“余二哥……不要這樣舔……唔……好麻好癢…….啊啊……”
余慶不再說話,近乎貪婪地將舌頭更往軟嫩的小騷穴里戳去,耳邊是她嬌甜輕吟的浪叫,早上才被他操過的穴兒微透腫艷,在他執意的翻攪下縮絞顫抖。
秀兒收起支在身後的雙手捂住了嘴唇,軟化的身子就再支撐不住直接向後倒去。
姿勢一變致使她的腿心袒的更開了,靡靡的吸嘬聲隨著長舌不停的剮蹭而愈演愈烈,兩條嫩白的長腿無力的搭在余慶的肩背上,隨著他的攢動而輕輕抽彈,顆顆腳趾全都踡起,熱浪般的情潮一波接著一波,仿佛永遠沒有盡頭。
此時的余慶溫柔的過分,探著長舌在汁水泛濫的軟穴里面進進出出,好似是在尋著她藏匿的每一點不為他所知曉的敏感。
秀兒一張小臉漲得通紅,雖然在青天白日下隨她的夫君們胡鬧已不是一次兩次,可她仍每次都羞恥的想逃。
余慶撩起衣擺解開褲子,粗壯駭人的猙獰肉根堅挺直立。
捂著嘴的秀兒瞠大水眸,從男人的胯間看回他的臉上,“余二哥……唔……她們、她們真的會發現的……”
“今日讓你受了委屈,”余慶伏到秀兒身上,盯著她霧濕的眸子軟聲道,“除了不讓我操你這一條,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啊……”秀兒望著那根凶物頂上自己腿心穴口,哪怕還未曾插入她的騷穴已經開始泛起難忍的酸脹難忍。
她想不起來除了讓他停手自己還能要求什麼,今早的歡情已經讓她擔憂不已,現在又要……
怔愣間那抵在穴口的巨獸已經帶著灼人的熱度開始在浪濕的花肉上輕輕摩擦,淋漓的騷水把那巨大的龜頭塗得光滑水亮,圓鼓鼓的小陰蒂被男人特意用馬眼一夾,不等插入,女人已經嬌吟一聲,水膩膩的騷穴深處連連吸絞。
秀兒被余慶撩撥的情難自已,纖腰隨著他的動作慢搖輕擺,“唔……”
“可想好了嗎?”
余慶伸手拉開她堵住嘴唇的小手,薄唇隨即附上,另一手則握著自己那根粗戾的肉莖一點點的向小穴內頂進,“真的什麼都應你。”
淫水豐沛的小騷穴已足夠潤滑,余慶稍用力往前一送,鴨卵似的飽碩龜頭就猛然沒入了穴口,兩片嫩生生的花唇隨後立刻褪去嬌艷被撐至誘粉。
“啊……余二哥……”秀兒猛地繃直了身體,從穴口猛然傳至深處的脹麻將她的後背激起一層薄汗。
余慶動作不停,粗長硬碩的凶獸還在繼續往里挺進,媚肉被撐開,龜頭碾磨過每一個暴露處的敏點,青筋虬結的莖身緊隨其後,一路慢進,卻險些把秀兒磨得直接登頂,“啊……啊……好脹……夫君饒了秀兒……不要……秀兒怕……”
“怕什麼,”余慶壓住她的兩只小手禁錮在她的頭頂上,長舌纏住她的小舌拖拽出來,令她在唇外與他親密舔舐,“夫君還能真操死你不成。”
他的話無形中給秀兒提了個醒,他的輕重緩急從始至終都不她可以輕松應對的,在他身下每次都好像是死里逃生,舒服至極也催命至極。
“嗚……輕些……啊……秀兒要夫君輕些操……啊……夫君剛說了,什麼都答應秀兒……唔……”
余慶堵住了她撒嬌的小嘴兒,碾著她的小舌讓她徹底沒了力氣,才緩緩開始抽動一向蠻橫的勁腰。
秀兒的身子被家中三個男人調教的極為易感,酥癢的淺戳慢抽之下不消一會兒她就追隨著男人的頻率騷浪的迎合上去,小嘴縱使被堵著,也禁不住泄出幾聲甜膩膩的浪叫,“唔啊……好舒服……啊……剛才……剛才秀兒被人誣陷的時候……余二哥是為這……唔……是為這才生的氣嗎……啊……”
余慶看著秀兒在他身下被輕頂的嬌聲連喘,雖然他忍得很是辛苦,但盯著騷起來的嬌妻倒也是別有一番風味,“你想說什麼?”
他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現在回想當時的心情,現下又被秀兒突然提及,他突然感覺有那麼一點窘迫,就像失去了一貫的主導地位,又像是被人窺探到了隱藏的內心。
這感覺並不令他害怕,只是不知為何忽然就不想讓秀兒再繼續打探下去了。
粗硬碩長的肉根不經任何預兆的狠狠撞入嫩穴,瞬間穿透宮口直搗子宮內壁,敏感的穴芯都被頂得直抽。
秀兒在余慶眼下淫態畢露,洶涌而至的快感太過凌厲,讓剛才還沉溺於小意溫柔中的她瞬時抻長了雪頸。
哆嗦的媚肉被龜頭上鼓撐的肉冠猛擦狠剮,帶出大波的浪水打濕倆人緊密銜接的私處,又在頂入時暴戾地碾撞穴芯,接著一鼓作氣地插入子宮深處。
“啊啊……夫君、夫君……太深了……嗚……輕些……秀兒……啊……秀兒受不住了……”
避無可避的快感太過猛烈,秀兒掙扎著的想要逃開,可是雙手被男人桎梏在頭頂,用以呼救的嘴唇又隨時都被他噙住不放,她懼怕著焚燒神智的顫栗快意,可今日的余二哥若真如她的猜想,是為了她……
心悸之下她的情欲更攀升向了高處,酸酥的激爽從騷穴蔓延至全身。
秀兒的浪叫聲已經帶了哭腔,嬌嫩的嗓音讓余慶為之瘋狂。
他頂弄的越來越激烈,用力搗進子宮深處連續操擊,然後迅速退出。
秀兒被迫夾緊整個騷穴,吃力又無措的任由那獰獸肆意侵犯,“余二哥……嗚……不要……啊啊……要壞了……嗚……夫君……不要這樣操秀兒……啊嗚……”
余慶任她在身下哭淫扭動,她將小騷穴夾絞的越緊,他就悶聲狂插猛操的更狠,交合之處全是飛濺的騷水,‘啪啪啪’的撞擊聲與攪動媚穴的是‘噗嗤’聲淫靡成一串令聞者當即腿軟的情樂,連綿不絕的將倆人全推向更為澎湃洶涌的驚濤欲海。
“我反悔了,”余慶聲音沙啞,他親上秀兒的耳朵,“你的要求不能與操你相關,其他的,都應你。”
秀兒被他操得淚眼迷離,剛想開口,余慶就像已經猜到她要說什麼一樣快速吻住了她,把她的嫩唇含在嘴里狠狠嘬舔,靈活的長舌隨即侵入直把秀兒吻得頭暈目眩,直到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