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慶在秀兒身後也調整了下位置,讓她背貼著他的胸膛靠坐著。
他也不多說話,擎著一本書依舊看的認真,另一手卻已經掩在薄被下握住了她一只小手輕慢的磨蹭。
秀兒在外並未覺出有多冷,可進了車廂她立刻感覺出這里有多熱了。
她兀自臉紅心跳,腦中卻突然想起自己最最記掛的事,那事一直纏在她心里,每每人靜的時候就跳出來提醒她。
等過了年開春,她跟他們就成親一年了,吃好穿好的,又喝了數月的金貴湯藥,可她的肚子直至今日仍沒有動靜,就連葵水也不曾來過。
“余二哥,”她輕輕攥住他的指尖,不知該如何回頭與他對視,便低著頭喏聲含糊道,“我……我是不是還不能生孩子?成親都這麼久了,我——”
“能生。”余慶雙眼依舊盯在書上,只被她握住的手反包握住了她,“你的身子已經調養好了,想生的話隨時可以。”
“咦?”
秀兒愣住了,她糾結了那麼許就的事竟然是不存在嗎?
可……她摸摸自己的小腹,既然能懷孕,她與他們也次次……怎麼都沒懷上呢?
“是我不想你這麼早就孕育孩子。”
余慶終於放下了手里的書,坦然又平靜的將她往自己懷里緊了緊,“女子孕育的過程從不是易事,孩子會與母體爭奪養分進而造成母體虧損這是其一,你的身子剛剛才調養好,自身尚且沒全享受過幾天舒暢再有孩子爭搶難免更加虛虧,到時更加難補,再者,我們娶你,從來都不是為了綿延子嗣。”
秀兒心口一震,她想過很多自身原因卻從沒想過他們並不想要孩子。
“姐姐可不要以為我們不想要孩子,孩子還是會要的,只是姐姐對我們而言更重要。”
余祥抱著她貼在他腹上的兩只小腳,“姐姐生的小孩定是乖巧懂事的,若再長得像姐姐,那簡直再好不過了。”
“有了孩子你的注意力勢必會轉向幼兒,我們在娶你的時候就咬了死口只你一個,平日里大哥、我還有余祥尚且還要掙上一掙,再加上孩子,你這心會偏向哪邊還真不好估算,這是其二。”
余慶對秀兒一點兒不報希望的嘖舌。
秀兒就沒想過有了孩子之後自己會變得怎樣,可被余慶一提就想到,作為母親她自是要以那需要時刻照拂的幼兒為先,可不是就要冷落他們了嘛。
他們現在都這般纏人,若再加上一個小孩兒,她恐分身乏術了。
“那、那孩子便不要了嗎?”
她扭頭去看余慶,抿著粉嫩的嘴唇不想說自己真的很想跟他們快些生下孩子,小小軟軟豆丁似的娃娃,開口叫她‘娘親’叫他們‘父親’,只是想著她就覺得幸福。
“當然是要的,只是不是現在。”余慶盯住她的粉唇,狹長的鳳眸垂挑間惑得秀兒禁不住舔唇空咽一口津液。
秀兒屏住了呼吸,一雙含水的眸子也是在他的眼與唇上上下輕掃,直到他主動向她靠近,她才輕顫一下啟開唇瓣與他的薄唇緊密吮到一起。
甘甜的櫻唇纏綿又淫靡的吞吐著他特意送出口唇的長舌,小舌輕輕環繞,更噙住他往口中引去。
余慶也無心再逗她,制住她的後腦就朝著她的嫩舌發起侵占,軟滑舌尖很快艷紅起來,又被他纏著近乎殘忍的吸啯進口中狠吸狠嘬,每一下都吮的秀兒嬌泣出聲。
“只是接吻就讓你浪的騷穴都濕了,真懷了孕禁欲,熬死我們同樣也熬苦了你。”
余慶大肆掠舔著她口中在最敏感的舌根與上顎,猩紅的長舌躥進香甜的小嘴里攪弄不休,頂擦刮蹭著嬌嫩的軟肉,任憑秀兒淫啜欲哭也不肯松懈半分。
秀兒無法細思,嬌聲呻吟著回身也摟住了男人的脖頸,在這銷魂甜膩的深吻中徹底迷失,淚水沾濕眼睫,津液不停溢出嘴角又被他霸道舔去,哭吟吟的小嘴探著發麻的舌尖往他口中送,一刻不想停止的與他纏吻。
她知道自己正如他所言一般濕了,腿心騷穴的每一次翕動她都清楚明了,更何況是淫水滑下腿根的細癢,腦中突又響起余慶說的‘禁欲熬苦了你’,秀兒臊得整個人都要紅透了。
“姐姐大約是不知道懷孕前期後期都要禁欲,只中間最為穩妥的時候能行房卻也要輕巧行事,”余祥見那倆人吻的難舍難分,空感寂寞只能揉著他家姐姐的腳丫聊表慰籍,“姐姐的身子那麼容易情動泄身,就算我們動作再輕也怕姐姐受不住。”
止不住輕顫的秀兒終於從余慶的桎梏下奪回飛散的心緒,她沒想自己一直糾結於心的事在他們心里是做了這樣一番解釋的。
她摸摸小腹,知道自己可能現在真會像他們說的那般不經事,先前有次他們串通一氣不碰她,她的身子與心境的變化也仍在她的記憶里留存,那麼的愛戀卻又不能與他們親近,真真煎熬。
“那我……豈不是一生都無法孕育孩子了嗎?”
她輕聲呢喃,深覺自己這樣易感易泄的身子恐怕真會如他們所說,熬不住禁欲也熬不住不能與他們親近。
余慶離她近,自然一字不落的聽了清楚了她的輕喃。
他攔住她的腰,挑唇湊到她耳邊,用只讓她能聽清的氣音道,“懷了孕,夫君就不能操進你的小子宮里頭疼你了,也不能狠撞宮口,還要忍耐至少十個月……”
秀兒被那炙熱的氣音燎的打了個哆嗦,腿心的濕意更加明顯了。
“最關鍵的是,我不想再多一個不戰勝的小崽子來分你的注意力。”
余慶把自己的嫉妒擺在明面上好像還怕秀兒看不見似的補充道,“就算將來有了孩子,他們在你心中的分量也要排到我後頭去,大哥跟余祥怎麼想我管不著,唯有我的位置,你要給擺在孩子前頭,聽清了嗎?”
“可、可那要是你的孩子——”
“事情都到了今日你懷上的孩子自然是我們兄弟三個的。”余慶打消她還要分清孩子親父是誰的疑慮。
“我也不太想那麼早的當爹爹,”余祥畢竟還未滿弱冠,雖然由衷覺得秀兒生的孩子一定可愛可想著才成親一年就當上父親是有些太快了,“姐姐再多疼我兩年吧,不然真像二哥說的那樣有了孩子你就不疼我了,我多可憐啊。”
余福在外聽了半天兩個弟弟跟八字還沒一撇的孩子爭寵,驅使三匹壯馬勻速顛跑起來後掀開門簾也鑽進了車廂,“你們一個兩個的當真出息,連未來自己孩子的寵都要爭。”
秀兒見他進來,趕緊上前給他用手焐住凍紅的耳朵,本想為余慶、余祥兩人說句話就見余福伸手捏住她的臉頰哼聲道,“我是你大夫君,他們倆都得在我後頭知道嗎?”
好嘛,孩子還沒有呢,她的三個夫君已經強烈要求穩居她心中的首位,可想而知以後真有了孩子余家會有多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