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雖被欲望勾得體嬌腿軟,但心中仍是以余福為重,她輕泣著搖頭,“我不要啊夫君別動了嗚好癢夫君不舒服的,我不要恩”
看她泫然欲泣又百般為他著想的樣子,余福的心口就漫出更多對她的憐愛疼惜,“娘子是擔心夫君不射就會不爽?”
她咬著唇,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要扭動屁股去噙吞他的手指,“夫君求你把手指拿出去等、等你養好身體嗚秀兒隨你啊怎麼樣都好”
“娘子啊”余福感受著自己手指被女人蜜穴緊緊吸附的黏著力,指腹抵在她穴芯位置輕輕蹭磨,直把她刺激的撲入他懷中不停喘息淫叫,“男人即使不射精,也是會爽到的。”
醫藥世家的掌舵人哪可能連這點兒知識都沒有?
不過他現在說這些主要還是想勾引秀兒跟他行魚水之歡,至於射不射精的問題根本不重要,他想借此好好疼愛自己媳婦,也想被自己媳婦好好愛上一場才是真的。
庭院里蝶飛鳥鳴,日頭下樹影婆娑,一對情人親密的在花樹綠叢的遮掩下情意漸濃。
“真、真的嗎?”秀兒一雙水眸在明亮處光影流彩。
“我騙你作甚?”
秀兒早被他手指磨蹭的腦中迷糊,可擔心仍占上風,“夫君不許騙我恩嗚你停下聽我說啊夫君”
“夫君何時騙過你?”
余福扶著她,腦袋靠過去探出舌頭又去舔她舌尖,“今日夫君全權交由娘子主導,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夫君都聽你的。只是,不准冷落夫君腿間這根想你想得都要發狂的欲根,恩?”
女人腿心發顫,聽由男人話中引導,她不自覺的低下頭去,一眼便看見了他胯間那根粗硬猙獰的肉根。
它不知何時已經從解開的褲子里全然袒露,筋脈盤繞莖身,碩大的龜頭脹硬的變了顏色,還有蟄伏於下方的一團飽滿的卵囊。
怎麼能硬成這樣?秀兒伸出一手輕輕撫摸上去,好燙男人悶哼一聲,她抬頭去看他,卻迎入一雙滿是縱容與疼寵的桃花眼。
“夫君”
“娘子,讓夫君進去好不好?”余福從她小穴里退出手指,牽著指尖黏連的銀絲蹭到自己碩脹的大龜頭上,“它想進去娘子的騷穴里,被疼。”
秀兒的心早就被他攪亂了,再被他這樣故意可憐的輕聲央求她哪還有一點兒堅持的決心?
她伏到他身上,嫩唇銜住他的唇瓣,想要將掙扎的內心再朝理性那邊偏去,結果男人突然反客為主,炙熱的呼吸轉瞬間將她鎖住。
“娘子,就給了夫君吧”
一聲,只這一聲,秀兒眼中便只有他了。
她與男人纏吻著,豐胸緊緊擠在他的胸口,散亂的裙擺遮住了倆人糜亂緊觸的風光。
被扯開襠部的褻褲露出了春水淋漓的水穴兒,硬翹的粗大的肉根被一只小手扶著輕輕擼動,大龜頭隨著節奏貼著女人的腿心嫩肉不停滑動,柔嫩的唇肉被蹭的水水潤潤,騷口翕動不止。
“夫君”秀兒伸出小舌在男人唇上舔了舔,癢麻的小穴口噙嘬著緊緊抵上來的大龜頭,語氣中七分情動三分俏,“就、就這樣進來嗎?”
“好。”男人深情入眼,帶笑的唇輕吻她臉頰,“今日夫君就全交給娘子了。”
女人臉頰紅透,本來七分的情動現下一下暴漲十分,纖腰款擺輕抬起小屁股,嫩穴口對准男人粗硬的肉根緩坐了下去,“啊夫君”
粉嫩嫩的花肉被龜頭擠到兩旁,充分潤澤的緊穴吞吃著男人胯間粗根。
秀兒咬著下唇,眉頭緊蹙,空落落麻癢許久的嫩穴迎來更加磨人的酥脹,媚肉綿軟吸裹,隨著她慢慢下沉的細腰,快感一路綿延到她小腹深處。
“恩”肉根被那嫩滑的媚肉寸寸包裹,緊緊的吸嘬力絞得男人暢快無比,余福忍不住低哼,大手卻還不忘扶著女人的細腰後背,防她一時收不住力害得她自己疼。
“啊好脹夫君進來了嗚好麻唔——”隨著一聲舒氣,男人那根挺直梆硬的粗根終於被她完全吞下,坐到底的一瞬間,大龜頭與子宮口一記輕撞,秀兒控制不住的昂起頭,紅著小臉淫叫出聲。
“可有哪里不適?”
余福移動坐姿正了下位置,讓跪騎在自己下腹的女人更有活動的自主權。
好緊他輕皺眉頭,雖然一直知道他家乖秀兒的浪穴緊嫩非常,可這次緊的更加讓他肉根發酥,這還是只插著未動,若動起來他悶哼一聲,為了振夫綱也得好好忍著。
她雙手扶住他的肩膀搖頭,嫩穴里被撐的滿滿當當,分離多日的有情人終於再次契合到一起,哪怕只是這樣保持不動,那快意也飛速爬上了兩個人的心上。
“夫君可舒服?”秀兒的聲音嬌嬌顫顫,只覺自己腿心騷水越加泛濫。
“舒服。”余福附身上前親住她胸前的一只奶乳,輾轉移動到小奶頭上,探出舌尖快速舔弄,“娘子呢,可舒服?”
“恩舒服的”她禁不住挺胸後仰,兩只手抱著男人的頭,騷穴忽然一陣吸縮,癢到揪心。
眸中的水汽升起,秀兒輕扭屁股找尋可以讓倆人更加舒服的纏綿規律,一點點的,那騷水靡靡的浪穴得了趣味,含著那根粗物上下套弄起來。
“嘶我的秀兒寶貝”男人啃咬上她的脖頸,兩手揉捏著她胸前豐軟的白乳,指尖挑弄乳頭,“才幾日不見娘子就變得這般妖媚惑人,穴兒也緊的要命,是不是想把夫君的命都勾了去,恩?”
“唔啊啊夫君覺得舒服嗎這樣動啊這樣夫君喜歡嗎嗚好麻好癢”秀兒摟著男人的脖頸,嬌顫的身子不停起伏,淫浪的小穴將男人的肉根越吮越緊,難耐的酥麻從那里躥開,陣陣銷魂的水聲從裙下溢出。
她越動越快,穴中騷水滴淌的到處都是,男人皺著眉任她操控,只是吻住她的小嘴兒時侵襲的更加霸道了。
余福愛她,恨不能日日與她纏綿歡好,也恨不得現在已是和她白發蒼蒼,得知她心中也有了余慶、余祥的位置,他欣慰,可仍覺嫉妒,他要如何才能永遠占據她心中最大的那一塊?
她說她不知如何是好,難道他就清楚知道了嗎?
余福望著她迷醉的雙眸,他就是要她打破堅持,無論是她跟誰的約定,他都要她偏向自己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