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祥喘著粗氣又再吻到她的嘴上,“秀兒姐姐不知該怎麼說?我教你。”
常秀娟伸手就去捂他嘴。這個更壞!平日里看著那麼干淨爽朗的人,怎的到了晚上就像地痞流氓般嘴里沒一句好話!
余祥握住她的手,嘴巴啃上她的唇,還特意模仿性交的動作,不停的把舌頭插進她嘴里抽出又插進去,‘嘖嘖’的水聲在夜色的掩護下更顯情色。
常秀娟被逗弄的嘴已經合不上,口水順著嘴角留下,眼淚也被刺激得流了出來。
“秀兒姐姐要說,同意夫君的大雞吧插進騷穴里”余祥兩手分別捏著兩只乳房,手指技巧性的搓揉乳尖,直搓的那兩小粒腫硬紅艷。
余福已經將腿間紫黑色的肉根釋放了出來,碩大飽滿的龜頭抵在她身下濕漉漉的小穴不斷磨蹭。
余祥抬起她的一條腿跨在自己腰上,胯下的巨物抵在她大腿上,兩根凶物同樣灼熱,那溫度燙的她想躲,穴口更是緊張的不斷甕動也不知是在怕還是在想,帶著顫音的祈求脫口而出,“別你們、別兩個人一起”
“那你便好好說,”余祥的唇舌又移到她的奶子上流連,舔舔、咬咬、捏捏、揉揉,只把懷里女人逗弄的軟成一灘水,“我剛不是都教你了嗎?”
“啊”胸前的兩團越是敏感,空虛的小穴里越是瘙癢不已,渴望著被填滿,渴望著被強勢的貫穿衝撞。
“夫君啊夫君”常秀娟眼角迸出了淚花,壓抑著喘息聲小小聲的道,“騷穴、想要夫君的大雞巴”
“是大夫君的還是小夫君的恩?”余福粗喘了一口氣,粗漲的肉冠已經抵在微微張口吞咽的騷穴口,只等她一聲應答便可衝鋒陷陣。
“嗚”常秀娟都要哭了,可是都已經到了這步哪還容得她多想,“大、夫君的,想要、大夫君的啊——”
余福的巨物猛的插了進去!
“啊啊”她淚眼迷蒙,細腰下陷,白嫩的臀向後使勁翹著,貪吃的小穴終於吞掉了渴望已久的肉棒,穴肉緊緊包裹著炙熱,“啊呀啊”
“偏心的娘子……”余祥被那銷魂的媚音勾的直喘粗氣,雙手扶住她的腰狠狠的向她身後壓去,直壓的她的子宮口撞在了余福的龜頭上,“哥,我幫你,你快些”
余福想斥他胡鬧,可痙攣一般吸著他肉根的騷穴讓他已無心顧忌其他,飛速挺動腰臀直戳穴內花芯。
“余祥”常秀娟想掙脫他緊緊鉗制在她腰側的大手,可陷在興奮中的男人豈是她可以撼動的,更別提她這一聲猶如火上澆油般的浪叫。
余福不高興的聳動臀部,一手伸向前方尋到陰蒂用勁兒捏了一下。常秀娟一陣抽搐痙攣,拔高的聲线叫不出音。
“現在是誰在干你恩?”余福繼續揉捏她的敏感點,腰下抽插的速度變慢可每次插入的動作卻開始變重,一下一下撞在嬌嫩的子宮口上。
“余、大哥夫君恩”常秀娟承受著他的撞擊,每一下都引得她的穴肉絞緊,她的手抓緊余祥的手腕,哆哆嗦嗦的喘息著,“我、明日、想早起”
余祥擒住她的唇舔弄著,“早起作甚?”
“習字我笨的要多多練習”她的聲音被余福頂的斷斷續續,可還是努力想要保持清醒,“會的多了便能幫上你們”
余福低吼一聲,胯下一頓毫無章法的狂操猛干。
常秀娟被頂的媚眼翻白,呻吟聲抖得不成調。
每一次他的衝撞她都來不及反應,只有穴肉抽搐的越來越緊。
余祥也好不到哪去,胯下那根像燒紅的熱棍無處安放,只能抓住女人的手握在上面搓揉,再用自己的唇舌堵住她讓人誘人發狂的甘甜小嘴,阻止她再說出些戳他們心窩的甜言。
余福操的興起,掀了棉被掐著她的細腰托了起來,把她按趴在還躺著的余祥懷里。
此時三人的姿勢便是余祥還躺著,常秀娟趴在他身上,挺巧的白臀被余福鉗著翹高,濕漉漉的腿心里插著余福的肉棒,那肉棒進進出出不曾停頓一下。
綿軟的奶子壓在余祥薄厚勻稱的胸肌上,因身後激烈的衝刺不斷摩擦與之摩擦。
余祥張著嘴勾著她的舌引進自己嘴里使勁舔吮,也吞咽了她泄出嘴唇的大量呻吟。
“唔啊啊嗚”她實在受不住,奪回被余祥吮到發麻的舌尖輕聲哭叫,“夫君余祥不”
“秀兒姐姐叫的這麼甜是在欺負我嗎?”余祥嘬住她的舌尖牽出唇外,扶住她的後腦長舌竄入,勾著她的上顎讓她哆嗦著哭啜出聲。
“唔嗚啊啊不嗚啊啊”
“娘子可舒服?夫君可操著你騷處?可還覺得爽利恩?”
余福鉗著她的細腰,繃緊小腹又是一頓加速操干,倆人淫靡的交合處一片水漬,‘啪啪’的肉體擊打出回蕩在屋子里。
粗壯的棒身在淫水飛濺的蜜穴里加快了速度,秀兒被充實飽滿的充實感磨得小腹內里酥顫不已,她的一條小腿翹起來,絞縮的嫩穴吸夾得更緊了。
余祥突然抬高她的上半身,兩手捏住她的兩團雪乳把乳尖湊到一起,他張開嘴,一邊含進嘴里吸吮一邊轉圈撥弄,只讓她的呻吟聲徹底變奏。
“別啊啊那里、那里好麻嗚嗚”秀兒被才成親的兩個夫君玩弄的淚花滿溢,騷水直流。
嬌嫩的蜜穴因藥液的滋養變得越發滑嫩彈軟,緊緊裹著男人的肉棒。
她不停地搖頭,激顫的小穴似被操化了。
‘咕唧咕唧’的攪水聲隨著男人的聳動衝撞越來越濕黏,粗硬的肉根完全不需要過多的技巧,只憑那過激的速度就足以讓女人酸癢上頭,連聲哭啜了。
“姐姐、姐姐,秀兒娘子”余祥親她唇角,舌尖抵開唇縫,探進去卷住她可愛又柔滑的小舌,“給我舔舔雞巴好不好?”
銷魂蝕骨的快感早讓秀兒由脊椎酥麻至頭頂,再加上余祥的纏吻,她哪里還能抗拒。
余祥也不等她應聲,話剛問完他就已經扶著女人將她的頭按向他的胯間。
夜色暗沉月色朦朧,被兩個男人夾擊的女人發出一聲聲甜膩的鼻音。
余福突然改變了頻率,深深淺淺變幻莫測,唯有灼熱的粗喘與呼吸將屋中僅剩的那點兒春涼衝的一絲不剩。
秀兒終於得以喘息,臉腮旁緊貼著一根似乎比她的臉頰還要滾熱的粗硬,也許是天太黑,也許是她真的已經塌心做余家的妻,沒人能看清那雙迷蒙的淚眼中滿載的縱容與妥協,顫顫的小手摸上筋脈突跳的肉棒,小小的嘴兒貼了上去,嫩嫩的舌也乖巧的舔繞上那顆飽滿的大龜頭。
“恩”余祥低喘一聲,女人的唇舌撫慰太過燎人,尤其此時視线不明,更讓他如心尖都被搔到癢處。
秀兒本就經驗不多,第一次給余福含時也根本不知該如何去做,這次倒是借了黑夜的光,讓她丟掉了幾分羞恥。
她趴在余祥腿間,傻乎乎的含住龜頭就不經猶豫的猛地吞入整根,龜頭直抵喉嚨,還不等余祥低吼,她已經先激紅了眼睛,被操弄的小穴死命一咬,纏綿的三個人近乎同時的驚喘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