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值得你一哭?”余慶一般不開口,一開口那音調那態度直讓人想堵他嘴。
秀兒在余福懷里打了個淚嗝,她也不想哭呀,可是……
一想到自己被他們那般照顧呵護,自己還全然不知理所當然的,就覺得自己怎能這樣厚顏無恥?
這世間無論哪一樣的好都極度珍貴,她收的無知無覺就是對他們心意的踐踏,她討厭那樣的自己。
“不許再哭,把眼淚擦干淨。”
余慶盯著她滿是淚痕的小臉就不敢碰她,這樣的淚跟平時被他操哭的眼淚差異太大,總感覺空氣里都帶著苦味,讓他心情郁郁。
秀兒被他責令的紅唇緊抿,努力忍著淚珠不讓它掉落,那小臉憋得可憐兮兮,凝結眼中的水珠欲落不落,令人見了就心絞不已。
“二哥你溫柔點兒呀,你看姐姐又要被你嚇哭了。”
余祥趕緊牽起自己的衣袖輕輕擦在秀兒的臉頰上,“姐姐不哭,不哭,咱們先不搭理二哥,等什麼時候他來哄你,哄得你舒服了再理他。”
余慶微擰著眉頭,臉上更是糾結與惱意並存,秀兒現在本就心嬌,可見了他的模樣又想起他將那麼在乎的珍稀藥材悄無聲息的都熬給她吃了,心里就好像有那麼點兒懂他了。
她抬手抹干眼淚,抽抽鼻子,然後伸手悄悄牽住他的袖口,聲音悶喏道,“余二哥……秀兒想要你抱……”
抱著秀兒的余福松了口氣,看見自家二弟明顯僵硬的臉又覺好笑,現在一看也就秀兒的性子能制他,一物降一物。
見余慶不動,秀兒又抬手將自己的臉好好擦抹了一番主動離開余福的懷抱朝著余慶去了。
香香軟軟的身子貼上他的胸膛,兩條手臂環住他的腰身,秀兒又想起自己剛才哭的那樣丟人,耳尖兒一熱直接把臉埋起來,悶聲悶氣的小聲說道,“秀兒不哭了,余二哥抱抱秀兒,秀兒喜歡被你抱著。”
一雙遲鈍又僵硬的手臂經過幾番努力終於落在懷里女人的身上,她身上還帶著淚水的味道,又苦又澀,“以後,不許哭。”
聲調又冷又硬,可秀兒卻從中聽到了無盡的關懷與體貼。
她家余二哥不僅醋勁兒大,還會怕她掉眼淚,偷偷把珍藏的好東西給她吃又說的雲淡風輕,嘴巴壞,性事還狂暴……
可他一直都在護著她,從她應下要嫁給他們那天起。
這樣一想秀兒好像突然間就發現了好些以前刻意疏忽的記憶。
在祠堂時,在驗身後,他是第一個舔她的人。
相較現在,那一次已經能算得上是極致的溫柔了。
秀兒縮在余慶懷里輕顫一下,手臂隨即抱緊了他,耳中是他沉穩規律的心跳,一下一下同步敲在了她的心上。
人終於是不再哭了,余福才倒出空來仔細看看秀兒。這一看不要緊,那撩人的風光直把他心中的那點兒擔憂全部撞飛了。
裙下褲、襪全被脫了,又因蜷坐在余慶懷里,兩只皙白的腳丫帶著一截腳踝與小腿全露在裙外,圓潤的腳趾頭個個瞅著都無比可愛,裙腰扎得緊細,更突出了她圓翹的臀线,衣襟凌亂敞開,兩團嫩乳半遮半掩,豐滿的奶肉上頭還有未消的吮痕,隨著心跳與呼吸微微顫動,頸下鎖骨曼妙,雪頸優美,再是她剛剛哭過惹憐的小臉兒,唇腫微啟,鼻頭透粉,水眸瑩潤……
未被疼愛也似被疼愛了,處處透著那麼些魅人的惑態。
秀兒絲毫不覺,她浸在與他們點點滴滴的回憶里,有歡聲笑語,有耳鬢廝磨,有纏綿悱惻,有縱欲激情……
被百般愛欲洗禮過的身子比她的思想還要先一步產生反應,腳趾微微摳起,腿心發癢,奶兒一脹,連帶她的呼吸都在這一瞬灼熱顫栗起來。
好像要……要他們……要被他們操進騷穴深處研磨子宮,後穴……也要……還有嘴巴,要親親……要含他們的肉棒……要吃精……
一雙美眸突然媚意橫生,秀兒的呼吸變得急促,她先是仰頭看向余慶,紅唇不經任何預兆的親上他頸間喉結,軟軟的小舌貼在上頭畫圈,惹得環抱她的男人猛然抽氣。
看見她如此舉動的余福跟余祥也在同時屏住了呼吸,縱使她撩撥的不是他們,心愛女人給予的視覺衝擊也是勁道十足。
余慶抬手撫住她的後腦,一雙丹鳳與她對視不過半秒便低頭伏上她的艷唇。
入口的小嘴兒還沾著淚水的苦咸,余慶輕一皺眉,他果然還是喜歡她的甜軟,這苦咸親到嘴里只會讓人不爽。
秀兒比余慶還要先探出香舌,一觸上他的舌尖就立刻被他含住,長舌氣勢洶洶的席卷直入,瞬時把她吻得毫無招架之力。
“你以後有事說事,要是再像剛才一樣哭,我就再不碰你的嘴,又苦又咸惹人煩厭。”
余慶將一只大手摸入她的衣襟,抓住一只水嫩的圓乳把她揉得身酥骨軟。
秀兒沒因他話里的冷意降調一身灼熱,反而更加嬌軟的將奶乳挺到他的手心里,媚聲嬌喘道,“夫君……啊……不碰秀兒的嘴……那……恩……其他的地方……碰嗎?”
“其他地方沒哭。”
余慶又把舌頭伸進秀兒的口中攪弄,先頭的苦咸被津液稀釋,迫著秀兒將其全部吞下,直到再沒了那股味道只剩甜,他才吮著她的小舌與她爭奪起來。
左側被余慶標榜了屬於他的大奶子被揉出了衣襟,粉嫩翹立的奶頭被他捏著用力向上一提,嫩如水兒的奶肉被他拉成圓錐狀,秀兒瞠著含水的雙眸挺胸吸氣,直到他松手,任由那顆奶頭隨著奶肉迅速回彈,乳脂似的一陣顫抖,她才泄出幾聲禁不住的呻吟,“啊……啊……夫君……嗚……不要這樣……奶頭好酸……”
“娘子是不是也該看看為夫了?”
余福一路聽著兩個弟弟與家中嬌娘的春戲,心口都快要被燒成焦炭,終於入得車廂,再強自忍著就顯然失了人道。
秀兒給自己惹動了情,便是沒有余慶推波助瀾的刺激,她的身子也早已經飢渴難擋,騷穴陣陣泛熱,再被余福一喚,一股騷水就沿著腿根自行淌了下來。
“余大哥……”她後瞟一眼,扶住余慶的手臂改成跪姿,雙腿打開,屁股上翹,這姿勢不要說讓男人來看,就是她自己見了都覺得格外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