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眼迷霧的秀兒依然被壓在被褥上,余慶邪氣的伸舌勾舔下唇,那根似乎永遠不知疲累的粗硬巨刃按照他享受的節奏繼續頂操,女人的小腹中積滿了無法從腫脹的蜜穴中溢出的潮液,隨著肉根不斷的剮蹭碾壓過那滑膩的媚肉,染上一層淡粉的嬌軀不斷顫栗發抖。
秀兒趴在被褥上,除了失焦的淚眸與失聲的抽泣似乎已經跟外界的一切都失了聯系。
“我讓你休息了嗎?”
余慶收胯,將深刺嫩穴的粗刃慢慢退出,只留龜頭卡在些穴內,然後,凶狠地朝著女人穴芯抽搐最厲害的地方頂刺過去,脆弱的女人仿佛靈魂被抽般上半身猛然彈起,那嬌嫩吸裹的蜜所狠命一夾,整個蜜道絞縮著他的肉根,緊的讓他頭皮都瞬間酥得輕顫,一聲悶哼失控的泄出。
“啊啊……”秀兒被男人這一下操得身心酥麻,凝聚的淚珠滑下臉頰,殷紅的唇瓣將聲音送至鼻腔頂端,甜的人心醉,“嗚……啊……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
經歷幾度高潮的女人周身熱度不退,幾處敏感更是激敏非常,蜜穴肉壁痙攣著,被迫含吞著男人的粗獰肉根不留一絲縫隙,被卵袋不停拍打至嫣紅的花肉顫著,嬌嬌頂出的陰蒂上還掛著一條欲垂不落的白濁黏絲。
“受不住?”余慶挺腰又是一撞,只聽秀兒尖細的哭吟一聲,翹臀一陣顫抖,“我才射了一次你就這般不頂事,今後要如何做我三兄弟的妻?”
大腦早已渾沌的秀兒膽怯的搖頭,沙啞的聲調帶著哭音道,“不敢了,我不敢了……原諒我,求求你原諒我……我、我下賤淫蕩,我不該答應與你們成婚,我無恥……我——”
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另一手摟住她的腰大力的將她攬坐起來,嬌弱的穴中還嵌著男人的粗糲陰莖,上半身一經立起,那相連之處便成了受重最集中之處,秀兒發出一聲慘厲的悶叫,濺淚的眸子險些翻白。
“恩……噓——”余慶低喘一聲,整個前胸緊緊貼合女人赤裸的後背。
他張口含住了她的耳垂,聲线低沉的邊舔邊道,“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詆毀,下次再讓我聽見這話,我就讓你的騷穴永遠插著陽具,只有我們兄弟要你的時候才會取下。”
清淚滑落,嬌軀顫栗的秀兒悶聲嗚咽。
余慶沒有放開女人,另一只手從她的肚臍撫下,不偏不倚的停在她腿心處鉗住了挺立的陰蒂。
充血的小陰珠被男人捏在指腹輕揉慢捻,不過三五下,女人就爽的絞穴扭臀,嬌聲淫啜了。
“淫婦,就這般等不及?”余慶忍住被女人緊吸的快感,強硬的扭過她的臉,用手指打開她的唇瓣,猩紅的長舌立刻塞進她津液泛濫的口中。
這次的吻好像比倆人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來的惹人心悸。
秀兒的小舌纏著他的舌尖,纏綿悱惻。
她的舌根發了軟,余慶亦覺這一吻甚是妙不可言。
蟄伏的巨獸猛然彈動,一瞬間,蜜穴絞緊。
倆人齊顫吻便停了。
秀兒水眸一閃忙扭開頭,一抹顯眼的潮紅飄上臉頰,人心是很復雜的東西,尤其是像她這樣心缺了許多塊的,便是只有那一點點的優待,她都願用自己的所有去還。
她咬住下唇,秀眉顰起,因這跪立的姿勢,平坦的小腹竟出現了明顯的凸起,整個蜜穴幾乎要被撐爆了,連她自己都能清楚的感知到那穴肉在急促跳動,緊緊吸著余慶那根粗硬猙獰的肉刃。
余慶被收絞的腰椎酥麻,兩手托起她的團乳掐揉那頂端艷紅的奶頭,“你便是用這騷浪的模樣勾得大哥跟三弟圍著你轉?”
“啊……沒有……我沒有…….啊唔……”她猛搖頭,奶尖被捏的一陣痛麻,媚穴不由絞縮的更緊,可更要命的是男人胯間凶物竟突然抖動起來,那顆肉冠碩大到駭人的龜頭剛好緊緊擠壓在敏感的宮口上,兩相互磨,快意突生,跳動的穴肉頓時酸癢無比。
“貪淫的騷穴只我一個怕是還喂不飽你,”余慶大力的揉搓掌心里的軟肉,兩指壓著那兩粒紅櫻陷進奶肉里又摳又揉,腰胯更小幅度的顛聳起來,“我現在去把他們叫來一起操你如何?”
“不……啊啊……呀啊——”充血腫脹的花肉無一處不敏感,哪怕只是輕磨便足以給女人帶來無法言表的激爽,更何況男人還在此時用言語激她,早已被余福、余祥玩透的身體現下又多了余慶,他們三個……
秀兒眸中水霧頓顯,腿心嫩穴陡然一陣抽搐,竟猛然吟叫一聲直直高潮了。
余慶眸色越發沉寂,泄了身的女人腹腔內即濺出一股熱流,浸繞著他的肉根置身痙攣的騷穴中,男人忍不住了。
“唔啊……不要…….啊啊啊…….慢、停下啊……”
還在高潮中沉浮的蜜肉飛速抽縮著,余慶猛地跪起制住女人的纖腰便開始狂聳腰胯,秀兒上身撲倒,腰身被男人挾制抬高致使她的雙膝無法用以支撐,腳趾剛挨到被褥便被衝擊的不停彈動,可怖的快感擊潰身心,她淫聲哭叫,在男人猛操間蜜穴‘呲呲’不堪的掙出縫隙向外射液。
“騷貨,一說大哥你便高潮,欠操!”
余慶惱火,提議本為羞她,哪想她騷浪至此。
火氣燒入了眼,胯下便沒了情面,那粗脹到極限的凶刃狠戳嫩穴,直將那哆嗦不止的蜜壺操擊的不停噴水,本就性欲凶蠻的他不管不顧,姿勢與勁頭更非常人可比,幾次狂衝猛擊,撞得女人差點躥出脫了掌控。
“啊……嗚嗚……不要,太快了……呀啊啊……夫君……啊啊啊啊……”
余慶猛將秀兒翻轉過來,兩只大手錮著她的腰繼續強烈撞擊,耳聽著她急喘不下的斷續哭淫,心情終有好轉。
他俯下身,粗糲的長舌舔弄那狂顛的嫩乳,津液漓漓,將那對乳兒掃的濕淋反光,奶尖間或與舌纏抵,刮蹭的女人又癢又焦。
“夫君……啊啊……求求你慢些……嗚嗚……穴兒要被操壞了……啊啊……”秀兒已被快感逼得不能自己,高潮久居不下,淚花似斷了线的珠。
騷淫嫵媚的嬌吟原還讓他不喜,現下卻搔到了他的癢處。
一女侍三夫,怎可能只有他們兄弟其中一個人的模樣,自己的兄弟自然是了解的,不論是大哥還是余祥,他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手段將她染上屬於各自的色彩。
余慶突然癲狂了,不僅胯下凶猛異常,他甚至張開大口含住女人的嫩唇,猩紅的長舌侵入她的口中,吞下她所有的淫叫哀鳴。
“唔嗚……恩恩唔……”無措的女人抬手攬上他的脖頸,任他取求的唇舌又軟又糯的不停吞咽他哺入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