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快感引起一波無規律的痙攣,秀兒繃著身子不停抽泣呻吟,迷亂的情潮縈繞著她,小腹深處被噴濺的精液灼的酸燙。
余祥用手抹去她溢出眼眶的淚花,聲音沉啞道,“姐姐被二哥操得這麼舒服嗎?是不是把我都給忘了?”
他的手移到她胸前,捏著圓潤的雪乳揉捏,手指鉗住挺立的奶頭輕輕拉扯,聽著她一邊隱忍嬌吟一邊哆嗦喘息。
余慶成了被動受益人,那軟綿絞緊的小穴吸住他的粗根,一抽一縮間把他裹得尾椎發酥。
“余祥嗚你別”她嬌顫顫地伸著小手去抓住他的手,然後貼上自己的臉頰,她輕輕蹭著他的掌心撒嬌,比她臉頰低上幾度的溫度讓她覺得很舒服,“你別再欺負我了”
余祥呼吸一滯,明明大腦還一片空白,他卻已經略一抬身把自己胯下那物遞送到女人的嘴邊,“姐姐,我也想舒服。”
她輕輕抬起水霧都未三斤的雙眼看向他,失神的眸子靜置了片刻便像是受到蠱惑般緩緩下垂,艷紅的唇瓣隨之打開,丁香嫩舌探出舔上他膨脹的龜頭。
余慶眸色一沉,猛抽深插在女人騷穴里的肉根。
常秀娟嚶嚀一聲,嬌軀顫抖著往他懷里縮去,抬高的膝蓋向內收緊,腿心雙穴哆嗦著裹緊深埋在內的巨物。
余祥不明所以的抬眼看向自家二哥。
“只我一個是喂不飽你嗎?才剛泄就巴巴去舔其他人的肉根。”
余慶聲音嘶啞,雖停了胯下動作,可他的手卻突然撫上她腿心兩片肉唇的頂端,細細研磨著硬挺起的陰蒂。
“啊啊不要”還在高潮余韻中的女人猛顫起來,高潮數次早已讓那粒陰豆敏感的不像話,哪里還能承受住男人極富技巧的捻弄,那刺激仿佛瞬間就要將她的全部神智撕碎,“夫君啊呀不要嗚”
“二哥?”余祥因余慶的話突然愣神,他二哥怎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余慶回神,卻也為自己剛才的失言深感意外。
看他那狀態余祥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他二哥是對秀兒姐姐升了獨占心,可那怎麼行?
她是他們三個人的,永遠都是。
“二哥不要怪姐姐,是我跟大哥一直都這樣疼愛她的。”
余祥眼底也閃過一抹暗影,只是驅散的快。
他伸手探向秀兒腿間,撥開他二哥撫在她小陰蒂上的手指,掐住那顆肉粒一碾,略粗糙的指腹快速擦過陰蒂頂端!
“呀啊——啊”瞬間再次歷經高潮的女人揚聲淫叫,突地臀下一彈下體猛的抬高,肉穴緊緊絞著余慶的粗根,腦中一片白光閃過又如煙花般炸開,“嗚啊啊啊啊”
恍惚間,嬌淫的女人媚然失態,那含在口中的紅嫩舌尖探出了唇外,她保持著下體抬高的姿勢不停輕顫。
余慶被絞的屏息,余祥從秀兒淫靡的臉上抬起眼睛。
“像秀兒姐姐這般可心的嬌娘只此一個,二哥可別搶了大哥跟弟弟的啊。”
余慶緩過一陣兒,心中突升的沉厚情緒竟尋覓不到安放之所。
他是醫者,理論上他比誰都清楚種種感情的體現狀態,只是輪到自己身上就某名讓他迷途焦躁起來。
他對她?
何時?
“嗚嗚”尖酸入骨的小陰蒂抖顫不停,雖然余祥跟余慶都沒再對那嫩珠下手,她卻早已酥軟了全身的骨頭。
哭嚶嚶的秀兒兩腿大開,她禁不住的扭起了小屁股想要躲開那兩只放在她腿心即使不動也依舊存在感十足的大手,還插在小嫩穴里的粗根被她一扯,那碩大的龜頭就被不停吞吸的小子宮吐了出來,脆弱易感的媚穴立刻全力絞動,還未完全退下的情潮幾乎要把她再次逼上瘋魔之境。
“嗚夫君出去吧秀兒受不了了嗚嗚”
“受不了?”
受不了的是他才對!
余慶低頭看了眼自己那根未及疲軟就再次被她用小騷穴絞硬的粗根,他屈指又輕彈了一下女人那越發腫脹的陰蒂,激的她又是一陣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的哆嗦,緊吸的軟穴差點兒把男人好容易擺出的從容全數破壞。
他抓住女人的腳踝,輕松將無力抗拒的秀兒翻過娶擺成跪趴的姿勢。
粗獸在軟嫩的小穴里直接轉了一圈,把根本沒緩過氣兒來的她又催上新一波的洶涌浪潮里。
“啊恩嗚”她趴伏在棉被上不住的喘息,腿間淋漓的騷液與精水被硬擠出了幾股,順著那紅艷的穴口沿著腿根往下流淌。
余祥看他二哥這樣的安排自然是心照不宣,從跟秀兒成親前他們就已經沒了界限,成親後更是有意無意把祖宗留下的隱藏規矩視若無睹。
大哥說,今生今世他們兄弟三人只娶一妻,無論世間如何變遷,都只她一人。
他之前從未細想過,今日卻突然茅塞頓開。
他們家最最需要的就是像秀兒姐姐這樣溫良心軟又無比可愛的女人,可以不用特別美艷,可以不用飽讀詩書,只要他們對她好,她必回以柔情,用溫暖呵護他們其實並不暖和的心。
她不會算計,心中踏踏實實的想好好跟他們過日子,她虛心求學,也是以能助他們輕松為前提。
這樣一個只默默為他們三兄弟付出的女人,要讓他們如何不去愛?
余慶用兩手掰開她兩瓣臀肉,還塞著假陽具的菊口縮的極緊,再下方就是被他插的滿滿當當的的艷紅小穴,穴口不停翕動著,內里仿佛含滿了黏糊的糖水兒勾魂至極。
他還在心中不停追問自己‘何時?何地?’
答案未出,暗欲卻已經燒上他一貫冷靜執拗的心髒。
要她!
要她從里到外,從靈魂到肉體全部烙刻上屬於他的印記!
讓她再不敢將他排除在外,再不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口出違心之論!
他知道她對他不是全然無心,她的眼睛不會說謊。
一聲輕嘆後,余慶的嘴角微微上仰。
他想,自己以後的日子該是有趣的,他一定要她用不輸於大哥的痴情戀慕先對他表白,更不會允許她有丁點兒的偏心。
也不知是不是情緒影響,他腦中剛想到被她深情告白,身下與她膠著的粗根就回應一般的又脹硬了一圈。
不等女人反應,余慶便借著半入的姿勢狠戾頂入,層層嫩肉被撞開直抵宮口。
而這一下,也讓他的下腹狠狠的撞上她後穴口還插著的假陽具,雙重重擊下,兩處小穴同時升起一股酸脹酥麻直擊秀兒的尾椎與腦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