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才真正算得上是嫁過人的女人哪里知道有些夫妻間的情趣是助燃的。
她被余祥或強迫或誘導的教了不少勾人的騷浪話兒,本以為這時用了多少能求得一點余慶的垂憐,不成想下一秒卻被他突然狠壓腰胯,那粗長梆硬的巨獸硬是撞開她最深處的緊致,一插到底!
碩大飽滿的龜頭狠狠的撞擊在子宮口上,猙獰膨脹的肉棒撐開了小穴內里的每一寸軟肉,穴外竟還留了寸許未得進入。
秀兒直接被插到失聲,已經習慣被操干也分泌了大量淫水的小穴並未受傷,可被撐到極限的蜜穴內壁被強行撐開露出了所有弱點,為了接受余慶過於粗長的凶物,小穴開始本能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余慶興奮起來了,他鉗著女人的細腰把自己的好不容易才插進女人騷穴的肉根往外抽。
“哈”常秀娟發出無聲的喘息,小穴里的每一分肉壁都緊緊包裹著他的粗大,描繪著他的形狀,而這磨人的抽出過程,更是讓她酥麻到腳尖蜷縮。
她清楚的感覺到余慶大大的龜頭搔著小穴內被敞開的所有敏感。
“舒服嗎?”余慶嘶啞的聲音貼的她很近,“我還沒開始干你,你就這麼爽?”
她聽著他靠近的喘息聲還來不及細想,余慶已經制住她的腰肢開始大力衝刺,恐怖的爆撐感讓她咬著嘴唇差點哭叫出來,不著片縷的身體無法克制地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嘴里發出夾帶著抽泣和快感的破碎呻吟。
“啊啊嗚啊啊啊啊”
過於瘋狂恐怖的快意通過敏感的甬道磨礪著她的神智,無法言喻的酸酥讓她的長腿都不受控制的繃緊了,兩只小手無措般的推拒著眼前的男人,可他的動作卻不曾放緩一秒,過於碩長粗壯的陰莖狠命插入,怒張的龜頭粗暴的頂著她那變了形的子宮口大力的研磨,一下一下撞擊得秀兒仰起頭,白皙的脖頸朝上繃出弧度,喉間的淫叫聲里帶著淒厲。
余慶壓著身下的女人狠操著,知她早已逃脫不開便松開了一只大手抓握住她不停抖動的白乳,俯下身將自己的舌頭又塞進她開啟的嫩唇里阻住她脫口的淫叫。
他喜歡聽,但一開始便這樣放聲未免太浪費她的體力。
性器交纏唇舌激吻,男人並沒有因為清瘦而減弱了該有的力氣,他錮住被自己撞擊著不斷上竄的女人,保持著高頻率抽插的交媾處液水橫流。
“唔啊嗚嗚恩恩恩”被男人徹底控制的香舌無處躲藏,津液滿溢的口中時不時因唇齒錯位而泄出幾聲細碎的哭嚶聲。
秀兒的小臉漲的通紅,水眸迷離失焦,直到余慶慈悲的放過,她才有幸從那令人中窒息的吻中逃脫。
紅艷酥麻的小舌仿佛已經失了功能,淫靡的在她口中顫動著,一時無法閉合的嫩唇涎液外溢,沿著她的臉腮淌到了耳後。
“啊啊哈啊啊嗚嗚嗚啊”
快速的抽出,狠戾的操入!
余慶初沾女人的肉根變得更加粗硬膨脹了,附著在莖身上的筋脈似乎都充盈出了硬度,摩擦在秀兒無比敏感的細嫩肉璧上,直接將她操哭出來。
秀兒腦內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她雙手無力的環著余慶的肩,被他狠操的後背都僵直了,足以衝破腦髓的酸麻酥癢讓她雙腿緊緊纏住男人的腰身,破碎的不成調的哭淫聲變得越來越啞。
“嗚啊啊不要太大了不啊啊”她的纖腰已經被男人操得拱起,滅頂的快感逼得秀兒哭吟浪叫,繃直是腳背腳尖用力蜷起,白嫩的大腿夾緊了他的腰,再無力承受。
余慶平日里便不多話,此時更是惜字如金了起來。
秀兒叫的多甜媚他就操得多狠,倆人淫水泛濫的交媾處濕的仿佛失了禁,腫脹粗長的肉根既凶且猛地抽拔插戳,操得女人整個人都發起抖來。
“呀啊停啊啊啊”纖細的指尖抓在男人的後背上,肉感的臀瓣突然彈起,緊致的蜜穴飛速的顫栗起來,大股的淫水噴灑而出,卻因為男人的肉根太過粗大而一滴都外溢不得,隨著男人不曾停歇的操干,她的小腹中傳出了水液攪涌的聲響。
軟嫩滑膩的媚穴變得更加炙熱,緊致下越發密集的收縮吸的余慶脊椎酥麻,那是會讓人上癮的極致快感,他大口吸住了女人顛顫的圓乳,像之前那次一樣大力的似乎想要把她那半個奶子都吞下肚。
“呀啊——嗚嗚啊不行了要壞了不要啊”持續的高潮讓秀兒昏脹的都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小腹因無法溢出的潮液微微鼓脹起來,而隨著男人不曾停歇的狠操,無法抵御的尖酸快感直激的她不斷哭叫。
秀兒覺得自己要死了,她已經分不清此時折磨她的是承載不了的快感還是急於取她性命的殺戮,她像一條失了水的魚,拼盡了力氣掙扎也無法獲得讓她暢快喘息的空氣。
窒息般痙攣的媚穴讓余慶也被快感啃食了理性,他抬高她的臀,似乎是想將她操穿一般的狠插猛戳,那外露的一寸怎麼都戳不進去,總覺不滿的男人終將凌亂破碎的女人操失了聲,只能隨著他的動作一次又一次細碎的啜泣。
被撞擊的不斷充血的花唇,小穴里抽搐異常的媚肉,還有秀兒無助淒慘的表情無一不挑動著余慶想要大肆掠奪的欲望,他俯身吻住女人的嘴渡了口氣過去,在她深吸的瞬間掐緊了她的細腰,又是一番狂猛無比的鑿撞。
突然飽脹的龜頭將已經脹到極限的騷穴再度撐塞,射精前的瘋狂使男人的抽操動作化成一片無法辨識虛影,秀兒則成了完全無法自控任人宰割的娃娃。
“呀啊啊啊——”
如永夜般的極致快感隨著男人隱忍多時的濃精噴發,齊齊將她覆蓋,秀兒瞪大了眼睛,失焦的視线還不等聲音完全發出便翻了白,徹底暈了過去
而此時對男人來說偏是快感最盛的時候,又是一連串的聳臀猛操,漲至極限的大龜頭重重撞擊在女人嬌嫩無比的子宮口,無法泄出體外的大量潮液與濃精混攪出了令人聞之靡耳的響聲。
這便受不住了?
余慶捏著秀兒無力垂落身側的手腕,知她是爽暈了,可這個認知又更加撩撥了他深藏的邪欲,她是被他操得有多痛快才會被射精的衝擊頂暈過去。
大手探知她身上幾處穴位,唇舌附上她的,手指再一使勁兒,暈厥中的女人便被強行喚醒。
迷茫的雙眸掀開縫隙,模糊的人影讓她辨認不得,熟悉的藥草香更混淆了她的辨識力。
她閉上眼乖巧的輕舔男人探入她口中的舌頭,小手虛虛搭在男人手臂上,軟糯的撒嬌哭喞道,“夫君讓秀兒睡吧,求求你了,腹中都已經滿了,嗚,恩,裝不下了”
男人僵住的感覺順著貼合的肌膚傳遞過來,秀兒猛地雙眸圓睜,對上了余慶那雙他獨有的狹長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