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姐姐,我這樣入你可舒服?”
那是她剛與他們成親還不足一月的時候,余二哥外出未歸,余大哥在晚飯後被族長托人叫去,只留了余祥跟她在家。
現在都忘了當時是怎樣起了意的,她被少年夫君以面對面的姿勢壓在棉褥里猛烈撞擊。
他捧著她的臉,一邊嘶啞著問她話,一邊將深埋在小穴中的肉根急速抽出又飛快的插了進來。
龜頭上膨起的肉冠剮蹭著媚肉,酥麻在一下快過一下的聳動里侵蝕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羞於啟齒,纖細的胳膊連環上余祥的脖頸都覺得是天理難容的錯事。
她無助的咬唇忍下嬌喘,像一片被風吹襲的花葉,哆哆嗦嗦全都由他做主。
“秀兒姐姐為何還不肯出聲?跟大哥做的時候叫的多好聽,偏我惹你厭棄了嗎?”
余祥在她臉上輕柔落吻,與之相反的,那根粗硬的肉棒卻戳在她的小嫩穴里橫衝直撞,棒身上盤繞的青筋又急又狠的操弄著敏感的嫩肉,快意在‘咕啾咕啾’靡響的春水里把她燎灼的無比意亂。
動情的騷穴讓她宛如被人架在火焰上烘烤,全身都臊熱的不形,拼了命的夾緊媚肉想要止住那羞恥的聲音,卻聽余祥悶哼一聲,猛然一口含住她的嘴唇用力吸吮,長舌執拗的撬開了她的齒縫,伸到里面卷起她的小舌極盡纏綿,硬邦邦的肉根更加急速的操干起來。
“余……余祥……唔……不要……啊……”強烈的快意襲上來,她緊緊抓住了身下的棉褥,在猛烈難逃的極樂中落下淚來。
壘壘堆迭的快感突然從小嫩穴里爆炸開來,常秀娟口中還含著余祥的舌,她無法合齒,平生第一次被迫吮著男人的舌頭哭著被頂到了高潮。
顫抖的媚肉緊緊的絞在一起,一股熱流抵在那顆還在繼續不停戳刺的大龜頭上急速濺開。
“啊……不行……嗚……”她才飽嘗雲雨不過一月,更因一女多夫的事而尋不到開解之法,所以那本該令人喜悅沉醉的歡愉到了她身上便成了傷她身心的劇毒。
更何況余祥此時竟還不肯停下,迅急猛戾的抽插速度使得這次的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來的猛烈,酸澀的快感不斷侵蝕著常秀娟的小穴,強烈的酥爽讓媚肉不停抽搐,她被這種可怖的感覺在次逼得眸中濺淚,整個人都在余祥身下痙攣顫抖,直到控制不住的又噴出一股陰精。
她羞恥極了,推著余祥的肩膀想要他快些從她的身體里抽出去。
可余祥此時又哪是會隨她心願的性子,借著她的推搡支起了上身,兩手卻突然緊緊鉗住了她的膝窩更加打開她的腿心。
“秀兒姐姐不好好看看我嗎?我的大雞巴有多喜歡姐姐的騷穴,姐姐該多看看多感受些才是。”
目光不由朝著兩人相交的腿心看去,常秀娟看著自己羞人的地方被那急速進出的大肉棒干得又酸又爽,透明的淫水濺個不停,臊的她像咬緊齒關一揚死命絞緊了才潮噴的小穴,可惜事與願違,她越是夾緊,內里的蜜肉越是敏感,每一處嚴密緊合的痴纏上余祥的肉莖,哪怕他時而壞心的故意停下,只操著大龜頭在里面慢慢畫圈,也能將她縮顫的騷穴熨燙的快要再次高潮。
背德的不安與羞恥的快感交織在一起,撕扯著常秀娟無措的身心,她遮住臉哭著搖頭,“不要……別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
看到常秀娟捂著臉哭泣出聲,余祥心髒一抽,心痛下也無法去細想那痛感來自那里,趕緊將她抱起,硬挺的粗根故意還插在她的嫩穴里不肯抽出來,就讓她兩腿開開的夾著他的腰坐進他的懷里,一雙手沒有章法的輕拍她的背,“秀兒姐姐就這般討厭我嗎?討厭的都哭了?”
常秀娟把臉埋在他的胸口里搖頭,她哪里是討厭他呢?
就是因為討厭不起來他,她才更加折磨起自己來。
明明滿心的都是余大哥,能嫁給他做妻子是她連做夢都會笑醒的事,可偏偏與她成親的還有余二哥跟余祥,余二哥大約是太過討厭她,簽訂庚帖的當日便離家走了,余祥卻……
她這樣不能為余大哥一人守身守心,怎麼還有臉求人疼惜?
“我剛才可是入的你疼了?”
余祥把她淚濕的臉蛋從懷里磨出來,一雙浸滿了憐惜的桃花眼直直望進了常秀娟的心里,“秀兒姐姐不跟我說清楚,我可是永遠都不會懂的。因為你也是我的娘子,我想與你親近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你難道要永遠這樣嗎?被我操了就哭,這會讓我很傷心的。”
秀兒避開他是視线,兩滴淚珠又從她微腫的眸中掉落,“我、我不是……討厭你……嗚……是討厭我自己……我不是好人,更不是好妻子……我配不上余大哥跟你……”
難得有機會單獨與常秀娟親近的余祥想要盡快攻破她的心房,親都成了哪還能容她反悔,更何況他們的身體是這般的契合,她又如此敏感,剛剛的潮噴之勢舒服的讓他都快要射了。
既然對她滿意,自然是彼此快樂最重要。
他抓起了常秀娟的一只小手撫到自己的脖頸上,壓著她的指腹摸上‘突突’跳動的頸動脈,“秀兒姐姐摸到了嗎?這里是連接心血最近之處。”
常秀娟顫抖著紅唇,轉回視线依舊不敢看他,便只將目光盯在了他特意顯出來給她探摸的脖頸筋脈。
“這里只要有利器精准的刺進去,血一下子就能噴得三丈高,不出片刻人就會因失血過多而亡,還有這里——”余祥拉著常秀娟的手繼續沿著鎖骨向胸口摸去,“在第二根肋骨到第五根肋骨之間,這里是心髒的所在,利器刺入肋骨縫隙便能直傷心髒,同樣能使人斃命。”
常秀娟聽他這樣平淡的敘述著極其恐怖的事情,貼合在他胸口的手都嚇得冰涼,她不知道他為何要告訴她這些,可本能的抗拒去聽。
小手握緊了拳,使勁兒掙著想要脫出他的掌控。
可余祥不許,他抓住她的手又移送到了倆人交合的部位,濕膩粘稠的那里將她透寒的心一下送上火場,有那麼一瞬間,她恨不得自己能暈過去才好。
“這里就更脆弱了。”
余祥放輕聲音貼近她的耳畔,“若重擊這里,男人就算不死怕也落了殘廢,尤其是下方的陰囊,秀兒姐姐摸到里面的卵丸了嗎,若卵丸碎了,男人此生便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