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站著的兩人,一個是媽媽,一個是妹妹。
柳苓苓正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朝門禁里瞅,用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叫門,“姐姐開門呀,我和媽媽來看你和小永啦。”柳菁英想老家親人們很少來濱城走動,要來也會提前打電話,這次怎麼突然就到門口了?臥室里裹著個方雷,晾衣杆上掛著性感內衣,客房里還有張曉璐的行李,要是被媽媽和妹妹看到,有多少張嘴都解釋不清。
要不就裝作不在家,將屋子里收拾好再開門……
“呀。”柳菁英俊容失色,一啪腦門。想起小永去年住院那段時間,因為自己一直守在病床邊,老家來人當時就住家里,並且在物業那里配了門禁卡和備用的鑰匙。
還是自己疏忽了。柳菁英一時急得在門前打轉,再不開門,怕是她們就要進來了。她當機立斷,為今只有立即收拾收拾,先爭取蒙混過去再說!
“小永!快去把小翠的行李拖到房間里藏床底下!”柳菁英慌不迭的跑進臥室,“方雷你也起來幫忙!有話以後再說,趕快去把你的狗窩收拾了!”
“怎麼了媽?”羅永立馬打起精神問道。
“你小姨和外婆來了,就在門口!”
“哦……哦!”少年一聽這事便知厲害輕重,撒腿就跑出了房間。
柳菁英秀額緊蹙,緊接著要跑出臥室,口中再喚了一聲方雷,余光卻瞟見她坐在床上紋絲不動,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
“嘖!”急切的美母彈了個舌,也不再指使她,徑直跑到洗衣間去收拾她的性感內衣和張曉璐的婚紗。
一大一小兩母子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忙的不可開交,這廂柳菁英剛抱過一堆衣物丟進主臥的衣櫃,路過門禁又聽到妹妹在門口喊開門。
柳苓苓沒得到回應,竟然打開包包摸出了備用鑰匙要給母親開門。柳菁英秀額急汗頻出,千鈞一發之際,一躍趴在屏幕上,“媽!苓苓!你們怎麼來啦!”
“姐姐你在啊?還以為你和小永出去了,准備給你打電話呢。”
好妹妹!你哪里要打電話,剛剛明明看見你掏出鑰匙准備開門好麼!柳菁英憋氣笑道,“小永出去遛狗了,不在家,呵呵……我剛在洗澡,沒聽到。”柳苓苓興奮道,“哇!姐姐家養小狗狗啦!”
“……是啊,小永喜歡就……”柳菁英看了看門禁里的母親,說道:“苓苓,媽,先不說了,我還光著身子呢,等一下下給你們開門。”
“嗯,姐,不急,你慢點兒。”柳苓苓說著將鑰匙塞回了隨身的小包中。
柳菁英彈射起步一頭扎進房間,把手上的東西胡亂往衣櫃里一塞,慌張道,“小永……小永!東西都收拾完了嗎?”羅永正往床底下塞著張曉璐的行李袋,點頭道:“這是最後一件。”柳菁英望了望房間,在衣櫃的方向停住,回頭道:“藏衣櫃里,等媽把你小姨和外婆支走再出來。”
“方雷,你也進去。”柳菁英想到主臥的衣櫃夠大,擠一擠也能裝下三個人,加上媽媽和妹妹沒事不會進自己的房間,藏里邊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方雷穩坐泰山,匹自慢吞吞的解開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和毯子,只見嬌乳挺著短衫髒汙的衣布,兩顆蓓蕾的形狀顯而易見,雪白的長腿上僅僅套著一條短褲,稍一張腿便能看見隱秘地帶。
柳菁英心中焦急,放低姿態求她,“算我欠你一份人情。”方雷故意張開雙腿,悠然笑道,“你的人情我可要不起。”柳菁英面色突變,暗道這死女人果然惡劣,給點顏色就開染坊!剛剛才幫了她,這逮著機會立馬就反咬一口,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她按奈住怒火,沉聲道:“你不要得寸進尺。馬上給我進衣櫃!沒跟你商量!”
“哼。”方雷輕笑一聲,這才慢悠悠的站起身來,羅永趕緊往廖冰倩身邊挪了挪,給她讓出了足夠容身的空間。
柳菁英飛速跑到浴室解下衣褲,打開花灑衝了下頭頂,一氣呵成披上浴袍、扯下干毛巾搭在脖子上,踮踮踮的就跑出去打開了房門。
“媽。”柳菁英朝母親倆打了聲招呼,接過她手中的行李,微笑道,“怎麼不先打個電話,我去接你們啊,這不屋子也沒收拾。”
“走得急。”彭淑雲踏進屋門,笑著看了眼身旁小女兒,“苓苓說要給姐姐一個驚喜。”
“哦……那爸呢?他來了嗎?”柳菁英緊張兮兮的往屋外望了望。
“你爸要上京去參加戰友聚會,直接去的機場。”彭淑雲和藹的笑了笑,“苓苓早上吵著要來看小永,我只好陪她過來了。家里還有事,我今天還得趕回去。”柳菁英稍稍放寬心,笑道,“媽你不急著走吧?不急的話一起吃個中午飯,下午我開車送你回去。”
“不用,媽自己回去,你留家里好好照顧小永。”
“那媽你先坐會兒,小永在外面玩,待會兒才回來。你看屋子也沒收拾……中午我們去外面吃吧。”柳苓苓將手上的的手提袋放到桌上,拉開拉鏈後露出滿滿一口袋的新鮮蔬菜,像小鳥兒一樣歡快的喳喳道,“姐你快看,媽特意給你帶了些自家種的菜,今早剛摘,新鮮的!中午就在家里吃吧,讓你和小永嘗嘗我的手藝,嘻嘻。”柳菁英無奈的笑笑,“啊哈哈……這麼菜啊,太多了……”
“所以要撿嬌嫩的幾樣先吃掉,夠新鮮。”彭淑雲笑著說道,她注意地板上的水跡,眉頭微皺,一生喜愛潔淨的她看得難以忍受,止不住要問女兒要抹布,好生將地板擦個干干淨淨。
“嘭。”臥室內忽然傳出一聲異響。
柳家三母女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柳菁英心里咯噔一緊,急中生智笑道,“哎呀呀,盒子掉了。”
“盒子?”柳苓苓微微偏著腦袋,好奇問道。
“就是前幾天上街給小永買衣服,多買了些,呵呵……”
時間回到兩三分鍾前。衣櫃里的方雷摸著身下一大堆的內衣,回想起昨夜柳菁英的淫叫,輕輕嗤笑一聲,捻起一件舉在眼前,若有所思。
羅永以為她是單純好奇也沒多想,哪知她突然拉開櫃門就將那件內衣丟了出去,隨手再拈起一條內褲,還要繼續往外扔!
羅永猛的一怔,反應過來立馬擰著身體出手抓住內褲,盡量壓低聲音,“別!別扔……”方雷不理會他,羅永一手悄然合上櫃門,小心翼翼再開口,“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以後有空就打我吧,現在……”方雷一把扯開他的手,再度拉開櫃門,羅永慌忙低聲求她,“你打死我都成!嗯……也不能打死,我現在還不能死……其他的,其他我都隨你!”方雷聞言冷笑,轉頭對他說,“掐死我,我就不會扔了。”
“為啥你一直要提死啊死的,好好活著不好嗎。”羅永雙手緊緊扒著櫃門不讓她拉開,腦門汗流如柱,生怕方雷把外婆和小姨給吸引過來。
他腦子轉得像是煮沸了的發動機,兩百二十馬急速的思索如何去勸她,嘴里不禁小聲嘟噥,“媽媽那時候也是這個樣子……都這個樣,看來你們以前感情好果然是有道理的。”方雷臉上的蔑笑瞬間凝固,眼眸中寒光乍泄,看得羅永後背一涼,雞皮疙瘩叢生。羅永知是剛剛的話觸到了她的逆鱗,歉聲道,“方雷……不方阿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對你,要不……我給你當狗吧,我錯了,我願意給你當狗賠罪!”方雷力氣不小,羅永漸漸感覺氣力不支,舔著小臉萬分無奈道,“……看在我沒動你貞操的份上商量一下吧……”方雷按在推拉門上的手掌突然泄力,羅永這頭卻沒控制好力道,推著隔門就朝衣櫃撞去,等他反應過來為時已晚,木門“嘭”的就撞出了一記不大不小的聲響。
“……我看今天天氣不錯,整理新衣服的時候本打算棉被都拾出來洗洗曬曬,”客廳內,柳菁英接著解釋道,“這不早上家里又剛來了客人,盒子那些就先堆在房里,結果送走了客人,干脆把自己先洗洗。”
“快去吹吹頭,我們替你收拾。苓苓,你先打掃客廳,完了去收拾廚房拾下菜。”彭淑雲雷厲風行的做出一通安排,說完便朝臥室走去。
柳苓苓挽起袖子提起蔬菜口袋,興致勃勃的問道,“姐,拖把和抹布在哪?”
“哦,在衛生間里邊。”柳菁英慌了神,一個健步擋在母親面前,“媽,你才來就坐會兒休息吧,我這頭發不用吹,我去收拾就行,房間里亂得很……”
彭淑雲笑道,“所以媽才幫你收拾呀。擋著媽做什麼?”
“那就……麻煩媽了。”柳菁英知道母親是停不下來的人,也怕再怮她會起疑心,只得硬著頭皮率先走進臥室。
柳菁英進屋就看見地板上躺著昨晚身上那件薄紗性感內衣,衣櫃漏出個小縫,小半截紗裙還卡在門縫里,想也不想就先暗罵一遍方雷。
彭淑雲跟在她身後,一進臥室,看到床鋪上雜亂堆放著各類鋪蓋和衣物便笑道,“是有夠亂的。”還好柳菁英身材高大擋著母親的視线,她急中生智,腳下一蹬將內衣踢到床下,背身擋在了櫃門前,身後的半截紗裙悄悄的縮了回去。
彭淑雲緩緩張望著房間,似乎在思考從哪兒開始下手收拾,柳菁英漆黑的眼眸子軲轆一轉,上前三刨兩下抱起床鋪上一大疊毯子被子遞到母親手中,笑道,“那就麻煩媽幫我把棉被送到樓頂去曬曬。”
彭淑雲視线被完全遮住,笑道,“也好。堆這像什麼樣。”柳菁英自己再抱起一疊冬日的衣物,彭淑雲努力伸出腦袋,提醒道:“菁菁,把衣服穿好再出門,你就這身給人看見了不好。”
“媽不說我都差點忘了。”她就勢放下衣物,走到前面引著母親走出臥室,“媽你先上去,我換好衣服再來幫忙哈。”
開門送走母親,柳菁英瞟了一眼正在拖地的妹妹,笑道,“苓苓啊,不著急慢慢拖啊,姐姐回房換好衣服出來幫你。”
說完一臉鎮定的走回房間,順手掩上了房門。
她輕舒一口氣,推開衣櫃,看到兒子小臉憋得通紅,手里抓著情趣內褲的一頭,而另一頭則在方雷手上。
柳菁英瞬間就猜到了七八分,沉聲道,“你最好老實點。要是再讓我媽聽到什麼動靜,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叫你爸來看看!要死大家一起死!”
“死?呵呵呵……”方雷笑著扭頭看向羅永。
柳菁英看著方雷那張自以為很高尚、滿是輕蔑、甚至有點小人得志的表情就來氣,本想對她好一點,結果她老是借機添亂!情急之下,柳菁英不禁小小發了狠,猛然抬手卡住方雷脖子,厲聲道:“不要以為何思遠說了那些話我就會原諒你!我沒弄清楚所有事實之前,你還是我家的狗!”羅永看方雷被母親的鐵爪卡得喘不上氣,扶住母親的手臂輕輕搖了搖,投去懇求的眼神,“媽……”柳菁英重重吸進一口氣,放開了方雷。
“呵呵……”方雷訾笑不止,抬手撫了撫脖子,“對,咳……我是你家的狗,我當然清楚。”
“你說了算。”方雷意味深長的瞟她一眼,乖乖的在衣櫃里蹲好。羅永見狀大大的松了口氣,向著母親點頭示意,輕輕拉上的櫃門。
漆黑的衣櫃內沉靜了一會兒,聽到柳菁英走出臥室,方雷低聲開口,“貞操的事,我欠你一個人情。”
“不存在的,阿姨你不欠我什麼,是我過分了……方姨,這個我們以後再聊,現在先不說了啊……”
“不錯,你說話算話,很好。”方雷自顧自再開口,“剛才你說給我當狗,做不做數。”
“……當然作數。”
“我要你要當著你媽的面,跪在我面前當狗。不論你媽說什麼話,你都不許起來,要老老實實聽我的命令。”
黑暗之中,方雷轉向羅永,冰冷的雙眸似乎透著幽光,“我只要你做一次。如果你能做到,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我發誓,到我死為止,都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
“……好,我答應你。”羅永鄭重的點了點頭。
換好衣物的柳菁英抱著一疊物件走出了房間,坐上沙發,看著蹲在地上專心致志擦著地板的小妹,裝作無事,氣定神閒的整理起了衣物。
挨了兩三分鍾,柳菁英哎呀道,“苓苓啊,地板差不多就行啦。去幫姐姐整理下衛生間,狗狗撒了尿還沒來得及打理,待會兒讓媽看到又要笑話了。”
“好的姐。”苓苓應聲道。她常年受到母親的熏陶,干起家務也是一把好手,加上在老家被爸媽使喚慣了,對於姐姐的要求絲毫沒有猶豫,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就朝著衛生間走去。
看到妹妹輕而易舉被支開,柳菁英一刻不停再度回到臥室,要借這個時機讓方雷和兒子先逃出去。
“叮咚——”
哪知她還沒進門鈴聲就響了起來。柳菁英眉頭一皺,暗嘆到母親手腳太快,這就晾好被子回來了。
她往門禁里一瞅,忍不住眯了下眼,門前站著的是取環回來張曉璐。來不及感慨,柳菁英悄聲道,“小翠,現在家里有些狀況,你馬上出去避一下,回頭我跟你解釋……”
“姐姐,這床被子要拿去曬曬嗎?”柳苓苓突然叫道。
柳菁英趕緊用手擋住門禁,扭頭看去,見妹妹抱著方雷的被子,支著嬌俏俏的漂亮臉蛋朝這里張望。
“那張被子啊……抖一抖就行,反正是給狗狗用的,不礙事。”柳苓苓看姐姐站在門禁前像是要開門,問道:“咦?媽這麼快就回來啦?”
“啊不是,社區送溫暖。”柳苓苓卻沒有回去繼續收拾狗窩,反而抱著被子朝柳菁英走來,柳菁英側頭一望,張曉璐還傻傻的站在門口。
由於柳菁英說話聲音太輕,張曉璐沒來得及聽清楚,她正滿臉疑惑,努力想著主母剛剛跟自己說了啥……
門里的妹妹已經走到柳菁英跟前,舉著被子柔聲道,“姐姐,我看被子有些潤了,拿到樓上去曬一下吧,要不會發霉,狗狗睡著不舒服。”柳菁英接過被子,朝她笑道,“那好,麻煩苓苓去把衛生間和廚房里幾根毛巾揉兩下,順便一起去曬曬。”
“好的姐。”柳苓苓邁著小碎步跑向了客廳外的主衛。
柳菁英等妹妹跑沒影兒,松手將被子丟地上,一把擰開房門,那張曉璐看見她,笑著提了提手中的塑料袋,“媽,中午去外面吃嗎?小翠買了些牛腩和魚肉,得先放冰箱里面……”柳菁英著急道,“來不及解釋了,小翠快走,家里來了人你不方便露面!”
“哦,哦,好的。”張曉璐瞬間緊張起來,慌慌張張的應了一聲就提著菜袋子跑了開。柳菁英看到電梯正下樓,擔心是母親下來,招呼道:“小翠走樓梯!”
張曉璐不敢怠慢,扭頭又踩著小碎步往樓梯口跑去。
“呼……”這廂柳菁英剛剛關上房門,胸口的氣還沒完全松下去,門禁又響了起來。
“還好反應快,要是被媽撞見就不好解釋了。”她暗忖道。回身打開門,柳菁英臉上作出的微笑瞬間凝固,那門口,站著的人還是張曉璐。
張曉璐花容失色,一臉慌張結結巴巴道,“夢,夢瑤上來了……”柳菁英來不及多想,一把將她拉進屋內,關上房門就跑進了臥室。
柳菁英再推開衣櫃,說,“小翠先藏里面,記得千萬別出聲。”
說話間柳菁英使勁將方雷的身體往右邊一掰,強行給張曉璐騰出塊容身的空間。羅永被方雷一擠,身體趴在了廖冰倩身上,而廖冰倩突然看到一個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身體劇烈顫抖,萬分驚恐道,“不要,放過我……不要!”
外面的柳苓苓聽到叫喊,回應道,“姐姐,你叫我嗎?不要什麼?”柳菁英力大,捂著廖冰倩的嘴搖了搖,低聲說,“廖小姐,你冷靜點不要喊!我們不會傷害你!”
“沒事哈苓苓——”柳菁英再回頭喊道,“社區送太多東西,我說不要,用不著!”廖冰倩從自我放逐的思維空間里清醒過來,看到衣櫃里滿滿當當擠著四個人,迷糊著淚眼向柳菁英點了點頭。
羅永使勁向後挪給廖冰倩讓出空間,盡量把身體縮在方雷的懷里不去觸碰她,柳菁英看幾人位置已經勉強穩妥,松開廖冰倩,拉上櫃門前再叮囑了一句,“委屈下廖小姐了。”
回頭門鈴已經響起,柳菁英將張曉璐買的魚和肉放下,打開了房門。門前站著一行兩個少女,除了張曉璐提到的王夢瑤,安菲兒也來了。
“柳阿姨好。”王夢瑤很有禮貌朝柳菁英問好,將里提著的果籃遞給柳菁英,滿臉期待的朝屋里望了望,“阿姨,聽說小永已經醒了。”
安菲兒見狀,也學著王夢瑤微微鞠躬,道了一聲阿姨好,指著自己的鼻頭笑道,“安菲告訴瑤瑤滴。”
一年時間沒見,王夢瑤長高了不少,柳菁英看她雖然還是留著短發,但臉上少了幾分稚嫩,多了幾分女孩子的青春氣。
再看她修長的四肢和小麥色的皮膚,和自己小時候倒有有幾分相像。接過果籃,柳菁英笑道,“哎呀瑤瑤,這麼客氣,快請進快請進。”
“姐,我洗好了。”柳苓苓端著一盆毛巾走來,看到姐姐領進來兩個陌生的少女,頓時收起活潑的情緒,停住腳步,羞羞的低下了頭。
“苓苓,這是瑤瑤和安菲,小永的好朋友。”柳菁英向她介紹,回頭又向兩個少女介紹了下柳苓苓,笑道,“這是阿姨老家的親妹妹。趕巧了,她也是從老家過來看小永的。”柳苓苓盡管已經是二十好幾的成年人,還是很認生,糯糯的道了一句,“你們好。”
王夢瑤趕緊回禮,恭恭敬敬的點頭問好,“小阿姨好。”
“小姐姐好!”安菲兒沒心沒肺的叫道。
王夢瑤拉了拉安菲兒,低聲提醒道,“要叫阿姨。”柳菁英調笑道,“就叫苓姐姐吧,阿姨叫老了,我的小妹妹年紀還輕呢,呵呵呵……”柳苓苓面色微紅,拉著姐姐的衣角抗議,“姐……”
王夢瑤看著眼前的“苓姐姐”身材柳阿姨一樣高大,四肢修長勻稱,皮膚白皙細膩,漂亮的瓜子臉蛋上看不出絲毫歲月的痕跡,整個人就像一超大號的美少女一樣。
“苓姐姐好。”王夢瑤直感叫姐姐也並無不妥,微笑著改口再叫了一聲。
“嗯。”柳苓苓對這個眉清目秀的短發少女也是印象極佳,紅著臉小聲應道。
“苓苓姐姐和柳阿姨一樣滴漂亮!”安菲兒贊美道。
苓苓再看身材要比妹妹頭少女高大許多的安菲兒,見她扎著一頭波浪馬尾,如絲綢般順滑的秀發泛著淡淡的褐色,眼睛大大的,琥珀色的瞳孔像寶石一般澄澈。
柳苓苓不好意思的笑笑,對這個小妹妹的印象也極好,不禁多看了幾眼她洋娃娃一般的精致臉蛋,雪額冰腮,鼻梁高挺,好像是西北地區少數民族的長相。
柳苓苓拿不准她的年紀,但是聽姐姐說是小永的好朋友,想必年紀也相仿。低聲答道,“妹妹你也好漂亮……”柳菁英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安菲兒,笑道,“小永看到菲爾肯定很高興。對了,你們自己過來的嗎?”
“菲爾姐姐的爸爸送的我們。”王夢瑤答道。
柳菁英回頭問安菲,“你爸呢?”
“粑粑說,我們要回去就給他打電話,他來接我們。”
“噢,好好。別站著了,來來來,快坐。”柳菁英安頓兩人坐好,笑道,“瑤瑤,菲爾,你們喝可樂還是橙汁?”
“沃要可樂!”安菲兒毫不客氣舉起玉手。
“阿姨,不用不用。”王夢瑤要懂理的多,規規矩矩的坐著,小一陣子沒看見羅永人,問道,“小永他不在家里嗎?”
“啊,小永出門遛狗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姐,我去樓上晾毛巾。”柳苓苓低語一句。
柳菁英靈機一動,笑著站起身,“你們先坐會兒,家里在打掃,阿姨去幫下你們的苓姐姐。”
王夢瑤立刻拉著安菲兒站起來,“阿姨,苓苓姐,我們也來幫忙吧。”
“哎呀,你們是客,這哪能呐——”柳菁英假意推辭了幾句,便厚著臉皮安排安菲兒抱著方雷的狗窩,王夢瑤端著毛巾,自己和妹妹各抱著屋里剩下的一床棉被准備上樓。
“苓苓啊,你看人多就是好啊,一趟出門就把東西拿完了呀——”柳菁英故意拖長聲調,暗示櫃子里的四人等著一行人都出了門,看准時機趕緊跑。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剛剛開門又遇見剛剛下樓的母親。
彭淑雲笑著問了問,嘴上連夸兩個少女懂事,轉頭又數落了女兒不懂待客之道,白她一眼,“要怎麼說你,哪有讓客人干活的道理。”
彭淑雲將兩個少女懷中的物件塞到柳菁英手里,看著柳苓苓想了想,接過她手上的棉被,微笑道,“苓苓不上去了,留家里陪兩位小客人聊聊天。”
衣櫃里,張曉璐、方雷、羅永和廖冰倩四人從左至右擠成一團,三個女人都蜷著腿蹲坐著,唯有羅永一人弓著腰艱難的站在方雷和廖冰倩之間,他將身體塞進衣櫃上方窄小的縫隙中,抬臂撐著隔板,使盡渾身解數,左右兩人都不去挨。
羅永心知方雷厭惡男人,廖冰倩則有男性恐懼症,事到如今只有委屈委屈自己。可十幾分鍾下來他就憋得渾身難受,直感呼吸困難,腰酸腿疼,汗珠子已打濕了大片衣衫。
本來昨夜與母親鏖戰一整晚,小小少年的體力和精力都大幅度透支,現在再一折騰,一個恍惚後不禁雙眼翻白全身失力,就此暈厥了過去。
嘩啦——羅永的身體倒下,正正的壓在了廖冰倩肩上。
廖冰倩猛然一怔,出於恐懼本能的想要將他推開,但聽見一聲虛弱的“對不起”,感受到身上的少年立刻掙扎著想要起身。
羅永嘗試了兩次,無奈身體不聽使喚,腰杆剛抬起幾寸又松了下去,臉頰滾燙,萬分艱難的喘息起來,“教練……對不起……嗯……哈……我,沒力氣了……”
少年後頸崩涌的汗液和太陽穴急速跳動的脈搏讓廖冰倩意識到他已是強弩之末,想到昨天他沒有乘人之危,今日又因為照顧自己才會累癱,心中感動莫名,便強忍著男性恐懼症狀讓他貼在自己肩頭休憩。
哪知羅永實在是太累,眼睛一睜一閉,短短十幾秒鍾後竟然就睡著了。廖冰倩推他也不是,避也無處可避,只能聞著少年脖頸間蒸騰出的汗氣,由著他趴在自己身上,一時難受無比。
羅永的動向都被方雷看在眼里,透過衣櫃縫隙的微光,那雙犀利的美眸依然冷漠,她翻轉身體,背靠著張曉璐向後慢慢挪動,擠得張曉璐不得不變換姿勢,前胸與她的後背變成了烙餅的模樣,緊緊貼和在一起。
在廖冰倩看來,方雷的動向無疑是將羅永這個“麻煩”甩給自己。廖冰倩盡量放平心緒,調整姿態,略略張開蜷起的雙膝,讓羅永身體向下滑動了少許,腦袋舒服的枕在自己肩上,保持著均勻的呼吸,香香的繼續睡去。
平心而論,也許是年紀小,也許是出於信任,和其他成年男人相比,羅永不會太讓廖冰倩心生難以抑制的抗拒。她為人正直,知恩圖報,暗自咬牙決定繼續忍下去,如果現在走出衣櫃,勢必會給他家帶去相當大的困擾。
衣櫃這頭,張曉璐酥軟的胸部當作靠背,讓方雷體會到了久違很舒適,她很享受的閉上雙眼,呼出一道悠長的鼻息。張曉璐逆來順受慣了,對於方雷的壓迫沒有表現出半點抗拒,反而配合著她調整姿勢,讓她躺得更舒服一點,幾個細微的動作讓方雷更為滿意。
方雷並不討厭這個有些痴傻的中年美婦,相反,方雷對她更多抱有同情的態度,如果她能力尚在,一定會將她從柳菁英母子的欺騙和玩弄中拯救出來,收入麾下,成為自己的禁臠。
方雷無聲的淺笑,小腹內久違的升起一股熱流。她收回思緒,雙目直視前方,不知在看什麼;雙手卻慢慢抬起,握住著羅永的雙肩,把他癱軟的身體拉了起來,抱他躺進了自己懷里。
比起剛才擰著身體趴在廖冰倩身上,羅永瞬的姿勢間舒服了不少。如果他還有意識,比起廖冰倩的照顧,想必會對方雷意外的舉動更為驚訝。
廖冰倩身上的壓力頓時減去大半,不由輕輕舒出一口清氣。相較羅永,廖冰倩的感受更為直觀,她對方雷的印象頓時改觀不少,雖然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依然緩緩點頭,對她的出手相助報以致謝。
方雷似乎看見了廖冰倩的動作,嘴角微微翹起,仰著頭舒服的躺在張曉璐胸上,而後閉目養神,似乎在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客廳內,靦腆的柳苓苓單獨面對小客人顯得很是拘束,沒心沒肺的安菲兒反客為主,抓起羅永家的一把糖果就請小阿姨吃。在王夢瑤不斷的呵斥聲中,柳苓苓漸漸放開了緊張,一來二去與兩個少女熟識起來,等到柳菁英和母親下樓回來,三人已經有說有笑,聊得正歡。
彭淑雲知道小女兒一向認生,看到她短短十來分鍾就能和兩個少女打成一片,不禁目露欣喜之色。要知道在老家給她安排的相親場合,往往和對象對坐大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導致外人都以為這個女兒是冷若冰霜的性子。
一場場惜字如金的相親會下來,讓那些個男士都覺得她高不可攀,雖然大都對她心生愛慕,但無一不是自慚形穢,黯然放棄。
彭淑雲作為一名母親,很愁。苓苓明明不是高冷的性子,在家人和幼稚園的學童面前都很開朗活潑,只是遇到陌生人就變得很害羞。每次和相親對象見面,苓苓周身就散發出冰天雪地、生人勿進的氣場,久而久之,願意給介紹對象的親朋好友越來越少,盡管苓苓是鄉里鄰近絕對算得上第一名的大美女,這兩年卻落得個無人問津的境地。
苓苓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彭淑雲不禁有些小小的擔心。當然她也不是怕別人亂嚼舌根,偶爾聽到七大姑八大姨背地里念叨諸如“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之類的話語也都一笑置之,畢竟大女兒的名聲在外,“柳鐵腚”的外號也聽了那麼多年,早習慣了。
彭淑雲也舍不得苓苓離開自己,愁的更多是苓苓與她姐姐截然相反的性子,太內向,太靦腆,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小女孩。比方說今早苓苓想要到搭便車來看小永,就算是她爸老領導安排的專車都不願意一個人坐,非要纏著自己一起來。
說出來也不怕人笑話,二十七的大姑娘,還像小時候不敢去一個人去上學的那樣子拉著自己的衣角撒嬌……想到這里,彭淑雲淡淡一笑,能夠被苓苓依賴是很幸福的事,如果可能,自己願意一輩子寵著這件貼心的小棉襖。
彭淑雲轉瞬又開始發愁。她明白,自己不可能真的照顧苓苓一輩子,為人父母的終究要老去。如果苓苓將來一直走不出安全區,找不到能夠共渡一生的人,就算將來有她姐姐照顧,但年紀再大了怎麼辦?苓苓終究會在孤獨中慢慢老去……想到這些,彭淑雲就愁得心酸。
柳菁英和母親一起去收拾廚房,看著母親臉色變幻無常,剛剛還面帶微笑,轉眼間又低聲嘆氣,停下手中的活計,滿面愁容的想著什麼事。柳菁英不禁好奇,“媽,有心事?是不是苓苓又沒相中對象?”
“沒事。”彭淑雲沒好氣的看了大女兒一眼,雖說把苓苓養成這個羞答答的模樣自己要占大部分責任,起因還不是你。
事實就是如此,柳菁英絕對脫不了干系。柳菁英小時候整日在外面為非作歹,三天兩頭的惹事生非,彭淑雲生怕苓苓長成跟她一個樣,便不像放養柳菁英那般,打小自苓苓記事起就悉心教導她,“好孩子要知書達理,千萬,千萬不能學你姐姐。”小苓苓乖巧懂事,喜歡安安靜靜的畫畫,陪著彭淑雲咿咿呀呀的唱兒歌,不讓她做的不會做,教她的道理會認真聽。到了上幼稚園的年紀,苓苓出落得愈發水靈,盡管那時就已經有些認生和害羞,但彭淑雲不是很在意,反而時常暗自欣喜,慶幸家里沒養出第二個女土匪。
然而隨著的時間流逝,小苓苓漸漸發現自己交不到朋友,在外開始變得孤僻。只有當她回到家中的小院,在媽媽和姐姐,還有將來的姐夫面前才會展現出活潑的天性。
苓苓在父親面前則顯得異常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走路,說話時低著頭,聲音也會放低,小小的童心里老是想著不要犯錯,不然爸爸會像揍姐姐那樣揍自己。
小苓苓也嘗試過主動交朋友,可是小伙伴們迫於柳菁英這個女魔頭的威懾,都像對待小公主那樣供著苓苓,不敢和苓苓成為真正的朋友。
雖然小朋友們對自己很好,聰慧的苓苓明白大家都沒有向自己展露過真心,大家都怕哪里得罪了自己,惹來傳說中的柳鐵腚……天真善良的苓苓從沒埋怨過姐姐,畢竟姐姐是除了媽媽之外這個世上最疼自己的人。她想來想去,偷偷得出一個結論,慢慢開始變得自卑。
彭淑雲時常教導苓苓要謙卑謹慎,任何事情先從自身上找問題,因此苓苓思考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是否自己哪里有問題。
小苓苓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極少數因為自己長得高、長得漂亮而自卑的人了 -因為和別人不一樣,所以會受到差別待遇。姐姐經常打架也許也是因為相同的原因被歧視吧,可自己不能學姐姐,不能給同學們添麻煩,不能給爸爸媽媽惹事。
這個想法苓苓一直藏在心底,沒有告訴任何人。每天她一個人孤零零的放學回家,除了媽媽和姐姐,願意陪她玩的就只有可憐的小姐夫了。
苓苓好喜歡溫柔的姐夫,每每看到他被姐姐欺負就心有不忿,雖然不想看到姐姐挨打,但還是經常忍不住去找爸爸告狀,可姐姐還是老樣子,欺負起姐夫來從不手軟,好些次苓苓都急得哇哇的掉眼淚。
柳菁英和羅犇離開家鄉在外求學之時,柳苓苓才慢慢不再因為外貌而自卑,但是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生活在安全區,直到長大成人,直至今日。
柳菁英恍若不覺,對母親笑道,“我們苓苓啊,就是眼光高了一些。不過沒事,苓苓還小,以後會遇見合適的。”
彭淑雲聽著柳菁英一副事不關己、帶有幾分調笑的話語,氣就不打一處來。從小到大她從沒打罵過這女土匪,現在可真想擰著她的耳朵好好的數落幾句。
想她一個人帶小永也不容易,彭淑雲憋住氣,眼不見心不煩,開口攆她走,“去陪陪客人,媽來收拾就可以了。”
“噢,好的。”柳菁英不知道母親內心在嫌棄自己,來到客廳,見到兩個少女正聊著關於小永的的趣事。苓苓似乎對小侄兒的校園生活很感興趣,安菲兒操著口音說著在游樂場和小永相識的經歷,三人人其樂融,柳菁英加入其中,慫恿妹妹也說說羅永小時候回老家發生的故事。
敞開心扉的苓苓也慢慢的說出一些,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經過了一個鍾頭。
苓苓看了看時鍾,不禁擔心道,“姐,小永還不回家呀?”
“沒事,最近小永都要到了中午飯點才會回來。”柳菁英答道。她也看到時間已經不早,依然沒找到機會讓衣櫃里幾人逃走,心里不免開始有幾分焦急。
這時彭淑雲也進屋問道,“兩位小朋友留下來一起吃個午飯吧。菁菁,要不你去找找小永?”
“嗯……”柳菁英應了一聲,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得讓幾人都同時離開家才行。短暫的思索後,她笑道,“媽,你看要不中午我們還是去外面吃吧,這家里也沒准備什麼好菜招待客人。”
安菲兒只顧著磕瓜子兒,王夢瑤慌忙擺手,“阿姨不用,我們隨便就行,不用麻煩。”
彭淑雲想了想,和藹的看了一眼王夢瑤,笑道,“也好。難得小妹妹們特地過來,就聽你們柳姨的。我們叫上小永,一起下館子。”
王夢瑤看婆婆都這樣說,也不好再拒絕,坐在身旁的安菲兒一點兒不知謙虛,遞給柳淑雲一把瓜子兒,憨憨的笑道,“婆婆,吃!”
彭淑雲看著安菲兒討人喜的模樣不禁被逗笑,“誒,乖,奶奶不要,小妹妹拿著吃吧。菁菁,家里還有瓜子兒嗎,給兩位小妹妹多拿點兒。”
“好嘞媽。你來坐著休息會兒,剩下的我來收拾,完了我們就出去。”柳菁英起身,將母親按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彭淑雲已經將廚房、浴室還有衛生間都收拾得煥然一新,就連方雷的狗盆都刷得錚亮,柳菁英做做樣子,三刨兩下搗鼓了幾處,便借口熱門餐館需要早去占位置,迫不及待招呼眾人一起出門。
眾人行進途中,柳菁英怕有人殺回馬槍,托辭要去找羅永,給王夢瑤指了去美食街的路徑讓她帶著母親和姐姐先去,自己回到小區外的路口守著,順便給苟老板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送條聽話的狗來。
苟老板隔著電話點頭哈腰,“是是是!我馬上去辦!您是要男的女的?身高年齡有沒有要求?”柳菁英無語。簡要的指示了幾句,她站在路口等了約莫小十分鍾還不見人,給羅永打了個電話,也沒人接。
“壞了!”柳菁英腦子里第一個冒出的念頭就是曾經看到的新聞,幾個流浪兒為了取暖,悶死在了密閉的垃圾箱里……
柳菁英撒腿就跑回家里,拉開衣櫃,看見四人擠成一團躺在里面,雙眼緊閉,似乎全部都失去了生機。
“小永!”心髒瞬間吊在了嗓子眼里,她俯身要把羅永抱出來,卻看見兒子打了個哈欠,抬頭撓了撓小腦袋,砸吧兩下嘴,眼睛也不睜,繼續睡了過去。
其余三個人被柳菁英的喊聲驚動,紛紛有了反應,方雷率先睜開惺忪的睡眼,繼而是她身後的張曉璐,以及不知何時趴了下去,頭枕著羅永肚子睡著的廖冰倩。
……感情這四人全都在睡。
方雷依然保持著背靠張曉璐的姿勢,而羅永則躺在方雷的懷里,腦袋把她的乳房當作了枕頭。方雷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柳菁英看她不惱也不發神經,暗嘆一口氣,平淡開口,“出來吧。”廖冰倩才注意到自己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趴在了羅永的肚子上陷入了夢鄉,回想起夢中軟糯舒適的觸感,睜眼看到的居然是羅永的小腹,在一想到自己的臉蛋距離羅永的男性器官僅僅咫尺之遙,兩頰一下升起緋紅的火雲,閉口無聲,四人之中第一個爬了出來。
羅永睡的深沉,等著柳菁英將他抱出後平放在床面上,孝子高舉雙臂伸了個懶腰,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繼續睡了過去。
柳菁英微微一笑,轉向廖冰倩,歉聲道,“廖小姐,辛苦你了。”廖冰倩左手扶著右臂,俏容紅一片白一片,似驚恐未消心神未定,略略點頭,簡單的作出回應。
柳菁英想到她呼喚母親的淒楚模樣心底就泛起一陣陣酸楚,抬手扶著她的手臂,心疼道,“我保證會查清楚真相,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會替你報仇,無論涉及到什麼人。”
“謝謝。”廖冰倩輕聲答道,衷心的感謝柳菁英。不過她剛剛是想著衣櫃里的睡姿而羞澀,這一覺下來痛苦的回憶消散了大半,此刻不再感到那種揪心的恐懼。
“廖小姐,你先回家,有消息我聯絡你……”
“你馬上回美國!”廖冰倩剛走兩步,方雷突然開口。
柳菁英低頭看了方雷一眼,回頭輕輕攬著廖冰倩的後背,將她送出了家門。
算了算時間,柳菁英回到臥室,冷眼看著背靠床沿坐在地板上的方雷,沉聲道,“跪下。”方雷目光陰寒,緩緩抬眼一望,冷哼一聲後,俯身跪在了柳菁英面前。她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恨意,抬頭仰視著面前這個自己曾經無比崇拜,甚至願意一生追隨的女人,心中滿是不屑。
方雷覺得自己會喜歡她,簡直是瞎了眼。自己願意為了崇高的理想奉獻出所有,而她偉光正的虛殼下滿是自私和淫賤,為了一己私利,無所不用其極。某種程度上來說,柳菁英比那些十惡不赦的惡黨還要不如,虛偽到了極致。
這樣自私自利的女人,居然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嘲笑自己“不要覺得自己多高尚”?
“呵呵。”方雷暗笑一聲,想到將來可以利用羅永狠狠的羞辱她,心情霎時間好了許多。為了未盡的事業,方雷決定繼續忍耐,遲早有一天,要讓柳菁英像現在這樣跪在自己面前,讓她也嘗一嘗當狗的滋味……
柳菁英緩緩跪下,與她面對面跪在了一起。
方雷心底的計策被眼前的意外打斷,在她略帶驚疑的目光中,柳菁英朝天抬高右臂,雙眼望天,舉出了三根手指。
“我柳菁英對天發誓,此生絕不傷害方雷的父親,有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柳菁英沉下雙眸,面容冷峻,極其嚴肅的盯著方雷,“我要你發毒誓,我們之間的恩怨將來只能找我,絕對不能傷害我身邊任何人。”
……
方雷目光微微躍動,片刻後,冷聲道,“好,我發誓。”
“你要對天發誓,把我剛才的話重復一遍。”方雷直視著柳菁英,依言舉起三根手指,重復了剛剛的誓詞。柳菁英點點頭,而後再度仰頭望天,開口道,“我柳菁英對天發誓,絕不違背初心,絕不出賣公平和正義,絕不投靠為非作歹之輩。”柳菁英說完誓詞,微微一頓,對方雷說道,“我向你保證,我不會投靠林逸夫,但我也不會站在你們那邊。根據你們的動向,我會自行判斷。現在到你了。”
“……要我發什麼毒誓。”方雷緩緩舉手,平靜問道。
“發誓永遠給我兒子當狗。”方雷一怔,收起三根手指,嘆笑起來,“柳菁英……”柳菁英語氣波瀾不驚,“你打傷小永,我永遠不會原諒。只要你還活著,就要向小永贖罪。”方雷為人剛烈,向來言出必行,逼她當狗可以,讓她主動當狗,更何況要對天發毒誓,絕無可能。
柳菁英知道越是剛強的人越是看中約定,方雷絕對不可能發出這樣的誓言,但她依然出言相逼,“如果你不發誓,就算我被天打雷劈,也不會遵守前面兩條誓言。”
短短的一句話,讓方雷對柳菁英稍稍緩解的恨意再度變得洶涌澎湃,她恨恨的盯著面前的女人,怒目似火卻無可奈何,心底暫時放下的求死念頭此時又慢慢浮出,渾渾之中占據了她大半的思緒。
“那我換個說法。”柳菁英肅穆道,“像尊敬你父親那樣尊敬小永,你要全心全意待他,你不可以違抗他。小永提出任何要求,你都要全力滿足。”
“做得到嗎。”方雷目光稍緩,暗忖羅永之前表現出的態度要比他卑劣的母親要好太多,將來應該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況且這小男孩同自己做了那個約定……
“我只聽你兒子的話,任何非他本意,包括你的授意或者暗示,我都不會聽。”方雷決意已定,大不了今後想辦法不讓羅永接觸自己就是,但是柳菁英,一定要讓她跪在自己腳下當狗,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柳菁英頷首,“可以,發誓吧。”方雷面無表情,重新舉起三根手指,將此生服從羅永的誓詞鄭重的念了出來。等她念完,柳菁英接過話頭,第三度朝天舉起手指。
“我對不起你。今天,我柳菁英對天發誓,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內補償你,滿足你的任何要求。”方雷腦中剛做了很多關於報復她的計劃,沒想到她居然發出這種誓言,再一次陷入了無所適從的狀態。猶疑了片刻,方雷低哼一聲,用一種識破奸計的眼神盯著柳菁英,疵笑道,“力所能及的范圍?是不是你不想做的,就可以不做?”
“不傷害我的家人,不傷害無辜的人,不違背我的基本原則,僅此三項。我做事的原則,你應該很清楚。其余的事,只要我做得到都答應你,直到你滿意了,或者我死為止。”
“說的好聽。我要你給我當一天狗,你會答應?”
“可以。”柳菁英斬釘截鐵道。
方雷緊盯著她堅定的眼神,收起蔑笑,心知她沒有在撒謊。
柳菁英……你……為何要這樣做?是真的覺得愧對與我,還是有其他什麼目的?
“你……還想要我發什麼誓,說吧。”
“沒了。你可以走了。”柳菁英從地面上站起。
走到靠近內牆的衣櫃邊上,柳菁英拉開木門,翻出一套丈夫的舊西服遞到方雷面前,“換上吧。等我這邊事情忙完,會聯系你。”
不再理會方雷,柳菁英又看了眼時間,俯身爬到床上,溫柔的搖著羅永的肩膀。
“小永,醒醒,外婆和小姨在外面等著呢,小永……”
“嗯……”半響時間過去,孝子緩緩睜開了迷離的雙眼,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啊哈——”柳菁英抬手撫過羅永的額頭,低頭往小嘴上獻去一記香吻,輕聲微笑道,“瑤瑤和安菲兒也在等著見你呢。”
“瑤瑤……菲爾姐姐……啊。”羅永終於回過神來,雙肘撐著床面,一搖一晃的支起了身體。他看著母親,不好意思的笑笑,“睡著了。”羅永左右望了望,問道,“廖教練呢,她走了嗎?”柳菁英點點頭,“她回家了,我們也快出去吧,免得外婆她們起疑心。”
“噢,好的。”羅永跳下床鋪,柳菁英再叮囑道,“現在外婆和小姨她們都以為小永還在失憶,所以在她們面前要裝作還是九歲時候的樣子。”
“嗯,我明白。九歲嗎……”羅永認真蹙著眉頭想了想,喃喃道,“我記不太清了……九歲應該是怎樣的表現……千萬不能露餡……”柳菁英笑道,“不用緊張,沒事的。很簡單,裝傻就行。越傻啊,她們就越不會起疑心。”羅永眼前一亮,嘿嘿笑道,“裝傻我在行,本色出演。”
“嗯?”羅永才注意到剛剛換上男裝的方雷,偏頭望去,見她一身裝束頗為合體,好似一名氣質卓越的俊美青年,就跟九十年代港片里的男主一樣帥氣。
方雷與他目光相會,微微點頭示意,沒有多余動作,抬腳離開了房門。羅永又想起什麼,對母親問道,“媽,小翠呢?她去哪了?”
“我在這里……”羅永循著背後低柔軟糯的女聲轉身望去,張曉璐就站在床頭櫃邊上,她的姿態溫雅,微笑動人,目光滿含愛憐的看著自己。
張曉璐一直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看到柳菁英送走廖冰倩,看到她和方雷相互發誓,看到她喚醒了羅永。
張曉璐不敢打擾主母,雖然有些擔心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但還是沒有出聲,直到羅永終於問起自己的名字,才高高興興的答了一句。
“小翠,委屈你了。”柳菁英心疼道,“你才搬過來……又要你……唉。”
張曉璐微笑著輕輕搖頭,“沒關系,小翠明白。媽,小永老公,你們快走吧,等會兒我自己收拾一下回店里去住。”
“小翠乖……媽一定會找到解決辦法讓我們三人能夠在一起。”柳菁英心里覺得很虧欠,輕輕擁住她,“去斯嘉蒂會所住一段時間吧,那里環境好點兒。你有什麼需要隨時給媽發消息,或者吩咐大龍二龍去辦就可以。”
張曉璐十指抱在一起,看了一眼羅永,兩根拇指互相搓了搓,低聲道,“我想去看看佳妮,可以嗎……”羅永走進她身前,問道,“你想回之前的家里?”
“不是的!小翠只是……擔心佳妮,只是想看她一眼……”張曉璐低著頭,聲音越來越低,美眸中盡是身為母親對女兒的擔憂。
“媽。”羅永與母親對望了一下,柳菁英微笑著點了點頭,放開張曉璐,給羅永讓出身位。
羅永掂起腳在美熟女粉膩秀美的臉頰上輕輕一吻,柔聲道,“我不會再折磨佳妮,她是小翠的女兒,以後都交給小翠。去吧,做你想做的事,不用顧忌我。”
“謝謝老公……小翠一定……會把佳妮教好,一定……”張曉璐眼里閃著淚珠,顫聲道。
羅永抹了抹她的眼簾,溫柔道,“我知道小翠會的。別難過了,你剛從醫院回來,要注意身體。”
“是啊小翠,趁這段時間好好調理下,等安穩下來,我們比試看誰先懷上小永老公的孩子。”羅永接話道,“小翠,你取下來的環還在嗎?”
“沒在……我給丟了……”
“噢,沒事的。”羅永本想要張曉璐送給自己留作定情信物,就像自己把包皮扣送給母親那樣。
柳菁英笑道,“小翠,給老公看下你下面現在的樣子吧。”
張曉璐點點頭,將長裙撩到腰間,坐上床沿緩緩的將內褲褪下,朝著羅永張開了雙腿。
柳菁英玉手探到羅永胯下,隔著褲子溫柔的握住肉莖揉了揉,對張曉璐笑道,“昨晚小永射了好多,好幸福。小翠以後也好像媽一樣幸福噢。”羅永見張曉璐豐滿的肉臀正中,玉戶和肉蚌光潔如鏡,勝似雪丘。仔細看去,原來肉縫兩側和陰蒂上方本不是很濃密的陰毛被刮的干干淨淨。
羅永微微一硬以表心意,嘴里贊道,“好看啊,好漂亮啊。”柳菁英聞言,抬手解開皮帶,拉開拉鏈看了眼下體漆黑的陰毛,低聲念叨,“那我也給剃了。”
“媽不要。”羅永扭頭笑著看向母親,轉身跪在她的腳下,抬起雙臂,兩手扶著內褲向下拉開少許。
“嘿嘿。”孝子將鼻頭湊近毛叢,滿面陶醉的嗅了嗅。
沐浴露的香氣,還有母親特有的體香,仿佛是世上最令人心神蕩漾的氣味傳進鼻頭,羅永閉著眼睛“啊”了一聲,伸出小舌在陰毛上輕輕一舔,抬眼笑道,“媽媽的陰毛最好了,千萬不要剃,我好喜歡。”柳菁英輕輕呻吟了一聲,臉上升起紅暈,嫣然道,“嗯,媽媽永遠給小永留著。”
兜里的手機振動起來,拿出手機,正是苟老板的來電。柳菁英意抿了抿美唇,猶未盡的扶起羅永的小腦袋,拉好褲子嘆聲道,“苟老板到了,我們下去吧。”柳菁英略微停頓,笑著再開口,“小永老公,叫媽媽一聲老婆聽聽吧,媽媽想聽聽再出去。”羅永抬臂攬著母親腰肢,抬手示意張曉璐也過來,左右望了望,撅嘴笑道,“媽媽老婆,小翠老婆。”羅永小手往下滑去,扣著一松一緊的兩只各具特色的大美臀溫柔的揉了揉,兩個美熟女同時埋下螓首,“啵啵”兩聲吻在了他的左右臉頰上。
親完後,柳菁英露出滿足而幸福的微笑,“小翠,等你身體好了,我們一起舔老公的雞雞。”
她一邊從床下掏出張曉璐的行李袋,一邊咯咯笑道,“媽讓你先吃,媽在後面吃小永老公的小屁屁。”羅永扣了扣尚未恢復,仍有些疲憊的雞雞,笑道,“我也會努力的,一定會讓老婆們幸福!”
……
同時,京城郊外,位於一處叢林疊嶂,曲徑深幽的小山谷內,潺潺流動的小溪旁邊,矗立著一座中式古風的小院落。院落之內,引動溪水匯聚成一汪小塘,水波清澈,錦鯉金黃,翠綠的荷葉連成一片,景致宜人。
柳菁英的父親柳雲朔與一頭發花白的老者並排立在塘邊,剛毅的臉龐上難得的掛著笑容,兩位多年不見的老友已經站在閒談了多時。
小院正門方向,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來,待其穩穩的停在門前,院落內已有人向白發老者做出報告。老者點點頭,笑道,“雲朔啊,我帶你去見個人。”柳雲朔跟在老者身後,踏入回廊,笑問道,“老首長這麼神秘,是哪位老戰友?”
老首長笑而不語,抬腳跨過門檻,一路向前進入內室,微微搖了搖頭。柳雲朔不再多問,跟著老首長再途經幾個房間,轉入一處明堂。
繞過松鶴山水屏風,柳雲朔只見一陌生人立在室內。
其人年紀與老首長年紀相仿,氣質隨和儒雅,見到二人進屋後便面帶微笑,向老首長點頭致意,“陳司令。”柳雲朔識出他的身份,表情瞬間變得凝肅。
老首長微笑道,“雲朔啊,我跟你介紹下,這位是林逸夫,林委員。”
我的母親柳菁英 完
本章有黃毛,苦主,NTR ,小翠,小青,小白,猥瑣,變態,男同,喪德等諸多要素,請甚點甚看!
……
眼前之人正是滬江前任一把手、與季廳長的謀劃有著諸多瓜葛、坊間傳聞即將更上一層樓的林逸夫。上次見過女兒後,柳雲朔便對季廳長做過調查,所謂拔出蘿卜帶出泥,他對林逸夫其人其事也粗略有過了解。
試想老首長多年來從未舉行過生日聚會,今年不僅邀請自己前來,諸多老戰友也紛紛收到請帖。天南地北的各級軍官即將相聚一堂,老首長在此時機特意引薦林逸夫,其中隱藏的緣由值得玩味。
未及柳雲朔做出反應,林逸夫已主動上前伸手致意。這名權勢滔天的掌權者態度謙恭有禮,微笑著頷首,“鄙人林逸夫。久仰柳先生大名,今日勞煩陳司令引見,實乃三生有幸。”
老首長輕拍柳雲朔的肩膀,和聲笑道,“走,我們上桌邊喝邊聊!兩位今天可要陪我這把老骨頭多喝點兒。”
……
送走張曉璐,柳菁英和兒子悠哉游哉走在通往飯店的小路上。
羅永手里提著一根紅色的狗繩,前面慢悠悠的晃著一條乖巧懂事的金毛犬。它時刻注意著前方的路況,時不時停下繞過障礙物,等紅燈的時候便安安靜靜的坐在路口。一旦與路人對視,一對靈動的狗眼就眨吧兩下,再低下狗頭抬起狗尾,微微晃動以示人畜無害,待人友好。
得虧苟老板不負所托,短短的時間內就弄來這條通人性的導盲犬。雖說它與母子二人是初次見面,但顯然已懂得自己有了新的衣食父母,狗鼻子記下主人的味道後便迅速進入角色,一點也不認生。
它這份適應陌生環境的能力,倒是和柳苓苓有著天壤之別。
“媽媽,乖狗狗是公的還是母的啊?”柳菁英微笑道,“聽說是小太監。”
“真可憐。”羅永下體一縮,頗有兔死狐悲之感,輕撫狗頭,看它一身黃毛又是小太監,想了想便為它取名小黃。
黃毛張嘴吐舌似在微笑,立馬接受了自己的新名號。那小表情真摯誠懇,仿佛家里養了十幾年的老狗一樣。
母子兩人慢行慢步,小黃則一路上老老實實的干著本職工作,把新主人當作自己要服務的盲人那樣來對待,看得母子二人愈發喜愛。
“小永,不要太刻意的裝做失憶,不用裝作不認識王夢瑤和安菲兒,偶爾表現出一些傻氣就好。”站在又一道路口,柳菁英就一些細節問題對兒子做出叮囑,以防在飯桌上落出馬腳。
羅永有所顧慮,認真道,“那我還是少說話,萬一說漏嘴了不好。”
“不礙事,就說記憶混亂,正在慢慢恢復。”柳菁英笑了笑,再特意囑咐道:“媽媽希望你能夠和菲爾處對象,要特別注意給她留個好印象。因為得到她父親的幫助對媽媽很重要。”柳菁英默念,有了安東的保護,兒子將來的安危就有了極大的保障。
“菲爾……姐姐?”羅永腦海中不禁回憶起渾圓的體型,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忖姐姐應該有200 斤吧……
再一想不對,那龐大的身軀體重肯定超過250 斤!
柳菁英見兒子面露難色,小手不停在狗頭上撓。她也手癢,不禁抬手放上兒子的小腦袋撓了撓,誠懇道,“菲爾是個好女孩,就是能吃了點。當然,如果小永不喜歡……”羅永想著250 斤還是太保守,至少得有300 斤……他腦後瞬間冷汗如瀑,但是為了母親沒有猶豫,毅然點了點頭,“我會努力。”
孝子的笑容僵硬且苦澀。細想一番,既然決定和菲兒姐姐處對象,那就要全心全意對她好,第一次見面投其所好很重要。
“媽,要不我們去買兩盒巧克力,送給瑤瑤和菲爾姐姐當見面禮?”羅永瞥見馬路對面有一間很大的巧克力店,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母親。安菲兒姐姐喜歡甜食,那麼見面禮物就准備滿滿的巧克力吧。
柳菁英笑道,“也好。小永有心了。我們就去前面逛逛。”
母子二人順道走向路口對面的巧克力專賣店,正巧不巧,剛進店羅永便看見心形貨架前邊站著一座肉山……不是,一個偉岸的體型。
寬大的背影和羅永記憶中的安菲兒如出一轍,身上穿著類似冰激凌店女仆裝的洛麗塔套裙,強大的氣場讓她周邊方圓一米內無人敢靠近。
“莫非是菲爾姐姐餓得慌,一個人先出來覓食了?”羅永偷偷抹去額頭的汗珠,抬頭瞥了一眼母親,調整好心情,朝著安菲兒走了過去。
“嗯?”柳菁英疑惑的目光中,羅永走到安菲兒身後,身後輕輕拍了拍。
“安菲姐姐……”
安菲兒姐姐轉身的一瞬,羅永再也控制不住腦門的汗珠,如機器人一般禮貌的九十度鞠躬,歉聲道:“對不起打擾了。”
少年的身體像旋轉的陀螺似的一下扭過去,頭也不回的快步走向巧克力店另一頭的貨架。
“什麼嘛……討厭。”背後傳來嗲嗲的聲音。
他沒走幾步,突然眼前一黑,直感一雙柔軟大手的覆蓋在眼眶之上!想起那唏噓的胡渣和憂郁的眼神,羅永不禁打了個冷顫,背後雞皮疙瘩唰的冒起一片,連聲致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打擾您的……”
“小永滴滴,你在唆神馬呢?巧克力?是給沃的嘛?”
“啊?”羅永掙脫雙手轉身看去,只見母親嬉笑著望著自己。
“媽!嚇死我了。”羅永低聲埋怨道。
柳菁英瞟了一眼肉山,忍俊不禁,“把“她”認作安菲兒了?”羅永默默點點頭,柳菁英手里托著巧克力盒子,故作神秘,不住念叨,“嘛嘛嘛……真是辛苦小永了。”
……
來到事先訂好的中餐館,柳菁英把小黃留在門口,招呼了服務員帶路去向二樓的包間。站在門口,她笑著將羅永輕推到身前,“媽,苓苓,小永來了。”
“小永滴滴!我想死膩了!”安菲兒一躍而起,撲過來就送給小永一個大大的熊抱。
羅永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她的樣貌就被一道黑影包裹住,一時心驚不已,卻不知年輕的服務員被被混血少女的舉動驚住,向他投去羨慕的目光。
安菲兒久久不願放開羅永,“對不起,小永滴滴!都是我粑粑不好……”
少年只顧“嗚嗚”叫著,揮舞著手里的巧克力禮盒,盒頂的紅絲帶還被精心系成兩個小紅心的形狀。柳菁英怕有些話被母親聽到,輕聲安慰安菲兒,“好了菲爾,不提那些,小永沒事的。”
安菲兒聞言放開羅永,在他臉頰了吻了一口,大大的眼睛向著柳菁英忽閃了兩下,“好的,阿姨。”
當羅永終於看清安菲兒的樣貌,震驚不亞於剛在巧克力店內看到座洛麗塔肉山,他抬手上下指著,語結道,“你,你,你是……安菲姐姐……”
面若精雕膚白勝雪,粉唇皓齒美眸靈動,腦後淡褐色的秀發如絲綢般柔順,一臉粉嘟嘟,滿身嬌俏俏,俏皮中帶著性感,可愛里透著成熟。
雖然體型體型不再臃腫,甚至比起初次見面時還顯瘦一些,但確確實實是安菲爾姐姐沒錯!
羅永再看菲爾姐姐,好像比上次見面又長高了不少,算上她腳上的小高跟,身高大致都快接近一米八了。高挑玲瓏的身材搭配上一身可愛的洋裝,比起時尚雜志上的美少女還要更加亮眼,就好似那繁花中的仙子,荷葉上的精靈,渾身散發著少女特有的幽幽體香,讓羅永感動不已,緊張的情緒一掃而空。
少年忽然目露憂光,心底又泛起一陣酸楚,心疼道,“姐姐……你怎麼餓成了這個樣子了。”
“多吃的兒,別委屈了自己。”他舉起巧克力籃子遞給安菲兒,“巧克力,給姐姐的禮物。”
“哇哇!哇!小永滴滴,沃、愛、你!”安菲兒接過賄賂,紅紅的愛心不停從頭頂冒出,她再次抱住羅永,香薄的嫩唇啵啵啵不停吻在兩邊臉頰上。
桌上的彭淑雲看見這一幕,嘴角露出了慈愛的笑容,桌上其余數人也都為安菲兒的熱情打動,紛紛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羅永這時也看見了外婆,咧口笑道,“外婆。”
彭淑雲:“誒,小永乖。”
再看過去,小姨坐在外婆身邊躍躍欲試的望著自己,急切的想要同自己打招呼。
羅永:“小姨!”
“小永……”柳苓苓好想像安菲兒那樣把羅永抱在懷中,礙於當著很多人的面,只得紅著臉掛著笑應了一句。
感受到親人和好友的牽掛,羅永摸了摸小臉蛋嘿嘿一笑,整個人變得有些飄飄然起來。他接著望向房間的另一側,打量著一個有些陌生,同樣用微笑和期待的眼神盯著自己的小姐姐。
“瑤瑤……姐姐……?”羅永想了好幾秒才開口。
“啊?”王夢瑤有些不知所措,側臉望了望迫不及待拆著巧克力盒子的安菲兒,略顯尷尬的對羅永笑了笑。
不是羅永故意裝傻,而是王夢瑤形象變化太大,恍惚之間一瞥確實沒有認出來。
他再仔細看了看,才確定面前的小姐姐就是自己的好兄弟。以前王夢瑤總是穿著T 恤衫或者球衫,黝黑的皮膚加上短發活脫脫一個假小子,這一年時間看來她長得很快,比起自己都高出了小半個頭。
王夢瑤的皮膚沒有從前那麼黑,臉上的稚氣褪去不少,頭發留長了些,是和以前有些類似的偏分短發,但女孩子的氣息更重些。她身上穿著女式圓領素色小衫,腿上套著淺藍色的牛仔褲,完全是一副青春少女的模樣。
羅永很是奇異,默默吐槽,“兄弟你是不是在逗我,居然穿女裝?”
他緊緊盯著王夢瑤,過去和現在的兩幅面龐在他腦海里交織,現在的瑤瑤比起印象里的那個勾肩搭背的好基友,更像是他素未蒙面的王家大姐姐。反復對比下,用判若兩人來形容也不為過。
王夢瑤若是知道羅永心中所想,肯定會回懟我本來就是女生,穿女裝才正常好吧。此時當著眾人的面被他死死盯著,少女直感局促,一時又不知說些什麼為好。
柳菁英適時張口,笑著向她解釋,“小永只記得九歲前發生的事。現在記憶還在恢復中,以後會慢慢好起來的。”
王夢瑤並不知曉他患上了失憶症,恍然間才明白他行為反常的緣由。
羅永再看了王夢瑤一眼,撓撓頭笑道,“瑤瑤好像一晚上就長成大人了,嘿嘿。”
他找母親拿過另一只小巧一些的巧克力盒,微笑著遞上去,“謝謝瑤瑤來看我,給。”
“嗯,謝謝,兄……小永。你瘦了。”王夢瑤無奈的笑了笑,以前一口一個兄弟,現在叫自己瑤瑤,突然還有點不習慣。再說是自己來探望他,怎麼反倒收到禮物了。
王夢瑤還是很開心的接過巧克力,放心道,“你沒事了就好。這一年我很擔心你。”柳菁英招呼完服務員上菜,回頭笑道,“是啊。這麼久沒見面,小永同瑤瑤好好聊聊吧。”柳菁英望了望餐桌上的空位,帶著羅永坐到了柳苓苓身邊,剛剛坐下,柳苓苓手伸到桌下悄悄拉了拉姐姐的衣角,湊近漂亮的瓜子臉蛋低聲道,“姐,讓小永挨著我坐吧。”
“好好。”柳菁英笑道。
……
京郊的小院,一間中式餐屋內。烏木色的圓形漆桌,雲紋雕飾的窗葉,靠牆的香案上放置著一小座散發著檀香的香爐,室內的陳設比起飯館要朴實許多,但諸多細節之處無一不顯精致。
陳司令興致很高,時而舉杯,時而暢談,桌上宴飲甚歡。林逸夫與柳雲朔則謹守客道,表面上看去,三人如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派和諧的景象。
柳雲朔心知老首長有意拉近自己和林逸夫的關系,只是不知他為何要這樣做。老首長一生心系軍中,向來不參與政治上的斗爭,且不論自身一無實權、二無財勢,孜然一身如閒雲野鶴,拉攏自己也斷然不會得到半點好處。
三人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不覺間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柳雲朔只管陪老首長喝酒聊天,疑問都裝在肚子里,一個字也不提。
“哎呀……”陳司令酒臉通紅,意味深長的笑道,“雲朔啊,你可真是沉得住氣。就不問問今日為何林委員要來見你?”
“想必,林委員是為滬江之事罷。”既然老首長將話題點破,柳雲朔便直言不諱,舉著酒杯敬給他。
陳司令緩緩搖頭,笑而不語,轉頭看向林逸夫。
林逸夫雙手捧杯,起身敬向柳雲朔,恭敬道,“林某今日前來,非為滬江之事。柳先生,請。”柳雲朔舉杯起身,隨即將杯中烈酒一飲而盡。盡到禮數,他端坐而下,開口道,“林委員似乎成竹在胸。柳某山野閒人一個,林委員若有指教,但說無妨。”
“柳先生言重了。逸夫仰慕柳先生已久,今日得見,實乃平生之幸。”林逸夫笑道,“柳先生從軍三十余載,為國為民嘔心瀝血,立下奇功無數。戰場上更是數次身負重傷,尤其是滇南之役,柳先生身先士卒浴血奮戰,實在令逸夫欽佩。”
林逸夫再度舉起酒杯,“逸夫敬先生乃是國之棟梁,更敬先生高風亮節。憑先生百戰之才,加之在軍中德深望重,本可入主軍政掌握國家大事。先生卻才華不露、功名不居,退而隱居鄉里淡泊名利,實屬我等之楷模。”
陳司令微笑道,“是啊,當年雲朔執意不肯留下,我們幾個老家伙怎麼勸都沒用,可惜啊。”柳雲朔聽林逸夫說起話來一套接一套,便隨著他的口吻,平靜道:“雲朔固步自封,自知並無才情。重殘之軀,能夠回鄉安度晚年已經滿足。當今時代科技進步,武器戰法日新月異,雲朔不敢屍位素餐誤導國家大事,林委員過譽了。”
“柳先生過謙,林某才是忝居高位……”林逸夫飲下杯中醇酒,短時間內再自斟一杯,謙恭道:“再敬先生一杯。”
林逸夫飲下這一杯後仿佛酒力不勝,落位坐下微微頷首,沉靜了兩三秒略作調息。
“雲朔你不知,林委員平時不常飲酒。”陳司令笑道。
“柳先生見笑。逸夫今日為的第二件事……”林逸夫抬頭接話,轉而面露愧色,低聲道,“滬江那邊……令媛牽涉其中,實非逸夫所願。”柳雲朔眼神微動,短暫的蹙眉後開口問道,“可是小女有給林委員帶來麻煩。”
陳司令低聲道,“雲朔,滬江那邊林委員已經做了安排,絕對不會再讓人傷害到大侄女。”
林逸夫低嘆一聲,“說來慚愧。柳先生和陳司令一生光明磊落,林某這一生卻為了權利仕途,不得不與人勾心斗角……林某日前才對令媛的遭遇有所知曉,今日便是當面向先生賠罪。”
說完,林逸夫站起身來,向著柳雲朔深深鞠了一躬。
柳雲朔緩緩起身,舉杯回禮,“雲朔代小女謝過林委員。不過小女向來桀驁,恕在下無能,無法加以管教。”
林逸夫嘆聲答道,“先生有所不知,經逸夫連日斡旋,滬江大局已定。令媛如何行動,對結果並無影響。”柳雲朔沉默片刻,開口道,“恕在下無知。林委員一手遮天,權勢正盛,既然滬江大局已定,何必屈尊前來見我。”
聽到柳雲朔話中帶刺,陳司令緩緩搖頭,欲言又止,匹自飲下一杯悶酒。
但林逸夫並未表現出任何不滿,態度依舊謙卑,緩聲道,“在先生眼中,林某定是大奸大惡之徒,林某亦有自知之明。諸多是由,林某亦是不得已而為之,以致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林逸夫停頓片刻,沉聲繼續道,“林某並非自辯,實乃真心敬佩柳先生,感念與先生有共同理想。無論如何,林某都希望得到先生的諒解。”
陳司令嘆道:“雲朔啊,按理說,我們軍人的使命和義務是保家衛國,絕不應過多參與政事。可站在我這個位置上這麼多年,不想攙和的事跟著先摻和了不少,不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很多。說句公道話,林委員這些年可是干了不少實事,放開那些個對錯不論,就跟身前身後一大幫子人相比,他都算是很不錯的了。”
陳司令:“你回老家安穩過日子,其實也對。作官的,在其位就要謀其政,要想干成事,免不了要去趟渾水。你不做,都有人逼著你去做。”
“政治上的戰場不比我們帶兵打仗輕松,是非曲直嘛……”陳司令擺擺手,“說不清,道不明。不是我們評判得了的。”
陳司令:“至少現在國家富強,不說想要什麼有什麼,只要百姓能夠安居樂業,那就比什麼都強。我老了,這輩子只希望我們的國家永遠繁榮安定,一天變得比一天好好,千萬,千萬,不能亂!”
“嗙。”
陳司令重重敲下酒杯,瞪大兩眼提高聲調,“可現在就有的人心比天高,背地里胡搞瞎搞。由他們這麼搞下去,保不齊要出大亂子!”
他沉下氣息,扭頭繼續說道,“雲朔啊,我就直說了,我支持林委員。我厚著老臉過這個生日,就是想向大伙兒表明態度。只要大家都表態支持林委員,那些人就會知難而退,就不會再有內斗。我們安定團結了,老百姓才能過安穩的日子。”柳雲朔默默飲下一杯酒水,沉默片刻,“老首長想讓我也表明態度?”
陳司令:“對。對你的那些老部下,你說話比我管用。”柳雲朔看向一直在默默點頭的林逸夫,緩慢開口,“是老首長的意思,還是林委員?”
“我的意思,與林委員無關。他今天來只為見你。”陳司令也看向林逸夫,“你別看他渾身透著奸猾二字,但這人,可以信。”
林逸夫聞言一怔,隨即嘆笑道,“陳司令說話還真是一如既往不留情面。不過話是沒錯,林某若不奸猾,也走不到今天。”
陳司令笑嘆了一口氣,對柳雲朔笑道,“你在我手底下干了有小二十年罷?你那臭脾氣我最清楚。不把你說服,你哪肯表什麼態。今兒個你就跟林委員好好談談,有什麼想說想問的,就直接問。”
陳司令再對林逸夫說道,“林委員,你要是說服不了雲朔,也罔我這把老骨頭一番苦心了。”
林逸夫舉起酒杯又再放下,收起笑臉嚴肅道,“既蒙陳司令鼎力支持,那林某也不在作態,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說服柳先生助在下一臂之力。”柳雲朔沉思片刻,開口道,“林委員適才講到,與雲朔有同樣的理想。雲朔想知林委員口中理想具體為何。”
……
柳菁英送走母親,天色已近黃昏。下午羅永與兩名少女相談甚歡,話雖說得多,卻也沒露出任何馬腳。柳苓苓一直沒怎麼找到機會說話,坐在旁邊樂呵呵的陪著少男少女閒聊,有人問到才時不時接一句嘴。等到吃過晚飯,她一股腦把憋肚子里的關心和開朗全都倒出來,拉著小侄兒說了許久。
羅永中午那頓吃得小肚子爆滿,晚飯也吃了個九分飽,背靠在沙發上發著飯暈,嘴里“恩恩啊啊”的應承著小姨媽,聽她的聲音像催眠咒似的,不一會兒兩只眼皮開始打架,腦袋一歪,天色還沒完全暗下就早早的睡了過去……
是夜,濱市某處。
昏暗的燈光下,兩名絕色美人赤裸相擁,房內一片春光旖旎。
豐盈的女子俯身在上,桃尻蜂腰巨乳傲人。朣體香艷,嬌軀微動,她一頭如墨玉般的直長秀發鋪在腰間,隨著發絲在光滑的美背上散落而開,顯露出一副青鱗紅腹、長須環眼的四爪蛟龍紋身圖案。
牛角長須的龍頭秀在左肩,鱗次櫛比的龍身纏繞香肋和腰肢,龍爪游過幾簇鮮紅的彼岸花,龍尾則蜷過臀股,延伸至一條大腿的根部。
女子緩緩扭動婀娜無骨的蜂腰,青色龍鱗的慢慢延展而開,蛟龍栩栩如生,如同活過來一般在花叢中游蕩,若是有人見到,定會稱贊好一頭渾然天成的大威天龍。
紋身美人熱情如火,桃唇不時印向身下之人,修長飽滿的兩只美腿貼著床榻緩緩伸立,淋漓的香汗如一層精油鋪滿了周身胴體。
她身下的絕色女子神情似萬年雪峰般冰冷,仿佛世上的一切都無法讓她動容。
冰山美人柔美的玉體相對顯得均勻纖細,平坦的小腹之上有著兩顆羊脂球般大小的粉乳,兩顆冰雕玉琢的櫻粉色蓓蕾與火熱的巨乳貼合嘶磨,恰如隼卯一般恰好陷進了紋身美婦凹陷的乳暈當中。
只是冰美人的雪膚上分布著些許烏紫,仿若沾染上了塵埃,又似冰雪寒霜中升起的一道道烈火,讓她清冷的氣質中多出了幾道俗世的氣息。
這名的女子便是方雷。
若是柳菁英見到紋身的美婦,便能認出她是老馮頭的情婦、濱市美女主播朱卿。
方雷淡然而臥,纖長的玉指輕撫著桃尻,惹得紋身美人不時揚首引頸呼出一道道蘭馨和淺吟。方雷盯著眼前完美艷熟的妝容,抬手將朱卿緩緩推起,而後面無表情的直起赤裸的嬌軀。
朱卿的心口紋著幾朵彼岸花,小腹紋著一個萬字符號,大腿根部紋著紅色的蛟尾,本來她兩只乳房和陰阜等各處還紋有隸屬於老馮頭的奴隸標記,過去的一年在方雷的安排下已經洗去大半,只留下淺淺的痕跡。
方雷攬著她的後腦重重的吻下唇去,同時將一條纖長的美腿伸進朱卿的胯間。朱卿就勢抬起花臂抱住方雷,與她深吻不止,互相撫慰。
唇分之際,兩人身體同時後仰,四只玉腿似靈蛇般繾綣纏綿,直至玉戶貼合,前後嘶磨。
抑揚頓挫的靡靡之音中,春情蜜水綿延不絕,軟香臥榻之間仿佛升起一陣陣誘人的粉幽氤氳……
方雷閉眼想到柳菁英,突然疵笑起來。
“雷?”朱卿不解其意,停下香濃喘息,抬眸望著解救自己的恩主。
方雷搖頭輕笑,退到床頭張開雙腿。
朱卿立刻會意,默默俯身而下,支出朱唇吻住了玉胯間的兩瓣白玉,溫柔而熟練的吮吸著雪丘和蜜徑內的花精。
方雷撫摸著朱卿的後腦,暗笑自己還是著了柳菁英的道。她一面發誓滿足自己的任何要求,又一面讓自己發誓不得違抗她兒子。如若羅永不許,自己便動不得她,那男孩雖蠢,想來也斷然不會允許自己去折辱他的母親。
(柳菁英,你果然虛偽無恥。不過我們走著瞧。)
方雷很快想到解決辦法,只要搞定羅永,讓他親口應允自己上他母親便是。她勾住朱卿的下巴,托起艷熟的螓首,邪魅一笑,“我要你去搞定一個男人。”
朱卿側臉枕在方雷光滑的大腿內側,淺笑著點了頭。
方雷撫摸著她烏黑秀亮的長發,柔聲道:“對不起,答應過不會再讓男人欺負你。”
朱卿:“雷,我們的命都是你的。不要這樣。他是誰?”
“以後再告訴你。那個人……”方雷冰眸閃爍,腦海中滑過柳菁英的英姿,垂眸沉聲道,“一般的女人拿不下他。你必須用盡所有手段,不惜一切代價讓他迷上你。控制他對我來說很重要。”
朱卿聞言,神情略微變得嚴肅,問道,“我能不能叫姐妹們幫忙?”方雷撫摸著她的臉頰,“可以。凌霄殿在濱城的所有資源你都可以調動。”
……
“啊、啊、啊啾~”柳菁英揉了揉鼻子,對身旁的妹妹笑道,“有誰誰誰在念叨我啦。”
她不知道正在方雷揣度她的心思,不過方雷想多了,她並沒有那麼多的心思。
柳菁英的確認為在感情的問題上對方雷有所虧欠,真心想要彌補自己的過失。方雷要的不過是陪睡而已,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關系?學校里不知睡過多少次,方雷下面也沒長出根棒棒來,無所謂。
“姐幫我……啊……”柳苓苓剛想說話,跟著也打了個噴嚏,“啊啾!”柳菁英望著鍋里的油辣子笑了笑,“油煙機該換了。”
另一邊,張曉璐正抱著李佳妮默默流淚。小翠抱著佳妮小狗已有好幾個小時,心疼的感覺一點沒消散。
“媽媽……我餓了……”李佳妮雙眼無神,紅腫的陰部浮出了一道道細微的血絲。張曉璐救下她之時,她已不知被李天明爆奸了多久,整個人像木偶一樣躺在床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念和動力。
事情要回到今天下午說起。大龍二龍幫忙搬著行李回到她以前的家,進屋後還以為前夫和女兒不在家里。直到她打開臥室房門,看到前夫壓在女兒身上全神貫注的聳動著身體。
張曉璐抱著女兒安慰了一下午,哭了一下午,聽到女兒喊餓,趕緊抹了把淚,強作笑顏,“佳妮乖,媽媽給你做飯。”
張曉璐剛想起身,李佳妮伸手拉住了她,驚恐道,“媽,媽媽,不要丟下佳妮……佳妮知錯了,媽媽求求主人帶走小狗,佳妮不要和爸爸在一起……”
“佳妮別怕,佳妮乖乖的,交給媽媽,別怕……”張曉璐顫聲安慰著女兒,再次淚流如柱。
……
某處單身公寓。
室內無光無聲,唯有電視屏幕發出刺眼的熒光。電視櫃前的地板上鋪著瑜伽墊,廖冰倩席地而坐,正戴著耳機全神貫注的盯著面前的屏幕。
其中兩個肌肉猛男正在激烈肉搏,爭奪著誰捅誰的權利。看著大屌入菊,廖冰倩纖長的手指伸進萬金難求的美穴中,緩緩抹出了一絲絲讓男人為之瘋狂的晶瑩。
她的腦海里不停閃現在白天的衣櫃里貼臉伏在羅永小肚皮上的情形,不禁去想象小屌的形狀,想象被小屌刺破處女膜的那一刻會是怎樣的感覺。
克服男性恐懼症,繼而擺脫處女之身 -廖冰倩對達成長久以來的夙願似乎終於升起了一絲希望,可是,他只是個小男孩……
然而當她繼續幻想和現實中的男人做愛,母親的慘叫和求饒聲就再次縈繞在腦海中,寂寞的美人垂下螓首,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自閉。
濱海市郊,與市區現代化的高樓大廈景觀截然不同,某處古色古香,靜逸雅致,滿是書香門第氣息的豪華住所內。
凌雪站在滿月形狀的門廊前,左右廊坊內各有數名侍女模樣的侍從肅立,門坊前方的枯山水的庭院與周遭的建築相得益彰,顯得古雅而寧靜。
“……子傑,你現在還不能回家。”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幽,仿佛有魔力一般讓人平靜。
王子傑:“……”
“不要說了,聽話。”凌雪掛掉電話,纖纖體型抱臂望月,輕輕嘆出一口清氣。
片刻後,她悠然轉身,腿間的青瓷紋樣旗袍隨風輕舞,面向一旁靜聲吩咐道:“馬上去找到朝勇,讓他回家。要是不肯回來,就說我有要緊事要當面交代。”
京郊,柳雲朔和陳司令正在閒談,室內還有十幾位老戰友聚在一起高聲暢談。眾人早前陸續應約來到老首長的住所,此刻三人一組五人一團,皆為難得的相聚而興奮不已。
同時,何思遠帶著季廳長的任務來到謝委員的住所,將資料交到他手中後,神色異常嚴峻。
台燈溫暖的光线旁,謝春良坐在會客椅上,默然無聲的看過資料。
片刻後,他微笑著摘下眼鏡,打量了一番站在面前的何思遠,問道:“你們准備什麼時候對林逸夫動手?”
“很快,廳長讓我轉達您,之後一切還要仰仗您。”何思遠肅立做謙恭狀,“我們唯您馬首是瞻。”
謝春良呵呵笑著站起身,負手而立,“我本不想同他林逸夫斗,可縱觀古今天下,有的東西始終不曾改變分毫……你可知我說的是什麼道理。”何思遠默默思索片刻,低聲答道,“您是指,成王敗寇。”
“不是。”謝春良微笑擺手,悠然念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嚷嚷皆為利往。”何思遠:“……”
“清河幫有凌霄殿,我們義渠社有王氏集團。其他團體嘛,金融,化工,地產,農業……大大小小上百個行業,多多少少都有占了些。”謝春良笑道,“現在外面都傳我這次翻不了身,是人是蟲都想來分一杯羹。明眼人看來,我王氏集團已是他林逸夫囊中之物。”
“不過有了你們的幫忙,我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何思遠一眼,“我們這些年搞發展,明面上的勢力還是有些的。你們凌霄殿可是林逸夫的命根子,要是真心實意肯幫我……”何思遠:“季廳長願意給您資料,就是為了讓您放心。”
“我不會虧待你們。”謝春微笑擺手,他回望一眼台燈座上的資料,“你拿的可不止是一份資料,那可是當官頭頂的烏紗帽,它更是無數人的身家性命!”
“想不到林逸夫干的好事,最後倒便宜了我。好,好哇……”謝春良搓然興嘆,“鹿死誰手,尤未可知啊。”
滬江省城廳長辦公室內。
季廳長站在窗邊,手里拿著一副底色已經泛黃的老照片,含笑看著上面年輕的自己。他的手搭在身旁的青年的肩上,兩人身上穿著軍綠色的老式軍服,齊齊張嘴露出了兩口整潔的牙齒。
陌生的青年看著要文雅一些,臉上和季廳長同樣躊躇滿志,似乎對未來充滿無限的憧憬。如今的季廳長早已青春不再,但臉上笑容和照片里完全一致,仿佛回到了那個初出茅廬、滿腔壯志的激情歲月。
“老朋友……”他手撫著相片,目光中緩緩流露出深沉的悲傷,臉上笑容逐漸消失。片刻的沉默後,他拽緊相片,對著照片內的好友做出承諾,“我很快會下來陪你。”
……
“啊……啊!!”羅永自夢中驚醒,睜眼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
少年揉了揉眼睛,我穿越了?
……
視线逐漸明晰起來,這屋子不是別處,是他自己的房間。時鍾指向半夜三點,羅永嘿嘿笑著拍了拍腦袋,太久沒睡過自己的床鋪,一時竟對屋內的陳設有些陌生。
他笑的也是那個荒唐的夢境。
夢中,羅永變成了一個叫做浩君的胖子。浩君長在遙遠的東方,家鄉的老屋前有一株祖輩栽下的櫻花樹,每到春天,漫天的櫻花便會在春日的暖陽下悄然飛舞。
浩君為了生計背井離鄉,十多年都不曾回到故鄉去。這天他偶然遇到童年的好友瑤太郎,兩個肥胖的中年社畜他鄉遇故知,相約在居酒屋中聊起了童年的趣事。
“羅桑,故鄉的櫻花應該開了吧。”瑤太郎傷感道。
“說的是呢。”浩君亦是很傷感,將手里中杯的清酒一飲而盡。
“羅桑!”瑤太郎突然激動起來。他的下頜微微顫動,雙目隱隱含淚,似有難言之隱,欲言又止。
浩君懂得好友在為背井離鄉而傷感,緩緩舉起酒杯,一切都在不言中。想小時候,眼前的瑤太郎比起現在的大胡子形象可要清秀不知幾何,小伙伴們看他長得像女孩,便取笑他叫“瑤瑤子”。
瑤瑤子是浩君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直到突然有一天他隨著家人搬到了別處,想不到這一別竟是十多年。
“唉。”浩君再嘆世事無常,當年清秀的瑤瑤子如今也變成了滿臉胡茬的猥瑣大叔,真是歲月蹉跎,物是人非。
嗙!
瑤太郎猛然將酒杯砸在桌面上,隨後站了起來,抬手抹去胡茬上的酒滴,脈脈含情的看著浩君。
“羅桑!我喜歡你!”十幾年後的再會,瑤太郎終於鼓足了勇氣將暗藏心底的秘密說出!沒等浩君做出反應,他肥大的身軀一躍上前,便抱浩君便是激吻!
“嗚!?嗚嗚嗚!!!”浩君眼前一黑,就此昏死了過去。
……
羅永睜開雙眼,陌生的天花板印入眼簾……不是,還是浩君。
窗外藍天白雲,櫻花已然盛開。微風拂過,櫻花樹枝輕輕搖曳,幾片粉色的花瓣以秒速五厘米的速度緩緩飄落在窗台下的書桌上。
書桌的一角,擺放著浩君珍藏的大號飛機杯。
浩君看清自己的寶物,驚嘆道,“這里是!?我回來了,我的故鄉!”
他走近窗前,注意到幼時的日記本躺在桌面上,拂去封葉上的花瓣,眼里含著熱淚將其翻開。
本應密密麻麻記錄著童年的書頁上卻空無一物,直到翻到三葉,浩君終於看到了一行歪歪扭扭的文字。
“你的名字?”
“我?我是羅永……羅永?羅永是誰?我是浩……不!我是誰?”浩君陷入了混亂。
等他回過神來,故鄉的風景已經消失,身體飄蕩在空中,看不見任何光线,聽不到一絲輕響。
沒有天,沒有地,只有一片茫茫無盡的黑暗。浩君的五感漸漸被磨滅,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時間的流逝。
“我……在哪里?”
“我……是誰?”
……
不知過了幾億年,浩君忘記了所有,只有這兩個問題一直在他僅存的意念中回蕩。
……
一束神聖耀眼的光芒刺破了無盡的黑暗,將浩君從沉睡中驚醒。
“你可知罪?”如洪荒一般壯麗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什麼是罪?我不知道……我是誰?你……又是誰?”
“我是大便……咳。”神聖的聲音輕咳了一聲,整理好聲調重新開口,“我是創世主。羅永,你可知罪?”
“羅永?我想起來了,我叫羅永,不是浩!”隨著羅永扯著嗓子一聲驚叫,虛空混沌瞬間消失,無盡的空間內出現了日月光明,腳下的山川河水逐漸明朗。
羅永不再似那無根之木浮於空中,身體幽幽落下,待他腳尖踏上堅實的土地,立馬朝著天空俯首拜服,“跪謝大便創世主!”
創世主:“……”
良久,創世主開口,“現有下界善從告你智商缺失,行事無度,聒噪跳脫,宛如智障。你可知罪?”羅永笑道,“我年紀小,為人本來痴傻,知罪知罪。”
創世主:“又有人告你色厲膽薄,你母荒淫無度,母子相奸卻棄純愛而入歧途,你可知罪?”羅永肅然,“若好色有罪,我認;若說我妄悖人倫,我認;說我們棄純愛而入歧途,我……不認。”
創世主:“為何不認?”羅永反問:“何為純愛?”
創世主:“秉性優雅,聖潔無暇;潔身自好,恪己守度;相互扶持,心靈相通;舍己為人,無私付出。”羅永:“創世主大人所言極是。”
創世主:“既然如此,你為何不認罪。”羅永:“小人自知心性不純,不敢以純愛自居,只是不願當雙標狗。純愛如大人所言,乃是天地人和,人性之精華所在,一旦沾染上欲念,便當不得一個純字。即無純愛之實,何罪之有?”
創世主:“誠如你所言。但你卻扭扭捏捏,說一套做一套,行事雜亂無章,毫無規矩套路。你可知罪?”羅永羞愧的低下頭,“這一點,小人……知罪。還請大人開恩,為小人指條明路。”
創世主:“孺子可教。我有天罡、地煞、兩儀此三大重生神法,你願先聽哪件,速速道來。”羅永想了想:“便先聽天罡罷。”
創世主:“天罡之法,你與你母重生後需得收斂心性,潔身自好。還需斷絕一切俗世塵緣,隱姓埋名,只做一對快活鴛鴦。若能做得,便可贏得廣大善從之所好。”羅永搖頭:“小人不是那石頭里蹦出的孫悟空,除了娘還有爹,還有一眾親朋好友,哪能為了一己私欲拋棄此身因緣際會?我母亦是真性情,自有灑脫生存之道,不會迎合他人而活。”
創世主:“灑脫便是無度,不願割舍過去便是貪念作祟。也罷,再聽我地煞之法。你來世需放縱無度,心中無愛,只有欲。就做那淫蟲轉的世,惡鬼投的胎,卑鄙下流,無恥至極,看見女人就想肏. ”羅永笑道:“此法一時爽,可想想就好。小人沽名釣譽,自視願做心中有愛的大善人,無恥淫棍做不來。”
創世主:“你本淫賊,卻想這顧那,確是沽名釣譽。那便依我兩儀之法,一生奇遇無窮,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富可敵國,後宮無數。”羅永:“此法最好。不過老大可有外掛,讓小人躺著就把錢賺了,放個屁都能收絕世美女進後宮。”
創世主:“外掛的沒有,豬腦子倒是有一顆。重生之後送你大小三千機緣,把握不把握得住,還需你自己想辦法。”羅永:“動腦子太累,還是不要罷,我現在就挺好。”
創世主:“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和你母親就去死罷。”羅永皺眉,“大人罰我便是,不要為難我母親。”
創世主冷哼道:“何須要我動手。時至今日,你母親必死無疑。你不思進取,終究也只有死路一條。”羅永小眼睛猛然一瞪,“小的知錯!小的死不足惜,唯願大人救我母親!”
創世主嘆道:“寧我負人,毋人負我,世上安得兩全法。或墮入淫邪道,或投身正道,僅此兩道選擇。你若模棱兩可,那便快快去死,省得浪費我筆墨——”羅永正欲再說話,卻見的星空破碎,大地崩塌,須臾間便失去了腳下根基,身體分不清上下左右,再次墮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啊————!”
……
“媽的智障。”什麼大……大便造物主?羅永暗暗笑罵這傻逼夢境,差點嚇得自己折了幾年陽壽。
不知是不是苟老板的神藥無敵,半夜驚醒雞兒居然硬梆梆。他翻來覆去找了一會兒原因,感嘆道:“還是吃得太飽了。”
母親無敵的身材頓時浮現在腦海中,羅永忍不住揉了揉下體,望了望房門的方向,喉頭聳動,偷偷咽下一口口水。
“去找媽媽洗滌一下被惡夢汙染的心靈。”羅永勸慰自己,心底突然升出一股從未有過的強烈依戀感,性也好,愛也罷,絕對不能容忍將來沒有母親的生活。
……
只有死路一條?
媽媽老是想著去和壞人戰斗。
還有爸爸。
媽媽說,如果能等到爸爸回來,她就去認罪……
媽媽不會有事吧?
不要……
我絕對不會讓媽媽離開我!
……
雖然知道小姨在家不應該輕舉妄動,但瘋狂上涌的占有欲就像暴雨一樣來勢凶猛,羅永沒經過幾分猶豫便揭開身上的鋪蓋,抬腿邁下了床鋪。
他做賊似的打開房門,腳尖掂地竄到母親的臥室前,仿佛回到了那幾個夜襲母親的夜晚,一時百感交集,雞凍不已。
“呼。”羅永深呼吸一口氣,正要擰開房門,卻聽到房門發出兩聲低微的“嘎吱”,自己打開了來。
“小永?!”
“媽媽?!”
母子二人大眼瞪小眼,站在門口對望在一起。
“媽,你……”
“噓……”柳菁英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將兒子引進房門,輕輕再將其關上。
柳菁英低聲說道,“小永不在,媽媽一個人睡不著啊。”羅永喜笑顏開,低笑道,“嘿嘿……我也是……我饞媽媽的身子了,饞得睡不著。”
“還是小點兒聲,以防萬一。”柳菁英嫣然一笑,一路走向床鋪,一路脫下身上的睡衣睡褲,等到她爬上床鋪仰面躺好,嬌軀上已是一絲不掛。
羅永在幽光中脫光衣衫,抬腳跨站母親胴體的正上方。
美母注目著愛子小小的身體,滿面憐惜,蛾眉微皺。因為一場意外,我可憐孩子發育停滯,雞雞小小的,甚至還沒長毛。但是這根小小的雞雞,卻是我一生的摯愛,它能帶給我快樂,在我心中是這世上最宏偉的行貨。
兩只巨乳在思緒中漸漸發漲,如茶壺蓋般的兩片精美的乳暈緩緩收縮,蓓蕾嬌然硬挺起來。柳菁英將兩條大腿靠在一起搓了搓,花徑內適時分泌出一絲蜜水,期盼著愛子的臨幸。
只是不知為何,羅永仍然挺著堅硬如鐵的小雞雞立在柳菁英身體兩側。稀薄的夜光中,他低頭打量著母親完美的胴體,視线在舉世無雙的豪乳和美顏間游走,心口浮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
媽媽不是好好的在這兒嗎。古怪的夢境帶來的驚惶一掃而空,羅永面露真誠的微笑,不斷感嘆自己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居然能夠如此幸福,哪還用得著投胎轉世。
想著再多欣賞母親一會兒,甚至自慚形穢,不願就此“褻瀆”胯下的玉體。
媽媽的奶子比我頭還大 -羅永感念,不是媽媽的奶子太大,而是自己身體太孱弱。身高一米六,體重一百斤出頭,小小的身體甚至連現在的瑤瑤都比不過,再和媽媽一對比,簡直就是瘌蛤蟆拱了天鵝,小矮人睡了白雪公主。
羅永捫心自問,小雞雞插進媽媽的身體里,會不會就像撓癢癢一樣,根本不會有感覺?媽媽只是為了讓我自信才裝出在享受高潮?我真的能給媽媽性福嗎?
……我可以的。羅永默默點頭,給自己打氣。懷疑自己就是懷疑母親,我們早已超越了親情的羈絆,我們母子連心,生死相依,母親相信我,所以我要相信自己,不要再懷疑,我可以給我的母親、我的愛人幸福!
我不僅要去拱她,我還要拱到白頭偕老!
“小永?”柳菁英在等待中玉體急速升溫,體香不斷夾雜著一絲絲情欲和愛意的氣息散發到空氣中,美眸在夜光中閃動,含情凝睇的望著兒子的小屌。
“媽媽,我愛你!”羅永笑著俯下身去。他打定主意,就算做盡惡事,也一定要讓母親徹底拋棄尋死的念頭,徹底占有她,永遠和她在一起!
“小永,我也愛你。”柳菁英張開雙臂,摟住兒子小小的身體,輕聲笑道:“小聲些,別讓你苓苓姨聽到。”羅永微微點頭,“媽,我剛才做了個奇怪的夢。現在我不是在做夢吧?”
“人生如夢,也許啊,我們都活在夢里。如果我們忘記是在做夢,夢就變成了我們的人生。”柳菁英抬手點了下小鼻頭,“小永你說,我們是不是在夢?”
真切的感受到母親胴體的觸感和溫度,羅永笑道:“我看不是做夢。偷偷摸摸的,跟一年前爬媽媽的床那時差不多。”
他淫笑著抓了一把母親的美乳,忽然面色一變,憂心忡忡的開口,“媽,你是我的女人,對吧?你答應永遠不會離開我?永遠?無論發生什麼事?”柳菁英咯咯笑道,“當然啦,我的小老公。”
“……媽,我……有個想法。”羅永撩了撩母親臉頰邊上的青絲,“你不要動,裝成睡美人。”
“好嘞,那媽媽就把自己交給小永。”柳菁英微笑著擺直身子,安安靜靜的在床上躺好。
羅永身體壓著母親的如壽桃一般翹挺豪乳,小手撫摸著母親的臉頰,懷念道:“嘿嘿……淫賊小永來伺候媽媽了。媽媽放心,今晚小淫賊要讓你成為最快樂的女人。”柳菁英嫣然一笑,像睡美人一般輕輕閉上了美眸,酥胸微微起伏,保持著均勻的呼吸,裝作睡熟了一樣。
羅永目光微動,小嘴在朱唇上點了一下,伸出小舌在母親嫩滑的雙唇上掃動。
待到舔到朱唇瑩然,羅永收回小舌,張嘴含住美母的下唇,吸進口中慢慢深吮。他兩手同時按住兩只豪乳,十指深深陷進綿彈緊實的乳肉中,像和面團那般上下推搡,無論又的美乳被按壓成什麼形狀,總能在下一秒鍾恢復翹挺的原狀,就像兩只怎麼抓也抓不破的溫熱水袋,手感極好。
羅永雙手不停,小嘴吮了一陣後吐出下唇,再含進母親的上唇繼續吮吸。他打定主意,今夜一定要從身心上徹底征服母親,讓母親體驗到至高無上的高潮則是必要的一步。
按照孝子心里的計劃,要先從愛撫開始慢慢打開母親身體的開關,將她慢慢推向性欲的頂峰。愛撫又首先從輕吻和揉乳開始,拿下這兩個部位後繼續攻陷母親的菊花和玉足,最後等到母親情難自抑,再全力攻陷母親的蜜壺。步步為營,如此最好。
“滋滋滋滋……”一陣撩人的吮吸聲後,羅永吐出上唇,伸出舌頭分別舔去自己和母親嘴角的粘液,再合上小嘴印在母親的唇上,如甜蜜的情侶那般,淺淺的親吻。
同時,羅永放緩了手上揉動巨乳的動作,配合著輕吻,抬起左手慢慢著摩挲母親天鵝般修長的玉頸,小嘴在朱唇上嘶磨抿舐了一陣子,往外一滑吻上香腮,順著臉頰朝著母親的耳根處吻去。
待吻到母親的耳垂,羅永放開按在乳峰上的右手,兩手並舉,輕輕撫摸著母親的臉頰。
“媽,你好美……”羅永小嘴放在她耳邊低語,愛撫自是少不了肉麻的情話。
柳菁英吐出一道淺淺的低吟,羅永心喜,肉棒頂著母親的心口,趁熱打鐵繼續說道,“就算是夢,我都永遠不要醒,死在夢里我都值了。媽,你感覺到了嗎?小永的肉棒好硬。小永要永遠和你做愛,小永願意為你變成人干……”
“啊……”柳菁英被撩撥的芳心顫動,忍不住偏過頭顱主動索吻,她抬手摟住兒子的身體,手掌在他的後背和小屁股上輕輕的撫摸。
羅永在半張的朱唇上啄了一下,微笑道,“天下第一性感漂亮的媽媽大人,您是睡美人,怎麼能亂動?您只管舒舒服服躺好,讓兒子繼續好好伺候您。”
“還不是小永,小嘴抹了蜜似的,媽媽都忍不住。”柳菁英雙頰紅霞翻飛,一只手撫著兒子的後腦,一只手順到股溝間,指尖輕點著菊眼,又探到春袋上,溫柔的撥弄著兩顆小卵蛋。
“媽媽不動了就是。多親親。”她媚眼如絲,含笑垂下雙眸,再微微仰頭支起紅潤的雙唇。
羅永微笑著輕輕點了點頭,俯視母親性感絕倫的美顏和紅唇,抬起小手撥弄了一下,而後俯下小腦袋,再次將小嘴印了上去。
小嘴和母親輕輕貼著吻著,深情的品味著對方口中的清甜,小舌撩動著貝齒和溫熱的口腔。吻到情深處,柳菁英的鼻息和心跳逐漸加重,隔著豐乳羅永都能感受到母親胸腔內強有力的脈動。
柳菁英雖然裝睡,卻再度忍不住主動吮住兒子的小舌,忘情的將兒子口中的唾液吸進口中。
濃密的深吻中,羅永不斷勻出唾液反哺母親,直至胸口氣短才將舌片從母親的美唇中抽出,緩緩抬頭,大大的吸進幾口氣。
羅永低頭看著母親那張冒著熱氣,似乎對濕吻意猶未盡的檀口,將兩根手指伸入其中,輕輕撥弄了幾下濕軟的舌片。雞雞堅硬似鐵針,龜頭漲的紅彤彤,羅永暗道鋪墊差不多了,是時候將第一管牛奶灌進母親口中。
他雙手撐著母親的香肩,支起身體後屈膝跪在母親螓首兩側,手指壓著小鐵棍,慢慢刺入微張的紅唇。
一如泥牛入海,二似雲龍化雨,肉莖瞬間融化在了一片溫熱潮濕的酥軟之中,羅永緩緩俯下身體,兩只小手把著母親的頭頂,十指節奏舒緩的抓揉著母親的頭皮,讓她在品嘗小屌的同時帶去特殊的頭頂按摩服務。
柳菁英直感頭頂有一陣陣舒爽的電流拂過,比在美發店洗頭時還要舒適。她含著香甜的小肉棒,香腮不禁收縮,用舌尖感受著兒子馬眼的形狀,喉頭發出了若有若無的淺吟。
羅永就靜靜的伏在母親的臉上,不擺腰也不抽插,手指順著頭皮的弧度滑動,持續按摩著母親的頭皮,隔了十來分鍾,他的手指一僵,小屁眼收縮兩下,絲毫不做控制,將精液牛奶送進了母親的口中。
射完第一管精液,羅永捋了捋肉棒,哈著大氣將其從檀口抽出。他抽出紙巾細致的替母親打理干淨嘴角的白濁液,絲毫不做停歇,俯身下去含住了高聳的乳房。
小舌頭與一顆堅挺的乳頭糾纏了一會兒隨即吐出,舔了舔嘴唇,繼而張嘴吻住羊脂球般奶香渾圓的乳肉,親一口抬一下嘴,卻沒有過多停留,擺著小腦袋一下下向下移動。他打算繼續攻陷母親其余敏感地帶,乳頭是母親身上最敏感的幾個部位之一,如果留到最後直搗黃龍之時再吃,母親定會體驗到絕頂的享受。
羅永吻過了香肋,再吻到胯部,瞥見蜜穴正潺潺流出蜜汁,晶瑩的花汁不知何時已匯成一股小小的溪流,小雞雞再次變得堅挺如柱。略作停頓,他找了條毛巾墊在母親屁股底下接住流水,暗道,“急不得,急不得……”
孝子舔著飽滿緊實的大腿繼續向下吻去,等他一路吻到母親的腳面,擺正身體跪坐在床面上,抬起母親左腳放上大腿,而後往前挪了挪身體,讓母親的足心正好貼在了肉棒上。同時,他兩手抬起母親的右腳,低下頭去,一口將玉趾含進了口中。
隨著羅永將小舌頭插進腳趾縫挨個挨個的舔舐,柳菁英發出魅惑的呻吟,胴體不禁在床單上輕輕扭動。
“小永真的好懂。”柳菁英暗暗夸贊他,蜜穴霎時濺出幾滴新鮮的花汁。
羅永注目著蜜穴的動靜,更加賣力的吮吸起來,舔完一只腳後馬不停蹄的抱起另外一只腳繼續舔,不驕不躁,堅定執行著自己的愛撫計劃,花費了好一陣子將所有的腳丫子都舔了個通透。
“真是的……太舒服啦。”柳菁英心里高潮了一百遍,兒子的舌頭像抹了迷藥一般,讓每個腳趾縫都止不住的酥癢,酥癢襲來的同時立刻被靈巧舌尖掃去,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股直衝腦門的快感。
她舒服的都快要流下眼淚,大大的張開腿,用肢體語言告訴兒子自己心里有多歡喜和幸福。
羅永心里亦是很滿足,心知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報,抹了抹嘴盯向母親的兩腿之間,“下面,就輪到那里了……”羅永摟住母親兩腿的膝蓋彎,他雖抬不動,但柳菁英知道配合他,立馬高高抬起雙腿,寬大如盆的美臀擺出個M 形狀,露出了其間誘人無比的肉縫。
柳菁英以為兒子就要一杆進洞,雖然說好要裝睡,還是忍不住眯著眼睛偷偷瞟了瞟小肉龍。羅永卻不著急直搗黃龍,他趴下身去,准備執行他的下一步愛撫計劃。
羅永伸出兩只小手,按在母親的滿月臀上抓了兩下,而後伸出小舌,輕輕觸到了肉縫下的菊眼上。
“呀!”柳菁英菊眼猛的一縮,不禁叫了出聲。她睜眼抬頭望著兒子,低聲制止道,“小永,不要舔那里……”
說來柳菁英無比享受屁眼被服務的快感,她的屁股也根本不髒,只是不願兒子沾一丁點兒汙穢,所以一直不要兒子去舔。羅永則早已料到母親阻止自己,他微微一笑,身體往旁邊一滾,滾到母親的身側,慢慢向著她的腦袋方向爬去。
羅永一把摟住母親的的脖子,張嘴在玉頸上輕咬了兩下,輕聲道,“媽媽……老婆。”柳菁英嬌軀一抖,聽到兒子主動叫老婆,眼神立馬變得柔媚起來。她腮暈潮紅,脈脈含情的應了一聲,“老公~”
他湊在母親耳邊,拿出特別為母親定制,升了級的情話,“老婆,你是屬於小永的,對嗎?”
“當然啦,媽媽的一切都屬於小永老公~”羅永:“老公的話你都要聽,對不對?”
“可是……”柳菁英瞬間明白兒子的打算,溫聲諫言道,“那里真的很髒……老公,讓老婆替你舔吧,不要啦。”
“哼。你根本不聽我的話。”羅永沉聲。
柳菁英:“不是的……”羅永嘿嘿暗笑,既然媽媽喜歡霸氣的我,那我今天便霸氣一點,讓媽媽好好的爽爽!
羅永小手摸到乳房上,掐住一顆乳頭稍微用力一擰,“還敢嘴硬!老子今天就要舔你的大屁眼子,今天你不給也得給!”
好霸氣,好不講理!柳菁英心花怒放,雖然知道兒子是裝的,可終於又看到了理想中霸道的兒子老公,嬌軀止不住的亂顫起來,止不住想要答應他的一切索求。
片刻後,她的理智還是壓過欲望,抬手壓住快速起伏的酥胸,用求饒的口吻說道,“媽媽都是為了小永好……除了那里,媽媽身上的其他部位隨便小永舔……”
“啊啊啊,氣死偶咧!”羅永裝腔作勢低吼道,“剛剛還叫老子老公,現在又叫老子小永,柳……柳菁英,我看你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渣渣!”
“老公……”羅永:“你嘴上叫老公,可心里還是把我當成小永。要真當是老公,那就得聽我的每一句話!答不答應!”
“老婆答應老公……”柳菁英小心翼翼、羞羞的再開口,“老公,屁眼子可不可以再商量下……”羅永眼看火候還不夠,還得再添一把火,低吼道:“沒得商量!要跟老子睡,就得聽老子的話!否則你今後休息再舔老子雞雞一口!”柳菁英:“不是媽媽不讓,那里真的不干淨。要不下次媽媽洗干淨了再給你吃……”羅永毫不退讓,繼續低吼,“休想騙老子!屁眼子都不肯給老子吃,老子信你個鬼!”柳菁英無奈道:“小永,別演啦……”
看母親不為所動,羅永沉吸一口氣,“媽,我沒跟你演戲。我想明白了,我回不去了……我只想永遠得到你,不許你說不。”柳菁英:“你已經得到媽媽了呀。怎麼突然說這些?”羅永:“你說過會好好活下去,可我不信。看了方雷我才明白,你和她一樣,為了什麼狗屁理想還是天天想啊死啊死的。我好怕你哪天突然不見……”柳菁英目光微動,抬手撫摸兒子的臉頰,“小永別怕,而且現在形勢很好,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應該,為什麼是應該,不是一定!你就嘴上說說不會拋下我,可你心里想過一個人走!”羅永心中先對父親磕頭致歉,眼里憋出幾分熱淚,激動道,“就算沒有別的危險,那爸爸回來怎麼辦!你還不是只想著去死!我不要!不許你告訴爸爸!……就算爸爸回來,你都不許和他睡!”
丈夫是柳菁英一直逃避現在不願去面對的心結,面對兒子突然揭開這道遲早要揭開的傷疤,柳菁英的心情瞬間變得凌亂,看著兒子不似作偽的表情,悄然移開了目光。
兒子是演戲也好,是真心實意也好,這個問題她沒有回答。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也許永遠都找不到答案,只有逃避,等到不能再逃那一天,再去面對吧……
“小永……不要這樣……”柳菁英重重的閉上美眸。
而對於羅永來說,他一半是在按照母親的喜好演繹去自私霸道的性格,一半卻是在吐露真心。他以前和母親一樣想過逃避,也和媽媽一樣,想過等到爸爸回來後主動向他坦白。
經過那個荒唐的夢境,羅永深刻的意識到開弓沒有回頭箭。逃避也好,坦白也好,兩條都是死路,無論如何都走不通。人生如夢,已然走上錯誤的人生,便不會再有重來的機會。
尤其當母親肚子里可能懷了自己的骨肉,還要繼續逃避?怎麼能夠逃避?
所以羅永用小小的腦袋瓜想到,我來當混蛋,我來變成魔鬼,我來破開母親的心結,帶著她一條道走到黑!
“柳菁英,看著我!不許你再愛爸爸,只許愛老子你一個人!”羅永咬牙拿出殺手鐧,抬手掐住母親的下巴,生生把母親的臉頰掰了過來。羅永滿臉陰郁,似變作了地獄的惡鬼,憋著嘴唇恨恨道,“老子不是你兒子,老子是你爸爸,是你爹!”柳菁英:“小永,不要說了……”羅永流淚冷笑,“怎麼?現在後悔了?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老子現在夠霸氣了吧!?”羅永:“還是說你想要老子陪你繼續演戲,裝作好妻子和好兒子?等到你藏不住肚子,一起去逼死老爸?怎麼不說話了?事到如今還想當賢妻良母?跟親兒子亂倫,你比那潘金蓮潘巧雲還不如!爸爸比那武大郎還慘!你裝什麼裝!”柳菁英猛然起身,揚手要扇在羅永臉上,羅永卻無恥的揚起小臉,嗤笑道,“就打死我好了!我沒你那麼虛偽,我他媽不是人,我早死早超生!”
虛偽……從兒子口中聽到這兩字,柳菁英再也抑制不住情緒,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
就算從方雷口中聽到一百萬個虛偽,心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痛。柳菁英承認自己的確很虛偽,兒子說的混帳話都對,可這小混蛋不應該把泡沫戳破,沒有什麼比至親帶來的傷害更令她感到心痛。
“小永,你過分了。”柳菁英努力平復下情緒,實在不能理解乖巧的兒子為何突然要如此來刺激自己。
羅永盤腿坐在床面上,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仰頭笑道,“說實話又沒錯,我們本來就是奸夫淫婦,有什麼過分不過分的。”柳菁英一跺腳,柳眉倒豎怒嗔道,“你還說!別以為我真的不敢打你!”
“好吧。”羅永從床面上站起,打直身體仰視著在氣頭上的母親,收起面色,嚴肅道,“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我只想問你,你想當我的女人,還是我的媽媽?”
“如果要當我的女人,你必須全心全意愛我,聽我說的每一個字,不是演什麼霸道戲!如果要當我的媽媽,我們就不能再繼續這種模棱兩可的關系,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做好我們該做的事。”羅永微頓,放低聲調,“那樣的話,希望,你沒有懷上。”
“……”柳菁英目光躍動,低頭俯視著羅永。
母子二人在沉默中對視了許久,柳菁英始終盯著羅永的雙眼,在他的小臉上似乎看到了滄桑,在他那對王八羔子似的眼珠子中看到了堅若磐石的決意。
柳菁英突然很想笑,如果這些都是為了舔屁眼子的演技,那兒子也太厲害了。
她心中卻也明白兒子真實的目的。她,沒法下定決心。她低嘆一聲,輕輕開口,“小永,你……到底想要怎樣。”羅永柔聲道:“我們已經對不起爸爸,我們騙了他。要騙,就騙他一輩子,不要半途而廢。我們要讓爸爸一輩子都活在幸福中,就算是假的,也比帶給他傷痛的好。”羅永停頓片刻,繼續道,“我……我不光饞你的身子,還要把你的心完完全全從爸爸那里奪走。只要能真正的占有你,我哪管那麼多。”柳菁英聽到兒子如此回答,低嘆一聲,再度陷入了沉默。
啪!
羅永忽然抬手一把掌扇在了翹乳上,“媽!你就放下爸爸安心當我的女人吧!爸爸能夠幸福,沒人會受到傷害,有什麼好猶豫的!”
啪!啪啪!
羅永:“你心里很爽,不是嗎!你喜歡挨打我就天天打你,你要我霸道我就霸道,你要我自私我就自私給你看!”
啪啪!
“柳菁英,你就是個變態的女人!只有我才能給你幸福!錯都錯了,你為什麼不敢錯得徹底一點!你說話呀!”羅永繼續狂扇乳房,可母親實在皮實,他握住被被扇得生疼的小手,咬牙叫道:“你……你給我跪下!大聲告訴我你會忘了爸爸,心里只有我!你不說,老子就去死!”柳菁英霎的抬手捂住他的嘴,“你胡說些什麼!不許提那個字!”羅永掙脫叫道,“許你想不許我提!反正我和爸爸你只能選一個!得不到你老子也不活了!快跪下!再不跪老子馬上一頭撞死!”
“……”柳菁英眼角流出兩行清淚,緩緩的跪下。
羅永:“說!”柳菁英聲若蚊蠅,“我……只屬於小永……”
“哈哈……哈哈哈!”羅永狂笑道,“對了,這就對了!以後老子就隨你的意天天打你罵你,你要老子多變態老子就多變態!”羅永興奮無比,指著母親的鼻子吼道:“答應當老子的女人,就要聽老子的話!不要想那些正義啊公理啊什麼的,但凡有一丁點危險的事統統不許去碰!管他什麼狗屁季廳長林逸夫!老子要肏你一萬年,老子准你死你才能死!”柳菁英垂頭不語,兒子這話夠自私,相當於要自己拋棄人生的信條,真正變成方雷口中那種虛偽的女人。她不怕死,怕的是被人戳著脊梁骨罵,怕的是不能活得坦坦蕩蕩。如果要背棄對丈夫的愛,還要徹底背棄理想,她做不到……可是,她又不願放棄兒子……
“聽到沒,回答我!還有呢,你還沒跟我說你會忘了爸爸,快說!”羅永催促道,“說完了就讓你爽,以後老老實實的跟老子生兒育女!”柳菁英喜歡兒子像個霸氣的男人,但沒想到他會這樣表現霸道。
(兒子沒有說錯,我是變態,是背叛了丈夫的淫婦……我這樣的人根本沒有資格再去談愛和理想,歸根結底,那些都不過是為了自我滿足。)
“小永……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說不出口……”柳菁英手指狠狠的拽著床單,眼中滴下兩顆苦澀的淚珠。她可以跪在兒子腳下,可以為兒子去做任何卑賤的事,只是她沒有辦法放棄那份自我滿足。
一旦背棄了人生的信條,就算所有人都能得到幸福,對她來說,只會永遠受到良心的煎熬,再也不會感到快樂。就像去年被季廳長逼迫,她寧可死得轟轟烈烈,也不願忍受活在虛假的安穩中。
帶著兒子在亂倫的道路上狂奔也好,出去搏命也好,無關正義和公理,柳菁英不過是做出了忠實於欲望的決定。她本是無怨無悔的性格,想著把無法解決的難點留給時間,走一步算一步。如今面對兒子拋出的選擇題,她深深的感受到,“也許,這就是貪戀欲望而種下的苦果。”
……
看著母親痛苦糾結的模樣,羅永不忍再出言相逼。
然而母親久久沒有答話,羅永的眼中漸漸失去了神采。
他緩緩低下頭,默默轉身,彎腰拿上衣褲,抬腿跨下了床鋪。
(夢,醒了。)
(既然這樣,當斷則斷,現在斷了更好,以後我們還是幸福的一家三口。我會長大成人,娶妻生子,將來好好孝敬兩老。)
羅永走到門口,小手摸上門把。
(只是沒想到夢醒的這麼快。我還想再看媽媽一眼,為我的夢境留下最後一點美好。)
一對寬如滿月的美臀印入了少年的眼簾。他的母親背對著他,反手掰開一對碩臀,露出其間像小嘴一樣微微張合的菊眼。
柳菁英淚眼婆娑,“我會……忘了他……”
(兒子是我的一切……這就是我應得的罪孽……等到兒子不要我的那一天,我再下到地獄去繼續贖罪……)
羅永的眼中須臾間變得星光閃耀,轉身健步跨上床鋪,跳到母親的屁股上,重重的一口吻了下去!
他狂吻著母親的菊戶,吻到了忘乎所以,吻出了抑揚頓挫。
(我成功了!我是媽媽唯一的男人了!)
……
羅永從母親的屁股上滑下,憨笑著舔著舌頭,卻發現她的蜜穴里盡然沒有滲出一滴淫水。
“嘿。”少年不以為意,張開手掌使勁揉了揉母親的臀瓣,屈膝躺在床上。他心知雖然母親選擇了自己,但心里還對拋棄父親心懷愧疚,此時無心情欲。
羅永拿一條手臂枕著腦袋,淫笑著望著眼中滴淚,仍然保持著站立姿勢的母親,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乳頭,霸氣道,“舔。”柳菁英默默俯身而下,趴在胸口,張嘴輕輕的吻住了小乳頭。羅永小手撫摸如飛瀑般的秀發,得意忘形道,“瞧你那樣!我的女人可沒那麼沒出息。不就是爸爸嗎……我既然把話說出來,肯定想到了解決辦法。”羅永笑道,“嘿嘿,很簡單嘛。我的辦法就是……”
他故意拖長聲調,“給爸爸——開後宮!”柳菁英抬高眼眸,淚眼中多出一絲神采,若有所思般的望著望著兒子。
羅永:“你想啊,我們給爸爸帶了綠帽,如果爸爸有了別的女人不就扯平了?爸爸那麼怕你,肯定喜歡其他類型的女人,只是爸爸太老實,不敢有心思去沾花惹草。我們就按照爸爸的喜好,給他物色各種女人,為他創造條件。爸爸開了後宮,他高興,我們也高興,兩全其美,多好!”柳菁英終於露出微笑,“是啊……我都沒有想到。”羅永小手無理的拍了拍母親的腦袋,調笑道,“你就想著坦白和自首,當然想不到啦。我就怕你解不開心結,哪天想不通又尋死覓活。只要你想通了什麼都好說不是?可說好,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今後不許再跟爸爸做愛!只能跟我一個人做!”柳菁英低頭羞澀道,“小永放心,爸爸他本來就不喜歡和媽媽做。”羅永老氣橫秋道:“那還出不出去搞事了?”柳菁英擯除內心最後一絲抗拒的情緒,美眸堅毅的望著自己生存的意義,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哪里都不去,什麼都不管。我會一輩子呆在家里,永遠不離開小永半步。”羅永:“我不是說要把你一直綁在家里,我的意思是,有危險的不要去做,不要想著舍身取義那一套。”
“小永……”柳菁英感激莫名,低頭含住兒子的乳頭,用心服侍起來。
羅永小臉掛上舒緩的微笑,抬頭抽出手臂,兩只手將母親的腦袋抱在胸口,溫柔道:“好了好了。媽……我這劑藥是猛了些,雖然有演的成分在里邊,可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沒有你,我也就不想活了。”柳菁英低頭吻了一口奶頭,輕嘆道,“我明白。”羅永:“爸爸那里……如果你想,你就和他做吧。我知道媽媽不可能真正忘記爸爸,我只要你永遠記住我剛剛的幾個要求就好。”他吻向母親的額頭,笑道:“您還是躺好,讓我繼續服侍您。”柳菁英:“小永,你還是像剛才那樣對我吧。媽媽是變態的女人,想要被你粗暴的對待。”柳菁英略微停頓,輕輕搖了搖頭。她美眸半垂,繼續說道,“不光是這個原因。被小永當成女人對待,媽媽可以忘記爸爸,心里少一點愧疚。”
“我……我也差不多。潛意識里媽媽始終是媽媽,不是女人。我害怕媽媽,想到爸爸也會很不舒服。不過我不會再猶豫了,我會堅韌不拔,自私到底!”羅永大大的嘆出一口氣,笑道,“那就讓老子好好的蹂躪你,柳菁英!”
“好的,小永。”柳菁英嫣然一笑,溫柔的伏在了他小小的胸膛上。
“嘿嘿……其實我還挺享受的,怎麼說呢?有種掌控一切的征服感,或者是打破禁忌的快感在?能徹底征服媽媽這樣的女超人,我覺得我好了不起。”羅永憋住淫笑,輕咳了一聲,故意板起小臉,“好了好了,柳菁英,現在屄屄濕了沒,該叫我什麼?”柳菁英會意淺笑,媚眼翻飛柔聲道,“老公,人家濕了。”
“叫得不對。”羅永搖搖頭。
柳菁英:“小老爺?”
依然搖頭。
“主人?”
搖頭。
柳菁英想了想張曉璐的叫法,再開口,“永哥……哥哥?”羅永雞雞微動,沉吟片刻,還是搖了頭,提示道,“還是不夠刺激。我們聊過的,想聽聽。”柳菁英翻找著記憶,臉頰漸紅,嬌羞道,“……爸爸。”羅永的小腹瞬間涌起一股熱流,哈了兩口氣,淫笑掛上小臉,“再,再叫!”柳菁英,“爸爸。”羅永小手摸上雞雞擼了起來,“繼續叫!不要停!”柳菁英低頭瞥了一眼,吻向羅永的下巴,嗲聲道,“爸爸,女兒想吃爸爸的大雞巴。”
“吃,吃!趕緊的!”柳菁英立刻俯身到羅永腿間,張口就把小屌含進了嘴里。她兩只手分別按著羅永的一顆小乳頭搓揉著,嘴里沒吸幾口,雞雞竟然爆發出了一大泡精液,射了滿滿的一嘴。
羅永享受著打破禁忌的漆黑欲望,喘著氣淫笑道,“媽的,太爽了,沒忍住。”柳菁英一只手扶在嘴邊,慢慢支起胴體,仰著修長的脖頸將精液吞下。她抿了抿嘴,微笑道;“爸,好喝。”羅永望著柳菁英胸前兩顆葫蘆蛋一般優雅的豪乳,雞雞絲毫沒有癱軟的跡象,淫心反倒越來越濃厚。他揮舞著小屌笑道:“乖女兒,躺好了,爸爸要用大雞巴肏死你!”柳菁英將嬌軀往床上一橫,兩條無比修長的美腿緩緩張開舉到空中,露出其間飽滿的肉縫,“爸,女兒准備好了。”羅永小手按上跟自己身體差不多寬的大腿股,淫笑道:“屁股真大。”柳菁英:“女的的大屁股,都是為了爸爸能夠肏得爽。”
“嘿嘿。”羅永愛不釋手的撫摸了一陣兩條圓潤緊實大腿,跪在中間,示意母親將小腿搭在自己肩上,抬起兩只手臂舉著。
他抗了一下卻發現抗不動,只得收回手臂,俯身朝著母親平坦寬闊的小腹趴了過去,腦袋剛好放在兩只碩大綿軟的乳房中間,雞雞在蜜穴口蹭了蹭,找准位置就往蜜壺里面一捅。
“啊……乖女兒的騷逼真舒坦。”他一邊緩緩擺著小腰給母親打針,兩只手扶著一只巨乳,張口就啃了下去。
“香啊。”羅永的小腦袋左右亂晃,像餓鬼似的大口大口的吮著香甜的乳肉,吸出了“啵啵”的聲響。
他啃了一會兒後空出另一只手,手掌按著一旁空閒的美乳亂揉,五指大大張開依然包裹不住翹挺無雙的豪乳。
“爸~”敏感的乳頭被抓揉吸舔,蜜穴被肉棒抽插,上下齊攻下,短短的幾十秒便弄得柳菁英發出了嬌喘。
“屄屄把肉棒夾緊了。”羅永停下腰肢,拿嘴唇用力刮了下母親的乳暈,眼睛放在距離乳頭僅僅只有兩三毫米的位置近距離觀察了下,朦朧的乳頭占滿了整個視线,仿佛在俯視著一座紅色的山巒。
“奶子,我的。”他朝著乳頭吹出一口氣,弄得柳菁英乳肉一顫,淫笑一聲後,再翻過小臉用力壓在乳肉上,用耳朵聽了聽母親胸腔內“咕咚、咕咚”的心跳聲,感慨道:“我的,全都是我的。嘿嘿……”
說完羅永仰起頭來,手指搓著豐乳頂端的兩顆紅葡萄,笑道,“說說,以前打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叫著爸爸被我肏?”
“啊……”柳菁英酥胸微顫,“爸爸以前是壞孩子,女兒教訓你是為你好呀……”羅永低頭親了一口乳肉,笑道,“嘿嘿,現在輪到爸爸教訓你了。快求爸爸肏你。”柳菁英魅惑道:“爸,好好用大肉棒教訓女兒。”羅永小腰再度搖擺起來,小屌衝開層層疊疊緊致的肉壁,龜頭一次次位置恰好的衝擊著花徑上方微微凹陷的G 點部位,啪啪啪的猛肏不止。
陰道內漸漸變得越來越濕滑,龜頭每次挺進都好似刺破一層層粘稠的米漿。柳菁英情欲水漲船高,在此當口羅永又再度停下,笑道:“媽,先說好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問出來心里會很爽。”
他擠了下小屁眼,提了提陷在蜜肉中的小肉棒,繼續道,“我是你兒子,你叫我爸爸,心里不覺羞恥嗎。”
“媽媽還不是為了小永才作踐自己。”柳菁英花容略帶窘迫,忍著嬌喘答道:“……只要小永喜歡,媽媽願意叫一輩子……媽媽願意為兒子爹變得下賤,只對你一個人淫蕩……”
“媽,你太棒了!多,多說些!”羅永聽得心花怒放,小腰像個小馬達似的加速搖擺起來,肏的肉穴冒出一股股淫靡的白漿。
“嗯……女兒的,騷逼是爸爸的專用小穴,女兒的子宮……唔,是爸爸的專用產房,女兒的奶奶,是爸爸的奶瓶……爸爸好厲害,女兒,要美死了。”
“奶瓶……說的對!”羅永張口含進乳房忘情的吸舔,小腰不停,打了雞血似的賣力肏弄母親緊致的蜜穴。
等他又肏了百十來下,肏累了就把小腦袋往乳溝中間一擺,拱了拱兩旁彈力十足的豐滿乳肉,喘道:“給爸爸來個乳交……”柳菁英雙手往中間壓住巨乳,夾住兒子的小腦袋,上上下下舒緩有節奏的按摩起了人形小龜頭。
羅永舒服的發出嗷嗷嗷的呻吟聲,“……媽,爸爸那里,以後不要再顧忌了……”柳菁英:“嗯……”羅永:“其實媽媽越是愛爸爸……我越開心。有一種把媽媽從爸爸身邊搶走的成就感,嘿嘿……跟兒子爹說說,你有多愛爸爸,你們有哪些愛情故事。嗚啊……”
回憶起過去和丈夫的種種甜蜜,柳菁英面露難色,一時不好開口。羅永仰頭鼓勵道,“你得說。老是逃避才會難受。說出來以後不會難受了,我們是在偷情,奸夫淫婦,對吧?放開些,下流無恥些。”
看母親還不說話,羅永笑道:“還是覺得對不起爸爸?再不說老子掐你奶奶頭。”柳菁英美眸中流露出淡淡的哀傷,“小永壞爸爸,我說就是了。”羅永:“這就對了嘛。我是想你以後照樣把爸爸放在心里邊愛,不要覺得愧疚就是了。現在爸爸還沒回來你都老是覺得愧疚,等你見到他,我們的奸情必需會敗露。我做過夢我知道,聽我的准沒錯。反正我們會給爸爸找數不盡的美女,他吃不了虧。”柳菁英喃喃道:“是吧……只有這樣了。我想你苓苓姨小時候一直都挺喜歡爸爸的,苓苓正好也是他喜歡的性格……反正苓苓也嫁不出去,我看以後就撮合下他們兩個。”
“哦?”羅永仰頭贊道,“真是好點子!爸爸以為娶了兩姐妹,肯定高興得不得了!以後你跟我,爸爸跟小姨,皆大歡喜!哈哈……”羅永撫奶大笑,小嘴喵喵叫起來,“妙啊,妙啊!”柳菁英輕笑道,“你爸爸是個老實人,一定不會虧待苓苓的。我一開始喜歡他,也是因為他人老實,心腸又好……”
……
不知過了多久,母子二人停止了說話,在“嗙嗙”和喘息聲中專心致志的交合,沒有注意到房門被悄然打開,一道倩麗的人影偷偷出現在房間內。
啪——
房內燈光突然亮起,柳菁英微醺的美眸猛然一瞪,身體上包括陰道內的每一塊肌肉都瞬間緊繃了起來。
“小永?姐……你,你們!?”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