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風情饗宴
愛情就像懷著一種鄉愁的衝動去尋找平靜的家園。無論什麼樣的感情,總希望給心靈找一個風平浪靜的港灣。
年輕時的我們,無論多麼強大,總有在人生轉型期彷徨的時候。此時,如果能有人指引未來,則會感激終生。
萍姐就是在我成長的關鍵時期溫柔的送一程的那個人。
馬斯洛的需求層次理論說,最底層的是生理需要,再高一層是安全需要。
萍姐這兩層都給了我滿滿的愛和滿滿的安全。
同時萍姐對我的付出,尊重,和指引又讓我得到和成長了許多。
我喜歡精品細琢。
在回憶和萍姐的過去時,總是把一個細節,一個場景描繪的特別精確。
我本來就是個細心的人,閉上眼睛回憶那些簡單卻又不簡單的細節,每每都有夜闌獨品幽香的感覺。
有一次我出國出差,看到一款裸色的鑲鑽戒指打折,算了算,加上退稅,不算貴,就買了一只,裝在一個挺漂亮的紅色心形小盒子里。
我買了之後一直盤算怎麼才能給萍姐一個驚喜,想啊想啊,在回國的飛機上有了一個計畫。
回來後雖然鞍馬勞頓,還有時差,但在租的房子里睡了一個晚上就來到萍姐的城市。
萍姐說要給我接風洗塵,直接到火車站來接我。
我從高鐵站出來時,萍姐正在出站口等我,雙臂抱在胸前,兩腿輕輕交叉的站著,非常迷人。
那天萍姐穿了一身素色的連衣裙,一雙魚嘴高跟鞋,優雅性感。如果說年輕女孩是亭亭玉立,那萍姐就是空谷幽蘭。
我上去給了萍姐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萍姐開心極了,我們一起去停車場把車開出來。
就這短短的路,我還偷偷牽了萍姐幾次手,都被她嗔怪的打開:“小討厭,這里人多,你注意點。”
到了停車場後,我們在車里深吻,一解相思之苦。
萍姐的溫柔總是能讓我融化,讓我從任何形式的疲勞中解脫出來,變得龍精虎猛。
在車後座上,萍姐就像媽媽抱著嬰兒一樣把我抱在懷里。
我仰躺著,仰著臉,萍姐伏下來與我接吻。
萍姐的頭發順從的從兩鬢垂下來,蓋著我的額頭,眼睛輕輕的閉著,睫毛微顫,美麗不可方物。
吻了很久,萍姐拍拍我說:“好了,我們去吃飯吧。”
然後我依依不舍的挪開,萍姐從包包里拿出小鏡子補妝,從側面看,萍姐的面龐溫順雅麗,我說:“姐,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想起一句詞。”
她說:“是什麼詞啊?”
我說:“髻玲瓏,佩叮咚,石榴噙露低映玉腮紅。”
萍姐笑的花枝亂顫:“我哪有這麼好啊。”
我說:“姐,你在我心里一直就是這麼好。”
我們回到前座,慢慢把車開出停車場,去餐廳,萍姐已經訂好了座位。
路上我忽然又有了一個壞主意,讓萍姐在一個水果攤邊停了一下。
萍姐說:“想吃水果嗎?吃完飯再買吧。”
我說你停下就好了,我就要在這里買。
萍姐把車停在路邊,我跑下去買了一串紅艷艷的葡萄上來,瑪瑙一樣,很大顆,甚是漂亮。萍姐問也沒問,這事小的不值得一問。
到了飯店停車場,萍姐熄火准備下車。
我拉了萍姐一下:“姐,等一下嘛。”
萍姐說:“把包放在後備箱里吧,不用背著。”
我說:“不是那個意思……”壞笑著把葡萄拿出來:“我要吃蜜汁葡萄。”
萍姐啊了一聲,拍了我腦袋一下:“你整天想什麼呢?”
我說:“還不是你教我的嘛,蜜汁肉。”
其實,我這是從《白鹿原》里學來的,不懂的去看書,《廢都》里也有。
萍姐既嫌髒,又怕葡萄放進去拿不出來了,我說你走路時開口是向下的,怎麼可能拿不出來。好說歹說,萍姐才同意。
我還是用濕巾把葡萄擦了又擦,才看到它們一顆一顆的沒入萍姐同樣嬌艷的陰唇里面,一連放了六顆。
萍姐把內褲向上提了又提,唯恐在路上掉出來。
萍姐小心翼翼的打開車門,邁著小碎步向前走,就像不會走路了一樣。
我在側後方跟著萍姐慢慢走著,看萍姐動作夸張時還伸手攙一下,想笑又不敢笑,怕惹惱了萍姐。
盡管如是謹慎,還是聽到萍姐輕輕一聲叫,有一粒最靠近小穴洞口的圓滾滾的葡萄滑了出來,骨碌碌的在地上滾遠了,還好沒人看見。
這也是一家西餐廳,萍姐總說我『崇洋媚外』。
但每次她這麼說,我都反擊說你見過中國文化底子這麼好又崇洋媚外的人嗎?
萍姐總是又氣又愛又憐的白我一眼。
萍姐要拿出來被我制止了,我說剛放進去不著急。
這一頓飯萍姐吃的心慌慌的,我吃完自己的她的才吃完一小半,一推刀叉說吃不下了。剩下的一大半都被我替萍姐解決了。
這時我說姐可以拿出來了哦。
長長的桌布成了我們第二次漂亮的掩護,萍姐皺著眉,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雙手在桌下窸窸窣窣的擺弄著,把餘下的五顆葡萄從陰道里取了出來,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小碟里,害羞的推給了我。
好性感的葡萄!
用手每拿起一顆,都有粘連的愛液掛了下來,晶瑩的葡萄更加亮晶晶,視覺和心理上的衝擊無與倫比。
我含在嘴里品嘗著,澹澹的咸味,許久都舍不得咽下去。
最後一顆喂給了萍姐,盡管她非常不樂意,還是被我喂了一顆,就像服毒一樣吃了下去。
萍姐回車的路上都噘著嘴,就像個生氣的小姑娘一樣,可愛極了。
快到萍姐社區的時候,萍姐讓我下車,因為社區的保安與她很熟。
她開車先進,我自己走了進去。
對於我這麼一個背著雙肩包的年輕人,普通的要命,保安連多看我一眼的願望都沒有。
來到萍姐獨門獨棟的房子,敲了門,萍姐開門讓我進去。在門廊里照樣是一個熊抱,一個長長的深吻。
萍姐的兒子大學已經開學了,現在是她自己住。
我抱著萍姐,吻著她一路到臥室,把她扔在床上,剝了個精光。
我分開萍姐的雙腿插入時,萍姐從喉嚨里發出一陣長長的呻吟。
她的腿交叉著盤著我的腰,緊緊的抱著我,承受著我一次一次猛烈的撞擊。
很快,萍姐就泄身了,香汗淋漓的她下身一股股的收縮,夾緊著我。
我的耐力很好。
我沒有放過萍姐,站起來,讓萍姐勾著我的脖子,雙腿盤著我的腰,我托著萍姐的大屁股,在空中托舉著她的身體,用一個她從來沒有用過的姿勢做愛。
她的每一次落下,都狠狠的撞在我的陰莖上,全根沒入。
萍姐全身的重量都砸進了自己的陰道深處。
萍姐的喊聲都語無倫次了,看似無力的玉臂把我的胳膊勒得緊緊的。
我的節奏也沒有太快,每一次托起來,萍姐都會咬緊嘴唇發出“嗯!”
的一聲,然而當身體落在我的陰莖上時,這聲音立刻會變成銷魂的“啊!”
萍姐瘋狂的吻我。
過了沒太久,我就把萍姐放回到床上。把萍姐美麗的豐臀翻過來,用後入的方式把滿滿的精液灌進了萍姐的深處。
事罷洗澡,我讓萍姐穿上了一套雪紡的長裙,很有波西米亞風格的那種,特別優雅,有點像婚紗。
我拉著萍姐來到客廳,單膝跪地,掏出戒指,對萍姐說:“姐,嫁給我吧。”
萍姐也知道這是我玩的一個情趣游戲,捂著嘴笑,笑的身體都在抖。但笑了一會就變成哭,雙手捂著臉的大哭,哭的身體顫抖。
我扶著萍姐坐到沙發上,攬著她,安慰著萍姐。萍姐一邊哭一邊叫著我的名字:“你不能這樣啊!你不能這樣!”
我知道萍姐深深的動情了,她想起自己不幸福的過去,對比之下,實在太傷心。我一邊道歉一邊輕輕吻著她的額頭和臉。
過了很久萍姐才不抽泣,側躺在沙發里面,什麼都不說,枕著我的胸膛。
直道相思了無益,何妨惆悵是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