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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世囚徒(ABO) 佚名 2911 2024-03-02 13:51

  這場**持續了很久,其實陳忱只射了一次,但是方念卻發泄了3次,等到結束後,他已經累到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雖然只是床伴的關系,但陳忱卻也表現得十分得體,方念被他抱進了浴缸,躺在他的懷里,任由陳忱為他清洗。

  陳忱動作很溫柔地拂過方念的每一寸皮膚,熱水托著他的身體,暖洋洋的,讓他徹底放松了下來。

  放松之後襲來的都是困倦,迷迷糊糊之前,方念聽到陳忱在他耳邊笑著說:“果然有1個月了。”

  方念眼睛都睜不開了卻還是笑了一聲,笑過之後就斷片式地陷入了睡夢中。

  隔天醒來,方念沒睜眼就先往身邊摸了一把,一手空。

  他閉著眼睛輕嘆一聲,摟過另一個枕頭埋頭進去深深吸了一口氣,干干淨淨,沒有陳忱的味道,他昨晚沒有留宿。

  陳忱倒沒有一定不和床伴過夜的習慣,只是留不留宿也很隨心,但方念卻更希望他能夠有個固定的習慣。

  同床共枕是一種親昵,堅持不睡算一種疏離,唯獨隨心留宿是一種漫不經心……

  進一步或者退一步都好,不進不退才最難熬。

  他醒了沒一會兒,鬧鈴響了,方念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慢慢地起床,洗漱過後在客廳取到了干洗過的衣服和早餐。

  陳忱細心的地方總是叫人很受用,雖然他只需要吩咐一句就會有人去出力,可是光這份記得吩咐的心就足夠叫方念觸動了。

  從酒店到公司比從方念家到公司要近不少,他照平時的作息出門,到公司早了一些,正碰上許安拿著一沓文件匆匆往外趕。

  方念跟她打招呼,秘書小姐腳下不停,揮手示意,趁整層都沒人,向他抱怨道:“等下天要下紅雨了,工作狂居然不上班!不過不上班還要辛苦我跑腿送文件,早知道今天不踩高跟了。”

  “許安小姐怕是登山探險都不會允許鞋跟低於7cm吧。”

  方念同她打趣,心里卻立刻掛念起了陳忱不上班的事,陳忱是個工作狂,發燒39度還要到公司打卡,吊著針開會的工作狂,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工作日不上班?

  方念心上像勒了一根线,牽扯地有點癢,十分好奇。

  許安聽到他的話遙遙啐了他一口,人卻已經走出了辦公區,方念收回視线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打開昨天改了70%的文件開始工作,片刻後卻發現自己的手虛懸在鍵盤上,一點都沒動。

  陳忱今天為什麼沒來上班?他想,要是不搞清楚這個,他怕是一整天都沒心思工作了。

  最直接的辦法當然是問陳忱本人,方念把手機拿出來點開了通話記錄,最上面是陳忱,他屈起手指用指甲在屏幕上輕輕磕了兩下,最終還是按熄了屏幕,把手機收了起來。

  打電話的話,陳忱一定會接,但是打過去說什麼呢?

  你為什麼不上班?

  這不是他該管的事,方念在心里暗暗嘆了一口氣,一定是昨天貼得太緊太近,讓他還沒那麼快清醒過來,他哪里來的立場打這個電話呢?

  方念成功地說服了自己克制不應該有的衝動,但卻怎麼也無法徹底地投入工作,修改數據和方案的效率明顯變慢,但陳忱既然不上班,也不會有人盯著他要“交作業”,倒也由得他慢慢改。

  上午的工作時間短暫,工作沒效率也過去得飛快,午飯前夕,許安踩著高跟鞋又回來。

  方念看著她從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器宇軒昂地路過,手指點點戳開了oc。

  本人不能問,只能迂回一下。

  他打開對話框問許安陳忱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麼不來上班。

  許安那邊輸入了好久,似乎寫寫停停的樣子,方念被她吊得脖子都要長了才等來一句:不是,老大好好的,他是要陪病人。

  方念一愣,猶猶豫豫地又問:“是……陳總的父母?”

  許安很快扔給他一個“呸”字,又跟一句:別瞎說,兩位老人家好著呢。

  看到許安的回答,方念徹底疑惑了,能讓陳忱翹班陪著的肯定是要緊的人,可據他所知陳忱身邊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的人?

  畢竟要做一個合格的工作狂,勢必社交受限啊。

  他於是追問了許安一句:“那還能是誰?”

  許安那邊又開始磨磨唧唧,輸入半天卻並不彈出文字。方念等了片刻,許安突然仍處一行字:是陳總的小男朋友小秦先生,他發燒了。

  方念被她一句話,驚得對著電腦屏幕直發愣,連眼睛都不知道要眨了。哪里從天而降冒出來一個男朋友的?

  他雙眼發直不知所措,許安卻好像找到了樹洞,開始嘰里呱啦地跟他傾訴,屏幕上唰唰地彈出許安對話,大嘆沒見過這麼輕聲細氣的老板,沒見過這麼嬌氣的貴公子,自己被虐狗了雲雲。

  方念一個字都看不下去,卻覺得每個字都烙到了自己視網膜上,又痛又清晰。

  突如其來的酸澀像團棉絮一樣堵在他的喉嚨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嘔得他心口都發悶。

  許安大概是半天沒有看到他答話,不再同他閒聊,oc安靜了下來,方念的腦子里卻好像炸開了鍋一樣,嘈雜紛擾,亂得不得了。

  理智上當然知道其實這件事跟他基本沒什麼關系,但實際上怎麼拿起手機、怎麼撥號的,方念甚至都沒有什麼記憶,等他回過神來,電話已經接通了,陳忱在聽筒那邊沉沉地問了一句:“方念?有什麼事?”

  “那個……”方念頓了一下,說道,“東西我改完了,剛才郵件發送到了您的郵箱,您方便的話可以看一下。”

  真正想說的當然不是這個,可他又不敢問,電話都撥出去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提起了無關緊要的工作。

  他不知道陳忱有沒有覺得他這個電話多余而莫名,反正陳忱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簡單的對話之後,方念生硬地掛斷了。

  手機屏幕暗下來,照出了方念無措又惶恐的眼神,他盯著屏幕里的自己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放下了手機,在oc上問許安:“你怎麼知道是陳總的男朋友?”

  許安隔了幾分鍾才會:你是不知道呀,他們兩個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嘛,雖然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不過我也沒見老板對別人這麼上心過。

  所以我猜八 九不離十啊。

  方念看著這幾行字,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胸口,微微彎下腰長舒一口氣,隨後扯過鍵盤敲了一行字:許安小姐,我要被你搞死了!

  沒事別瞎猜老板隱私啦!

  許安連發三個問號,還表示自己不是特殊基因人群,作為一個普通的omega沒有這個功能,但方念已經沒力氣和她貧嘴了。

  他被許安一席話搞得心情像坐了過山車,以幾乎90度垂直的角度俯衝到底又直线拔高,若非他年紀尚輕,只怕要當場心梗發作了。

  說來也是盲目的信任,總覺得陳忱不是那種昨天在床伴身上發泄了欲望,今天就能在真正的伴侶面前獻殷勤的人,方念這才多追問了許安一句,果然是許安瞎猜。

  只是,盡管給許安扣上了瞎猜的帽子,那位能進陳先生家里,發燒會讓陳先生不上班也要照顧他的小秦先生,終究讓方念在意極了。

  他關掉了和許安的對話框,避免自己像個奇怪的八卦精一樣追問老板的八卦,片刻後又敵不過自己內心的煎熬,戳開了對話框,敲下一行字:小秦先生是什麼人呀?

  許安今天一點都不忙,秒回消息,事無巨細地向方念科普了一下“小秦先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大段大段文字刷屏,把方念的心一點點又壓回了谷底,這次不是垂直俯衝了,是勻速墜落。

  許安的瞎猜,可能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

  隔天,陳忱准時到崗,甚至比方念上班還要早,早上處理的第一件公務卻是把方念叫進辦公室里。

  他的陳先生把打印出來的文件摔在了辦公桌上,一臉不悅地看著他。

  方念拿起那疊紙翻閱了一下,後半部分有很多標注的痕跡,絕大多數都是細小的文字錯誤。

  “對不起……”他低頭認錯,無法為自己辯駁,“我昨天心思不在工作上。”

  陳忱先前一言不發,聽到方念這樣講卻皺了眉頭低聲訓斥他:“工作的時候在想什麼呢!”

  “想您身體是不是不舒服。”方念頓了一下,低聲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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