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夢的初動
(一)
黃昏時分,在殷商城西區的駙馬府中,正張燈結彩,大紅燈籠高高掛起,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紅紙上繡著喜字的貼符到處掛著。
門外停滿了各種達官貴人的各式座駕,珍奇異獸拉帶的馬車和造工精致的法寶飛車在外珍奇斗艷,讓來往搬運禮物的小廝們那是看的眼花繚亂。
在喜慶的氣氛中,主角之一的羅翰文正在苦笑著看著眾多宮廷內務司派來的老媽子們,這些熟知各種禮節的老媽子將那大夏國皇家婚宴時所傳的禮服穿戴到他身上。
隨著大紅禮服的著裝,種種含有各種特殊意味的金器銀器玉器乃至木雕銅塑飾品披掛到他身上,讓羅翰文覺得自己不像是今天的新郎官,而是鬧市攤販中賣飾品的小販所用的掛架。
好不容易弄完了,羅翰文隨意邁出一腳,但隨之被身上的重量壓了個夠嗆,險些摔倒,好在周圍的老媽子機靈,扶住了他。
羅翰文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焦煩之色。
“駙馬爺,忍忍吧,歷代皇室中人婚典時新郎官都是穿戴著身披掛。”
機靈的老媽子連忙出聲開解,因為每個穿過這身東西的人都會對這套東西感到厭惡不已。
老媽子們抬頭望望天色,臉上露出了是時候了的神情。
剛剛露出這樣的神色沒多久,外面的禮鍾就響了起來,莊嚴的鍾聲響徹雲端。
周圍十里的范圍清晰可聞。
“駙馬爺,走吧,禮鍾已經響起,該是開始婚典了。”
羅翰文微微一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隨著門外響起的喜樂聲,緩緩的走出了門口,准備去迎接將要與他廝守一生的新娘。
眾多小廝侍女在其後撒花吹樂,氣氛顯得無比的喜慶。
沒有走向禮堂,而是走向了新娘子的閨房,在拜堂之前,先要進行一些習俗活動,這是大廈國的的流傳已久的習俗,連皇室也不能避免。
眾人一路歡慶的走過,當走到新娘子閨房前,為數眾多的觀眾已經在等待著了,羅翰文走前兩步,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新郎官已到,請新娘子隨我前去拜堂。”
然後羅翰文便靜站了起來,臉上掛著一絲笑容,心想著不知道一會會遇到什麼樣的難題呢。
這就是大廈國的婚典傳統習俗,新郎婚前必須來此接受女方的考驗,等通過考驗之後,方能如意去拜堂。
至於男方會遇到惡意的刁難還是無傷大雅的玩笑,那就看運氣了。
不過羅翰文自己倒是頗有自信,無論什麼的考驗都難不了他,但頗為奇怪的是,新娘閨房內並無人搭話,而是隱約傳來一陣陌生中帶著熟悉的聲音。
羅翰文奇怪的想著,這種聲音為挺起來像是女性嬌喘呻吟的聲音,而且自己還頗為熟悉,難道……
沒等羅翰文仔細揣測好自己的念頭,新娘閨房的門便打開了,一個容貌清純秀美,體態婀娜多姿,但氣質總是讓人覺得高不可攀的白衣女子走了出來,巧笑嫣然的說道:“大家好,我叫秋月,這次新郎官的考驗就交給我吧。”
但此時人群中一位老太監走了出來,朝周圍的衛兵打了個手勢,然後朝著秋月大喝道:“你到底是誰,咱家身為內務總管,根本沒有在公主身邊見過你這號人,素素如實招來,咱家還可為你在陛下面前求情。”
秋月皺了一下秀眉,神情嬌憨可愛的說道:“唉,沒想到那麼快就露餡了,下界的人也不笨啊。幸好主人賜予了我那樣東西。”
周圍的衛兵快步衝上,准備拿下眼前可疑女子,但秋月拿出了一個黑色的水晶球,微微一晃,一個光環從水晶球上發出,直接拂過了所有人的身上。
秋月看著下面全部眼神呆滯,原地不動的人,銀鈴般的輕笑兩聲:“就憑你們這些未脫凡胎的凡人,怎能抵抗主人賜予給我的寶具,如果不是為了營造合適的場景讓這位新郎官嘗嘗,何須那麼麻煩。”
秋月低下了頭,對著水晶球說了幾句,然後手一晃,又是一道光環閃過。
斷掉的喜樂也重新響起,老太監和眾多衛兵們疑惑的看著自己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站了出來,然後慌忙的走回人群中。
這次,沒人再對秋月的出現感到任何疑惑了,秋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新郎官說道:“駙馬爺,讓我考驗考驗你吧,你可要好好的讓我『滿意』哦。”
羅翰文自信的點了點頭,直道:“秋月姑娘請考驗,翰文必讓姑娘滿意。”
秋月看著面前這人幸福自信的面容,心底隱隱的出現了不忍,原本天性善良的她,面對著這個幾乎被自己安排好命運的人,真有一絲想要放手的想法,但這絲想法隨之被滅去,心中熊熊燃燒著對那兩人的復仇怒火,和對主人的那種被扭曲到無限忠誠的愛慕之心。
暗自道:“為了能向那兩個禽獸復仇,為了主人的意志,哪怕我墮落成邪惡的魔女,我也在所不惜。”
堅定了自己信念的秋月,對著羅翰文露出了更加甜美的笑容,剛剛准備開始這場大戲之時,心中猛然想起一些疏忽的地方,然後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又拿出了黑色水晶球,念頭一轉,一道附帶著指令的光環擴散而去。
等眾人清醒後,雖然秋月仍然俏立在原地,但眾人的眼中,這個絕色佳人雖然身姿秀美,惹人遐想,但毫無疑問,她是個“男人”。
看著一切准備妥當之後,秋月開始了她安排的劇本。
“那麼首先請新娘子出來吧。”
秋月拍了兩下手,大廈國第一才女,殷商第一美女紀嫣然便翩翩從閨房中走了出來,艷紅的新娘服掩蓋不住其玲瓏珍秀的身材,修長的瓜子臉,恰到好處的紅唇,五官無比精致,一雙秋水一般的瞳仁中流露的是智慧與知性的美麗。
整個人如同畫卷走出來一般,顯得無比的綽約仙姿,讓人驚艷。
這種不遜色於天女的美麗使得周圍觀眾都看呆了,直道世間豈有如此佳人。
紀嫣然走出來後就俏立在秋月身邊,雖然臉色依舊如常一般,帶著新婚時的幸福感和讓人驚艷的笑容,但眼神中,只有不可置信的驚慌與恐懼。
紀嫣然不停看向將要成為自己丈夫的愛人,用眼神向其求救,但毫無作用,羅翰文只當她充滿情意的看著他,頓覺得自己充滿力量。
看到自己的求救毫無作用,紀嫣然憤恨的看著旁邊的秋月,就是這個妖魔,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她的閨房,用妖法操縱住了所有人,也是讓自己成為這樣心靈與身體脫節的傀儡。
“呵呵,你們兩個別望了,開始考驗吧,新郎官,我和你比賽,由新娘子評判,看看誰更勝一籌。”
羅翰文滿口答應,雖然潛意識不會去想這個不知來路的“男子”是何來歷,但自身的才情與智慧使得他無懼任何挑戰。
但秋月話風一轉,對著羅翰文說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要求。
“每考驗輸一次你都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如果全部考驗都輸掉的話新娘子的初夜就要由我來享用,這樣才有趣,你說對不對,嫣然公主……”
秋月的手輕撫在了紀嫣然的臉上,紀嫣然美目中流露著的是不可置信的恐慌感,但神色如常,笑容越來越甜美,口中說著完全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話語。
“太好了……嫣然太幸福了,今天在這場考驗中勝出的人,一定是個傑出的英才,能被這樣的人享用嫣然的初夜,嫣然真的太高興了。”
羅翰文眉頭一皺,但隨之松開,既然嫣然都答應了,自己也沒什麼理由反對吧,雖然心里覺得有哪里不對,但還是在紀嫣然絕望的眼神中點頭答應了。
周圍的人發出轟然叫好聲,每個人臉上興高采烈的仿佛只是在觀看一個盛大的比賽而已,完全沒有察覺到其中怪異的地方。
“那麼開始第一個考驗吧,第一關比書法,那麼請吧。”
然後秋月制止了想要拿筆墨紙硯出來的仆人們,然後悠悠的說道:“狀元郎的考驗,豈能如此簡單,只要筆墨就可以了。”
“只要筆墨?這如何寫字?”
“這我早有安排,你安心。”
說罷,秋月輕拍了兩下手。
兩個可愛的美婢走了出來,然後解開了自己的上衣,脫去了貼身瀆衣,兩對椒乳便盈盈的暴露在空氣之中,兩美婢雖不是什麼天香國色,但也是二八年華,正值青春可人之時,也別有一番風味。
“就用這兩位公主的貼身奴婢來作為我們比賽的道具吧,就在她們身上寫字便可。”
羅翰文呆了呆,從來沒想過在女人身上寫字來比賽書法,而且這兩位俏婢自己也是認識的,左邊那個嬌小玲瓏的叫美華,右邊那個身材豐滿的叫美心,自己追求公主的時候沒少麻煩過她們。
心中的的怪異感揮之不去,但為了勝利贏取美人歸,還是走了上前,羅翰文拿著筆,看著跪在面前的美心,有種不知從何下手的感覺。
“狀元郎,不懂的話,向我一樣做就可以了。”
羅翰文望過去,秋月正拿著筆,在美華的雙乳上筆走龍蛇的寫著。看完了之後,羅翰文趕緊下筆,免得落於人後。
美心飽滿的雙乳比起以往書寫的上等宣紙那可是絕對不同的存在,為了發揮最好實力,羅翰文選擇了美心的腰腹來書寫。
筆尖劃過美心嬌嫩青春的肌膚,使得她帶著陣陣顫抖發出低聲嬌喘,羅翰文聽著這陣叫聲,腦子運轉間被一種異樣的刺激感充滿了,下筆間心神全無,全靠往日千錘百煉的基本功再寫著。
等寫完後,羅翰文才回過神來,心想不好了,但落目一看,忍不住吃了一驚。
筆鋒雄渾有力,嚴守法度的同時內涵個人神韻,實是自己生平未見的巔峰之作,羅翰文心呼僥幸。
秋月也停下了筆,筆下美華雙乳已是字跡滿布,秋月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麼先是請周圍的觀眾品評一下吧,最後才讓公主鑒賞吧。”
兩位美婢就這樣赤裸著上身,游走在周圍諸多觀眾之間,羅翰文原本自信滿滿的,但隨著周圍人的評價出來,心也漸漸的低落了起來。
最後,兩位美婢走到了新娘子面前,紀嫣然雖然身不由己,但只是微微一掃過兩人的書法,雖是內心極度不願,但口中大聲的說出這次的優勝者是秋月。
看著羅翰文垂頭喪氣的神情,秋月忍不住捂嘴偷笑,狀元郎的書法勝過秋月良多,但優美差劣之間,始終還是要靠人的感官來決定的,在能操縱諸人心神的秋月面前,哪怕秋月只是隨便畫個圈圈,周圍的人也能看出宇宙的真善美,並陶醉不已,爭相奉為絕世經典。
“你輸了,狀元郎,你可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哦。”
羅翰文垂頭喪氣的朝著秋月拱了拱手,自嘲的說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翰文甘拜下風,請秋月兄提出要求吧。”
秋月心想這不是廢話嗎,自己就是天人下凡,而且這句話秋月兄聽起來真別扭,真是自作自受啊。
“既然你輸了,那新娘子的上半身那就輸給我吧,直到洞房完之前,嫣然公主的上半身都是屬於我的了,不止如此,你還要向剛才一樣再嫣然公主的身上寫上你契約哦。”
認賭服輸的羅翰文走了上前,准備做下他邁入深淵的第一步,秋月帶著甜美扭曲的笑意喊住了他:“狀元郎,先等等。”
然後扭頭對著紀嫣然說道:“公主,你現在可以說『真心話』了。”
似乎得到了某個解除指令,紀嫣然的身體雖然依舊不能與自己的心靈合拍,但嘴巴卻能說出自己心里的念頭,只見紀嫣然雙目含淚,口中焦切萬分的說道:“翰文,翰文快逃……我被這個妖魔操縱了身體,你快去跟父王說請仙師前來降妖除魔……翰文,快去……”
羅翰文立刻呆立了起來,腦海似乎糊塗了,一股異樣的力量在阻止其思考,面對這樣的環境,秋月不慌不忙的對著羅翰文說道:“今天是你們的大喜日子,所以你們都很高興,這只是公主高興之下的『胡言亂語』而已。你不用理會,繼續服從你的賭約吧。”
羅翰文聽完秋月的話後,才恍然大悟,難怪他總感覺這一切都有點怪異,原來這是新婚之日的興奮感作怪。
看著已經被妖魔操縱了的心上人,紀嫣然閉上眼,無助的默默流淚,晶瑩的淚珠順著霜白如玉的臉滑下,自有一股楚楚可憐的柔媚。
“狀元郎,你看,公主已經等不及的哭了,你還不快點。”
羅翰文看著心上人垂淚的模樣,頓時激動了起來,扭曲的意志在秋月的話語之下,手忙腳亂的上前想要完成自己的賭約。
但羅翰文看著新娘子那比自己身上那件復雜程度有過之而不及的新娘服飾,不知道從何下手。
但隨著秋月在紀嫣然耳邊低語了幾句,羅翰文的煩惱就沒了。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在這里這樣……求你了……”
紀嫣然發出帶著哭泣聲的哀求,但雙手卻摸上了自己的酥胸上的衣縫上,用力一撕,胸前的精致華美的布料就撕開了一大塊,紀嫣然此時無比的痛恨自己平日為什麼要習武強身,往日自己自傲自己的武力雖然不如那些騰雲駕霧的仙師,但等閒三四位武師並肩上也不一定是她對手。
但此刻自己鍛煉出來的武力,卻用來撕扯自己的衣裳,隨著紀嫣然的用力撕扯,那對雪嫩誘人,高聳向天的玉乳便勃然而出,隨著空氣的吹拂,乳尖煞是可愛的微微顫抖著。
那誘人的白嫩玉乳伴隨著不堪一握的光潔柳腰,牢牢的吸引住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連那老太監都忍不住被吸引過去,直嘆造物之奇妙,能早就如此美景。
面前的羅翰文看著那連自己都沒看過的美景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腦海一片空白,再秋月的催促聲和紀嫣然的哀求聲中,在自己心上人赤裸的上身上寫上了自己的契約。
看著寫好的羅翰文,秋月帶著詭異的笑容,輕聲說道:“狀元郎好筆鋒,現在大聲的對著觀眾說出你在你的新娘子身上寫了什麼吧。”
羅翰文環視了周圍的觀眾一眼,大聲的說出了他寫的字:“我上面寫著,羅翰文願賭服輸,心甘情願送上妻子的上半身子任秋月把玩,在洞房之前絕對不過問。”
周圍的觀眾大聲叫好,為狀元郎的趕緊利落的氣魄喝彩,紀嫣然雙眼含淚,絕望的看著周圍的一幕,她怎麼也沒辦法想象得到,自己會在新婚之日遭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凌辱。
秋月嬌笑著抱住了紀嫣然,素手握住了挺拔的玉乳,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捏玩了起來。
“狀元郎,該開始第二場考驗了吧。”
羅翰文無視自己的新婚妻子在眾目睽睽之下之下任人玩弄那原本只屬於自己的恩物,只是神情嚴肅的做好准備。
“第二關,比試畫畫。”
依舊是那美心美華兩位美婢,但這次她們兩位已經是渾身赤裸,身上再無任何一絲布料。
這次已經有過經驗的羅翰文,沉靜心神在美心身上作畫了起來。
當然,結局是不用說的了,任羅翰文再才高萬斗,學富千車,也不可能贏過作弊的秋月。
“狀元郎,你又輸了哦,這次的話,公主下身就是屬於我的了哦,來,這次你要這樣……”
等羅翰文走到自己的正准備拜堂的妻子面前,紀嫣然神色無比掙扎,口中只能一聲又一聲的哀求著,但雙手依舊不聽指揮的伸到自己的褲裙上,隨著布料碎片的一片片滑落,那引人遐想的芳草之地,和那筆挺修長,象牙色一般的美腿暴露在諸多觀眾面前。
此時的紀嫣然身上只有兩條袖子和零星衣服布料在身,零碎的嫣紅新娘禮服襯托著那雪白無暇的赤裸身體,完全是絕美無比。
周圍的觀眾忍不住發出陣陣低聲的猥瑣淫語:“不愧是公主啊,那嬌媚的身子,完全不是那些所謂的頭牌名妓所能比的啊。”
“嘖嘖,昨天上過我剛取的十二房妻子,還以為是天香國色,跟公主一比,那真是鮮花與爛泥的區別啊。”
周圍傳來的淫語聲,使得羅翰文對著自己夢寐以求的心上人的赤裸嬌軀,下身忍不住堅挺了起來。秋月見狀,只是呵呵嬌笑。
羅翰文接過了侍女遞過來的剃刀,蹲到紀嫣然的面前,准備履行自己承諾,羅翰文將那冰冷的剃刀按在了那飽滿如同饅頭一樣陰戶面前,細心的將那黑色叢林刮落,細心的如同對待自己最珍愛的寶物一般,隨著毛發的落地,紀嫣然的嬌軀忍不住輕抖了起來,那是心里的哀痛已經幾乎不可制止了,秋月見狀,對著紀嫣然說了一句:“公主,今天是你的大好日子,你可要『用心享受』啊。”
如同按下了一個開關,紀嫣然臉上的悲痛與哀傷全然消失不見,臉上重新流露出了大喜之日的幸福感,嘴角也帶起了美艷不可方物的笑容。
雖然眼神一樣如同心神般絕望,但身體卻在周圍猥瑣的語言中,驕傲的挺起了身子,讓更多的人能看見自己的身體。
隨著周圍火熱的視线掃射著身體的每一寸,乳尖忍不住脹大挺立了起來,連下身花唇處也忍不住流淌出透明的花蜜。
羅翰文失神的看著那被剃到光潔無毛的陰戶,好半響之後,才回過神來提筆寫上要寫的東西。
“嫣然淫奴騷穴,秋月專用肉馬桶。”
等寫好這幾個字之後,羅翰文便戰力了起來,准備第三場比試,紀嫣然看著自己被剃的光光的陰戶,好奇的摸了上去,卻不知道自己這樣自我撫摸下身的舉動,讓周圍的不少觀眾舉旗示威。
下身處搭起了小帳篷。
秋月捏玩著紀嫣然俏立脹大的乳尖,不懷好意的問道:“嫣然,感覺如何,新婚大喜之日赤裸著身體,在那麼多人的注視之下,被自己的愛人出賣了身體給別人,還被自己的愛人剃光了下身的毛,寫上那麼淫猥的話語,你是什麼感覺,好好的大聲對著你的愛人和周圍的觀眾說出來。”
心神與身體相脫節的紀嫣然神色含春,顯得已經開始微微動情,口中也如床第歡好般的嬌嗔語氣向羅翰文說道:“翰文,你真是太差勁了,害的嫣然的身子被那麼多人看光了,現在嫣然身子已經動情了,你再輸的話,嫣然就要跟秋月洞房去了。就算你贏了下一場也沒用,洞房的時候你只能看著嫣然的上身被秋月任意把玩,下身騷穴也是只屬於秋月的肉馬桶了。”
羅翰文看著自己准備拜堂的新婚嬌妻靠在別人身上說出那麼淫邪的話語,那從沒見過的動人風情使得自己下身充血快衝到了極限。
“呵呵,第三場開始吧,圍棋比賽。”
這關不用秋月作弊,羅翰文只要看見自己以往心中不可褻瀆女神靠在秋月身上,被秋月雙手上下撫弄到嬌喘吁吁的模樣,就已經全無注意力放在棋局上,結局當然不可能出現奇跡。
三關全輸的羅翰文,只能聽從秋月的吩咐,答應了秋月最後的一個要求。
看著侍女遞來的物品羅翰文皺眉問道:“這些不會傷害到嫣然的身子嗎?”
秋月媚笑的說道:“不會,而且嫣然公主一定會很喜歡的,你說是不是,嫣然。”
紀嫣然看著那堆物品,雙眼早已麻木無神,但臉上卻是滿臉的期待與高興:
“嫣然太喜歡那些東西了,真是太漂亮了。”
然後對著羅翰文,挺起了自己高聳的胸部,兩團雪峰在空氣中微微晃動著,粉紅的尖端更是被刺激到變成艷紅。
“翰文,來吧,嫣然不怕。”
羅翰文見狀便點了點頭,拿起侍女手中托盤上的一樣東西,那時一個奇異的黃金圓環,圓環上端有兩個尖銳的開端,下端系著一個黃金鈴鐺,羅翰文將那圓環的上端移至紀嫣然的乳尖處,在那充血的乳尖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就用力的按緊了那個圓環。
圓環一受力,兩個尖端便猛然合起,在紀嫣然的悶哼聲中,刺穿了嬌嫩的乳頭,環掛在高聳的玉乳上,羅翰文看著紀嫣然痛苦夾雜著愉悅的神情,拿起另外一個圓環,依法炮制在另外一個乳尖上,等到兩個乳尖皆被穿刺之後,羅翰文看著紀嫣然從乳尖滲出順著圓環滴落的鮮血。
白嫩無暇的玉乳,粉紅的乳尖上掛著黃金色乳環,穿刺時的痛楚,使得她微微的搖晃了一下玉乳,帶動了乳環系著的鈴鐺,清脆的鈴鐺聲和紀嫣然此刻的神情相稱之下。
帶著一股令人驚心動魄的淫靡美感,羅翰文被這股美感深深的吸引住了,手中機械的拿起了一個華麗的項圈,鎖在紀嫣然的脖子上,最後將項圈連著的鎖鏈交到秋月手中。
神不守舍的羅翰文恍惚的說道:“嫣然,按照約定,在洞房之前,你要成為秋月騎乘的母狗。”
紀嫣然嬌喘良久之後,才風情萬分的白了羅翰文一眼,讓其回過神來,然後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兩個乳環,忍不住輕搖了一下身子,清脆的鈴音悄然響起。
秋月一拉手中的鎖鏈,紀嫣然就被拉扯到秋月懷中。
看著懷中美人動情的神情,心里確實再想著自己在主人懷中被寵幸時,是否也是如此的嬌媚動人呢。
回過神來的秋月,搖了搖頭,將這些思緒收起,專注在自己的任務中,嘴角流露著邪媚的笑意:“考驗已完了,狀元郎三關全輸,嫣然的初夜將歸我所有,現在先去拜堂吧,等拜堂之後,就讓我好好的享用嫣然的身子吧。”
紀嫣然臉頰含暈,俏臉緋紅,溫柔的抱住了秋月:“嫣然先跟翰文拜堂,等拜堂完了之後,嫣然會溫柔的伺候你,讓你能盡情的享用嫣然的處子貞操。”
然後轉頭對著嫉妒不已的羅翰文嬌嗔到:“翰文,這次你可是輸的毫無怨言了吧,等會嫣然洞房時被享用處子貞操的時候,你只能再旁邊看,誰叫你把嫣然輸掉了呢,即使你是我的丈夫。也只能看著我的處女落紅獻給給別人。”
說話就從秋月懷中站了起來,然後緩緩蹲下,四肢著地,如同牲畜一般在地上走了兩步,帶著嬌媚羞怯的語氣向秋月發出了邀請。
“嫣然已經准備好了,我的主人,來吧,讓嫣然馱你去禮堂吧。”
秋月跨上去之後,輕輕一拉鎖鏈,紀嫣然就如同真正的母狗一般,直徑的往前走去。羅翰文無奈的只能隨同。
喜樂更加大聲的奏響了起來,周圍的觀眾看著一路跟隨,目光從沒離開過那如同母畜一般的嬌媚女體上。
火熱淫靡的射线一直在瘋狂的掃視著她。
等走到禮堂時,紀嫣然剛一出現,就引起了轟動,不少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以才情風姿聞名的嫣然公主,此時竟如如同母畜一般不著片嘍,一絲不掛的趴在地上用四肢走路,背上還馱著一個人,而自己的新郎卻安然的走在後面,神情雖然郁悶,但卻毫無阻止之意。
坐於首座的大廈國皇帝紀靈與皇後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變成這個樣子,勃然大怒的大喊道:“這是什麼回事。”
秋月拿出了水晶球,徑自一晃,一個黑色光圈便籠罩了全場。然後收回了水晶球,拍打了一下胯下美人的翹臀。
“嫣然公主,為你的父皇母後解釋一下吧。”
紀嫣然內心深處沒想到剛才的凌辱只是個開始,現在竟然要在自己的父皇母後和全朝文武百官和其家屬面前收到這樣的侮辱,紀嫣然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但口中卻是帶著一往如前一般的優雅笑容,撫媚動人的說道:“回稟父皇,剛才翰文在新婚考驗中連輸三局,將嫣然整個人都輸了出去,不止現在嫣然的身子要讓主人隨意玩弄,等一會拜堂後洞房時,嫣然的初夜也要由主人享用呢。”
這位大廈國皇帝點了一下頭,表示已經知道了,剛才的勃然大怒已經消失無蹤,看著自己女兒嬌媚動人的赤裸嬌軀,下身忍不住有個火熱的衝動。
“嫣兒你背上的那位就是你的主人了吧,能勝過新科狀元三場比試,真是不世英才啊。等婚宴完朕可要好好重用於他。”
秋月只是捂嘴輕笑,這種操縱一切,將所有人把玩與手掌之間的快感真是讓她欲罷不能,秋月卻沒發現,水晶球一直有著一絲黑霧不停的滲入她的身體中,緩慢但卻不可阻擋的改變著她的人格。
“那麼,開始拜堂吧。”
毫不留意自己女兒投來的求救的眼神,徑自的對著來參加這婚宴的文武百官開始發表了一段簡短的講話,然後就宣布了拜堂的開始。
在司儀高呼的一拜天地的呼喊聲中,紀嫣然心中不斷流淌著心碎的淚水,臉上帶著甜美的笑意,依舊四肢著地,馱著秋月,與在旁邊的新郎官拜起堂來了。
二拜高堂,皇帝目不轉丁的看著自己女兒的赤裸嬌軀跪拜時的各種美景,下身不雅的高高聳起,這種丑態卻帶給紀嫣然最深沉的打擊。
夫妻對拜,新郎與新娘相互對拜間,紀嫣然心中絕望的大聲呼喊著:“翰文啊……不要這樣啊……你們所有人都被妖魔操縱了啊,快點清醒過來啊。”
但內心的呼喊沒有喚醒任何人,自己依舊用這淫穢不堪的姿勢進行著自己大喜之日最重要一刻,沒有任何人來救她。
隨著一聲“禮成”的高聲呼喊,紀嫣然終於放棄了無謂的內心掙扎,任由自己的心神沉到那漆黑的心靈深處,不再理會外界的一切。
皇帝看著自己女兒赤裸的馱著秋月進入了新房,看著女兒爬動時那晃來晃去的翹臀和臀尖迷人的細縫,沒有多加應付滿朝文武,拉著皇後的手就迫不及待的往偏殿走去。
(一點五)
等進到新房後,秋月看著羅翰文,心道,該進行最後一步了,秋月對著新郎官說出了最後的指令:“新郎官,現在你可以享受這『絕望的一刻』了。”
羅翰文的腦海中的禁制仿佛被接觸了一般,他雙手抱頭,眼中充滿著血絲,剛才所有的一幕幕,從新的回流到自己的腦海中,被自己重新思考了一次。
“啊……啊……怎麼會這樣……”
血紅的雙眼看著秋月,神情仿佛恨不得生食其肉,被操縱之下做出如此之多淫穢不堪的事,讓其痛悔不堪,想撲上去和這妖魔拼命,但雙腳卻牢牢的釘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秋月看著散發出強烈情緒的羅翰文,一邊收集著,一邊心想,這還不夠,必須是更加極端強大的情緒。
秋月走到那足夠四人橫躺的艷紅的大床面前,拍了拍一下,對著紀嫣然看了一眼。
紀嫣然便知道了秋月的意思,羞紅著臉,爬到床上,靠在秋月的懷中,靜心期待著下面的發展。
秋月輕撫著紀嫣然的秀發,然後捧起了她俏臉,輕輕的吻了上去,與溫柔動作不符的是那香舌靈蛇一樣的火熱進攻。
紀嫣然閉上眼睛,被動的應付著那令自己身體火燙,癱軟無力的進攻,同時也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從秋月身上學習著,然後更加熱情的回應著。
在外人眼中,這是一對絕色美女之間令人臉紅心跳,散發著粉紅色氣氛,和百合香的絕美一幕。
但在羅翰文的眼中,卻是自己的眼看就要是自己妻子的夢中情人,此刻卻躺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上,讓別人來盡情品味那動人的初吻。
“嫣然……你醒醒……你快醒醒啊……”
秋月暫停了唇間的進攻,一邊回味剛才的滋味,一邊手指撥動著那金黃的乳環,讓其發出清脆的鈴聲,對著那激動亢奮的羅翰文說道:“呵呵,這是沒有用的,你忘了嗎,你已經將你的嫣然輸掉了,她的初夜,就要由我來占有了,你看這里還有你寫上的字呢。”
秋月將紀嫣然推至床邊,讓其挺起雙乳和下身,一邊從後搓玩著那對高聳的玉乳,一邊讓羅翰文能仔細的看著這一切。
羅翰文絕望的看著自己寫在嫣然身上的字,那些字如同毒蛇一樣的纏繞在他的心上。
但秋月還不滿足,大力的把玩著嫣然的玉乳,弄到她嬌喘吁吁,動情呻吟,再她的耳邊說著:“嫣然,來,把你丈夫在你身上寫的字大聲念出來給他聽聽,免得他忘記了。”
紀嫣然那如雪一般晶瑩的肌膚在秋月的撫弄下漸漸變得粉紅,在秋月雙手帶著的陣陣酥麻感之下,無力的扭動著嬌軀,口中嬌嗔道:“嗚……啊啊……不要啦……那麼羞人的事情……嫣兒哪里說的出口。”
回應她的是更加放肆的玩弄,讓她的嬌喘聲都大了一個檔次,然後秋月低下頭含弄著她的耳垂,輕語著:“乖,嫣然,說話了我就更加的疼愛你,能讓你飛上天去的哦。”
紀嫣然始終還是不敵秋月的魔手,嬌羞的對著羅翰文說出了讓他絕望的話。
“笨蛋翰文……連輸三局……不僅僅將嫣然輸了出去……還在嫣然的上身寫上了『羅翰文願賭服輸,心甘情願送上妻子的上半身子任秋月把玩,在洞房之前絕不過問』,然後不僅把人家下面的毛剃干淨,讓我成為白虎,還在上面寫上了『嫣然淫奴騷穴,秋月專用肉馬桶』這麼令人害羞的話語。現在你看,好了,嫣兒就要在你面前成為秋月的專用肉馬桶,專用的騷穴淫奴,你高興啦翰文……”
羅翰文聽完,只能發出一聲又一聲低沉的咆哮嘶吼聲,這一幕帶來的打擊已經快要超過他的心理承受范圍了。
秋月看見差不多了,將紀嫣然撲倒在床上,更加熱情的身體摩擦著,一邊將那修長的雙腿分開,手指輕巧的撥動著。
紀嫣然下身敏感處遭到襲擊,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引人入勝的悶叫。
“啊……那里不行啊……好奇怪的感覺啊……秋月……住手啊……我們還沒喝合卺酒啊。”
聞言秋月就停下了手,邪惡的對著羅翰文說道:“你沒聽見嗎,你的妻子要和我喝合卺酒,你還不去拿酒和酒杯來嗎。”
羅翰文帶著極度的憤怒和不甘,但身體卻不聽使喚的走向桌子上,拿起了早就准備好的酒和酒杯。
然後走到了床邊,遞了過去。等紀嫣然接過之後,依舊一動不動雙眼噴火的看著。
紀嫣然無比的嬌羞,臉上的紅暈為她增添了一份撫媚,原本不遜色一般天女姿色的她此刻更是美艷不可方物,看的秋月動心不已。
紀嫣然在兩個酒杯中倒滿了酒,分了一個給秋月,然後兩人雙臂纏繞,在羅翰文瘋狂的眼神中,喝下了這杯合卺酒。
“來,嫣兒,服侍我寬衣吧。”
紀嫣然神情柔順的為秋月寬衣解帶,隨著衣服的退下,秋月無暇的身姿也漸漸的暴露了出來。
在羅翰文的眼中,眼前的這個妖魔雖然皮膚晶瑩如雪,胸前飽滿,身姿婀娜多姿,但毫無疑問,這個妖魔是男性,正用淫穢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妻子。
秋月將紀嫣然撲到在床上,繼續互相親吻著,撫弄著對方,四乳毫無細縫的緊緊貼在一起,不時用自己的乳尖劃弄著對方的乳尖,下身兩個光潔無毛的肥嫩陰戶也不停的交叉廝磨著。
秋月浮起身子,看著下身那個已經渾身嬌弱無力的美人,輕笑了一下,手指撫摸著自己陰唇上小陰蒂。
隨著秋月的撫摸,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原本只有尾指指甲蓋一樣大小的陰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長變粗。
然後變到不遜色於一般成年男子尺寸的粗細長短,秋月看著這一幕,心里暗自的想著:“主人的力量真是神奇啊,能讓我也擁有這樣的器官,也只有我這樣從身體塑造時就被主人改造過的身體,才能完成孕育主人特制的法胎的任務。”
然後秋月對著羅翰文說道:“來,用力的將你的妻子的雙腿分開,我要好好享用你妻子的初夜了。你可要將這一幕仔細的看在心底牢牢的記住哦。”
羅翰文無論怎麼在心理反抗都沒有作用,只能帶著低沉的嘶吼,雙眼落淚的將紀嫣然無力的身子拉到自己的懷中,讓嫣然的頭和背靠在自己的懷中,雙手抓住自己妻子的修長雙腿,然後用力的朝兩邊分了開來,讓那被緊閉的陰戶細縫都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秋月雙手按在紀嫣然的雙乳上,一邊用力的搓揉著,一邊用自己變異過的陰蒂在她下身劃動著,尋找著桃源入口。
最後嘴角帶著一陣嬌笑,腰肢一挺,那陰棒就分開了紀嫣然的陰唇,緩慢的捅了進去。
陰蒂本來就是敏感之處,向這樣變大變粗插進那麼緊湊火熱之地,這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使得秋月差點就這樣高潮了,等秋月的陰蒂頂到一張柔韌的薄膜時,就停了下來平息自己的刺激,一邊玩弄著下身沒人的嬌軀,一邊說著:“嫣然,我已經插進了你的騷穴之中,頂在你的處女膜前,只要我微微用力,你的初夜就只屬於我的了,來,跟你的丈夫告別吧,宣誓成為我的女奴吧。”
嫣然氣喘吁吁的感受著自己下身被撐開時的漲滿撕裂感,一邊抬頭對著自己丈夫大聲的說著淫言浪語:“翰文……此刻是的嫣兒還是貞潔的……但下一刻嫣兒將不再貞潔……因為嫣兒的處女膜就會被除你之外的人捅破……請你好好看著嫣兒被開苞時的姿態……等嫣兒被秋月享用完初夜之後……就會奉她為主……成為她的母狗女奴……天天被她肏弄。”
剛剛等到紀嫣然說哈,秋月就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極度的刺激,身子猛力的前傾,那薄薄的一層處女膜就這樣被捅穿了,秋月與紀嫣然同時發出激烈呻吟聲,秋月只感覺自己的陰蒂被滑膩緊湊的肉壁緊緊包裹著,火熱的壓榨感使得秋月腦海一片空白,只知道用力抽插著。
羅翰文看著懷中的妻子因為破瓜之痛而猛力掙扎著,胸前的鈴鐺隨著玉乳的晃動而發出清脆的鈴聲,兩條修長的雙腿也胡亂的踢動著,但卻被自己的雙手用力的抓緊,這種自己按住妻子的身體讓別人來進行奸汙的行為,讓羅翰文幾乎想要自絕,但別說自殺,現在的他,連想閉上眼睛不去看都不可能,只能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奪取貞操的每一個瞬間。
兩句嬌媚的身軀在激烈的交媾著,嫣然也開始漸漸的適應了這種身體上痛苦夾雜著快樂的感覺,隨著秋月毫不憐惜的抽插,身體也漸漸的回應了起來。
隨著秋月想要將嫣然整個人都合為一體的猛力抽插,終於兩人都去到巔峰,隨著如同翠鳥一般的高亢動人的呻吟聲。
秋月的陰穴也猛地噴出陰精,將艷紅的新床打濕了一大片。
等秋月喘著氣拔出了自己的陰蒂,才發現,自己這被主人賜予的陰蒂不僅沒有隨著自己的泄身而回復,反而更加堅挺粗長了起來。
秋月伸出香舌舔了舔紅唇,眼中盡是無盡的欲火,在秋月的命令下,羅翰文將自己的妻子翻了個身,將嫣然豐滿的翹臀掰開,露出了那滿是皺痕的菊花。
羅翰文只能茫然失神的看著自己的妻子被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巔峰,從剛開始的茫然不知被動承受,到最後的淫言浪語主動索求。
整整一個晚上,羅翰文用自己的雙眼,將自己的妻子的所有美麗記在心中,即使這種美麗不是為他開放。
一夜過去……
隨著日光的照落,羅翰文雙眼中已經基本上只有血絲,不見眼白,神情駭人至極,但依舊只能看著床上已經暈厥過去的妻子依然被人背後插入。
秋月經過一晚的發泄,依舊沒有滿足,嘴角帶著媚笑,心中輕算著,該是該結束的時候了吧。
門突然被暴力推開,一隊禁衛全副武裝的衝了進來,羅翰文雙眼露出了希望的光芒,但隨之變成更加深沉的絕望。只因為接下來的一句話。
“妖魔羅翰文,速速束手就擒,靜待吾皇發落。”
衝進來的禁衛先是往羅翰文身上潑灑了一瓢黑狗學,然後三拳兩腳就將羅翰文放到在地,五花大綁,拿起女子天葵,人糞之類的穢物塞入其口中,在其喉間拍打了兩下。
羅翰文就不可自制的將這些穢物吞下,看著羅翰文已經吞下,帶隊的禁衛松了一口氣,拿著兩條倒鈎的鐵鎖穿過羅翰文的琵琶骨,拖著就走。
羅翰文口中充滿著未吞咽完的穢物,口中發出嗚嗚嗚的叫聲,身上的痛苦不能使其分身,全神灌注的看著在秋月身下本能扭動嬌軀的妻子,但卻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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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禁宮水牢中,被穿著琵琶骨身體松軟無力的羅翰文,半身泡在水中,老鼠在其中悠然自得的游來游去,在水牢天窗的上方,數位禁軍嚴密把守。
其中一位禁軍忍不住閒聊了起來。
“喂,兄弟,你說下面關的那個就是那個窮凶極惡的妖魔嗎?那麼斯斯文文的,看不出來啊。”
“別看他那樣斯文,還是什麼六元連中的新科狀元,其實那全是用妖法迷惑眾人得來的,你們可不知道啊……”
在眾多同僚看八卦的神情中,這人也不繼續賣關子:“你知道後來在他家中搜出了什麼嗎,嘖嘖嘖,四十條的干屍啊,據仙師所說,全是被被妖法抽干殺死的。不用說,還有誰,只能是他了。”
“哇,那麼厲害,但還是栽在我們的嫣然公主手中,我呸,這妖魔真不自量力,混入朝綱妄圖操縱朝廷的同時還想贏取我們大廈最美的公主,幸好公主機智無雙,識破了妖魔的真身,用仙人賜寶破了他的妖身,我們才能將他抓捕起來,等後日將其滿門抄斬。”
“是啊,真是的,什麼不好做,去修煉邪法,修煉也就算了,還妄想顛覆朝綱,簡直不知死活,這不就是他的下場了,株連九族,這是我們開國以來第一次啊。”
“唉,他們家門不幸,出了這個妖邪,有什麼辦法,話說回來啊,聽說那仙人賜予的寶物可是一把閃耀著黃金光芒的神劍啊,名為『軒轅劍』。”
“不對不對,我聽說那時一把古朴石斧,叫盤古斧。”
“應該是東皇鍾……”
“都不對,是霜之哀傷才對。”
爭論著的他們,沒有去理會水牢下方的鎖鏈被劇烈掙扎的聲音和不甘的嗚嗚聲。
很快的,到了處刑的日子了,在通往刑場的路上,數十位禁衛押送,羅翰文雙手被用鐵塊牢牢的焊死,雙腿間也托著兩個巨型鐵球,如果不是禁衛的武術高強,根本沒辦法托起這兩個鐵球。
等走到一半,禁衛們卻驚訝的發現路中多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你們先出去。”
“但,公主,這樣的話……”
出現在這里的就是紀嫣然,只見她神情高貴,面若桃花,言語中帶著三分不耐:“本宮的話你們也敢不聽嗎,出去,這里交給本宮就好。”
禁衛們無奈的行禮,按照吩咐退走。
羅翰文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紀嫣然,神情激動的嗚嗚直叫,忍不住伸手前去,但令他驚訝的是,紀嫣然一臉不耐煩的將他的手毫不留情的打了開來。
“你在說什麼,說就說,別動手動腳的。”
看著不可置信的羅翰文,紀嫣然皺了下眉,看了兩眼,才恍然大悟的說道:
“原來你的舌頭被割了嗎……不過算了,反正你也用不上。”
羅翰文用手指著完全不同記憶中的那個人,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但在此時,導致羅翰文這兩天夢魘一般的生活的聲音出現了。
“嫣兒,別跟他計較,反正他都是快死的人了。”
紀嫣然一聽見這個聲音,慌忙的需找聲音的主人,看著秋月從虛空中浮現的身體,連忙撲了上去,神情親昵無比。
羅翰文雙腳亂舞,恨不得立刻上前拼命,但絕望的發現,自己又如同前兩天一般,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口中嗚哇大叫。
秋月一邊撫摸著懷中女人的秀發,一邊一只手不停在其身上上下撫摸著。
“你問我來干什麼,當然是來送你一程的啦,我接受了你的愛妻,接受了你的前程,怎麼能不來送你一程呢。”
聽見這樣的話語,羅翰文反而鎮靜了下來,眼神陰冷瘋狂,完全不復往日的風度翩翩。
“你先別急,你先看看這個吧。”
說罷,秋月雙手一劃,一塊水鏡自虛無中浮起,倒影著刑場的場景。
看著倒影的這一幕,羅翰文雙眼爆突,眼角甚至流出血水,因為畫面中,自己的父親和母親還有自己的兄弟姐妹們剛剛被砍下了頭顱。
他們的頭顱掉在地上,雙眼圓睜,死不瞑目的看著天空。
秋月不慌不忙的看著這一幕,覺得還不足夠,便火上加油的說道:“嫣然,既然他的父母兄弟姐妹都上路了,他也該上路了,就由你來送她一程吧。”
紀嫣然接過秋月遞來的匕首,帶著如同參加宴會一般的高貴典雅的儀態和笑容,走向了羅翰文。
等走到羅翰文面前時,卻被秋月叫停了,秋月看著毫不猶豫的紀嫣然,滿意的點了點頭,覺得眼前這個女子已經完全調教好了。
“別讓他那麼寂寞的走上黃泉路吧,先讓他看場好戲吧。”
“是的,主人。”
紀嫣然帶著媚笑,手中匕首在自己特制的公主服上的某些暗线劃了幾下,那繁瑣華美的衣裙就翩然落地,那美不勝收的身子就這樣完完全全的赤裸著。
“翰文,你可要自己的看著了,這可是你最後一次看到嫣然的身子了。”
紀嫣然脫下衣裳後,飽滿高聳的玉乳就不甘寂寞的在空中晃動著,連帶著乳環下面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素手拂過自己的酥胸,一路下摸。
“翰文,你看,在嫣然的下身這里,當日你用筆墨寫下的字,嫣然可是非常的喜歡,為了永遠的保留下來,嫣然請主人用刺身順著你的字跡用永不退色的墨水刺下這幾個字。”
羅翰文眼若死灰的看著那光潔無毛的陰戶上,刺刻著“嫣然淫奴騷穴,秋月專用肉馬桶”這幾個字,不言不語。恍如死人。
等秋月也褪去衣裳後,紀嫣然滿臉的期待,跪了下來,用香舌舔弄著秋月的下身,等秋月的下身陰蒂變大變粗之後。
轉過身子,背對著秋月,撅起翹臀,迫不及待的說道:“主人,嫣然已經准備好了,請主人賞玩嫣然淫賤的騷穴吧。”
秋月雙手搭在嫣然的腰肢上,下身對准那早已泥濘不堪的水潤入口,輕輕一挺,進入了那剛被開苞兩天,就已經身經百戰的騷穴中。
在臀部與恥骨相撞間發出的啪啪聲中,紀嫣然隨著秋月的撞擊一步步往前走著,等走到羅翰文前,眼神撫媚而淫亂的看著他一眼。
“翰文,你要走好,在主人的照顧之下,嫣然一定會生活的很幸福的,因為嫣然的騷穴每天都會被主人的棒子插得水花四濺的。”
然後拿起匕首,一刀就捅了下去,但在秋月故意的突然猛力撞擊一下,匕首沒有插到心髒中,而是插在了肋下。
“嫣然,是不是主人肏你肏的太爽了,還是你不忍心殺死你以前的情郎,怎麼這種距離你都插歪了啊。”
紀嫣然聞言後,慌忙的表白著:“主人,哪里是啦,嫣然心中只有主人你一個的存在,永遠是你的騷穴奴隸,剛才只是主人你肏嫣然肏的太爽,所以嫣然才插歪了。”
然後為了向秋月證明,拔起匕首又准備插下去,再秋月的故意使壞之下,連續七八刀,方才使得羅翰文斷氣離開人間。
就在羅翰文斷氣的一刹那,一股不知從何而來力量使得他無視了沒有舌頭的困難,仰天發出一聲大叫:“我……好……恨……啊……”
然後就斷氣死去,聽到這聲慘叫,紀嫣然依舊沉浸在秋月帶來的無邊肉欲當中。
此時刑場之中,明明是烈陽當空的六月天,天空中卻飄起了鵝毛大雪,看著這一幕,大廈國皇帝氣憤的說道:“這妖魔還真是死不足惜,死了都好要弄那麼多花樣。”
在秋月眼中,在那斷氣的屍首上,羅翰文的靈魂依舊在仰天呐喊著,一股漆黑的怨氣隨著呐喊傳遍天地之間,致使六月飛霜。
秋月大笑了起來,是時候了,猛地雙手往內一吸,羅翰文的靈魂連同殘存在體內的精髓全部被秋月吸入體內。
地上的屍首如同暴曬數十日一樣,干枯無比,一點都不向剛死去的人,就如同羅翰文家中搜出的那四十具干屍一樣。
秋月滿意的視察著體內積蓄的能量,羅翰文帶來的極端情緒和陰陽精髓相當的豐厚,使得她非常滿意。因為這樣離完成任務又加快了一步。
為了報答羅翰文的恩情,秋月更加用力的聳動著下身,將嫣然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天國。
等嫣然泄身多次之後,無力的倒在了地上,秋月低語著:“嫣然,你可願為我付出一切。”
紀嫣然理所當然的回到:“是的,主人,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即使是你的生命?”
“是的,即使是我的生命,只要主人你有需要,嫣然可以為你奉獻一切。”
秋月帶著滿意的笑意,雙手撫在嫣然的身子上,口中清冷的說道:“那好,現在我需要你的生命,不過作為你奉獻的獎賞,我將賜予你靈魂的不朽。”
最後,在秋月手接觸的地方開始蔓延,最後,紀嫣然嬌媚的身子變成了如同羅翰文一樣的干屍,但秋月抽出手時,帶起了一個光球。
秋月看著手中的光球,紀嫣然的身影在里面若影若現,神情嬌憨的沉睡著。
“你做出的貢獻和給我帶來的歡愉我不會忘記,但你體內的精髓是我必須得到的,幸好你的容貌才情皆符合要求。才能獲得獎賞。”
然後雙手一拋,光球就直接飛上了天,往那天的深處飛去。
“去吧,就像當初的我一樣,去到那永恒的天宮之中,去侍奉你真正的主人吧。”
(二)
最近在天界一重天中,莫名的出現了一個邪惡的邪修,她邪惡無比,四處捕殺凡人與修真者,凡是符合她要求的,通通絕不留手。
她強大無比,即使在天界赫赫有名的“天女神宮”這個全有女性組成的名門正派也被起屠殺一空,全部吸成干屍。
但無人知曉的是,她也會賜予別人幸福……
在一個不是很繁榮的小鎮上,一個青年乞丐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乞討著。
這個乞丐名為羅三,從小就是乞丐的他根本不知道除了做乞丐和做偷雞摸狗的下三濫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只能年復一年的行乞。
但即使是這樣,他心中也是有一個不切實際的夢想。
來了,來了,她來了,羅三心里激動的喊著。
只見兩個姿色不算絕美,只能說勉強俏麗可人的女子拿著食盒走過,其中一人不停的叨嘮著:“小月,你也真是的,怎麼老是兩三天就來給這乞丐送饅頭,萬一給小姐送食盒慢了怎麼辦,要被管家狠狠教訓的啊。”
“小燕,人要有愛心,兩個饅頭而已,花不了多少錢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但你也不能這樣養著他啊,萬一他賴上你怎麼辦,他只是個乞丐啊。”
等那兩人走到羅三面前,那個被稱之為小月的女子溫柔的在羅三行乞的碗前放下了兩個熱騰騰的饅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那小燕拉走了。
羅三等她們兩個走後,才敢抬頭望著,從碗里把那兩個饅頭拿起,放到了懷中,感受著那溫暖,這是他人生中唯一感覺的幸福的時刻。
羅三回想著,在一個飄雪的冬天中,那是乞丐最強的殺手,餓瘋了的他滿大街的行乞,但卻沒有得到多少食物,就在他快餓死的時候,發現一條野狗正追著一個少女。
餓瘋了的羅三想都沒想,抄起磚頭就往前衝,三下兩下就拍暈了那條野狗,然後毫不理會那少女的感謝,托著野狗走了。
但又是數天後,野狗吃完了,下頓食物還沒著落的羅三餓倒在街邊上,眼看就要成為路倒屍的時,少女走到了他的身邊,不嫌他髒,用手喂他喝熱水,然後放下了兩個饅頭,看著他吃完,說了一聲謝謝,才走的,就在那時,羅三生平第一次落淚。
從那之後,羅三每次固定時間都會來這里行乞,每次行乞前都會盡量的清潔自己的身體,哪怕是冰天雪地用雪擦身,不為什麼,只是為了再見那個少女一面而已。
而少女也總是每隔一兩天,總會帶吃的來給他,逢年過節也總會帶上羅三想都沒想過豐盛菜肴來給他,即使是殘湯剩飯,那也是他記憶中最美好的時候,不是因為飯菜好吃,而是少女那個時候總會蹲在旁邊,笑眯眯的看著他吃完。
靠在牆角的羅三痴痴的想著,腦海中思緒萬千,但最後終歸與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只是個乞丐而已。
“我……我不想再做乞丐了……”
然後自嘲的一笑,閉上眼睡去了。
在夢中,一個散發著無與倫比光彩的女神問他:“你想要改變嗎,你想要跟那少女永遠的在一起嗎?你是個有才能的人,為了達成這個願望,你願意放棄這個才能嗎?”
羅三只記得自己堅決毫不遲疑回應:“我願意。”
然後醒過來後,羅三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充滿力氣,而且靈活無比。而且心里面有個莫名聲音在指引著他。
順著心里聲音的指點,羅三來到一個偏僻的樹林中,救下了一個外出狩獵而發生意外而昏迷的貴族。
貴族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送了羅三一筆金錢,不少,足夠一口之家幸福豐足的生活3年的錢。
然後順著心里的指引,羅三買了一套普通的衣服,梳洗完畢之後,來到一個正缺學徒的鐵匠鋪前。
在唉聲嘆氣的大師傅面前,微微展現了一下自己的力氣和靈活,就立刻被招為學徒,憑著莫名好使的腦袋和身體。
羅三很快的獲得了大師傅的真傳,就在技藝的日漸高升的同時,羅三也與少女再次相遇了,少女第一眼看到了羅三,就知道了他是誰。
羅三笨拙的走到少女面前。
“我現在不做乞丐了,在鐵匠鋪里當學徒。”
“嗯,看見了,很不錯。要努力。”
“那個……謝謝你的饅頭,為了感謝你……我請你吃包子怎麼樣。”
“撲哧……”
帶著笑意的少女答應了羅三的請求,但不想吃包子,改成排骨面。
少女所侍奉的家族是一個武道之家,熱愛武道的家族理所當然的注意到了技藝日漸精進,甚至有成為鑄造大師可能的羅三。
在了解過他的過往之後,為了拉攏他,提出了和親的要求,婚娶對象,就是少女。
羅三永遠忘不掉,新婚當晚,那是自己人生最美妙幸福的一刻。
多年後,成為遠近馳名的鑄造大師的羅三,每次鑄造前都要帶著自己的兒孫們拜一個神像,神像刻著的是一個光芒萬丈的女神。
(三)
在地底一個溶洞中,秋月手捧著一個散發著無限光彩的五彩光球,那就是她數月來努力收集的眾生陰陽精髓和各種極端情緒混雜的半成品。
秋月看著這個光球,心中舒了一口氣,終於完成了。
極端情緒非常好收集,喜怒哀樂愁每天都不缺乏,微微一設計就可以很好的收集,比方說在一袋子黃金中刻下放大情緒的法陣,然後任由那些平民撿起,高興致死都有數人之多,更別說其他情緒了。
唯一困難的是眾生陰陽精髓。
這種精髓不是簡簡單單的男女精華,如果只是那麼簡單,根本沒辦法承受起那永恒至高的主宰降臨。
這種精髓是一種潛能,一種資質,或者說就是靈根,這種精髓深藏在身體深處,也藏在靈魂的深處。
精髓多的必將智慧更高,力量更強,或者總會各種方面的優勢,哪怕是運勢夠好,所以要找精髓豐富的,找那些成功人士就可以了。
如果精髓還沒發揮出來,就可以像那羅三一樣,平穩的抽出,如果已經發揮出來了,只能向羅翰文已經連同靈魂一起吞噬掉。
秋月奔走在一重天各地,獵殺著那些精髓豐富的人,或凡人中的成功人士,或修真者中的佼佼者。
光是為了尋找這些人,占據的時間就有三分之二之多。
看著時候已經到了的秋月,將那光球按到自己的身體之中,然後周圍的法陣亮起,主宰的意識已經關注到這里,隨時准備降臨。
肉眼可見的速度,秋月的肚子大了起來,僅僅十多秒,就完成了別人懷胎十月的進程。
肚子猛地一陣跳動,秋月心知法胎要降世了。連忙躺在祭壇上准備迎接這個神聖時刻。
閉上眼的秋月咬緊牙關,准備忍受傳說中女人不可避免的疼苦,但隨著法胎的漸漸出世,秋月驚訝的發現,法胎的出世沒有給她帶來痛苦,而是帶來了一陣又一陣令人瘋狂的快感,秋月冥冥中知道,這是主宰對她的獎勵。
不知道泄身幾次的秋月又一次去到極點,伴隨著這次高潮,法胎終於出世,隨著法胎的哇哇哭聲。
一個龐大的意志降臨了,黑色的光從天空降臨而下,伴隨著漫天的烏雲和血紅色的雷電,恍如魔神降世。
被黑色光芒包圍著的法胎虛浮在半空中,身體漸漸的急速成長起來,不一會兒,那嬰兒身體就成長為一個壯年男子。
秋月拖著較軟無力的身軀,跪拜在這個男子面前。神情無比的神聖與恭敬。
“母畜秋月參見主人。”
回應秋月的,卻是一陣低沉,卻聲震九天的笑聲。
(四)
王大明看著熟悉但卻有點陌生的城市,近鄉情怯徘徊在他的心頭。
以自己姐姐王君怡的性格,不好好修理他才怪,下場估計會很慘吧,想到這里,王大明苦笑著。
八年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也足夠物是人非了。
當年一聲不吭的離去,現在卻又突然回來,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姐姐了。
等到王大明走到家門前,按下門鈴,心神忐忑不安的等待著。
一開門,是個波浪卷頭發,成熟撫媚,身材豐滿的的女子抱著嬰兒開門,二十六歲的年齡正值青春與成熟之間,母性的神情更給她增添了一份非凡的風采,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正在氣喘吁吁的。
“你是誰啊?”
“老姐,是我,王大明啊。”
“哪家整容院那麼厲害,能把一頭豬整會人形。”
王大明聽著熟悉的捉弄,心里多了一股溫馨感:“老姐,我剛回來,讓我先進去喝杯茶吧。”
但王君怡的的神色卻變得像暴走EVA一樣,狠狠的甩了王大明兩個耳光。
“我的拳頭發出無比的殺氣,為了打到不孝的弟弟而顫抖著,接招吧……”
“流派……王家奧義拳……石破天驚拳……”
被狠揍的王大明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難道自己的姐姐胎教時是看鋼彈大戰凹凸曼的嗎?太逆天了。
出完氣的王君怡將自己的弟弟拉近房子,拉著一個相貌儒雅英俊的男子介紹到:“這就是我的丈夫,工藤優作。”
然後指著一個一個身材偉岸,容貌邪異威嚴的男子說道:“這個是我們夫妻兩的朋友,這次來這里暫住幾天,准備到處游玩的,他是太平洋一個島國居民,名字有點怪,音譯的話叫做『NTR異俠』,名字確實有點怪,你就叫他異俠好了。”
“異俠”帶著莫名的笑容伸出了手:“你好,久仰大名了。”
王大明疑惑的想著,一邊伸手回應,一邊想著,可能是在姐姐口中聽說過自己吧,但心底總是對這個男子有股異樣的感覺,不是敵意,而是一種更加莫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