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舅媽的不倫親情

第一卷 第7章

  我心里一驚,但的確沒感覺出來小薇是有意試探還是無意調侃。

  那條床單讓我回憶起那晚和舅媽的那一刻,高潮時扭曲的身體和臉龐,顫抖的陰道,和她在極度快感中無法控制的小便失禁。

  但這時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另一個問題:小薇初夜時我用她的少女內褲留下了她的處女血,可是那條內褲呢?

  搬家之後我所有的衣服都是舅媽整理的,所有的髒衣服她都翻出來洗過了,唯獨不見那條見證小薇初夜貞操的內褲。

  這時候真的是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細思恐極。

  大約我的表情有點古怪,小薇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湊上來和我接吻。

  我吻得有點心不在焉,深深覺得自己不是個當流氓的料,舅媽那頭估計已經妥妥地創幫了,小薇這頭,我看也快了。

  小薇的吻充滿了少女的清新的香甜,像剛摘的水果。

  我順勢摟住她結實有彈性的小屁股,把她緊緊地擁在懷里。

  小薇的丁香小舌在我嘴巴里靈活地鑽來鑽去,神出鬼沒,我的舌頭沒這麼厲害,甘拜下風。

  小薇離開我的唇,吃吃地笑著說,哥哥你的攔網技術不行啊,原來就不好,現在更退步了。

  拜托我是打一傳或者自由人的,攔網本來就不是我的分內事啊。

  小薇扭了扭下身,然後紅著臉對我說,“哥哥你想要我嗎?”

  我捏了下她的鼻尖,說:“你怎麼這麼色啊。”

  小薇的手捏了下我的龜頭,板著臉說,“你這是狗咬呂洞賓,我心疼你的小弟弟,你還笑話我。”

  我把她推倒在床,然後壓上了她的身。

  小薇用手握住了我的雞巴,柔聲對我說,“哥哥,你忘記了戴套套了。”

  我不假思索地說,“咱先做著,要射了再戴行不行。”

  小薇搖搖頭,說,“書上說,要全程都戴才安全,你那個以前,也會有東西流進去的。”

  我從來沒戴過套,但憑感覺,那個一定不舒服,一層橡膠隔著有什麼勁。

  我嘆了口氣,懶洋洋地躺在她身邊。

  小薇親了我一下,說:“哥哥你別生氣哈,我來幫哥哥你。”

  說完蹦蹦跳跳去客廳拿套套了。

  小薇跪在我的兩腿間,撕開避孕套包裝,把套套往我陰莖上套。

  剛套了個龜頭,下面就捋不下去了。

  她狐疑地看著,不該怎麼辦了。

  我指揮她說,“你要用力往下套嘛。”

  “這個套套是橡膠的,有彈性。”

  小薇咬著牙一用力,往下一捋,套了三分之一,下不去了。

  陰莖上傳來的勒緊感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小薇看我一臉痛苦,趕緊把避孕套反向捋下來,然後拿起包裝看了一眼,說哥哥啊,這個是不是尺碼小了啊。

  納尼?

  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套套也有大小的啊,我也沒經驗也沒量過啊。

  小薇看了包裝,說你這個是中號耶,為啥不買個大號呢。

  我不回答,只是嘆息。

  小薇想了想說,哥哥你要麼先軟下去變小,然後我給套好了你翹起來行不行?

  我擦,那不是一樣的嗎?

  勃起來一樣會漲得痛啊。

  我有點不高興地答復她。

  小薇有點生氣了,賭氣把套套包裝盒什麼都扔到地下了。

  然後靠著我躺下,緊緊抱著我的胳膊,嘟著嘴。

  我其實今晚欲望沒有那麼強烈。

  這麼一折騰,我也有點沒興致了。

  我打了個呵欠,說不行今天算了,下次吧。

  下身硬了又軟,軟了又硬,有點想尿尿了,我晃晃悠悠起身,順便茶幾上拿了一根煙,然後叼著煙尿尿去了。

  回到房間,小薇抱著我,像是下定了決心地說,老公,要麼你今晚就不戴套做吧。

  我瞧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那哪兒行啊,你今天是危險期,吃藥又傷身體,算了,就當我今天吃齋。

  小薇不放棄,用手摸上了我的陰莖,說,“我想過了,你做到快好了拔出來射在外面好了。”

  我沒做聲,也沒制止她。

  小薇又趴在我耳邊說,我今天是排卵期,特別特別想要,眼神里,口氣中,都是情欲的味道。

  “那好吧。”

  我坐在她的腿間,分開她白嫩修長的大腿,把自己堅硬得鐵棍一樣的雞巴頂在了她的小逼口上,她的小逼里傳來的熱氣和濕潤已經在包裹著我的龜頭了。

  我俯下身說,你自己把它帶進去。

  小薇眼神流轉,嘴上說討厭,卻用右手扶著我的陰莖,往她自己的陰道口送。

  雖然龜頭一直在陰唇上蹭來蹭去,給她帶來了莫大的刺激和快感,但一直不得其門而入。

  小薇手都酸了,嘟著嘴說,你這個東西這麼大,上次怎麼進去的啊。

  我嘿嘿笑了聲,說你用另一只手把下面掰開呀,是你的門關得太緊了。

  小薇猛掐我的胳膊,嘴里說討厭討厭。

  小薇的陰道口還是很緊致,龜頭進去不那麼順暢,幸虧我的雞巴勃得很硬,還是刀切豆腐一樣地衝進去了。

  我把雞巴插到底,一直到兩人的陰毛和恥骨都緊緊貼在一起的時候,小薇發出了一聲非常滿足和銷魂的呻吟聲。

  小薇捧著我的臉親吻我的嘴唇,嘴里喃喃地說,“老公,老公,我愛你。”

  我心里卻是悸動,刺激和愧疚的感情在交織著。

  我回應她的吻,只是嗯了一聲。

  小薇睜開眼看著我,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情深地問我“老公,萬一我要懷孕了,怎麼辦啊?”

  我想了想說,“那咱小點心,盡量不懷孕唄。”

  小薇又說,“我說萬一……萬一呢……”然後聲音低了一些,垂著頭說“我要不要把我們的寶寶生下來。”

  我干笑了一聲,說:“這八字沒一撇呢,就想到那麼遠了。”

  我感覺到身下的小薇在扭動小屁股,像是在暗示她的需要。

  我就不客氣開始膝蓋做支撐,開始抽送起來。

  小薇的迎合還是很笨拙,節奏都沒能把握合拍,但溫暖濕潤緊致的陰道貪婪地緊緊吮吸著我的陰莖,讓我爽得快要飛起。

  小薇的腿長,我把她的腿扛在肩上,讓她的陰部最大限度地挺出來,然後聳起臀部,用力地向她的小逼深處衝刺去。

  畢竟是剛破處的女孩,陰道的握緊和擠壓感非常強烈,也給小薇帶來了巨大的刺激,她的呻吟聲和快感的哼聲已經喊得快不成調子了,屁股的扭動和陰道內的蠕動一陣強似一陣。

  在我不間斷地連續高強度衝刺了幾十下後,小薇的渾身似乎不可控制地顫栗和抽搐,陰道里更是連續激烈地收縮,放松,我似乎能感覺到里面的汪洋大海在溫暖地釋放出來。

  但是她的陰道太緊了,我的雞巴把她的小逼堵得死死的,感覺那股噴涌出的熱浪被堵死在了陰道里無法釋放。

  我猛地拔出了陰莖,里面的愛液和淫水各種一下子涌出來,小薇本已平靜的呼吸一下子又急促起來,身體做出了幾次小小的顫抖。

  “剛才是高潮了嗎?”

  我伏下身問她,小薇的臉上滲出了汗水,頭發凌亂地貼在額前,她點點頭,臉上的潮紅和急促的呼吸還在繼續,像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韻。

  “比上次怎麼樣。”

  說話間,我又插進她的水淋淋的嫩屄里,小薇只是皺了下眉頭,沒有前幾次的痛苦。

  小薇害羞地說:“上一次是心理上的快感,今天是心理和身體感覺都到了頂點,覺得自己把花心深處的東西都噴出來給你,人就像飛起來一般。”

  我開始新一輪的進攻,老實說我也談不上什麼經驗和技巧,只是體力不錯,可以堅持長時間高強度的抽插,這個對女生迅速累積快感,攀上高潮很有幫助,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小薇又呻吟著爬上了巔峰,她挺著腰,頭向後抬起,抓著我的頭發,嘴巴里只是重復喊著:“老公,老公,老公。”

  陰道里翻江倒海般地蠕動,夾緊。

  我還沒有射意,小薇緊緊地摟著我的背,用她的大長腿纏著我,在我耳邊不停地說,“射給我射給我射給我。”

  我覺得一時半會兒好像也出不來,索性就下馬休息,示意小薇幫我手弄出來算了。

  小薇從高潮的極度疲憊中掙扎起來,幫我打了半天,好像感覺都不夠強烈。

  我看她都快手酸了,就制止了她。

  小薇靜靜地躺在我身邊,用手撫摸著我的胸膛,若有所思的樣子,氣氛有點奇怪。我覺得就這麼愣在這里也很傻,就隨手摸過手機看了下。

  小薇發話了,口氣有點冷:“你今天怎麼了?”

  “大概喝了酒有點不敏感,加上人也有點累了。”我訕訕地說。

  “在看誰的微信?”小薇的口氣一如既往地冷。“是不是你舅媽的?”

  我內心吃了一驚,雖然我確確實實不是為了看我舅媽的,但小薇這麼問還是嚇了我一跳。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回答:“不是。”小薇轉過身去,不吭聲。

  我從身後摟著她的肩,小薇哼了一聲,說“你可以對我不好,但不要騙我。”我連聲回答當然當然。

  小薇猛地轉身,摸著我的臉說,“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不是在背著我,和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在滾床單吧。”

  我趕緊否認,補充解釋了一句“新床單是要洗過才好用嘛。”

  小薇馬上問:“是誰洗的?”

  我只好硬著頭皮回答:“是我舅媽洗的。”

  小薇又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說:“我今天來一看,就知道這些都是女人干的活,雖然我跟你認識時間短,你什麼德性我不知道麼?”

  我點頭稱是。小薇仍然不依不饒,繼續追問:“你舅媽在這里過夜了嗎?”

  這是個我必須立刻作答的問題,答滿了等於送死。我只能老實回答是。

  小薇冷笑了一聲,說“這不是第一次了是嗎?”

  我馬上矢口否認。

  小薇又問:“那我問你,你舅媽來學校找你那天,你沒有回寢室對不對?”

  我回答:“是。”

  小薇像是很滿意自己的偵探天賦,然而又感覺很難過的樣子,拉起被單蓋住了臉。

  我已經被她的敏銳嚇出一身冷汗了,但仔細想想如果她早知道了,以她的性格怎麼會忍這麼久等到今天才問,我解釋說那晚我和情聖一起出去喝酒了。

  小薇沒作聲。

  停了一會兒,她掀開被單說,我在廈門的時候,雲姐跟我說,她去你們寢室找過她的一個老鄉,順便看到我不在就問了一句。

  寢室里的人都說我和我舅媽出去開房了。

  我心想原來是這種實錘啊……大家拿來說笑的事就算對小薇恐怕也沒什麼說服力吧……我長嘆一口氣,管自己躺著,不解釋了。

  短暫的沉默後,小薇伸手摟著我的脖子說,我知道這是說笑的,也知道那是你舅媽,可是今天這樣子,讓我心里不舒服。

  我撫摸著她的後背,內心卻很沉重,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的確太復雜超越我的掌控。

  我被各種衝動的驅使,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薇好像不那麼糾結了,用一種開心的口氣說:“你今天雖然聚眾斗毆不對,但你是因為我打別人的,我心里還是很高興,覺得你能想著我。”

  那一刻的衝動的確來自於一種保護欲,這個我承認。

  可是提到這個我又想起欠的一萬八來了,現在酒醒了尤其覺得發愁。

  小薇大概已經放松下來,沉沉地睡去了。

  我放下她,她身姿妖嬈地斜躺著,我幫她把腿擺直,腰扭正,襪子脫掉,再把被單蓋好。

  我在客廳沙發坐定,點了根煙,開始思考我的化緣方案。

  經過小薇一晚上的拷問,我發現其實我的問題還是腦子有點笨,不具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能力。

  小薇要盯著我多問幾句,我肯定露餡。

  現在坐在這里我也想不出能編什麼瞎話來找個理由借這一萬多塊錢。

  我的銀行卡里還有5000多,下個月工資估計還半個月發,湊個8000塊可以的,剩下的一萬,不管什麼名目,都不好借。

  我媽這人太精明,想忽悠她太難。

  大學同學都離校回家了,我遠程找人家借錢,也是莫名其妙的事情,有點不講究。

  翻來覆去地想還是沒轍,我舅媽是愛我疼我的,但她總歸會問個用途,我編個什麼好呢?

  萬一舅媽警惕性上來了,打破沙鍋問到底,豈不是又要把我的底兒給兜了?

  從小到大沒借過錢,常年在寢室我是別人的金主,其他同學拮據了都是找我借的。自己要借了,編不出正當理由,也是讓我自己深感智商欠費。

  只能是問舅媽借個不會追問到底的小數額,試試看能不能先去還個首期再說了。

  事不宜遲,我馬上在微信上給舅媽留了言,也沒說原因,就含糊其辭說有同學留上海租房子需要押金,找我借一點救急,也就是十來天的樣子,借3000塊錢。

  舅媽一句也沒多問,馬上發來了微信轉賬3000的消息。

  然後是一個憨笑的表情,今天沒有早點睡嗎?

  我……我突然覺得舅媽似乎也是洞察一切的人,算了,腦子已經停轉了,不想了。

  周一去火車站接了姥姥,姥姥心事重重的樣子,我要她四處玩玩,她拒絕了,她說等我媽來再說。

  周三晚去機場接了我媽,我媽穿了一身職業裝,但我覺得我自己最近眼睛變毒了,透過這身裝束,我能感覺到包裹在里面的熱辣身材,豐滿的胸部把襯衫頂得鼓鼓囊囊,下身緊身的褲子,把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得婀娜多姿,身材好像更豐腴了一點。

  以前對女人的想象都是大乳明星和日本AV女友。

  我也是最近經歷了這些女人,才突然懂得欣賞女人的美,發現身邊的女人其實也還都不錯。

  人生第一次,覺得我媽其實也是個性感尤物,渾身散發出來的熟女魅力之外,另有一股逼人的英氣,非常誘人。

  這真是從前從未感受到的地方。

  頭一天晚上我姥姥曾經嘮叨了很多我媽當年的事,小時候家里不寬裕,我媽學習好,但覺得上大學家里供不起,就咬咬牙參了軍。

  在部隊表現出色,轉了士官,後來遇到我老爸,我老爸在部隊里參與保密工程,結婚後兩個人封閉了很久,不能回家也不給探望。

  等到解密轉單位的時候,我已經4歲了。

  我姥姥全家人第一次見到我,就知道抱著猛哭猛哭,想象我媽一個人帶孩子又工作的苦,其實生好我是可以把我交到外面親戚撫養的,但我媽舍不得,怕幾年探望不到我,就自己親自帶了。

  雖然轉到不涉密單位了,但父母還是很忙,我小時候都是姥姥帶的,直到我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父母轉業到地方,才把我接到身邊,生活才真正安定下來。

  晚飯後我媽和我姥姥跟我講了下她們的來意,我聽他們講,才知道舅舅和舅媽之前關系鬧僵,兩人分居了。

  最近舅舅有點表現不錯,有點回歸家庭的意思,她們倆來探望舅媽順便試試看能不能說合。

  另一個任務是來幫我看房子,我媽以她的直覺,覺得上海的房子要漲了,根據家人商量的情況,打算來看看是不是能有機會先買一套。

  我姥姥對舅媽這個兒媳,我媽對舅媽這個弟媳還是很滿意的,她們一直在噴我舅舅,我也很驚訝,沒想到舅舅舅媽之間已經到了分居的地步,距離離婚只有一步之遙了。

  買房的事我還真不著急,我的收入才一個月三千多大洋,買了也供不起,既然她們來了,看看也就算了。

  他們講的舅媽的故事倒是讓我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為什麼,我既希望舅媽和菁菁幸福,但又隱隱覺得維持現狀也挺好的,一時內心糾結。

  她們給舅媽電話的時候我裝作漫不經心,在旁邊聽著,舅媽很熱情也很禮貌,不過表示這幾天剛好不在上海,周五才和於伯伯一起回來,約好了周六去於伯伯家一聚。

  我媽顯然有些失望,因為來上海時間是很早就告訴舅媽的,但沒想到碰了個不算釘子的軟釘子,這兩天她們只能全力以赴琢磨我的房子。

  周四一早,我媽帶了點我們那地方的土特產,陪我一起去拜訪我們院長。

  通過攀談發現院長也是部隊大院出生長大的,只不過是一直在中央機關,條件比較優越。

  不像我媽早年野戰部隊,後來保密單位,不是在鄉下,就是在山溝里。

  我媽那支部隊的部隊長,還恰好和院長的父母原先一個體系里共事過,大概是觸動了戰友情,院長非常熱情非常感慨萬千。

  我媽的臉上卻有一絲不安的表情。

  也許是我多心,我覺得院長似乎有意無意地偷瞄我媽的身材。

  我心里暗罵,之前看上去挺正經,各種場合碰到鶯鶯燕燕也總是目不斜視的,居然對我媽這種型的感興趣。

  經歷了最近這麼多男男女女的事情,我的感覺變的犀利起來,從前茫然無感的事情,現在看得跟明鏡似的。

  院長執意要放我的假讓我陪母後,我媽再三堅辭不肯。

  院長的意思是本來的確還未到報到上班時間,只是學院初創事多,所以在抓我做義工。

  說完又覺得不妥,怕我媽和我誤會,又趕緊說,這是加班工作,學校有報酬發放的院里也有特殊津貼,不是那種義工。

  其實我內心盤算是什麼時候發工資,能發多少,我可以早點還債。

  後來在院長的堅持下,約好了周日晚上他做東,請我們娘兒倆吃飯。

  四五兩天院長沒安排我什麼活,我都早早下班回家,陪我媽和姥姥。

  我媽帶著給我姨們的采購任務,拎著我來回逛商店,其實我覺得電商時代了,什麼玩意兒網上看好了下單,比十萬八千里扛回去有意義得多。

  但我說啥沒用。

  這兩天舅媽和小薇都是微信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舅媽好像心情不好,平時挺愛開個玩笑逗逗樂子的,明顯少了,都感覺快沒啥話題可聊了。

  小薇從學校助學中心找了個家教的活兒,打算暑假前半截就呆在上海不回家了。

  現在中學的課程一點不簡單,小薇去找了一坨書來在抱佛腳,忙著用功。

  一眨眼周六到了,約好的中午去舅媽家里家宴,出發前我媽吩咐把車里我自己的東西騰空,但沒解釋什麼。

  我心領神會,如果她們今天聊得不愉快,可能以後和舅媽家就不太會再有來往了,開人家的車這麼大的人情肯定是不能接受了。

  我們祖孫三人到了舅媽家,是於伯伯開的門,我順口喊了聲於伯伯。

  我媽楞了一下,打了一下我的頭說,你這輩分沒大沒小的,你得叫人家爺爺。

  於伯伯哈哈大笑,說叫伯伯好,讓我覺得自己還年輕,和年輕人一起,很有活力。

  年代不同了,不拘泥那些。

  於伯母和舅媽出來把我們迎進去,她們兩個今天是精心打扮了的,但看上去很得體,不那麼刻意或者夸張。

  舅媽一身連衣裙看上去年輕嫵媚,於伯母漂亮的旗袍做的頭發。

  我其實很好奇穿成這樣怎麼燒飯菜嘛。

  於伯伯像是看出了我的疑問,說今天保姆朱媽媽生病了,正好有貴客盈門,就叫了幾個公司食堂的大廚來幫忙。

  我知道於伯伯素來謙虛,他請來的大廚那絕對是上海灘非一般水平的。

  這兩天吃慣了我媽和我姥姥燒的老家的飯,還真的有點想念精致的上海小菜。

  我們在客廳坐定,舅媽跑前跑後地泡茶,拿點心。

  於伯伯給於伯母使了個眼色,於伯母起身說去廚房幫下忙順便學習手藝先走了。

  於伯伯拍著我的肩讓我陪他去書房看看他的電腦,給他裝下翻牆的軟件。

  我心領神會,跟他上樓去,客廳里丟下了我舅媽,我媽和我姥姥三個人。

  於伯伯書房里古色古香,我注意了下,很多書是雜亂地放在書桌和旁邊沙發茶幾上的,看樣子是平時一直在看不是裝樣子的,這讓我肅然起敬。

  他的電腦我看倒是不怎麼用的,我三下五除二地給他裝起了翻牆軟件,教會他用,收藏了幾個常用的主要站點。

  於伯伯是老大學生,英文很過關不用專門關照。

  完事了於伯伯給我散了一根煙,我們倆坐在沙發上聊天,他和我們院長有交情,但不深,校長書記倒是很熟,我趕緊擺手說不用找那麼大領導麻煩,我只是個小小的本科畢業生,自己努力就好。

  這時於伯母進來說午飯差不多就緒了,看到屋子里在抽煙臉上有點不快,把窗戶打開了。

  我趕緊把煙掐了。

  於伯伯看了下手表說,讓她們再聊會兒,讓於伯母坐。

  於伯母落座後,於伯伯馬上就問,有沒什麼合適的小姑娘介紹給小周啊,自家親人要上心的哈。

  於伯母抿嘴笑了下,說老於你知道的,我以前工作的是文化圈,女孩子都是搞文藝的,不知道小周喜不喜歡這個型。

  還是你們企業里找一些家庭好,學問高的女白領更合適?

  我臉有點紅了,說我才畢業,得努力工作幾年,有了自己的事業和積蓄再說。

  於伯伯點點頭,說也對,現在男人討老婆晚一點不是什麼問題,先有事業更重要。

  不過上海現在房價不低了,看樣子又要猛漲幾年,你也得早做打算啊。

  聽上去和我媽的意見有點一致,我若有所思,不知道怎麼接。

  於伯母笑了,說晚結婚不代表不談戀愛啊,我覺得可以介紹一些條件好的先談起來,如果對上眼了,搞不好很快就喝喜酒了。

  不過啊,千萬別找條件太差的女孩子,上海生活成本高,兩人都累。

  於伯伯掐了煙,笑著說,那就這麼定了,你去摸排下,家庭狀況好,人也好的女孩子,先介紹他們認識起來嘛。

  站起身,說吃飯去了。

  中飯非常豐盛,但氣氛有些沉悶,感覺舅媽她們那一場沒談出什麼結論來。

  席上於伯伯為了化解尷尬,頻頻敬酒夾菜,於伯母也是照顧得我們幾個很周到,反而舅媽很黯然的樣子,只是默默吃飯。

  我姥姥起身敬了於伯伯和伯母,然後說,雖然是親家,因為離得遠,這才是第三次見面,結婚第一次,菁菁滿月酒第二次,今天第三次。

  我家劉明是個混賬孩子,讓莉莉跟著吃苦受罪了。

  於伯伯謙讓了一番,也表示舅媽的親生媽媽去世得早,自己工作忙沒照顧好,莉莉有些任性之類的。

  兩邊客套後,於伯伯試探地說,莉莉這次回上海,家里也是勸了半天,但莉莉態度比較堅決,想在上海找工作生活,離家近也好互相照顧一點。

  莉莉是做初中老師的,我已經想辦法給她找過門路了,如果順利,開學了就可以在上海這邊一家市重點中學上班了。

  劉明和莉莉鬧情緒我也知道的,我在家里也做了一些思想工作,不過為兩個人的將來生活著想,上海是不是比南京更加好一點呢,可以考慮協商下。

  然後是一段沉默,舅媽沒有表態,我媽和姥姥好像也無話可說。

  於伯母像是打圓場般地出來說,劉明在南京打拼也不容易,能有點自己的事業很不簡單。

  可能一時半會兒做這個變化也太倉促,是不是讓他們自己先考慮好將來怎麼辦,我還是贊成兩個人共同做決定。

  上海雖好,南京也不差,地點肯定不應該是問題。

  也許是我錯覺,我覺得似乎舅媽賭氣地斜了於伯母一眼。

  我媽想了想,說剛才我們也聊了一下,作為他們的三姐,劉明是我看著長大的,莉莉的賢惠和素質也是有目共睹,大家坐在這里就是一家親。

  現在劉明犯渾,做了很多讓莉莉傷心的事情,我是來賠不是的,也是代表下我弟弟,表達一下他的歉意和希望,如果可能,看在菁菁的面子上,能想開能放下的,就盡量想開,放下。

  只要兩個人還能往一個家里去,往一塊使勁,總是個皆大歡喜的好事。

  正說到菁菁,樓上房間里隱約傳來了菁菁的哭聲,大家楞了一下,於伯伯說,沒關系的,菁菁大概醒了,趙媽在陪著呢,沒事沒事。

  我趕緊起身,說我看看菁菁去。

  我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尷尬萬分的地方,聽他們家長里短我尷尬病都要犯了。

  我上樓來到舅媽房間,趙媽剛給菁菁換好尿布,看到我來了,說小一啊,這兒有我呢,沒事沒事,你吃你的飯去吧。

  我說我吃好了,想我外甥女了過來看看有什麼幫忙的。

  小菁菁咿咿呀呀地揮舞著雙手,看到我過來,露出了美麗的微笑,伸手要抱。

  我把她抱起來,對趙媽說,你去衝奶粉熱輔食吧,我抱她玩會兒。

  趙媽匆匆地去了。

  趙媽剛走,舅媽就進來了,臉上似乎有點淚痕。

  我當時正抱著菁菁在她臥室的落地窗前給菁菁看風景。

  舅媽過來伸手接過去,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撫摸著菁菁的頭和臉。

  我有點不知所措,說那舅媽我出去了。

  舅媽抬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是面無表情的感覺。

  她看著菁菁問我,小一你說我和你舅舅的事情你怎麼看?

  我能怎麼看?

  我覺得我好像沒有發言權,最近半年和舅媽在一起,甚至於親密接觸,比我和舅舅之間的溝通交流多多了。

  我撓了撓頭說,這還是看舅媽你自己的意見和心情了。

  舅媽沉吟了一下說,你舅舅這幾年,各種對不起我的事情,做得太多了。

  我離開南京回上海的那時,是傷透了心,非常絕望。

  但你媽媽和你姥姥是好人待我也不錯,她們今天來苦口婆心地勸我,我有點心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有點鼓起勇氣說,舅媽,其實你自己的幸福應該自己掌握,你說是不知道怎麼辦,你想好是不知道怎麼辦還是不知道怎麼拒絕。

  舅媽還有著淚痕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語氣有點輕快地說,我沒白疼你啊,你還挺了解女人心的。

  我苦笑了下。

  這時趙媽敲門進來了,我就順勢出去下樓了。

  飯桌上因為舅媽和我的缺席,他們的聊天反而更順暢了,於伯伯點著煙,情緒有點激動地說著點什麼,於伯母卻是不以為然的樣子,在給我媽和我姥姥倒茶,端水果。

  看到我過來了,於伯伯說來小一,你還沒吃飽吧,這有剛上桌的蝦肉餛飩,味道很贊的。

  我坐下來,他們的話題又開始變成稱贊我的懂事和善良,我聽得一身雞皮疙瘩,三口兩口吃完,說我吃好了,你們聊,我去轉轉去。

  飯後他們幾個在沙發上聊了半個多小時,我姥姥和我媽決定起身回家了。

  我媽堅持要把車還給於伯伯,於伯伯堅辭不肯。

  他非常堅持地說,我很喜歡小一這個孩子,也很投緣。

  把他當我的忘年交,要不是有輩分在,認個老哥哥都可以,我借他車用,是我和他的事情,你們做大人的不要不懂事。

  我媽只好作罷。

  回來路上我媽和我姥姥一路沒吭聲。

  回到家我媽把我拉到房間里問:你和你舅媽走得近,你覺得你舅媽的態度是怎麼樣的。

  我其實對當時跟舅媽說的話很後悔,因為我好像做了一個事實表態。

  我只好回答我媽說,我覺得這事有點玄,解鈴還得系鈴人,得看我舅媽自己和我舅舅怎麼談了。

  我媽嗯了一聲,說我今天中午看出來了,你舅媽回上海工作安家的決心已經下了,她要堅持這樣,還得跟你舅舅商量下如果兩人能復合,他還得考慮到上海來重新開始,這個事就很棘手。

  算了,聽天由命吧。

  星期天我睡到中午才醒,吃過中飯,看到我媽在梳洗打扮化妝。

  我很奇怪,說你這大禮拜天的打扮啥呢,昨天去舅媽家也沒見你這麼捯飭過。

  我媽做發怒的樣子,今晚不是說好和你們院長吃飯嗎?

  哎喲我給忘了這茬了。

  但今晚是我去酒吧交錢的最後截止日期了,我試著問我媽,說我能不能不去啊。

  我媽說那哪成,我和他又不熟,孤男寡女吃飯成什麼體統。

  我想了想說那要麼你們先去,我去辦點事再過來。

  我媽說那也不行,我一個人去了不知道說什麼。

  我說誒喲媽,你又不是去相親,整這麼夸張干嗎?

  我說那我陪你去,我待會兒早走一會兒總可以吧,我晚上真有事。

  我媽瞪了我一眼,沒作聲。

  出門的時候,我媽的打扮可真是亮瞎了我的眼。

  我媽換上了這兩天新買的衣服,休閒風,誘惑范兒,很收腰的一件外套把腰身襯托得十分妖嬈,里面的吊帶背心,胸略低,一對大乳房幾乎要呼之欲出了,乳溝也露了幾分出來,相當誘惑。

  下身穿一件很緊身的短裙,把屁股裹得緊緊的,翹翹的。

  絲襪倒是很保守,是肉色半透明的,但把腿部曲线襯托得非常玲瓏。

  那張臉不用說了,妝畫得很漂亮,卻不夸張,看上去很精致,口紅不鮮艷,甚至有點冷,但別有一種風情。

  嗯,這時候我意識到我家老媽一點都不老,也不過是個40出頭的魅惑熟女而已。

  平時的打扮實在是太朴素了。

  今天看上去像個女人了。

  我一把摟著我媽的腰身,說:“美女咱們出去玩去。”我媽掙扎脫,怒視著我說,拿老太婆開玩笑麼,但眼角里都是得意。

  院長定了一家很知名的連鎖高檔飯店。我進飯店的時候才意識到,幸虧我媽打扮得高貴性感,不然都不好意思來這麼高檔的地方了。

  院長已經在包房里等了,他看到我們母子的時候,明顯楞了會兒神,我看他明顯是被儀態萬方的我媽給吸引了。

  我媽部隊里是特種兵,身板挺直,走路如風。

  後來轉業後做公務員,也算是上流圈的,氣質更是出眾。

  這麼一個知性爽朗大美女出現,簡直是讓院長要流鼻血了。

  我發現他的眼神都快被我媽的胸給吸引得移不開了。

  我媽打了個招呼,院長才回過神來,趕緊給我媽拉開椅子請她坐好,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我媽注意到了,臉紅了一下,低頭喝茶。

  院長開了瓶茅台,我媽推辭了一下,還是倒上開喝了,其實我了解我媽的酒量比我還猛,所以也不擔心,等著看院長的好戲。

  飯桌上他們倆一直在聊部隊里的事,聽得出來院長只是在部隊里長大,估計是個高管子弟,參軍是象征性過了下,不像我媽這樣硬碰硬的。

  他們論了論年齡,院長比我媽小兩歲,就一直稱呼我媽娟姐了。

  我看差不多了,就起身說我到旁邊去辦點事,待會兒回來,你們先吃著不用等我。

  大概我媽也覺得我的確插不上什麼話,就點頭同意了。

  院長當然說可以可以可以,不知為啥,我仿佛在他眼神里看出一絲感激的意思。

  我下樓搞了輛摩拜單車,往2公里外的酒吧街騎過去。

  風一吹有點清醒了,覺得自己好像今天是做了我媽和院長的電燈泡了,真是有點莫名其妙。

  院長夫人在英國陪女兒讀書,他一個人待在這兒估計也夠悶的,這老小子會不會打我媽的主意?

  頭疼。

  到了夜總會,里面喧鬧得跟什麼似的,我找吧台的調酒小弟要找老板,小弟顯然沒認出我來,搖頭說老板不在。

  我又問蘭姐,他努努嘴,說在台上呢。

  蘭姐正在台上和三個打扮暴露的妹子領舞,蘭姐看到我了,做個手勢示意我找個地方坐一下。

  我前面整了好幾兩茅台了,就叫了杯檸檬水,看蘭姐她們在台上放肆地扭動身體,蘭姐算是這四個里姿色最出色的了,雖然年紀略大一點,但明顯是有點舞蹈功底的,身材也標致,跳起來頗有幾分美感,而其他幾個小妹相比之下簡直是在瞎扭。

  大概有個10分鍾,音樂一下換了舒緩休閒的,燈光也亮了,群魔亂舞的一伙兒人也累了,紛紛坐回座位。

  蘭姐走到我面前,嬌喘微微,拿起我的檸檬水喝了一口,說:“這里太吵,跟我到樓上去。”

  樓上有幾間包房,聽到里面有傳來卡拉Ok的聲音,蘭姐走到最里面,打開一間房間,是個很小的迷你包房,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把腳翹在茶幾上,問:“是不是還不上錢啊。”

  我不想跟她多囉嗦,摸出裝了8000塊錢的信封,從茶幾上給她遞過去,不太有底氣地說:“這里是8000塊,剩下的一萬塊,我爭取在兩周內給你。”

  蘭姐哼了一聲,接過來打開信封看了眼,沒有數,又放下了,然後說“老板今天不在,出差還沒回來,他早料到你今天還不出錢。”

  她打開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又說:“但我們老板是什麼人啊,那天當那麼多人放下的話,要是當成放了屁,他的臉往哪兒放。”

  我有點臉紅脖子粗,後悔沒索性問舅媽多借點,把這筆錢都還上算了,也好過上這兒來受辱。

  蘭姐把礦泉水一飲而盡,把瓶子扔到垃圾桶里,說:“不過老板還吩咐了件事,如果你能幫忙的話,這一萬八就免了,今天這八千你也可以立刻拿回去。”

  我有點想發作,但想想衝動是魔鬼,還是耐點心聽她說什麼。

  蘭姐卻伸了個懶腰說,“我前面跳太累了,你先過來給我捶捶腿,我告訴你這好事是什麼?”

  我啪的一聲站起來,怒視著她。還沒等我開口,蘭姐咯咯地笑了:“哎呀,看上去小白臉似的,挺剛烈啊,那算了,你回家湊錢去吧,不送。”

  然後悠悠地說了一句,反正今晚之前拿不到錢,明天我們就去學校討說法,問問你們學校的校長書記,老師帶著學生在酒吧打群架,砸壞東西不賠,這麼給學校長臉的事,是不是應該大力宣傳一下哇。

  我又坐下來,默默地想還有什麼好的辦法和對策。

  蘭姐又拿出一面小鏡子,對著鏡子看了又看,說,你也別給我求情讓我寬限幾天什麼的,我沒那權力,我就是照老板說的辦事,何況機會也給你了,一個禮拜都最後一天了,你才來,你們讀書人都是拖延症吧。

  蘭姐衝我擠了擠眼,然後兩條腿搓了一下說,我的腿好酸,帥哥你還愣著干嗎?

  我也實在沒更好的辦法了,心想捶腿就捶腿吧,事已至此了。

  我老老實實坐到她身邊,蘭姐轉了下身,大咧咧地把腿架在我的腿上,做了個鬼臉說,你識相點,別用我的腿撒氣啊。

  其實蘭姐真的是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

  身材勻稱,面孔標致,一頭波浪般的秀麗長發,柳葉眉大眼睛,櫻桃小口鵝蛋臉。

  身材更沒的說,除了胸看不出來真假,腰身和大長腿都很誘人。

  她穿著乳白色的緊身外套,里面是蕾絲的胸衣,下身是一條齊逼的短裙,腿上是大網眼的絲襪。

  她仰坐的時候,裙子下擺向上掀起,露出連褲絲襪的鈎子,上面是一段白生生的大腿,特別誘惑。

  我幾乎都覺得下身要立刻硬起來向她致敬。

  我盡量把眼神移開,不去看她的裙下風光,機械地用拳頭捶她的嫩腿。

  蘭姐側躺在沙發上,頭枕著側面的扶手,嘴里吐了一個眼圈說。

  小周我看你身材相貌都不錯,做鴨不是很好嗎?

  沒人知道的,有一兩個晚上就把這錢賺出來了,何苦可憐兮兮地求人呢。

  我用力捶了她腿一下,她夸張地呻吟了一下,說說好了不用亂捶的,你還挺皮啊。

  我沒接她的茬,說你答應說的故事呢,我腿也捶了,你趕緊說,我能行我就辦,我不行我也不浪費時間,你們愛咋滴咋滴吧。

  蘭姐又咯咯地笑,把腿在我的腿上來回蹭,我穿的短褲,腿被她蹭得很舒服。蘭姐又說,我改主意了,你給我捏捏腰,我才肯說。

  我把她的腿推開,坐到一邊去,也點了根煙說,你這是玩我呢吧,捶腿捏腰的,難道也是你們老板交代的。

  蘭姐坐起來,湊到我身邊,用她的纖纖玉指去勾我的下巴,我把她手推開了,她笑了一聲,說你倒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啊,真沒看出來,可惜啊可惜。

  我強忍住要問她什麼可惜的衝動,沒作聲。

  蘭姐斜了一眼,說你既然不解風情,我也不和你多廢話了,說正事之前,先給你透露個小八卦。

  她又點了根煙,說你那個小女朋友啊,我在夜店里看到她了。

  “什麼?”我肯定是大吃了一驚的樣子。

  蘭姐好像對我的驚異很滿意,她伸了個懶腰,說要不要給我捏下腰,我可以考慮多透露點情況給你。

  “你別胡扯了,上禮拜剛在這兒打過架,她怎麼可能還會來。”我是憤怒和驚異兼有之。

  蘭姐坐起來,翹著二郎腿說,你也別太自信,你那個小女朋友沒你想得那麼單純,我看得出來,她泡夜店是老手了。

  不過有一點你倒是說對了,她沒來這家店,不過我也是幾個夜店場子來回串的,在其他店,這禮拜我見到她兩次了。

  我有點頹然地坐在那里,心想和小薇好上也就不到一個月的事情,的確我也不太了解她。

  蘭姐扭頭看著我說,不過你也別想歪,夜店也不全是干壞事的地方,你的小女朋友要麼一個人來,要麼和小姐妹來,也就喝喝酒玩玩骰子什麼的。

  我松了口氣,沒理她。

  蘭姐看了下表,說,再有15分鍾我就下一場了。你還給我捏腰不?不捏的話再等半小時等我回來心情好了再說。我沒回答。

  蘭姐手伸過來,把我的手放在她腰上,說我確實腰酸背疼了,你就當報答我給你講八卦,好不好。

  想想也有道理,我哼了一聲。蘭姐毫不客氣地趴在我的腿上,說這個不用我教吧,聽說你們搞體育的,個個都會推拿按摩。

  我手觸到她的腰間,她的腰很細,曲线優美。

  我正要下手,蘭姐自己伸手過來,把衣服和背心往上扯,把腰給露出來,說你手搓搓熱啊,我怕冷的。

  蘭姐腰部一絲贅肉也沒有,緊致有彈性,雪白的肌膚光滑細嫩,我找准她腰肌的位置,順著韌帶的方向開始揉捏和按摩起來,蘭姐舒服得直哼哼,直夸我手藝好。

  她的短裙也翻上來了一點,露出了白色內褲包裹下的圓滾滾的臀部,我把裙子往下拉遮住,蘭姐吃吃地笑著。

  我覺得這情景太刺激了,下身已經充血勃起了。為了不頂住她的赤裸的肚皮,我把她的身體往外推了推。

  蘭姐一邊呻吟一邊說,誒呀你還挺君子的啊,給你吃豆腐都不吃。然後伸過手來,曖昧地摸著我的短褲和勃起。

  我慌亂地把她手拿開,說你別亂來啊,馬上按摩好了。

  蘭姐又笑了,我這是驗貨呢,我們老板吩咐的事情,跟這個很有關系。

  我被這句話嚇得差點把她推到地上去。

  蘭姐懶洋洋地說,我的時間也不多了,我就直說了吧,我們老板讓我給你交代個任務,讓你去勾引個女人,不管勾引到勾引不到,只要你認真做了,賠償的事一筆勾銷。

  如果你勾引成功了,他還有重獎,外加你來我們酒吧喝酒玩,一律免單。

  我停了手上的活,把她的衣服拉好,然後站起來說,你今天把我玩夠了,你說的這狗屁倒灶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做。

  我回去再找找錢,如果實在找不到,你們該怎麼辦怎麼辦吧,學校怎麼處理我都認了,你們威脅我做這種破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蘭姐爬起來理理衣服,然後一下跨坐在我身上,說小弟啊,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啊。

  我要是你,這活我就接了,干成干不成沒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何必要鬧得大家攤牌呢。

  你不肯老板自然找得到肯做的人,你吃多大虧,他才吃多大虧,你給自己盡整啥玩意兒。

  我聞到蘭姐的身上的香氣,看著她似乎有幾分含情脈脈的眼神,我卻一身的汗不知道怎麼應對。

  蘭姐又把臉湊到我耳朵邊上說,這事就你我二人知道,到時候去辦也不是你一個人出馬,有我陪你去,你還不夠爽的啊。

  我沉吟了一下,把她從身上推下來。很堅決地跟她說,對不起,這事我辦不了,咱不是一路人,也不用硬湊。我走了,你們隨便。

  走出酒吧的一刹那,我真正左右為難,之前設想肯定是通融下應該沒大問題,現在看來不光是錢的事了,他們做了個局讓我進。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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