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舅媽的不倫親情

第二卷 第9章

  我有點不合時宜地插了一句,既然軍訓後才決定我是否被淘汰,現在給我講身份和任務是不是太早了一點?

  朱明笑了笑,說我跟你講的內容並不涉密,你但聽無妨。

  而且我給你講的內容有助於你在軍訓無聊的時候多思考一下人生,看看你打算怎麼適應這個角色和工作,以及如何面對軍訓。

  我嗯了一聲,非常不舍地把面前的咖啡喝光。上次集訓的時候飲食都是被固定的,我想軍訓恐怕有過之而無不及,想吃點啥喝點啥趁現在吧。

  朱明看了一眼外面,路上行人腳步匆匆,天氣冷大家都縮著脖子低著頭,上班高峰期,所有人走路快得像有人在追。

  朱明慢條斯理地說,“國際上的很多敵對勢力向我國派駐了非常多的間諜,這種故事一點不新鮮,你肯定聽說過了”

  我點頭說是。

  朱明繼續說,“但中國的人種和西方不同,來個金發碧眼的總是很奇怪,莫名其妙會成為焦點,太扎眼,所以大多數從事破壞活動的,是他們在我們本土發展和策反的同胞。”

  朱明看了我一眼說,“好比我把你派到歐洲去做個間諜,因為你難以融入當地文化,和本地華人又有巨大差別,你很難成功,但我們用各種手段搞定一個當地人,就簡單多了。”

  “所以,”朱明繼續看了眼窗外,“很多看不見的間諜是隱藏在我們身邊的,特別在一些受保護的涉密機關和部門周邊。”

  “你以為我會讓你去抓潛伏間諜嗎?你錯了,抓特務這種事,需要專業能力的。你未來的工作,是打入到潛伏在國內的類似間諜組織中去,然後從事情報工作”

  我自我解嘲地笑了下,說,“朱叔叔,您就不擔心所托非人麼?再說了,我這樣的,人家不限笨得礙事就不錯了,怎麼會發展我加入?”

  朱明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說“我們對你有比較深入的評估,你表面上無腦浪蕩,但智商高善思考,有自己的觀察和判斷。再說了,你越表現得平凡普通,甚至有很多凡人的弱點,就越在人群中毫不起眼,最適合擔任這種工作,我們會看上的,敵人也會看上。至於你打入敵方組織的機緣,我們會有相應的安排。很多事情都是水到渠成,你無需刻意為之。這里還有些更深度的信息,如果你能順利通過軍訓,正式加入我們,我會跟你細說。”

  我忍不住問,如果軍訓通不過呢,朱明說,你可以選擇退出,也可以選擇從事非涉密崗位。

  但你不用擔心,以我對你的判斷,除非你出意外死了,否則軍訓對你小菜一碟。

  我的手機響了,預約車的司機在打我電話了。

  朱明站起身跟我握了下手,說你認真對待啊,你父母那邊招呼我來打,於家這里的我會安排照顧,老於也是我的兄弟。

  他沉思了一下,最後說了一句,你最好把一些事想清楚,你父母是軍人出身,能夠面對一切困難和後果,但有些人和關系,會成為你的軟肋,為他們的安危著想,你要預先做出安排和准備。

  飛機飛了三個小時,降落在Y市,在地面接機的同志幫我簽轉了一班省內航班,上飛機後才發現是軍航,飛機上都是穿軍裝的軍人,上飛機後所有移動電子設備都被收走,所以又飛了兩個小時降落後,我全然不知道這是到了哪里,只是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熱帶風。

  開往基地的大巴車窗簾是被固定死的,一路顛簸了有一個半小時,到了群山環抱中的一個秘密基地,同車的有十多人,雖然有軍裝有便裝的,但便裝的一看氣質也是部隊的,大家都和我一樣空著手,沒人帶行李。

  我猜想這次是所謂的飛行集訓,是臨時召集的。

  到達的當晚一位少校教導員給我們統一分發了服裝和一些個人用品,做了一些宣講,意思是這是密級很高的一次集訓,不建議大家互相打聽詳細的工作崗位,最多說到軍種軍區,特別是保密單位來的同志,格外要注意。

  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他似乎看了我一眼。

  宣導結束後教導員特地把我留下多談了一會兒,他說看我檔案知道我是完全0基礎的,他鼓勵我不要害怕困難,盡自己最大努力去拼搏提高,完成任務達成目標。

  我底氣相當地虛,我緊張地說,我跟人家這些軍中精英同場培訓,是肯定坐穩倒數第一的,我恐怕連普通一兵的水平也達不到,教導員笑著說,我們心里有數呢,能做到什麼高度,在你自己,不在別人。

  他想了想又說,本來我們的訓練就是針對精英特種兵的,你被選送的目的是什麼我們也不清楚,但我們嚴格執行命令,不問為什麼,對你也一視同仁。

  我很想問我們團隊里有沒我這種0基礎來抱佛腳的,想了想紀律沒問出口。

  接下來是人生最痛苦也最接近絕望的兩個月時間,地獄般的體能和軍事技能訓練讓我死去活來。

  在頭幾天的體能訓練中,我尚且能靠著那一丁點運動員底子勉強跟上不掉隊。

  到軍事技能訓練的時候,我是穩穩墊底,每天別人結束訓練後,我要被教官留下來加練到幾乎要睡著在訓練場上。

  即便如此,我的成績仍然是永遠落在榜尾,甚至比幾名女隊員都差了十萬八千里。

  就連在擒拿格斗中,一名女戰士輕松可以把我摔幾個大馬趴,不成問題。

  好在是,跟我加入團隊訓練的那天比,我真的進步太大了,在一些非軍事軟技能的訓練中我的表現都還相當不錯。

  除了槍械和格斗,我覺得我各方面成績還能混個中不溜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真的是理解了朱明說的那句話讓我可以有時間思考人生,不過時間是有,但精力沒了,每天除了訓練就是睡覺,偶爾的文化活動是集合看電視看電影,枯燥到無法想象。

  好在任何事,習慣了以後就會麻木。

  這里40多個人,除了我一個人是地方上來的,當然名義也是警備區來的,其他都是身經百戰的特戰精英,可惜我們只能心照不宣地一起聊聊閒天,都知道這兩個月結束就各回各家,從此再難見面了。

  有時分隊對抗,在密林中潛伏的時候,我會突然想到爸爸媽媽,爸爸是文職肯定沒受過這樣的苦,但媽媽之前是干特種兵的,肯定也是這樣苦出來的,有時候覺得當個兵也還不錯,有組織有歸屬感,有榮譽感,更重要的是,沒有那麼多狗屁倒灶的煩心事要想。

  除了有時候內心會覺得無聊,沒有其他什麼不好。

  除了一些軟技能的簡單培訓,基本沒有什麼理論課,全是訓練,對抗,訓練,對抗,全部都是從實戰出發,各種場景模擬。

  野外對抗和模擬巷戰是我最發愁的項目,比槍械基本訓練都愁人。

  我經常被各種虐,老兵們的敏銳,判斷力和果敢,經常把我整得七葷八素,我成了全隊最弱一環,但隊友們從不抱怨,也不刻意照顧或保護我。

  每次我的生存時間能長一點,再長一點,都要耗盡我全部的精力和注意力。

  訓練接近尾聲的時候,教官通知我們最後一個對抗項目是戰場實景實彈。

  所有的老兵都很緊張,據說這是最魔鬼的項目,幾乎每次都有犧牲致殘的。

  我感受到他們無言的關心,但那晚我睡得很踏實,早上醒來聽教官說,兩個晚上睡不著的,已經評定不合格,作為後勤支援隨隊了。

  任務本身其實不復雜,我們接替一支武警緝毒部隊在國境线附近執行伏擊任務,出發前我們都換了武警的作戰服和武器,下發了各種電子裝備,負責後勤支援的執行電子監聽和對抗任務。

  那次是我第一次面對死亡和血腥,還經歷了刻骨銘心的肉搏。

  敵人不是魚腩,他們都有軍人的功底,有著優良的軍事素質。

  生死當前,我都難以理解一個瘦小的人會迸發出如此巨大的力量,我根本擋不住這樣的爆發力,只能攥著他的手腕硬生生推開幾毫米距離,那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從我眉側劃過插在土里的時候,我渾身都是汗不敢出的感覺,還好沒有尿褲子。

  平時別人殺雞都不敢看的我,毫不猶豫地抽出匕首刺進他瘦弱的胸膛,匕首掠過他的肋骨那種摩擦感,和他嘴里嗆出的血沫,永遠定格在我的腦海記憶中。

  然而我還是在總結會上被痛批,原因之一是敵人武器插入土里脫手後,我應該首選生擒,我辯解肉搏中感覺到他身上還攜帶了手雷,擔心搏斗中他引爆手雷同歸於盡,算勉強圓回去了。

  之二是我刺殺了這個毒販後,在周邊沒有戰友保護的情況下,原地楞了兩秒鍾,而不是立刻就近隱蔽觀察,安全後再繼續行動。

  教官非常嚴肅地說,這時候方圓10米內任何一個敵人抬手一槍你就光榮了。

  說到這里,我覺得王寶強的《士兵突擊》還是很寫實的,這次來集訓的人有1/3沒有實戰過,確實有人出現了心理問題,當晚有的戰友嘔吐,失眠。

  我覺得我還好,雖說當時很害怕,事情過了就過了,第一次殺人,還是兩個,前面突擊的時候用槍打倒的沒有什麼感覺,後面匕首刺死的,印象很難抹去了,他臨死抽搐的表情,口唇從極度痛苦緊張到死去放松一下露出的半黃色牙齒,衣服口袋里的半包紅塔山,成了我難以磨滅的印象。

  這次任務完成之出色,受到了嘉獎,後來才知道當時是多點同時行動的,由於這里無线電成功壓制加上沒有一個敵人逃走且消滅了敵人戰斗力最強的小分隊,另一處包圍抓捕工作很順利,毒品和毒販無一漏網。

  更重要的全程只有一名女兵被敵人手雷彈片擊中輕傷,包括我在內的其他人都毫發無傷。

  我個人也有嘉獎,據說直接發到了我的單位去了。

  在結束前的最後一次集合訓話的時候,教官和教導員特地談到了犧牲這個不可回避的問題。

  雖然來這里特訓的都還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但特殊的身份意味著我們這些人縱然在和平時期,犧牲的概率比普通人大了很多。

  他說我們這些人都是千挑萬選政治上合格過硬的,不擔心我們會怕死,但活著完成任務必須是大家的第一選項,有時候選擇犧牲是選擇了逃避,沒有什麼比死亡更可怕,但也更輕松的了。

  他希望我們如果要赴死,像個英雄一樣去死,而不是一個懦夫的放棄。

  大家也沒給嚇著,訓完話就是慣例的喝大酒了,所有人都醉得亂七八糟,最後是警衛排的戰友來把大家背回宿舍。

  我們學員隊長是個女軍官,我只知道她是海軍特戰的,叫楊嵐。

  喝到最後就她沒事。

  早上醒來宿舍里只有我了,這讓我瞬間覺得很傷感。

  這段集訓覆蓋了所有人的整個正月和二月,當我們的家鄉和城市或大雪紛飛或寒風刺骨的時候,我們在這神奇的熱帶邊境度過了難忘的兩個半月。

  朱明在我父母和於家那里打了招呼,但並沒有去學校給我請假。

  我拿回自己的手機,收到的是學校給我的記過處分,第二期的出國培訓名單里,我已經因為違紀被中止資格了。

  我打電話給吳書記,離我被開除公職還差多少天,吳書記對我的失聯非常驚訝和失望,但她還是答應幫我請假寬延幾天,但要我盡快回校報到。

  這是第一次沒有在家過年,解散的那天,我特別想立刻回家。

  但紀律要求必須先回原單位報到,向原單位請假後才可以回家探親,不允許在這里自行離隊。

  我給朱明打了電話,朱明說你我可以給你批探親假,但你必須回到S市,本人到單位報到後才可以生效。

  我給媽媽打電話,說我回S市報到後立刻買當晚機票回家。媽媽在電話那頭說不用了,我已經在S市了,我會去機場接你,兒子。

  我從機場里走出來的時候,迎接我的除了媽媽,竟然還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姨。

  小姨非常熱情地給我來了個熊抱,我都能感覺到她的一對驕傲的乳房沉甸甸地頂在我胸前的感覺,她媚眼如絲地捏了下我的臉蛋說,幾天不見,都曬成李逵了。

  從一個單調苦悶但離靈魂最近的世界回到了這個充滿誘惑的花花世界,我覺得有點不適應。

  媽媽顯然看出了我的異樣,在到賓館的路上,她沒有怎麼和我搭話,只是小姨一直在叨叨叨地說個不停。

  車是小姨租的,按我媽的意思,她直接把我帶到了單位門口,讓我先去報到了再說。

  單位里的接待仍然不許我進去,說他這里沒有我的檔案和關系資料,我只好給朱明留了字條,但心里也是一萬個不理解這樣安排的意思。

  朱明這個NPC又人間蒸發了,電話打不通,微信也不回。

  我聯絡了張姐,張姐仍然是毫無感情色彩地說她知道了,我可以先休息,如果有任務會聯系我。

  回想起昨晚的宿醉和之前60天近乎不眠不休的魔鬼訓練,感覺一切都仿佛是一場夢。

  到了媽媽和小姨的賓館,這次他們給我安排了一張加床,我一頭栽倒在床上,連晚飯都沒有吃,媽媽看到我這個樣子,就叫小姨自己去吃飯,吃好了帶點上來,自己一直陪著我。

  小姨走後,媽媽問我,小一你怎麼啦,是考核成績不理想嗎?

  我搖搖頭說不是,我還得了一次嘉獎,至於軍事訓練成績,本來我就比不過人家精英,最多是個及格分數。

  媽媽嗯了一聲,說你們實戰考核了嗎?

  我說是。

  媽媽摸了下我的臉說,沒掛彩吧,掛彩可別瞞著我。

  我說掛彩是沒有,但也是鬼門關走一道回來了,如果別人的匕首准頭再好一點,手勁再大一點,你可就成失獨老人了。

  媽媽嗔怪了一句說什麼胡說八道的,但握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握得更緊了。

  我反問媽媽說,媽那你也經歷了很多特訓和實戰了。

  媽媽說特訓是很多次了,但實戰很少很少。

  我說為什麼呢,部隊培養你,不會是養著吧。

  媽媽說我們那會兒政策上比較低調,沒有那麼多的作戰任務。

  後來我就被調去做重點單位的安保了。

  我說是爸爸他們單位吧。

  媽媽點點頭說,是的。

  說到這里,媽媽跟我說,你爸現在被原單位返聘,回去上班了。

  我說我爸還沒退休呢,也有工作單位,說什麼返聘呢。

  媽媽說現在軍事科研任務重,需要人,他們單位的人和他談了話,不過是給他自主選擇權,可以回去也可以不回去,回去上班的話可以自由行動不限制。

  我說那他又回那個窮山溝去了?

  媽媽搖頭說不是,現在研究中心改到天津了,條件比從前好太多,他就吃住在單位里,每個月回家一次。

  媽媽拍了我一下屁股說,別賴在這兒了,你趕緊去洗個澡吧,換下衣服來媽媽幫你早點洗掉,這里晾衣服地方也沒有,干得慢。

  這兩個多月來,雖然很忙很疲勞,但一直靠精神頂著,反而現在覺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無力地正躺在浴缸里發呆,媽媽推門進來了,她毫不遲疑地走到我的浴缸邊上,先試了試水溫,好像我還是個不知冷熱的嬰兒似的。

  然後她一邊把頭發向後扎起來,一邊說,我幫你擦擦身體吧,看你累得那樣兒。

  我慌張地坐起,好隱藏下重點部位,說沒事的,我自己躺一會就好。

  媽媽沒理我,拿了一塊毛巾開始給我擦起後背來,她一邊擦一邊說,你是我生出來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雲南的太陽很毒,我的肩背部位在幾次野外拉練中有點被曬蛻皮,又被出的汗醃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媽媽心疼地輕撫著我那一片黑紅斑駁的皮膚,說你這次拉練,皮膚曬得又黑又粗,跟真的戰場上下來似的,看來你們這教官挺狠啊。

  我回答說教官還好,也不打也不罵,但要求什麼就是什麼,一毛錢都不給通融的,哎。

  媽媽換過來擦我的胸前,說嚴師出高徒,男子漢成天嘟嘟囔囔怨天怨地不像話啊。

  我接過她的毛巾說我自己來吧,前面夠得著的。

  媽媽笑了,兒子長大了,不像以前什麼都讓媽媽做了。

  不過你這次辛苦了,媽媽來幫你吧。

  從小到大媽媽雖然很疼我,但线條一直是偏硬朗的,感覺上更多是管教。今天表現得這麼溫柔,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媽媽的手很自然地向下,摸到了我的腿間。

  雖然在這種自然的刺激下,它已經挺得很高了,但躺在浴缸里的我,真的只是生理反應而已。

  媽媽毫不客氣地握住了我的堅挺,然後開始給我清洗陰莖,在用心地用沐浴液給我洗干淨後,媽媽自言自語了一句,倒還挺干淨的。

  她拍了我下屁股說,趕緊去衝一衝,別賴在浴缸里,然後返身到外面給我洗衣服去了。

  等我衝洗好,媽媽拿了塊大浴巾過來給我擦干淨,然後匪夷所思地用手開始愛撫我的下身,一邊送上香唇要和我親吻,我是真的嚇了一跳,沒想到媽媽會這麼主動,更沒想到她在浴室里就開始了。

  我有點不自然地親吻著她,她的嫩手輕輕套弄著我的陰莖,這讓我血脈賁張。

  這時媽媽做出了更讓我震驚的舉動,她蹲下身,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我大驚失色,結結巴巴地說,那個,那個小姨不是馬上要回來了麼?

  媽媽沒理我,用不熟練的口技在我下身吞吞吐吐,我都感覺我要漸入佳境了,媽媽突然吐出來,然後站起了身漱了下口說,好了,就到這兒了。

  我心里苦笑,這是怎麼回事,耍我嗎?

  媽媽有點嚴肅地看著我說,我和你小姨商量過了,讓你給她留個種。

  我心里的聲音是怎麼又是這事呢,然後另一個聲音說,為什麼要說又呢。

  看到我的遲疑,媽媽又露出有點壞壞的表情說,你不會是去軍訓了一趟,變成柳下惠了吧。這中間的緣由我就不說了,你自己能想明白。

  我欲言又止,這時門卡的聲音響了,小姨嚷嚷著進來了,我趕緊把睡袍穿在身上,和媽媽一起走出了衛生間。

  小姨帶回來的外賣是一堆燒烤和一大鍋海鮮粥,很久沒吃這麼可口的東東了。

  在兩個月來,吃的東西太差勁太差勁了,簡直是剛夠果腹,訓練起來都是戰備干糧。雖然說是戰場生存訓練,但實在令人絕望。

  因為昨天一頓宿醉的緣故,小姨帶回來的啤酒我一口沒喝。

  我放開筷子說,媽我想看看於伯伯和舅媽去。

  媽媽用奇怪的眼神瞥了我一下,沒有說話,只顧自己收拾桌上餐具。

  喝了不少啤酒的小姨臉紅撲撲地斜倚在沙發里,她把車鑰匙往茶幾上一丟說,快去快回吧,別在外面過夜,我和你媽等你呢。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給舅媽打電話,舅媽說於伯伯現在情況很穩定,但還沒有蘇醒。

  醫院里只有於伯伯單位雇的幾個護工在輪流照看,她和於媽媽都在家里。

  去醫院彎了一圈,於伯伯果然如舅媽所言平靜地睡著,有個陪侍的在於伯伯床邊玩手機。

  雖然多少有點久病床前無孝子的感覺,但想想於伯伯就這麼昏睡著,如果真的要靠家人一直陪,那誰也耗不起,花錢請人也許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趕到舅媽家的時候已經快9點了,李媽欣喜萬分地出來迎接的我,一直在問小一你以後不會走了吧,你這出一回國出幾次差,家里都不太平,你要是在,一切都好了。

  可能說得她自己都有點難過了,她轉過頭不讓我看到她的眼淚。

  家里確實冷清了很多,沒有男人在這個家呆著,雖然溫度不低甚至還有點熱,但感覺氣氛冰冷了很多。

  我一邊上樓一邊抱歉地跟李媽說,李媽不好意思我媽過來S市,晚上我就不住了,李媽無奈地笑了笑說,我給你下碗餛飩去,天冷,吃點暖和暖和。

  舅媽正坐在床上看書,一只腿上打著石膏。我十分歉疚地在她身邊坐下,舅媽說你坐過來一點,別坐在我腿邊上啊,我行動不方便夠不著你。

  我把椅子搬得離舅媽近了一點,握著她的手,不知道從何說起。

  舅媽淡淡地笑了,說我沒事,看起來很夸張,其實一點不疼,就是有點癢又撓不上那種感覺。

  你回來得也正好,再有一禮拜,我也要拆石膏了。我點點頭,說這兩天我媽和小姨在,我陪他們一下,等他們走了,我陪你。

  舅媽搖搖頭說,你這外面折騰了兩個月,這幾天休息下,估計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這里有李媽照料,你不用太擔心。

  不知道是因為於伯伯的緣故,還是我這幾次離開家,離開舅媽有點久了,我總感覺這個味道有點疏遠,兩個人的對話也變得有點官方。

  我覺得鼻子有點酸,舅媽感受到了,她溫柔地笑了笑,用手摸上了我的臉說,哎呀本來想夸你這次出去曬黑了也硬朗了,不那麼奶油了,怎麼一下又軟了。

  我看著舅媽俊俏的臉和鼓鼓的胸前,不禁油條了一句,軟嗎?

  一點都不軟。

  舅媽臉紅了一下,捏了下我的臉蛋說,不要胡思亂想,等我拆了石膏再說。

  頓了頓,她又壓低聲音說,你這外面蕩了60多天,沒有瞎來來吧。

  我想我這麼天干嘛去了舅媽多半知道,但我有保密責任絕不能說,只是回答說,絕對沒有,做了兩個月和尚呢。

  舅媽含羞拍拍我的臉說,好吧,相信你一次,你特地來看我我已經很高興了,別弄太晚,你也早點回吧。

  我湊上去親了舅媽一下,舅媽調皮地咬了下我的嘴唇,說趕緊走趕緊走吧,不然又要膩著不肯走了。

  我下到樓下,李媽剛把煮好的夜宵端上桌,我聽到樓梯上有沉重的腳步聲,扭頭一看果然是挺著大肚子的於媽媽,我趕緊衝上去把扶著腰的她攙扶下來,於媽媽毫不客氣地當著李媽給我了一個大大的擁抱,說你這個小赤佬,想死我了。

  於媽媽的肚子已經隆起比較厲害了,睡衣後的乳房也明顯更肥碩了,她給我的擁抱讓我感受到她豐滿柔膩的身體帶給我的舒適,那對大奶子頂著我的胸脯,讓我不由得下身都有點衝動了。

  李媽煮了一鍋熱氣騰騰的小餛飩,又端上來一個砂鍋,里面是燉的一只雞,香氣撲鼻。

  我其實也不太餓,只盛了一小碗,隨便吃兩口就當是陪於媽媽了。

  李媽放下碗就回房間去了,一邊說你們吃好放在那里就好,我明天起來洗,今天帶了一天菁菁,累得腰疼,這小丫頭越來越能折騰了。

  於媽媽一邊吃一邊搖頭嘆氣說,哎呀,肚子里這個貨簡直是飯桶啊,我現在每天的飯量趕上壯勞力了。

  我也不太會安慰人,只是撓撓頭說,能吃是好事啊,於媽媽你剛懷孕那會兒,吃什麼吐什麼,餓又吃不下,現在總比那時候強。

  於媽媽斜了我一眼說,你不怕我吃出妊娠糖尿病來嗎?

  我說不會吧,於媽媽之前那麼苗條,吃得也少,懷孕了吃多點正常,不會多吃了這一點就糖尿病吧。

  於媽媽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問我說,人家說如果妊娠糖尿病,寶寶會變成巨大兒,你看看他會不會有點長得太大了。

  我的手輕輕撫摸著於媽媽的柔軟有彈性的肚皮,覺得自己也好像沒那個專業能力判別他到底是不是巨大兒,但這樣的肌膚相親讓我才剛剛平復下去的雞巴又有點衝動起來,在下身支了個帳篷。

  自打禁欲了這兩個多月,當中每天累死累活就算有點欲望也沒那個心情和體力,現在感覺回到了溫柔鄉,一天接觸的都是豐乳肥臀的絕色美女,都感覺自己一點經不起刺激和誘惑,一碰到女人那柔軟的身體,就會有反應。

  我有點尷尬,想走開下,就說我要麼給舅媽端一碗小餛飩上去。

  於媽媽搖搖頭說,你舅媽行動不方便,她怕長胖一日三餐都吃得很少,別提夜宵了。

  你自己多吃點,雖然天氣暖了,倒春寒還是挺冷,多吃點扛凍。

  吃完我趁於媽媽起身活動的時候,趕緊把碗筷收拾洗掉。

  於媽媽用很憐愛的眼神看著我,說小一你扶我上樓吧,我不知道怎麼,渾身沒力氣了。

  我心里嘟囔著,平時我不在,你就自己不上樓了麼?

  我把於媽媽扶到她的房間,在床上坐定。

  於媽媽拉著我的手,笑眯眯地說,我知道你急著回去,我也不留你,你在我這兒坐個5分鍾,幫我按摩下好嗎?

  我點頭說好,說其實也不那麼著急,於媽媽您別太客氣。

  於媽媽卻沒有客氣,直接解開自己的衣襟,露出自己又大又白的一對豐滿的奶子,說小一來幫於媽媽按摩下乳房。

  我以為是要按摩下腰啊背的,沒想到是讓按摩這個,不由遲疑了一下。

  於媽媽面不改色,微皺著眉頭說,我覺得奶特別脹,很不舒服,問了李媽是不是下奶了。

  李媽說時間還不到不至於,但應該已經有奶了。

  最好是揉一揉,順一順會好一點。

  大概因為一直在家里呆著很少外出,於媽媽的肌膚顯得更加白皙柔嫩了,一對乳房也顯得格外的白嫩,乳暈已經變深了,奶頭脹得像兩粒圓圓的櫻桃,手摸上去滑膩柔軟,十分舒服。

  於媽媽也覺得很受用,閉上眼睛,嘴里發出嗯嗯的聲音,一邊說,小一你上來坐在我背後,從身後摸更順一點,不累。

  我照她說的從身後把於媽媽摟在懷里,用心地幫她揉捏按摩著乳房,也許是手法有點重,於媽媽的奶頭里滲出了幾滴乳白色的奶滴,於媽媽嬌媚地說,你可輕點啊,是按摩,不是擠奶呀。

  我的下身已經直挺挺地頂在她的肥碩的屁股上了,於媽媽故意動了動屁股說,你別有私心雜念啊,不然回不去了啊。

  我就這麼挺著下身,一邊幫她按摩。

  於媽媽突然說,如果寶寶太大了生不出來怎麼辦。

  我說不會吧,生不出來應該少見吧,實在不行不是有剖腹產麼?

  於媽媽搖搖頭說,我不要剖腹產,肚皮上留條疤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我沒法接話,哦了一聲。

  於媽媽又自說自話地說,我知道有很多產後恢復的,可以恢復得跟生孩子前一樣的。

  所以我還是決定要順產,所以要控制自己少吃,從下個月開始,就要節制飲食了。

  好在我思想也不純潔了,很快明白了她說的恢復是什麼。

  我輕輕摟著於媽媽說,於媽媽已經是個完美的女人了,也不用太過擔心了。

  於媽媽沒說話,只是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肚皮。

  於媽媽很快就有了困意,我把她安頓好就離開了,快馬加鞭趕回酒店,心想這都什麼事啊,兩邊都有兩個關系曖昧的美女在等著,加起來四個了。

  回到賓館媽媽已經睡了,小姨還在看電視。

  她看我回來了,看了看手表說,動作挺快的啊,我都做好你躲在溫柔鄉里不回來的心理准備了。

  她站起來,幫我脫了外套拿走,溫柔得像個小妻子,我不由心里感動了一下。

  這時她又在幫我解皮帶,我趕緊自己拎住,有點緊張地說,我自己來。

  小姨笑著衝我拋個媚眼說,你可別想歪了,今晚你好好休息,養好精氣神,看你那疲憊樣。

  我說那我也自己來,的確房間里被小姨開了挺大的熱空調,是有點太熱了。

  小姨嗯了一聲,關了電視說那我去睡了,你晚上自己休息好。

  我們怕你休息不好,就不讓你上大床了,你自己在小床上睡吧。

  說實話,憋了兩個多月了,今天被幾個女人撩過,好幾次下身挺得硬硬的,最後只能自己下去,這滋味很不好受,但越想這個越睡不著,我只能盡力去回憶這幾個月摸爬滾打一身汗一身泥的日子,太陽下暴雨里的苦日子,才能勉強睡去。

  早上我被手機的執著不斷的鈴聲吵醒,睜眼一看已經天色大亮,小姨和媽媽都不在。

  我大驚失色,我第一次覺得我的生物鍾好像失靈了。

  翻手機一看已經9點半,媽媽和小姨肯定都是去忙工作了。

  電話是吳書記打來的,昨天我已經回過她微信,她知道我已經回來了,她關照我務必去一趟學校,和我當面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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