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陰暗,雷光閃閃,雷聲陣陣。不到一會兒功夫,天空便下起了傾盆大雨。
我順著風霡所指的方向疾步而行,經過了一坐懸崖後,迎面的是一望無盡的平原,野草鋪地,其間點綴著顆顆青翠的上百年古松,高高聳立,茂密非常。
抬頭,卻又奇跡般見著正潑著雨幕的陰霾天空。
我茫然站住了身子,小手狠狠摸去了臉頰上蜿蜒而下的雨水。這遍樹林廣闊,那風霡到底把爹爹藏在哪個方向?
我環顧四周,見不遠處的兩顆古松之間清晰地開了條蜿蜒小道。
我奔了過去,驚飛樹上野鶴只只。
這條腸道露出的土層新鮮──土上面無草無苔。(這明顯是近幾日才開出來的小道。)
山間荒野,無人煙。這條腸道定是風霾留著引我去尋爹爹的。
半日行來雖然未遇山禽猛獸,但是高高低低由動物口中發出的極為悲切的沈鳴聲卻從未間斷過。
這種聲音令聽者毛骨悚然~~~我不由得害怕的打了個寒顫。
不怕!
不怕!
風霡是要引我去見爹爹的,那些有攻擊性的凶猛禽獸定會被他們清理了,發出這些吼鳴聲的動物應該是如同山雞之類沒有攻擊性的山禽。
想到此,我不由得松了口氣,輕輕地怕了拍胸口,繼續向前疾步奔去。
又是一路急奔,穿過了長長的茂密的松林,眼前豁然,一條寬廣溪流橫在眼前。
溪流蜿蜒飛奔,水花遇石四濺而起,又見三根被雨水涮洗地晶瑩透亮的圓型木頭合並在一起,形成一坐小橋,連接著溪流兩岸。
這又是風霡特地為我准備的吧。這風霡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他這麼用心良苦地做這些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為何要花費一翻心思讓我用半日的時間去找尋爹爹?為何把我直接帶到爹爹的所在之處?
──他到底存得是什麼心思?
心思百轉下,我眼前出現一顆巨大的樹,這顆樹的樹杆恐怕要五人拉手相擁才能抱成圈。
我站定,抬頭。只見離地面大約有三米高之處的樹叉間有一茅草屋。
這就是風霡說的那間茅草屋?爹爹在樹上的茅草屋里嗎?
我手扶倚在樹杆上的木梯,雙手搖了搖木梯,在確定它很牢固後,腳踏梯階,爬了上去。
我推開了房門,四肢並用地爬了上去。
我抬眼,往茅草屋里望去,發現這間屋子雖然是用茅草遮蓋的,但卻奇跡地沒有漏進雨水。
視线向上移動,只見鋪著蔚藍色床單的床榻上躺了個人。
我心一悸,連忙爬起身來,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
床榻上,只見爹爹一身衣袂,純白如雪。
“爹爹,爹爹!”我焦慮地伸手扶住爹爹的手臂,觸上了爹爹的肌膚,我嚇了一跳,天!爹爹身上的溫度好高。
“爹爹~~爹爹~~”我心一急,不由得搖晃起爹爹的身子來。
爹爹聽見人聲,兩扇睫毛宛如蝴翼輕顫,隨後就辛苦地掀開了眼簾,眸子燦若星辰。
“爹爹?!”見爹爹睜開眼睛,我心間一喜。可是爹爹睜眼不到一秒的時間,眼眸上的濃密的睫毛顫顫輕扇著又闔了起眼來。
只剩下兩片唇瓣宛如清晨沾露花瓣,蠕動地發出模糊不清的音調。
“爹爹,您說什麼?”我只能把耳朵趴在了爹爹的唇邊,認真聆聽著。
爹爹的鼻子抵住我的脖頸間吸了吸,像是在聞我的味道一般。
我心里正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爹爹的大手突然把我的身子一箍!我因為沒有防備,整個身子就這麼跌在了爹爹的環抱里。
這時的爹爹鼻息紊急異常,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身子一反剛才的無力,大手緊緊地箍住我的腰肢,那雙本是燦若星晨的眸子此刻卻呈現出旖旎連連的欲望來。
“爹爹?”我突然間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動彈不得了!
我臉色慘白,我也被風霡下藥了?
爹爹俊逸的臉頰緊緊貼上我的嫩腮,如象牙白的玉指也乘機探進了我濕漉漉的衣襟內。抓起我被雨水弄得濕潤的乳房,就瘋狂地抓揉了起來。
“爹爹!爹爹!不要!我是殊兒啊!”
爹爹突然間的孟浪動作把我給嚇壞了。
我連忙用雙手不停地推擠著爹爹的胸膛,可是我現在手軟腳也軟地根本就撼動不了爹爹的身子一分一毫!
風霡對我說爹爹中了他特制的媚藥,必須和人交合才能解。
但是我並不認為世間會有必須交合才能解的了春藥──男人那物只要經過摩擦都是會射的,只要讓他舒服射擊了春藥就自然會解掉的。
所以在來的路上,我就有用手給爹爹解決的准備。可是我千算萬算就是漏算了自己也會種了他的藥。
他是把藥下到了哪里?
茅草屋里的地板上?還是爹爹的衣服上?
卑鄙!風霡太卑鄙了!我自負不會太笨,但明顯還是嫩了點……
“爹爹……爹爹……不要……不要……”我渾身無力地任爹爹炙熱的唇吮上了我的鎖骨緩緩往下移動,唇瓣澤澤有聲地吸吮著我胸前精液的雨水。
可是漸漸地,我發現,我發現我中的不只是讓全身發軟、不得動彈的藥物那般簡單,因為我的身子也開始漸漸地發熱了起來……
濕漉漉的衣物被爹爹一件件地撕扯下來,露出了最里面的雪白酥胸。
下身的褲子也被爹爹瘋狂地用力扯去。
他急切地打開我的雙腿,掏出了他的巨柄,對准了我的細縫,硬碩的巨柄如同一把利劍般撐開我緊合的花瓣、勢如破竹的直刺花心、直直搗進我體內的最深之地。
“啊──”沒有愛液的潤滑,小穴被巨物扯得發了痛。爹爹扯起我的雙腿,腰肢狂擺了起來。
“啊──爹爹不要──好痛──啊──痛──痛──啊──啊──”這種被戳的感覺就像是肉里硬生生的插進了一根巨大的刺般,雖然花穴內被摩擦有些微微的快慰,但是依然難掩那種被強行破開、插裂的痛楚。
爹爹的額抵著我的額,琉璃一樣晶亮的眸子近在咫尺,如月皎潔。卻讓我覺得它宛若在天涯一般,遙遠難觸。
“爹爹……”對爹爹,我心中總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連我自己猜不透,摸不著。
縱使是被爹爹如此殘酷的對待著,我心里還是不怨他、不恨他。
爹爹挺直下身,兩手架起我的雙足,雙掌貼著我的腳底溫柔摩擦著。
臀部緊接著快速地深進淺出,足足搗干了百余下後。
我才方覺下體的疼痛緩了過來。
現在爹爹的兩眼雖然還是清澈見底,但是從里面發出的炙熱光芒讓我知道,爹爹現在還是處在理智全失的狀態里。
抽出,只留龜頭在里面。戳進,只留兩顆肉球在外面。抽出、戳進,抽出、戳進。爹爹一直不停地重復著這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動作……
雪臂被爹爹撞到連連顫抖,要不是身上肌膚生得緊,我會懷疑臀上的肉兒也會被撞擊到抖落了下來。
──爹爹插得太快、太猛了!
這分明就是要把小穴往死里插的操法。
我咬牙閉上眼,身上好熱、好燙,風霡那家伙的藥果然厲害。
我的腦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了。
爹爹越插越快,我的下體卻更麻癢的難受。
該是做些什麼的時候了,不然我會活活癢死在爹爹的身下。
生命可貴,求生是本能。
於是,我雪藕半彎得緊緊抱住爹爹的脖子。
大大打開雙腿,腳趾頭狠抵住床榻,抬臀、扭腰,讓爹爹操得更加顫快──根根見底,次次入宮。
爹爹的眼神即便是在被欲火迷了神智的時候依舊是那般清透,身子那股纖塵不染的氣質,即使沒有了白色衣物是襯托非但沒有減弱一絲一毫,反而更添惑人風華。
若說長空瑜像狐妖般魅惑眾生、一笑傾城,那麼爹爹就是如蓮般娉婷高潔、纖塵難染。。
這時候,爹爹用手托起了我的兩只乳球,唇瓣左右來回地吮起我的乳尖上的肉珠來,被吮得晶瑩剔透的乳珠在空氣里顫顫微微、嬌嫩可憐。
突然,爹爹壞心地把肉柄在我的花心處狠狠戳了又戳,龜頭又奇准無比地在花心的軟骨處重重的攪了幾攪!!
頓時窒息般的快慰向我狠狠砸來,舒服得我整顆心都亂顫亂跳了起來。
“啊、啊──”我頭後仰,花穴劇烈哆嗦,顫叫連連,收緊小腹、雙腳抵床、直直舉起臀部迎接著爹爹巨猛的一插──肉物全根狠狠沒入,兩袋肉球差點擠進穴里,漲破穴口!!
“啊、啊──啊、啊──爹爹──不要──啊啊──破了,破了──小穴都被爹爹捅破了!!”
爹爹插得好深!
死了,死了!
快樂到像是要立馬死掉了。
“殊兒?”爹爹被我的叫聲驚得恢復了些神志,我掀開眼簾,見爹爹的臉色慘白如紙。
“爹爹?你醒了……”我眼底噙著淚,對爹爹的清醒,我不知道該做如何反應。
是該羞?
該是喜?
亦或者是感到無地自容?
居然被自己的爹爹插到這麼歡……
“殊兒?我、你……”爹爹雙唇翕動得厲害,連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爹爹……”這是亂倫啊,我該說些什麼?而且我剛才還叫得那麼的歡。要是不盡快解釋,我以後要怎麼樣跟爹爹相處?
“殊兒……我們、我們……”爹爹額上的汗滴就如屋外的雨幕般下個不停。他此刻俊逸的臉上是驚恐,是震駭。
“爹爹,我們中了風霡的媚藥。”我鼓起勇氣把話說出口。我加重了‘我們’這兩個字,我不想讓爹爹誤會我很‘淫蕩’。
爹爹單手扶額,像是想起了什麼,“是我太大意了,把風霡小看了去。”
那風霡不愧為鬼越的弟子,他先是用先像是高明卻又不太高明的手段於他交手,讓他錯估了他的實力。
這才讓他有了可趁之機。
“殊兒是什麼到這里來的?”爹爹的聲线依舊粗啞。
“我是被風霡綁到這里來的。”
爹爹一停止插,花壺里頭頓時又異常騷癢了起來,有如千來只螞蟻在啃咬著嬌嫩的肉兒,一小口一小口,麻麻癢癢宛如千針刺穴,這樣激烈的癢意弄得我快瘋掉了。
“啊──爹爹……”
“殊兒,怎麼了?”爹爹焦急的聲音傳來。
“爹爹……我、我……”情潮澎湃,我急需爹爹的抽送摩擦。但是我不敢跟爹爹說,不能跟他說。
就連腰部也不敢扭,怕在爹爹眼里壞了我本來的形象。
可是腰肢上的動作我能控制的住,花穴里的激烈抽搐,我卻無能為力──我痛苦懊惱,這下爹爹定認為我很淫蕩了。
“啊……”爹爹低吼叫了一聲,他下體的肉柄在我的體內顫抖了起來。
“殊兒……對不起……爹爹控制不住了……”百里卿笑想抽離了女兒的花穴,卻總是在要把龜頭抽出的時候,又再次舍不得離去的再度狠狠插進!!
來來回回、反反復復。
“爹爹……好大、好漲……不要動……不要動了……”爹爹的肉柄長得太長太粗了。
“殊兒……我受不了了……啊、啊……殊兒原諒爹爹……”
屋外狂風肆無忌憚地刮著,發出“呼~~呼~~呼~~”的聲音,樹枝在咯吱咯吱的亂響……
茅草屋在爹爹用力的挺動下發出“嘎吱!嘎吱!”的顫響聲。
“啊……爹爹……屋子會被搖落的……爹爹輕些弄……”若是從這三米高的地方落下,不死也會殘疾。
爹爹仿若未聞,一會兒雙手搖擺著我的纖腰,一會兒又握住我的小腳跟著他抽插的節奏輕輕捏弄著。
我激情哽咽,快感像狂風暴雨一般席卷了我的感官。腦袋呈嚴重缺氧狀態,讓我沒法思考。
花心深處禁不起爹爹如暴雨摧花瓣般的狂插猛戳,連連的哆嗦了起來。
“啊、啊……唔、唔……爹爹的好長……好粗……啊、啊……不要用力撞……啊、啊……太深……啊、插得太深了……啊、啊──不要……不要……再撞我會尿的……啊、啊……啊……啊……爹爹慢、慢一些……輕一些……唔、唔、嗚嗚~~~”接受不住爹爹如此快得速度,我便哭了出來。
“殊兒……唔、啊……爹爹慢不下來,殊兒想尿就尿罷……”爹爹雙掌撐住我的臉頰,兩眸認真地看著我。
此時,他的兩扇睫毛宛如蝴蝶展翅般,在我眼底翩然起舞,眩惑了我純淨的女兒心……
不!不!不該的!我怎麼能對自己的爹爹有這種心思?他是我爹爹……他是爹爹……
今日事只是意外而已……
我今日定是被迷藥給迷暈了腦袋……
“可是會弄髒爹爹的……”我雙唇蠕囁,怯怯說道。
“不妨事,想尿就尿吧……”爹爹暗啞說道。
“啊──啊──”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抽搐得噴瀉大量透明的液體淋到爹爹的龜頭上,讓他的棍身一陣狂顫。
花穴劇烈哆嗦,大把大把的花液一股股的順著肉棍擠出小穴,沾濕了爹爹依然還穿著褲子的下身──氣氛淫亂,場面糜爛。
“啊……殊兒……”好舒服,他閉眼吸氣,不讓自己的精液射出來。
霍地,爹爹抓緊我那富有彈性的屁股,跪起雙膝,插著肉棒的屁股騰空而起,起我的身子在半空中瘋狂插了個不停,我的整個身子飄蕩在了半空中劇烈的搖動,找不到落腳點的身子猶如浮萍般只能依附在爹爹的身上,快速地隨著他的抽動而上下盡情跳躍著戰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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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霡的媚藥太過厲害,爹爹都已經射了好多次了,可是他抽出花穴的肉物依然粗大挺拔。
“殊兒,爹爹……爹爹不是有意的……”爹爹的眼眸無意瞥見我被他抓紅的乳肉,暗啞著嗓子,歉然開口。臉頰紅通,氣質依然纖塵不染。
爹爹又睨了我帶著水液的身子一眼,很不自然的馬上轉過頭去,柔聲道,“殊兒,你把身子擦一擦,不要感冒了。”
“爹爹,我……”爹爹,我的身子現在動不了了。
我這一身的水液,不知道是雨水多些,還是汗水多些。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要是沒有弄干的話,我想我很快就會生病的。
只是做了這麼多次,我現在渾身發軟,哪里還能動彈的了?
“殊兒,是動不了了?”爹爹知道我想說什麼,抓起床榻上的床單,歪過頭,包裹住我的身子幫我擦拭著身子。
“爹爹……”我瞠目結舌,在我的心里,爹爹一直是個心思縝密、情緒深藏的人,不想今日卻見到他不同的一面──會害羞、會不自在。
雖然爹爹還是爹爹,可是手足無措的樣子卻完全不同與往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