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醒來,一睜眼看見的是小嫣對著我脈脈含情的雙眼,我向身下看,只見晨間勃起的陰莖仍然淺淺地插在小嫣的下身里,我們倆人的恥毛上星星點地散布著白色的碎屑,我知道那是昨夜激情留下的干燥痕跡。
我抬眼看了看牆上的壁鍾,己經是六點多了,秋天早上的陽光己經從窗簾的緣鑽了進來。
我低下頭,輕輕地含住小嫣兩片小小的紅唇;她閉著眼,靜靜地躺著,任我她的唇在嘴里,吮吸著,我的舌尖輕輕觸著、舔著,半晌,她睜開眼,伸手下,越過我和她小腹之間,分開食指和中指,夾住我的陰莖,慢慢地從她下身拔出來。
她從我的吮吸中掙脫出來,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最後只是輕輕地推了我胸膛一下,淡淡地說了一句:“起來吧,我要去整理抽血架了。”
我看著她從身邊坐起來,一言不發地穿上內衣褲,又無聲地溜下床去,穿好制服裙,盤好頭發,回頭來對我笑了笑:“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先出去了。”
我看她走向門口,忽然我彷佛心里涌上一種酸酸的滋味:“哎,小嫣……”
“什麼?”她略帶吃驚地回過頭來看定了我。
“……嫁給我,給我做老婆,好嗎?”
一絲笑容出現在她臉上,“慢慢的吧,我們以後再說,反正我覺得和你在一很舒服就行了,你也不要多想這件事,看緣份吧。”
說完她扭開門走了出去,下我一個坐在床上發呆,出神。
我就這樣在坐在床上,坐到六點半,聽見外面病房走廊上響起了送開水的工的吆喝聲,才慢慢地下來,清潔完畢身體,打起精神走出門來。
剛要邁步向護士站走去,聽右邊病房大門“吱啞”一聲,我扭臉看去,是程生端著滿滿一碗炒面走來,炒面上還壓著三四個荷包蛋。
程醫生的臉龐也像荷蛋一樣,黑紅色里透出油光,神采奕奕大踏步走來,一面嘴里打著招呼,“徒呀!快去吃早飯吧,今天的荷包蛋不錯的。”
一面一陣風地從我面前掠過。
我目送他走進他的辦公室,慢慢踱到小嫣身邊,壓低聲音:“老程今天的早是至少半斤炒面,外加四個荷包蛋。”
小嫣聽了我的話,“噗吃”笑了出來,“死鬼,觀察力這麼強!”
我打開小嫣的更衣櫃,拿出她的飯碗,連我自己的,一手一只,搖搖擺擺地向食堂。
等我端著兩碗餛飩外加四個醬蛋回到護士站,小嫣已經忙完了早晨工作坐在旁等我,我向她報告說剛才在食堂里看見幾個外科值班醫生也是一人兩碗,倒內科醫生只給自己打飯時,小嫣輕輕地笑說:“我老早就知道了,你們外科系的醫生就是善於來這一套。”
我不解地問:“難道……,難道外科值班醫生們都會和護士們有……?”
“一部份,我只曉得有一部份是,”她斂起笑容,“所以,我們醫院里外科護之間往往到後來就成了夫妻關系……但像你剛才那樣的心急,也不多見。”
低下頭專注地吃起來,不言語了。
早飯後,已是七點半多了,同事們陸續來上班了。
我和程醫生因為前一晚值班,交待完前一天的病房工作後,就各自下班收工回家了。
本來我想和小嫣一走的,但看她躲躲閃閃的樣子,分明是不想讓別人察覺到我倆的事,我也就作,一個人騎上自行車悶悶地走了。
騎車來到外面,風和日麗,天氣非常好,真正的秋高氣爽。我踩著自行車不不慢地向家的方向駛去。
這兩個禮拜老爸老媽都不在家,老爸單位里組織上黨課,說黨課要在風景秀的杭州西子湖邊上才有效果,於是老媽也跟著去了,這下家里就剩我一個人,白天的,下了班回家去有什麼好做的呢?
我一邊蹬著車子,另一邊腦子還在回著昨晚,不知不覺,已經騎過了肇嘉濱路。
猛然間,我想起來自從我參加工作以來,直到今天都沒有顧得上看望一下的她”,我調轉車把兒,向東安路急急地騎去。
“她”,三十五六歲,姓周,在我們學校附近開了一家小小的理發店,里外她自己一把抓。
老公前幾年辭了職去日本打工,“洋插隊”,辛苦了三四年,了五六十萬回來,她那時在紡織廠里效益也不好,有一天沒一天地上班,老公了錢回來,她就干脆用自己家的沿街房子開起理發館,每天也有五六個生意,男人買了一輛摩托車,幫水產販子從青浦往上海運魚蝦,外帶拿日本掙來的血錢炒股票,算下來,每個月搞好也有個三四千塊的進賬,小日子總比普通下崗人要好過。
哪曉得,有一天老公開摩托出了事故,連人帶摩托車外加兩桶滿滿的河魚衝了旁邊急駛的大卡車的肚子里,卡車後輪一點不留情面地軋了過去,頓時……
下的不用我講了。
周給老公辦完了後事,收拾收拾,繼續自己的小店面,好在結婚幾年,沒有過孩子,少一點拖累,沒有老公去外面跑,信息不靈,股票是玩不轉了,她就脆一門心思都用在自己的小店里,慢慢地,生意越來越好,她做頭發的名氣也了起來,遠近來約她做頭的顧客也越來越多。
她就用原先老公的摩托車牌照又買了一輛女式踏板摩托車,經常騎著車上門有錢的顧客做發型美容,不知怎的,她和我們學校的一些女生混得很熟,時常星期六半夜到我們學校體育館來參加舞會,一來二去的,我這個舞會的常客就她認識了。
我和周認識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大學四年級的學生,正要臨床實習,時間有是,我就隔三差五地往她店里跑,但憑心而論,我那時對她絕沒有男女之事的法,只覺得她溫柔、體貼、勤快、能干,她也把我當成小弟弟,我也是真心實地喊她“姐姐”。
到後來,我開始臨床實習了,學校當局就取消了我在校內的住宿,趕我去醫住,可是醫院實習生的宿舍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所以我思謀在校外自己借房子,周姐姐知道了以後,提出我搬去她家里住,反正她一個人寡居,房子是有空,講定了房錢,我就搬了進去。
我在周姐姐家里分配的房子是向東南的一小間,遠離馬路,(靠馬路的那間是用來做理發店的),出了我的房間是一個廳,平常用來吃飯和看電視,廳的面朝東朝北有窗的就是姐姐住的一間大房,原來就她夫妻倆住的,大房間朝馬一側還有廚房和廁所,所以她房里到晚上也不受馬路上人來人往的干擾。
這房子雖然舊,而且是老式民房,但維修得很好,風雨不侵,姐姐早上還供我一頓早飯,我住得也是有滋有味。
每天下班,在醫院吃過晚飯,洗了澡,回到姐姐家里,她大約也收了店,進廳來,泡起一壺茶,我倆靠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聊天,說得盡興了,我回房看書,准備明天的工作,姐姐看完電視回房睡覺,這種恬適的小市民生活與我小過慣的那種嚴肅、緊張、活潑的方式完全不同,我更享受的是姐姐這里的生。
由於我在家中是獨子,上無兄長,下無弟妹,父母雖然說出於骨肉親情對我般愛護,但是干部家庭的環境是表面上維持著一種清高的冷淡。
父母親與我從來沒有坐在沙發上用親昵的語調談過我的內心深處,他們自然不會主動向我表白他們自己的實際經歷,一家三口人每天聚在一起的時間就是飯桌上吃晚餐的三十分鍾,大多數的晚飯時間也是父親不停地教訓我要努力上,夾雜著他從工作單位中聽來的哪個同事的孩子如何用功,如何成功的故事。
(天曉得,幾年後我才得知,這些時時掛在我父親嘴邊的榜樣們沒有幾個是實的,要麼是勉強上個野雞大學,要麼是大學混完了以後早早地嫁人算了。)
晚飯以後,三個人各自回房,我是讀書,做永遠做不完的習題集,父母是讀人寫的文件或者寫文件給別人讀,十點半一到,大家各自睡覺。
第二天早晨起,又在冷淡中開始新一天的循環。
可是自從我住到周姐姐這里來,每天接觸到的是不那麼遠大的理想,而是最合實際日常生活的柴米油鹽這樣的瑣碎事,每天和周姐姐談得最多的是現在馬上女人的時裝多少價錢,坐出租車怎樣才最省錢,電視節目里誰誰的表演最讓倒胃口。
這是一種不會讓人血壓升高的市民生活,滿足,安詳,胸無大志,是這種生的基調,可是人類不就是靠著這種生活方式才得以繁衍延續的嗎?
漸漸地,我也習慣了,我也學會了在有空的時間來到店堂里給周姐姐拿東拿做幫手,姐姐也樂於指揮得我團團轉,還驕傲地向鄰居炫耀“請個大學生當伙”。
我一邊給周姐姐幫忙,聽著她一面做著頭發一面和常客們高聲說笑,同時給等的客人端茶倒水,另一邊還要回答慈祥的老太太們對我這個“來打工的大學的關切”。
有時,我從醫院病房里下班回來,她的鋪還沒有關,我就挽起袖子幫她解決後的幾位客人,無非是洗洗頭,做些按摩什麼的,打發完最後一位客人,往往夜里八九點鍾,周姐關好門,放下卷閘,從隔壁的面店里買碗面,有時候再多點兒面澆頭(大排骨,荷包蛋什麼的),開兩瓶啤酒,和我一人抱一瓶邊吃邊,談得最多的是她開店獨自謀生的艱辛,卻很少提起她死去的老公,幾次喝得醉,帶著哭腔痛罵以前的婆家對她的欺負,給我的印象是她和前夫以及婆家相得並不順心,但詳情我沒有追問下去。
秋去冬來,轉眼間我實習期從前一年的七月份開始已經過了半年,眼看來到二年的春節前,按照醫院對實習醫生的規定,春節放假全院的職工都有份,唯實習醫生和實習護士不能放,初一到初四每天仍然必須到醫院查房,查完房做病房里的文書工作才可以放下半天的假。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老爸老媽趁春節趕去山東老家給爺爺拜年去了,家里也有人給我吃喝;可是那些外地來滬的同學沒有一個不罵的,對他們來講,這可是第一次離開家過春節,可也沒有辦法,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頭?
於是,我仍然在周姐的小店里住著,從除夕到初一,一直忙著病房的工作,有下午才能回來在周姐的店里和她一起過年。
周姐過年這幾天也收了生意,據她講這是理發這個行業自古以來的規矩,從夕晚上開始一直到大年初十才能開市,否則新年太早動刀,會不吉利的。
我也得天天下午坐在店面後的房里,一碗接一碗地往肚子里灌周姐姐包的黑洋酥湯,麻蓉湯團,水晶湯團,肉餡湯團,或者菜肉餛飩,大肉餛飩,薺菜餛飩,還八寶飯,重油的,素油的,鴨油的,重糖的,再就是春卷,有肉的,有菜的,有肉的又有菜的,有黑木耳的,有金針菜的,又有黑木耳又有金針菜的,有黃菜的,有綠豆芽的,又有黃芽菜又有綠豆芽的,我吃了個不亦樂乎。
每天晚上都在吃飽喝足後,由周姐姐扶著我,挺著肚子直著脖子,兩個人穿暖暖和和的在東安路到徐家匯之間來回散步消食。
冬夜的晚風吹著我們倆的臉龐,我和周姐緊挨在一起走著,她頭頂只到我的梁高度,她的手抄在我滑雪衫的口袋里,被我的右手緊緊地攥住,頭靠在我肩上,頭上裹的長毛圍巾刷著我的臉,癢癢的、酥酥的,我的右肘靠在她的左腋,因為腳下踉蹌不時地撞一下她左胸前那團軟軟的肉,我偷偷地瞟一眼她,發她並沒有因為這事兒不高興,我不禁放大膽子向她貼過去,她也更加放心地靠我身上。
我們一步一步,慢慢地踱著,從東安路一直走到肇嘉濱路,又沿著肇嘉濱路到徐家匯,經過東方商廈,匯金百貨,又走過六百和太平洋。
我們就這樣走著,誰也沒有說話,好像准備就這樣一直走下去。
終於,她停下腳步,拉住了我的胳䏝:“小弟,阿姐曉得你在大學里是練過育的,走兩萬五千里長征對你是一句話,不過阿姐我是吃不消了,我們是坐車去還是你背我回去?”
我哈哈笑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姐,我不知道你吃力了,大概你也了,我們快點回去好了。”
我們招停了一輛出租車,急急地上了車,急急地向她家開去。
下車,給錢,我摟著阿姐進了店門,她的身子在我懷里微微地哆嗦。
我擁著她進到她的房間,先安置她在大大的雙人床上躺好,回身關好里外大的房門,再進屋把牆上空調開關按亮,又踩著板凳伸手把窗式空調機的制熱開最大,跳下地來,把牆角的電熱晶加熱器打開,方向對准她的大床,她躺在床,瞪眼看著我在房間里刮風一樣地過來過去忙乎。
我搞完電器開關,甩掉身上的外衣,踢掉皮鞋,蹬上床去,在她身邊跪下,出手去:“翻過來,翻過來躺。”
“干什麼?”她不解地看著我。
“你現在肌肉都凍僵了,我給你按摩,搓搓開就好了。”
她順從地翻身在床上趴下。
我先從她兩條腿開始,先隔著大衣長褲使勁地按揉她的四肢,看看牆上的溫指示室內溫度上升到二十度,我讓她脫下上身的厚羊毛衫和下邊的皮褲,這樣隔著她的薄毛衣薄毛褲用兩手來回地搓揉大小腿肌肉,最後,用手掌上下推摩她的後背,抓拔她後頸兩旁的肩膀。
我忙活了大半個小時,累得我滿身大汗,我喘著粗氣停下來,問道:“怎麼?暖熱起來了沒有?”
她面朝下趴著“呵呵”地笑,“暖熱?渾身骨頭都給你揉碎了。”
我笑笑,喘了幾口氣,拉過旁邊的被子給她蓋上,“好啦,阿姐,時間不早,你也暖熱過來了,我回房去睡了。”說著,我就要下床。
一瞬間,她撩開身上的被子,坐了起來,伸出雙手抓住我的手腕子,“不要,阿弟,陪我一晚上,好嗎?”
說話同時,周姐拉著我的胳䏝連著我的身體拉向她,自己向後仰倒,我原先在床上,被她猛力一拽失去重心,重重地撲倒在她身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雙手捧住我的臉,塗著濃艷口紅的雙唇就封住了我的,隨即,我感到嘴唇間有一條軟濕溫暖的“小魚”游了進來,我半張開嘴唇,住阿姐送過來的舌尖,用門牙輕輕地咬了下,阿姐更加大膽地把舌頭盡量地伸我的嘴里來,我們倆人的舌交結起來,阿姐的舌尖舔著我的上顎,我的舌順著的舌頭伸進阿姐的嘴里舔著她的牙床和舌底,我們的口水匯合在一起在我們之交流,一會兒我咽一口下去,一會兒阿姐吞一口。
半晌,我們停了下來,我仍然伏在阿姐身上,前額抵著她腦後的枕頭,她的發散發出陣陣好聞的香味直往我鼻孔里鑽。
阿姐仰天躺著,雙臂抱著我的後腰,輕輕在我耳邊說著:“陪陪阿姐好嗎?知道你喜歡阿姐,你不懂的阿姐教你好嗎?”
我使勁地點著頭,貼著她的鬢邊,喃喃地說:“阿姐,我喜歡你。”
我和阿姐各自脫了外衣,穿著貼身的內衣,緊緊地抱成一團,身上蓋著僅有一床被子,房間里的吊燈仍大放光明。
一會,阿姐在我臂彎里抬起頭來,“小弟,你真的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嗎?”
“嗯,除了我小時候吃過我媽的奶。”我點點頭。
“咚!”阿姐在我胸前打了一拳,“胡說!你媽是你媽,不是女人!”
停了一會,阿姐伸手下去,穿過我內褲的松緊帶,握住我已經硬得發疼的陰。我全身微微發顫,這是我的下身第一次被女性的手觸摸。
阿姐的手柔軟,微涼,纖細,她輕輕地握住,晃了晃問:“你用過你的這物嗎?”
我搖搖頭,我說的是真話,沒必要假裝。
一絲得意的笑意浮現在阿姐臉上,“阿姐讓你舒服舒服,你還不知道你的這事里面還有白顏色的漿出來,等那白顏色的漿流出來的時候你會很舒服的,阿讓它流出來好嗎?”
我點點頭,那時我雖然在課本上知道了性行為的大概,但實在不很清楚男男女倒底怎麼回事兒。
阿姐湊過來,在我唇上又親了一下,“乖乖地躺好,不要動,阿姐讓你開開。”
說完,她坐起來,弓著腰跪在我胯旁,一只手扶著我陰莖根部,將包皮捋下,露出赤紅色的陰莖光頭,另一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個環形,套在陰莖上,始由輕到重,上下套弄起來。
頓時,我感覺到下身傳來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刺激感覺,剛來的時候,強的酸麻從陰莖根部閃電般放射到整個下腹部,五髒六腑好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抓來,向上提著,我幾乎要從床上弓起身體坐起來才能抵擋這種刺激,但是我使地忍住了,強迫自己仰面朝上躺在床上。
果然,隨著阿姐繼續套弄,陰莖傳來的酸麻感慢慢地變了,從酸麻中我體會了癢,這不是被蚊蟲叮咬的癢,而是整個骨盆一片,所有的器官都在癢,皮在,骨頭在癢,屌蛋在癢,肚臍眼也發癢;而癢感像一支極細極尖的羽毛直向我腿根兩旁繼續鑽進去,小肚子里面也癢起來。
我一面體會著癢感,一面心里嘀咕著:“這樣癢一會兒就會流白漿?”
誰知道,思緒剛流轉到這兒,陰莖頭上突然傳來一陣尿意,感覺上好像身體面有什麼要從平常小便的出口排出來,這種尿意混合著原先的癢越來越強,我時也毫不顧忌流東西出來會弄濕床鋪,只恨不得不能馬上尿出來,我長長地吸一口氣,收起小腹,用力向半空中挺起下陰。
阿姐察覺到我的動作,手指的上下套動更加快些,一面含笑地看著我臉上焦的神色,“小弟,舒服嗎?是不是要出來了?要再快一點嗎?”
我含糊地應了聲,點點頭,下腹更用力地挺起。
見到我這個模樣,阿姐手動得更快,終於,隨著我一聲悶哼,阿姐立刻停下指的動作,伏下身子,一口把我火熱的陰莖頭含了進去,然後上下兩排牙齒合,輕輕地咬住陰莖頭後的肉溝,舌頭不停地刮著陰莖頭的下面,我骨盆最後向挺了一次,一股熱流從尿尿的小口噴射出去。
我伸手抓住阿姐的頭發,把她的臉死死地貼在我的下腹,讓我的陰莖深深地進她的嘴里,同時我的肛門和會陰開始一次一次固定間隔地收縮,伴隨著每一收縮,我下身的陰莖都向前伸長一段,隨即一小股熱熱的液體從陰莖前面的小噴出去,落進阿姐嘴里。
隨著每一股漿汁流出,我周身百骸的筋骨都放松開來,背脊梁涼嗖嗖的,後海麻乎乎的,腦子什麼都不想,什麼也不用考慮,全部精神都沉浸在又麻又酥癢的舒服適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