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燈之蛾

　　。。不論怎麼看，這個自稱“催眠助手”的APP都很可疑。

　　 。。我皺著眉，審視著手機上不知何時出現的彈窗。粉色漩渦背景，顯眼的“催眠助手”四字標題，下面就是一個開始按鈕，以及直接放在頁面上的說明文本。

　　 。。按下開始然後把屏幕給別人看就能將其變成言聽計從的傀儡？胡扯也要有個限度嘛，這年頭的病毒彈窗都把人當傻子不成，不，也許就是為了篩選傻子呢？

　　 。。[但萬一是真的？]

　　 。。隨手關掉窗口，腦子里卻莫名閃過一個奇怪念頭，正要卸載程序的手指在半空刹了車。

　　 。。[如果是病毒，能直接裝到手機里還自動運行，何必再騙我點那一次？如果這是真的……]

　　 。。我推了推眼鏡。這種超越常識的效果……不去實驗一下，確認一下，總覺得很不甘心啊……

　　 。。[不成功的話，就說這只是個玩笑吧。]

　　 。。是個辦法，但是……

　　 。。平日里一心課業，唯一課余愛好就是超前學習，公認“不通人情”的學習委員，突然會開玩笑了？絕對很可疑吧。

　　 。。[去找夜鳴同學吧，用她試試。]

　　 。。……好像可行。

　　 。。不良，大話精，違紀是日常。上課睡大覺，考試打小抄，發型衣著三天一換，師長訓話轉頭就忘，成天想著小聰明混日子。就算她把這事告訴別人，也只會被當成她的又一個奇怪惡作劇吧。

　　 。。但就算是不良，對她做這種事……[管它呢]，所謂精神控制到底效果如何，不弄清楚總覺得不甘心啊。如果一定要傷害什麼人，是她總比是別人好……求知欲悄悄被黑暗思緒浸染，在我腦內無聲翻騰。

　　 。。……

　　 。。“喲～我們親愛的學習委員放學不回去刷題，怎麼有閒情逸致在這堵女同學啊～？”

　　 。。淺栗色卷發修剪成梨花頭，卡其色毛絨外套系在腰間，白襯衫的領口松松垮垮沒有打理，十個指甲倒是仔細塗上了鱗粉般的亮片。第二天放學時，我在樓道口截住了眼前的矮個子女孩。

　　 。。“難道是要找我一對一補～習～嗎？抱歉，一看到課本和習題我就頭痛耶～”不知是挑釁還是挑逗的意味，不良少女邪笑著主動貼上我身前咫尺。有些刺鼻的廉價香水氣味涌入鼻腔，打著淺淡眼影的雙眸直勾勾仰視著我。

　　 。。“……看這個！”

　　 。。其實不太擅長應對女孩子，被她壓近時我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有些慌忙地拿出手機朝向身前，仿佛是要擋住舔人一般的侵略性視线。

　　 。。“嗯哼？”少女挑了挑眉。

　　 。。太倉促了。

　　 。。臨到計劃真正執行，我才意識到自己是何等莽撞與衝動。為什麼那麼確定不會有人相信夜鳴同學？為什麼會認為催眠沒完成時對方沒有反抗能力？如果催眠成功了但有別人目擊？這根本不像我平時……

　　 。。“好吧～催眠模式啟動。”

　　 。。[成功了。]

　　 。。心中大石噗通落地。盡管夜鳴同學的神色語氣絲毫未改，但她說出這句話就代表催眠成功了，我可以隨意命令她。[確鑿無疑。]

　　 。。“那麼，與我一起去小樹林。全程不允許向任何人尋求幫助，不允許將催眠的事告訴任何人，除此之外表現得與平時一樣。”

　　 。。“遵命啦～”輕佻慵懶，漫不經心，女孩隨手打了個響指，三步並兩步跳下台階。我不再猶豫緊隨其後，緊盯著她以防意外發生。

　　 。。步伐輕盈躍動，腰間外套上下飛舞，少女活像只歡快撲扇翅膀的大飛蛾。明顯違反校規，短得仿佛沒穿的熱褲被外套掩蓋，一雙活力四射的光潔裸腿沐浴著蜜糖般夕陽。視线牢牢鎖住她的背影，我跟在她身後穿過樓道與走廊。身邊同學三三兩兩擦肩而過，希望他們沒發現這邊的異常……

　　 。。“亮？亮？你還好嗎？”

　　 。。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有人輕拍我的肩膀。

　　 。。“你的樣子有點不對，遇到事情了？”

　　 。。“呃……沒，沒什麼，有點私事，先走了哈。”

　　 。。“早點回家吧，男生一個人在外面太晚不安全。”

　　 。。白默同學，班委書記，我的朋友。真不想在這種場合被他撞見。匆匆應付了幾句就離開，我感覺有些對不起他擔心的神色。

　　 。。……

　　 。。小樹林。

　　 。。教學樓後方沒有圍牆，只有一道年久失修的矮籬笆，籬笆後面是一片茂盛陰暗的林地，林地再後面就是河堤。那些不守紀律的學生常常翻越矮籬，學校也只在晨會上不痛不癢警告幾句。約架，偷嘗禁果，下河去危險地帶戲水……自甘墮落的壞學生才會進入小樹林，但現在我也身處此地。

　　 。。“來啦～？想好了嗎？要給我下什麼命令？”

　　 。。雙腿交疊，身體斜倚在樹干上，外套隨意掛在一旁，矮個子的不良少女站在那邊笑嘻嘻打了個響指，“真苦惱哦～被阿亮催眠了，不管命令有多離譜，都只能乖乖執行咯～”

　　 。。“嗯……”我認真想了想，“把褲子脫掉。”

　　 。。心智正常的人都不會照做吧。如果她是假裝被我催眠拿我尋開心，現在就要暴露……

　　 。。嗒。

　　 。。“哎呀？沒想到阿亮竟然也有色色的一面呢？”搭扣與拉鏈被夜鳴同學隨手扯開，不到兩掌寬的低腰熱褲滑落膝蓋，她甚至故意展示一般捏著衣擺稍稍提起，露出朴素的白色純棉內褲，“我還以為學習委員的第一個命令，是讓我把欠下的作業全都補完～”

　　 。。“……”

　　 。。“咦？臉紅啦？明明是你叫我脫的耶～”栗發的女孩上身前傾，一臉挑逗地舔舔唇角，右手搭上領口紐扣作勢欲解，左邊食指在腰側勾起內褲彈了一下，“怎麼，有色心沒色膽～？”

　　 。。可……可惡！這個不良！就連“脫下褲子”這種命令也沒能讓她害羞？咬咬牙，我三兩步迫到她身前，捏住下巴托起她的臉，女孩的表情卻依然游刃有余，甚至饒有興味地向我挑了挑眉稍。

　　 。。“真是的，面前有個對你言聽計從的女孩子，真的要什麼都不做嗎？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催眠APP可以做到什麼程度嗎～？”響指聲啪地在耳邊炸開。女孩輕佻嗓音仿佛夜蟲翅膀拂過心尖。愈發膨脹的[探究心]，被小瞧的不爽，與另一種郁結胸中的不明情緒悄悄燃起，[要下更過分的命令才行]……

　　 。。“雙手捏住衣擺提到胸口，無論我做什麼都不許松手，也不許反抗不許逃跑！”

　　 。。退開一點蹲下，我滿意地看著夜鳴同學乖乖掀起白襯衫。纖柔腰腹完全暴露在我視线之中，嬌小可愛身段全然看不出這家伙的惡劣性格。下肋輪廓因為腰肢前挺而隱約凸顯，略帶一點贅肉的小肚皮光潔白皙。潔淨的純棉內褲不知何時被微微染濕，隔著布料朦朧印出女孩私密部位的形體。

　　 。。……原來APP會讓被催眠者產生輕度性興奮？這倒是個沒在說明中寫出的特性。

　　 。。……但話說回來，這麼認真盯著女孩子裸露的身體，我還是第一次。溫潤肌膚帶著一點宜人暖意，微不可查的纖小汗毛眨眨眼就難以看清，軟軟腹部隨著呼吸的節奏輕微起伏，廉價香水與不明顯的沐浴露芬芳拂上鼻端……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舌頭，舔舔眼前小巧的肚臍。

　　 。。“呀～”

　　 。。輕輕低聲驚叫，女孩的身體顫抖一下，似乎是下意識往回縮了縮。這家伙終於顯出弱勢了嗎……[那再嘗嘗這招怎麼樣！]趁熱打鐵一鼓作氣，咬住潔白棉布向下一扯，夜鳴同學的內褲被我脫了下來。

　　 。。盡管生理衛生課本與更專業的生物教材已經詳細介紹了異性的陰部，看到夜鳴同學最隱私的部位時我還是心跳加速了一拍。大概是去做了什麼處理，明明是第二性征剛完成發育的年紀，女孩臍下三寸卻似白玉一般光潔無毛。皎白小腹與柔軟大腿圈出一片惹人憐愛的三角，略微暗色的花瓣稍稍打開一道晶瑩濕潤縫隙。淺淡難辨的氣味陌生但說不上難聞，非要說的話就是……女孩子的味道吧。

　　 。。“盯著女生的小穴看這麼久啊？還專門把眼鏡摘下來仔細瞧，阿亮是真的色哦～”

　　 。。“你……你才是！被異性同學看到私處，卻沒有一點羞恥感嗎？！別拿催眠當借口，我可沒干涉你的性格！”這家伙！嘖！

　　 。。“可能……是你做的還不夠過分呢？”夜鳴同學漫不經心的笑意映在眼中，我莫名感到一股焦躁熱氣直衝顱頂，明明[被催眠的是她]才對！這種反被對方拿捏的感覺算什麼啊！“如果再得寸進尺一點，說不定我會害羞哦～？”

　　 。。……這可是你自找的。

　　 。。“畢竟是優等生呢～就算想做一些壞壞的事，也沒經——咿哇～～！”

　　 。。舌尖被兩片暖潤濕滑軟肉包裹，女孩體溫如同擁抱般淹沒了我的感官。我雙手攀扶住夜鳴同學的大腿，毫不猶豫用唇舌侵入面前不設防的柔嫩秘境。少女像是脫力一樣向後仰倒，酥軟放松的背脊懶洋洋倚上身後樹干。以考試解題似的認真專注吸舔著女孩敏感之處，我下意識抬起視线觀察她的面龐神情。

　　 。。“干，干得不錯嘛阿亮……明明是第一次呢……說不定你，嗯哈～……很有天賦哦？”

　　 。。還在強裝鎮定嗎？！就算她努力維持著笑容，我也看得出來——微微緋紅的臉色，略微升高的體溫與增加的出汗代表興奮或緊張的心情，顫抖無力的腰肢，吮吸般收縮，愈發濕漉的私處和斷續高揚，按捺不住呻吟的嗓音則代表……代表什麼來著？[代表她快破防了]，啊對，代表她的心態被逼到了崩壞邊緣，泛起水光的半眯雙眼，是她快要哭出來了。[一點都沒錯。無需懷疑。]現在正要加大進攻的力度，讓她失態，讓她認輸——

　　 。。“嗯，阿亮，阿亮！對，就是那里，再深一點阿亮，沒錯，就是這啊啊，好，好棒～”

　　 。。夜鳴同學難掩哭腔的詞句越發斷續而語無倫次，卻依然[不服輸]地俯視著我與我對視。一邊用舌尖摩挲女孩深處敏感軟肉，一邊吸吮著挺翹充血蜜蕊，少女柔媚婉轉的喘息如同唇舌動作的伴奏，又似一只輕盈蝴蝶從枝梢悄悄落到我心頭，隨著面前女孩身軀慵懶又雀躍地輕顫迎合，心中莫名焦躁火焰悄悄拔高，她怎麼還不——

　　 。。“阿亮啊嗯嗯哈～”

　　 。。纖腰痙攣一樣止不住彈動前頂，仿佛一只騰跳撒歡的淘氣鹿駒。幾滴細小水珠濺上我的眼眸，臉頰也被女孩軟滑柔暖大腿夾緊。[但這時候依然不能松懈]，抽回舌頭，與上唇一起叼住夜鳴同學直立的花芯來回研磨。又是一串突然增強又平緩消退的可愛顫栗，倚在樹上的少女滿足地長嘆一聲。

　　 。。“呼哇～～”

　　 。。“啊——”張開嘴，伸出舌頭，我將粘稠晶瑩的拉絲展示在夜鳴同學眼前，“如何？知道自己的處境了嗎？無論我對你做什麼，你都只能乖乖承受！”

　　 。。“是這樣啊？那麼～阿亮打算對我做什麼呢～？”微汗臉蛋還沁著紅暈，栗發不良少女的挑逗淺笑卻仍是氣定神閒模樣。不要再死撐了……快點乖乖認輸啊！

　　 。。“硬了哦～”

　　 。。哎？

　　 。。“我說阿亮你啊，硬～了～哦～”

　　 。。仿佛帶著某種讓人燥熱的溫度，女孩含笑目光向下偏了幾分。我的視线也順著一點點往下，小巧可愛的白色運動鞋慢慢抬起，頂了頂我雙腿間緊繃的布料。

　　 。。“所以說～阿亮想干什麼呢～？嗯～？”夜鳴同學重復了一遍，啪地打了個響指。

　　 。。這還用問嗎？[既然沒取得預期效果，那手段升級也是理所當然的吧]。我站起身，抖抖雙膝與小腿沾上的泥土。松開皮帶，拉開褲腰拉鏈，女孩只是把視线上移了一點，興致盎然地舔著嘴唇，完全沒有要退縮的跡象。

　　 。。“解下上衣鈕扣，脫掉內衣。”我發出命令。“想清楚，從現在開始，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知道啦知道啦～接下來就是本壘時間啦！”鈕扣依次解開，襯衫向兩邊敞開滑落，素白布料拂過少女肌膚，解放出一片溫潤玉色。與內褲配套的淺色胸罩掛上樹枝，和外套一起輕輕搖擺，女孩盈盈一握的可愛胸脯暴露在傍晚天光里，宛如新破繭的蛾蝶愜意沐浴著林間清風。

　　 。。“不過……身為優等生，應該不會忘了這個吧？安全色色，從你我做起～”夜鳴同學笑眯眯地，從襯衫口袋掏出個小方塊晃了晃。

　　 。。……沒錯，在性交前必須准備好安全措施。這種事竟然要一個不良少女提醒，真是慚愧啊。女孩微涼柔荑悄悄纏上我的下體，輕柔舒適愛撫將我的脈搏一點點牽扯向掌心。性器被乳膠薄膜包裹的觸感略微緊繃，就像……被緩緩纏繞上細膩的絲繭。

　　 。。我甩甩頭，驅走不知哪來的奇怪聯想。

　　 。。“怎麼啦～阿亮～？”輕聲低語仿佛一張飄渺紗網，不知不覺就籠住我的五官七竅，玉蔥般秀氣手指輕輕搔弄著敏感冠溝，閃亮指甲一跳一跳撥弄著我內心的火焰，“不是說要讓我破防嗎～還猶豫什麼呢～？”

　　 。。眸中含著濕潤的笑意，夜鳴同學直勾勾盯著我的雙眼，長長栗色睫毛像蝶翼一樣輕輕翕動，仿佛在空氣中撩起了令人眩暈的魅惑波紋。靈活指掌溫柔牽引我的下身，玲口按上女孩股間嫩肉來回摩蹭，另一條胳臂則趁機勾上脖頸，壓著我俯身與女孩緊密相貼。

　　 。。“肉棒好熱呢～忍不住想插進來了吧～？可以哦～畢竟我被催眠了，沒辦法拒絕呢～所以進來吧～進來吧～進來吧～進～來～吧～～”

　　 。。糖果味的暖濕吐息吹在臉上，胸膛中的躍動不知為何愈發焦急。少女唇齒半張，柔舌微吐，還沒反應過來，我的口腔已被曖昧而甜美的深吻占據。

　　 。。“嗯……咕……嗯啾……”

　　 。。舌尖與舌尖纏綿相擁，後頸那只小手又一點點向下挪移。滑過頸椎，撫過脊背，夜鳴同學攬住我的腰肢，稍稍用力摟緊，軟暖雙腿間的濕熱柔滑順勢吞進我的下體，隔著膠膜殷切渴求地蠕動擠壓著。

　　 。。“阿亮……侵入了我的弱點哦……”

　　 。。嘴角，側腮，耳垂，少女的小舌從親吻中脫身，蜻蜓點水般游移品嘗異性肌膚的滋味，夜鳴同學俯到我耳邊輕輕低吟哈氣，臉頰親昵地蹭著我發熱臉頰。溫軟飄渺絮語悄然流過心田，像是蛾子爬過大腦皮層一樣微妙酥癢，莫名的悸動讓我微微失神，下意識環抱住夜鳴同學纖細柔軟的身軀。

　　 。。“如果現在動一動……我絕對受不了哦……”

　　 。。衣扣被懷中少女順次解放，再沒什麼能阻擋兩具軀體袒裎相貼。青春謙遜的雙乳撒嬌般緊壓著胸膛，兩粒微硬的感觸愉快地摩挲著肌膚。臉和脖子[不知為何]更加發燙發漲，有點像發燒的感覺卻不難受，好在我還記得自己要做什麼，腰腿發力向深處頂——

　　 。。——啊。

　　 。。……什麼……什麼啊？

　　 。。沒有性經驗不代表我沒有“接受性刺激”的經驗。出於身體健康考量，從第一次夢遺開始，我在每周六21：00會進行一次自慰，時長約20分鍾。而大部分可信資料也表明，真正性行為帶來的刺激通常不如自己用手或道具的效果。所以，所以——

　　 。。——這讓人，難以思考的，快感——是怎麼，回事，啊——？

　　 。。“嗯哈～阿亮……有什麼問題嗎？繼續啊～只動一下哪里夠呐～”

　　 。。“先，先緩一下……”

　　 。。“不～行！給我這麼多喘息的機會，阿亮還怎麼把我干破防啊～？這樣吧，阿亮跟著我的節奏，先淺淺抽插一下……注意聽好咯，跟著節奏動，我說‘搖’就抽回，我說‘擺’就插進來——搖擺！”

　　 。。唔啊！

　　 。。簡直像被柔暖緊濕嫩肉狠狠咬了一口，過電似的突兀快感“噼啪”竄上脊椎。雙膝一瞬間酸軟下去，只能靠少女的懷抱支撐重心，全身上下難以抑制地微微顫抖，好像不敢相信感官傳來的信號似的。僅僅是順著夜鳴同學的聲音動了下腰，就……

　　 。。“搖擺～搖擺～搖擺～嗯嗯～搖擺搖擺搖擺～”

　　 。。“啊，嗚哈，哈咿～等，等一哈！為筍麼，為什麼要折麼……”

　　 。。連綿不絕浪頭一個接一個卷來，令人骨酥筋麻的欣悅讓我咬字都變得含混。女孩雙眸也染上了迷離水色，口中節拍卻愈發歡促動情。靈巧活潑腰胯興高采烈地起伏迎合，小腹如飛蟲撞擊燈罩般輕輕拍打我的肉體，潮濕粘稠水聲啪嗒啪嗒仿佛伴奏，將少女飄渺婉轉的嗓音染成一曲淫靡歌謠。

　　 。。“因為阿亮不讓我反抗嘛～但只憑這麼溫柔的調教，根本沒法拿下我啊～”啪地打了個響指，女孩輕柔舔咬著我的耳垂，酥麻濕癢感覺讓我有些放松，意識也好似陷入一團舒適的迷蒙，“消極反抗也是反抗，不准反抗的話……嗯嗚……當然要指導你啦～”

　　 。。……有道理，因為是夜鳴同學自己，當然知道怎麼擊垮自己的防线。[催眠是絕對可靠的，所以無須懷疑，只要遵循她的指導就好。]

　　 。。“搖擺搖擺～嗯～接下來這下要插得深一點，重一點哦～”

　　 。。栗色發絲輕拂我的臉頰，有點刺鼻的廉價香水氣息也仿佛變得柔和。女孩光潔脊背在我臂彎中微微起伏，溫暖肌膚的觸感讓人下意識安下心來，“搖——腰盡可能往回收～但是不要完全拔出來～對哦，就這樣～”

　　 。。性器在夜鳴同學指導下抽離膣穴，溫柔鄉讓位於戒斷反應似的焦躁空虛。頂端敏感粘膜仍舊被軟肉包裹，若即若離的舔舐卻更加搔人情欲。明明是我在教訓夜鳴同學，自己反倒差點亂了陣腳。果然缺乏實踐經驗就會遇上各種問題，現在應該——

　　 。。“……仔細體會這一刻的的感覺～深呼吸……我會從三開始倒數，數到零的時候，阿亮就一～下子插進來，直直捅到深處，把我的肚子頂得亂七八糟哦～……”

　　 。。“三～……認真深呼吸～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二～……下面一跳一跳呢～等不及了吧～？准備好～注意力要集中哦……”

　　 。。“一～……咬緊牙～……”

　　 。。“……呼吸有點亂了呢～再深呼吸幾下吧～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別急嘛～阿亮也不想把事情搞砸吧～？吸氣……”

　　 。。“……零！擺—哈嗚咿～～！……”

　　 。。小貓一般可愛嬌鳴衝散了尾音，白鞋在泥地上蹭出兩道淺壑。兩條纖淨胳臂緊緊箍住我的身軀，仿佛要像面團一樣揉進她的體內。臍下三寸濕暖秘徑過電似的突然縮緊，毫不留情地絞吮研磨著我的性器。動情的女孩好似一粒薄荷糖，匯於小腹的汽水般甘冽衝動馬上就要……

　　 。。“……不要射！”

　　 。。……！

　　 。。“……還，還不可以，不可以射哦阿亮～”少女大口喘息著，飄搖嗓音裹上了某種柔妙的歡快，可愛胸脯下小心髒砰砰直跳，似是與我共鳴著同一股混沌的渴求，“嗯嗯～……還遠遠沒有～哈啊～沒有結束哦……繼續，繼續這個節奏，我說射才射出來哦……”

　　 。。嗚……釋放邊緣使勁咬了下嘴唇遏住勢頭，小腹仿佛傳來液體倒流的“咕咚”聲。腰胯卻依然像機器一樣堅定地擺動不停，淺深錯落一遍遍重復著剛才的動作。如同只用一根小指將自己掛在懸崖上方，稍微放松就會墜入甜美的無底深淵，[但我必須遵循夜鳴同學的指引]，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徹底認識到自己的處境……

　　 。。“……嗚啊～……阿亮～……阿亮～……哈啊……”橘紅晚霞下陰影悄然拉長，但我的專注並未被轉涼氣溫影響。……再堅持一下，堅持一下就好了，現在每分……每分每秒都是關鍵時刻——夜鳴同學伏在我肩頭胡亂低聲朦朧輕吟，少女的語言能力明顯幾近完全破碎，如果在這……哈啊……這個關頭輸給自己，那豈非……功虧一簣……“……繼……繼續啊啊～……嗯哈啊……”

　　 。。原本漫不經心又輕佻的不良學生早已不見蹤影，唯余懷中顫抖嚶嚀的乖巧女孩。修長整齊指甲輕輕搔撓著肩背，奏出七零八落亂人思緒的點點酥麻，躁動雙腿下意識想向我的腰肢纏夾盤繞，卻被褪到膝蓋的熱褲困在原地，只能像兩條發情的小蚺蛇似的，迷茫不安地來回扭動求歡……

　　 。。“……嗯嗚……三……”

　　 。。濕漉漉黏噠噠的含混詞句中，一個微弱卻清晰的數字鑽進我的耳孔。

　　 。。“……二，二啊啊～……”

　　 。。第二個數字被女孩說出時，我發覺有股難以言表的衝動在心底悄悄滋長，明明只是沒頭沒尾的倒數，卻仿佛某種心照不宣的承諾，某種隱晦幽微的褒獎，被意志力壓下的甜美渴盼不知不覺在我脊髓中微沸翻騰，氣泡隨時可能衝破艱難支撐的瓶塞，不可以……現在還不可以……下唇的些許鐵鏽味也未能挽回趨勢，不行，不可以，不可以！

　　 。。“……哈，哈，哈，啊，一，一！”

　　 。。……不！不是現在！還不能射！[絕對不能！]腰！腰不要再動啊啊！[不行！腰不准停！繼續動！]再堅持一下，堅持——

　　 。。“——零！可以射嗚嗯嗯嗯嗯啊啊啊哈啊——”

　　 。。……哈啊啊啊啊——！

　　 。。如同一道無形大壩轟然潰坍，思緒被糖漿般濃稠甘甜的白色簾幕席卷吞覆。正值一輪動作循環末尾，我正深入而沉重地撞進了夜鳴同學體內。很難說那一刻是我的意志力率先崩盤，還是夜鳴同學搶先說出最後的指示——記憶與認知都為不講道理的巨大歡悅全數占有，哪容得下一點用來分辨事物的空余？

　　 。。“……”

　　 。。“……”

　　 。。“……阿亮……好棒呢……”

　　 。。我眨眨眼睛，努力將自己拉回此時此刻現實世界。夜鳴同學小臉紅撲撲的，幾縷零亂發絲被汗水沾在臉頰。原本狡黠靈動的雙眸水色未消，半開半闔間透出迷離回味的光彩，少女整個身子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綿綿趴貼掛在我身上。

　　 。。“……那，那麼現在……”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快感的海潮退去後，留下一片安適慵懶的余韻沙灘。懷中袒裸相貼的女孩柔軟溫暖，晚涼微風中讓人怎麼也不舍得放開懷抱。明明知道應該盡快收尾回家，卻總是想多待一會，就這樣和夜鳴同學親密地抱在一起，呼吸著她發間廉價香水的味道……

　　 。。“……對啊，我認輸啦～”出乎意料地坦率承認，笑眯眯地輕啄一下我的側臉，盡管重拾起輕佻挑逗神色，女孩的聲音還是帶著點飄忽虛浮，“真是厲害的催眠呢，看來我從身到心，全～部都被阿亮拿捏得死死的啦～”

　　 。。“……知道就好。”夜鳴同學的認輸仿佛某種宣告，我依依不舍地松開懷抱，著手收拾殘局。是啊，不管最後變成了怎樣離譜的發展，這始終是一次驗證催眠APP效果的測試。既然目的已經達成，那自然要結束了……提起褲子，穿上襯衣，回頭看見少女正努力給廢棄的安全套打結，卻被長指甲干擾，失敗了兩三次。

　　 。。“阿亮，幫幫忙……”這位不良少女第一次露出苦惱的神色，可憐兮兮看向我，不知所措地打了幾個響指。

　　 。。“自己想辦法，我又不是你爸。”我接過乳膠套，扎緊開口。真是的，這點事情都不會……

　　 。。對了，盡管初步確認了這個APP的能力，[但關於催眠，尚有更多具體細節等待實驗。比起干擾其他人的正常生活，還是繼續以夜鳴同學為實驗品比較好。]想到這里，我向她下達了今天最後的命令。

　　 。。“當我說‘催眠結束’時，你會恢復正常，但無法將關於我的催眠的事，我在催眠中對你做的事告知任何人，也無法以任何直接或間接的方式尋求幫助或暗示自己的狀況。當我說‘催眠開始’，你會再次進入現在這種聽從我一切命令的狀態，並以‘催眠模式啟動’回應，表示自己收到了啟動命令。催眠結束。”

　　 。。“不愧是阿亮，想得真周到呢，我是完全逃不掉啦～”披上外套，女孩伸了個大懶腰，“看來以後不得不被阿亮做各～種各樣壞壞的事了呢～回見～”

　　 。。初降的夜幕下我們離開了小樹林。下一次實驗什麼呢？常識修改應該是個有趣的課題，比如讓她把我看成動物，認為我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動物行為”？不錯的主意。我打開網購APP，下單購買需要的道具。

　　 。。……

　　 。。……貓耳頭箍，貓尾插件，貓爪手套，鈴鐺項圈。這些應該差不多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