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子,不要除了上學就是待在家里,有時間的話就約那個林熙然出去玩一下。”
“哦,哥,知道了。”
“知道個屁了你!知道了還坐在這玩游戲?”
“哎呀,我,我不是沒她手機號碼嘛,而且現在都是傍晚了,等下次要來她的手機號碼再說吧。”
“沒事,我這有,傍晚了剛好可以一起去看電影。”
“………………”
被自己的哥哥強迫著打通了林熙然的電話,許洋心中萬分無奈。
倒並不是因為經過上次的事情以後許洋不喜歡林熙然了,而正是因為許洋太喜歡林熙然了,所以如果林熙然再去見常永輝的話,他還是會幫忙隱瞞,而隱瞞的後果,就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傷心難過。
猶豫彷徨間,手機已經接通了,聽筒里傳出林熙然那悅耳的聲音。。
“喂,你好,哪位?”
“你好,請問是林熙然吧?我是許洋。”
“哦,是你呀,怎麼了,找我有事嗎?”
“也沒什麼事……啊……是因為我們不是得假裝情侶嗎,所以是不是得偶爾出去約個會,那樣才不會被人懷疑是假的?”
許洋原本猶猶豫豫的不想要說出口,但是看到坐在身旁的哥哥投來的目光,還是開口了。
“哦,知道了,那就一個小時之後,還在上次見面的咖啡廳好了。”
“嗯,好。”
掛掉電話,許洋仍然在玩著手機里的游戲,絲毫不著急出門。
“喂,我說臭小子,林熙然已經答應了你的約會吧?怎麼還不快換衣服滾出去!?”
“什麼嘛,哥,哪有讓自己弟弟滾出去的,她說要一個小時之後才過去呢,我走過去還用不了十分鍾,現在過去太早了啦。”
不理會旁邊怒目而視的哥哥,這次的許洋膽子似乎大了許多。
“你,你難道就不知道約會的時候男生提前點到是很正常的嗎!?趕緊他丫的給我滾出去!”
“啊,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上樓去換衣服。”
“把手機先給我扔這!上樓換個衣服還得拿手機,你媽的!”
最終,被哥哥趕出了家門,許洋只好向約定的咖啡廳走去,只不過現在這麼早就過去,完全就沒有意義呀。
話雖如此,許洋還是來到了咖啡廳,坐在椅子上無聊的等待著林熙然的到來。
不同於上次的興奮,這次的許洋顯的無精打采,雖然和林熙然在一起是自己最大的願望,但同時他還希望林熙然是愛著自己的,而不是利用自己。
時間漸漸過去,眼見約定的一個小時時間就快到了,這時,身著一件白色及膝連衣裙的林熙然也再次來到了咖啡廳。
進門之後,還沒等許洋出聲招呼,林熙然直接看向了上次兩人所坐的位置,而剛好,許洋還是坐在那里。
“來了很久了嗎?”
“哦,沒有,剛到一會兒。”
“哦,這樣呀。”
在許洋的對面坐下以後,林熙然顯的有些不知所措,應該還在為上次打許洋的那一巴掌感到有所愧疚。
“許洋,上次的事,謝謝你沒有告訴你哥哥,還有,我打你的那一巴掌,對不起……”
“好啦,別再提那些事啦,我才不會怪你呢,誰讓我自己……喜歡你……”
其實當看到林熙然的那一刻,許洋就已經不在乎之前所發生的了,能夠和林熙然這樣面對面的坐在一起,他真的已經非常滿足。
只不過他的嘴上,卻並沒有敢大聲說出最後的“喜歡你”三個字,而是如蚊蠅般低聲嘀咕了一句。
“嘿嘿,你真好,許洋,不過你最後面說的是什麼?我沒聽清。”
你真好?
這句話是對我說的嗎?
這句話是林熙然對我說的嗎?
她居然夸我好,這感覺,太幸福了。
僅僅是被林熙然隨口的夸贊,許洋腦海中已經閃過無數個念頭,心中的幸福感更是不斷上升。
“許洋,許洋?你有在聽我說話嗎?你剛剛最後說的是什麼呀?”
看著眼前突然發呆傻笑的許洋,林熙然不明所以,好奇的呼喊著許洋的名字。
“哦,不好意思,我又失態了,剛剛,也沒說什麼啦,沒說什麼。”
“你真是個奇怪的家伙……”
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就是如此微妙,明明上次分別前還互相爭吵甚至動手,但是這次見面卻又在坐著聊天。
繼續聊著各種話題,在外人看來,此時的許洋和林熙然似乎真的有那麼點像情侶,當然如果他們能夠坐的更近一些的話……
“許洋,其實這次答應你出來,我還是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嗯,什麼事呀,你說嘛。”
“其實就是,就是……”
看著林熙然為難的表情,許洋突然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難道你,又想要和常永輝見面?”
“嗯,沒錯,不過實際上這次是他受傷了,我想去醫院看看他。”
“受傷了?怎麼回事兒?”
雖然心中很討厭那個常永輝,但是聽到對方受傷,許洋還是象征性的問了一下原因。
“他前天給我打電話說,就是在我們那天和他分開後不久,有兩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打的他,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但是對方下手非常狠,還用上了棒球棍。”
“哇,這麼解氣啊……”
“你說什麼?”
“啊,我是說……這麼可氣啊,真是太可氣了!無緣無故就打人!”
“是吧,你也這麼覺得吧,所以,你能夠陪我,去看看他嗎?”
“這個……哎……好吧。”
“太好了,真的太謝謝你了,許洋,下次我請你吃飯,嘿嘿。”
“呵呵,你高興就行。”
實際上許洋並不怎麼想要答應林熙然,但是看到林熙然那期望的眼神,沒辦法,還是只能答應她。
高興的林熙然則是興衝衝的在包里翻找著手機,准備給常永輝打電話告訴他一下自己准備過去看他了。
“奇怪,我的手機呢,我明明記得放到包里了呀,怎麼不見了呢。”
“怎麼了,忘記帶手機嗎?”
“嗯,好像是,可是不應該呀,我記得我放進去了呀。”
“好啦,別找啦,用我的吧,先給他打個電話再找吧。”
“哦,謝謝你。”
接過手機,感激的看了許洋一眼,林熙然熟練的按下了常永輝的號碼。
“啊哦,你的手機,停機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不應該吧。”
“真的,不信你自己聽。”
略顯失望的將手機遞還給許洋,林熙然又在自己的包里翻找了幾下。
“怎麼搞的,居然會停機,這可怎麼辦,要不然我找地方先去充上話費再給你打吧。”
許洋心中滿是疑惑,明明記得自己前兩天查話費的時候,還有好幾十呢,怎麼才沒幾天,突然就沒了。
“算啦,不用打了,反正上次他給我打電話時也已經告訴我住在哪個病房了,我們就直接去吧。”
“哦,這樣啊,那好吧。”
剛剛許洋還在想,是否聯系不上對方就不用過去了,沒想到,原來林熙然已經知道了對方所在的病房。
隨後,許洋與林熙然打車來到了醫院,簡單詢問清楚位置後,兩人徑直向特護病房走去。
“說起來,常永輝他父親不是都出事了嗎,他居然還搞的住特護病房……”
“那,那又怎麼樣,受傷了當然還是要好好休養,住特護病房也沒什麼不應該呀。”
面對林熙然的回答,許洋也沒有與她爭論,無所謂的聳聳肩,跟在林熙然身後向前走去。
特護病區的人員明顯少了很多,只是偶爾有三三兩兩的護士經過,兩人也不由的放輕了些腳步。
“03號病房……就是這里啦,好啦,許洋,你就在這里等我吧。”
“哦。”
剛好自己也不想要見到那個常永輝,在外面等正合許洋的意了,反正這是在醫院里,林熙然應該不會和他在里面發生什麼吧。
許洋正欲後退幾步坐在身後的長椅上,卻發現林熙然在走到病房門前後卻停了下來,遲遲沒有推門進去。
“怎麼不……”
“噓!”
疑惑的走到林熙然身旁,許洋剛一開口便被阻止了,接著,只聽到面前的病房里傳出說話的聲音。
“等等,小美,我剛剛好像聽到有腳步聲在病房門前停下了。”
“哎呀,輝輝,哪有呀,你神經過敏了呢,還是說,我給你吹的不舒服呢,嗯?”
“怎麼會呢,一直都是小美你吹的最爽了,噢……舒服……慢點……小美……呼……”
病房里傳出來的對話已經很明顯,常永輝正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許洋剛聽到時略微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姓常的在醫院里也敢亂來,緊接著他看向了林熙然的臉龐,失望,難過,傷心……這使許洋原本還有些竊喜的心跟著疼了起來。
“噢……小美,你的技術……真是越來越好了啊……”
“唔……哧……那當然……舒服嗎……”
“嗯,舒服死了,不過說起來,自從我爸出事之後,你不是一直躲著我嗎?呵呵,怎麼今天還會特意來醫院看我?”
“哎呀,討厭,人家哪有,還不是你個壞人,總是只疼你那個小女友去了,都不去我那里坐坐了,我在你心里都沒有位置……”
“哈哈哈,誰說沒位置,小美在我心里占了最重要的位置!小女友什麼的統統都去死!哈哈哈。”
房間里的常永輝可能是爽過頭了,什麼話都說,結果此刻的林熙然,已經是淚如雨下。
“混蛋,混蛋,你個混蛋……常永輝,你個混蛋!你給我開門!快給我開門!”
林熙然突如其來的喊叫嚇了身旁的許洋一跳,連忙在旁出聲安慰著,同時向四周的走廊看去,擔心會引來太多人的注意。
而同時,房間內的兩人更是被嚇的半死,至少常永輝是如此,半分鍾之後,房門從里面被打開了。
“然然,你,你怎麼來了,怎麼也沒打電話提前告訴我一聲,我……”
“輝輝,這就是你那個小女友呀?長的還挺漂亮嘛,怪不得你選她做你名義上的女友而不選我們呢。”
“小美!你胡說什麼呢?什麼你呀她們的,我和你什麼關系都沒有好不好?”
此時的常永輝,穿著一身病號服,左臂上打著石膏吊在脖子上,滿頭的大汗已經浸濕了衣領。
“常永輝,你還想騙我!我都聽到了,我在門外全都聽到了,嗚嗚嗚……你……你這個混蛋……我……我恨你……嗚嗚……”
一把推開走到自己身前的常永輝,林熙然轉頭哭泣著向走廊盡頭跑去。
此時,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在看熱鬧了,有護士也上來提醒幾人小點聲音。
“姓常的,你等著,你居然背叛熙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看著林熙然跑出去,許洋連忙追了出去,同時不忘回頭警告著常永輝。
“我操,你來啊,我怕你啊!有種別跑啊,臭小子!你媽的,還他媽跟我放狠話……都看什麼看,都他媽滾開!”
憤怒中的常永輝衝周圍叫罵著,完全不顧這是在醫院里。
“還有你,臭婊子,他媽的都怪你!啪!”
看到身旁的小美還站在自己眼前,常永輝上去就給了她一巴掌。
“呵呵,我就知道你會動手打我,還好我有提出這一點,所以,沒關系,我又可以多拿錢了,哼哼,再見,常,少,爺!”
被名叫小美的妖艷女人所說的話搞的楞在原地,常永輝半天沒有明白過來話中的意思。
“什,什麼?多拿錢?小美,你是說有人出錢讓你……小美!郭小美你這個婊子!給我滾回來……”
此時,常永輝周圍早已空無一人。
另一方面,許洋已經追著林熙然出了醫院,此刻兩人正低著頭走在馬路上。
“熙然,你也別想太多了,或許,或許真的是你聽錯了呢,是不是?畢竟你又沒有親眼看到他們兩有什麼。”
“那你呢?嗚嗚……你也聽錯了嗎?還是你沒有聽到?”
注視著林熙然的眼神,許洋沒有回答,他知道,其實說這些話只不過是因為他不想看到林熙然這麼傷心罷了。
“許洋,我想先一個人靜一靜,你走吧。”
“不行!你現在這種情況,我可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要不……你先跟我來。”
沒等林熙然回答,許洋已經拉起她的手向前跑去,沒有多遠,兩人就跑到了距離醫院不遠的海邊沙灘上,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沙灘上偶爾有甜蜜的情侶走過,不遠處,還有一個燒烤攤正在營業。
“嗚……帶我來……來這里干嘛?”
即使已經跑了一段距離,林熙然依舊還在不停抽噎著,眼淚慢慢的自眼角滑落。
“呵呵,一直以來,因為林熙然你的緣故,我都是自己一個人,自然也就不會像你們情侶那樣,有什麼心里話的時候可以跟對方說,所以呢,我經常會在晚上來到海邊,跟海說。”
站在沙灘上,許洋臉上掛著微笑的目視著前方的大海,一番話像是在對林熙然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對海說?對海,怎麼……”
“林熙然,我愛你!!!”
林熙然的疑問還沒有說完,許洋已經將雙手放在嘴邊大聲的喊了出來。
“哎呀,許洋,你干什麼呀,會被人聽到的……”
“聽到又怎麼樣?他們又不認識我,而且我只不過是喊出自己心中所想的,這是我的自由,呵呵。”
此時的許洋,在林熙然的眼中,有些傻,有些幼稚,但無形中,她又覺得如果有這樣一個又傻又幼稚的男友,或許,會很幸福,當然,這只是想想而已。
“喂,熙然,想什麼呢?該你了。”
“啊,我也要來嗎?不要,我才不要。”
“呵呵,好吧,那你也可以寫在沙灘上,把你想說的,不開心的,都寫下來,不會有人知道是誰寫在這里的,等到漲潮的時候,那些不開心的事就都會被淹沒,然後涌入大海,再也不回來!”
“噗嗤……嗚……嘻嘻……真是的,哪里,有你說的,那麼神奇。”
被許洋一臉認真的表情搞的忍不住笑了出來,此刻的林熙然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嘿,你怎麼還笑話我呢,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不信我寫給你看。”
說著,許洋蹲下了身子,手指在沙灘上輕輕劃寫著。
“林熙然不開心,我也就不開心,我想要開開心心的”
“呀,你怎麼又寫上了我的名字,真是的,討厭,我也要寫我也要寫。”
“哈哈,那你也寫嘛。”
在許洋身旁蹲下,林熙然也伸出手指,學著許洋在沙灘上輕輕劃寫著什麼。
“他不愛我,我不……”
快速的寫了幾下,林熙然突然停止了動作。
“寫的什麼呀,怎麼不寫了?”
探著頭看向林熙然所寫的內容,許洋知道,她又想起了常永輝。
“嗚嗚嗚……嗚嗚……為什麼……嗚嗚……為什麼他會這樣對我……嗚嗚嗚……”
一屁股坐在了沙灘上,林熙然將腦袋放在膝蓋上,雙臂環住雙腿哭了起來。
剛剛好不容易才逗的林熙然暫時忘掉了常永輝的事,可是現在讓她寫下不開心的事,她卻自然而然的再次想了起來,這還真是撞槍口上了,許洋頓時感到一陣無力。
“林熙然,其實,你已經很幸福了,有愛你的哥哥,有家人,有朋友,有很多很多愛你的人……”
“嗚嗚……可是……可是他不愛我了……嗚嗚嗚……”
“他嗎?如果讓我說實話的話,我只想說,林熙然,他那種人渣值得你為他哭嗎?即使你再怎麼傷心難過,他也只會暗地里偷笑,因為他會很高興你為了他而這麼傷心,他會覺得你沒了他不行!”
“嗚嗚……可是……嗚……可是我真的不能沒有他……”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你現在就已經沒有和他在一起了呀,你不還是一樣可以好好活著,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離開他,你只會過的更好!”
許洋已經越說越激動,緊握的拳頭也重重的錘在沙灘上,而林熙然,這一次卻沒有再回答許洋,或許是在思考許洋的話,或許還是在想著常永輝,總之,她保持了沉默……
時間漸漸過去,海上的風浪也越來越大,而旁邊燒烤攤里的人卻越來越多。
“林熙然,林熙然?睡著了嗎?”
“嗯?沒有,怎麼了?”
“還沒有呢,我剛剛離開了你都不知道吧?給,喝一點吧,果粒多。”
“哦,謝謝你,剛剛可能太累了所以就……”
“我剛剛給你哥打了電話,他一會兒就來接你回家。”
“哦。”
接過許洋遞過來的果粒多,林熙然發現瓶蓋已經打開了,頓時心里感到一陣暖意。
“是我哥哥告訴你我喜歡喝果粒多的嗎?”
“嗯?沒有呀,我隨便買的,你喜歡喝?”
“嗯,很喜歡,以前,每次和永輝見面,他都會給我帶一瓶,每一次都是……”
“熙然……”
“好啦,我沒事啦,對了,你的手機不是停機了嗎,怎麼還可以給我哥打電話?”
“哦,我剛去買飲料的時候充上了話費,結果……哎呀,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最後我新買了一張手機卡,給我哥打電話讓他通知了你哥過來。”
“哦,好吧。”
解釋完原因,兩人靜靜地坐在沙灘上,看著面前的大海,各自想著不知何事。
突然,林熙然將腦袋靠在了許洋的肩膀上,使許洋緊張的渾身一顫。
“其實,你真的是個很好的人。”
“啊,什麼意……”
“熙……然……熙……然,林熙然……你在哪里啊……”
“許……洋……許……洋,臭小子……快滾出來啊……”
許洋口中的話還沒有說完,林熙然的腦袋已經快速離開許洋的肩膀,同時站起了身子。
“好像,怎麼連我哥也一起來了?”
“嗯,是呀,而且你哥在喊你臭小子,嘻嘻,他好像小孩子,好有趣。”
“哎……豈止有趣,簡直是快把我有趣死了……好了,我們快過去吧。”
“嗯,哥,我們在這里……”
四人相見之後,林熙然跟著自己的哥哥離開了,而許洋,也坐上了許海的車。
“哥,我手機里的手機卡怎麼不是我自己的,而且還停機了??”
“啊,那我怎麼會知道。”
“因為家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呀,只有你有機會動我的手機……”
“臭小子,你找打是不是?居然懷疑你哥我?我會是那樣的人嗎!?”
“差不多是吧,哎呀,哥,別打……啊……小心點,你還在開車呢……前面有人……”
“嗤!”
馬路上,一道急刹車的聲音傳來。
“啊,嚇死我了,找死啊!會不會開車啊?”
“什麼?你他媽說誰不會開車!誰找死啊!?”
“大,大哥,我錯了,我錯了啊!”
“哥,你今晚這是搞什麼……”
轉眼間,三天的時間過去了,除了上學的時候偶爾會看到林熙然之外,這三天,兩人並沒有再聯系。
這天下午,許洋跟往常一樣,與死黨孫晨和紀佳明來到了有林熙然所在的課堂,坐在教室的後面,靜靜地看著前面的林熙然。
沒錯,即使兩人已經是名義上的情侶,即使兩人已經確確實實算是有過約會,但是,許洋仍然還是會在林熙然有課時來到學校,坐在眾人之中看著她。
當課程結束,許洋尚未起身離開。
“許洋,你明天有課嗎?”
“啊,沒有,怎麼了?”
“哦,那明天上午九點,還是老地方見。”
“嗯,好的。”
簡潔的對話,說完之後林熙然便轉身和好友蘇琪以及李程程離開了,而蘇琪在出門之前,明顯轉頭衝著許洋開心的笑著。
“許洋,這是,什麼情況?”
許洋身旁,是滿臉驚訝的孫晨與紀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