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草原上的贊歌(沉魚落雁的故事)

  激烈的雲雨收歇,我們兩人渾身都流滿了汗水,摟著她的豐滿身軀側躺了一會,我便輕輕抬起大腿從她的小穴里退出了陽具,母妃的下體陰唇艷麗肥厚,龜頭拔出時,裂開的陰唇軟塌的外翻著,一股股濃精伴著淫水的濁液很快便流了出來。

  年輕的精水濃白透亮,弄得小淫穴周圍大片浪跡,母妃睜著杏眼不以為意的還伸手抓了一把,感受著手上的粘滑,她便將手指遞到了眼前看了一眼,“射了好多啊,這次一定能懷上吧……”

  看著身下美人下流的舉動,這個姿勢很淫蕩也很撩人,男人的征服欲讓我很希望她懷上我的種,她曾是父王的女人,能把他的妃子干大肚子,想想就很刺激。

  但另一方面,我又很不希望她會過早的懷上,因為我心里總是有一個旖旎的念頭,我的第一個孩子應該是我和她的才算完美吧,這個‘她’是誰則不言而喻,我此時的心中竟然變得矛盾起來。

  “我希望給你生個兒子,到時候看他們還怎麼對我指指點點……”高潮過後,母妃的身體軟綿綿的躺在我懷里,她嘟起了嘴巴說完,還得意的笑了起來。

  雖然大單於死的早,但她們好歹有數月的夫妻之實,按理說,女子十幾歲的時候就可以生育了,而她過來時都已經十六歲了,理當會留下一個孩子的,但她就是遲遲肚子沒有大起來,因此當父王死去的半年之後,草原上流言四起,說她無法生育。

  無論對於上層的貴族,還是下層的奴隸來說,生兒育女對女人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如果一個女人無法懷孕,那她的家族地位一定很慘,也會被人當作笑柄看待,所以母妃一直很介懷這件事。

  不過我總覺得她還有另一個心思,或者說是野心,如果她率先給我生了兒子,那她的地位將會直线上升,甚至,雖然難以言喻,但的確甚至可能會超過大夫人,當然也就是我的母親。

  想到這些,我便猶疑的說道,“那還是生個女的吧……”

  “你喜歡女孩?”蘭朵兒遲疑的瞧了我一眼,當看到我心虛的眼神,她居然不害臊的說起來,“莫不是想等她長大了,連女兒也不放過?”

  沒想到我的失神狀態卻被她明顯想歪了,“我是未來草原的王,將來女人多的是,我又怎麼可能會想和自己的女兒那個。”

  夫死可以從子,但我重來沒聽說,我們匈奴人可以和自己的女兒亂來的,我都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被我干的腦袋糊塗了。

  “誰知道你會不會想啊,再說你連生你的母親都想奸,更何況是個女兒……”

  塞外長大的女人,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就是性子直,所以我也不怪罪她的口無遮攔。

  但母親冰清玉潔,不容褻瀆和玷汙,“我和母親相濡以沫,萬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你剛才還說你敢怎麼她來著?王氏長的那麼妖嬈,我就不信你平時不心動。”

  “就算我想,但母親她是漢朝過來的人,她們中原人重視倫理綱常,接受不了匈奴人的習慣,我有什麼辦法。”

  能擁有母親這樣的女人,一定需要很大的福分,千不該萬不該她是生我養我的母親,如果她一直不願意從我,那還真是可惜了。

  “我有辦法啊。”

  “你能有什麼辦法……”母親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俏佳人,我不禁好奇的瞅了她一眼,心想好像你有辦法她就會聽你的一樣。

  可誰知她不僅不以為然,反而勾著腦袋嘀咕了一句道,“奴自有奴家的辦法,請相信我一定會讓你抱得美人歸的,只是到時候你別忘了妾身就好……”

  都說女人更懂女人,她也許能幫到我說不定,且看她要怎麼做吧,不過我沒有立馬答應也沒有回絕,而是不置可否的側身摟過了她的身體,接著與她相擁而眠,雙雙沉沉睡去……

  晚上的二人運動,消耗了不少體力,我倆睡的都很死,到第二天醒來時,早晨的太陽已經升了起來。

  遠處已經能聽到牛羊的嘶叫聲,我也不能再睡了,離開蘭朵兒的身邊下了床,我就拿起了衣服向外走。

  邊穿邊走越過簾門,沒想到已經有人等在外面了,抬眼一看原來是服侍母親的庭女烏雅,母親派她過來定是來找我的,於是我趕緊拉上了褲腰帶,迅速穿好了衣服,可心里還在嘀咕她過來多久了。

  “閼氏請孤塗王過去吃早飯……”她可能真的在簾門外等了有一回了,此時見我出來便低頭傳達了母親的旨意。

  不過還沒等我開始回話呢,母妃蘭氏居然也走了出來,而且她居然只批了件薄衫就出來了,從我的角度看去,雖然烏雅低著頭,但還是能看到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這下壞了,她要是將這件事情告訴母親就遭了。

  唉,算了,與其這樣躲著母親,索性不如提前開誠布公,況且蘭朵兒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女人,相信母親不會怎麼樣,想到此我便回道,“你先回去和母後說一聲,我馬上就過去。還有,告訴她母妃也過去。”

  “是。”雖然顯得錯愕,但她只是個奴婢,回答完便轉身退了出去。

  看到我和蘭朵兒一塊過來,母親雖然有些疑惑,但她的脾氣寬容有度,也不以為意,想來烏雅剛才並沒有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母妃向母親請安,按照規矩,她稱母親姐姐,母親則回她蘭氏。

  在塞外生活了十幾年,母親的生活習慣並沒有改變多少,她不喜歡吃肉,婢女們便做胡餅,她不習慣喝馬奶酒,便動手摻上了植物的果實自己釀……

  她是身份顯赫的閼氏,卻不會拿身份壓人,她是深閨里的大家閨秀,卻很少會發脾氣,所以服侍她的人都喜歡和她親近。

  母親親自釀的馬奶酒,口味甘甜香醇,每人賞了一碗,大家都很贊美母親的手藝,有我在她身邊,母親也沒顯得拘謹,她被夸得笑的合不攏嘴,別提多明媚照人。

  說在嘴上是一回事,可現實又是另一回事,別看蘭朵兒昨晚還信誓旦旦,一副能掌控母親的樣子,但現在真讓她到了母親面前,她的威風頓時沒了。

  蘭朵兒雖然也是王庭附近有名的美人了,但她和母親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論美麗,蘭朵兒渾身透露出妖艷的嬌媚,她是那種直接的人,是很容易讓人和性聯想在一起的女人;光這一條,她就完全無法與端莊而又風姿綽約的母親相提並論,更遑論出彩的氣質,她更是差了母親一大截。

  但也就是這種性格,造就了她的大膽和放蕩,當母親坐在旁邊還在優雅的用飯時,她的一雙腿兒竟敢伸到了我的胯下。

  母親就坐在我的旁邊,如果她撇過眼睛看一眼,一定能發現有一雙女人的大腿在我的胯下安慰的陽根。

  母妃的腳仿佛很有活力,她隔著褲子不停的擺弄我的肉棒,不一會我的下體便不爭氣的撐起了一個帳篷。

  母親雖然沒有發現桌下的異常,但這一幕還是被站在一旁的婢女烏雅發現了,只見她一副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樣,表情里滿是震驚,不過她的身份只是一個地位低下的人,所以並沒有敢出聲說話。

  我很小心的給她遞了個眼神,不過她卻完全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的加快了腳下的節奏,不過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時,母親卻起身了,這下她就不能在繼續動作了,而是及時收回了腿。

  雖然有點心有余悸也很不該在母親的身邊做這種事,但這種無視規矩的舉措,還是讓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暢快感。

  飯畢,母妃便沒有了留下來的理由,她必須回到自己的大帳,匈奴社會雖然沒有大漢朝那般穩定成熟,但森嚴的等級和法則還是存在的,她只是妾室出身,如果沒有母親的許可,她的權利很有限。

  母妃走後,我的讀書時間又到了。

  我早就聽說,在大漢朝的皇宮里,皇帝的兒子繼位前,都要研習一些治國理政的典籍要義,只是他們那里有專門的太傅來教這些。

  不過對於像我們匈奴這樣的蠻夷之邦,大家野性慣了,自然是不存在讀書修行的,當然也沒有什麼太傅這種官職的存在。

  但母親一直希望我將來能做一個受人愛戴的君主,所以她實為我的‘太傅’。

  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教我讀一些新的簡書,就像今天,讀的是一百多年前的漢朝皇帝劉恒。

  他是漢朝的第五位皇帝,原先只是地方的一個封王,後來就登上了帝位,在他之前,一直是漢弱匈奴強,可是在他即位之後,就采取了勵精圖治、安定民生的政策……

  在之後的年月里,大漢一步步變得強大起來。

  以前母親總是讓我讀一些先賢的思想大作,如今母親肯叫我讀這些齊家治國的書籍,應該是覺得我長大了,可比起她對我的期望,我更關心的是她什麼時候才能真的實現對我的承諾,讓我早點登上單於位。

  在案牘前讀著竹簡,可是我心里卻是心緒難平,母親就是這樣讓人捉摸不透,我是她身邊最親近的兒子,卻也難以去猜母親的心思,就如此時,我還在低著頭若有所思呢,她卻旁若無人的彈起了琵琶。

  遙想當年,母親告別故土,登程北上,一路上黃沙滾滾、馬嘶雁鳴,遠行異鄉使她心緒難平,遂於馬上彈奏《琵琶怨》。

  那淒婉悅耳的琴聲,配上母親美艷動人的妝容,使南飛的大雁忘記了擺動翅膀,紛紛跌落於平沙之上……

  之後在人們眼里,‘落雁’便由此成為了母親的雅稱。

  這些母親身上的小故事當然都是雲香阿姨告訴我的,視线拉近到現在,母親獨坐梳妝台前,兩只柔荑小手輕撫絲弦,正拉出一段悠揚婉轉的樂聲。

  她穿著一重心字香熏過的羅衣,細細地捻,輕輕地攏,醉了琵琶女,一臉春融融。

  母親粉黛花榮,羅衫輕擺,她透著一汪如水的眸子,就這樣琵琶輕彈委委傾訴衷情。

  她好看的樣子令我的目光無法不被她吸引過去,已經忘了母親的叮囑就放下了手里的竹簡,也不管她是否會生氣,沉迷在絲絲入扣的琵琶聲中盯著她看。

  一曲終了,母親才放下了手里的琵琶,可我還沉醉在她的余韻中沒能及時回過神,直到發現母親的眼神也看向了我,我才收回了凝望她的視线……

  開小差被她發現,母親的面容中有些溫怒,似乎還有那麼一絲的不好意思,她攏了攏耳鬢的頭發就站起了身。

  這也不能怪我,我還在看簡書呢,她就隨意的彈起了琵琶,何況她的琵琶聲又太好聽了。

  不過母親對我一向緊松有度,她從來不會罵我,離開了座椅,她從我身邊走過就進了里屋。

  這是母親的習慣,他很少命令我什麼,當她進了里屋,也就是我該退出的時候。

  離開了母親的大帳,外面的人也已經忙碌起來。

  羊群在草地上吃著草,侍養的人也開始在打水喂馬了,婦女們學會了制作獸皮織布,男人們則在河邊打磨工具,人們各有個的分工,山腳下一片祥和,如果沒有戰爭,草原上定會一直生機勃勃。

  路過一頂頂帳篷,就來到了一顆大樹下,一塊石頭旁圍了不少人。艷陽高照,這個時間像這樣成群的人聚在一起看熱鬧,還真不多見。

  閒著無事,我也好奇的圍了上去。

  定睛一看,好家伙,原來是雲香在和人扳手腕。

  這幾個男的我認識,他們是保護王庭的衛士,阿木和阿土是兄弟,這兩人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

  王庭附近駐扎的人本就不多,其實大家基本彼此認識,不過不僅我沒有見過雲香出過手,他們這些人肯定也沒見過,這些男的,估計只當是圖個樂子,居然打起了賭,還下了注,不過他們這些人顯然以為女人不行,買雲香贏的人並不多。

  直到人群中有人發現了我,大家不僅沒有停手,還慫恿著讓我也下個注,經不住推搡,既然好奇,我就隨手解下了腰間的幾粒碎銀下到了雲香這一邊。

  匈奴人講究下馬為民,上馬為兵,尤其是王庭周邊的這些個士兵,頓頓吃肉,因而生的各個彪悍。

  可就在我很為雲香捉急的時候,她竟很輕松的就扳過了阿大,不僅是我,周圍的人都是頓時一片唏噓聲;見大哥不行,阿土也要試試,可緊接著也敗下了陣來。

  這個雲香,看起來只是個平常的女人,沒想到還真有兩下子。

  這下好了,兩個看起來彪悍的人都不行,一眾人兒也就悻悻然的要散去了,不過既然是玩,我也沒計較那麼多,而是讓他們把輸掉的下注拿去換酒喝。

  看著一干人等作鳥獸散,她的心情不錯,還覺得剛才不過癮,居然旁若無人的兀自表演起單手擲鏢,我都還沒看清楚她的手勢呢,她已經將一把匕首扔中了十步開外的靶心上。

  她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我心里只覺得汗毛直起,這女人也太可怕了,弄的我真想向她學藝。

  不過當我開了口後,卻被雲香拒絕了,她怕我玩物喪志,又覺得做大事的人不應該刷槍弄棒。

  其實我知道她是母親身邊的貼身侍女,雖然母親待她如自己家人一樣,但如果沒有母親的允許,像教我手藝這樣的事情,她是萬不敢親自做主的,她對母親的服帖可見一般。

  小時候好像聽母親說過,雲香一家是天災逃難的人,外公曾救過她們一家,她為了報恩,所以甘願一直留在母親的身邊保護她。

  在樹下站了一會,和雲香商榷未定,而在山腳下的另一邊,卻黃沙飛起的來了一批人。

  遠遠的望去,是一眾騎馬的人,其中走在前頭的還掛起了大旗,隱約可以看見上書“右”字。

  我心里一個咯噔,沒得錯,定是右賢王呼倫圖到了,他是呼韓邪單於的親弟弟,當然也就是我的王叔。

  他平時在封地執事,上一次見他還是三年前他過來祭祖,不知道他為何會在此時出現。

  聽掌胥和千夫長們說過,當年父王彌留過世前,為確保我以後的地位,曾下過王命,沒有王庭詔令,外面守在封地的藩王不得進出王庭。

  草原上的太平來之不易,經歷過種種磨難的匈奴子民已經厭倦了戰爭,所以即使在我年幼的時候,大家也都相安無事的遵守大單於的遺命。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有野心的人開始蠢蠢欲動,我已經不止一次的聽說過他在發展勢力,並且已經吞並了鄰近的兩個小部落。

  大漠中的法則不同於大漢,那里的人遵循王道,而大漠里只要手里有足夠的騎兵就夠了,匈奴人圍繞生存和權利的斗爭,現實要比想象中更殘酷。

  與我和母親而言,不管我什麼時候繼承單於位,這都是一個強勁的威脅。

  遠遠的看著,那幫人果然就進了中軍大帳。真是來者不善啊,我心中隱隱有些擔憂,就連雲香還在身邊,我都忘了和她要說的話。

  果然過了一會,左胥就派人來喊我了,他是父王點命輔佐我的人,往日里,草原上的小事情,左胥和千夫長們自己議好,然後再將簡報呈給我和母親過目就行了。

  他能這樣派人來請我,看來是有重要的事情。

  雖然呼倫圖的勢力足以與王庭抗衡,但我想他目前還不敢和我翻臉,況且和我相比他已經老了,我還足以應對這個不速之客。

  再看看旁邊的雲香阿姨,她目睹這一切居然也是面無懼色,不過男人的事情還不需要她摻和,我便讓她回去照顧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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