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草原上的贊歌(沉魚落雁的故事)

  “你為什麼要這樣幫我?”

  當二人從巫山之巔下來,我輕輕退出了半軟的肉棒,接著離開了她的身體上仰面躺了下來,她也和我一樣赤裸身軀,靜靜的躺著回緩心神。

  漆黑的夜里,外面風吹動草木沙沙作響,隔著大帳懸窗,不時從外面透進來些許的月光,使屋里稍顯出一絲亮色,雙手伸在後腦躺了一會,我便問出了心中一直以來的問題。

  “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嗎?幫你就是幫我自己,因為我想要盡快成為你的女人啊……”

  這女人說話還笑吟吟的,看她一副面露平靜的模樣,很難相信她是另有所圖,不過我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她的身份當然只是一個寡婦,再好一些也不過一個側室,雖然身份畢竟寒顫,但按理說也的確遲早是我的女人,所以她為何要那麼著急,在一個後輩面前,將自己弄的像個蕩婦一樣,她真的是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嗎,我不禁疑惑的道,“可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為何還想要把母親拉下水,難道一個名份真的很重要嗎,亦或是你還有別的企圖?”

  見我一直在追問,她抬起了頭看了看我,平時我很少會這麼說話,這會兒她可能看出我是認真的,她終於嘆了口氣,說出了背後的隱情。

  原來是她和右賢王有仇。

  蘭朵兒是甘支部落首領的女兒,她的家族原本顯赫,最盛時曾有一萬多騎兵,當年父親在世時,曾不顧母親反對也要娶她,就是想使草原更加壯大和穩定。

  但是後來卻不知道發什了什麼,父親死後不久,她們的部落就迅速衰落了,到如今就連封地都沒了。

  “是右呼輪殺死了我的父母和弟弟,並且霸占了原屬於我們部族的河流與土地。”

  “怎麼會?”

  我止不住的詫異起來,我記得好像聽誰說過,那都是十年前我還很小的時候了,好像是說因為她們部落要發動叛亂,而受到草原諸部的討伐,結局當然是寡不敵眾,這些事情因為年代久遠,我並不十分知曉具體緣由。

  只知道因為受到牽連,就連蘭朵兒本人在王庭的地位也一落千丈,由受人尊敬的遺孀變成了無人問津的婦女。

  “那是一場陰謀,他們早就想吞並我們了,因為呼韓邪大單於在世他們不敢動手,但是當我夫君過世後,他們就露出了青面獠牙,先是栽贓陷害於我父兄,接著就以討伐的名義滅了我的部族,瓜分了我們部落的土地……”蘭朵兒是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才沒有哭出來的說完了這番話,不過她面露憤恨的模樣還真不常見。

  “你當年還是五歲的孩子,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多虧了閼氏可憐我,我才沒受到牽連逃過一劫,不過自那之後,我的生活就完全變了樣……”說著說著,她的臉上就失去了本來顏色,變得楚楚可憐起來,可以想象,如果她的父兄還在,她的地位將會很不一樣。

  “你知道嗎,我當時就期盼著你快點長大,因為只有你是我最後的希望了,可現在我可是都聽說了,他的野心很大,對你都不放在眼里了。如果連你也…也…唉, 那我可就真的無法復仇了……”

  “所以你就勾引了我……”想想她一年前勾引我上床,我現在總算知道了原因,不過母親既然當年救過她,平時又待她不薄,她沒必要違背母親的意願,非要將母親送到我床上,這不免太不地道了,想到此我委婉的就表達出聲,“現在還想把我母親拉下水?”

  “小鬼頭你胡說什麼呢,誰勾引你了啊,我們這是郎有情妾有意好吧,你不也沒有拒絕嗎,得了便宜還賣乖,哼……”雖然嬌嗔了一聲,不過她還是不忘繼續說道,“要不是我主動向你拋媚眼,就你這天天只顧讀書的腦瓜,會了解女人的好嗎……哎,姐姐她,你母親……我也不想對姐姐不好,可是她遲遲不肯遵從習俗下嫁於你,我是真的怕夜長夢多,所以才想著出手的……”

  她說完還不忘瞟了我一眼,接著又用手指故意戳了一下我的胸膛,挑了一下鳳眼戲謔的道,“再說,其實你也很想和你母親上床吧。”

  “別,你可別胡說八道,我對母親是很尊重的。”

  想想這種說法似乎有點可笑,但我還是想維持君子模樣的補了一句,“要不是父王過世,母親需要人來照顧,我自然不會生出要娶她的念頭,但我只是想多陪陪她,可沒想著要和她,要和她……”

  “要和她什麼,是不是要和她操穴啊……”

  一想到母親那與身俱來的窈窕之美,就無法忽視她對我的吸引,不過雖然我也想,但我是正人君子說不出口啊。

  這樣被蘭朵兒嗆聲,我多少還是有些漲紅了臉,當我還想說什麼,沒想她卻先我一步,伸手就握住了我愈起反應的肉棒捏了捏,嘴里繼續調戲到,“還想說你不想嗎?”

  身體出賣了我,再說什麼也沒有用,好在蘭朵兒並不介意這些,松了手便出口而出道,“我才不會去管她和你是不是母子亂倫呢,反正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只要是你想得到的,我都會盡力幫你的。”

  她這樣的話已經不是第一次和我說了,就在上一次雲雨過後,她好像也是這樣說的。

  其實作為匈奴人,我和她也都知道,草原上並非沒有倫理約束,在一個正常的家庭里,如果兒子染指母親,一樣會被車裂的,就這一點來說,男權為主的綱常其實和大漢朝一樣,禁忌的亂倫行為都是不可接受的。

  而像我和兩位母親的這種情況,只是少數,一方面是因為父親死了,另一面是因為我們處在草原上的地位最高峰。

  草原需要不停的繁衍,正常人家的寡婦按照規定,是需要改嫁的,而母親她們是王室妻子,自然不能改嫁給地位低等的人,於是嫁給兒子就成了唯一的選擇,但就母子本身來說,發生性行為確實不被認可。

  經過這一通的敞開心扉,我似乎開始理解與同情她了,沒再有過多的言語,我伸出一只手就摟住了她的脖子,讓她的腦袋躺在了我的手臂上開始睡覺……

  再次見到母親已是第二天晚上了,母親的態度令人捉摸不定,這件事也急不來。

  其實母親老早就派人來喊我了,要我睡前去她那里一趟,只是等我忙碌好後,已是月上柳梢頭了。

  大帳外月光如水,湖邊的高大胡楊樹被風吹的沙沙作響,朝著母親的營帳還沒走幾步,就聽到有人彈琴的聲音,它好似來自天外,輕渺遙遠,優美的琴音雖不常聽,但那定是母親在彈無疑。

  母親一雙輕妙巧手,不僅彈得琵琶,就連撫琴也是高人一等,不過也只有她可以在這樣的夜晚,旁若無人的彈奏歡快的樂曲。

  她的琴聲,不時回蕩在山間和溪谷,悠遠的琴弦在夜里,並不會讓人覺得打擾,反而給人帶來無比的放松,卸下一天的走動,不論是牧民還是牲畜,都被她的琴音帶入無比沉靜的境界中,這就是她的魅力。

  過了一會,那聲音更近了,帶著萬種柔情,恰似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在帳下喁喁低語。

  我信步循著琴聲走去,這不是那首《琵琶怨》,而是一曲新的我從來沒有聽過的曲子。

  在這個荒涼的大漠里,琴聲同周圍的一切似乎並不協調,不過能聽到這樣一首曲子,還是很讓人充滿享受的,叫人生出如同沐浴在春天的陽光里的感覺。

  這道琴音不啻天籟,行經湖邊的廊台,旁邊就是母親的大帳閨房,她的營帳離湖邊很近,為了方便她賞景而又不被人打擾,閨房的後頭開了一個直通湖邊亭閣的小門。

  靜靜的走過台階,廊台盡處的屋門開著一道縫,一絲燭光泄露在廊台的地板上,不想破壞到母親的興致,我輕輕的走到了母親身後。

  撫琴的是一位曠世美婦,那美婦坐在石椅上,石椅墊了一塊毛毯,她背對邊門面朝湖心,沒有聽見我的腳步聲,月色下的蔚藍色湖面上只有琴聲回蕩。

  在白色月光下,她穿著一身素綠色長裙,紗衣單薄,含而不露,長裙是連身的,可能已經是夜晚,下擺被她撩起到僅能遮住膝部,露出一雙雪白的小腿。

  她的身材堪稱完美,酥胸堅挺如雨後春筍,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分量。

  她的腰肢收攏有度,筆直的長腿婉婉一放也是很吸引人的眼球。

  更令人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是光著白嫩的腳丫,一雙赤裸的玉足踩在干淨的青石板上,裙擺中露出的腳趾可愛小巧,微微上翹,滑嫩誘人。

  她的頭發散在腦後,好像才洗過的樣子,用一根紅帶子松松扎住。她微微偏著頭伸出一對雪藕手臂撫琴,露出頎長白皙的脖子。

  我站在她身後一個位置,視线剛好能看到她的半個臉龐,只見她清雅的臉上不施粉黛,眉眸似流星,紅唇若櫻桃,素淨的臉龐根本看不出她的年紀,神情之間透著一股於世獨立的氣質,不遠不近淺笑無痕。

  母親的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美,嫵媚動人,風情萬種,在我的認知里,只有那一句話能夠用來形容她,『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

  上一次見她月色撫琴還是在半年前,我尤其喜歡她在月色撩人的時候,靜靜地坐在亭台小閣里彈琴,那份高貴、那份優雅,曾叫男少的我血脈賁張,難以自持。

  如水的月光灑在湖面,往日里會有成群的魚兒露出頭來呼吸新鮮的空氣,但此時此刻,魚兒剛游過淺淺的水面就沉入了水底,讓人不知道它們是被琴聲所擾,還是為美人的容顏所懾服。

  她揮動的手臂輕輕擺動,我靜靜的注視著她,一曲終了的時候,琴音漸歇漸消,最後終於歸於沉寂。

  母親顯然已經發現了我,她輕輕起身,輕擺蓮步走到湖邊的欄杆旁,風吹過她的身上,浮起縷縷青絲散亂飄蕩,她就這樣憑欄而椅,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輕輕伸手向後攏了一下青絲,她開口淺淺的發出輕音,氣氛好像又回到了前幾天的時候。

  “和蕭氏家的姑娘相處的怎麼樣了?”母親的嗓音里母愛滿滿,眉目間有化不開的濃情。

  和母親在一起,總是逃不開這樣的話題,她總是隔三差五的就會問我今天和這個姑娘如何,明天和那個姑娘又怎樣了。

  蕭氏祖上也是漢朝人,聽說是俘虜,不過因為肯為王庭出謀劃策,並沒有遭到特別對待,而且還娶了匈奴人扎根草原。

  蕭家有女十七歲,正是花季少女,因為家中也有傳承中原教化而受到母親的青睞,雖然姑娘比我還大兩歲,不過母親仿佛不在意,特意托人給我搭的橋。

  “那蕭氏女兒溫婉儒雅氣質高,人家姑娘不太能看的上你兒子。”

  面對母親期待的眼神,我這樣說並不是要敷衍她。

  和那姑娘相處過幾日,人家的確是知書達理,是個優秀的女子,不過當得知了我的身份,則果斷與我拉開了距離。

  說到底,那不太是我的問題,而是人家姑娘明顯忌憚母親,不敢鳩占巢穴,縱使那本來就是母親的意思,別人也不敢買賬,只是母親身在閨中,看不出這一層而已。

  “哦...”這已經是母親給我找的第三個姑娘了,當聽到我委婉的回答,她略微有些失望,不過淡然的神情中仿佛又在意料之中,她沒有追問我原由,而是用著一股軟軟的嗓音開口道,“那個,母親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母親一向溫情脈脈,這時候還用起了商量二字,我猜那封信可能是起了作用,便學做乖乖的上前回道,“母親有事吩咐便是,孩兒都聽母親的。”

  和母親一道憑欄而椅,她的芙蓉臉蛋就在眼前,嘴里的話剛說完,我便被她吸引的像個花痴一樣盯著她看,君子好逑的年齡自然欣賞美,我的眼神痴而不淫,母親沒有在意,而是擺了擺手說道,“你先看看那個。”

  說完便用眼神示意我。

  循著她的目光,楠木做的古琴下,果然壓著一封奏章。此處昏暗,我便移步往帳門走了幾步,借著搖曳的燭光攤開來看了看。

  “呼韓邪二十三年,焉有漢室貴人王氏嫁入大漠和親,閼氏初入大漠之時,正值草原災荒連連,然閼氏猶如神女下凡,令惡濁頓消弭散,猶是匈奴人無不感恩戴德,莫不敬之……然草原不可一日無王,單於的繼位法則是祖上流傳下來的規定,今聞右賢王蠢蠢欲動,欲糾集一干隨從起事,以恢復國統為名罷免左孤塗……當下草原已經和平慣了,人們不希望看到戰爭,希望閼氏能傾聽民心,可憐百姓……如若不然,王庭恐會陷入長久災難,則到那時,生靈塗炭,閼氏和王子亦未可幸免……如此百般諫言,不僅是我等意見,也是諸多百姓的心聲,望閼氏遵從女人三從四德的品行,早日和孤塗小王完婚,如此則吾等願繼續忠於閼氏和王子……”

  《儀禮?喪服?子夏傳》曰,“婦人有三從之義,無專用之道。故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

  《周禮?天官?九嬪》亦有言,“九嬪掌婦學之法,以九教御:婦德、婦言、婦容、婦功。”

  女人的三從四德,簡而言之就是未嫁聽從父親、既嫁輔助夫君、夫死撫養子女,德行則是指婦女的品德、辭令、儀態、女紅。

  三從四德是為婦女設立的道德標准,當然也是男性選擇妻子的標准。

  這些都是漢朝的土地上千百年以來女人應遵循的原則,沒想如今卻被這幫人搬了出來,也難怪,至從漢強匈奴弱開始,不僅匈奴也包括西域諸國都開啟了一定的『漢化』,他們知道這些也不足為奇。

  他們的意思很到位,我心中簡直樂開了花,不過在母親面前,我和她是不可分離的一個陣營,還是得表現的維護母親才行,合上了奏章,我便作生氣狀,轉頭回到母親身邊道,“這些人簡直要反了,一幫狗東西完全是胡說八道,母親別聽他們的,大不了我不做什麼單於好了……”

  “伢兒在意這個位置嗎?”

  “兒不在意,我只在意母親……”

  “那伢兒在乎做一個普通人嗎?”

  她一邊說著就伸手摸上了我的腦袋和小臉,她是慈祥和藹的母親,也是從容不太循規蹈矩的女人,這是她習慣性的舉動,捏了捏我的左臉又捏了捏我的右臉,她繼續開口道,“如果選擇做一個普通人,王庭這里可能就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天下之大何處都能容身,我們可以遠離大漠,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只要是和母親在一起,我就不在乎這些……”母親是世間罕有的美人,如果要能和她一同白頭偕老,那江山不要也罷,我說的這些即是說詞,也是情真意切的表達,可惜母親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誰知我這些話才出口,母親便跟著脫口而出,“可是娘在乎。”

  情急之下,她還用上了這種親密但不太正式的稱呼,這下倒是令我驚訝了,我還以為她剛才問的話就是她的決定呢。

  母親可能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著急了,她的小臉兀自紅了一下,在兒子面前說出這樣的話意味著什麼,我和她心里自然都清楚,只見她扶著欄杆眺望湖面,接著目光又移到了遠處的山谷,待心神稍稍緩了緩,才扭過頭來說道,“失去了王位,你就什麼都不是了,人心的險惡,圍繞權利爭奪而產生的殺戮……那些曾在你身下的人,轉過頭來就能把你撕碎了,你不在意,可是母親在意啊……”

  母親是中年美婦,別看她深居閨中,閱歷方面她看的自然要比我遠,雖然今天的事情有點欺騙了她,但我真沒想過如果變成普通人會怎樣,她說的極是,我除了陷入自怔狀態,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見我兀自發呆,也可能是她早就組織好了語言,只聽母親又開口道,“那你願意娶一個老女人嗎?”

  可能是怕我聽不明白,她緊跟著接了一句,“就是年齡會比你大很多的女人……”

  難道母親真的願意嫁給我?

  她不是一直反對“夫死從子”這種奇葩習俗嗎,這等好事讓我一時措手不及,不禁盯著母親的小臉出聲道,“母親,你是說?”

  母親吸引人的可不止是貌美如花的容顏,她身上隨時散發的馥郁蘭香也很讓人陶醉,站在母親身邊,我和她離得很近,呼吸中全是母親的體香。

  從未和母親有如此的相對過,我心中仿佛有鮮花盛開,跟著眼里的情意漸濃,盯著她凝神而視不免連眼睛也移不開了。

  “咯咯…跟你開玩笑呢。”

  面對我熱烈的眼神,母親沒有閃避,不過她一時也無法做到視而不見,只見她勉強咯咯笑了幾聲,便輕輕將額前幾縷青絲撥到了耳後,以這種小女人的動作掩飾漸漸蔓延的尷尬。

  母親一向將倫常看的很重,真怕她事後再次嚴肅起來,我急切的就脫開而出道,“我願意,只要是和母親,我都願意……”渾厚的聲音中滿上真情愛意,任誰都能聽出是情郎說與他女人聽的。

  “小鬼頭,瞎想啥呢……”說完母親還伸出一只柔荑小手敲了一下我的腦袋,可能是覺得我會錯了意又或者別的,她接著就趕忙補了一句,“忘了我以前是怎麼教育你的了?”

  “呃……”

  母親曾一再旁敲側擊的提醒過我,叫我不可以和草原人們一樣,去想娶她這件事,生平的母親教誨中,也全都是母慈子孝這一類。

  她剛才話里的意思難道是我想錯了?

  皎潔的母親還真是讓人猜不透,不過她還是被我不合時宜的一句話說的,小臉染上了一層紅暈。

  如此這般對話下來,倒不像是母子了,在外人看來也許是一對情人之間的斗嘴。

  母親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不施粉黛的小臉一下就紅了,小女人般羞赧的樣子,當真是風情萬種,我的眼神不禁更加灼熱了些許……

  “回去睡覺吧,這件事回頭再說……”面對我愈加放肆的眼神,離開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母親給我下了逐客令,丟下一句話便轉身往門邊走去。

  “呀...”

  我想母親定是忘了她還赤裸著一雙玉足,湖邊亭閣處的青石板雖一直都有下人打理清洗,但通往閨房的幾步是走廊,她此時可能是踩到了石子才發出流螢之聲。

  疼在母身上自然也是疼在兒心里,見狀我便趕忙彎腰拾起她的一雙涼鞋,朝著母親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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