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三叔公的拔出,似乎瞬間掏空了妻子所有的力氣,原本准備起來再去洗澡的她,就若癱成一團爛泥般的半趴在那里,根本無法動彈了。
而三叔公則斜躺在那里喘著氣,眼中依然閃爍著貪婪和索求。
好半天,妻子終於緩過一丁點勁來似的,有點力氣開口說話了:“那個,你去下面幫我買個藥。”
“買什麼藥?”
見妻子沒像上次被干以後的情緒激動,還能跟自己說話,這讓三叔公很是開心,手不由自主的又抓在了妻子仍然保持微翹的嫩白圓臀上。
“丹媚,又叫左炔諾孕酮,你說丹媚,藥店的人都知道。”妻子沒有打開三叔公的手,任由他在自己的圓臀上摸來掐去。
“干嘛使的?”
妻子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避孕的!”
三叔公一愣,呵呵笑了笑,在她圓臀上用力一握,似乎拇指又掐進妻子的雙腿間了,弄的妻子又輕輕一哼,三叔公這才嘿嘿笑著說:“別吃了,給我生個娃得了。”
“你想都別想!”
三叔公的話讓本有些慵懶的妻子臉色一變,用力拍開了三叔公在自己臀上愛撫的手,有些生氣:“我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別忘了我是你孫媳婦,阿飛算是你孫子!你把你孫媳婦給睡了,還不知足?!”
“開玩笑,開玩笑的,別生氣。”
三叔公見妻子發怒,趕緊道歉,手卻又回到了妻子的圓臀上,流連的摸在撫去,滑嫩圓潤的臀肉在三叔公略顯黝黑的皮膚承托下,顯得格外粉白。
這一點他倒跟我有些相似,似乎對妻子飽滿的圓臀更感興趣,“我這就去買,不過去之前,能不能再讓我弄一回?”
“你……”妻子氣結的,只是,身上都已經濕了,難道還怕再洗個澡嗎?
我看見,妻子沒有回答,而是緩緩的閉上了眼。
妻子的默認讓三叔公喜不自禁,肉棒竟又很快的樹了起來,有些猴急的爬過來,分開了妻子的雙腿,握住再次硬挺起來的肉棒,只稍稍對准一下,“呲溜”又滑進了妻子仍舊蜜水潺潺的陰戶。
妻子沒有反抗,只閉著眼,抱著胸,任由對方提起自己的雙腿,在自己雙腿間呱唧呱唧的聳動,口里發出陣陣悶哼。
不知什麼時候,淚水就那麼自然的從我眼眶大顆大顆的落下。
我明明覺得刺激感要大於心酸的,但淚水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讓我捂住了臉,耳機里依然傳來三叔公跟妻子做愛時的啪啪聲,我一把摘下耳機,狠狠的扔到了屏幕上,整個人重重倒在了床上,腦海中一片空白,像失去靈魂,下身卻依然是硬邦邦的。
“我真是個變態。”我哭著,笑了,然後開始痛哭,在那個孤獨的晚上,年近30的我,像個孩子一樣宣泄般的嚎啕大哭……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哭過了,笑過了,發泄過了,我漸漸恢復了心境,雙手捂著臉狠狠的擦了擦,抬起頭來,電腦畫面里,兩個赤裸的男女依然糾纏在一起,我竟然又戴上了耳機。
“啪啪啪”耳機里傳來重重的身體撞擊聲。
畫面上,妻子的雙腿幾乎被分成了一字型,讓我第一次知道妻子的柔韌度竟然也有這麼好。
此刻,三叔公正握著妻子的腰部,又狠又深的抽插著,邊干還邊喘著粗氣對妻子說:“阿飛是不是沒喂飽你,嗯?感覺你下面還好緊,根本不像結了婚的女人,跟我重見你三叔婆時那種感覺一樣…哼哼…不過你三叔婆那時候緊是因為我長期當兵,一年也難見她幾次。”
似乎說到三叔婆時,三叔公衝撞的力量更大了,撞得妻子一陣哼哼。
“但你呢?哼哼……飛仔就在你身邊,為什麼還那麼緊?水還那麼多,一碰就泛濫了,是不是沒喂飽你,嗯?飛仔的雞巴是不是沒我大。”
“嗯…你混蛋…嗯…干別人老婆就算了,還要羞辱他嗎?啊——!”
妻子被三叔公猛地一個深入插得長長一聲呻吟,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你還…啊…有臉提三叔婆…啊……”
“為什麼不能?哼…哼……”三叔公邊干邊喘著粗氣說,“你三叔婆要知道我現在這樣性福,她一定也會感到欣慰的。”
“呸!”妻子不齒的,卻又在三叔公粗壯的肉棒下被降服。
“難道你不舒服?”三叔公淫笑著問。
“閉嘴,嗯……”妻子被插的一個皺眉。
“知不知道…哼……你有多興奮?”三叔公低頭看著自己跟妻子的結合部問。
“我不要知道。”
妻子說的是“不要知道”,而不是“不知道”。
“就像被塗滿漿糊一樣。”三叔公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笑容,“你的肉屄就算了,連你周圍的陰毛都像塗滿了漿糊一樣的,白糊塌塌的。”
“閉嘴…啊…嗯……”妻子被三叔公從未有過的露骨臊得無地自容,卻又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想不想看你肉屄被塗滿漿糊的樣子?”
三叔公狠狠的插著妻子,肉棒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顏色,白乎乎的裹滿了不知是他自己的精液還是妻子的淫水,又或者二者活在一起被攪成的乳白漿糊。
回答三叔公的是妻子悶悶的哼聲。
“下次我拍下來給你看。”三叔公說。
“滾!”
妻子羞怒的,卻被三叔公得意的笑著忽然俯下頭,將她俏立的粉嫩乳頭給含進可嘴里,一時間,她整個上身都被刺激的高高向上躬起,仿佛在努力將乳頭往三叔公嘴里送。
“啊——!”這是三叔公松開她的乳頭又用力下身一送後妻子無法抑制的嬌吟。然後,三叔公又開始了快速的抽插撞擊。
“被我干得爽不?”三叔公氣喘得愈發粗了。
“哼…哼……”妻子同樣喘著粗氣,卻沒回答他。
“我待會兒就去給你買藥。”
三叔公忽然一個用力,死死頂在了妻子雙腿間,可以看出他的屁股夾得緊緊的,妻子被頂的整個頭都後仰起來,汗水沾濕的頭發貼在太陽穴邊,昭示著兩人纏綿的長久與激烈。
頂了足足有半分鍾,三叔公才緩緩松下來,卻沒有再動:“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嗯……”妻子身體不安的扭動著,可是三叔公還是不動,妻子有些難耐的輕扭著身體,微微的往下伸展著。
“答不答應我?”三叔公還是不動。
“你說……”妻子微抬起頭,面色緋紅的咬唇看著得意洋洋的三叔公。
“我等下去給你買藥,不過你要讓我先灌滿,如果灌滿了藥還沒用,你就給我生個娃。”
“你……無恥!”妻子沒想到三叔公會提這個要求,先愣了一下,然後氣惱的罵到。
“你們女人就是這樣口是心非,嘴里罵我無恥,其實急不可耐的要我趕緊動。
“三叔公邊得意的說,邊隱隱一用力,竟然頂的妻子一陣哆嗦,”我沒說錯吧?
“說完他又開始了新一輪對妻子的鞭撻,這一次,有如狂風暴雨般的更猛烈了。
“答不答應我,嗯?答不答應?!”
三叔公整個人都蹲在了妻子的上方,隨著身體的一蹲一起,堅挺的肉棒簡直就是靠三叔公身體的重量一次又一次的打進妻子的體內,很快妻子就被撞得有些昏頭轉向了,不過她仍依稀堅守著她的堅持。
“不…啊…你休想!啊……”在三叔公身體的撞打下,妻子連一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就是這樣想的。”三叔公一蹲一坐確實很耗體力,但顯然也讓妻子淪陷的更快,“你不答應我就干到你答應!”
“你…混蛋……”一向嫻淑的妻子只能反復用這個詞罵著他。
“我混蛋?難道你不喜歡我混蛋?”三叔公手撐在妻子已翻到胸前的雙腿上,氣喘吁吁的說。
妻子咬著牙不說話,喉嚨里發出點點悶哼。
“舒服了就叫吧,別忍著。”三叔公得意的說,下體繼續杵著。
妻子哼哼著,仍不肯出聲。
“不說話是吧。”
三叔公被妻子弄得有些惱火,雙腿一曲,伸直了,變成整個人完全壓在了妻子被高高翻起的雙腿間,他雙手撐在妻子的雙腿上,用力將妻子的雙腿往她胸口翻,以盡可能將妻子的陰戶露出來,身體如繃直的彈簧般,有力的上下彈動著,碩大的肉棒一會兒露在空氣里,一會兒又消失在妻子的身體里,兩人身體的連接處,如澆糖人般,扯起無數道粘絲。
我發現不知妻子是怎麼刺激到他了,三叔公有些越來越興奮。
“讓我不讓我灌滿,嗯?讓不讓我灌滿?”三叔公有些惡狠狠的。
“休想…啊……”妻子依然堅持著拒絕,盡管身體已經背叛了她。
“休想?那你為什麼還扳起自己屁股讓我日?”
三叔公的話粗魯而直白,也這才讓我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妻子的雙手已忘我的伸到自己身體下面,托起自己臀部,以免屁股在三叔公瘋狂的擠壓下塌下來,又像是在盡可能將臀部往上翻,以迎合三叔公的抽插。
三叔公的話讓妻子無地自容,雙手趕緊收了回來。
“別收啊!”
三叔公淫笑著,猛地托起妻子的臀部站了起來,用力將她雙腿翻過她的雙肩,讓躺著的妻子變成了一個C型,本應平直的陰戶變成了朝天一條溝,毫無遮掩的爆露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三叔公貪婪的還沒來得及怎麼細看,就狠狠的隨著身體的下沉,全力刺了進去。
“啊——!”這一下又深又狠,妻子再也無法抑制的發出一聲長長的浪叫,然後再也無法控制住喉嚨里發出莫名其妙的吟語嬌啼。
三叔公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又幾乎全部的退出,只留下龜頭卡在妻子陰戶口。
三叔公喘息著,妻子嬌吟著,三叔公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妻子的身體也在劇烈的搖擺扭動,迎合身上這個干瘦老男人棒棒見底的激烈撞擊,雙手無力的扶在三叔公的手上,額頭因激動青筋都隱現出來。
“啊…啊……”三叔公也開始興奮的叫了起來,“飛仔媳婦兒,你又開始咬人了,你的寶貝又開始咬人了,好爽…啊…太爽了……你真是極品…是男人都離不開你的……嗷…”
三叔公的狂熱激情也帶動了妻子的興奮,我甚至能通過畫面看到她向上翻起的媚肉在一張一合的蠕動,那是她身體深處在使勁的象征嗎?
或許在印證我的疑惑,三叔公在妻子身上陷入了某種瘋狂,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兩人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直到三叔公忽然用盡了全身力氣一般的最後一個衝刺。
“嗷——!”
“啊——!”
兩人發出截然不同的一個興奮的聲音,三叔公再一次狂熱的將精囊里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進了妻子的蜜穴,高潮中的妻子在一聲尖叫後,不知為何,“哇”的哭了出來。
三叔公沒有理會妻子的哭泣,渾身打著尿顫般的抖動著,仿佛要將所有精液一滴不漏的全灌進妻子的蜜穴里。
似乎為了保證他之前的話,即使已經射完了,他還是將已軟下的肉棒泡在精液流淌的蜜穴里,雙手捧著妻子的屁股,不讓她落下。
妻子抽泣著,淚水和之前興奮的汗水交織在一起,卻沒有掙扎,保持著穴口朝上繼續插穴的姿勢,、加上三叔公雖已射完肉棒疲軟下來,但天然的巨大卻依然如軟木塞般堵在穴口,幾乎保證了三叔公的精液倒灌進了妻子的子宮里,我的心抽搐般的有些痛,這樣的性愛真不知道丹媚還能不能起作用,如果真的起不了作用,讓妻子懷孕了,難道真讓妻子給三叔公生個娃娃嗎?
我的心里一片迷茫,懵懂中腦海里還閃過一絲疑問:要真生了,是孩子叫我爸爸,還是我叫孩子叔叔或阿姨?
我應該是撕裂般痛苦的,不是嗎?
我深愛著妻子,妻子也深愛著我,但卻將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戴在了我的頭上。
只是,我為什麼感覺不到那種要崩潰的痛苦?
相反,看到妻子在本強迫下展現出與我時完全不同的另一面,我竟會感到興奮和刺激。
這樣的迷茫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胸中熊熊燃燒的烈火讓我無法再抑制自己,我一定要今晚就趕回去!
我飛快的翻出了手機,即便知道此刻這個時間點是不可能有直達上海的飛機,這也難不倒常年四處飛的我。
我很快找到了最快回去的辦法:晚上10點40還有趟蘭州飛北京的飛機,凌晨1點05分趕到北京後,然後再趕早上7點的飛機飛上海,順利的話上午1 0點左右就能到家,此刻,我已顧不上所謂的成本了。
我立馬預訂了機票,給項目部的同事打個電話嗎,要他看兩天,然後飛車趕往了蘭州,在最後一刻登上了蘭州-北京的飛機,臨起飛前,不管妻子看不看得到,我都給她發了個短信,告訴她明天有個包裹要送上門,要她上午請假在家等一下。
一夜的趕路讓我有些疲憊,在飛往上海的飛機上,一路在腦補家里情況的我終於忍不住睡著了。
上午10點20,我終於趕到了家里的樓底下,因為一直在公共場合,我沒敢打開監控,並不知道家里會是個什麼情況,三叔公還會抓緊一切機會在妻子身上耕耘嗎?
想到這里,我的心砰砰跳著,甚至在想要是現場抓住他們,我該怎麼辦?
還沒想好,電梯已到了家所在的樓層,我走出電梯,來到家門口,沒敢按門鈴,先俯首在門上聽了聽,家里似乎很安靜。
我掏出了鑰匙,輕輕的打開了大門。
家里靜悄悄的,看不到一個人,似乎看不出昨夜激烈戰斗的痕跡。
我輕手輕腳的走到臥室門前,就看見妻子正靠在窗框上,望著窗外發愣,不時抬手擦擦眼角的淚水,讓我心痛。
我走了過去,手放在了她的雙肩上。
“啊!啊!”妻子嚇得一陣陣的尖叫起來,反手埋頭就捶打著我。
“噓!噓!是我是我,老婆,是我!”我趕緊抓住她的雙手,對她說,然後一把將她摟在了懷里。
聽出我的聲音,妻子這才停止了尖叫,不可思議的看向我,然後忽然臉色一陣蒼白。我知道她是在想,要是我提前一個晚上回來……
“別怕,老婆,是我,我回來了,我回來了。”我將她緊緊擁在懷里,撫摸著她清亮的黑發。
我的愛撫讓妻子哇的一聲痛哭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我故作慌張的,“老公我不是回來了嗎,哭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妻子在我懷里搖搖頭,抽泣著悶聲說:“沒有,就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所以我回來了。”我對她說,然後捧起了她的臉,“你想我沒?“我像要確認一般又問了一句。
妻子淚眼婆娑的重重點點頭。
那惹人憐惜的模樣與昨夜在三叔公精瘦的身下嬌吟的樣子判若兩人,讓我欲火騰的就燃起來了。
我忍不住就尋了她的唇咬,咬得那麼用力,以至於她小嘴兒都腫紅起來,微微翹著,氣若游絲,迷迷蒙蒙地看我,“我要尻你。”
我從未對妻子說過這樣粗俗的話,說這話時,我想起了昨晚的三叔公。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向下拉開褲鎖,退去褲子,又撩開她裙子,用自己的肉棍做了探尋器:嗅嗅、蹭蹭,長物對短物、長槍尋金鎖、凸起對凹陷,很快我便用肉棍撩開了她的內褲,尋到那肉縫的入口。
“別……”妻子略顯緊張的擋住了我的手和肉棍。
“我要你。”我望著她,堅持道。
她猶豫了一會兒,放棄了。我知道她在害怕,害怕我發現什麼,而我也好奇,此刻,妻子的下體是干淨的,還是狼藉的?
我先摸了那口,光潔而潤滑,顯然,妻子已經清理過了,輕揉了沒多一會兒,竟很快就濕了,在那里形圓凸鼓,隆起兩片穴皮,其中一小窄縫都溺在水濘里,那濕漉漉小口處,粉嫩的小嘴兒又開始淌起了熱汁兒。
我有些激動的將妻子一把推到窗邊趴著,撩起她的裙擺,兩手將她扒到了膝蓋,露出白潔的光臀和纖細的肉縫來,我興奮的將頭湊了上去。
“啊……”妻子一陣劇烈的顫抖,那是我舌頭效仿著三叔公在她屄門一路掃過,我的鼻尖甚至能夠嗅到男人的精液味,當然,我知道,那其實只是我的錯覺,妻子昨夜或者今早顯然已花了一番心思清理,其實我這樣舔是聞不到什麼味道的,甚至,還能聞到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淡淡體香。
我的舌尖快速在她屄門的兩片媚肉上撩動,很快,就有液體出來了,滑膩膩的,先是晶瑩剔透的亮晶晶,沒多久,我忽然覺得舌尖傳來一股腥味,一抬頭,不知什麼時候,妻子陰戶里流出的已是一股濁白,透明的晶瑩與濁白之間並沒有任何的過渡,顯得涇渭分明,十分突兀,顯然這不是妻子分泌的,那就是男人的精液,難怪我會覺得有些惡心,操你媽的,我差點沒惡心的吐出來,幸好一絕對不對就把舌頭收了,我想吐口水,可又擔心妻子看出來,畢竟,她再清理,也不可能清理到身體深處,一動情,還殘留在她體內的精液就在她新分泌蜜汁的脅裹下又流出來了。
為了不讓她發現,我趕緊站了起來,深呼吸幾下,將惡心到吐的感覺強行壓下去,匆匆用肉棍抵住了她的穴口,輕輕一擠,感覺比以往輕松很多的就進去了,被填滿和包裹的快感讓我們兩人齊齊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進去的肉棍濕漉漉的,像泡在蜜汁里一般,只是我知道,妻子的蜜汁此刻並不算很多,畢竟昨晚才經歷了不知幾次暢汗淋漓的纏綿,她身體不會這麼快又有需要,此刻潤滑著我的,大部分是別的男人的精液,我低頭看去,果然,就隨便杵了幾下,肉棍已經白糊糊的了,這卻讓我肉棍更硬。
妻子翹起屁股站在窗前,我站在她身後,用後入的姿勢一深一淺的干著她,從窗戶的反光里可以看出,她不時有些痛苦的皺著眉,我有些心痛,昨晚該是被三叔公干慘了吧,若不是體內還有些潤滑,估計這會兒妻子該叫痛了,這樣的妻子在讓我憐惜之余,卻有種想要繼續狠干她的衝動,我俯下身去,將頭往妻子胸前湊,顯然心中有愧的妻子會意的舉起了手臂,側翻過上半身,以方便我握住那滿手彈跳的巨乳。
“老婆,你痛嗎?”我故意問。
妻子趕緊搖搖頭,不過顯然,經歷了一晚的性愛,早上第二個男人的進入讓她還是有些不適。
最終,心里的痛愛戰勝了虐愛的病態,我放慢了抽動的速度,將臉努力湊到雪白細膩的肥乳間細細舔弄,一只手肆意揉捏著另一邊乳房,嘴巴則在妻子身體的配合下,高難度的叼住了另一邊乳房的乳蒂,不斷吸吮,像要吸出奶一樣,甚至用牙齒咬住慢慢研磨。
很快妻子的乳蒂不僅被改造得大如紅棗了而且敏感異常,被我如此玩弄,妻子本就越來越敏感的身體立馬就受不了了,小穴里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跟依然殘留的男人精液混雜在一起,裹在了我的肉棍上,讓我開始越來越順暢的進出,漸漸的我加快了速度,妻子也驚人的迅速適應了。
我頂著妻子,用力抽插起來,略顯猙獰的肉棒每每抽出都會帶出一片媚肉,粉嫩的媚肉被反復摩擦得艷紅發亮,雖顯很有成就感,只是我卻知道,這不是我的功勞,讓我又有些發狠。
我抽插著控制速度,但放任力度,將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沒入,手指時不時的揉搓著妻子粉嫩的小紅果,刺激的妻子發出魅惑的呻吟。
伴隨著越來越劇烈的抽插,妻子的小穴也開始一陣陣的緊縮著,妻子情不自禁的上下擺動著身體,迎合我的動作,引得胸前的渾圓也跟著上下晃動,乳波瀲灩,歡愉正好。
很快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妻子漸漸有了高潮的快感,身體情不自禁的抽搐了起來,小穴中的絞弄和收縮也漸漸讓我有了射意。
平時本來時間就不是很長的我,今天也算積聚了力量,在妻子的小穴里加速著,瘋狂的抽插幾下,終於對著花心射出滿滿的情液。
滾燙的熱流讓妻子尖叫一聲,只覺無數白光滑過自己眼前,一股極致的歡愉充斥全身,伴隨著大量的春水的涌了,妻子竟然和我很難得的快速一起迎來兩人共同的高潮。
興奮後的我在妻子的體內廝磨了許久,才不舍的抽了出來,這一點三叔公倒是跟我一樣,每次射完後都舍不得拔出妻子的身體。
隨著我的拔出,情液順著女人的大腿流了下來,也不知純是我的,還是夾雜有三叔公的。
“對不起,老婆,我實在沒忍住。”
我“歉意”的,因為平時,為了防止意外懷孕,除了安全期,我們都是使用避孕套的,“我原以為可以做更久的,可我實在太興奮了。”
“你真是,今天是我危險期,要中了怎麼辦?”妻子嬌嗔的,面色還帶著幾分桃紅。
“那就給我生個娃罷。”我嬉笑著說,卻跟三叔公說的一模一樣,“瞎說什麼。”妻子臉有些不自然的,“我去洗澡。”
看著妻子赤裸的背影,即便只是背影,弧度優美的傲人曲线依然讓人感覺呼吸有些急促,有種想趴在她身上不下來的衝動。
我趕緊將頭轉過去:說實話,再怎麼說,我還是心痛老婆的,我要是再去索求,會把她干壞了嗎?
結果轉頭眼神掃過處,我看到了牆角垃圾桶里的白色藥盒,上面有藍紅兩個部分交叉的圓圈,那是丹媚的包裝盒。
我的心一酸,也同時氣一松:看來她是事後吃了避孕藥了。
我嘆了口氣,站在窗邊發了一會兒愣,聽到妻子關水的聲音,也進了浴室。
十分鍾後,我走出來,發現妻子又在窗戶前發愣了。
“發什麼愣啊?”
我邊用浴巾擦著頭邊說,然後“意外”的看到了垃圾桶,“你病了?”
問完,撿起了垃圾桶里的藥盒,“動作那麼快啊,就把緊急避孕藥給吃了,你什麼時候買的?”
“啊?”妻子一愣,臉和身體都一陣僵硬,“那個…剛吃的。”她明顯有些慌亂,“還不是平時擔心……就備在那里了。”
我點點頭,沒有再深究:“你要去公司嗎?”
見我沒再繼續問,已經緊繃起來的妻子明顯松了一口氣:“啊……不了,你回來,我陪你。”
妻子在換衣服的時候,我借口抽煙,走出了臥室。
我不知道我幾次的試探究竟想達到一個什麼目的,但絕不是為了好玩。
在不忍心看到她因我“不經意”的詢問而驚慌失措的同時,我不得不思考的一個問題是:這還是個游戲嗎?
或者,這個游戲還會在我的掌控之中嗎?
誠然,在我的一步步引導甚至慫恿下,妻子身體已經出軌了,這其中,我看到了妻子從未有過的嬌媚一面,這讓我對妻子更迷戀,甚至跟她在做愛時我也顯得更神勇,而妻子也收獲了從未有過的興奮和高潮。
其實從最開始偷偷放照片,到現在,每一步發生的事,事實上都超出了我的預期和掌控,尤其現在,妻子已從被迷奸時的崩潰和坦白,開始走向了對我的隱瞞,這才是最讓我憂心的。
我能感受到,妻子在這個她毫不知情的游戲里享受了身體的酣暢淋漓,甚至在高潮尖叫或痛苦的那一刹那,心理也是愉悅的,但同時,她的內心又陷入到深深的愧疚和痛苦,她隨時的發愣、她身體的僵硬、她臉色的蒼白,都無時不刻在顯示著她心理的煎熬與掙扎,長此以往,她不是在這樣病態的沉淪中陷入徹底的放縱,就是就此憔悴下去,直至崩潰。
不管是那一個結果,這都是我絕不願意看到的,我希望這個游戲是我們可能越來越枯燥乏味的夫妻生活的潤滑,而不是毀掉我們彼此。
而事實上,對我而言,最在乎的不是妻子身體的出軌,而是心理的忠貞和對我的坦白。
我有些不寒而栗,潘多拉之盒已經打開,如果不把盒子緊緊的握在手心里,真的可能會毀了我、妻子和我們的家。
我重重的吸了幾口煙,心里暗自下定了決心:是時候采取一些措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