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西北的工程進展非常順利,在提前結束工期並完成驗收後,我准備返程時,地方領導又找到了我,說是對我們的“天眼”工程非常滿意,准備再將2個縣的布網交給我們,這讓我又喜又憂,喜得是我的年終獎又要有大幅的增加了,憂得是我只能短暫的在家呆幾天,又得返回西北。
回到上海,給公司將情況進行了詳細匯報,公司領導當即獎勵了我2萬大毛,還給了三天假。
我的歸來也讓妻子開心許多,盡管只有三天,加上在公司的一些工作交流,我得到在家停留7天的難得時間。
妻子也專門向公司請了假,因為三叔公左手盡管還不能碰水,但基本能活動自如了,妻子也不需要再那麼集中精力來照顧他,所以早幾天將女兒接了回來,而我的回來更讓女兒喜出望外,幾乎一整天都掛在我身上,直到很晚才在興奮的疲憊中睡著。
我輕輕的將女兒抱回她的小房間,路過三叔公的房間時,房間門緊閉著,門縫下是一片漆黑,估計也早早的睡了,好把時間留給我們。
回到房間,妻子正坐在床頭翻看著雜志,身上破天荒的穿了一件紅色的冰絲睡裙,睡裙很寬松,可以看出她沒有戴胸罩,飽滿的乳房在很隨意的蓋住,幾乎大半露在外面,暗黃的床頭燈下,映得雪白雪白的,性感而火辣。
我的心一跳,下面幾乎瞬間就豎起來了,趕緊一揭空調被,鑽了進去。
“這小家伙,粘人得很。”我對妻子燦燦一笑,我是想得很了,但不知道妻子會是什麼樣的態度,竟莫名有些緊張。
“嗯。”
妻子沒有抬頭,只嗯了一聲,讓我聽出她竟然會也有些緊張。
這讓我我心中一陣欣喜,相較於淡然的冷漠,這種預知將發生事情的緊張,對我對她,對這個家而言,都是個好兆頭。
沉默了一會兒,我竟一下找不到話說:“我給你撓撓背吧。”
這是我跟妻子之間一個很親昵的動作,妻子很喜歡,倒不是她身上干燥或是什麼,而就是喜歡這種夫妻間相互親昵的感覺,撓後背、手臂、臀部、大腿,尤其是撓到屁股,往往妻子會舒服的哼哼起來,然後很快的性奮。
“嗯。”
妻子輕應一聲,將身體側開,露出她光潔的後背,今晚她特意穿了那件大露背的睡裙,一側身,幾乎整個光潔的後背都露了出來。
我的手指落處,一片溫軟絲滑,比最好的綢緞還要絲滑,比最好的美玉還要溫軟,我只感覺心也要被她給化了。
我的手指在妻子的後背四處巡回的輕撓,妻子也會偶爾的調整身體位置,以便讓我撓得更舒服些,我先是順著她的後脊兩側輕抓下去,到腰間時,被睡裙給擋住了,只能手一探,直接穿過睡裙和她的內褲,抓到她豐潤的臀部,抓得妻子一哆嗦;在她臀上抓撓了一陣後,又慢慢回返,從腰間往兩側上去,路過肋下時,本是彎曲的手指忽然向外張開一彈,輕輕的彈過她豐盈飽滿的乳根,卻被那球給沉甸甸的擋住了,我忍不住用指背往上顛了顛,沉重而充滿了彈性。
我沒有去摸她胸前,而是繼續往上,一直抓到她的肩,妻子忍不住的將肩和手臂往回縮,意思是讓我繼續抓下去,被抓撓過的人都知道,手臂外側因為自己難以觸碰到的緣故,如果有人幫你抓撓會有種舒服到心窩的感覺。
我熟練而富有節奏的在妻子背後四處抓撓、游走,很快便讓妻子舒服的偶爾低聲哼哼起來,尤其是在抓撓她的臀部時,她還主動的伸出手來,牽引著我的手撓她想撓的地方,根據以往的經驗,我知道時機快成熟了,我期待著通過今晚讓妻子恢復到正常。
手在她臀部流連了好一陣後,再一次順著她腰窩往上,妻子把身體往我這邊側了側,該摸到肋骨的地方感覺卻是柔若無骨,溫軟無比,再到肋下時,我又習慣性的一彈手指,只是這一次沒有再收回來,而是直接往前一探,一團難以盡掌的飽滿溫滑已落入手中。
妻子“嚶”的一聲,沒有抗拒,而是微側過頭來,紅唇輕張,眼神有些朦朧的看著我,此刻我如果還在顧忌那就不是男人了。
我猛地湊了上去,將那仿似待人采摘的烈焰紅唇含在了嘴里。
我的判斷沒有錯,這一次,妻子沒有閃爍的逃避,而是略帶羞澀和膽怯,但卻主動的回應著我,紅唇輕張處,滑潤順膩的柔舌自然而熱情的就滑入了我的口中,我強忍住內心的騷動,沒有回應,妻子小小膩膩的舌尖先是輕點在我的舌上,見我按兵不動,有些害羞而調皮的在我嘴里跳動了兩下,我瞬間就投降了,呲溜的就含住了她,與她糾纏在一起,幾乎不到一秒,我的肉莖就化作了肉棒,硬邦邦的頂在她的後臀,她的眼神更迷離了,離開了我的吻,反手攀住我的頭,深情的凝視著我,仿佛擔心我消失一般,我對她溫情的一笑,略顯狂亂的又吻住了她,而她也陷入了迷亂之中。
我的手從她胸前戀戀不舍的離開,一路往下,伸入了她雙腿間,與四周有些絲涼的肌膚觸感不同,那里的溫度明顯高於四周,按在她絲褲底部的指腹處有種膩膩的感覺,我用手指撩開了她的絲褲邊,往里一探,果然滿是滑膩,宛若甘露天降,蜜汁縱橫,早是濕滑粘膩的一大片。
“老婆,你好久沒這麼濕了。”我咬著她的耳垂,輕聲在她耳邊說,得到的是她嗯的一聲輕嚶,這讓我迫不及待的舉槍就要上陣。
“套…戴套。”妻子一把握住了我蠢蠢欲動的肉棒,阻止了我,“我可沒做好再要一個的准備。”她有些嬌羞的。
“OK,沒問題。”這已經讓我足夠興奮了,挺著肉棒就翻身下床,拉開了久違的那個抽屜,“潤滑?超薄?狼牙?”
“隨你。”
妻子翻身過去。
我微微一凝神,想起了之前手指落處的滑膩,賊賊笑著撕開了一個狼牙。
常做愛的人都知道,女人在性趣沒上來之前,要是陰道里沒水,男人要戴個狼牙上去,非把她痛死不可,但要是足夠濕潤了,那卻是另一種歡愉,在妻子出了被迷奸的事後,我就再也沒用過狼牙,今晚終於可以試試了。
事實再一次證明我的判斷是對的,當避孕套上那環繞的顆粒輕輕滑進她的陰戶時,她的全身如同被電擊一般,猛地一抖,檀口險些無法抑制的發出令人遐想的呻吟來。
我的肉棒深深的杵進妻子泥濘的水道里,能夠清晰無比的感覺到被充盈其中的蜜汁包裹著,溫暖而潤滑。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妻子手握三叔公巨炮的景象,盡管只是所謂正常的照顧,卻讓我感覺比吃了偉哥還有效果,肉棒硬得跟泥鰍鑽洞一樣,只想不停的往里鑽,再往里鑽,又抽出來,再鑽。
我不知道妻子此刻腦海中是否浮現的景象會跟我一樣,但是我能感受到她熱烈的回應和強烈的反應,仿佛這一次我的肉棒就是仙山靈芝,杵進去那一瞬間,她所有的心病就轉眼間煙消雲散,就如從未發生過一樣,體內積聚的熱情像找到一個宣泄口一般,火熱的迸發出來。
我站在床邊,將妻子豎起的雙腿分開舉在手中,下體有力而堅定的一次又一次如打樁機一般進出著妻子泥濘的下體,每一次抽出都帶有股股濁白的液體,又在每一次插進時被我打了進去。
在我的震動下,妻子胸前一對豐滿在有節奏的搖晃,乳頭因為性奮被刺激得高高挺起。
看得出妻子在盡可能忍住自己口中不要發出那些讓人聽到便會心領神會的呻吟,但在今晚我異常凶猛的抽插下,陣陣根本難以抑制的呢喃不斷從她張開的紅唇里發出,興奮處我不得不猛地俯下身去用嘴堵住她的嬌嚶。
吻過後我才喘息著對妻子低聲說:“老婆,你這叫聲讓三叔公晚上怎麼睡?
“邊說我邊更狠狠的用力一杵。
“啊!”妻子又一聲無法抑制的嬌吟,“你這壞人,還說我,你故意的。”她嬌羞的說。
“我這哪叫故意。”
我喘息著動著,臉上忽然現出一股壞笑,“我這才叫故意。”
說完,我將妻子拉了起來,兩人換了個個,變成她趴在牆上,我俯在她身後,然後從後抓住她的雙臂下體一陣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插得妻子飄零的長發一陣亂舞,在我的支撐下,妻子努力的往後挺著臀意圖讓我進得更深,又被這不間斷的連續撞擊插得有些酸軟。
我明顯感到妻子都有些站不住了,身體隨著我的挺動在往下滑,此刻,狂熱的興奮充斥在我腦海,一切似乎都只為了刺激和歡愛,我肉棒繼續泡在妻子下體的愛液里,勉強伸手過去,打開了我們的房門。
“啊,你干什麼?”妻子一聲輕呼。
“我們出去。”我在妻子耳邊說。
“你瘋了?”妻子被我的話嚇了一大跳,“三叔公還在房里。”
“肯定睡了,要沒睡刺激刺激他,誰讓他不肯找老伴,就是要饞死他。”我壞笑著說。
“不要……”妻子掙扎著怎麼也不肯出去,我也擔心引起她的反感只好作罷,繼續用我堅硬如鐵的肉棒一進一出,快樂而有節奏。
我能感受到深杵妻子體內的肉棒被一團嫩肉不斷的夾住又松開,仿佛她下體深處還有一張肉嘟嘟的小嘴在咬我一般,這種感覺在我們結婚以後實在是太難得一見了,也讓我興奮的差點嗷嗷叫起來。
我低著頭,能夠看見我沾滿了愛液的肉棒在妻子翹起的雙臀中間消失、出現,又消失,妻子悶悶的哼著,雙腿夾得越來越厲害,這種久違了的水乳交融讓我們的摩擦未能再持續很久,很快我就一陣興奮的哆嗦了。
高潮過後,我慵懶的躺在了床上,妻子則打開衣櫃取了件睡袍批上,小心的將頭探出之前被我打開得房門,客廳里靜悄悄的,她這才輕手輕腳的進了浴室。
我悄悄打開了手機,畫面里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也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睡了。
10幾分鍾後,一身香噴噴的妻子裹了件浴袍回到了臥室里,發現我仍沒睡。
“怎麼還沒睡,不累啊。”妻子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邊問。
我拍了拍我身邊的床:“太興奮了,睡不著。”
妻子臉一紅,不過還是爬上了床,沒有像以往一樣躺在一邊,而是主動趴在了我懷里,胸前的兩團飽滿擱在我肋邊,肉肉的,讓我又有感覺了。
“它又想使壞了。”妻子看見了我褲頭的隆起,好奇的伸出手去,用手指頭隔著褲子在頂端畫著圈,“今天怎麼這麼快。”
“興奮罷。也因為你興奮。”
我決定今天乘著這個溫馨的機會把話說開了,“已經好久沒看到你這樣興奮了,仿佛又回到了我們從前,就像有樣東西失而復得了似的,所以會格外興奮。”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妻子將注意力從我隆起的褲頭轉移到我的眼睛,抬起頭來望著我。
“怪你什麼?”我問,手在她背後摩挲。
“怪我被人給那個了……變髒了。”她遲疑了一下,不過似乎受今晚氣氛的影響,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主動跟我交流起過去得事。
“看過前段時間的一個統計嗎?”我在她額頭吻了吻。
“什麼統計?”她問,挪了挪頭,找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趴在我懷里,用手環住了我的腰。
“中國30歲以下的女人,曾經的性伴侶平均在5-6個。”
我呵呵笑著說,“就是你這樣的女人生生拉低了我們中國女性幸福感的平均值。”
妻子拍了我一下:“我跟你說正經的。”
“是很正經啊。”我的腰一痛,趕緊正下臉,“我說這個的意思是,你要被迷奸就算髒了,那置別的女人於何地?不都成垃圾堆里出來的了?”
“話不是這麼說,那些性伴侶又不是結婚以後的,也許是結婚前的呢”
“那你就錯了,這個數據包括了結婚前和結婚後,結婚後的還不在少數。”我篤定的對她說。
“可是,你們男人不都是在乎這個的嗎?而且我這算是給你戴了綠帽子,而且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不覺得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
“傻丫頭。”我雙手捧起她的臉,“你難道一直覺得我在乎嗎?我要在乎,就不會跟你繼續過下去。”
“我以為你是為了曦曦。”
“你腦袋里一天都裝些什麼?“我有些哭笑不得,”你說我們倆在一起多久了?算上讀書那會兒,該有10多年了吧,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竟然還那麼看我,真讓我傷心。“我故作受傷害的。
兩人一下沉默了下來。
“我記得網上還有種說法,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女人是理性思考的動物;但在對待自己的另一半上,思維卻恰恰相反,相較於身體出軌和心理出軌,男人更在於女人的心理出軌,女人卻更在乎男人身體的出軌。所以,在思考我的問題的時候,你最好換成男人的角度來思考。”
在沉默了一會兒,我繼續接著前面的話題,實際在小心的試探著怎麼將話題給挑開了,倒不一定要說到什麼程度,或達到什麼目的,關鍵在於她能跟我聊到什麼程度可以讓我判斷出她的心態是否已真的走出陰影了。
“你哪來的這些歪理邪說,怎麼我都沒看到過。”
“那說明你上網少。”
“不是一碼事。”
“記得我那時候上那個網站嗎?”
“哪個?”妻子問,不過我知道她是故意裝糊塗。
“發你性感照片那個。”我說。
“怎麼了?”她像鴕鳥一樣將頭埋在我懷里。
“那里面很多夫妻還在交換呢,甚至還有專門給老婆找單男的。”
“什麼是單男?”妻子好奇的問。
“就是單身男子,也不一定沒老婆或女朋友,就是在跟別的夫妻玩性游戲的時候,只有一個人的一方。”
“那怎麼玩?”我發現在這上面,要不就是妻子還真單純,要不就是我調教不夠。
“3P,懂不懂?2男1女,輪流干那女的。”我說這話的時候,不知怎麼的,下面因跟妻子聊天而消下去的肉棒又樹了起來。
正將腿擱在那兒的妻子發現了,有些嬌羞的轉過了身去,“不跟你溝通這些無聊的話題了,竟然還有反應了。”
我卻不打算放過她,湊過身摟住了她,手在她鼓鼓的胸前一握:“那我們來聊聊你,今天是怎麼了,反應這麼快?”
妻子身體一僵:“我也不知道。是想你了吧。”
“撒謊。”我的手一緊,被她一皺眉的啪得打開,“我又不是才出差,之前那麼多次怎麼沒想我?”
“我哪知道。”
“不會是因為三叔公吧。”我湊在她耳邊說。
“你瞎說些什麼呀。”妻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
“這可不是瞎說。”
我的手在妻子胸前揉動,指尖感受著她漸漸硬挺起來的乳頭,我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口里低聲而含糊的說:“我可見過三叔公的家伙,是不是比我大多了,當時嚇我一大跳,都讓我有些自卑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妻子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知是因為我含住了她的耳垂,還是因為別的。
“知道嗎。”我伸出舌頭在她耳廓舔了一圈,激得妻子渾身一哆嗦,“我其實是故意的。”
“什麼?”
“我出差讓你給三叔公洗澡。”
我吻著她的鬢角,“本來可以堅持請個護工的,但是我沒有。因為我這叫暴露療法,針對你被迷奸後的心理障礙,讓你去看到男人的肉棒,尤其是比較大的別的男人的肉棒,在迫不得已卻又不是特別抗拒的情況下,慢慢習慣別的男人肉棒的存在,你才能直面自己的問題,直到走出自己的心理陰影。”
我又舔進了她的耳廓。
“你…哼…膽子真大。”妻子又有些喘了,“讓你老婆這樣老是面對別人,就不怕……”
“我怕什麼?”
我邊吻著邊呢喃廝磨著往前,“再不濟不就是又跟個男人做,你說戴帽子戴一頂跟戴兩頂有什麼區別?這還把中國女人的平均數拉高一點點。”
“你個變態,唔……”她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就被我一口將她唇含在了嘴里。
妻子熱烈得回應著我,小舌主動伸進我嘴里跟我糾纏挑磨,一只手反手伸到身後,微微握住我褲頭處的硬條,輕輕搓磨。
我的手則伸到妻子的雙腿間,那里光溜溜的,並沒有穿內褲,手掌剛落處,便如豬籠草夾獵物一樣,被她的雙腿迅速給夾住了,手掌心是一小簇卷毛,而手指處,則是一片身體溫暖濕滑的泥濘,她又泛濫了。
“想不想要。”我喘息著在她耳邊問。
她輕聲嗯了一聲。
“我聽不見。”我奸笑。
“壞蛋,快給我。”妻子撒嬌的。
“那你自己來。”我沒有動,而是反身躺在了床上。
妻子媚眼如絲的白我一眼,卻是主動的趴了過來,脫去了我的褲頭,自己又撕了一個狼牙,小心得套在了我硬挺的肉棒上,然後分開雙腿,半坐在了我雙腿間,用手握住了我的猙獰,對准了自己的陰戶,小心的往下坐了坐,又似乎有些無法忍受的抬起了臀,我卻看見,剛剛光澤還有些暗淡的避孕套前端,薄薄的塑料和圓圓的顆粒因為她蜜汁的澆灌,已變得亮晶晶了。
妻子再一次將臀往下坐了坐,將我肉棒的前端吞了進去,她皺著眉低下頭來,似乎想看看我的肉棒是怎麼進入她陰戶的,這一次,她沒有抬臀,而是接著往下坐了些許,我的整個龜頭都進去了,她咬著唇角,抬起頭看見我一臉戲耍的看著她,有些嬌惱的剛想說話,我整個下體猛得往上全力一捅。
“啊——!”
妻子檀口無法抑制的失聲嬌呼起來。
這一聲嬌呼瞬間點燃了我倆,我開始快速而忘我的做著上挺,看著妻子在我身上起伏,胸前的一對乳球歡快而規律的搖曳甩動著。
這一晚,我們的床嘎吱嘎吱響了很久,不知是遺忘還是故意,或是沉溺於久違的性愛太過於興奮,我們倆誰都沒有提出去關閉剛剛被打開的臥室門……
清晨,當我精神抖擻的醒來,卻發現妻子並不在身邊,她早已在廚房忙碌著准備早點,被滋潤過的少婦,那簡直將膠原蛋白寫在臉上的明艷動人讓女兒都發現了:“媽媽,你今天好漂亮。”
妻子咯咯得笑著,暗地里跟我對視一眼,嫵媚嬌俏。
我卻敏銳的發現了,三叔公精神有些萎靡,雖然努力想讓自己顯得一如既往,只是眼眶中的血絲卻暴露了一切,讓我一陣暗笑。
跟妻子出來,我把發現的事跟妻子說了,然後哈哈笑著說:“估計三叔公昨晚一晚上就沒睡,給饞死了。”
“你還好意思說,都怪你。”妻子狠狠的掐了我的胳膊,“都臊死人了。”
“咱們夫妻正常生活,有什麼臊人的。我這也是刺激他一下,別老想著孤老終身。下次好給他介紹個老伴。”
“那也不能這樣刺激他呀。”妻子羞臊的無地自容。
“這哪叫刺激。”我得意的,“晚上再給他來個更刺激的。”說著我想起晚上再玩個膽子大的,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不要。”妻子連連搖頭,“我可不想跟你玩這種刺激游戲,這讓我怎麼見他啊,尤其是你又要出差。”
“該怎麼見就怎麼見。”我笑眯眯的。
終究,晚上回去,剛剛開始放下心結的妻子還是沒我那麼大膽和完全放開,只是我們臥室的門自始至終都沒有關上。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這一個星期里,有五天晚上我都在跟妻子纏綿,似乎想把失去的這一年多激情給補回來。
離開前,我又給三叔公洗了一次澡,除了他的右手還打著石膏不能拆,他的左手實際已經基本恢復了,所以在我再次離開後,妻子應該可以不用再給他洗下體了,只需要搓背即可。
這一段時期的我,似乎就是一個矛盾體,我有些病態的喜歡玩這種妻子與他人兩性間打擦邊球的游戲,甚至偶爾被吃吃豆腐也無可厚非,但我還不能接受妻子的身體再去第三次容納另一個男人。
我不知道在經歷了那麼多以後,包括曾經流連於各種夫妻交換的網站後,我是不是也成為夫妻交友的一員,甚至有做綠帽男的傾向,不過每次在玩完這種游戲後,一想到有一天妻子真的再一次赤裸裸的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上,而且這一次是主動的被壓在身下婉轉呻吟,我就會有一種世界末日般的崩塌感,不敢再往下想象。
然而,這種游戲又像一種毒品,讓我無法拒絕,甚至有些沉溺上癮。
這是一種病,對我而言,可能是絕症。
回到西北後的第三天晚上,我看見,妻子再一次跟著三叔公走進了浴室。
浴室里的三叔公,仿佛左手依然如故不能自理。
妻子也似乎忽略了這一點,習慣性的上前去一件件脫三叔公的衣服。
跟以往不同的是,三叔公不是在妻子接觸到他身體以後,而就是在妻子脫去他衣服的過程中,褲頭已被頂了起來,所以當妻子去脫他最後一件褲衩時,臉都紅了,又有些吃驚,猶豫了幾秒鍾才抓住了他褲衩的兩邊,輕輕往下一扒,眼看著三叔公腹股溝和陰毛都露出來了,卻因為力度不夠,褲帶被高高凸起給擋住,竟然被卷著彈了回去。
妻子一愣,沒想到還會出現這種情況,只好加大了點力氣,再往下扒,這次倒沒彈回去,只是三叔公豎起的前端太硬了,直接陷進了褲帶下方的布頭里,褲頭的布一個回卷,全給裹進去了,非得用手直接翻開裹住的布頭才能把他陰莖給翻出來。
“三叔公,你……”妻子有些羞惱的,卻又不知該怎麼去說他。
“那個,不好意思啊。”三叔公有些燦燦的用左手撓撓頭,兩個人也不知在想什麼,竟然都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你這……我怎麼脫啊。”看得出妻子倒沒真的發火,而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沒辦法。”
三叔公低頭看著半蹲在眼前的艷美少婦,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我這是自然反應。更何況…更何況……你跟飛仔兩個人,這幾天晚上也太能折騰了。”
妻子的臉刷得一下就全紅了,尷尬到不知該怎麼接他的話,好半天才難為情的來了一句;“那你也不能這樣啊,我還怎麼……”
“我倒是想消啊,可是你們每天晚上那動靜就一直在我耳邊回蕩,你這往我面前一蹲,我怎麼都控制不住自己。”
“你……”妻子耳根都紅到半透明了,“這都怪阿飛,非要刺激你一下,好給你找個老伴。”
“我知道阿飛是好意。你也更好,可這事也不是像你們想象那樣的。”
一說到這個話題,三叔公似乎反應就小了一點。
這讓妻子有些欣喜,趕緊乘著這檔口將三叔公褲子一扒,誰知這一用力,又刺激到了三叔公,那剛顯疲態的肉棒呼得就又豎了起來,因為妻子拔下他褲子時並沒有扶住它,在褲帶的作用下,仿佛一根單節棍在空中揮舞一般,絕對超過18厘米的巨大險些砸到了妻子的臉上。
“你這也太嚇人了。”妻子被嚇了一大跳,脫口而出。
“比阿飛還嚇人嗎?”三叔公的聲音突然有些干澀而嘶啞。
妻子醒悟到自己剛才那句話帶來的歧義,卻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強自的輕了輕喉嚨:“這能比嗎?”
她的聲音很小,我在那邊差點都聽不見了,“他是我老公。你是我長輩,本來洗澡很正常,可這樣,就不正常了。”
“要是不翹男人才不正常呢。”三叔公今天膽子特別大,“要不翹,你們給我找老伴也頂多就是個暖被窩的。”
“不就是給你找個暖被窩的嗎?”
妻子的聲音也有些似乎控制不住聲調一樣,“你還想怎麼樣?”
她還是半蹲在三叔公的雙腿間,半側過臉,以避免離她不到一個手掌距離的肉棒打到自己的臉,這讓本已欲火焚身的三叔公膽子更大了。
“你說我還想怎麼樣?”三叔公啞著嗓子問。
“我哪知道。”妻子有些心虛的側臉瞟了他雙腿方向一眼。
“想不想知道?”三叔公又問。
“不想。”妻子本開始恢復正常的臉色又一紅,“你們男人就不會想什麼正經事。”
“你怎麼知道?”三叔公的聲音幾乎從嗓子里擠出來一樣。
妻子卻沒有回答,但仍僵在那里,不知該如何回答,也不知該怎麼辦。
“你猜對了。男人們確實都不會想什麼正經事。”
三叔公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異常的豐富,像在掙扎,又像在讓自己下定什麼決心,最後他忽然彎下了腰,猙獰的肉棒因這個動作遠離了妻子,讓妻子長松了一口氣。
彎下腰的三叔公並不是為了更好的公開偷窺她散開的衣領口的事業线,而是直接將手伸了進去,摸在了妻子的乳峰上:“我一直在想飛仔做得事。”
時間那一瞬間仿佛凝固了,妻子萬萬沒有想到三叔公會這樣直接的摸到自己的胸口,三叔公沒想到妻子竟會驚呆了一般半天沒有反應,千里之外,我沒想到三叔公會膽子這麼大,而妻子會反應這樣遲鈍,三個人都呆住了。
“啊——!”
足足一分鍾後,妻子才終於反應過來,發出一聲尖叫,站起身來就想跑,卻被反應異常迅速的三叔公用身體給擋住了,他已恢復的左手一把捂住她的嘴,讓她不叫出來,打著石膏的右手稍微抬起些,既為了防止妻子掙扎中再次碰傷,又起到了擋住妻子去路的作用,而為了讓妻子動彈不得,他光溜溜的裸體狠狠的壓住了妻子,將她夾在瓷磚上無法動彈。
“噓…噓…別叫,把曦曦吵醒了。”三叔公小聲道,妻子有些驚恐的望著他。
畫面中,赤裸的三叔公把自己當自己的身體像門板一樣夾住了妻子,之前為了方便動作,妻子只穿了一件舒適型的超短運動衛褲,而此刻在三叔公赤裸的擠壓下,像只是件內褲一般,在擠壓掙扎中,兩人大腿相互摩擦著,我能清晰的看到,三叔公光溜溜的屁股蛋橫在妻子雙腿間,讓妻子無法動彈,妻子用力掙扎著,又有些猶豫怕碰著他仍打石膏的手,掙扎中三叔公胯下那根大鳥不斷在妻子的大腿間磨來蕩去,刺激得三叔公陣陣哆嗦,好幾次險些讓妻子給掙脫了,我估計那根火熱的滾燙貼砸在妻子的大腿上,也讓妻子有些難以招架,身體明顯看出由最初的僵硬,變得越來越軟了。
我有些害怕,有些氣憤,有些酸楚,我無法忍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不!
我絕不能讓第三個男人再進入妻子的身體!
我掛掉了畫面,調出撥號界面,准備撥打電話時,卻不知是該撥打110,還是三叔公的電話,或是妻子的電話?
我遲疑了……
我愣愣的坐在床上,看似平靜痴呆的外表下,是內心的狂風暴雨。
不知過了多久,我猜可能有幾分鍾吧,我像從懵懂狀態中忽然驚醒一般,突然身體彈了一下,才想起要撿起手機,忙亂中,我的手在顫抖著,怎麼也拿不穩這小小的手機,以至於中間還掉到了地上。
我無法抑制住雙手的顫抖,哆嗦著重新點開了APP,又掉出了適時視頻,在畫面尚未完全展開時,手機里傳來一聲妻子隱忍的低吟。
幾秒鍾後,畫面隨著網絡的暢通慢慢清晰,手機屏幕里,妻子依然被三叔公用身體死死頂在牆上,只是此刻,三叔公已完全恢復的左手正搬起妻子的一條腿,光溜溜的屁股一前一後的在妻子雙腿間聳動著。
妻子雙手攀在三叔公的肩膀上,緊咬著唇,將頭偏向一邊,不願去看他,卻又被正在自己下體中進出的肉棒給刺激的又忍不住斜過眼來瞟正在干自己的這個老頭。
我直感覺身上的血仿佛瞬間全衝到了頭上,暈沉沉,恍惚惚的,有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這種渾噩中我卻能感覺到自己竟然飛快的也硬了,腦海中還能一腦兩用的分析著:此刻,三叔公插進的應該很深吧,因為從我關掉app到重新打開,不過5、6分鍾,妻子顯然已經有了快感了,不是嗎?
那緊咬的唇就是想通過唇上傳來的痛感,讓自己口中不至於發出那種讓男人著迷的嬌吟,也很明顯的,因為三叔公肉棒的巨大,所以他光著的屁股聳動的幅度很大,從而很有節奏感,也顯得很有力度。
為什麼會這樣?
我的眼睛濕潤了,我也想到了報警,但是,妻子那越來越迷醉的表情,還有那個曾經那麼熟悉,那麼慈祥,如今又那麼陌生、那麼好色的在我心愛妻子身上聳動的老人,讓我怎麼也狠不下心來。
我不知道這短短的幾分鍾里,是什麼讓妻子幾乎是瞬間就放棄了她的堅守。
我將滾動條拉回到了幾分鍾前。
畫面里,妻子在劇烈而有克制的掙扎,潛意識里她還留著保護三叔公的心思,只是隨著兩個大腿間,那火熱的大條不斷得刷來蕩去,男人因為興奮而分泌的前列腺液在她大腿上留下亮晶晶的一團團,妻子開始有些渾身發軟。
“三叔公,你放開我,我答應你不告訴阿飛。”妻子掙扎著低聲說,怕驚醒了曦曦。
“對不起,飛仔媳婦兒,我實在受不了了,以前還能忍,可這幾晚你們太能折騰了。”
三叔公喘著粗氣,因為興奮而眼睛發紅,“每個晚上我都能在房間里聽到你們床上發出的嘎吱聲和你嬌縱的呻吟,整晚整晚折磨得我睡不著覺。我真的受不了了。”
三叔公邊說,邊用身體壓住妻子讓她不能動彈,因為胸膛用力的壓制,抵住了妻子豐滿的胸脯,連乳球都被三叔公給擠變形了。
他的手則乘機在妻子的身體側面游走,甚至,隔著熱褲摸屁股。
“你給我一次吧,就一次。”
雖然身體被壓制住,但妻子依然扭動著做徒勞的掙扎,這雖然因為妻子身體的扭動可以讓三叔公更爽,卻也無法徹底征服她,畢竟他還有只手傷未好。
“求你了,小彤,我已經十年沒碰過女人了,會很快的。”三叔公邊摸著妻子的屁股,抓捏著她圓潤的臀肉,邊用哀求的語氣誘惑著妻子。
“不要…你放開我,不然我要報警了。”妻子堅決的拒絕著。
“不會的,我相信你不會的。”三叔公繼續用身體死死壓住妻子的身體,一直在妻子臀後流連的手往下又探了探,再往回一撈。
“啊……”妻子一聲嬌呼,“不要……”
“你不會不要的。飛仔沒回來時,你給我洗澡,我看到,你洗完我的肉棒後內褲都濕了。”
“沒有……”妻子沒想到竟然會被三叔公發現了她囧人的一面,驚慌的。
“怎麼會沒有?我都看見了。”
“你胡說。”妻子的爭辯顯得毫無底氣。
“我會用事實證明我有沒有胡說。”
三叔公笑了,因為抓住了妻子的把柄似的。
他的手從妻子的臀後收了回來,上身繼續壓著妻子,讓她不能動彈,下身稍稍離開妻子,留出一點縫隙來,然後將左手往妻子褲頭里探去。
“不要。”
妻子哀求的望著三叔公,搖著頭,用手擋在了他的手肘部。
三叔公看著妻子,兩人僵持在那里。
忽然,三叔公做出一個要去親吻妻子的動作,嚇得妻子趕緊側開頭躲閃,雙手也不自覺間躲開了,誰知這只是三叔公的一個假動作,只聽妻子又啊的一聲驚叫,三叔公的左手已深深的探入到了妻子的熱褲里,緊緊得扣在了她雙腿間。
“還說沒有。”三叔公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我的手掌都濕了。”
“不是…沒有……”妻子痛苦的搖著頭。
“沒有嗎?”
三叔公說話的時候,手在妻子的熱褲里扣動著,沒幾下就將手收了回來,“那這是什麼?”
三叔公舉起的手指間上,亮晶晶的像裹了一層純甜的蜂蜜。
“我一定會告訴段飛的,你等著坐牢吧。”妻子被三叔公的舉動惹惱了,或許也是因為她氣惱於自己身體的敏感。
“好了好了,不惹你。”
三叔公趕緊將手放了下去,只是又伸進了妻子的熱褲里,這一次,妻子沒有怎麼掙扎,然後他又開始扣動,很快,隨著他左手動作幅度的加大,妻子的熱褲里傳說“咕咕”的聲音,此刻,妻子背靠著瓷磚,雙腿微微分開,頭側向一邊不敢直視三叔公,雙手舉起,一只手塞到嘴里,想用拳頭堵住自己口中無法控制的喃旎。
“給我一次好不好?”此刻三叔公還在口中求著妻子,我知道,他在等待著妻子身心的淪陷。但是妻子仍然頑強的搖著頭。
“就這一次,以後我就不糾纏你了。”三叔公接著說,手里在妻子雙腿間的扣動一直沒停,妻子還是搖頭。
“就一次也不行嗎?”三叔公繼續求著,“或者就看在我不要命的救曦曦的份上?”
這一次,妻子猶豫了,手機的另一頭,正在痛苦與刺激的矛盾中的我,也忽然被錘了一下一樣。
是啊,看在救了曦曦的份上,這一刻,我想我們夫婦二人都想起了當三輪車衝向人群時,三叔公奮不顧身救下女兒曦曦的那一刻。
我重重得躺倒在了床上。
妻子沉默了,然後緩緩松開了擋住三叔公的雙手,她放棄了最後的抵抗。
看到妻子的沉默,三叔公臉上那無法忍住的笑容躍然而上,他將指尖已濕漉漉的左手從妻子的熱褲里抽了出來,飛快的往上,單手將妻子T恤的下擺往上撩著,可惜只一只手,在妻子豐滿乳峰的阻擋下,是不可能完全撩上去的。
妻子冷冷的對三叔公說:“我答應你這一次,只是為了曦曦。完了以後我們再不會有任何瓜葛。我會讓公司盡快給你騰出房間,你必須搬出去。”
“一定,一定。你放心,絕對就這一次。”三叔公的眼中第一次閃出狼一樣的光芒。
“希望你信守你的承諾。”
妻子似乎想明白了,伸出手來,將自己的T恤從頭上脫了出去,又伸手到了背後,輕輕一拉,她半裹住酥胸的乳罩已松了開來,只是她沒有再自己脫光,而是沉默而冷淡的看著三叔公。
不過三叔公此刻的眼神全部都被妻子胸前耀眼的潔白給吸引住了,渾身興奮的發抖,連向妻子胸罩伸去的左手都是顫抖的。
終於,三叔公充滿了神聖感一般的握住了妻子胸罩的帶子,深深的來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拉住了那根帶子,緩緩而堅定的揭開。
我想此刻,三叔公的心已跳得快成心髒病了。
暴露於三叔公眼前的那是一對如此完美的乳房啊,飽滿、渾圓,像一對注滿了水的肉色氣球般,掛在妻子的胸前,妻子的身材有些類似西方人,略帶幾分豐腴,尤其是胸,異於中國女人的大,卻又不是那種八字奶,會往下垂,而是有些違反地球引力規律的圓潤堅挺,沒有絲毫的下垂。
那耀眼豐乳的頂端,是兩粒玫瑰色的乳頭,不大,因為興奮而凸起了,乳頭的中央還依稀能見到一個小窩,說不出的可愛,乳頭的周圍,淺淺的一圈暗紅的乳暈恰到好處的將乳頭圍住。
三叔公似乎驚詫於妻子的完美了,竟那樣呆呆的凝視著她的乳房足有一分多鍾,才反應過來似的贊嘆了一句:“太完美了!”
然後他將手伸了過去,顫顫巍巍的握住,卻只能握住了底部,無法一手盡掌,不過這樣也有個好處,就是讓妻子的乳頭顯得更加突出了,三叔公貪婪的將頭俯下去,口一張,已將妻子的乳頭含在了嘴里。
“嗯……”妻子一聲低吟。
畫面中,赤裸的三叔公左手緊緊摟著上半身已全裸的妻子,頭在妻子豐滿的乳房上,流連忘返,期間還幸福而貪婪的將頭埋在了妻子的雙乳間,因為雙乳的碩大,妻子的雙乳之間並沒有多少縫隙,這或許就是三叔公感到無比幸福的所在吧。
他默默的感受著兩團乳球對他臉頰的擠壓,那驚人的彈力讓他禁不住的不斷擺著頭,也因此,妻子的圓乳也不斷變化著形態。
“啊。”
在流連了好一陣後,三叔公猛地抬起頭,也能理解,再不抬頭,他就要被妻子的乳房給擠壓窒息了,“爽,這就算悶死了也值得啊。”
這話說得妻子臉一紅,然後又“啊”的一聲輕哼,那是三叔公又猛得將她早已凸起的乳頭叼進了嘴里。
光溜溜的三叔公緊貼著上半身赤裸的妻子,繼續糾纏著,不知何時,也不知是三叔公還是妻子自己弄得,妻子的熱褲就那麼毫無征兆的從妻子腰間掉了下去,直接落在了妻子的腳踝上,妻子低著頭,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在自己胸前已流連了10多分鍾的三叔公,一只腳抬了抬,將掛在腳踝上的熱褲踢了開來,全部掛在了另一只腳上,以免牽絆自己。
仍在舔弄妻子乳頭的三叔公似乎發現了妻子的動作,喘息越來越重,妻子的臉也越來越紅。
終於,三叔公有些忍受不住自己胯下的腫脹了,身體依然死死貼著妻子,用左腿頂著她的右腿往外頂了頂,妻子沒有反抗,順從的順著他的勢張開了右腿,三叔公有些狂熱而慌亂的一把拉開了妻子內褲的下褲邊,然後那根火熱而滾燙的肉棒飛快的頂了上去,十分精准的頂在了妻子雙腿的正中間,畫面中,三叔公紅彤彤的龜頭只一閃而逝,就沒入了妻子的雙腿間。
妻子又“啊”了一聲,有些迷離,又有些害怕的看著三叔公,又低下頭去,看看已跟自己身體粘連起來的肉棒,感受著陰戶被撐開的滿脹,自己身體與三叔公的身體之間,那根只沒入了龜頭的肉棒竟然還有那麼長的一大截露在外面,這讓妻子有些緊張了,深呼吸著將雙手搭在了三叔公的肩上。
三叔公一直在盯著妻子的表情,默默干搜著她的變化,見她似乎已做好了承受巨棒的准備,他又微微一送,只聽“吱”得一聲,肉棒又滑進了一小截,妻子面色潮紅的咬住了紅唇,有些羞澀的看下自己的下面。
“大吧?”三叔公得意的問。妻子則紅著臉將頭轉向一邊。
這欲語還羞的模樣讓三叔公性欲高漲,他緩緩的抽出來些許,又插進去,然後開始淺淺的抽插,即便這樣,妻子很快就有些扛不住了,嘴里開始低低得哼哼著。
來回十幾下抽插後,似乎感覺妻子開始能夠承受了,三叔公忽然猛地將身體重重的衝了上去,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的將妻子完全壓實在了瓷磚上,下體死死的頂著她,絕對不止17厘米的肉棒瞬間全根而沒。
妻子雙目無神沒有焦距的望向半空,檀口輕張想發出聲音,卻全被那突如而至的深入和快感壓在了喉嚨,發不出一個聲音來。
浴室里開始傳出“呱唧呱唧”的聲音,那是肉棒抽打蜜汁縱橫的水穴的聲音。
我半癱在床上,看著手機里,光溜溜的三叔公在妻子雙腿間有節奏的聳動,因為用力,屁眼緊夾著,妻子頭側向一邊,頭發散亂的遮住了面部,看不出她的表情,只是從她喉嚨里發出的強自壓抑的半哼可以知道,她在拼命的控制自己,試圖守住自己最後一道底线,不讓自己淪陷。
似乎看出了妻子的快感和隱忍,三叔公在保持了一陣有頻率的抽插後,突然在一次長長的抽出後,再次猛地仿若用盡了全力般的狠狠插了進去,顯然快速的全根而沒了,然後頂住了用力的支撐著。
“啊”的一聲長長嬌吟從妻子口中無法抑制的發出,她死死的抱住了三叔公。
“啊——”三叔公一聲大叫,“好爽!好爽!原來你是會夾人的,嗷,嗷,你的小嘴兒,啊…在下面咬我,太爽了!”
三叔公興奮的加快加力在妻子體內抽動。
“該說你是天賦異稟呢還是骨子里其實騷得不行?”
三叔公含著妻子的耳垂,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傳入我的耳中,他鼻間噴出的熱氣斤數噴灑在妻子的耳廓,讓她渾身微微顫栗,這樣靠近說話的方式讓妻子實在是受不住,回應給他的卻是雙腿一陣不由自主的緊夾,我想那是妻子的肉穴吸得越發熱情了。
見時機成熟,三叔公抽出肉棒,手扳了扳妻子的臀部,妻子會意而迎合的轉過了身體,轉過去後,還主動將屁股翹了起來。
三叔公一把扒下了她的內褲,妻子再次為了不妨礙動作的抬起了腳,將內褲踢了出去。
三叔公雙手托起妻子的臀部,飛快的插了進去,又讓肉棒出來一半的距離,接著再松開手依靠他自身的重力重新衝上去,這一下比之前插入的還要深入,而且帶有強烈的衝擊感,妻子剛離開肉棒還不到一秒還沒來得及閉合的肉穴又被重重撞開,直把妻子的魂都快撞開了,她雙手扶住牆,口里發出哭泣般的嚶唔她的哭泣剛剛開始,還沒來得及結束三叔公又重新抬起她的屁股重重的將肉棒再次插了進去。
“哼…嗯…啊哈……”妻子無意識的後仰起頭靠在了三叔公的肩膀上,下身的蜜穴被三叔公粗長炙熱的肉棒反復頂弄著,肉穴中分泌的蜜液讓原本艱難的抽插變得異常順暢,妻子也漸漸從著大力的抽插中找到了快感,緊致敏感的下體開始主動地吸著男人的肉棒,讓男人的肉棒在每次插入的時候都要撞開那層層的穴肉,直身體深處,而出來的時候,卻又被妻子那含羞而又貪吃的小穴緊緊吸著,十分不願他離開。
兩人不斷交媾的聲音響徹浴室,三叔公每一次的狠狠撞擊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全都擠進去,由於他的巨大,每次全力的進出,都會有大截的肉棒出來,得以讓我看到中間的變化,一開始,三叔公的肉棒是暗淡的,沒多久開始肉杆變得亮晶晶的,再到後面,像牛奶被打泡一般,越來越稠濃而粘滑,在三叔公的肉棒與妻子穴口相連的地方一片黏膩,妻子被帶出的蜜汁甚至把男人的肉棒打濕,順著粗大的尺寸流到了濃密的陰毛上,黑色的卷毛此刻沾染了兩人的淫液變成一縷縷,在每一次撞擊中,粗糙的毛發摩擦著妻子穴口附近柔軟的皮膚,這種刺癢的感覺更加能激起妻子身體的快感。
啪啪啪啪,激烈的撞擊聲,肉體的碰撞與黏膩的水聲交合在一起,形成了十分色氣的聲響,妻子的穴口來回吞吐著三叔公的肉棒,每一次都是拔到最外面再一次性插入,如此大刀闊斧的動作帶給妻子的是成倍的快感增長,她的身體也不自覺地緊繃,主動去追求這完美的感受。
妻子的主動讓三叔公也更興奮了,他大力的抽插、撞擊著妻子的屁股,那光潔的豐臀在撞擊中泛起陣陣臀浪,每一次幾乎全根抽出,又全根而沒的深入,讓妻子終於無法抑制的開始呻吟,臀部主動的用力往後抬起迎合著三叔公的進出,這讓三叔公愈發的用力了,連打著石膏的右手都忍不住勉強得伸過來,幫助按在妻子的肩膀上,以讓自己能夠更加用力的干妻子的肉穴,他撞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大,妻子的呻吟也越來越浪,甚至有些忘我了。
“啊——!”
妻子忽然一聲尖叫,那是三叔公仿佛拼盡了全力的頂進了她的身體,用力的盡情的頂住不動,屁股一陣緊夾,久久沒有松開,那是三叔公到達頂峰了,完全而徹底的射進了妻子的體內,他竟然內射了!
我從未想到一個男人射精也可以射那麼久,起碼抖了7、8下,妻子似乎比三叔公慢了半拍,三叔公剛開始射得時候似乎還沒有高潮,但當男人第一股滾燙的濃精強勁的噴射在她正刺激敏感的花心時,她瞬間就高潮了,渾身無法抑制的顫抖著,臀部忘我的夾放著,仿佛想要榨干身後的肉棒。
兩人的高潮強烈而持久,甚至在射過以後,三叔公仍久久的舍不得將已開始變軟的肉棒拔出來,妻子也繼續喘著粗氣扒在牆上,似乎仍在回味那銷魂的巔峰。
就那樣繼續將肉棒泡在妻子濕漉漉的蜜穴里足有1、2分鍾後,三叔公終於才戀戀不舍的抽出了自己雖軟下卻仍粗壯無比的肉棒。
肉棒被完全抽出的那一刹那,妻子渾身又一個哆嗦,像忽然失去了所有支撐的力量般,全身癱軟下去,三叔公趕緊一把扶住她,避免了她的摔倒。
而就宛若灌滿的奶瓶突然被打開了瓶塞般,隨著三叔公的拔出,大股大股濁白的精液噴涌而出,順著她的大腿流了出來,要不是那濁白的顏色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精液,我都懷疑三叔公是不是尿在了妻子體內,怎麼能有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