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三叔公就這樣在我們家住下了。
因為曦曦的存在,讓他少了幾分陌生感,多了幾分笑容,正好也閒在家里沒事,他自然而然就承擔起接送曦曦和在家做飯的任務,曦曦也挺喜歡這個太叔公,覺得他好好玩,會給她講故事,還願意陪她做游戲。
可能因為長期在家做飯的原因,三叔公的手藝還不錯,至少深得妻子和曦曦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的贊賞。
時間是衝淡一切悲傷的最好法寶,很快,在家里,三叔公的笑容越來越多,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倒真有幾分其樂融融的天倫之樂感覺。
“三叔公,我來吧。”
同往常一樣,我跟妻子剛下班,一進門就看見三叔公在廚房里忙活著,妻子趕緊走過去想接手,曦曦坐在客廳里玩自己的芭比娃娃,按三叔公的說法,小孩子少看電視不僅對眼睛好,而且對智力發育也有好處。
這想法以前我們也有,只不過拗不過曦曦這小魔女,拿她沒辦法,也不知道怎麼的,三叔公的話她倒聽了。
“沒事,我一個人就行。”三叔公操著菜刀在切菜。
“哪能天天讓您這樣忙。”
妻子趕緊脫去了外套,拿過圍裙圍上,准備去幫忙,“您都快成我們家不花錢的保姆了,又是接曦曦,又是做飯,又是打掃衛生的。”
“沒事,一個老頭子,閒著也是閒著。”
三叔公笑笑說,“你們年輕人工作忙,白天都挺累得,我們這些老不死的不可能天天坐著等飯吃,那不成坐吃等死了?能做點就做點吧。”
“那也不成。”
妻子呵呵笑著,“要家里人知道我們這麼使喚您,不把我們罵死,表姨估計拿刀剁了我們的心都該有了。”
她說著就要去接三叔公的刀。
“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三叔公笑著躲閃著,不讓她接。
“三叔公,聽你孫媳婦的,就算不讓她做,也讓她打打下手。”
我跟曦曦邊說著話,邊轉頭對廚房說,此時,妻子也正順著我的話又去接他的刀,三叔公固執的胳膊一拐,因為妻子異於常人的高聳,他顯然對這距離估計有誤,我分明看見他的胳膊肘從妻子飽滿的胸前一擦而過,貌似還擦得挺重,妻子忙退了一步,鄒著眉捂住了胸口。
三叔公一愣,張開嘴想道歉,卻呀呀的不知該怎麼道歉,妻子也知道他是無意的,沒說什麼,只是臉紅紅的接過了他的刀,三叔公有些尷尬的不敢再堅持,有些狼狽的從廚房退了出來。
廚房里偶然的這一幕,偶然的讓我盡收眼底,讓我的心突的一跳。
只不過這畢竟也只是偶然發生的,我也沒放在心上,真正改變了這一切的,是一件看似非常小的事。
到我們家一個月後,三叔公基本已經適應了上海的生活,因為還沒法上班,不用做飯和接送曦曦的時候,他會一個人到周邊的公園去溜溜彎,跟幾個同齡的老爺子老太太聊聊天,還別說,竟引出一段桃花運來,有天妻子回來神神秘秘的跟我說小區里有老太太把她給攔住了,打聽她們家這瘦老頭是誰。
我哈哈大笑,不過告訴她,牽紅线的事就別想了,三叔婆去世已十來年了,要續弦,以他的條件早娶了,也不會等到這一天。
“那倒也是。”
妻子點點頭。
這是實話,可能因為當年當兵時跟三叔婆就聚少離多的緣故,退伍後的三叔公對三叔婆感情非常深,不管到哪里都把三叔婆帶著,三叔婆去世以後,他也常常念叨著三叔婆命苦,剛過上好日子沒多久就走了,也因此,這十年三叔公一直打著光棍。
不過也因為當過十多年兵,還打過仗,精瘦的三叔公身上總會流露出一股很男人、很干練的氣質,比較吸引老太太們(這是我表姨說的),只不過三叔公一直沒這想法而已。
這天晚飯時,三叔公遲疑的給我提了個要求,說一個人白天在家挺悶的,琢磨著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了,想跟以前的戰友在網上聯系聯系,問我能不能借用一下我臥室里的電腦。
我說沒問題啊,你用就是了,反正我們白天又不在家。
看得出我的答應讓他很開心,畢竟戰友之情是什麼也替代不了的,幾十年沒見面了,沒准還能聯系上。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三叔公的臉上洋溢著一種興奮的笑容,通過網上,他已聯系上了17、8個戰友,還建了個QQ群,整天在群里聊天,聊得眉飛色舞,有天還差點忘了去接曦曦,讓他很不好意思,當然他還是堅持著每天打掃完家里的衛生,並洗完了衣服才開始上網聊天,不過也因為這個,又或許到家里這一段時間,他也沒那麼拘謹了,都把大家當做了自己家里人,有些事上不再那麼細心。
比如,剛來的時候,他會很注意,妻子的衣物,尤其是貼身衣物,他一般都不會碰,會很注意的留給妻子自己洗,這幾次他也沒注意,急急忙忙就洗了,搞得妻子有些不好意思,晚上跟我說要我提醒下三叔公,貼身衣物還是讓她自己來洗,沒道理連內衣褲都讓長輩洗。
我說這我怎麼好說,顯得像防備他一樣,萬一他多心了還不自在。
妻子纏了我半天,我只好硬著頭發支支吾吾的跟三叔公說了下,他聽沒聽出來,我也不知道,反正第二天他依然將我跟妻子的內衣褲給洗了。
妻子見我沒說清楚,第二天決定親自去說,當然也是很委婉的告訴三叔公,自己的內衣褲不能機洗要手洗的。
“這樣啊,我不知道呢,不好意思啊,沒事,從明天起你跟飛仔(他叫我飛仔)的內衣褲我都手洗。”
三叔公渾然沒想到的炒著菜,讓妻子更加無語了,也真的怕說太直白了讓他不自在,只好退了出來,打算再找機會說。
就在這溫馨和諧中,一家老小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這天我接了妻子照常回到家。
“三叔公,我們回來了。”我倆在門口換鞋的時候,我照例對廚房喊了一聲,卻沒聽見回音,倒是客廳的女兒回過頭來開心的叫了聲爸爸媽媽。
換好鞋,我走進屋里,轉到廚房邊,發覺三叔公在發愣。
“三叔公想什麼呢?”我問,把他嚇得一哆嗦。
“啊?沒…沒有……”他支支吾吾的,有些神離,“哎呀,我的菜!”鍋里的菜有些胡了,他趕緊手忙腳亂的鏟出來。
“出什麼事了?”似乎聽到了廚房里的忙亂,剛脫去羽絨衣,穿著灰色打底緊身高領毛衣的妻子走過來問。
“沒…沒什麼事,飛仔進來喊一聲嚇我一跳。”
三叔公說,只不過我總覺得他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但在轉身的一刹那,又似乎眼神從妻子飽滿的胸前一瞟而過。
會是我的錯覺嗎?
我搖搖頭。
吃飯的時候,三叔公顯然也不怎麼在狀態,一直低著頭吃飯,不敢看我們,似乎尤其不敢看妻子,中間妻子叫他夾菜,他答應一聲,眼神馬上匆忙的移開,感覺……
就像有些心虛,讓我有些疑惑,又有些納悶。
吃完了飯,妻子照例進了廚房洗碗,三叔公在客廳里看新聞,而我則進了臥室,按照每天的習慣,回來後打開電腦上網看看新聞。
登錄了鳳凰資訊網,我隨意的翻看著網頁,覺得沒啥好新聞,又點開了淘寶,在點開最左側的菜單時,一下動作有點大,無意間鼠標點到了“開始”上,然後右側忽然閃出一長串的列表,我也沒注意,將鼠標放回網頁界面繼續瀏覽,忽然,腦子一激靈,剛剛閃過的是電腦顯示的是“列出我最近打開的文檔”,這個功能雖然我沒關閉,但因為某些原因,每次關機前我都會做清空處理,怎麼剛剛會顯示出那麼一長串,更重要的是,我似乎看到還有圖片文件,這讓我有些驚慌:這台電腦里隱藏著妻子眾多的照片,包括性感照,因為平時也沒別人用,藏得並不深。
我心撲騰著,連手都有些抖了,小心的再次將鼠標點到開始,那里確實列出了最近打開的文檔,里面也確實有幾張圖片文件,我猶豫了半天,點開了其中一個,然後我腦袋嗡得一下暈了:那是妻子一張泳裝照。
那是去年夏天我們去千島湖游玩時,在酒店的游泳池邊拍的,照片里,身穿比基尼的妻子批著一件半透明的粉色紗巾,坐在無邊泳池的邊沿,側臉望向遠方,一縷陽光剛好照在她白皙光潔的臉上,顯得無比優雅而恬靜。
比基尼是性感黑色海島三角上托聚攏款,這是儷絲婭經典的一款有胸墊沒鋼托的系帶三角比基尼,很小,特別顯女人曲线,但也是公認的考究身材:泳衣貴得要死,布料少得可憐,要是沒胸沒屁股沒腰,穿在身上就去腦補淘寶的買家秀和賣家秀吧,不過好在比基尼三要素妻子不但不缺,而且比例十分協調,所以穿在身上,通俗的講有種美爆了的感覺,當然也性感的一塌糊塗,我記得當時在泳池里幾乎男男女女的眼光都被吸引過去了,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欣賞的,也有貪婪的。
妻子的皮膚本來就有種雪白如玉般的感覺,搭配上黑色的比基尼,這種視覺衝擊不是一般的強烈,讓人第一眼就會盯向她的胸:收裹的設計,讓兩個半球都露在了外面,飽脹、白皙、豐滿,又跟人工隆胸硬邦邦的感覺不一樣,因為是純天然的,所以泳衣邊沿擠壓出兩道淺淺的肉陷,有種肉肉的、天然的美,即便此刻我坐在電腦前,也忍不住的又咕嚕咽了下口水。
讓人第二眼看去的部位是她的腹部,因為三角泳褲很小,下沿很低的緣故,顯得她肚臍位置有些高,整個腹部,包括小腹都露在了外面,讓人很擔心三角泳褲再低些,都該露毛了;妻子的腹部其實也很漂亮,既不是那種臃脹的肚腩,也不是過度健身後得緊壯,而是有點恰到好處的微微隆起,呈現出一點小坡度,然後坡頂圓圓的肚臍陷入其中,總讓人忍不住想去舔它。
我點開了這張照片的右鍵,顯示照片最後的訪問時間是下午3點43分,我有些暈了,這個時間點我跟妻子都在上班,唯一在家的,只有三叔公。
“最近打開文檔”列表里還有3、4張照片文件,我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第二張,照片很快呈現在桌面上,那是妻子的一張背影,還是那件比基尼,她牽著同樣穿著兒童比基尼的女兒背對鏡頭站在游泳池淺水區,可能因為之前在走動的緣故,本來就只是半包臀的三角泳褲後邊全因走動時臀部的左右作用而陷入了臀縫里,幾乎變成了丁字褲,兩瓣肥美亮潔的圓臀大部分露在了外面,甚至連那倒扣的水蜜桃型都能看出來了,我只覺一股邪火嗖得就上來了,不僅因為我本就對肥臀有種格外的偏愛,還有一個原因竟然是因為——三叔公看過這張照片了!
這竟然讓我有種莫名的震撼和衝動。
我翻開了存放照片的其他文件夾,顯然,三叔公是無意中發現了這些照片,估計也覺得這樣不對,只看了幾張我們旅游中的性感照片,並沒有去翻找別的照片。
我沉吟了片刻,翻找出一個隱藏的文件夾,隨意挑了幾張照片,按時間順序放回了原來應該在的文件夾里,出於安全考慮,之前,我將所有平時照的性感照都從各個文件夾里剔出來,單獨放進了一個文件夾里。
然後,什麼也沒說,順手將“最近打開的文檔”清空,默默的關上了電腦。
第二天回到家,三叔公表現正常了許多,跟曦曦的話也多了,只是我注意到他跟妻子說話還是不怎麼自然,眼神有些躲閃。
吃完飯,我迫不及待的就打開了電腦。
“開始”菜單里,“最近打開的文檔”又列出了長長的一豎排,而且這一次,明顯照片文件多了很多,我一個個打開。
顯然今天三叔公專門在我存放照片的文件夾里瀏覽了一下,都是妻子各個時期的照片,有生活照,也有一些相對性感的照片,以性感照片居多,當然都是生活中的隨手拍下的。
其中最性感的,被打開最多的莫過於一組妻子在辦公室里發給我的自拍了。
我記得那是有次我出差2個多月,實在憋得慌,跟老婆聊微信時半開玩笑的說起這事,那會兒跟老婆還如膠似漆的,聊著聊著妻子就通過微信給我發來幾張照片,照片里她沒有穿外套,只穿著一件白色襯衣,只是這件襯衣已經被她解開了上面4顆扣子,露出了里面的杏色胸罩和大片潔白的乳坡,按她的說法,讓我晚上打手槍用。
妻子給我連拍了好幾張,都是半敞開襯衣的,胸前的飽滿、深邃的乳溝通過這種公開場合的偷偷摸摸,顯得格外誘惑,其中一張她將手伸進胸罩里托起乳房的照片右上角,甚至還可以看到妻子斜背後正聚精會神看著電腦的同事,她那時的膽大讓我興奮了好一會兒,估計今天讓三叔公也著實被刺激了一把,肯定沒想到平日里端莊淑嫻的侄孫媳婦還有這樣的一面。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個同事請教個技術問題,涉及監控系統跟電腦的,在電話里給他解答完,對方掛了電話,而我卻沒有,腦抽似的對著已黑屏的手機補了一段話:“這個問題其實很好解決了,你把文件夾隱藏就行了,你家小子電腦水平不會這麼高吧,我的有些文件就是這麼做的。怎麼隱藏?你這麼多年電腦都白操作了。”
我的聲音不大,但足夠三叔公聽見,我看見背對臥室坐著的三叔公微微側過了身,將耳朵側了過來。
“你用鼠標對准要隱藏的文件夾,點右鍵,里面就有隱藏。如果要看的話,你打開有隱藏文件的磁盤,點左上角的工具,對左上角的工具。”
我說的很慢,“然後點文件夾選項,再選查看,在里面選擇顯示所有文件和文件夾就行了。”
我在電話里反復說了幾遍,這才裝作掛掉了電話,走出臥室。
客廳里,三叔公有些發呆,似乎在回憶什麼。
“老婆,我們家存放照片的移動硬盤在什麼地方?”
“在書櫃的最下面,怎麼了?”
“我得把以前的照片清理一下,在電腦上也備份一份,萬一移動硬盤壞了,照片找不著劉可惜了。”
我說著又返回了臥室里,移動硬盤是我放的,我怎麼會不知道?
這樣做只是不希望一次性將所有照片都暴露完,那樣反而沒看頭了。
我找出了移動硬盤,挑出了一部分照片,存進了電腦上照片文件夾一個角落里,然後選擇了隱藏,其實移動硬盤里還有一些視頻,有的是妻子知道的,但大部分她不知道,因為我在家里其實裝得有一套公司最新開發的“影霧”監控系統,本來是公司交給幾個核心技術人員進行測試的,我也拿回來一套,沒跟妻子說,原想可以作為家庭安全監控用,後來測試以後很成功,已經推向了高端市場,也沒叫我們退回去。
這套系統之所以取名叫“影霧”,實際主要運用於國安領域,主要有幾個別的監控不具備的特點,一個是薄,比手機還要薄,然後是隱蔽性高,跟別的監控不一樣,它不會有紅光,此外,最主要的是廣角,還可以變焦。
因為接著Wi-Fi,所以可以用手機直接遙控和監視。
家里有一部分視頻實際就是用這個給拍下來的,當然,我也沒敢存這類視頻到電腦上,否則,三叔公非得被嚇出心髒病來不可。
一覺醒來,跟女兒和三叔公道別後,我和妻子各自去了公司。
這一天上班,我都有些心不在焉,手機APP里我已設置好了有物體移動自動提示和保存視頻,只是手機一直是安安靜靜的,直到中午1點,手機忽然“叮”響了一下。
我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手機app。
視頻畫面里,三叔公走進了我們的臥室,在小小的電腦桌前坐下,熟練無比的打開了電腦,他並沒有上QQ,而是開始在我的電腦上翻找起來,顯然,昨天我的話他並不是記得太清楚,何況畢竟50多歲的人了,電腦操作不是很上手。
透過手機,我看他在四處瞎忙活著,四處點開著程序,他記得了前半段,可怎麼就找不到“查看”在哪里,說句不好聽的話,我看著都替他著急。
不過好在他一個倔老頭,還是很有韌勁,幾乎找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讓他找到了查看。
很快,隱藏在眾多文件夾角落里,一個暗灰色的文件夾就被他找到了,文件夾名已被我取好了名:“歷史整理”。
他終於找到了,我的心也隨之撲通撲通跳起來。
打開這個隱藏的文件,我看見三叔公呆住了,盯著電腦屏幕很久,靜靜的沒有動,電腦屏幕上是十幾張照片的縮略圖,已看得出,這些照片,跟他以往看得生活照完全不一樣。
三叔公足足在電腦前呆了幾分鍾,幾次伸出手要去點鼠標,又遲疑著收了回來,似乎很難下決心要打開這些照片,只是呆呆的盯著他從未如此被震撼到的電腦畫面,他期間甚至還把手捂了捂心口。
我去,不會刺激到他犯心髒病吧。
終於,他深吸了一口氣,點擊開了第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妻子半坐在一個酒店床上的照片,照片上妻子對著畫面盈盈笑著,甜美而嬌媚,她的身上是件日系的灰色中領露肩長毛衣,一手托著毛衣,一手撐在床上,看上去除了裸露出肩膀,沒有什麼異樣,看似很正常的款。
估計這讓三叔公有些疑惑,不明白這有什麼好隱藏的。
於是他點開了第二張。
第二張照片里,妻子的臉仍是正對著鏡頭在微笑,只是身子微斜了些,這件毛衣的玄機便露出來了:毛衣的上半身從脖子到腹部,除前小半幅是有毛线連著的,從兩側肋骨開始就是鏤空的大露背了,鏡頭下,妻子酥胸的頂峰將毛衣前幅向前撐起了兩個相互輝映的傲人圓弧,而半坡以下直至乳根全暴露在空氣里,由毛衣里延伸出的弧线似乎一直畫到了腋下,擠壓著她的手臂,一股濃濃的飽脹到滿的感覺撲面而來,仿佛透過電腦屏幕都能聞到那沁人的乳香。
三叔公靜靜的看著,久久沒有翻頁,一只手伸到了下面,因為背對著隱藏的監控頭,看不到是放在哪里,但肯定是在雙腿間。
第三張照片還是這件灰色毛衣,妻子仍是跪坐著,雙手看似很隨意的用拇指勾住了毛衣腹部連接的位置,因為手重量自然向下用力的緣故,使毛衣前襟被從兩側往中間拉,胸部兩側顯出兩道潔白而耀眼夸張的弧线,緊接著的第四張也是這個系列,只不過這一次,妻子嘴角含俏的望著鏡頭,眼神有些迷離,她一只手撐著床,一只伸到胸前,用拇指和中指勾住了毛衣前襟的兩個側邊往中間拉,讓本來就不是很寬的前襟幾乎束成了一個窄條幅,兩枚碩大豐滿的乳球盡在鏡頭之中,感覺再往中間收一點點,乳頭就該露出來了。
監控里,我看不到三叔公的表情,只能看見他臉湊向電腦屏幕越來越近,鼻尖幾乎都要抵到屏幕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舔屏嗎?
我心中不無惡趣味的想。
不知什麼原因,三叔公突然停下了,就那麼靜靜的保持了幾秒,整個人猛地靠回了凳子的靠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痴痴、愣愣的看著屏幕上那個朝夕相處,從未展現出如此嫵媚、嬌艷的少婦。
此刻,他的內心一定是在掙扎的,糾結的,猶豫的。
這樣足足靜止了2分多鍾,差點讓我以為是監控宕機了,三叔公再次將手伸向了鼠標,繼續點開了下一張照片。
電腦屏幕上,妻子換了一個位置,雙手撐著倚靠在酒店浴室的洗漱台上,她的身後是一整面鏡子,鏡中是她雪白、挺直的後背,柔美的背脊线,俗稱“美人窩”的腰窩都一覽無遺,更讓人有些噴血的是,毛衣後擺處,一道臀溝那麼清晰、誘人的展現在鏡子里,這種一本正經的性感讓人頓時想到兩個字:妖精。
三叔公的左手再一次伸到了自己的雙腿間。
當第五張照片出來時,他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久久的盯著屏幕。
那是妻子反穿毛衣的照片,此刻,妻子又再次回到了床上,只是將毛衣反穿了過來,要知道,本來毛衣就是大露背的,這一反穿,除了兩根頸部細帶垂在妻子乳峰頂端那兩點,幾乎整個乳房全部暴露在電腦屏幕上,那是一對怎樣贊美都不過分的乳房,白皙、渾圓、堅挺、豐滿,放眼望去,滿屏都是那碩美嬌羞的乳房,豐滿得仿佛乳房隨時都會從屏幕上溢出來。
三叔公靜靜的凝視著電腦屏幕上那滿屏的酥胸,妻子嬌俏的媚笑著。
他的左手開始前後輕輕的晃動,過了一會兒,我看到他左手在雙腿間一陣翻騰,身體還微微坐了起來,將褲子往下扒拉了些許,我震驚的看著監控——三叔公這是在對著屏幕上妻子半裸的照片在手淫。
我關掉了手機APP。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種心態,一個老男人在自己偷偷的放縱下,對著妻子的性感照片打手槍。
這讓我有種“你吃不到,饞死你”的惡作劇的玩笑在里面,還有種“那是我老婆,你只能打手槍”的得意和滿足感,也有些許的害怕:這種游戲會不會被我玩過了,一發不可收拾?
我會對妻子偶爾的晚歸和跟男同事的親昵而吃醋,說明我應該不是那種綠毛愛好者,但為什麼在我的內心深處,一股隱隱的刺激和興奮在悄悄的翻涌?
這讓我有些害怕,想結束這個荒唐的游戲。
然而,當我回到家,看到三叔公那游離飄浮的眼神和毫不知情的妻子很隨性的展露她的性感時,我再一次“整理”了妻子的性感照片。
妻子到家後,將襯衣換成了一件居家的T恤,端菜上桌時,因為家里是長餐桌,我跟三叔公各坐了一邊,她不得不俯身從桌子窄的一側將菜放到桌上,一彎腰,一對乳球頓時從T恤圓領處泄出,要不是還有個胸罩,只怕乳頭都能看見了。
我幾乎能清晰無比的聽到三叔公“咕嚕”咽了口口水,這個充滿愛心的朴實老頭正越來越向老色鬼方向發展了,我心中暗想,但又裝作沒見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