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上海辣媽(三叔公的性福生活)

第11章

  趙妮走了,就如同她突如其來的出現一樣,畢竟她只是我人生當中的一個過客,我們可以是朋友,甚至是炮友,但究竟不會是一路人。

  很多人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濃彩重抹的回憶起與她的這段淫亂的3p性愛,這是因為我很快就發現,這一次相遇對我的影響會有多大、多深。

  趙妮走以後,我陷入到短暫的一種迷惘和失落中。

  晚上我反復的做著同一個夢:我又跟另一個男人在同時干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一會兒是趙妮,一會兒是另一個陌生女人,而讓我害怕的是,最讓我興奮的竟然是:方綺彤,我的妻子。

  好幾次妻子在別男人身下婉轉呻吟的嬌啼讓我從夢中猛的醒來,醒來時大汗淋漓,這種感覺讓我害怕。

  家中的視頻我已很少看了,三叔公走了,也沒有再監控的必要,只是偶爾的晚上,我會看見妻子一個人坐在臥室的飄窗上久久的發呆。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三叔公雖然搬走了,但並不是不回來,估計是跟別人輪了班吧,每天下午他依然會去把曦曦接回來,然後把家里的衣服洗了,飯做好,並趕在妻子回來之前匆匆離開,或許,他也覺得不敢見到妻子吧。

  第一次妻子回到家看到曦曦獨自坐在客廳時倒不怎麼意外,大概三叔公也告知了她吧,讓她詫異的是她回來時餐桌上還冒著熱氣的飯菜和洗好晾在陽台的衣服。

  她沒說什麼,叫來曦曦一塊吃飯。

  漸漸的她也習慣了回到家時的這個場景,似乎也默認了三叔公的做法,盡管中間兩人並沒有任何交集。

  這樣不見面的交接持續了10來天,之後某天我發現三叔公還買了一束花回來,倒不是玫瑰,就是普通的滿天星之類,插在家里原本空蕩蕩的玻璃花瓶里,給家里增添了一絲生氣。

  妻子回到家時,看到了桌上的花束,有些意外,眼中的冰霜似乎開始漸漸融化了。

  就這樣,每天妻子回來都能看到桌上的一束花,當然也不是天天換,隔幾天花有些枯了,三叔公又會主動換上。結果有一天,妻子提前回來了。

  妻子走進門時,三叔公剛剛將妻子的內衣手洗好,擰在手上准備去曬,沒想到讓妻子碰到個正著,把三叔公嚇了一大跳,提著妻子的三角內褲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喃喃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妻子看看他手中自己的內褲,臉微一紅,也沒有說什麼,換了鞋轉身進了房間。三叔公趕緊走到陽台,把她內褲曬好,然後准備離開。

  “留下來吃飯吧。”

  妻子淡淡的說,沒有看他,這也是事情發生快一個月後,妻子第一次跟他說話,這讓三叔公喜出望外,連連點頭的回轉身來,不過吃飯的時候,妻子又恢復了正常,哪怕中間三叔公眼直直的看她,她也是似乎沒感覺到一樣,埋著頭吃飯,一句話不說,這又讓三叔公有些失望的離開。

  不久,我接到公司的電話,需要我回來一趟,我告訴了妻子,妻子很開心,專門請假跑到機場去接我,然後我提議一塊去接曦曦,她說一般都是三叔公接。

  “要不叫三叔公今天一塊兒回來吃飯吧。”我說。

  “算了吧。”妻子有些不自然的,“公司裝修基本差不多,這幾天他又要搬家了。”

  “哦,正好後天我要去你們公司,驗收新監控設備,到時候去看看他。”

  接了曦曦回到家,一進門就看見了桌上醒目的花瓶。

  “怎麼想到要給家里買花了?”我裝作很意外的問。

  “啊?”妻子一愣,“這不顯得有生氣嗎?走在路上看見就隨手買了。”

  “挺不錯,好看。”我點點頭,我的一句簡單詢問,未嘗不是一種試探,而她終究還是對我隱瞞了,我的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沒有點出來。

  晚上,飢渴了很久的我早早的將妻子拉進了房里,當我在她讓男人如痴如醉的身體上耕耘時,腦海中閃過的是浴室里她被三叔公抬起大腿進出的場景,還有3P中如述如泣般呻吟浪叫的趙妮,這一晚,我異常的勇猛,難得的讓妻子濕了床單。

  第二天我去了公司,匯報了西北的項目進展情況之後,去了妻子的公司所在的大樓,這一次大樓的改造包括了監控設備的升級,這一直是我在負責,這次回來也是有要進行驗收的原因。

  期間我還專門去看了三叔公將來值班和居住的地方,就在地下停車場北區出口,挺不錯的一個地兒,就像是停車場出口的值班室一樣,在自動欄杆邊有個小套間,外面的房間里有上下三排監控,主要控制地下三層車庫的各個角落,靠外一側開個窗戶,可以觀察進出的車輛。

  值班室里面是個二十來平的房間,作為休息室,里面竟然還是張1米5的大床,房間門內側有個開放式的小廚房,廚房後面是個廁所兼浴室,整個就一個小家了,在上海這寸土寸金的地方,算是很高大上了。

  對於三叔公未來的房間,我除了例行檢查外廳的三排監控,當然對內屋也搗持了一番,給他房間里掛上了掛鍾。

  有些東西,我本來只是防患於未然,並沒有打算真的像以往一樣進行所謂的全天候監控,我也以為隨著三叔公的離開,我跟妻子又將恢復到以前的平靜生活,但事實往往不可預料,一件所有人都未想到的事情打破了我們的平靜,或許對三叔公、對我們家都是好事,但綜合到一起,卻帶來了無窮的變數,以至徹底改變了我的家。

  事情還是要從三叔公奮勇救人並抓住肇事歹徒說起,本來我們都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誰知,在我再次返回西北後不久,網上忽然開始流傳一個視頻,名字叫“瘋狂歹徒駕車行凶,六旬老漢奮勇擒賊。”

  視頻是從路邊的監控里截取出來的,從三叔公快速抱開曦曦,到手臂被撞斷仍衝過去一腳將歹徒踹翻,不過短短1分多鍾,卻非常清晰而准確的記錄了當時發生的一切,視頻一夜之間就火了,也隨之讓三叔公再一次出現在公眾眼中,坐火箭似的一夜之間成為了名人,不僅各大網站轉載點贊,各大電視台也紛紛上門采訪,也就在一次媒體的蜂擁采訪中,一名記者不小心打翻了三叔公房間里的一個抽屜,里面掉出來的是幾十上百張匯款單,匯款單多則數千元,少則幾百元,上面都會工工整整的寫著XX同學收,落款是“三伯伯”。

  這些匯款單立馬成為記者們新聞追逐的新焦點,很快,就有民間慈善機構反饋這個“三伯伯”他們已尋找了多年,但一直無法找到本人,因為每次匯款後,他都從不會留下聯系方式,沒多久,又有經“三伯伯”資助長大的學生陸續露面,與“三伯伯”相認,一時間“感恩”、“淚水”充斥於各種媒體,聚光燈、閃光燈讓一直希望低調的三叔公再也無法低調,這讓我這個三叔公在上海的唯一親戚也不得不提前飛了回來。

  我和妻子也只知道他一直在助學,但沒想到會資助了那麼多人,堅持了那麼長的時間,在一檔訪談節目里,三叔公在平靜的講述他了的歷程,很淡然的說自己曾經賺過很多錢,捐一些也是為了心安,之後對面坐著的一個女士開始講述她的追尋,她已32歲了,至今仍是單身,7歲時她成為孤兒,三叔公就開始每月定期為她寄生活費,直到她大學畢業,她從17歲起就開始尋找三叔公,找了他整整十五年,說著說著,女人開始激動的無法控制淚水,我看到了連妻子也被感動的淚流滿面。

  第二天,我跟妻子去值班室探望三叔公,此時,三叔公已被公司聘為永久員工,值班室後面的小套房也永久提供給三叔公免費使用,為此,公司還專門安裝了空調和熱水器。

  妻子在我前面走進了三叔公的小套房,看見妻子進來,正坐在床上休息的三叔公明顯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你…你怎麼來了。”

  這是三叔公離開我家以後第一次見到妻子,有些不知所措。

  “我跟段飛來看看你。”妻子柔聲說道。

  三叔公這才看到跟在妻子身後走進來的我。

  “飛仔也來了啊,坐坐。”他站起來,這才發現房里亂七八糟的,最近一段時間各種采訪搞得他心煩意亂,也沒時間來收拾。

  “您看看您,也不知道有時間收拾下房間,都亂成這樣了。”

  妻子責備到,完全沒有了曾經發生過最親密接觸的心結,“您跟飛仔到外面去聊吧,我來收拾。”

  說完,妻子就走過去開始收拾三叔公亂扔在凳子上的衣服。

  “這怎麼好,還是我自己來吧。”

  三叔公有些不好意思的,“也是這些采訪太多了,實在有些陶人,我也是准備休息下就來休息的。”

  這時,他也看見妻子剛拿起他的外褲,露出了凳子上男人的內褲和襪子,趕緊過來,“我來吧,我來吧。”

  妻子看見了他的內褲和襪子也是一愣,臉一紅,不過沒說什麼還是將三叔公的內褲和襪子拿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三伯,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好吃的……”然後她愣在了門口,屋里的三人轉頭過去,我只覺得這女的很漂亮,身材也挺不錯,似乎在哪兒見過。

  看見我疑惑的眼神,妻子低聲在我耳邊說:“找了三叔公十五年那個。”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她,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記得她好像叫徐夏夢,現在是個體育老師,平時還在外兼職做健身教練。

  徐夏夢也沒想到房里會有這麼多人,一下有些不知所措,抱著個飯盒站在那里,然後首先看向了站在那里嬌媚的妻子,然後眼光往下移,看到了妻子手中捧著的三叔公的衣褲,以及一只手上提著的三叔公褲衩。

  妻子也看著這個明艷動人的女人,輕輕咳了一聲,轉過頭,柔聲對三叔公說:“這是你的髒衣服吧,我把它拿回去洗,干了給你送過來。”

  我敏銳的發現,妻子沒有用敬語,使用“三叔公”這個稱呼,這讓我心中有些隱隱的不舒服。

  “沒事沒事,我來洗。”徐夏夢說著放下飯盒,就准備去妻子手中接三叔公的衣褲,沒想到妻子竟然躲開了。

  “我們是親戚,當然是我們來照顧他。”

  我莫名的感覺到房間里的氣氛有些不對,為什麼有種妻子跟這個徐夏夢氣場相對的感覺?

  甚至,相互間有種隱隱的敵視。

  最終,還是我出面打圓場,找來口袋將三叔公的衣褲都收了起來,畢竟他這里沒有洗衣機,還是不很方便,只是我分明的看到,妻子在離開前,看向徐夏夢的眼神跟平常不一樣,怎麼說呢,似乎在挑釁,難道是我的錯覺嗎?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沒說話,在思考著剛剛三叔公房里兩個女人相互敵視的那一幕,慢慢有了個想法。

  晚上,我跟妻子說我外面有個應酬,然後出了門,在附近找了一個網吧,登陸了一個QQ號,那個QQ號里只有一個朋友:“襄螢映雪”,那是妻子的一個私人QQ號。

  而我的網名則是“凝眉”,那是當初妻子還沒有擺脫被迷奸的心理陰影時,我接受心理醫生的建議,准備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來開解她,結果後來因為種種原因,雖然加上了,但一直沒聊。

  “陌生人,在嗎?”我給妻子打了一行信息,盡管電腦上顯示QQ號是灰色的。

  “你是……?”幾分鍾後,妻子回了信息。

  “陌生人。”我回答,“心情很差,就像跟個陌生人毫無顧忌的聊天。看朋友里有你,但從來沒聊過。”

  “我平時不聊天的。”妻子打過來,這倒是,她確實極少聊QQ,除了跟我,或者因為工作。

  “沒事,就想找個人說說話。”我邊打著字,邊戴上了耳機,找了一個酒吧的DJ視頻打開,然後撥打了妻子的電話。

  “喂?”手機里傳來妻子柔柔的聲音,這讓我有些愧疚,又有些不忍,讓我狠吸了幾口氣讓自己下定決心。

  “喂!”

  我故作大聲的喊話讓網吧里的人都嚇了一跳,紛紛向我側目,因為耳機就蓋在手機上,所以我想此刻妻子那邊聽到的一定是酒吧的嘈雜聲。

  “我跟孫總出來了,可能要晚些回家。”我大聲的說,手上卻打著字“有時間嗎?”

  “有。”妻子顯然遲疑了一下。

  因為兩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所以沒說幾句話就掛了電話,此刻,妻子已經相信了我在酒吧里,而此刻正在跟她聊天的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這就是我所要達到的目的。

  看得出,妻子不知為什麼此時也是想聊天,不過我沒有莽撞的去問她問題,而是開始說起了“我”的故事,“我”是一個30多歲的女人,剛剛離婚,原因嗎,很簡單,因為老公夢想著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

  或許因為知道趙妮太多事的緣故,“我”的故事絕不部分倒是真實發生的,讓人覺得可信度很高。

  “離了婚,我也找了很多男人,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心態,也許是種報復心態吧,你能半年不碰我,我現在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找各種各樣優秀的男人,甚至覺得這是一個報復出軌的快感,但其實有什麼用呢?我現在跟誰與他有什麼關系?

  我們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每到夜晚,我都覺得無比空虛,有時候會一個人流淚,我知道無論怎麼報復,我其實還是忘不了前夫。“其實這些,也都是趙妮跟我傾訴的。

  似乎因為我的坦白,讓妻子也對這種面對陌生人的坦蕩有些意動了。

  “你們離了婚,他還在乎你嗎?”妻子問。

  “也談不上在乎,可能就是大男子主義吧,覺得本來屬於自己的東西,忽然被別人搶走了,記得離婚沒多久有天晚上,他遇到我跟別的男人開房,臉色青的可怕。”

  “男人都在乎這個嗎?”過了好久,沒有發任何消息的妻子忽然問。

  “在乎什麼?”

  “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上床。”

  “在乎啊。”我斟酌著怎麼去回答她,“男人骨子里都有種大男子主義,很多時候面子比里子重要。為什麼問這個?”

  QQ頁面上忽然停了,妻子很久沒有再回信息,大概過了7、8分鍾。

  “其實我被人迷奸過。”她終於回了信息。

  我發了一個大大的驚訝表情。

  “我一直覺得自己長得不怎麼漂亮,但是我老公總是說只要是個男人看見我就會激起一種征服的欲望,想跟我上床。”

  看來,妻子是准備對“我”這個陌生姐姐打開心扉了,“單位確實有很多男人對我有想法,甚至是明目張膽的,但我愛我老公,我從來不會對他們有任何的心動和別的心思。”

  “你們感情很好嗎?“我問。

  “嗯。”她回答。

  “有多好?”

  “沒有他我會死的。”妻子打過來的話讓我嚇一大跳,心中卻是滿滿的感動,淚水差點就下來了。

  “那你怎麼會?”我又問。

  “是單位的一個副總,我參加單位籃球隊,取得個好名次,大家高興去聚餐,結果被灌醉了,我沒想到他會大白天把我拖去開房,乘我醉了……而且還錄了像。”

  聽妻子再次說起以往的事,我發現自己竟然還是會隱隱做痛,我又發了個表情:“他知道嗎?”

  “我告訴他了,他告上了法院,不顧所有人異樣的眼神,千方百計找來證據,把那個渣男告上了法院,並送進了監獄。”

  “你老公是個勇敢的男人。“我不由的贊美了一下我自己。

  “嗯,一個偉大的老公,我姐妹說是我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才找到這麼一個好老公。”

  我有些驚訝,她的閨蜜竟然對我評價如此之高,也不知道是誰。

  “但是從那以後,我就陷入了一種逃避,我不敢跟老公去做那些事,老公一碰我我就會害怕的躲開,我知道那段時間老公很苦,但卻從沒有因此責備過我半句,也沒有因此找借口到外面去找女人。”

  “是因為迷奸的事造成的陰影嗎?”

  但是我發現,我問了這句話後,妻子很久沒回我話,難道是又讓她回憶起了之前的痛?

  還是……

  她竟然會因為是不是這個答案而猶豫了?

  “不全是。”

  妻子打過幾個字,又停下來了,這讓我有些激動,探尋了許久的答案似乎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但我不敢表露出我的躁動,顯得頗有耐心的等待著。

  “我老公也以為是因為我有了心理陰影。”

  她終於開始揭曉答案,“其實我不是。”

  她又停了好一會兒,不知道是在猶豫該不該說,還是在斟酌自己的用詞。

  “被迷奸的時候,我高潮了。”

  屏幕上的字是一顆一顆打出來的,可見妻子此刻心理的沉重,而打出的字,也讓我忽然害怕的想逃離,不敢面對即將揭曉的答案,但我的身體就像癱瘓了,怎麼也動不了。

  “而且不止一次。”

  妻子又打過來幾個字,“那個渣男第一次還沒結束時,我就醒了,我掙扎了,但身體的反應讓我的掙扎顯得那麼虛偽和無力,我從未想到原來自己的身體竟然會這麼敏感。渣男趴在我身上的時候,說我的水好多,還問我爽不爽,我恨他,但越是這樣我的水越多,我不敢讓他知道,這其實是我長那麼大水最多的一次,那個渣男的一次又一次重擊仿佛直擊到我身體的最深處,仿佛連靈魂都顫抖了,為了不讓我呻吟出來,我連嘴唇都咬破了,手也被自己咬出了血,但下體的水卻如決堤般的泛濫,我不敢相信自己會在一個我憎恨的男人身下興奮,並不止一次的高潮。因為這個,法庭差點不采信迷奸這一說。”

  “是因為這個覺得對老公愧疚嗎?”我理所當然的認為。

  “有一些,但不是全部。”

  妻子回答,“從那一次起我終於意識到自己身體其實非常敏感,我不敢讓老公碰我,怕他發現了我的不同,怕我會在他的鞭撻中變得越來越放蕩,如果他知道這其實是因為那次迷奸改變了我,不,是發現了我的敏感,作為一個男人,他會痛苦不堪的。”

  我完全沒想到我一直探求的會是這樣一個答案,整個人都愣了,而網絡的另一頭,已經打開了封閉之門的妻子繼續在說著。

  “這中間還有一個我之前沒意識到,也可能其實意識到了,但不願面對,有意回避的一個更主要的原因:我怕老公給不了我滿足。”

  我的腦子像受了一擊重擊,整個人一下都暈乎乎的了,手里還下意識的回到:“你老公不行嗎?”

  “也不是不行,不過在這上面有些中規中矩,沒有什麼激情。”

  妻子的話讓我想起了那段手機視頻,原來那個渣男將她弄到手時的激動,在她身體上耕耘時的狂熱都是妻子被迷奸出高潮的緣由,在這上面,她是被動的,但又敏感的很容易被帶動起來,只要干她的人有激情。

  “你說之前沒意識到,為什麼現在知道了?”我問。

  “因為我再一次和另一個男人做了。”

  “啊?為什麼?你不是非常愛你老公嗎?”

  “是的。但我沒有辦法。”

  妻子沉默了一會兒,“他是老公的一個長輩,很好的一個人,心地很善良,對老公有恩,甚至為了救我女兒斷了手。”

  “是出於報恩嗎?”

  “只是一方面吧。”

  妻子想了想,“不知為什麼,老公老愛故意拿我去逗他。他愛人去世十多年了,又沒找別的女人,他怎麼受得了?我其實是很反感這件事的,但是,當他難以抑制的狂熱的壓住我時,我幾乎瞬間就淪陷了。我沒想到,我第二次的瘋狂高潮也不是跟自己的老公,而是跟另一個老男人。”

  看著妻子打來的字,我他媽竟然無恥的硬了。

  “那你們現在……”

  “我把他趕走了。我不會也不敢把他留在家里,我怕有一天他再提出要求時,我會無法控制的答應他。”

  有時候心頭挨了一刀以後,反而不在乎再多挨幾刀了,就如同我現在的心情。

  “那你現在呢?跟老公恢復正常了嗎?”

  “似乎吧。”

  “為什麼是似乎?”

  “我不知道。”

  妻子有些賭氣似的回答,然後突然下线了,這讓我知道,與三叔公的故事或許還沒結束,甚至,根本只是個開始,不過讓我稍微有些心安的是,妻子對“我”這個陌生人的坦露心懷有了個很良好的開始,我可以及時掌握她的心態,不至於讓事情失控,這也許算是我最大的一個安慰吧。

  兩天後,我又回到了西北,不過跟妻子的QQ溝通倒借助之前的機會建立起來了,在跟她的聊天中,我知道她跟徐夏夢不對付,至於為什麼,她也說不上來,而且徐夏夢也莫名的對她有些敵視。

  有天聊天的時候我問她:“你有沒有想過,你後來跟你家親戚的事,你老公其實都知道,甚至根本他就是始作俑者?”

  我的話讓妻子嚇了一大跳:“不可能!哪有老公將自己老婆往外推的。”

  “你也說過,在這所有事發生之前,他曾經很喜歡上夫妻交友的網站,也許那時候他就已經受影響了。”

  “他那是有色心沒色膽,而且骨子里又小氣,就敢看看別人老婆的性感解饞,但又不甘心自己老婆被別人占便宜。“她的回答讓我深深的感到:原來最懂我的人還是自己的老婆。

  “那他還將你的照片放到網上去?”

  “炫耀罷,刷存在感和優越感,好像每次發出來,開到別人眼饞的回帖,他就特別興奮。”

  “他不會有淫妻癖吧?”問這句話的時候我都嚇了一跳。

  “應該不會吧。”顯然回這句話時,她思索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你不說男人都是大男子主義,其實醋勁比女人還大嗎?”

  “也有不同的。”

  我的問話看似在問妻子,實際也在問我自己,我現在已經開始不大搞懂我自己,所有這一切都是在干什麼,為了什麼?

  尤其在跟趙妮玩過3P後,我竟會如此渴望著再玩一次,而且不是跟別的女人,最讓我期待和興奮的竟然會是想跟妻子玩!

  我是正在一條不歸路上走得越來越遠嗎?

  還是我已經是一種病態了?

  我努力的想尋找不同的答案,但讓我驚恐的是,越來越清晰的线索正指向那唯一的答案:我在跟妻子交流時,越來越開始像一個局外人,在勸慰她的同時,也在隱隱期待著。

  “我想應該不會吧。”妻子顯然也有些不肯定了,“他從來沒給我提過,也沒向我表示過什麼。”

  “你不說了,當初他把你的照片放到網上,誘惑別人的同時,他自己也特別的興奮?這本身就是一種征兆。”

  我的手顯然比我的腦子要快,在我的思想還異常混亂時,字已經打出去了。

  “可那是建立在別人還沒占我便宜的基礎上。如果別人真的占我便宜了,他哪受得了。”

  “別人不是占過你便宜了嗎?他有什麼異常?”

  “好像沒有。就是那一段時間他要求特別多。”妻子想了想回答我。

  “這不就是嗎?”我回過去,然後妻子久久沒有給我回信,看QQ,她還是在线的。

  “叮咚。”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是微信。

  這時候誰給我發微信?

  我有些煩躁的拿起手機,然後驚訝的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名字:“老婆”。

  我趕緊劃開手機。

  ——在干嘛?

  ——一個人在房間里看電視呢。

  ——這麼無聊?沒出去玩?

  ——沒。不想出去。

  ——……我想你了。

  ——驚訝的表情。我也想你,不過怎麼忽然想起說這句話,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就是想你了,然後想表達出來。

  妻子的回答一時讓我不知道該怎麼接。

  ——是不是還在怪我以前那麼對你?

  ——哪樣對我?

  ——就那樣。

  ——哪樣?

  ——你討厭!

  毫無征兆的,我們倆就這樣開始傾述起來,是真正的夫妻之間的傾述,帶著期間的一些打情罵俏,或我說的幾段葷笑話。

  這讓我很是意外,沒想到本來只想搞清楚她的近況的,誰知道似乎無意間解開了她的心結。

  而她對網上“我”這個遠方的“姐姐”似乎也更信賴了,有時會主動來跟我聊天,在跟“姐姐”聊天的同時,明顯跟我聊天也越來越放松了。

  她甚至會主動告訴我,徐夏夢對她有敵意。

  我說這怎麼可能,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是親戚。

  她說她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她就是這麼感覺的,反正徐夏夢對她的態度總是不冷不熱的,然後她神秘兮兮的告訴我:似乎徐夏夢對三叔公有意思。

  “不會吧?”這倒真讓我驚訝了。

  “怎麼不會。”

  妻子告訴我,“我幾次去三叔公那兒,這女人脫了外套在三叔公房里,說是幫他整理房間,那里面穿得性感的,胸前兩團肉都快掉出來了,這不赤裸裸的勾引他嗎?”

  “你別搞得像個吃醋的怨婦似的,三叔公有人喜歡這不好事嗎?”

  “好什麼呀,真找這麼年輕一個老婆,我們叫她三叔婆?再說了,她才30歲出頭呢,三叔公不被她榨干才怪。”

  “我說你這樣的態度就不對哎,不管她想不想成為三叔婆,那也得三叔公同意不是?要真三叔公自己喜歡,我們做晚輩的也沒理由阻攔啊,楊振寧70歲還娶28歲的老婆呢。”

  “你……”我不知道妻子對徐夏夢的事怎麼會那麼大的反應,也沒在意,直接就拿妻子開了玩笑,估計三叔公對她也會有那麼點意思吧,畢竟徐夏夢挺年輕漂亮的,而且身材又不錯,這一段時間我也發現了,三叔公到家里的次數少了很多,有時候甚至連續幾天都不會來,也不知是不是沉浸在與徐夏夢的二人世界里。

  不過想想,還是有些不對,為什麼剛才妻子是很生氣的架勢?

  我調出了家里的視頻,很意外的,今天三叔公在家,之前已經有2天沒來了吧。

  我沒關視頻,就放在那里,然後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玩手機,辦公室簡陋點,但反正是我一個人一間,而且電腦背對著辦公室門,不用擔心別人看見。

  今天三叔公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打掃衛生顯得馬馬虎虎的,好像在想什麼事,偶爾會傻傻的笑笑,看來跟徐夏夢的事是沒跑了。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妻子帶著曦曦回來了,看見三叔公在家有些意外,但只看了三叔公一眼,也沒說什麼,戴上圍裙就向廚房走去,邊走邊向空氣似的問了一句:“今天在這兒吃飯嗎?”

  “在在。”三叔公趕緊點頭。

  跟妻子、女兒和三叔公坐在餐桌上不一樣,我是坐在辦公桌前,叫了個10來塊錢的盒飯。吃飯時,妻子除了逗女兒,幾乎沒跟三叔公交流。

  吃完飯,三叔公准備告辭離開,被妻子冷冷的攔住了:“你等一下,我待會兒找你有事。”三叔公只好訕訕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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