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陸安正做著美夢夢,一陣刺耳的鈴聲將他的美夢瞬間擊碎,陸安記得夢見一個漂亮的女子,身穿性感制服,擺弄著讓自己歡樂,正到關鍵時刻,這手機鈴聲如同晴天霹靂,將他從酣戰中給拖了回來。
陸安郁悶的睜開惺忪的眼角,摸著床頭的電話,不耐煩的道:“誰啊?”
“陸安,是我!”電話那頭傳來王敏毓清脆優柔的聲音。
“啊?”陸安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手機時間,問道:“這麼早,你們該不會已經到了吧?”
“你以為呢。”王敏毓輕輕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我和同事已經到大橋鎮的招待所門口了,你看現在怎麼辦。”
陸安吩咐的說道:“你們先到我的房間來吧,我的房間在……”
掛斷王敏毓的電話,陸安趕緊穿上衣服,然後簡單的洗漱一番後,開門聲響了起來,步伐沉穩的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看見王敏毓一身休閒裝扮,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一臉狡黠的望著他,而王敏毓身後是三名便衣警察。
見王敏毓美眸流轉間媚意連連,亂怕在其他人面前看出了兩人的曖昧,於是尷尬的咳嗽一聲,不再看王敏毓那勾人的眼神,一臉正色的笑著道:“是王警官和縣里的幾名警察同志吧,快請進。”
幾名便衣男警察拘謹的笑了笑,依次走了進去,陸安讓他們坐在床邊的沙發上,讓後遞給他們每人一瓶水,接著對王敏毓問道:“王局長把案子的事情都跟你說了吧?”
王敏毓笑著點了點頭,輕聲道:“大概的知道了,不過還得見一下當事人,陸縣長什麼時候安排我們見一面。”
陸安笑了笑,說道:“再見她之前,你們恐怕還得辛苦一下……”
昨天晚上,吳虎跟著幾人到了地方,就把地址發給了陸安,陸安這會兒又給吳虎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一下後,把袁桂芝被綁架的事情告訴了王敏毓和幾名便要警察,然後繼續說道:“先把那幾個混混給抓了,從他們身上下手,供出趙鐵柱的惡行,再找那個驗屍的人,讓他說出真實情況,這件案子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聽陸安說的這麼輕聲,王敏毓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低聲嚷嚷道:“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拍電視劇呢,說的倒是輕松,你自己去試試看呀。”
聽王敏毓這麼一說,陸安面色一窘,接著哈哈笑著道:“王警官,我就是說說過程,具體的操作還得辛苦你們這些人民警察啊,這次案子辦好了,我給你們王局長說,讓他給你們每人記上一功。”
聽了陸安的口頭承諾,另外三名便衣警察臉上皆是露出喜悅之色。
在陸安的帶領下,眾人來了郊區一個廢棄的養豬場,在隱蔽的地方停了車,陸安摸出手機給吳虎打了過去,沒一會兒吳虎邊悄悄摸了過來。
見吳虎熬了一宿,臉上居然沒出現疲憊之色,陸安就出聲問道:“一晚上沒休息,等會衝進去,你還能行嗎?”
吳虎朝著副駕駛位置的王敏毓看了一眼,然後笑著擺手說道:“放心好了,沒有一點問題,以前當兵那會兒,三天三夜不睡覺都嘗試過,這算什麼,等會您就瞧好了。”
陸安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目光轉向王敏毓道:“等會你就別去了,和我留在這里。”
王敏毓愣了一下,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呀,難道你一個大男人,還需要我保護?”
陸安苦笑的說道:“我倒不需要你保護,不過你一個女孩子總不能跟著衝鋒陷陣吧。”
“女孩子?”王敏毓沒好氣的瞪了陸安一眼,出聲道:“你看不起我?”
陸安尷尬的笑了笑,瞥了王敏毓一眼後,溫和的說道:“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只是這種事情你們女人就沒必要參與了嘛,交給他們去辦就成了,你就在後方指揮。”
“不行!”王敏毓堅決的搖頭,“你就是看不起我,哼,瞧好了!
說著,王敏毓不管陸安同不同意,推開車門走了出去,然後揮手命令另外三個警察下車,幾人聚在一起商量一陣子後就圍著破舊的養豬開,各自散開,慢慢逼近養豬場的一個破舊平房。
陸安有些擔憂的看了王敏毓一眼,然後扭頭對著後排的吳虎說道:“虎子,你去看著點,一定要保證王警官的安全,千萬不能讓她出事了,知道嗎!”
吳虎正色的點了點頭,輕松的說道:“陸縣長,你放心,這幾個小混混我一個人就能搞定,何況是幾個訓練過的警察,沒事的,我去看著點王警官就是了。”
陸安笑著點了點頭,目送著吳虎緊緊跟上王敏毓後,拿出煙點上一支,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吐出濃濃的煙霧,望著王敏毓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陸安眉頭皺在了一起,心里滿是擔憂之色。
日頭漸漸升了起來,陸安心里有些沉悶起來,停車的地方離山坡那個養豬場有些距離,即便他豎著耳朵、瞪著眼睛也不知道上面情況如何,這讓他心里忐忑不已,他最怕的就是王敏毓為此事受了傷,至於吳虎,他是特種兵出生,陸安對他到沒什麼可擔心的。
煙一根皆一根的抽著,實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了,陸安推開車門,將煙蒂扔在地上用皮鞋捻了幾下,就准備踏著步子去山坡,恰巧在這個時候,有了一陣腳步聲,陸安上前走去,瞧見走在最前面的王敏毓正用手銬銬住一個男人,嘴里還念念有詞的道:“快走,老實點。”
陸安笑了笑,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輕輕吁了口氣,朝著王敏毓迎了上去。
王敏毓瞧見陸安,頓時得意的瞪了陸安一眼,撇嘴道:“陸縣長,人抓來了……”
王敏毓雖然沒有往下說下去,但是暗示的意思,陸安還是清楚的,就是告訴他,你不是說我不行嗎,我現在把人給抓來了,看你怎麼說。
陸安本來也是好意,擔心王敏毓出事,沒想到惹來王敏毓如此不滿情緒,此時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給她解釋什麼,所以只能尷尬的咳嗽幾聲,然後悻悻的笑著朝王敏毓點了點頭,並吩咐那三個便衣警察將以張武為首的三名綁架犯給帶上商務車,先對他們進行審問。
吳虎也是頭腦靈活的人,知道陸安可能有話要單獨和王敏毓說,於是趕緊對被關了一天的袁桂芝說道:“袁大嬸,你跟我先下去,到車里休息一下。”
袁桂芝不明所以的望了陸安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跟著吳虎下山。
此時,半山坡上,就只剩下陸安和王敏毓,見陸安嬉皮笑臉的笑了兩聲,王敏毓冷哼一聲,將身子轉向一旁不去看他。
陸安郁悶的嘆了口氣,走到王敏毓身前,語氣溫和的說道:“你怎麼就分不清好壞了,我剛才不讓你上去,不就是擔心你出點什麼意外嗎。”
“哦,你的意思是巴不得我上去出點意外?”王敏毓得理不饒人的撅著性感嘴唇,故作生氣的挑眉責問道。
陸安在心里暗自嘆息一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既然和王敏毓講道理講不清楚,陸安也懶得在說道理,於是用起了死皮賴臉的招數,悻悻的笑著靠近了王敏毓一點,腆著老臉問道:“敏毓姐,想我了沒?”
果然,聽陸安曖昧的問話,王敏毓臉色一下子緋紅起來,她拿眼前輕睨了陸安一眼,低聲嚷嚷道:“無不無聊啊!”
陸安就笑著一把摟過王敏毓纖細柔軟的柳腰,感受到手指上傳來的柔軟彈性,心里有些火熱起來,喉嚨暗自哽咽一下後,在王敏毓耳邊呵著熱氣的問道:“說不說,不說我可要教訓你了。”
“呀,癢!”王敏毓咯咯笑了兩聲,怕被山下的人聽見,於是趕緊捂住嘴巴,憋著笑意的道:“趕緊松開,被別人看見就完蛋啦。”
“那你說還是不說?”陸安一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架勢,你不說我就不松開。
被陸安摟的太緊,而且感受到陸安已經起了反應,王敏毓頓時又羞又怒,掙扎的嬌聲道:“還縣長呢,一點覺悟都沒有,竟想著干壞事,趕緊松開我,否則我可喊了。”
“喊啊,你好破喉嚨都沒人理你,哈哈!”陸安故作一臉猥瑣的笑了起來。
王敏毓直接丟了個白眼給陸安,一陣無語。
陸安緊緊抱住王敏毓,開始還算老實,待到王敏毓不說話了,便大膽起來,雙手有些顫抖活動起來。
“喲,干嘛呀,別在這里,會被看見的。”
見陸安呼吸急促起來,一雙大手不停的游來游去,王敏毓嬌呼一聲,就想推開陸安,那曉得陸安力氣太大,她根本就推不開。
陸安也是一個多星期前,第一次嘗王敏毓的滋味,對於一個成年男人來說,一個多星期不碰女人,心里會感覺很憋悶。
所以對於王敏毓輕微的反抗,陸安只是報以微笑的道:“敏毓姐,放心好了,這會兒他們不會上來的,不用擔心,你應該還沒在露天里做過吧,要不我們試試?很刺激的。”
陸安不停的誘惑著王敏毓的神經和身體。
“不行,絕對不行。”
“敏毓姐,我想你了,你就給我吧,難道你不想我嗎?”說著曖昧的話,陸安已經開始動作起來。
“喲,喲,小安,不行,真的不行,快走開,真的不要,好羞人,被發現了我就不活了,這樣吧,我們回去了……呀,回去了之後我給你一次,好……好嗎?”
陸安此時就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架勢,武器已經磨的雪亮,就等著發威了,怎麼可能臨陣脫逃。
“敏毓姐,回去之後的事情咱們回去再說,現在我已經忍不住了,必須得要你……”
說著話,陸安也不管王敏毓同不同意,豎直抱著王敏毓就往一個小山堆後面小跑去。
……
由於在半山腰上辦事太過刺激,也許由於偷偷摸摸有一種無言的快感,反正,陸安在酣戰王敏十來分鍾後,將王敏毓推向巔峰之際,他自己也交代了出來。
一陣哆嗦之後,王敏毓輕輕吁了口氣,身子癱的就要倒地,陸安眼疾手快,趕緊摟住了她的腰身,才不至於她和大地親密的接觸。
望著王敏毓緋紅帶著媚意的俏臉,陸安得意的笑了笑,再她雙峰上揉了一把,笑眯眯的道:“敏毓姐,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不錯。”
“不錯個大頭鬼,差點被你給弄死了,我說你咋跟個牛似的,有使不完的勁,每次都那麼長時間,現在倒好等會沒力氣下去了,你背著我啊?”
王敏毓狠狠的睨了陸安一眼,紅著臉抱怨的說道。
“嘿嘿,年輕人嗎,精力和體力當然充沛了點,如果你願意,等會兒我背著你下去就是了。”
“得,被人瞧見我不用活了。”
說著話,王敏毓一臉羞意的推開陸安,將衣衫整理好後,又一臉擔憂的道:“真是討人厭,又弄在里面,到時候懷孕了看你怎麼辦,上次就和你說過,就是不聽!”
陸安嘿嘿笑了兩聲,緊緊摟住王敏毓的腰身,輕聲在她耳邊呢喃道:“懷孕就懷唄,敏毓姐,你就給我生個兒子吧!”
“啥?”王敏毓驚訝的扭頭望著陸安,“你開玩笑吧?!”
陸安苦笑了一下,悻悻道:“如果你願意,我當然不是開玩笑啊。”
“算了吧。”
王敏毓沒好氣的白了陸安一眼,恨恨的道:“我們什麼關系,我為什麼要給你生孩子,再說了,我現在還是有老公的,雖然我們的婚姻已經瀕臨破碎,但現在總還是合法夫妻,你這臭小子,便宜沾夠了不說,還想變本加厲了……”
陸安咧嘴笑了笑,在王敏毓白里泛紅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輕聲說道:“我就是這麼一說,我還沒做好准備了,如果真要生孩子了,我可得手足無措。”
王敏毓聽了就咯咯笑了起來,臉上帶著狡黠的道:“那我還就真給你生一個了,我倒想看看我們的陸縣長是怎麼手足無措的。”
聽了王敏毓打趣的話,陸安故意板著臉,做出一副狠像的道:“又欠收拾了,要不咱們在戰個三百回合?”
“去你的。”王敏毓媚意連連的朝陸安某處看了一眼,悄聲道:“你還行啊?”
陸安得意的揚著腦袋,“試試不就知道行不行。”說完,他就一個餓虎撲食朝著王敏毓撲去。
“別鬧了,再讓他們等下去恐怕要生疑心了。”
王敏毓使出自己的真手段來,一個擒拿,將陸安給治於手下,扭著他胳膊,嬌笑的道:“老實點,趕緊下去,你非得讓我丟人才好嗎。”
陸安被扭得哎喲哎喲叫了兩聲,王敏毓又怕真弄疼了他就說道:“你老實點,我就放了你,知道嗎。”
陸安點了點頭,王敏毓就輕輕送開他的胳膊,陸安活動了被扭痛的臂膀,郁悶的道:“一點面子都不給我,那有女人打男人的,太沒面子了。”
王敏毓聽了陸安如小媳婦般抱怨的話,頓時就捂嘴咯咯嬌笑了起來,半響才停下笑,悻悻的道:“誰讓你不老實的,再說我那有打你。”
“還沒有打,你瞧瞧我的胳膊。”
陸安朝著王敏毓走進,趁王敏毓不注意的時候,啪的一巴掌狠狠拍在了王敏毓被修身牛仔褲裹著的屁古上,頓時就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往山下跑,王敏毓就在後面氣的跺腳道:“死混蛋,我要宰了你。”
胡鬧歸胡鬧,兩人走下山後,裝的規規矩矩,一副剛剛探討完問題的模樣。
“王警官,這樣吧,你把這幾個家伙偷偷先帶回縣里審問,將袁大嬸也帶上,可能需要問她話的地方,如果能順利的從那幾人嘴吧里問出事情的真相,那麼就可以傳喚給鄭曉婷驗屍的人,他一定知道內幕,只要有了這兩方的人證,那麼案子就好辦了。”
陸安對王敏毓說道。
王敏毓就皺了皺眉,說道:“可是人證有了,那物證呢?”
姚陸安笑了笑,說道:“物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還在鎮派出所所長手里,他幫趙鐵柱做偽證,為了能夠向上爬,必定會把鄭曉婷的遺書攥在手里作為要挾趙鐵柱的證據,所以只要這兩方人能夠被審問出問題來,那麼審查鎮派出所所長就容易的多了。”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先把人給帶回去了,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王敏毓輕聲說道。
陸安就點了點頭,囑咐王敏毓路上注意安全,爭取早日將案子審理清楚。
望著王敏毓的商務車絕塵而去,陸安輕輕吁了口氣坐回了大眾轎車里,和王敏毓野外來了一次,感覺全身舒坦的很,吳虎從後車鏡望了陸安一眼後問道:“陸縣長,現在干什麼?”
“去鄉下看看。”陸安囑咐的說道,“我要去看看,農改計劃到底有多大的成效,還有各村的硬化路,看看鋪設得怎麼樣了。”
吳虎笑著點了點頭,便啟動車子,在陸安的指路下,朝著大橋鎮管轄的村子駛去。
……
陸安在大橋鎮待了三天,在這三天里,他將大橋鎮下面的村莊全都去視察了一番,包括村民的種植情況、生活情況都詳細的做了調查,調查了數十個村子,全鎮通往各個村莊的硬化路已經基本鋪設完畢,村民名逐漸變得富裕起來。
尋訪完最後一個村落陸家村,並特意陪了父母半天的時間,陸安才返回鎮上而去。
在回鎮上的路上,陸安心情愉悅,高興的坐在後排哼唱著調調,吳虎聽了就從鏡子里瞧了陸安一眼,然後笑著說道:“陸縣長,你這農改計劃不僅讓自己獲得了大的政績,對於農民和國家也是不小的貢獻啊,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你了,當初是怎麼想出來這個農改計劃。”
聽了吳虎的話,陸安眯眼笑了笑,心中也有些小得意,擺手道:“對國家作出貢獻可不敢當,我現在想的,只要能為自己管轄內的人民做出貢獻就足夠了,還是那句話,有多大的權利就做多大的事,我現在也只能趁著年輕、有激情,多為人民做些有利的事情,以後年紀大了,混油了,恐怕……”說道這里,陸安苦笑了一下,不再說話了。
聽了陸安的話,吳虎無言的點了點頭,沒有再開口,車子里一下子安靜下來,陸安目光看向窗外,望著綠油油的麥穗隨著微風飄擺,心里倒是沒那麼沉重了,有些時候想的太多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車子行進至大橋鎮,陸安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掏出手機,見識卓雅打來的,陸安心里頓時有些激動,一年來,這是卓雅第一次主動給自己打電話。
帶著激動心情接通卓雅的電話,陸安聲音有些顫抖的道:“嫂子,你……”
“我想見你一面,我們好好談一?談一次吧。”卓雅打斷陸安的話,輕聲說道。
“成,你約地方……”
掛了電話,陸安讓吳虎自己先回了鎮招待所,然後自己驅車朝著卓雅說的地方奔去。
到了地方,陸安遠遠的就看見一頭烏黑的秀發被河邊微風輕輕吹拂,一襲紫色碎花短裙將那妙曼的身姿顯的凹凸有致,看背影,以及那修長筆直的美腿,陸安心里又不自覺的激動起來。
“嫂子……”陸安走到卓雅身後,輕輕喊了一句,喊出嫂子的時候,他喉嚨哽咽了一下,無數種不知名的情緒涌上心頭,感覺神情在此刻有些恍惚。
一年前,陸安和卓雅來過一次這里,那時候兩人關系極好,不過現在的今天,兩人再次來了這里,可是兩人的關系卻變的極其尷尬,甚至可以說是瀕臨破碎……
“嫂子,你找我……”見卓雅沒有轉身,陸安再次喊了一聲,而卓雅恰巧在此刻回頭,陸安瞧見卓雅美眸中帶著晶瑩的淚滴,臉上一臉的憂傷情緒,頓時就緊張的道:“嫂子,你別哭啊,出什麼事情了?”
卓雅搖了搖頭,又將頭給扭了回去,輕輕擦拭眼角的淚水,望著帶著波光的湖面,嗓子干澀的說道:“沒什麼事情,就是突然想找你出來聊聊……”
陸安走向前去,和卓雅肩並肩的站著,心情隨著這樣的流淚而變的有些低沉,他輕輕嘆了口氣,不知說什麼或者做什麼才能讓自己內心不那麼內疚。
“嫂子,對不起!”陸安憋了半天,除了道歉,他想不出別的方法來。
“以後別說什麼道歉的話了,我不愛聽這個……”卓雅目光沒有看陸安,只是靜靜的盯著河面,語氣淡淡的說道。
“好的。”
陸安輕輕答應一聲,望著卓雅俏麗的側臉,見她此時表情緩和了許多,剛才的那股淡淡的憂傷也在臉上漸漸消失,她的表現這讓陸安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卓雅這次扭頭朝著陸安臉上看了一眼,輕聲說道。
陸安疑惑的問道:“做了什麼夢?”
“我夢見……”卓雅看著陸安,目光閃爍的哽咽道:“我夢見你為了救我,被歹徒給刺了一刀,最後……最後……”卓雅說到此處說不下去了,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情緒又便的傷感起來。
卓雅其實並沒有多少恨陸安,要是陸安那時在她還沒有和馬超在一起的時候出現,她的選擇一定是陸安。
而且就算現在,卓雅也知道她內心對陸安還是有著某些異樣情感的,要不然一個女人被男人強行了不說出來才怪。
但是作為一個思想傳統的女人,卓雅又覺得自己背叛了丈夫,她昨晚回家後,想著陸安的事情,整夜失眠了,差不多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可是夢中卻夢見陸安為了就她被歹徒給……
所以今天她忍不住了,控制不住心中對陸安的異樣情感,擔心陸安真的會出什麼事,就鬼使神差的給陸安打電話了。
陸安見卓雅哭的傷心,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想伸手安慰她,卻在半空中又縮了回去,“嫂子,那都是夢,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嗎。”
陸安勉強的笑了笑,心里也是泛酸。
“你不知道,在夢里,看著你為我擋了那一刀,痛苦的卷縮在地上的樣子,知道我有多傷心嗎,我寧願那個被刺的人是自己,在夢里,我哭了很久很久,直到醒來,心里還陣陣難受,這幾天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那種場景……”
“嫂子,你想多了,只要你能沒事,即便真為你擋刀子我也沒什麼。”
陸安目光堅定的看著卓雅,他一直本著君子好美,取之有道,但是在卓雅身上,他卻犯錯誤了,這是他對她的愧疚和虧欠。
兩人默默的站在河邊,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是彼此沉默著,想著心事,半響後,陸安點煙抽了一口,望著卓雅,淡淡的說道:“嫂子,明天我就要回縣里去了。”
“這麼快啊……”卓雅幽幽說了一句,頓了片刻後,輕聲說道:“晚上到家里吃個便飯,我給你做你愛吃的糖醋里脊。”
聽卓雅這麼說,陸安以為聽錯了,瞪大了眼睛,見卓雅臉龐含笑,陸安目光一亮,頓時興奮的笑了出來,“嫂子,你……你原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