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他們一生都充滿了對愛情的幻想,當平淡的生活磨滅了情感的熱情,她會屈服於道德的倫理,家庭的責任,以及女人的操守之下。
但她的情感不會消失,只會埋藏。
一旦遇見了能夠給予她們感情寄托的港灣,她們的身體與心靈會很容易的在男人猛烈的攻勢下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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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過後,兩人都停歇下來,相擁在一起喘著氣。
蘇芮婉已經筋疲力盡,渾身酥軟,如一只慵懶的小貓無力的趴伏在裂祭懷里。
美艷的俏臉紅潮點點,水靈的眸子微微閉合,眉宇間殘留著歡好後愉悅的痕跡。
原本盤在腦後的長發胡亂的垂在頸脖處,紅唇微張,嬌喘吁吁,更添幾分嫵媚與慵懶。
想著剛才驚心動魄的歡愛,蘇芮婉就好似做夢一般。
她沒想到自己會如此瘋狂,如此飢渴,在地下停車場就敢與少年荒唐的肉搏。
也沒想到自己會迷迷糊糊的做他干媽,然後與之亂倫性愛。
更沒想到的是自己會淫蕩的叫喊著讓少年內射!
飢渴的呻吟,劇烈的嬌喘,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狂野的抽送,帶來驚濤駭浪般的狂潮。
那一刻,自己好像已經忘卻了所有,身體不受控制的在男人密集的進攻中搖曳扭動,隨後風雨飄零,灰飛煙滅。
一切都太荒唐,太瘋狂了!
“干媽,舒服嗎?”
裂祭溫柔的撫摸著蘇芮婉光滑細膩的粉背,喃喃低語,“聽說這樣可以延長女人高潮的余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許多男人在完事後都忘記了女方的感受,卻不知此時的她心里比男人更空虛。
這個簡單的撫摸背部的動作,不僅可以延長女人高潮的余韻,還能讓女人得到最大的心理滿足,讓女人對男人產生好感和依戀。
對於裂祭的細心,蘇芮婉不禁有些感動,至少丈夫就從來沒有這樣體貼過。
很快,輕柔的撫摸帶來了身體的愉悅,蘇芮婉紅著臉輕輕嗯了一聲,聲音微不可聞。
“呵呵,我還以為書上寫的是騙人的呢。”
得到蘇芮婉的回應,裂祭似乎十分高興,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雙手的動作更顯溫柔。
輕柔滑動,來回撫摸,生怕弄疼了她的肌膚。
感覺到少年的體貼與溫柔,一絲久違的溫暖在蘇芮婉心中泛起,令她的目光有些迷離。
有多久沒有得到這樣的溫柔了?
整整二十年!
自從丈夫的官位越來越高後,他就變了。
變的冷漠,變得無情,他的一顆心都記掛在了仕途的發展上,對家里不聞不問,對自己缺少關懷,就連親熱也是草草了事,做完之後倒頭就睡。
兩人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阻隔在了兩人之間。
而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他對自己就更沒有了興趣。
每天花天酒地,夜不歸宿,而自己只能獨守空閨,與寂寞為伴,讓冰冷與孤獨一天天的折磨自己。
心靈的冰冷,靈魂的孤寂,歲月的流逝。
憑什麼?
憑什麼自己最美好的年華就要在丈夫的忽視下白白流逝!
憑什麼當初的誓言就如脆弱的蛋殼不堪一擊?
他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冷漠?
哀戚與悲愁在心中交織,蘇芮婉越想越委屈,心中五味雜陳,恨意泛濫,傷心的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
感覺到胸前的涼意,裂祭不禁低下頭去,只見蘇芮婉淚眼朧朦,神色淒楚,看起來楚楚可憐,再也不似政壇女強人的模樣。
裂祭有些吃驚的問道:“干媽,你…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蘇芮婉突然一把拍開他的手,臉色森冷,大聲斥責道:“不要你管,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賤貨!”
“干媽,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裂祭愣愣的看著他,一臉錯愕,似乎自己犯了什麼過錯。
他不明白為什麼蘇芮婉的情緒大變。
“難道不是麼?”
蘇芮婉冷聲質問,瞪著裂祭大聲道:“我好心救你出來,你卻強暴我,你們男人除了用下半身思考還會什麼!”
裂祭神色緊張,解釋道:“干媽你誤會…”
“不要解釋!”
蘇芮婉冷聲道:“也不要再做出這副假惺惺的模樣,真的很惡心!”
蘇芮婉神色冰冷,狠狠的瞪著裂祭,如一只憤怒的母獅,與先前嫵媚慵懶的樣子判若兩人。
看著女人淒楚的模樣,裂祭神色黯然,默默的垂下頭,過了良久才慚愧的說道:“干媽,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裂祭如一個做錯事的小孩,深深的埋下了頭,看上去內疚而慚愧。
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
那漆黑的眼眸深處跳躍著興奮的光亮,如流星的光輝一閃即逝。
機會!機會來了!
裂祭,你的機會來了!
裂祭心頭火熱,緊握著雙拳,不停的在心中叫喊著,身軀興奮得都有些顫抖。
他從未天真的認為占有了這個女人的身體就能征服她,也從未認為女人會因為肉體關系而向自己屈服。
面對這種意志堅定的女人,性欲的滿足只是充分條件,而情感的滿足才是必要條件!
女人是多情的,是情感動物,誰能給予她情感的滿足,誰就能徹底擁有她!
特別是對於這種四十來歲的女人來說,更是如此!
年紀的增加,歲月的流逝,身材的老化,她們對自己越來越不自信,對女人魅力的流逝越來越不安,而丈夫也會在這幾十年間對她們失去興趣,進而缺少情感的呵護,肉體的交流。
讓女人更加敏感,更加不自信。
漸漸的,她們會感到一種被漠視的失落,被忘卻的無奈。
可女人天生就是情感豐富的動物,她們一輩子都渴望情感的滋潤,渴望異性的關懷。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們的情感會積壓在心底,越來越深,直到忘記了自身對於情感的需求。
而一旦某個男人對她們猛烈進攻,激發了她們想要被愛、被關懷的渴望,她們就很有可能會出軌,背叛家庭和丈夫!
蘇芮婉就是這種類型。
身在政壇這個特殊的環境,她不可能去找小白臉,也不可能隨便找男人。
所以,她的情感沒有任何渠道能夠得到滿足。
她會自然的將自己偽裝起來,將注意力全部投入到事業中。
嚴肅,冷漠,堅強,進取心強,儼然一個事業的女強人。
但無論她怎麼掩飾,怎麼偽裝,她的靈魂是寂寞的,內心是孤獨的,如一口干涸的老井,需要春水的滋潤。
裂祭已經看穿了她的本質!
他知道,自己在不經意間已經觸碰到了蘇芮婉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她的情緒失控就是最好的證明!
此時他需要做的就是滿足她渴望被關懷的欲望,征服她的身體與靈魂!
戰爭的號角,已經奏響!
“你…你老公對你不好,是嗎?”
裂祭依舊垂著頭,語速低緩,聲音有些黯然,有些失落,也有些哀怨,如傷感的迷霧,飄飄蕩蕩的在車內彌漫。
一句話說完,空氣中似乎都充滿了男人的不干與憤恨的情緒。
“不要提他。”
蘇芮婉聲线冷淡,面無表情。
“他為什麼這樣對你…”
“我叫你不要提他!”
蘇芮婉突然抬起頭來,狠狠的瞪著裂祭,激動的咆哮著。
猙獰的臉孔如一只受傷的母豹子,看起來甚是可怖。
“你知道什麼!你和他是一樣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麼,可憐我?同情我?你還不配!你還不夠資格!”
冷漠的表情,不屑的口吻,一切都充滿了憤恨與怨氣。
但裂祭卻敏銳的注意到她憤恨的外表下,冰封的內心破開了一道微小的裂痕,一道有機可趁的致命傷口。
他要讓它感染病毒,將她徹底摧毀!
“干媽!”
裂祭飽含深情的低喚一聲,用力將這個情緒失控的女人抱在了懷里。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蘇芮婉劇烈的掙扎著,廝打著裂祭的身體。
裂祭承受著身體的痛楚,但卻沒有放手,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蘇芮婉顫抖的身體,猶如抱住了整個世界,他要給她溫暖,給她發泄的渠道,給她安靜的港灣。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混蛋…”
蘇芮婉依舊不停的斥罵著,掙扎著,眼淚飛灑。
漸漸的,她的力道越來越小,叫喊聲也越來越弱,最後安靜了下來,如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動不動。
晶瑩的淚水從眼眶涌出,順著蒼白的臉龐默默流淌。
“從前,有一個女人。她美麗,溫柔,善良,勇敢。當她長大後顯得愈發美麗,亭亭玉立,惹人愛憐。如同所有女人一樣,她對美好的愛情充滿了幻想,幻想著以後的人生伴侶到底是什麼樣的。後來,她結婚了。一個溫柔體貼,疼愛自己的男人。她對未來充滿了憧憬,對生活充滿了希望,她以為她會這樣一輩子幸福的生活下去。”
裂祭淡淡的說著,低緩的聲音很輕很柔,似在訴念一首傷感的詩文,如幽深的水潭濺起的水花,幽靜隨然。
“只可惜好景不長,一切都是希望。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丈夫變了。變得冷漠,變得無情,他開始疏遠她,漠視她,以往的溫柔、呵護與關懷都不復存在。兩人之間漸漸冷漠,曾經那個溫暖的家,甜蜜的避風港,只剩下了冰冷的床單與空曠的寂寞,他開始很少回家了…”
隨著聲音的延續,蘇芮婉的眼神開始變得空洞,表情開始變得木然,哀戚的神色隨著裂祭的話語閃爍不定,她似乎已沉浸在了以往的回憶中,沉浸在了心底深處那不忍觸碰的傷痛,隨著畫面的快樂而快樂,隨著畫面的痛苦而痛苦。
“他背叛她!背叛了這個曾經愛過的女人!背叛了當初信誓旦旦的誓言!背叛了男人應有的責任!背叛了這個曾經溫暖的家!”
裂祭原本平靜的面龐突然變得猙獰,那輕柔的聲音也如同臘冬時節的寒風呼呼作響,整個車內的空間似乎都在沸騰,都在憤怒,都在咆哮!
那充滿魔力憤怒的聲线如同得到了生機的蔓藤,迅速的依附在了蘇芮婉那千瘡百孔破碎的心靈上!
“夠了!夠了!不要再說了!”
蘇芮婉大聲咆哮著,腦中的畫面如鏡子般一面面碎裂,破碎的光线猶如尖刀割傷了她已有著皺紋的眼角,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落寞的隕落,痛苦的呻吟,無助的哀鳴,卻無可奈何。
它漸漸落入黑暗的深淵,沒有一絲停留。
“為什麼?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蘇芮婉嘶聲叫喊著,眼淚如決堤的洪水簌簌落下,蒼白的臉頰上因激動而泛著病態的嫣紅,那嗚咽的聲音如野狼失去了孩子的哀號,悲戚至極,令人扼腕心酸。
裂祭靜靜的看著她,低聲道:“不管為什麼,他都已經變了。”
“回不到從前了?”
蘇芮婉痴痴的問著,朦朧的淚眼充斥著無助與哀傷。
“回不到了。”
裂祭搖了搖頭,緊緊的摟著蘇芮婉,“男人與女人不一樣,對著心愛的女人他會無比溫柔,而一旦絕情起來也沒有人比的了。”
“干媽,不要在哭了,不值得。”
裂祭抬起手指,輕輕的擦拭著她的淚痕,漆黑的眼眸里閃爍著柔情與疼惜。
那充滿愛憐的目光猶如一道暖流溫暖了蘇芮婉冰冷的心靈。
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個少年對自己的關心,對自己的迷戀。
她心中隱藏了二十年的渴望被關懷的情感終於被激發了出來,陌生而熟悉,溫暖而醉人。
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心被融化了,變得柔軟,變得悸動,變得如水流淌。
她就這樣睜著淚眼痴痴的看著他,安靜的躺在他的懷里,一動不動,猶如一個小女孩,感受著男人溫柔的撫摸,愛憐的柔情,久違的溫馨。
不知過了多久,蘇芮婉突然抬起頭來,深深的看著他,“你…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我…因為我救了你嗎…”
“不是。”
裂祭搖了搖頭。
“那…那是為什麼…”
蘇芮婉語聲哽咽,神色淒楚,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少年,眼眸深處跳躍著一絲莫名的期待,手指因緊張而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她不知道為什麼要緊張,她只是希望他是因為別的原因而關心自己。
她渴望他的愛,一個年齡可以做自己兒子的少年的愛!
多麼荒唐,這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你像我的親人。”
聽到這句話,蘇芮婉感覺自己的心似乎漏了一拍,朦朧的淚眼里難以掩飾那淡淡的失望。
裂祭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深深的望著她,柔聲道:“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有種濃濃的親切感,讓我忍不住去關心你,呵護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就在剛才…我…”
說到這里,裂祭臉龐泛起一抹羞澀,隨後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我知道了,我並不是因為這種親切感而去關心你,我感覺你的身上有一種難言的魅力,莫名的吸引著我,讓我忍不住想要去抱著你,呵護你,擁有你。”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也許…也許這是你聽過最爛的表白吧…”
裂祭黯然的垂下頭,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因為失敗的表白而沮喪、懊惱。
“不,不是的!”
蘇芮婉猛然激動的出聲辯解,伸手按住了他的唇,深深的看著他。
她感到有些心痛,有些甜蜜。
男孩深情的目光,笨拙的表白,以及哀愁的口吻都深深的打動了她。
簡單、純淨、真誠,她從未聽到過如此讓人心動的話語。
“我喜歡…我喜歡你說的話。”
蘇芮婉痴痴的看著他,眼眸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她感覺自己的心已經酥軟了,在含情脈脈的柔情中蕩漾。
“干…干媽…”
裂祭驚喜的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看著少年傻傻的表情,蘇芮婉心里甜絲絲的,她感覺這一刻就像夢幻一般,自己竟會陶醉於一個少年的贊美與柔情中。
“叫…叫我的名字…”
蘇芮婉羞紅著臉,微弱的聲音幾不可聞。
“芮婉…”
裂祭輕輕的喚著,“不過我還是想叫你干媽…”
“為什麼?”
蘇芮婉眨了眨眼。
裂祭有些尷尬的笑道:“因為有一種禁忌的快感。”
蘇芮婉微微一愣,轉而明白過來,美麗的俏臉刷的一下通紅,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你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滿腦子色欲思想。”
“誰叫干媽這麼漂亮,這麼性感呢?”
裂祭微微一笑,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里,深情在她耳邊低聲道:“干媽,我會一輩子對你好,關心你,愛護你!”
“討厭。”
聽著少年深情的話語,一抹甜蜜涌上心頭,蘇芮婉痴痴道:“只要…只要你的心里有我,我就滿足了…”
裂祭緊緊的摟著蘇芮婉,嘴角溢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打開了蘇芮婉的心扉,只要以後多給予她關心與呵呵,她就會被自己完全擁有。
此時,他突然想起了一本心理學上述說的內容。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他們一生都充滿了對愛情的幻想,當平淡的生活磨滅了情感的熱情,她會屈服於道德的倫理,家庭的責任,以及女人的操守之下。但她的情感不會消失,一旦遇見了能夠給予她們感情寄托的港灣,她們的身體與心靈會很容易的在男人猛烈的攻勢下淪陷。”
這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