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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再遇人妻護士

都市淫狐傳 鏡欲 5940 2024-03-02 14:12

  “前文回顧:裂祭受盡折磨,僥幸逃脫警局,用心計和肉棒征服了干媽女局長;蘇芮婉堅冰瓦解,芳心暗許,將小情人裂祭安排進特護病房;狐王邪逆臣重生心切,再授淫欲技能。裂祭擔心親人受害,不得不與狼共舞。

  對於邪逆臣的悄然離去,裂祭並沒有在意,這個男人總是咋隱咋現,來去無蹤,已不足為奇。

  此時的他雙眸緊閉,神色平靜,已沉浸在獲得新技能的喜悅中。

  妖氣在身體徐徐運轉,帶來溫和的暖流,幾個周天之後,氣流逐漸澎湃,運行的也越來越快,來回穿梭於經脈之中,陣陣熾烈的灼熱感讓裂祭如浸泡於溫泉之中,說不出的爽快舒適。

  直到第四十九個周天運行完畢,妖氣才漸漸停息,歸於丹田之內。

  裂祭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濁氣,只覺神清氣爽,通體舒暢,身體的疼痛感也隱隱消弱,心中不禁對邪逆臣傳授的心法暗暗稱奇。

  隨後他探查體內,只覺經脈比以前略有擴張,顯得結實堅韌。

  而最令他吃驚則是小腹處的情況,一粒晶瑩剔透的黑色圓珠正靜靜的位於丹田之內,忽明忽暗,閃爍不息,猶如黑夜繁星。

  這…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怎麼有粒黑色的珠子?

  難道我結成了內丹?

  亦或者達到了凝氣成丹的境界?

  不是吧……

  看到這粒黑色的圓珠,裂祭著實驚愕的說不出話來,心中對此更是猜測不已。

  他猛然想起一些網絡上看過的修真小說。

  據說妖怪和修真者修煉到一定程度,都會凝氣聚成一粒內丹,那是妖怪和修真者力量的本源所在,一切法術都需要通過內丹才能施展。

  失去了內丹,他們往往重傷或者死亡。

  難道這粒小黑珠就是我的內丹?難道我已經略有小成,向著修真高手邁進了一步?可為什麼珠子是黑色的呢,金色的多帥啊,那可是大道可成征兆啊!“哎,這孩子小說看多了…

  真操蛋!

  畢竟是17歲的少年,看了幾本修真小說的裂祭已經興奮的胡思亂想起來,但卻不知他從小就受逆臣與邪逆臣的氣息影響。

  當逆臣被邪逆臣吞入之後,正邪之力驟然失衡,淫邪之氣大漲。

  而內丹往往是根據修真者善惡的氣息而定,邪逆臣邪氣盎然,因此裂祭修煉的內丹也就凝成了代表邪惡的黑色。

  內丹成形,就如一件產品打上了質量好壞的標簽,想要更改,難比登天。

  而現在邪惡的種子已深埋在了裂祭的心間,悄然生長。

  這正是邪逆臣的希望所在!

  “咚咚咚!”

  就在此時,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將裂祭拉回了現實。

  “誰?”

  裂祭看向門邊,低聲問道。

  “您好,我是308號房的專理護士,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一道嬌媚的女聲透門而入,婉轉低沉,甜美細膩,直讓人心軟神酥,神魂出竅。

  裂祭從未想到一個女人的普通話可以說得如此甜美,只短短一句話就能讓人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此時,裂祭已經在心中斷定,這位護士姐姐必定貌美如花,溫柔非常!

  這並非他刻意意淫,據說市中心醫院的特理護士個個心靈手巧,體貼溫柔,專業技能一流,引得無數權貴生病之後,首先想到的就是入住市中心醫院。

  但相比於她們的玲瓏內在,外在條件才是讓無數達官貴人趨之若鶩的主要原因。

  護士們個個體態婀娜,美艷非常,高挑豐滿,環肥燕瘦,應有盡有,比許多選美小姐都略勝一籌。

  許多領導在被這里的護士細心服侍後都樂不思蜀,流連忘返,有病無病都喜歡跑到這里小住幾天,並美其名曰:“身體健康才能為人民勞心勞力!”

  也因此,醫院的領導們都比較受重視,升官發財那是指日可待。

  想到傳聞的點點滴滴,裂祭心中一蕩,頗有些迫不及待,心思也開始了淫蕩的幻想。

  她多大年紀,阿姨還是御姐?

  胸圍是多少?

  我喜歡大咪咪,因為那樣才有體積感!

  她的雙腿是修長還是肉感,是否也穿了誘人性感的白色絲襪?

  不用懷疑的是,她肯定有一套合身的白色護士服,這就是真實的制服誘惑!

  操,不能再想了,小弟弟都他媽硬了……

  “護士姐姐,快請進。”

  裂祭深吸一口氣,躺在床背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房門,期待驚艷的那一刻。

  “撲哧!”

  也許是因為裂祭嘴巴的討巧,外面的護士忍俊不禁,嗤笑一聲,甜聲道:“那我進了。”

  只聽“咔滋”一聲,門鎖扭轉,一道嬌俏的倩影輕輕移動,眼看就要破門而入。

  裂祭卻沒來由的緊張起來,心跳開始加速,莫名的激動著,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盯著門口。

  當護士一襲雪白的著裝盈盈立在眼前時,裂祭頓時屏住了呼吸,雙目放光的看著,再也移動不了分毫。

  女人大概三十五六的模樣,一米六五的個子,身材高挑,倩影迷人。

  嬌美的面容淡雅精致,蛾眉淡掃,細長入鬢,恍若青山遠黛。

  水靈的雙眸漆黑如墨,秋水盈盈。

  圓潤的瓊鼻下,檀口一點,兩片薄而紅潤的嘴唇略施唇彩,在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猶如粉嫩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吮在嘴中細細品嘗。

  烏黑的長發梳得十分整齊,高高的盤在腦後,挽成一個發髻,一頂潔白的護士帽垂在頭頂,兩屢柔順的青絲輕輕的垂在白潔的額前,平添了幾分甜美的韻味。

  順著頸脖優美的弧线延展而下,兩團高聳的豐滿碩大堅挺,將上衣繃的完全沒有褶皺感,似乎一個深呼吸就要裂衣而出。

  透過低領的開口處,小半個雪白的乳球緊緊的擠壓在一起,形成一道致命的縫隙。

  那緊致幽深的溝壑根本就無處隱藏,赤裸的暴露在了裂祭的視线下,如同黑色的寶石,驕傲的閃耀在潔白的雪地,散發著動人心魄的致命吸引力。

  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隨後延展而下,劃出一道夸張而性感的弧线,勾勒出豐滿肥嫩的肉臀。

  更要命的是,那雪白的護士窄裙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一雙修長而充滿肉感的美腿幾乎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白色的半透明絲襪如第二層肌膚緊緊的包裹著這對美腿,豐滿肉感的大腿,纖細勻稱的小腿,構成一條優美而婉轉的迷人弧线,在燈光下泛著尼龍材質特有的細膩與光滑,無形的引誘著男人飢渴的目光。

  裂祭已經看的堅硬無比,可她的性感卻還在繼續。

  那雙只有36碼的小腳竟然踩著一雙五公分的白色魚嘴式高跟涼鞋。

  兩根圓潤的蔥蔥玉趾欲迎還羞的暴露在外,透過絲襪的朦朧,紫色的指甲油若隱約現,猶如新鮮的紫色菩提,引誘著男人干渴的嘴唇去親吻,去吸吮,去舔抵。

  裂祭似乎已經聞到了那帶有迷人的香水和皮革味道的腳趾的氣息。

  整個看起來,女人就像熟透了的柿子,等待著男人的采摘與占有!

  裂祭微微控制著自己淫欲的表情,心中暗道,市中心醫院果然名不虛傳,隨隨便便一個護士都這麼性感撩人,住在這里的男人簡直就是住在天堂啊,接下來的日子不會無聊了。

  “對不起,打擾了,我是這間病房的專職護士,我叫柳…柳…”

  “是…是你!”

  原本面帶微笑做著自我介紹的熟女護士突然停了下來,杏目圓瞪,神色驚異的叫了一聲,似乎之前就認識裂祭。

  “你…你是…”

  裂祭也被她弄的一驚,又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臉龐,感覺越看越熟悉,似乎在哪里見到過。

  過了半晌,裂祭也面現驚色,終於回想起來,失聲道:“姐姐?是你!”

  原來這個性感撩人的美女護士就是裂祭前些天在公車上挑逗的熟女人妻。

  當時的他剛剛獲得妖法“催情妖氣”,於是便忍不住試了試手,在公車上將這個美艷熟女挑逗得嬌喘吁吁,春情蕩漾,並用她穿著性感黑色絲襪的美腿嘗試了腿交,最後將灼熱的精液盡數射在了她的絲襪上。

  盡管過去了近半個月,但裂祭每每想起也陶醉於公車上那種緊張與刺激,卻沒想到在醫院能夠與她再次相遇。

  裂祭隱約記得她正是在中心醫院下的站,那她肯定就是那個嫵媚的熟女!

  “你想起來了?”

  熟女護士臉色一變,略帶薄怒,神色復雜的瞪著他。

  “姐姐,真的是你?”

  裂祭並未發覺熟女護士的臉色,驚喜的叫道。

  那一次激情之後,裂祭暗暗後悔忘記了找她要電話號碼,這一次意外重逢如何能不驚喜?

  “哼,誰是你姐姐?少叫的好聽!”

  看著裂祭燦爛陽光的笑容,熟女護士不滿的哼了一聲,板著臉不苟言笑。

  她清楚的記得就是這張燦爛的俊臉迷惑了自己,讓自己忘記了防備,以至於那天在公車上讓這個可惡的小色狼占盡了便宜,最後還…還射在了自己的腿上…

  “姐姐,你怎麼了,上次你不是答應要做我姐姐嗎?你忘了?”

  裂祭不解的看著她,傻傻的說著。

  “你還說!那天你…你都做了什麼?”

  見他提起上次的事情,熟女護士臉色潮紅,又羞又怒,狠狠的瞪著他,那羞怒的模樣卻看起來嫵媚動人,令人悅目。

  裂祭毫不生氣,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訕笑道:“好,好,姐姐生氣了,那我不說了。上次只見到了姐姐溫柔微笑的模樣,沒想到姐姐生氣起來也是這麼漂亮!”

  “你…你這個小色狼…”

  面對裂祭巧舌如簧的贊美,熟女護士真不知該如何應對,看著那張燦爛的笑臉她想要生氣卻怎麼也生不起來,只得惡狠狠的瞪著他以表示自己的不滿,可臉龐上粉色的紅暈卻淡化了這種效果。

  “淑芬姐姐,快坐下說話。”

  裂祭身子側了側,拍了拍空出來的床板,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哼,少跟我套近乎,你這個小色狼…”

  熟女護士正要呵斥,隨即驚異的看著他,失聲問道:“小色狼,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裂祭眼神帶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柳淑芬低頭看去,立即恍然,原來胸口上的工作證早已暴露了自己的信息。

  看著裂祭一直笑盈盈的臉龐,柳淑芬卻覺得他在譏笑自己笨蛋,頓時又氣又怒,怒斥道:“不准你叫我姐姐!聽到沒有?”

  裂祭大聲道:“知道了,淑芬姐姐!”

  “淑芬姐姐,沒想到你的人美,名字也這麼動聽,淑芬淑芬,窈窕淑女,花萼芬芳,多麼美而富有詩意呀,我說的對不對,淑芬姐姐?”

  裂祭眼神帶笑,面容真誠,可是張口閉嘴的“淑芬姐姐”卻深深的出賣了他。

  聽著這個小色狼甜甜的叫姐姐,還越叫越帶勁,柳淑芬的臉色就與裂祭的笑顏形成了鮮明的反差,越來越難看,面容繃緊,銀牙緊咬,雙拳情不自禁的握在了一起,恨不得在他可惡的臉上狠狠的揍上一拳,以解心頭之恨。

  裂祭卻對她的表情視若不見,依舊笑咪咪的道:“淑芬姐姐,我叫裂祭,裂是分裂的裂,祭是祭壇的祭,今年17歲了,今後的這些天就要麻煩你照顧我了,特護病房就是好呀,能夠與姐姐朝夕相處了,呵呵。”

  聽到這話,原本還在生氣的柳淑芬微微一愣,有些吃驚的看著他。

  這句原本十分平淡的話卻暗示著自己,現在他是病人,我是護士,那句“特護病房”更是提醒著自己,他是有身份的人,雖然現在他沒有生氣,卻不敢保證以後不會投訴你工作粗糙,態度惡劣之類的怨言。

  這個小混蛋!小色狼!

  柳淑芬狠狠的看著他,銀牙緊咬,又氣又怒,暗罵著裂祭的無恥與狡詐,隨後嬌軀一扭,不滿的坐在了床沿上。

  裂祭眼中的笑意一閃即逝,坐起身來拉著柳淑芬的胳膊,笑道:“好姐姐,不要生氣了,生氣容易變老,像姐姐這樣漂亮的女人就應該每天開開心心,笑口常開才是。”

  不熟悉裂祭的人都以為他很冷漠,其實不然。

  他不僅長的俊朗不凡,而且口才一流,這一點只有他的女人才明白,哄人的話語那是張口即出,信手拈來,否則單單只靠長相,他不可能將林月雪迷的死去活來。

  柳淑芬雖然惱怒於他初次的輕薄放浪,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即動聽又舒心。

  可女人的矜持不會就此讓步,此時的她依舊的冷著個臉,抖開他的手,側目不語。

  裂祭見柳淑芬原本微蹙的眉頭散開,心中知道她的氣已經散了一般,於是繼續笑道:“淑芬姐姐,我給你講個笑話吧,保准你聽了之後笑的即矜持,又想狠狠的打我一頓。”

  “哼,看來你很有自知自明,我現在就想湊你一頓!”

  不知道為什麼,柳淑芬看到裂祭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就來氣,也不知這個小色狼用這張臉勾引了幾個女人了。

  裂祭也不氣,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幾聲,隨後面容一整,煞有介事的用天津評書式的語氣說道:“話說在陽光燦爛、鳥語花香的一天,草原的大象和沙漠的駱駝不期而遇了。大象好奇的看著駱駝,駱駝也好奇的看著大象。大象不樂意了,說,看什麼看,胸部長在背上了不起啊!駱駝一聽這話,火氣也上來了,說,老子不跟JB長在臉上的人說話!”

  “撲!”

  “哈哈哈…”

  柳淑芬先前聽到裂祭講到駱駝胸部長在背上時還羞紅著臉忍住了,但聽到最後那句時,終於還是忍不住張嘴大笑起來,冷峻的臉龐頓時如吹風釋凍,無影無蹤。

  “姐姐,你終於笑了!”

  見柳淑芬開懷大笑,裂祭也開心的笑了起來,這種前一分鍾還含怒帶怨的美女,下一刻卻因自己的話語而笑顏如花的成就感,十分令人滿足。

  “你…你這個小壞蛋…哈…小色狼…哈…”

  柳淑芬又氣又笑,似罵非罵,眼眶里光澤閃爍,竟已笑出了淚水。

  她是真的笑樂了,怪只怪裂祭的講笑話的表情太過逗人。

  先是一本正經的開篇,隨後插科打諢,似笑非笑的裝正經,之後又板著臉模仿大象與駱駝的表情,特別是最後模仿駱駝時一臉不屑、憤憤不平的說著“老子不跟JB長臉上的人說話”時,更是聲情並茂,繪聲繪色,讓她一時竟笑的停不下來。

  “我…我恨死你了…哈…快讓我停下來…”

  裂祭有些吃驚的看著她,心中暗道,她的笑點未免也太低了吧,笑了這麼久還在笑?

  “快…快讓我停下來…哈…”

  柳淑芬想讓自己嚴肅下來,可腦海中總盤旋著裂祭剛才那逗人的表情,笑聲竟無法停息,笑得花枝亂顫,肚子也越來越酸痛。

  柳淑芬抓著裂祭的胳膊,吃力的道:“讓我停下來…快…我…哈…我不行了…”

  許多女人在大笑時少有美感,可裂祭卻覺得她的笑容格外燦爛。

  檀口裂開,露出雪白的貝齒,眼眸漆黑,眯成一條縫,在加上眼里閃爍的淚光,讓整個臉龐看起來如綻放的牡丹,雨露輕沾,嬌艷嫵媚。

  裂祭呆呆的看著,漸漸入迷。

  淡淡的幽香縈繞四周,沁人心脾。

  女人豐滿高聳的玉乳隨著身軀的顫動而抖動,亂人眼球。

  幽深緊致的乳溝也如黑洞般吸引著裂祭的心智。

  下體那窄小的短裙因坐姿而微微上揚,豐滿的大腿根部盡數裸露。

  雙腿間誘人的秘密花園,隨著兩條性感迷人的白色絲襪美腿的輕輕搖晃而時隱時現,透露出里面漆黑而朦朧的色彩。

  裂祭不禁想到了那一次在公車上,自己灼熱的肉棒在黑色的絲襪大腿間抽插的情境。

  絲滑、細膩、暢快,以及一點點不可避免的粗糙感…一切都是如此醉人…

  下一秒,裂祭一把摟住柳淑芬纖細的腰肢,火熱的嘴唇緊緊的覆上了她粉嫩而柔軟的唇瓣。

  柳淑芬的笑聲嘎然而止,身軀僵硬,氣息也似乎停滯,只是瞪大了雙眼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近在咫尺的雙眼。

  他…他又吻了我…

  熟悉而陌生的感覺從唇齒間傳來,柳淑芬不禁想起了上一次少年火熱而激烈的親吻,狂野而略帶粗魯,同樣的氣息,同樣的嘴唇。

  只是這一次卻有些溫柔,輕輕的蠕動,來回的摩擦,舒適而溫柔。

  一吻即罷,裂祭抬起了頭,靜靜的注視著目瞪口呆的柳淑芬。

  過了半晌,才輕聲道:“你過的很不開心。”

  柳淑芬回過神來,反駁道:“沒有。”

  “可我卻從你眼里讀出了文字。”

  裂祭柔柔的凝視著她如秋水般的眸子,“寂寞的文字。”

  寂寞?

  柳淑芬微微一愣,陷入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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