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嫩的肉穴早已經在男人幾次的舔弄中濕透,大量的淫水不僅讓方琴黑色的毛發雜亂不堪的伏倒在花房周圍,更有些已經順著深邃的陰溝流過更為隱蔽的菊蕊,此時的劉勁像是在玩弄自己到手的獵物一樣,熟練的握著自己的肉莖在那兩片充血腫脹的陰唇間滑動。
居高臨下充滿戲謔的眼神讓方琴羞恥的想要移開自己的視线,然而她卻又不能這麼做,因為她還抱著最後的一絲期望,期望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有最後的一絲理智,期望他至少能換個地方再做他想做的事。
這時候的方琴,對男人的插入已經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了,只希望那羞辱的一刻不要在自己丈夫的身邊發生。
可惜,早已經想好了一切的劉勁怎麼會放過這無助的羔羊。
沒過多久,就在方琴自己都被劉勁磨的癱軟如泥,甚至有過幾次都因為自己的肉穴太過濕滑而讓劉勁差點滑入的時候。
門外的齊月突然發出一聲拔高的淫叫,那一聲淫顫顫充滿歡樂的聲音讓方琴陡然顫動了幾下,她知道,這是齊月被自己老公進入了。
不同於上一次的偷窺,今天的這一切發生的更加真實,也更讓方琴絕望。
劉勁等得就是這個時候,在方琴最悲傷脆弱的時候,劉勁猛的催動自己的腰身,一把捂住方琴的嘴,用最有力的姿勢破開了一切,將自己早已不耐的肉棍強猛的插入了那緊致濕滑的通道。
而方琴,在被劉勁捂住嘴的瞬間就明白了他要做什麼,然而這一次方琴卻沒有任何的抵抗,她只是放棄的閉上了雙眼,隨著男人的深入把頭仰起,在一滴清淚滑過臉龐的同時,發出一聲隱忍的輕哼。
和上次自己猜測的一樣,劉勁的那根東西的確比丈夫和李偉都要長,幾乎一下就頂在了方琴的子宮口上。
這時她忽然想起了那次丈夫因為吃醋而在床上弄她的時候兩人之間的對話,還記得那會兒自己在丈夫的狠操下被逼著說出了只要劉勁來自己就讓他操的話,沒想到如今卻真的應驗了。
劉勁的的確確地操了自己,還是在丈夫的身邊。
“嘶····”和方琴不同,劉勁現在可沒有那麼多的感想,他只是專注的享受著自己獵物的滋味。
進入方琴後,劉勁並沒有馬上動,或許是因為期待的太久,所以方琴小穴內的感受無疑被放大了許多,那種溫潤,緊裹的刺激讓他不得不暫停片刻,靜靜的等候這種幾乎讓他有些立刻就控制不住想要射出的感覺過去後,又才緩緩用力。
門外齊月的叫聲越來越是放浪,不時也能聽到魏明對自己老婆粗言穢語的凌辱,劉勁卻是一點沒有生氣,因為這只會讓他更刺激。
再看身下的方琴,裙子裹在腰間,盤好的頭發早已經散落,凌亂的搭在肩頭,嬌艷的小臉緋紅一片。
她的眉頭依然深鎖,潔白的牙齒咬得嘴唇發青,可那呼吸卻是越來越重,偶爾也會耐不住的從鼻間哼出一兩聲婉轉綿軟的哼叫。
原本撐在自己胸前的兩手不知不覺已經松開,無力的耷拉在自己的肩頭,就像她腿上那條內褲一樣無助的隨著自己的起伏而晃動。
方琴知道男人在欣賞自己被他操弄時的神態,她拒絕不了,就像她拒絕不了自己身體的反應一樣。
從上次和李偉偷情的時候方琴就明白了自己身體內潛藏的淫蕩,也知道自己只要被男人插入後就會難以拒絕的變得順從,這和她的意願無關,只是她作為女人注定要承受的悲哀。
(插句題外話,作者這輩子是做不了女人了,也沒有彎的打算,所以注定不會了解女人被男人插進去那一瞬間從生理到心理的變化,不過看過那麼多案子,發現很多女人在被強暴的時候的確會因為被男性插入而瞬間失去反抗能力,不得不說,的確是件讓人很感慨的事)“琴,和我想的一樣,你的逼真緊,水也多,你真是個尤物。”看著女人偏過了自己的頭,劉勁知道,方琴肯定是有感覺了,只是她不想讓自己發現她墮落的一面。
可這也阻止不了劉勁現在戲虐的在她耳邊說著淫蕩挑逗的話。
被人這樣說著,方琴卻不敢反駁,事實上她也反駁不了,兩人交接處越來越明顯的水聲讓她難堪,讓她恨自己身體的敏感。
“別裝了,我知道你也是舒服的,要不也不會流這麼多水,琴,其實你也是個騷貨,跟齊月一樣的騷貨。”方琴羞愧的聽著男人繼續的用肮髒的語言撩撥著她,現在的劉勁真的和自己所想的那個人不一樣了?
還是每個男人都喜歡在床上來這一套,方琴還記得魏明在那次發怒的時候也是這樣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用粗俗的語言侮辱著她。
身體的刺激催動著方琴本能的性欲,盡管現在身上的這個男人似乎表現的和以往自己想的要不同了許多,但方琴還是不可否認的因男人的這些話而開始興奮。
她的腰悄悄的開始了扭動,肥美的屁股也偷偷地前後移動迎合男人的抽送。
或許就和劉勁說的一樣,自己的確也是個淫蕩的女人,只不過自己的淫蕩針對的卻只是丈夫以外的男人。
方琴無奈的想著,不知道魏明看到自己這幅樣子會怎麼想,其實他的妻子也可以和齊月一樣的風騷,甚至比齊月做的還要好,只是他從來都沒有發現過而已。
這時候,方琴忽然真的想不顧一切的叫出聲來,讓門外高聲淫叫的齊月聽聽,聽聽自己比她還要騷浪的呻吟。
先聲明下,這是計劃中新書的第1章草稿,拿出來給朋友們看看,是否喜歡這個類型,另外大概先介紹下,這本書在我的想象中應該不算純肉文,而是一本就算拋開情色也可以一看的書。
當然,H的東西少不了,有亂LUN,還游戲微重口的東西,太重口自己接受不了--。
請大家多提意見,另外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留名入書作為配角出現,當然希望取些偏近古風的名字。
“啊···笑郎··輕點···哦··奴家··嗯··奴家受不了··”
“跟你說過幾次了,叫老公,別叫什麼郎啊郎的。”
“哦··嗯··老公··老公···我的小老公··啊···你要弄死··嗯··弄死奴家了··啊··用力·····快··”
大越國蒼狼軍孟府的後宅,一間仆從所居的小屋門口站著一個臉紅似火滿眼羞色的美婦。
她有著嬌美的容顏,膚白勝雪,然則豐腴完熟的曼妙身軀上卻是穿著一身灰撲撲的下人衣衫。
此刻的她心里既羞且怕,可又充滿著深深的無奈。
因為在她的身後,那間時時傳出淫靡之音的屋子里所處的兩人,一個是她現在的主母,一個則是她的寶貝兒子。
林笑挺著自己碩大異於常人的家伙不停的在身下美婦那雙修長的玉腿間搗蒜一般的撞擊著,而他的耳朵卻是時時刻刻的留意著門口的動靜。
一來他現在是以下人的身份卻在奸干著自己的主母,二來他也是在為那門口婦人若有若無的喘息聲而怦然心動。
當聽到那嬌喘聲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密集的時候,他不由自主的笑了。
男人的神色自然瞞不住躺在他下面的女人,柳飛煙,這個堂堂大越過蒼狼軍軍帥的夫人,一邊媚眼絲絲的承受著自己身上年輕男子越來越有力的抽送,一邊壓低著自己的嗓子,輕聲調笑著自己的情郎。
“笑郎··哦不,老公,你真是越來也變態了,自己在這做那羞人的事,卻讓你母親給你把風。”
“什麼叫羞人的事,明明是快樂的事好不好?”林笑得意的用力狂頂了幾下,那圓滾滾的玉莖頭深深的陷入到一層軟肉之中,惹的身下的美婦人身子猛的顫動了幾下,然後再次泄出大股的淫液。
等美婦稍稍從那銷魂蝕骨的味道中清醒一些之後,林笑才接著說道:“我這麼做的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剛剛又一次被送上高峰的柳飛煙勉力扭頭衝著那扇並不怎麼嚴實的木門瞟了一眼,漂亮的鳳眼中水潤欲滴,整齊的貝齒輕輕的咬了咬紅潤的嘴唇。
心里暗道,我這是怎麼了,放下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任由這個惡魔一般的家伙糟蹋也就算了,現在還不知羞恥的有違人倫大德的幫他一起引誘他的親娘。
柳飛煙羞愧的這麼想著,但那穴兒里的水流卻是流出的更急。
她從小就與那些身邊的大家千金門不同,時常做些讓父母頭疼,離經叛道的事。
現在雖然因為年歲和嫁了人的關系要安穩了不少,但那心的深處卻始終潛藏著一份有違這個時代的叛逆,否則也不會在林笑的引誘下做出現在這種羞人的事。
不過每當想起身上的那個男人終有一天會爬上他自己親娘的床,壓住那具不輸於自己的美艷熟肉,柳飛煙都會迷離的再次擁緊身上的男人,哀求著他用更野蠻的姿勢和力量去更徹底的占有她,征服她。
壓迫著自己肉棒的那團騷肉又再次收緊,林笑知道身下的美婦又因為自己那荒淫的亂倫願望而激起了新一輪的春潮,他得意的再次將兩條圓潤修長,若在自己那個時代不知道會被多少女人羨慕死的美腿架在了肩上,強健的熊腰再次加速的擺動,直插的柳飛煙嬌軀不住的顫動,但又拼命的拋送著自己的肥臀,在更為淫蕩的叫喊聲中抵死迎合。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房內的動靜終於歸於平靜,癱軟如泥的柳飛煙蜷縮在林笑的懷里,滿足的用蔥嫩的玉手撫摸著情郎堅硬有若鐵石般的胸膛。
而林笑則一邊輕輕用手劃弄著美婦有若凝脂的玉背,一邊詢問著自己拜托給她的另一件事。
“老婆,我上次讓你跟孟良誠說的事有消息了嗎?”
柳飛煙楞了楞,然後才醒悟過來林笑是在叫著自己。
自從和林笑好上之後,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些奇奇怪怪的稱呼,不過雖然有些不習慣,但對於正是空閨許久寂寞獨深的她來說,只要林笑能好好對她,這些旁的小事都沒什麼好計較的。
就像剛才,她不也是一邊挨著情郎一下比一下剛猛的插入,一邊淫顫顫的按他的要求叫著老公嗎?
只是林笑讓她辦的這件事,柳飛煙卻是有些不想的,因為她不想再一次面對寂寞,更不想和心愛的情郎分開。
所以柳飛煙並沒有馬上回答林笑的問題,而是斟酌了一下語氣,抬頭看著愛郎那年輕俊秀的面容,撒嬌似的說道:“老公,你真的要那樣做啊,戰場上你一刀我一劍的多危險,你就不能安安穩穩的在家里陪著我嗎?就算奴家求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