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離開自己已經整整十天了,魏明從未這麼失落過。
每天像具屍體一樣在公司里行走,然後回家又要面對冷冷清清空蕩蕩的房間,沒有方琴的每一天,魏明都覺得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
齊月也變了,她第一次開始認真的反思自己和劉勁的婚姻,反思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現在連自己都覺得荒唐可笑的行為。
魏明不可否認的已經走進了她的內心,然而她已經給他帶來了難以彌補的傷害,齊月不知道該如何去彌補,只能盡量的瞞著劉勁抽時間照顧日漸憔悴的魏明。
而她做的這一切,劉勁都是知道的,他不支持也不反對,只是看向自己妻子的眼神日漸的冷漠,對於心理有些變態的他來講,一個愛著自己的妻子瞞著自己和別的男人苟合才是他刺激的源泉,而當妻子真的對那個男人表現出了關懷,這就已經讓他失去了興趣,這時候,他和魏明思念的變得一樣,作為替代齊月的部分,方琴這個那晚讓他嘗盡了銷魂蝕骨味道的婦人則是他劉勁新的目標。
只可惜,劉勁也不知道方琴去了哪里,不過他相信,遲早方琴都是要回來的,而他需要做的只是預先籌謀好一些東西,然後安靜的等待下去。
而事實上,他並沒有等待多久,人生的巧合就讓他在車站看到了讓他憤怒也讓他興奮的一幕,方琴出現了,而且身邊還陪著一個年輕的男人,劉勁沒有莽撞的上前,只是偷偷的觀察著,直到他看到方琴被男人牽著一路低著頭步入了附近的一家旅店。
而在旅店的房間里,方琴還不知道那個噩夢中的男人已經在暗處窺視著一切。
她現在正臉紅心跳的看著眼前那根粗壯的家伙,盡管心中已有決定,可真要做下去,方琴還是難以克制自己的羞澀和不安。
在方琴的心里,用嘴去含弄服侍男人的那個地方是一件很肮髒的事情。
所以在這麼多年的生活中,連給自己的丈夫魏明她都很少做過。
而現在,方琴想要給這個帶給了自己驚喜的李偉一個獎勵。
偷偷的看了眼上面,李偉興奮和期待的目光讓她羞愧,為自己淫蕩的念頭而羞愧。
不過她還是試探著把頭靠了上去,離的越近,男人那獨特的氣味也越是濃烈,開了半夜的車又沒洗澡,李偉的那里味道難免有些重了。
方琴強壓下想讓李偉去洗洗的念頭,畢竟氣氛維持到了現在,要是打斷了兩人都會很尷尬。
終於是下定了決心,方琴試探著伸出了自己的小舌在那棒身上輕輕舔了一下,男人立刻顫抖著哼了一聲。
有點咸咸的,方琴泯了下嘴角,閉上眼睛再次舔了上去,這一次她沒有再停下來,而是沿著黝黑的莖身一路向上舔著,軟軟的舌頭在上面留下一串閃亮的液體,淫靡而刺眼。
李偉睜大著自己的雙眼,看著胯下的人妻嬌艷的嘴唇中吐露出的那淡粉色的軟肉一路來到了他的尖端,比身體刺激來的更加強烈的心里衝動讓他不忍放過每一個細節。
讓一個別人的妻子在自己胯間用她貞潔的小嘴含弄自己最肮髒的部分,這樣的一幕遠比直接插入她的下體更讓男人有征服一切的成就感。
方琴聽著李偉越來越重的喘息,她知道自己在服侍一個男人,而且是用最淫蕩的姿態服侍一個丈夫以外的男人。
這種背倫的感受也在升騰著她的欲望,於是在給李偉口交的時候,方琴自己的內褲襠部也出現了一抹濕痕。
當幾乎整個陰莖都已經遍布方琴的口水的時候,她才終於恩賜般的在男人最渴求的目光中將那顆圓圓的蘑菇頭含入了進去,小嘴里的潮熱和溫暖使得李偉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腰,一下將大半根肉棒都送進了方琴的嘴里,突然的進入嚇了方琴一跳。
不過她並沒有責怪男人的莽撞,只是睜開眼風騷而嫵媚的瞪了李偉一下,然後伸出小手握住李偉還在她唇外的部分,一前一後的開始擺動自己的腦袋。
李偉滿足的享受著方琴的吞吐,說實話,她的技術並不好,不過這卻讓李偉覺得更加的刺激,因為這說明她很少給男人這樣做,而今天,她卻肯低下自己驕傲的頭俯首在他李偉的胯下,所以他滿足,他興奮。
不過,時間還早,李偉也想要的更多,男人嘛,在面對一個可以任由自己索取的女人得時候總是貪婪的。
“琴··嘴再束緊點,對··就這樣”
“注意牙齒別碰到了··哦··”
“睜開眼睛···看著我,我喜歡看你現在的樣子,對,就這樣,你知道嗎?你現在看起來有多淫蕩,不過我是真的很喜歡。”
嘴里含著男人的肉棒,耳朵里聽著他一句句的教授,方琴覺得自己真的很賤,因為她不僅不討厭現在的感覺,反而覺得很放松,好像自己什麼都不用想,只需要按著男人的要求做,做他想要自己做的一切。
所以,她真的開始按著男人的要求那樣把自己的嘴唇束得更緊,一邊含還一邊用自己的舌頭在嘴里打著轉纏擾挑逗他敏感的龜頭,她開始不像給丈夫做的時候那樣的敷衍,而是很小心的避免自己的牙齒碰到男人脆弱的部分。
方琴的眼睛也睜開了,一邊賣力的吞吐服侍,一邊羞澀卻又嫵媚的看著男人。
方琴也不反感男人說她淫蕩,因為她覺得,現在的自己真的很淫蕩,而且她也想要這樣淫蕩一次,只要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