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方琴和魏明躺在床上,雖然都閉著眼,卻又都沒有睡著。
除了對丈夫行為的憤怒以外,方琴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有著正常生理欲望的女人。
剛剛和劉勁差點擦槍走火的那會兒畢竟挑起了她作為一個女人需要被疼愛的渴求,只是,無論如何她現在都不想碰身邊的丈夫,因為她總覺得還能聞到那個女人留下的味道。
而魏明盡管也很疲累,但他依然睡不著。
因為他總想著比自己還要晚回來的妻子,想著她深夜里穿著短裙絲襪和劉勁在一起都發生了些什麼,為何回來以後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樣的難以捉摸。
這個晚上,夫妻兩都沒有睡好,所以第二天起來的都很晚。
魏明本想推掉今天安排好的行程,但又礙不過齊月的熱情,只好打著哈欠跟著大伙一起走出了酒店。
而方琴,雖然也有些困,不過看到齊月糾纏自己丈夫的樣子,嫉妒和憤怒就已經足以讓她清醒。
今天,他們是要到這附近的一些本地景點的,因為路不好走,所以按照當地人的推薦,他們沒有坐車,而是選擇了那種三個輪子的摩托。
這種觀光用的摩托車空間很狹小,四個人坐在里面難免有些擁擠。
再加上他們之間那復雜迷亂的關系,所以一路上幾個人都很少說話,只有齊月一個人顯得很開心,不時指著外面的某處讓魏明看。
現在的齊月是越來越大膽了,甚至在這種公共的場合里都不掩飾她和魏明的親熱。
因為有了昨夜的那些胡思亂想,魏明不知道是出於嫉妒還是什麼,把方琴丟在一邊,故意的配合著齊月。
這兩個人的熱鬧襯托的是另外兩個人的沉默,方琴對面坐的正是劉勁,有了昨晚的那一段迷離,本來她現在見到劉勁是有些尷尬的,再加上身邊丈夫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而和齊月笑鬧著,所以她多數時候都低著頭。
今天的方琴沒有像昨晚穿的那樣艷麗誘人,而是又穿上了牛仔褲和T恤。
劉勁的眼睛大部分時間都停留在對面人妻的下半身上,雖然被遮住了肌膚,但絲毫不影響他這樣近距離的欣賞那完美的线條。
尤其是兩條緊實的大腿中間的縫隙中,被緊身的褲子包裹的那肥滿的凸起,昨夜想摸卻又沒摸到的遺憾讓劉勁的心里癢的難受。
這時他也注意到了方琴低垂的臉上那落寞的神情,心里一動,裝作不經意的把自己的腿向前挪了挪,在車輛的晃動中不時的和方琴豐滿的大腿輕觸著。
人心實在是個很難測的東西,如果是在公交車上被人這樣蹭著,或許方琴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對著的是一個自己明知道想得到自己的男人,而且不久前還曾經發生過親密的關系。
所以這種若有若無的觸摸立刻就讓方琴的身體繃緊了起來,她悄悄抬頭看了看對面的男人,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
方琴的臉一下紅了,趕緊又低了下去,不過卻並沒有把自己的腿縮回去。
這時齊月不知道又發現了什麼,和魏明鬧的動靜更大了,方琴把自己充滿酸澀的心一橫,竟然主動的把自己的大腿打開了許多,不僅自己的一邊緊緊的貼在劉勁的腿上,而且還把劉勁的另外一條腿完全的放進了自己敞開的大腿間。
這個小小的變化看似很平凡,然而在方琴看來,那個闖進自己大腿里的膝蓋就和男人的那東西一樣,不僅會碰觸到她更為敏感的大腿內側,而且也同樣硬硬的圓圓的像一門大炮一樣遙遙的指著自己最隱秘最脆弱的禁地。
劉勁無聲的笑了,對面人妻哪怕一個微小的改變都會讓他興奮,尤其是他們現在的樣子,給他的感覺是雖然都還穿著衣服,甚至連眼神都沒有觸碰,然而在另一個虛無縹緲的精神層面上,似乎他們兩就像已經開始在做性交的前奏一樣,他頂在她腿間的膝蓋就是他的矛,而她敞開的褲襠里那肥凸的地方就是她脆弱的不堪一擊的盾。
這,就是偷情的樂趣,它把人類的身體和精神提到了一個更為敏感的高度,用人類豐富的情感和想象來激發出各種各樣人們內心潛藏的欲望,並在違背倫理和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刺激下達到另類刺激的極大滿足。
方琴昨夜就沒被滿足的身體現在就像一根隨時會被拉斷的弓弦,所有的神經在這一刻都變得更加的脆弱和敏感,男人的腿和她每一次的摩擦都會讓她有種下面隨時會崩潰決堤一瀉千里的衝動,而那個突進在她腿間的膝蓋在方琴的眼里似乎早已經幻化成了一根壯碩無比的肉莖,被這樣一個巨物指著自己的胯下,方琴的身體幾乎一下就軟了,她只能扭過頭來掩飾她臉上的潮紅和不平靜的呼吸。
“坐穩點,前面有點陡。”司機在前面吼了一嗓子,接著車身的顛簸就明顯大了不少,方琴本來想抓緊一側的把手,但這時候摩托車突然一個巨大的晃動,帶著慣性的她一下撲向了前方,正好讓劉勁的膝頭在她被自己的妄想催動的極為敏感的胯間肥凸上用力的刮了一下。
“哦······”一聲極為清晰的呻吟落在了劉勁的耳邊,那纏綿婉轉的味道讓他的心燙的發顫。
而這時聲音的主人已經完全的落在了他的懷里,撲面而來的肉香簡直讓他沉醉。
“對··對不起··”等方琴在自己丈夫古怪的眼神中慌亂的起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時,她已經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然而劉勁卻能從她略顯別扭的姿勢和緋紅的面頰中大略的猜到剛剛的女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所以他得意的笑了,一旁的齊月也笑了,只有魏明惱火的把頭扭向了一旁,車里的氣氛再次變得詭異。
經過了最顛簸的一段路,目的地終於到了。
這是一間頗有當地特色的寺廟,建築上斑駁的痕跡說明著它的古老。
方琴下車的時候一直不敢看劉勁,走路的時候也故意的落在了後面。
魏明其實有幾次都想回頭拉著妻子的,但一想起剛才車上劉勁抱著妻子的樣子,他的手就怎麼都伸不出去。
這時齊月忽然說想去廁所,然後問方琴要不要一起。
、如果是其他的時間,方琴是肯定不想和齊月一起走的,因為無論是她所做的那些事情還是通過劉勁的描述,現在的方琴對這個不久之前還是好友的女人充滿了厭惡。
不過剛才車里和劉勁那偷偷摸摸做的事讓她的內褲里濕漉漉粘的難受,所以她最終還是跟著齊月去了。
到了廁所里,方琴羞澀的用紙巾擦拭掉自己下身和內褲上的淫水,暗罵自己的無恥,可是卻又有種難以言述的刺激。
等做好這一切想要出去的時候,齊月卻攔住了她。
“你要做什麼?”方琴冷冷的問道。
齊月笑了笑,從包里拿出一個紙封的口袋遞給了方琴。
雖然估計里面不會有什麼好東西,但當方琴打開後看到里面是一疊丈夫和齊月赤裸裸交合在一起的照片後,還是忍不住憤怒的盯著齊月,心里同時也疑惑著她又想要做什麼?
“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記得,說吧,你讓我看這些是又想耍什麼花招?”方琴問這話的時候氣勢忽然降了不少,因為她想到了自己當初接受約定時對自己的信心,而如今已經有兩次和劉勁發生了讓她無言以對,超出她原本想象的事。
這讓她自己也開始忍不住懷疑自己的信念到底是否足夠堅定。
齊月才不在乎方琴現在是如何想的,因為很多東西她來之前就想好了,所以現在不過是一步步的按照計劃走下去而已。
方琴的問話讓齊月展露出一抹深沉的笑意,她把身體略微前傾,幾乎是貼著方琴的耳朵輕輕的說道:“我現在覺得當初約定的東西有些需要改改。”
“改什麼?”皺了皺眉,方琴很討厭齊月這樣靠近她,但想著這些話的內容怕讓人聽到,只好忍受著齊月說話時那熱氣撩撥著自己敏感的耳垂。
“很簡單,我想把進度加快一點,比如說,今天,我想你在這間寺廟里,無論你怎麼做,只要能讓我老公滿足一次就行。”
“你做夢!”方琴漲紅著臉一下推開了齊月,現在她是真的有些壓不住自己的怒氣了。
在這里?
齊月把她想成什麼了?
路邊隨時可以讓男人干的婊子嗎?
奇怪的,方琴沒有發現自己憤怒的重點只是齊月說的這個地方,而不是齊月要她做的事。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做,不過這些照片說不定什麼時候也就會被我不小心掉在別的地方,比方說可能是我們單位。”齊月壓根就不在意方琴衝她發火,依然用她慢悠悠的語調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
“卑鄙。你就不怕你自己也身敗名裂?”方琴咬著銀牙狠狠的瞪著對方。
換來的卻是齊月帶著微笑卻又如刀鋒般冰涼讓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你覺得我怕嗎?要不我們賭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