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回家的時候心情很不錯,原因自然是因為中午和魏明一起吃飯的緣故,盡管他請自己吃飯的目的其實只是為了解劉勁的動向,不過只要能和他這樣單獨在一起,齊月總是會覺得開心的。
不過一回到家後,齊月得好心情就立刻變壞了,因為劉勁也在家里,這些天他已經很少這麼早回家了,而且齊月還發現,劉勁似乎心情也很不錯,半躺在沙發上嘴里還哼著不著調的歌。
曾經也是愛過的男人,現在卻變得看上一眼就覺得厭惡,而且齊月還對這個城府極深的男人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懼,當然還有些是怕他那種變態的床上嗜好。
草草的跟丈夫打了聲招呼,齊月就像逃命似得躲進了廚房。
劉勁不是看不出來齊月在躲她,然而他根本不在乎,這個女人雖然漂亮,但對於劉勁來說已經有些膩了,如果不是她死活不肯,劉勁早把她丟給高大海之流的男人,或許看著那些男人操她的時候,齊月在他的眼中就還有些價值。
而且今天劉勁的確心情很好,原本只是為了應付高大海而寄出的那些東西卻讓他有了意外的收獲,沒兩天就讓他發現了方琴和那個在車站見過的男人進酒店的一幕。
事後劉勁也猜想過方琴的心思,無非是這種事不好跟丈夫說,於是跟情人去討主意去了。
猜得對不對,劉勁並不在意,反正他現在手里又多了一項方琴的把柄。
而這一次,那個女人估計是再也坐不住了。
一想著方琴看到自己寄過去的第二封郵件里內容的樣子,劉勁心里就是一陣陣的得意。
劉勁的喜悅恰好就是齊月得難過,吃過飯不久,齊月剛剛收拾好廚房就撇見劉勁站在門口看著她,眼中一抹幽光讓齊月得心止不住的顫抖。
果然,男人沒廢什麼話,走進來不顧齊月的反抗,用力拉扯著她進了臥室。
“你干嘛啊,弄疼我了。”被用力的推倒在床上,齊月有些憤怒的叫著。
劉勁咧了咧嘴罵道:“干嘛,還能干嘛,當然是干你。”
“你個瘋子。”齊月剛罵了一句,兩條腿就被男人強硬的分開,劉勁幾乎是用頭拱開了她的裙子,一張扭曲的臉埋到她的胯間,隔著絲襪和內褲用力的猛嗅著,一邊聞一邊在她身下獰笑著說道:“他嗎的,果然是個騷貨,看你這味道濃的,都衝著我鼻子了。”
上了一天的班,中間又去過廁所,沒有清洗過的襠部味道不用想也知道。
齊月得臉跟紅布似的,她的確是個在床上很放得開的女人,不過那也得看對象和自己當時的心情。
如果這話換成魏明,那齊月估計立馬就騷了,但現在是劉勁,一個讓她現在無比厭惡的男人這樣說,齊月得心里只有憤怒和難堪。
不過劉勁可不在乎齊月怎麼想,他現在心情不錯,正好想發泄一下,齊月胯下那充沛的雌性性味,正好激發了他的獸欲。
不顧女人的反抗,三兩下撕開齊月得黑絲,小巧的白色內褲也被他用蠻力扯到一邊,兩手用力的拉開齊月被破爛絲襪包裹著的大腿,張嘴啃上了那潮熱的騷肉上。
“啊······”齊月忍不住疼,兩手拉扯著床單叫出了聲。
劉勁用牙齒拉扯著她的陰唇,尖銳的刺痛讓她瞬間失去了抵抗的勇氣。
兩眼含著淚水,絕望的看著天花板上,在那里,她仿佛看到了魏明微笑著的樣子。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魏明發現齊月得精神狀態很不好,可是今天的工作又很忙,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單獨和齊月在一起。
“你怎麼了?生病了嗎?我看你臉色好差。”
“沒事,可能是有些累吧。”昨夜丈夫施暴時的猙獰和眼前魏明的關懷讓齊月得心里充滿了苦澀。
強笑一下,齊月看著魏明的眼睛用極為肯定的語氣說道:“放心吧,我會幫你看著他的,一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一定會告訴你。”
“嗯,我相信你,不過你也得保護好自己。”魏明輕輕的在齊月得肩膀上拍了拍,轉身又去忙去了,卻沒發現在他轉身後,齊月捂著他拍過的地方,有些痛苦的咬住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