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琴回來了,齊月知道的比魏明還要早,因為劉勁拍下了方琴和一個年輕男人走進旅館的照片。
就在方琴回家的當晚,劉勁就躺在床上一邊看著照片一邊回想著那騷媚人妻含羞忍辱被自己干的時候得樣子。
“你還在看那東西做什麼,瞧你笑的真夠惡心。”齊月洗完澡回來坐到了床邊,劉勁淫賤賤的笑容讓她很不舒服又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懂什麼,有了這個,要是方琴真回家了那不是還有得玩了嗎?”劉勁的妄想被人打斷,他很不滿意的斥責了齊月一句,然後看著妻子露出不豫的神色,趕忙又把語氣軟化了下來,畢竟以後再想接近方琴,齊月都總歸是有著她的價值地。
“你上次不是已經玩過她了嗎?怎麼還惦記著呢。”齊月這一次倒是沒有任何的嫉妒,反而她有些擔心,因為她不想看到魏明再次受到傷害。
通過這幾次的事,齊月已經明白,或許魏明會因為一時的糊塗而做出錯誤的選擇,但他的心里始終是深愛著自己的妻子得,不像自己身邊這個讓自己越來越看不懂的男人,齊月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劉勁心里還是不是他的老婆。
其實這種有些後悔的心態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齊月的身上,早在自己第一次勾引魏明上床後齊月就已經有過茫然和後悔,只是那時候事情都已經做了,性子里的執拗讓齊月停不下腳步,這才有了後來的事情一步步的發生。
可是,齊月一直對自己的行為有自己的定義,那就是她是在報復方琴,也是在報復自己那個總想著別人老婆的丈夫,但卻從沒有想過像一個皮條客一樣充當自己老公尋花問柳的工具。
所以,劉勁後來表露出的一些東西讓她警覺也讓她有些厭惡。
而剛剛劉勁的話又再一次的勾起了齊月心里的陰影,於是她故作風騷的把身體貼向了劉勁,試探著問道。
“那次時間那麼倉促,又有她老公在外面,多不盡興,再說了,我老婆不是便宜給魏明那麼多次了麼,我這可連利息都沒找補回來呢。”對著妻子貼過來的臉蛋狠狠的親了一口,劉勁把手機丟到了一邊。
方琴和別的男人去了旅館,他又妒忌又是覺得刺激,看著照片里尤物背影那曼妙的曲线,劉勁的下面早就挺直了,這會兒正好發泄到齊月的身上。
“看你說的,好像你老婆是件什麼可以讓你出去和人交易的貨一樣。”劉勁的手已經掀開了齊月的睡衣,粗魯的揉搓著飽滿的乳肉。
齊月享受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這兩天正是她每個月里性欲最旺盛的那幾天,敏感的身體稍被挑弄便會有股火熱從小腹里向上蔓延。
再加上這副身體前段日子一直是被兩個男人輪番照顧著,如今的需求自然也比一般的女人來的更加的強烈。
劉勁的話其實並不好聽,換成在床下這麼說,齊月其實是會生氣的,但是現在,她反而會覺得有些刺激,好像自己真的是一件可以被男人們隨意擺弄和出賣的物品,這種讓自己覺得自己很下賤的念頭有時候比春藥還要更容易讓她動情。
“哦······用力點摸··對······用力捏我的奶頭··哦··老公··舒服”劉勁肆意的把玩著那對躍起的白嫩,手指富有節奏的捻動著妻子不輸於少女的粉紅奶頭。
如果說齊月的身體還有什麼讓他留戀的地方,那就是齊月在床事上表現出的淫蕩,幾乎是男人所想要的,這個女人都會去做,而且有時比男人們期望的做得更好。
果然,沒過多久,齊月的眼神就已經化成了迷蒙的水霧。
這時候的她開始變得主動,劉勁的一只手往下探了探,妻子的內褲里已經有些泛濫。
他在心里暗暗罵了句騷貨,然後便躺了下來。
齊月迅速的脫光自己的衣物,翻身騎到丈夫的身上,紅唇中香艷的小舌沿著男人的脖子一路向下,在劉勁的小奶頭上繞動幾圈後便迫不及待的脫下了丈夫的內褲。
粗長的家伙帶著男人特有的體味暴露在齊月的眼皮底下,她有些干渴的咽了口口水,一只手伸到棒子的下面把玩起那脹大的雙丸,小巧的香舌在唇邊微微吐露,淫蕩的衝著丈夫笑了笑便准備低下頭去。
“等等·····”這時候劉勁忽然止住了齊月的動作,赤裸的跳下床對著臥室里的小電視擺弄了幾下,齊月一下就明白了他這是要做什麼,心里有些生氣,只是被挑動起了的欲望卻又一時間無從發泄,只能眼睜睜的等著男人再度躺到了床上。
而這時,電視里也開始傳出一陣男女壓抑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