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秦珏的腦海里都會時不時的浮現起曾經見過的沈含玉的面龐,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甚至在晚上夢到了沈含玉,那個印象里純潔的小女孩,長著那張小嘴,吸允他的寶貝,夢到沈含玉被他干的只哭泣求饒,夢見他狠狠的射進了她的子宮,夢見那裝滿精液的小腹鼓鼓的,到翌日醒來,感受到腿間的濕濡,他才知道晚間在睡夢中竟然遺精了。
許是上天都在幫他,心煩意亂了幾日的秦珏決定去大佛寺聽聽佛音,靜靜心,卻沒想到會在寺廟中拜佛時遇到心念了幾日的沈含玉。
身穿藍色羅裙,頭梳單螺髻,斜插兩根白玉簪,簡單清爽。
她跪在佛前不知道低聲許著什麼願。
等她許完願往大殿外走的時候,他上前和她打招呼。
“沈小姐?”
“請問公子是哪位?”沈含玉想了一下沒有想出對方是誰。
“我是你二哥沈沐白的好朋友,秦珏。”秦珏連忙自我介紹道,想來他在沈府見她的時候她的注意力都在沈沐白身上了,對他並沒有什麼印象。
“哦,是秦小侯爺,含玉經常聽哥哥提起您,”他就是哥哥口中風流多情的秦小侯爺啊,沈含玉向他福身行了禮之後又問道:“不知小侯爺叫住含玉是有何事?”
“哦,沒什麼,只是在寺廟之中偶遇朋友的妹妹打個招呼。沈小姐可要在寺中逛逛,秦某常來這大佛寺禮佛,對著廟中很是熟悉,可以帶沈小姐到處逛逛。”他溫文爾雅的笑著建議。
沈含玉被他的外表迷惑,覺得他是哥哥的朋友,跟他在一起應該很安全,她害怕再發生上次的事情了,剛剛在佛前許了願,這大佛寺的泉水很是清冽,她還讓苓紅帶了幾個水瓶,准備裝些泉水,回家煮茶給家人喝呢。
此刻哥哥的朋友邀約,她待會去後山取泉水會更安全了。
“那就謝過小侯爺了,只是聽說大佛寺的泉水很清冽,含玉還准備到清泉處裝些泉水帶回去,不知待會兒您可否方便?”她的兩扇睫毛撲扇著,撲的他的心直癢癢。
“無妨,在下這就帶沈小姐前去。”他說完便帶著兩個隨侍和沈含玉主仆三人一同向著後山的清泉走去。
沈含玉看到他的兩個侍衛,都是練家子,更是覺得安全。
也放松了心情,一路上和秦珏說著話,欣賞著遠處被大雪覆蓋的松柏。
“啊!”山上的小路雖然有僧侶打掃過了,有些地方還是有雪從樹上落下,落在台階上,被行人踩了,化作一塊塊的冰疙瘩。
沈含玉不小心踩上了一塊,腳下一滑,差點摔倒,秦珏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他的右胳膊從她的腋下穿過,她驚魂未定的盯著他,看到他的眼中滿是她的驚慌,她才回過神來,站好了整了整衣裳。
“小心些,這些冰塊特別滑,我還是摻著你好了。”他看著她被冷風吹紅的小臉溫柔的說著。
“不用了,苓紅扶著我就行了。”她微微的別扭著拒絕。
“她們女子哪里有力氣呢,這山路濕滑,你們主仆若從台階上摔下,我怎麼對你哥哥交待呢,況且,你看她們的鞋子都濕了,想來也是走的費力,不若這樣,我摻著你。讓我的兩個侍衛摻著你的兩個侍女,這樣大家都安全,如何?”他才不會放過這個近距離接觸沈含玉的機會,沈含玉聽了他的話也是猶豫,苓紅和菱麗兩個確實連裙角都粘了些泥水。
看到他在猶豫,秦珏又說:“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也算是你的兄長了,你就把我當兄長那樣就行了,難道妹妹行路困難,做哥哥的不應該幫忙嗎?”
聽了他的話,沈含玉就不再猶豫,點頭同意了,他是哥哥的兄長,想來也不會害自己的。
有了三個男子摻扶,一行人速度也快了起來,他們很快就到清泉那里了,秦珏的兩個侍衛幫著把沈含玉兩個丫鬟帶著的水瓶裝滿之後,他便提議午膳時在他住的那處佛院用過素齋再送沈含玉回去。
大佛寺的素齋也是遠近有名的,甚至很多人因為素齋慕名前來的,沈含玉便答應了。
心里也在感激今天遇到秦珏來幫了她。
他們一行回到秦珏在寺廟中居住的行止院,簡單的梳洗一番,他便喚來一個小僧人,為他們端些齋菜。
又讓兩個侍衛帶沈含玉的兩個侍女去大廳用餐了,沈含玉不住的感激他連她的丫鬟都想到了,卻沒看到他對兩個侍衛偷偷使了個顏色。
即使看到了,她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她內心充滿感激,秦珏還吩咐小僧在屋里多燃了幾個火盆。
屋內的溫度立馬上來了,溫暖如春。
她感激他的體貼周到。
卻不知道秦珏在小僧端來齋菜臨走時在門外對著小僧說“妹妹過些時日要嫁給她不喜歡的人了。最近心情不好,我帶她來散心,想要勸解一番。希望小師傅能夠幫幫忙,不要讓其他人打擾到我們,阿彌陀佛”,出家人慈悲為懷,那小僧是連忙點頭應下,並且一再保證不讓任何人進入這座小院。
“吃飯吧,這里的素齋真的挺不錯的,你嘗嘗。”他招呼著沈含玉用飯,沈含玉很快在他的溫柔中放下防備,像和哥哥在一起那樣輕松了起來,畢竟是在外邊,沈含玉只吃了七分飽便止了筷子。
離了餐桌。
秦珏也放下碗筷,跟了過去,他哪里有心思吃飯,看得見摸不著的美人,比看不見摸不著的時候更難挨。
沈含玉洗漱了一下,就問:“小侯爺不吃了?大佛寺的素齋真的不錯,謝謝小侯爺了。”
她向他道謝。他卻說:“沈小姐,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什麼事?”
“我們到內室說,這些事情不能讓別人聽到,”
他的語氣真誠,沈含玉不疑有他,隨他來到內室。
里邊空空的房間放著兩張椅子一張桌子,再有就是參禪的床榻。
他合上內室的門問道:“聽說你和你的二哥沈沐白夜夜在你的閨房之中行魚水之歡?”
“你聽誰說的?沒有的事!”她心里大驚,卻不敢表露出來,強忍著否認。
“當然是你的二哥說的。”他的話猶如晴天霹靂,她真的被震到了,二哥怎麼會對外人說這些事情?
他為什麼要對秦珏說?
看到她的臉上從震驚到疑惑又轉為傷心,他有些不忍,:“其實是那天我見到他臉色蠟黃,活脫脫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開口問他,他才說的,你不要誤會你二哥了。”
沈含玉感覺這是真的,從前幾天開始,二哥不再夜夜來找她了,這幾天他們才在一起了一次。
都怪她,把二哥的身體弄壞了。
她後悔自己怎麼那麼放蕩,引誘自己的二哥夜夜與她交歡。
現在該怎麼辦?
她擔心沈沐白的身體,忘記了眼前還有一個戳穿了他們兄妹通奸的男人在直直的盯著她。
“你不用太擔心了,你二哥的身體多修養修養就會恢復了,只要以後不再那麼頻繁的交合就行。”他安慰她,看著她的神情好轉。
卻又開口了:“你二哥把你托付給了我。”
“托付給你?什麼意思?”沈含玉迷蒙的大眼圓圓的望著他。
“意思就是,在他恢復身體的這段時間里,讓我來滿足你,意思就是等他恢復好了,我也要幫著他滿足你。玉兒。”他磁性的聲音溫柔的在她的耳邊響起,她才驚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環住了自己,嘴角貼上了自己的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