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越來越重,越來越急。
他內心真想把她吞入口中。
他想和她完全融合。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再分開。
她被吻的身子發軟,欲液流出。
他很了解她的感受。
那雙手也不再只是抱著她,而是解開了她的衣襟。
隔著那水藍色的肚兜揉了起來。
“嗯……夫君……嗯……輕點……”她的身體那一點敏感,他很了解。
還沒怎麼揉捏。
她已經嬌軟的躺在他懷里呻吟了。
只是,他對她向來沒有免疫,不能抵抗的。
她的呻吟聽在他的耳中更激的他身下硬挺的疼了起來。
他把兩人礙事的衣裙脫掉。
那粗大的硬挺快速的鑽進了久違的緊致中。
“嘶……真緊……玉兒的小穴還是這般緊致,吸的為夫真爽。唔,太緊了。要把夫君的肉棒給夾斷了。”他許久沒有歡愛過,那里又很緊致,他差點就忍不住射了,只好把那肉棒擱在里邊不動,先緩解一下。
沒想到那小穴卻自動的吸允起了他的肉棒。
該死。
他忍不住了。
既然忍無可忍那就無須再忍。
他提槍抽插。
力度很大,速度很快,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只有大力的抽插,才能讓玉兒也快速的高潮。
和他一起。
沈含玉也是許久沒有感受過他的粗大了。
兩個人都很敏感,都很投入,都很舒爽。
情欲來的快,感覺來的快,不用多久,他們雙雙登頂,達到了最舒爽的頂峰。
在沈含玉高潮的時候,秦珏也深深的射到了她的最深處。
他並沒有向以往那樣拿了東西來堵住將要流出的精華,而是拔出了還有些硬挺的肉棒,看著沈含玉的小穴里一點點的流出他剛剛射進去的灼白。
粉紅的穴,配著白色的精液,淫靡又勾人。
仿若致命的罌粟。
他的肉棒連軟都沒軟,越來越硬。
他再次插了進去。
把那流到洞口尚未流出的精華又搗了進去,搗進了最深處的洞穴里。
他這次抽插的很緩慢。
一下,一下,撞擊著沈含玉的花心。
酥癢。
越來越癢。
她的花心渴望起來,渴望更大力的撞擊,渴望更快的撞擊。
她的花心難耐的很,淫水流的越來越多,流的也越來越快。
他時而淺淺,時而深深。
抽插的隨心所欲。
抽插的肆意風流。
卻又抽插的溫柔熱情。
直到馬車到了沈府門口,他才不情願的拔了出來。
“玉兒,你先去拜見父親。我到你的閨房等你。”秦珏為沈含玉穿上衣裳,在她耳邊交待了幾句。
沈含玉下了馬車,一路走到大廳,父親在,大哥在,二哥也在,今天剛好是父親和大哥休沐的日子。
她又提前使了下人通知。
她才知道,從她坐上馬車出藍府的時候,他們都已經等在大廳里了。
沈含玉的眼圈微紅。見到親人,她才感覺到原來她很想念他們。
一家四口聊了很多,聊沈含玉在藍府的生活,聊父親和大哥在官場遇到的趣事,聊二哥的詩社。
聊聊各自的生活。
一直聊到午飯之時。
等吃過午飯後,沈含玉回閨房休息,兩個哥哥和她一起,她這才小聲的和他們說著想念他們。
小手也偷偷拉著兩個哥哥的手。
剛拉上,她便感覺到他們的大手把她的小手攥緊了,攥的很緊。
沈沐白第一次覺得從飯廳去沈含玉的閨閣的路很長,太長了,他覺得他們走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有到。
沈飛白也第一次覺得心情有些急躁,急躁什麼,他不知道,就是感覺到心里不再平靜,波瀾四起,翻滾涌動。
三人離沈含玉的閨房越來越近,他的心情越來越急躁。
等他們走進了沈含玉的閨房時,他覺得那顆急躁的心其實是一顆急切的心。
他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兄弟兩人看到在沈含玉床上躺著睡覺的秦珏並沒有驚訝,昨晚通知他的時候就想到了今天會在沈含玉的閨房看到他。
三人沒有叫醒熟睡的秦珏,沈沐白攬著沈含玉坐到了床邊的長塌上,解開了沈含玉的衣襟,兩個雪白的大奶彈跳了出來,頂端的玉珠嫣紅瑩潤,在兩個哥哥的注視下竟然羞澀的流出了奶水,乳白的奶水順著嫣紅的奶頭流了出來,順著她的大奶緩緩流下。
飢渴多日的兄弟兩個怎麼能忍得住。
胯下已經是熾熱腫脹了。
身體的反應最是直接,最是無法隱藏。
也無需隱藏,他們本就愛極了沈含玉,也想念級了她和她的身體,每個部位,每一寸肌膚。
也想念極了每一次交合在一處的歡快,每一次在她體內的舒爽,每一次征服給予後的滿足。
吸允著甜香的奶水,兩個人都急切起來。
沈含玉的小手在兩個哥哥的頭上摩挲著,撫摸著兩人順滑的墨發。
像是安撫,像是鼓勵。
兩人的吸允慢了下來,溫柔了起來,兩人像是約定好的一樣,舌尖在沈含玉的兩個被吸的嫣紅嬌艷的乳頭上輕輕的舔弄起來。
又慢慢的吸到嘴里,像幼兒吃奶一樣,慢慢的,輕輕的吸允。
沈含玉怎能抵擋得了。
身子早已軟了。
沈飛白在她的背後塞了幾個軟靠枕,讓沈含玉斜躺下來,靠在軟枕上。
不管一直在玩弄沈含玉雙乳的沈沐白,徑直脫了沈含玉的裙子。
那裙子褪去,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和那沾滿淫水的粉穴。
原來秦珏在馬車上拔出肉棒後並沒有讓沈含玉穿上褻褲,原來沈含玉和他們在前廳的時候沒有穿褻褲。
沈飛白想著想著,欲望更加急切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