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下賤母狗
首都君士坦的紅藍雙塔是帝國強大的戰略魔法武器,藍色的塔叫做深藍之盾,紅色的塔叫做深紅之矛。
顧名思義,深藍之盾可以給整個城市施加巨型魔法盾防護敵人的攻城武器,深紅之矛則給與給圍城的敵人軍團施加高熱的火焰洪流。
一千多年的帝國魔法時代中,無數叛軍異族都毀滅於紅藍雙塔下,而紅藍雙塔的光芒就沒有熄滅過。
當我在遙遠的妓院中被肏得口吐白沫、神志不清時,我總是能夠夢到我已經凱旋而歸,而且在那夢幻般的紅藍之塔的光芒照耀中,是我的愛人安德烈王子等待我的身影……
巨大的鋼制輦車,雖然比不上在衛斯馬屈攻城巨輦,但是也足夠沉重。
對於12個光屁股女人來說,那重量正好在崩潰的邊緣。
每當扛著輦渾身香汗淋漓腿都在顫抖著的時候,我就期望能到後面的驢車上去接客肏屄。
而當真的爬到平板驢車上被圍觀的流浪漢輪奸時,又羞愧得寧願去扛輦。
就在這種肉體的痛苦與愉悅,精神的羞恥與期待中,我終於再一次看到那夢中的紅藍雙塔。
不過令我失望的是,那永恒不滅的紅藍色的通天光芒消失了。
我只是在霧蒙蒙的一片中看到了兩座黑漆漆的巨大塔型建築。
當然在消失的光芒下,也不會在出現迎接我的王子殿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座事先搭建好的營地。
而我也已經不再是那個高貴的奧黛麗了,就好像失去光芒的紅藍雙塔一樣,雖然我還是我,可是已經不再高貴,永遠赤身裸體的我以及一年多的性奴生活讓我的陰唇肥大,乳頭也永遠穿著環,甚至見到男人就下意識的叉開美腿准備等待肉棒的插入,猶如那雙塔一樣變得下賤而殘破……
不過我的心是火熱的,因為這里將是我性奴生涯的最後一站。
烏維婭已經告知我們,在這里,這個不起眼的小營地中,我們的家族將會贖回我們。
也就是說我500 多天噩夢般的全身赤裸,只能靠肏屄吃飯的性奴日子就要結束了,我即將自由,恢復我成為南方最大家族斯普魯家長女的身份。
想到這里,我的心情變得愉悅起來。
無論扛著輦還是在驢車上和流浪漢肏屄都變得輕松起來。
當我看到那個營地的時候,我正在驢車上和一個小毛孩子做愛,或許是我得罪了魔族的守衛他們給我安排的男人不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孩。
即將自由的愉悅讓我忘記了對於小孩的厭惡,我居然撅起屁股給那流著鼻涕的小孩口交起來,同時我還扭動著臀部給周圍的人看以顯示我心中的快樂。
很快小孩那細長的小肉棒就直立的起來,然後我騎在他的身上,讓他的小肉棒插入我的陰道,同時主動的上下起伏讓肉穴套弄這可能是我作為性奴的最後一根肉棒。
終於到了營地,這個營地顯然是由人類搭建起來的,那方正的營房布局讓我十分的熟悉。
當把我的私人物品都擺放到行軍軍妓的庫房後,我們被叫到營地中央的小廣場集合了。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私人物品,隨身攜帶的只有乳環和陰環,以及上面拴著的鈴鐺,不能隨身攜帶的還有兩個寫滿名字的瓦罐和原來我盔甲上留下的兩塊瑟銀碎塊。
很多時候那兩塊瑟銀碎塊都綁在我的陰環上,拉扯著我的陰唇,作為魔族大爺們一邊肏我一邊嘲笑我的道具。
“小婊子們,小騷屄們。很高興的通知你們,你們的家人即將到達營地,而你們呢,也將自由。”
鐵噠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出來對我們說道,而此時我們依然叉開美腿雙手扒開肉穴,向這個高等魔族行著性奴禮,但是我們都俏臉潮紅面帶著發自內心的微笑,即將獲得的自由讓我無比的興奮。
“下面我要給你們打扮一下,讓你們能很體面的接受家人的擁抱。”
鐵噠英俊的面孔譏諷的笑了笑,繼續說道。
我心中一驚,心想這個壞家伙又要用什麼淫刑折磨我們了。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們真的被帶進了澡堂,二十幾個被雇傭的人類女傭已經等候在這里了。
她們一擁而上,每兩個女傭伺候一個我們這樣的行軍軍妓。
我身邊的兩個人類女傭將我請進木質澡盆,然後熟練的開始清洗我的身體,是以伺候貴族的手法,而不是在低等妓院里老鴇用刷子刷洗陰唇的方法。
雖然她們的手法比不上我的專用按摩師,但是作為A 級性奴的我依然享受和懷念這種貴婦的待遇。
洗過後女傭開始打扮我,波爾的香水、阿斯卡那的朱紅唇膏還有君士坦的粉底,這些都是我還是貴族時常用的化妝品。
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感覺讓我如夢如幻,只是這兩個女傭有些冷漠讓我感覺不安。
“性,性奴A102,永世為娼的奧黛麗,這是你家里人給你送來的衣服。”
一個女傭對我說道,她顯然沒有說過類似永世為娼這麼下流的話,所以說話有些斷句。
這是一件粉紅色的絲綢晚禮服,還有女人穿的褻褲、內衣和束腰以及粉紅色的鞋子……
我的眼睛一下濕潤了起來,這是我十八歲生日時的穿著,我的家人沒有將我忘記。
不過當我想拿起褻褲和內衣穿時,女傭阻止了我,她們說要等到鈴聲響起才能穿衣服。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是已經逆來順受的我這麼敢在這個時候反抗呢。
隨著鈴聲的響起,女傭們麻利的開始給我穿上衣服,奇怪的是她們並沒有將我的乳環和陰環摘除。
當我穿上緊身的褻褲時,肥厚的陰唇和陰唇上的金環被緊緊的勒住讓我十分不舒服,我感覺這褻褲好像小了幾號;而文胸根本就穿不上了,我的乳房在一年的性奴生活中變大了不少,於是女傭只能臨時加大才穿得上。
我從來沒有感覺穿衣服是如此的不舒服,那種感覺甚至比戴著鐐銬更讓我難受。
很快我就被穿上了晚禮服,然後是長筒棉襪,最後是高跟鞋,而長時間赤足讓那鞋子也幾乎穿不進去。
漸漸的一股奇癢在我兩腿間傳來,我不停的夾著腿好讓消減那感覺;很快乳房下部也有奇癢傳來,我連忙扭動腰肢解癢。
奇癢鑽心讓我身體泌出汗液,可是那汗液似乎和衣服又產生了什麼反應,所有流汗的地方都奇癢難忍。
“哦,天啊。我好癢,能不能解開衣服讓我……”我對著那兩個女傭說道。
“永世為娼的奧黛麗,鐵噠大人只讓我們給你穿衣服,沒讓脫衣服。”人類女傭蔑視的說道,那眼神仿佛看著一個從良後又接客的妓女。
“你的家人已經等在外面了,沒有時間了,走吧!忍一忍就好了。”另一個人類女傭敦促道。
我顫抖著雙腿,皺著黛眉、咧著嘴巴,忍受著奇癢的走進了一座營房,那營房很大。
此時我已經沒有了即將自由的愉悅,我的心里只有渾身的瘙癢。
我被半推搡著走進了營房,營房里布置十分華美。
幾十個楠木座椅上擺放著美味佳肴。
赤裸上身戴著乳環下身穿著短裙的魔族女性奴們走來走去為人類貴族傳菜倒酒,那場面就好像人類戰勝了魔族一樣。
我們十三個高貴的行軍軍妓都穿著家族帶來的衣服走進了營房,我們被安排到了一張長桌上坐好。和我們一同進入營房的是各個家族的人。
我首先認出來的就是老漢斯的紅鼻子,就是那個在飲馬城里我被迫被榨乳,然後又修改了地獄奶瓶想吸干我,要我性命的家族斯普魯的代言人。
我看到老漢斯十分的意外,我本以為他已經被魔族士兵殺死了,沒想到居然回到了君士坦,還大搖大擺的進了我的家屬團來接我。
看到我在注視他居然還對我曖昧的笑了笑,那看似真誠的笑容讓我心里一陣厭惡。
不過想想也符合道理,畢竟我馬上就要回復自由了成為可以決定他命運的人了。
而他是來釋放我接我回家的恩人,重新成為人類大貴族的我也不會再計較他對我榨乳想殺死我的仇恨了吧。
跟隨老漢斯的是斯普魯家族負責教禮儀的傑羅娜姑姑,五十多歲中年喪偶的她永遠戴著黑色的圓邊帽子,蒼白而有些皺紋的臉上戴著圓形的眼鏡,看起來總是一副精明強干的樣子。
她是我們斯普魯家族的遠親,一直負責教導家族核心女性禮儀和素養。
傑羅娜姑姑見到我黛眉緊緊的皺了一下,然後又回復評價高昂著頭和老漢斯的一同走到桌前進餐。
米麗雅的師傅法恩大師和他的兩個徒弟也來了。
法恩大師給我的印象是一身白袍、白發白胡須但是皮膚卻像嬰兒一樣的細膩光滑,充盈著魔法的身體總是讓白袍微微擺動一副強悍的模樣。
可是現在失去了魔力的人類大法師法恩,佝僂著腰,拄著拐杖在徒弟的攙扶下緩緩的行動。
原本威嚴的臉變得恭維而庸俗,見到誰都點頭哈腰的。
讓我意外的是歐莎莉紋的未婚夫,盧卡爾公爵居然親自來了。
他和歐莎莉紋在兩年前訂了婚,按道理說這種政治婚姻沒有什麼感情,可是盧卡爾公爵卻打破了我的偏見。
他是本次贖奴會地位最高的貴族,一般的家族都派來了管事和非核心的親戚來,畢竟如果女奴們的直系親屬來了看到我們這些行軍軍妓光著身子正在和豬狗交配肯定會暈過去的。
不過既然歐莎莉紋的未婚夫盧卡爾公爵能來,為什麼我的未婚夫安德烈王子就不能來呢。想到這里我的心情有些失落。
當全部的賓客都走進營帳的時候,大廳里也變得熱鬧起來。
只是坐著我們十三個行軍軍妓的桌子被魔族衛兵包圍著,不讓這些家族的人走進來。
他們只能在大廳的另一邊坐下,遠遠的看著我們。
我渾身的瘙癢更嚴重了,那鑽心的癢讓我幾乎沒有精力去觀察老漢斯曖昧的表情。
我局促不安的扭動著嬌軀,褻褲里墊了棉墊已經被淫水和汗水浸濕,我的額頭也流出了汗水。
這樣扭動嬌軀的女人不止我一個,其他的十二個穿得體面的行軍軍妓也一樣流著汗水,輕輕的扭動著。
米麗雅坐在我身邊,她一邊向她的老師法恩大師拋著媚眼,一邊用手狠狠地掐著自己裙下的大腿,仿佛在和那美麗的白色婚紗服較勁。
不過在一起接客的我知道,她已經極度的動情了。
即使是一只豁牙的獸人米麗雅也會興奮的撅起屁股去肏屄的。
那一邊的瑪格麗特也俏臉通紅,她穿了一身藍色的神官袍,顯得素雅和恬靜。
可是坐在桌子下的翹臀卻不停的蹭著皮椅,那熟練的動作讓我想起了她騎在獸人身上讓肉棒抽插時的浪樣。
歐莎莉紋穿著她喜歡的綠色晚禮服,不過低胸包臀的貼身衣服卻無法覆蓋她發達的乳暈,那鼓起的暗色乳暈至少有三分之一暴漏著。
而且胸口那一塊已經濕透,那是歐莎莉紋的乳液,顯然剛才的人類女傭沒有給她榨乳。
歐莎莉紋的俏臉通紅,畢竟在自己未婚夫前她必須要克制自己身上的瘙癢以及鼓脹的乳房。
可是歐莎莉紋已經快到極限了,她不停的用乳房蹭著桌面以掩飾自己心中的欲火。
鑽心的癢讓我痛苦萬分,穿著衣服面對自己熟悉的親人又不能脫掉,那種羞恥的痛苦讓我也淫欲連連。
在馴妓營里他們經常在我最羞恥的時候高潮,長時間的羞辱訓練讓我一旦痛苦和羞恥馬上就想和男人或者有粗大肉棒的雄性做愛。
大廳里人聲鼎沸,魔族的調教師出來坐在家屬身旁,拿出魔法鏡子一邊對我們指指點點一邊解說著什麼。
這些調教師顯然不會說我們如何的善良和堅貞,我都能猜想到給老漢斯講解的調教師正在介紹我被多少肉棒插過,或者我的乳環是怎麼穿的……
看到這里我更是俏臉通紅,那種鑽心的癢已經從兩腿間和戴著文胸的乳房下面擴散到全身了,它們並不是平均的癢,而是一會臀縫間癢的不行,一會有變成腋下癢。
雖然大廳里人聲鼎沸,但是鑽心的瘙癢已經讓我幾乎聽不見人們的聲音,所有的經歷都在抵抗著。
我劇烈的喘息著,再也顧不上什麼貴族小姐的面子。
我伸手向後背去解開晚禮服的扣子,可是卻夠不到。
我開始嬌吟起來,那種劇烈的癢讓我再也忍受不來了。
我直接將露著半個胸部的晚禮服連著文胸和束腰都褪了下來,一雙滿是汗水的美乳一下跳了出來。
涼風襲過乳房,那種癢一下就減輕了不少。
我的舉動似乎激勵了米麗雅,她和我一樣開始一邊浪叫一邊撕開衣服。
歐莎莉紋則是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呻吟後,開始粗暴的將綠色的晚禮服撕得分碎。
只有瑪格麗特還是那麼的優雅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解開,然後脫光了自己。
其他的女奴也紛紛的脫下了衣服,那種折磨不是人能忍受的。
解開了裙擺的暗扣,我一下把上衣和裙擺一起褪在腳下,最後把已經濕透的褻褲也褪了下去,露出肥厚的肉穴和滿是汗水珠的美臀,以及臀上永世為娼的烙印。
“啊~ ,好舒服啊~ ”我輕舒了一口氣,愉悅的說道。再次赤身裸體的熟悉感覺以及減退的瘙癢讓我漸漸從瘋狂中冷靜了下來。
十三個女人脫衣的動作讓我們一下成為了家屬們的焦點,大廳里瞬間鴉雀無聲。
我看到傑羅娜姑姑長大的嘴巴和瞪圓了的眼珠,以及老漢斯不停的摸著他的紅鼻子。
“很抱歉,很抱歉。我們調教的A 級性奴就是不喜歡穿衣服。”鐵噠那戴著歡快的聲音傳來。
“雖然我們很想體面的組織這場見面會,可是她們的本性讓她們連區區的二十分鍾都忍受不來。既然這樣那麼我們的見面會就取消啦,我想你們也不想擁抱一個馬上就想交配的母畜吧。”
鐵噠接著說。
“噼啪”“往這邊走!”
魔族衛兵狠狠的抽打了我的美臀後,命令我離開這個大廳。
赤身裸體的我不停的回頭看著這些目瞪口呆的家屬們,心中一陣悔恨,我感覺我可以再堅持一會的。
可是自己就那麼放棄了,也不知道這次贖奴會是不是再繼續了。
想到這里又暗恨鐵噠的陰險,其實我們身上早就被塗上了不能穿衣服的藥水。
而我記得我被塗得特別仔細,連屁溝和腳趾都被洗洗的塗抹了(瑪格麗特坐木驢游街的那章),所以我的瘙癢更嚴重些。
“沒人能挺得過這種癢,脫光了是早晚的事”走在我後面的瑪格麗特小聲說道,好像在自己安慰自己一樣。
她的俏臉一陣紅一陣白,一雙美乳跟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抖動著。
魔族衛兵沒有把我們帶回接客的營帳,而是帶我們到了中央廣場,此時廣場上搭起了13個木架。
我看著那Y 字型的木架心中一陣厭惡,我知道一會我們就會被全身赤裸的捆綁在那上面了,至於之後要干什麼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今晚騷屄肯定一刻不得閒。
“不要啊~ ”我痛苦的哀求著,可是魔族衛兵還是把我倒吊在了木架上。
他們將我的美腿向兩邊極大的掰開後,固定在了Y 字木架上。
雙手也被反綁,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腳踝上的鎖鏈上。
此時太陽已經西陲,我被倒掛在了木架上,其他十二個行軍軍妓也和我一樣這麼倒吊著。
我的雙腿被狠狠的拉開,叉開的程度和一字馬幾乎一樣,而身體的著力點恰恰在腳踝的鐐銬上,這讓膝蓋承受了體重和拉扯的雙重力量。
我感覺到自己的腿要斷了般的痛楚,越痛身體就越扭動,而越扭動身體就會越痛。
就在我輕輕的浪叫掙扎的時候,魔族調教師走了過來。
她先是輕柔的撫摸了繃緊的小腹,讓我放松,然後給我的乳環上拴上了巨大沉重的鈴鐺,讓我的雙乳狠狠地肩部拉扯。
然後又將我陰唇上的環也連上鏈子將我肥厚的陰唇拉開,露出里面的流著淫水的嫩肉,最後拿出一根猶如我小臂大小的蠟燭。
“咕嘰!”
“啊~ ”當那巨大的蠟燭插入我的陰道時,我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那蠟燭太粗大了,而且上面還帶著凹凸不平的花紋,每個凹凸都擠在我陰道的嫩肉中,而那蠟燭下端的小圓頭直接頂過我的子宮口伸進了子宮中。
“你別動,要不一會蠟油會燙到你哦。”
魔族調教師對我說道,然後手指噴出一根火苗點燃了插在我陰道中的蠟燭。
可是那種痛苦怎麼會讓我不扭動呢,我腳踝被吊著前後晃蕩著,乳頭的沉重鈴鐺發出了叮當的聲音,仿佛是在替我抗議著這種痛苦。
“為了讓你的小騷逼再緊一點呢,你不得不忍一忍了。”
魔族調教師輕柔在我耳邊說道,那聲音仿佛是對剛剛交歡後的愛妻呢喃。
可是我最害怕的就是他們這麼說話,果然魔族調教師凝聚魔力在她的手中形成了一根冰柱,然後對准了我滿是汗水美臀間的後庭。
“啊~ 啊!饒了我吧!啊~ ”我在她把冰柱塞進我的肛門後大聲痛苦的哀嚎道。
那冰冷的感覺一下讓本火熱的後庭劇烈的緊縮,連帶著前面的肉穴也緊緊的包裹住了蠟燭。
“嗚嗚~ ”最後是一根口枷堵住了我哀嚎的喉嚨。
當天色已經完全黑下去的時候,大廳里的晚餐會已經結束。
吃飽喝足的家屬們在魔族侍女的帶領下來到了中央廣場,廣場上有十幾根木架,上面倒吊著赤裸的女奴,女奴的兩腿間插著巨大的蠟燭。
雖然魔族可以用魔法一瞬間將廣場照如白晝,但是他們就是喜歡用人類女人當蠟燭架子。
“親愛的貴賓們,使用你們家族的女人當蠟燭架子完全沒有羞辱大家的意願。這是我們聖族的一種儀式,用這種儀式來贖買奴隸是我們的傳統,這也表明了我們對你們人類帝國的尊重。”
鐵噠指著中央廣場的我們說道。
整個中央廣場光线昏暗,畢竟只靠著我們十三個女人肉穴里插著的蠟燭是很難光线充足的。
此時在吊著我架子很近的地方擺著一個小方桌,一個美麗的魔族調教師女人坐在那里,而赤裸的我就仿佛她售賣的貨物。
很快老漢斯和傑羅娜姑姑就走到我這一桌前開始和女調教師交流起來。
不過此時的我根本就聽不進去他們在說什麼,滾燙的蠟油順著那粗大的蠟燭滴落下來,流進我繃緊的陰道里。
劇烈的痛楚讓我一下前後擺動起來,可是那種擺動又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更多的蠟油流了下來……
當蠟油那一陣巨痛剛剛結束後,肛門那冰冷的痛楚又傳了過來。
肉穴的巨痛讓整個下身都火熱起來,那火熱與肛門插著的冰凌互相侵蝕,一會熱的發痛一會有冷得發痛,讓身體永遠無法適應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折磨。
前後的擺動讓乳頭上的鈴鐺叮叮當當的響著,仿佛是攤販吆喝的手段。
一時間中央廣場的鈴鐺聲此起彼伏。
每一個叮當聲都代表了倒吊女人的肉穴在滾燙的蠟油中煎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掌握了竅門。
我挺直了滿是汗水的腰肢,讓肉穴里的蠟燭垂直,這樣蠟油就不會一直滴落。
於是我被倒吊著撅起美臀,讓臀縫可以靠著支撐的木架。
在我不折騰時,我開始能聽到身旁女調教師和老漢斯的交流聲。
“你們的要價也太高了,這和我們的期待值相距甚遠。”老漢斯說道。
“其實並不高,A102性奴,奧黛麗是我們較早調教的性奴隸,她十分的溫順。而且對於性交也非常的熟練,根據數據她已經交配次4367次了。不過你看看她的陰唇依然可以包裹住蠟燭,她的乳房也很堅挺呢。”
女調教師柔媚的說道。
“可是我們……”傑羅娜姑姑辯解道。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你們得尊重我們的工作啊,讓一個20歲的人類女子淫蕩到這種程度是需要花費很多精力的。你看這是她第一次接客的表情,你再看這是她性交3000次後的表情。我相信應該沒有比她更淫蕩的人類女人了吧。”
女調教師拿出一面魔法鏡子,里面呈現出我第一次被強制性交的倔強與3000次性交後隨即抽取一次時的淫蕩與認命。
“咦,誰讓你休息的?”
“啪啪~ ”
“叮當~ 叮當~ ”
女調教師終於發現了已經保持平衡的我,然後她站了起來,給我豐滿的屁股狠狠幾巴掌。
那幾巴掌打破了我苦心維持的平衡,滾燙的蠟油再次滴落,我淫蕩的嬌軀再次猶如鍾擺般前後起伏。
乳頭上的鈴鐺也有如鍾擺報時似的叮當叮當的響著。
劇烈的痛楚再次阻斷了聽到他們討價還價的聲音,我的心頭暗恨老漢斯,要多少就給多少啊,有什麼比我的自由更重要的呢。
等我回去一定要毒死這個不中用的家族代理人……
談話持續了很久,我感覺足有一個世紀的時間,我感覺到我的肉穴都要被燙熟了時。
老漢斯才不情不願的拿出了一個袋子和一疊地契。
而女調教師則爽快的簽了字。
此時廣場上只有我一個掉吊著的女奴隸,其他人早已完事。
這更讓我下定決心要處理這個愚蠢的代理人。
當我被魔族衛兵從木架上解下來時,當魔族衛兵的手卡油般的捏著我的乳房和陰唇時,我的心里是興奮和愉悅的。
從這一刻起,我不再是光屁股的A 級性奴行軍軍妓,我的家族已經把我贖買回去了。
“跪下,母狗。”
魔族衛兵狠狠地對我說道。
我知道現在我還沒有被贖買,於是我熟練的跪著,讓一根鎖鏈牽著我走,光著身子跪爬著,就好像平時一樣,但我知道這是最後一次了。
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已經在君士坦的公寓里享受著貴族的按摩了。
當我爬著進入一個紅色的營帳後,我看到營帳里很簡潔,只有四個桌子以及桌子後四張沉默的面孔。
老漢斯看到我吐著香舌、光著身子、戴著乳環好像一條發情的母狗爬進來時,不停的揉著他紅色的鼻子;傑羅娜姑姑則是瞪大了眼睛,然後又將眼鏡拿了下來,閉上了眼睛;其他的兩個貴族也都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
“你是誰?”魔族衛兵問道。
“聖族A 級性奴,A102號,永世為娼的奧黛麗·斯普魯!”我撅起屁股扒開肉穴,機械的回答道。這種問答幾乎是每天必備的。
“很好,享受你的自由吧”魔族衛兵滿意的笑了笑說道,然後就持劍屹立在營帳的門口,盯著我們。
“哦,傑羅娜姑姑~ 嗚嗚嗚!”
當魔族衛兵解開我脖子的鎖鏈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向前奔著傑羅娜姑姑奔去。
傑羅娜姑姑是我的啟蒙老師,她雖然嚴厲,但對我依然十分的關愛。
她總是在上課前給我衝一杯溫暖的紅茶,然後微笑著給我將女孩變成女人後要注意什麼。
傑羅娜姑姑也流著淚水站起來,隔著桌子我們相擁了一下。
僅僅是相擁了一下,不到3 秒,傑羅娜姑姑就放開了懷抱,然後一邊擦著淚水一邊嗚咽著說道:“可憐的孩子,哦,可憐的孩子……”
“額,我想先打斷一下。很抱歉奧黛麗小姐,請您回到君士坦後再發泄你的情緒吧。”
一個我不認識的人類貴族站起來,衝著魔族衛兵努了怒嘴說道。
他的意思很明顯,是不想在魔族的營地逗留太長的時間。
“哦,這位是貴族院的歐文·海格男爵。他你可能不熟悉,他的伯父樞密院的拉法爾·海格侯爵和你相熟。”
老漢斯站了起來,對剛才說話的貴族介紹道。
這個時候我很尷尬,如果在我穿衣服時,我應該行頷首禮。
可是現在我卻下意識的叉開雙腿,扒開了肉穴,行了性奴禮。
“額,你不用行禮了。這位是司法院的大法官德維爾福·坎特伯爵。”老漢斯指著那個另一個面容冷峻的黑發貴族說道。
“奧黛麗小姐,請原諒我打斷了你的激動心情。不過請你先看完這三份文件後我們再談好嗎?”
大法官德維爾福·坎特伯爵上下掃視了我赤裸的身體後,指著桌面上放著的三個信封,那三個信封說道。
那三個信封分別是綠色、黃色和紅色,依次擺放在那里。
“發生了什麼事?”我有些驚訝的問道。他們對我的稱呼太無禮了,這麼可以不稱呼您而是你呢?
“小姐,你還是先看看吧。”老漢斯說道,他身旁的傑羅娜姑姑哭得聲音更大了。
“我建議你要先從綠色的開始看。”歐文·海格男爵指了指綠色的信封說道。
我顫抖著打開了綠色的信封,里面是幾張信紙看來是一封書信。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母親瓦倫蒂娜·賽斯特寫過傑羅娜姑姑的(以下是信的內容)
親愛的傑羅娜,我的天啊,我真的不知道改怎麼做。我發誓這不是我的本意。
在經過斯塔姆村的路上馬車輪子壞了,於是我讓仆人將馬車開道岔路上去,然後仆人羅特去村子里找村長讓他安排鐵匠修理。
而又讓侍女麗娜到河邊取水,你知道我只喜歡和開水,所以她還要將水煮沸,這需要很長的時間。
這個時候,三個流浪漢走了過來。一個臉上有傷疤的男人敲了車門問我是否需要什麼幫助?
我太傻了,我以為他們是仆人羅特請來的鐵匠,於是就打開了車門。可是他們看到我車里沒有衛兵也沒有仆人就對我動手動腳起來。
我當時怕極了,就跟著他們進了一間草房。他們威脅我如果我不順從就刮花我美麗的臉。
他們三個把我扒得精光,然後那個臉上有傷疤的男人第一個強奸了我,之後是那個圓臉的和瘸子。
我不敢喊叫,我知道我完了。
他們每個人都輪奸我兩次後,才放我走。
當我回到馬車上時,我只是辯解稱想出門看風景但是迷路了。
我知道傑特和侍女麗娜看出了什麼,於是在以心情愉悅為理由賞了他們三十個金幣。
傑羅娜姐姐,我該怎麼辦。現在我懷孕了,丈夫羅嚴塔爾開心極了。我該怎麼辦?(信件結束)
“不,這不可能!這是陰謀!”我俏臉蒼白的說道,激動得乳頭上的黃金鈴鐺叮當亂響。
“奧黛麗小姐,你先別著急,你再看看黃色的信封。”德維爾福·坎特伯爵冷冷的說道。
我顫抖的撕開了黃色的信封,里面是一份調查報告,上面還蓋著貴族院的印章。(內容如下)
關於斯普魯家羅嚴塔爾·斯普魯公爵的申述調查報告:本調查報告由歐文·海格男爵調查並起草,其他參與人員因慣例保密。
首先我們找到了瓦倫蒂娜·賽斯特·斯普魯夫人的男仆和女仆,他們的描述與瓦倫蒂娜夫人給與傑羅娜夫人信中的描述的大概一致,由於時間已經經過了22年,男仆羅特先生已經64歲高齡,失去魔法醫療的他已經中風坐在家里,在他遲鈍的描述中得知,瓦倫蒂娜夫人確實沒有緣由的給了他15個金幣,而他住的公寓就是用這筆所得購買。
15枚金幣在當時是一個頂級男仆,就是在君士坦仆從學院畢業並拿到金牌的男仆,大概7 年的工資。
顯然這筆錢賞賜得過於隨意,不符合打賞的邏輯。
至於女仆麗娜,我們在君士坦港口區的妓院找到了她。
失去魔法的一年里發生了很多事,很多女人沒有了原來體面的工作。
我們在妓院里見到了已經42歲的麗娜,當我們問她這個問題時,她一開始矢口否認自己曾在斯普魯家族工作過。
後來我們在老鴇的協助下給了她一點教訓,她才承認。
她在22年前,煮好了開水回到馬車,發現馬車車門開著,里面的香煙和存放零錢的盒子也不見了。
瓦倫蒂娜夫人也不見了,鑒於瓦倫蒂娜平時的習慣,麗娜覺得再等一等。
麗娜說瓦倫蒂娜小姐經常失蹤,但幾個小時後就會回來。
直到半晚瓦倫蒂娜夫人才回來,並聲稱自己迷路了。
女仆麗娜和男仆傑特都在懷疑真實性,因為瓦倫蒂娜夫人的腰帶滿是泥巴。
金色的頭發上也有牛棚的雜草,瓦倫蒂娜夫人命令麗娜從新整理自己。
之後賞賜了麗娜15枚金幣。
後來這15枚金幣以及麗娜全部的積蓄,被一個叫安特的男人騙了。
我們通過保密的手段找到了安特先生並證實了此事。
然後我們去調查了那三個心中的流浪漢,由於時間太久這份工作很難。
不過老天保佑在一次巧合的地方一個戴著刀疤的男人正在吹牛曾經上過一個貴婦。
於是我們鎖定了這個曾在斯塔姆村當佃農的名字叫湯姆的家伙,在一系列威逼利誘下,他終於承認在22年前一個牛棚里和瓦倫蒂娜夫人發生了關系。
但是過程與瓦倫蒂娜信中不同。
湯姆先生承認他和他的伙伴胖子盧卡以及瘸腿法克開始是想給這個貴族夫人修車的,可是瓦倫蒂娜夫人卻想和他們快活一下。
然後他們在牛棚了度過了愉快的一下午,那是他上過最美的女人。
他提供了關鍵的證據,那就是瓦倫蒂娜夫人的左乳房下端有一個黑痣,我想這麼隱秘的位置一般男人不會知道吧。
至於是輪奸還是勾引,這些我們先放在一邊。
我們已經得到了足夠的證據證明瓦倫蒂娜夫人確實在22年前就是1482年的葡月11日與刀疤湯姆、胖子盧卡以及瘸腿法克輪流發生了性關系。
那麼根據以上的證據我們得到了什麼結論呢?
奧黛麗·斯普魯小姐生於1483年的玫月3 日,這正是瓦倫蒂娜夫人與三名流浪漢輪流發生性關系的日子相差9 個半月。
而且眾所周知羅嚴塔爾·斯普魯公爵在1482年的果月、葡月以及霧月都在首都君士坦和皇帝威廉在一起開平定阿爾地區叛亂的會議。
而且在之後的霜月和雪月,羅嚴塔爾·斯普魯公爵親自前往了阿爾地區。
很遺憾公爵大人並沒有攜帶夫人前往。
那麼奧黛麗小姐的血統似乎就有了很大的爭議。
對此我們得到了瓦倫蒂娜夫人的解釋,她說奧黛麗小姐在剛剛出生時是棕色的頭發,灰色的眼珠。
是她請了巫術師改變了奧黛麗的模樣,不過此事在魔法消失後已經無法證實。
不過我們已經有了充足的證據證明奧黛麗不是斯普魯家族的子嗣。
本人歐文·海格男爵在是1505年的梅月21日起草該調查報告,經過深思熟慮後撰寫,以我個人的名譽保證報告的真實性。(報告完畢)
顯然我沒有讀完全部的報告,當我讀到一半的時候就癱坐在地上。肉穴因極度的憤怒和羞恥而流出了淫水,將大腿內側浸濕……
後一半是德維爾福·坎特讀的,他讀得很大聲很開心,仿佛是讀給營帳外所有的人。
“我想奧黛麗小姐已經沒有力氣去讀紅色的信封了吧”德維爾福·坎特看著我意猶未盡的撕開了紅色的信封宣讀道。
“貴族院以及帝國法院判決:瓦倫蒂娜·賽斯特夫人因淫亂罪,瞞報實情罪判決成立,但因念在認罪態度誠懇。以及羅嚴塔爾·斯普魯公爵的寬恕判決如下:取締其於斯普魯家族的婚約,送至賽肯德島的罪女修道院成為修女。”
德維爾福·坎特宣讀道,並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我。
“不,別在讀下去了。求你了,我不要贖買了,讓我回去接客啊~ ”我高喊著,但是我看到老漢斯那貪婪的眼神以及羅傑特姑姑那看著婊子般的冰冷眼神。
“奧黛麗小姐取消斯普魯的姓氏;沒收一切財產;取消其女公爵爵位;取消其在帝國貴族魔法學院學位;取消其君士坦傑出貴族身份;取消其帝國軍團貴族編制;取消其在安特鈉群的以及阿爾地區的封地!取消其紅玫瑰騎士身份”德維爾福·坎特說道。
在一次次取消的詞語中,我赤裸的香肩一次次的降低,最後整個人都爬在地上了。
“哦,對了。當然還有解除婚約。”德維爾福·坎特再次用他最大的聲音高喊道。
“我完了,我完了……”我不停的嘟囔著,仿佛這個世界從淫蕩的灰色變成了漆黑一片。
我攤在地上腦子一片空白,我敬愛的父親居然不是我的父親,我真正的父親是那三個流浪漢的一個。
還有什麼比著更羞辱的嗎?
“媽媽我該怎麼辦?我改怎麼辦啊?”我美目流著淚水,肉穴流著淫水的在地上亂爬,一邊爬一邊哀求著。
“准備繼續接客吧。”魔族衛兵把我好像托死狗一樣托進一個小營帳里後對我說道。
“接客,嘻嘻,我除是個接客的行軍軍妓,A 級性奴,永世為娼外什麼也不是了。”
我突然笑嘻嘻的說道,當我聽到接客的時候,心中的煩惱居然消散了,唯一欲望的就是對男人肉棒的期待,我認命了,我只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性奴妓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