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人族特使
我戴著黑色頭套一絲不掛的和鐵噠在軍營間走著,脖子上鐵項圈上拴著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握在鐵噠的手中。
此時的我已經失去往日的優雅而美麗的身姿,修長的美腿卷曲叉開,露出了無法合並的肉穴,陰唇也好像牡丹花一樣層層翻開著。
哈著腰岔開腿走路起來的樣子就好像是個六七十歲的老嫗。
三天的坐狼交配幾乎讓我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腰酸背痛的我只能以這樣的姿勢勉強行走了。
“你能不能走快點。”
鐵噠不耐煩的說道,他看到我丑陋的樣子眼中滿是不屑與冷漠,已經沒有了往日我美麗身體對他的那種吸引之情,就好像一個小孩對破爛的玩具失去興趣一樣。
“主人,我……”我委屈得流著淚,每邁出一步,我的肉穴就因為拉扯痛得讓人發慌冷汗直冒,腰也酸得要死。
我的心里很害怕,我害怕再也恢復不過來了,一輩子只能這樣的了。
“烏維婭大人可最討厭遲到了。看你這個丑陋的樣子,估計到了也是被砍下四肢當人彘!”
鐵噠顯然已經對曾經美麗的我失去了所有的興趣說道。
“嗚嗚~我憋不住了。”
我流著眼淚和尿液崩潰的說道。
從給獸人軍營當行軍軍妓開始頻繁的交歡就讓我經常在高潮時流出尿液,這次更是流出尿液自己都不知道了。
我驚恐的跪在了地上……
此時的我很絕望,不僅僅是因為身體的崩潰而絕望,更讓我絕望的是本在交歡中收集的魔法能量出了大問題。
就在我被坐狼肏的要死要活的時候,我明顯可以感覺到魔法能量在我的身體里聚集,幾乎每一次興奮的瀉身都有將近10個魔法單位的增長,10個魔法單位就相當於一個魔法學徒的全部魔法值了,這讓我相當的期待。
可是當我被坐狼肏的受不了的時候,我實在是忍受不下去那種陰道被撐開鎖住的痛楚,我想偷偷釋放一個治療術緩解一下。
不過讓我絕望事情發生了,雖然擁有魔法但是那治療術根本就無法釋放,我明明已經有了幾百個單位的魔法值,但是卻絲毫無法調動它們,靠交歡得到的魔法單位的屬性和我靠冥想得來的魔法完全不同。
這就好像喝得受不了時捧著滿水的水桶卻喝不到嘴的那種急躁焦慮的感覺。
當然我沒有多少時間焦慮,一根又一根的坐狼肉棒幾乎讓我沒有時間思考。
“唉,你就這樣見到烏維婭大人,那我可就麻煩了。”鐵噠有些無奈的嘟囔著,然後牽著我向馴妓營軍醫的方向走去。
馴妓營還是一幅淫蕩的樣子,一旁的沙地廣場上永遠不缺少戴著腳鐐光著身子搬運石塊香汗淋漓的女奴,其實並不是需要這些裸女們修築什麼,搬石頭僅僅是調教和羞辱她們的一個步驟而已,調教師經常使用這種方法來消磨女人的意志,有些必死決心的女人都在公開赤裸和極度的疲憊中漸漸屈服。
不過此時這些羞澀的還沒有完全被調教成性奴妓女的女囚們正好奇的看著我,看著我那奇怪的步行姿勢,以及淒苦哀愁的呻吟。
“看到了嗎?如果再不聽話,她就是你們將來的樣子!”一個馭奴者冰冷的警告著,聽到了警告旁邊待調教的赤裸女奴更加賣力的搬起石頭來。
馴妓營的軍醫見到是高等魔族帶來治療的女奴自然不敢怠慢。
檢查過後軍醫向鐵噠保證,這只是因為陰道被巨型肉棒抽插並且過於頻繁而產生的症狀,於是他們將最新的治療方法用在我的身上,據說這種方法可以極大的修復和增強女人的耐肏性,只是女奴要受點罪。
於是鐵噠知趣的離開了馴妓營的醫院,到滿是淫奴的地牢里尋歡作樂去了,只留下被固定在鐵床上叉開雙腿等待地獄般治療的我。
“A102,這個可是用了12名S級煉藥性奴做試驗才配制好的藥物哦~”
馴妓營的軍醫拿出一瓶橙色的液體說道,此時我正叉開美腿,陰道里插著窺視鏡雙眼迷離的看著這個有些變態的魔族軍醫手中的橙色液體,那液體即使在瓶子里也好像沸騰著一樣,不停的翻滾著氣泡。
“這瓶藥液的源泉來自於精靈魔法神樹的殘枝,根據6人議會的需要,專門用來治療你們這些經常被非人的酷刑折磨,但是主人還要你們長期活著而且身體還必須極其淫蕩的帝國女貴族們。”
魔族軍醫獰笑著說道。
“呀,痛死了!!痛啊!”
當魔族軍醫將橙色的液體塗抹在我的陰道里時,我就感覺那好像是沸水灌入肉穴一樣,痛得根本就無法忍受,於是我瘋狂的大叫起來。
不過魔族軍營顯然不喜歡女奴的尖叫聲,一個口球被塞進了我的嘴巴里,我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了。
雖然無法叫喊,但是那痛楚卻是絲毫沒有減弱,那該死的魔族軍醫依然孜孜不倦的將橙色的藥液塗抹在我陰道的四周。
我渾身一下泌出了冷汗,下身的感覺就好像一根燒紅的圓柱形烙鐵被塞進柔軟的陰道一樣。
那劇烈的痛楚讓我把專門捆綁女人的堅固鐵床都搖晃的嘎吱嘎吱直響,雪白的肌膚上泌滿了汗水,捆綁赤裸嬌軀的牛皮帶幾乎都嵌到肉里去了。
“安靜點,小母狗別害怕,你是可以忍受的!知道為什麼要用了12個S級性奴做試驗嗎?就是要調節出效果最好但又能勉強讓女人忍受這痛楚的藥啊。你想想那些S級的女奴們,她們可比你慘多了。有3個直接就痛得瘋掉了,在試驗結束後,這幾個S級女性奴即使四肢都被切除了,依然大叫著咬爛了自己的舌頭……”魔族軍醫見我如此的痛楚安慰的說道,不過他的話讓我更加害怕了。
就在劇烈痛楚剛剛減弱,我又感覺內窺器冰冷的撐開了陰道深處的子宮口,我瞪大美目看到魔族軍醫准備用一個奇怪的水晶容器將橙色液體灌入被撐開的子宮。
“嗷~”好像沸水灌入子宮的痛楚讓我一聲痛呼後昏死了過去。
這是一種沐浴在陽光里的感覺,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
那種感覺和烈日里裸體游街緊張的暴曬感不同,那種感覺就好像以往在君士坦我的二層玫瑰公寓里面,每天早上我在被侍女伺候洗浴過後,渾身塗滿護膚的精油躺在四周掛著輕紗的天台上,被太陽沐浴滿全身的那種身心同時舒適感。
我輕輕睜開眼睛,一片綠油油的草原無邊無垠,在茫茫的草原中一個巨樹高高聳立著,似乎成為了這個世界的唯一。
我赤裸著身子,仿佛遠古神話里的自然女神般漫步在這無邊際的綠色世界,走向那離我不遠的巨樹。
那巨樹上綠葉茵茵卻結著銀色發光的果子,站在樹下仰視,就好綠色天空上的銀色星辰一樣。
我的耳邊似乎有著細微的低語聲,為了響應那低語聲我的纖手輕觸在那無比粗大的樹干上。
一陣歡快的聲音回響在我的耳畔,巨樹的枝葉也跟著歡快的搖曳起來。
突然我感到體內的400個魔法單位向巨樹急速的宣泄而去,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些與坐狼媾和而產生的魔法單位就已經消失殆盡了。
我驚恐的拿開纖手,見到巨樹搖曳得更加厲害了,一顆銀白色的果子掉落了下來。
“吃了它~”
“吃呀~”
一陣急切的低語聲音……
我輕輕的笑了笑,別無選擇的撿起了那晶瑩剔透的銀色果子,那泛著銀光的果子上毫無瑕疵宛如一顆桃核大的珍珠,我張開檀口吞下了這顆果子。
我的意識又回到了那個折磨我的鐵床上,因為劇烈掙扎而被勒紅的肌膚傳來了隱隱的痛楚,這種痛楚提醒了我剛剛只不過是巨痛昏迷的幻覺而已。
我經常在極度痛楚或者極度的快感中幻想自己依然在安德烈殿下的懷抱中。
不過令我奇怪的是身體里存儲的400個魔法單位確實沒有了,雖然那魔法單位讓我不能釋放一個魔法,但我還是能感覺到它們的確消失了。
“你睡了整整3個小時,無論怎樣都無法叫醒你,我還以為你要死了呢。”
魔族軍醫見到我醒來有些開心的說道。我是高等魔族帶來的女奴,雖然受盡了折磨,但是我如果死了軍醫還是會因此而收到懲罰的。
魔族軍醫將我身上的綁帶打開,當我下床站好的時候,又將手指伸進了我的肉穴命令道:“用力夾緊我的手指!”
我只能收緊肉穴顯然魔族醫生的藥物很好用,我的肉穴已經不再麻木,肉箍又可以隨心所欲的放松和緊縮了。
“嗯,還不錯。我帶你去找鐵噠大人,不過你是A級性奴,你需要跪爬著被我牽著。”
魔族軍醫說著,給我戴上了金屬項圈,然後在上面戴上套索。
這種感覺讓我依稀又挑起在馴妓營被調教的經歷了,於是我好像母狗一樣吐著舌頭,肉穴里又泌了淫水。
這是我一年來又一次進入馴妓營的地牢,這個我一輩子都不想再進的地方。
黑暗走廊的兩邊滿是一個個鐵欄杆囚室,里面全是渾身赤裸被各種姿勢捆綁固定的女人,她們見到有人經過不停的浪叫哀嚎著,仿佛想吸引那個過客的注意力好緩解她們的痛苦一樣,我曾經也是這些被固定女人的一員,能深刻的感覺到她們的苦楚與無助。
在馴妓營里被審判後的女人,往往要用一段的時間以各種性交的姿勢捆綁,一方面是為了塑體,另一方面也為了讓女人們更加的屈服。
當我被以17種姿勢輪番捆綁固定了一周後,我當時的想法就是趕快出去交歡,和什麼交歡都行啊,只有不這麼綁著我。
在馴妓營地牢的第三層,魔族醫生終於牽著我找到了鐵噠。此時鐵噠正在囚室里欣賞著一個女人的受刑。
“主人,小性奴的騷屄好癢,讓我去肏屄呀~”女奴坐在一個木驢上哀求著,這個木驢的假肉棒在女人的肛門里不停的抽插著。
“我記得你叫艾達吧,最近一個月過得好嗎?”
鐵噠開玩笑似地問道。
我看到在被魔法燈光照得明亮的刑房里,曾經純潔的艾達嫵媚的笑著,那毫無羞恥的表情就好像一個在妓院里接了10年客的老婊子一樣。
她的雙乳已經不再那麼自然而是變得大了兩圈有些軟塌塌的感覺,乳暈、乳頭也變得深紅,兩個粗鐵乳環穿過他的乳頭沉重的垂著。
艾達雙手反綁跨坐在讓女人羞恥的木驢上,只是她的肉穴沒有被插入木頭肉棒,反倒是肛門不停的被木頭肉棒不停的開發著。
“嘻嘻,好極了。主人教給了小性奴很多東西,好多大肉棒肏得我好開心。”
艾達恬不知恥的說道。
“那你還有什麼要對自己的妹妹講嗎?”鐵噠問道(艾達的妹妹艾倫被烏骨邪收為侍妾,地位比艾達高15級)
“嗚~,我想讓她。哦,不是!我想求美麗高貴的艾倫大人,求她向護民官大人說請,讓淫蕩的我早點能畢業去到軍營里當行軍軍妓。在這里,我,我要受不了啦~”艾達一改臉上的嫵媚淫蕩,有恢復到以往的樣子苦求道。
“嗯,你的話我會轉達的。那個誰,下一個節目是什麼?”鐵噠對旁邊的魔族調教師問道。
“大人,下一個節目是要A1035420號性奴(艾達)去和小地行龍交歡,她將來是A級性奴的行軍軍妓,和軍營里的野獸媾和是家常便飯,所以我們每天給她加入了兩至三次的獸交訓練,讓她盡快適應將來也能工作的長一些。”
魔族調教師恭維的回復道。
“額,鐵噠大人,您帶來的女奴我們治療好了。”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等待的魔族軍醫插口說道。
“嗯?她現在怎麼樣?又可以繼續當坐狼的肉便器了嗎?”
鐵噠轉過頭對魔族軍醫問道,這一問嚇得我花容失色,我生怕鐵噠再把我送回那個陰道整天被坐狼那粗大陰莖骨撐開鎖住的痛苦地方。
“我建議她需要休息1天,當然現在送去也沒問題。”魔族軍醫回應道。
“那還不錯,我們走吧,奧黛麗小姐~”鐵噠聽完開心的站起身,牽著我的狗鏈向外走去。
烏維婭的營帳在中央軍營的核心處,鐵噠牽著我走了至少5個關卡才進入烏維婭的營帳區。
我撅著淫蕩的美臀好像母狗一樣跪爬著,好奇的看到了烏維婭特有的粉色營帳。
其實我是可以站著走的,可是鐵噠卻喜歡讓我像母狗一樣裸身跪爬,當然我無法拒絕魔族的任何要求,於是我只能這樣一絲不掛的戴著黑皮頭套把膝蓋和手掌磨得生疼的爬進了烏維婭的營帳區。
我被鐵噠牽著爬到烏維婭那巨大營帳的門口,卻被門口的守衛攔住。
“對不起,聖族的大人,烏維婭大人正在營帳里和淫奴們嬉戲,您不便打擾。”
門口的守衛說道,讓我好奇的是,門口的守衛竟然是一個尖耳朵的女精靈,這種只存在於神話故事里的種族。
相傳她們是神的寵兒,壽命可以達到千年,人類的魔法據說就是她們傳授。
但是幾千年前,這些有如神使一樣的精靈不見了,再也沒有一個精靈進入到人類的國度,當然神話說她們都已經返回天國了。
不過據魔族記載,整個精靈族都被魔族征服了……
不過更令我奇怪的是本應極度保守而優雅的女精靈竟然幾乎一絲不掛,她只是在腰間綁了一個紅色的繩套(我也想系著紅繩……),穿著鑲著秘銀的龍皮長靴,頭上戴著秘銀的華麗精靈頭盔。
她的雙乳乳頭顏色也是深紅色的,乳頭上同樣穿著秘銀的乳環,因為我在趴著所以我更能看到女精靈那被開發過度的肥大陰唇,甚至陰蒂上穿著的秘銀環也能看到。
顯然這個女精靈不僅僅是個守衛還更應該是個人盡可夫的女性奴。
此時屋子里也傳來男女交歡的浪叫聲,和皮鞭抽打肌膚的噼啪聲,只是那女人叫喊的聲音很粗好像一個男人,聽起來非常奇怪。
“好吧,好吧。我知道烏維婭大人在練功,她總是那麼勤奮不是嗎?這個A奴是她讓我帶來的,怎麼處理?讓我把她送回去嗎?”
鐵噠色迷迷的眼神在女精靈身上游走了幾圈說道,當鐵噠說要把我送回去時,我又被嚇得一聲驚呼。
“嘻嘻~我們會把她先關在那里,怎麼聖族的大人喜歡奴家的身子嗎?要不現在就去我的營帳里,讓尖耳朵小淫奴好好伺候您~”見到鐵噠如此肆無忌憚的眼色,女精靈沒有像她的先祖那樣惱羞成怒,反倒笑嘻嘻的扭動這腰肢,熱情的邀請鐵噠交歡。
在烏維婭營帳前的路傍有幾個木站枷立在那里,已經有兩個女人被禁錮在那里了。女精靈俏臉潮紅的牽著鐵噠的手,一邊單手打開了木枷。
“把脖子和手腕放進去吧,你這個大黑屄淫奴別說沒有用過這個刑具,快點我忙著呢!”
女精靈一改剛才的嫵媚冰冷的對我說道。
這個站枷需要女人哈腰撅起屁股將脖子和手腕都固定在里面,這種刑具一般妓院常用,有些妓女不聽話或者當妓院生意不好的時候,總有幾個赤裸的女人被鎖在里面,旁邊放個桶,想肏她們就扔一個銅幣,然後就可以在木枷的後面和她們交歡了。
我當然被這麼禁錮過,所以我熟練的伏在上面等待著木枷的合並。
“咔嚓”一聲,女精靈將木枷合並然後上了鎖,這樣我只能下身站直上身成90度被木枷鎖住,遠處看就好像一個“7”字形狀,然後女精靈解下了我的黑皮頭套讓我的絕世容顏再出暴漏在這個世界上。
“讓你長得這麼美!”女精靈見到我的相貌狠狠的用指甲摳了一下我的臉頰。
然後女精靈就邊走邊拿下頭盔露出她秀氣可人容顏後,牽著鐵噠走進了烏維婭大帳旁的會客小帳篷。
不一會就發出了不太同於人類的女精靈特有的喘息嬌吟聲。
“別看了,趁著那個該死的女精靈正在肏屄,歇一會吧。要不等她完事了,說不定怎麼收拾我們呢。”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在木枷里艱難的扭過俏臉,看到了美麗而蒼白的歐莎莉紋以及幾乎快昏死過去的米麗雅。
她們兩個人和我一樣赤身裸體被鎖在我旁邊的木枷里,不同的是歐莎莉紋的乳環上戴著巨大的墜物,拉的她的巨乳成了圓錐狀。
而米麗雅不知道被扇了多少嘴巴,美麗的臉頰通紅鮮血從嘴角流出。
顯然女精靈在遇到鐵噠前一直在折磨這兩個人族的美女奴隸。
“你們怎麼也……”我有些同情的說道,畢竟是一同受苦唯一認識的同僚了。
“不知道,就說烏維婭大人要見我,然後就把我鎖在這里不管不問半天了。
只有那個該死的精靈!哎喲,痛死了!“歐莎莉紋說道,不過乳環上巨大的墜物在她每說一句話時都左右搖擺,加大了拉扯的痛楚讓她苦不堪然。
“哎呀,我不依呀!為什麼奧黛麗就沒有像我們這樣受刑呀。我的臉都要被皮板抽腫啦~”米麗雅有些不滿的抱怨道,我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米麗雅不服的反瞪著我,就好像她紅腫的美麗臉頰是我剛剛抽打的一樣。
“都是性奴隸,都這樣了,你還計較什麼?”我生氣的扭了扭撅著的屁股說道。
“我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米麗雅用她那黃鶯般的聲音反駁道。
“你被俘我有責任,但是你現在被弄的人盡可夫的騷樣我可不負責!”我瞪著米麗雅說道。
“我人盡可夫,那你是什麼?永世為娼的爛婊子!”米麗雅似乎要發泄心中的怒火般的喊道。
“奧黛麗,你這個賤貨,你就不能不說話嗎?你想讓我們都受罰嗎?”歐莎莉紋咧著嘴憤怒的說道,她乳頭上的墜物在大幅度的搖擺著。
“……”我閉上了美睦,憤怒的情緒讓我身體劇烈的起伏著。
“哦,歐莎。如果烏維婭大人要特赦我們,那我們一定不能讓奧黛麗這只母狗也被特赦了。我寧可當二十年的B級性奴,也不願意看到奧黛麗被特赦。”
米麗雅繼續說道。
“你……”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原本都是在軍營里被凌辱的可憐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卻要互相仇恨。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趁著這個時間本想好好休息。
按照我的經驗,被魔族大人物接見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肉穴和乳房這些女人敏感的地方今天肯定會特別的忙碌。
但是米麗雅和歐莎莉紋的話語卻氣得我無法安靜,她們不停的羞辱我,好像她們的受的苦都是我的錯一樣。
我可以忍受馭奴者對我的羞辱和折磨,因為它們是敵人,落在敵人手里自然被凌辱;可是米麗雅和歐莎莉紋是我的戰友啊,她們也這麼唾罵我,讓我更是惱怒異常。
女精靈的營帳里的男女交歡的聲音在高潮中消失了,不一會就又傳來男女打情罵俏的打鬧聲。
當鐵噠滿意的摟著赤裸的女精靈出來時,兩人已經如膠似漆好似多年恩愛般的夫妻了。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有沒有調皮呀!”女精靈站在這排木枷前,猶如長官般的問道。
“奧黛麗不聽話!”米麗雅說道。
“奧黛麗還說你的壞話呢。”歐莎莉紋添油加醋的說道。
“……”我紅著俏臉,咬這朱唇默不作聲。
“哎呀,這個奧黛麗呀,從我認識她時就不聽話。都成光屁股妓女了,還怎麼調教也沒有用啊!”鐵噠笑嘻嘻的迎合說道。
“那這個叫奧黛麗的婊子都說我什麼壞話啦?”女精靈俏臉因為生氣而緋紅的問道。
“她說您,和路邊的母狗一樣,見到帶把的就想肏屄。”米麗雅藍眼珠一轉機靈的說道。
“嘻嘻,這不是在夸我嗎?”女精靈聽到這話反倒開心的說道。
“這樣吧,鐵噠大人,求你把手腕上戴著的黑曜石手鐲給賤奴,一會調教她們用肉刑可能不會那麼快達到效果。”女精靈嫵媚的說道。
“這個不是到處都是嗎?干嘛要我的呀!”鐵噠聽到這里褪下手鐲交給女精靈說道。
“哎呀,人家要你的定情信物嘛!”女精靈撒嬌的接過手鐲說道。
“那一會的節目可讓這三個小淫奴好好表現呀,她們可是我們抓來的第一批人類女貴族呢。”鐵噠吩咐道。
“一定啦,要不怎麼不用肉刑了呢。趕時間呀!”女精靈嬌媚的說道,並用赤裸的乳房輕輕的擦過鐵噠的手背。
我看到那黑曜石手鐲嚇得花容失色,米麗雅和歐莎莉紋也一樣噤若寒蟬。
我們這些性奴隸都簽訂過靈魂契約,之後才是審判變成A級的性奴妓女。
在成為靈魂契約的奴隸後,訓練為妓女的調教才會開始,之前的各種馴妓營的折磨都是為了讓我們這些女人心甘情願的簽訂靈魂契約。
簽訂靈魂契約後的女人,確切的說已經是失去靈魂的軀殼,凡是戴著黑曜石手鐲的人都可以讓她們生不如死。
簽訂靈魂契約後調教也從強迫性變成了實用性質,在馴妓營的後幾個月,他們真的就好像如何訓練一個妓女一樣的訓練我,除了不停的羞辱調教我讓我接受妓女的下賤身份外,其他的更多的是讓我如何在男人面前嫵媚以及學習交歡的時候愉悅男人的各種技巧。
當我已經從馴妓營出來後,發配到各地去接客的時候,肉刑往往也只是表演性質的,因為有黑曜石手鐲,只要戴著手鐲的人說,去和那只野狗交配去,我也會乖乖的爬過去將它的肉棒塞進我的肉穴里,絲毫不敢違抗。
因為啟動契約的那種痛苦是靈魂里來的,是無法忍受的。
“好吧,那我們開始吧。”女精靈開心的戴上黑曜石手鐲,然後傳來了我們三個女人的哭喊聲。
經過了三天的等待,人類帝國的特使終於從衛斯馬屈要塞出發來到了十英里外的魔族軍營。
一方面是示好般的歸還被藍色神使抓去的魔族軍團紅袍女副將,另一方面想通過見面的會談來放寬魔族苛刻的投降條件。
人類帝國特使是海法侯爵,一個四十多歲總是將微笑掛在臉上的外交家,同時他也是皇家的表親以及皇室的代理人,所以海法侯爵是最適合與魔族談判的人選。
與海法侯爵隨行的是兩個人類的男性騎士,他們身穿精鋼騎士實戰盔甲,盔甲內是因為魔法而淬煉的身體,那強壯的身體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發瘋的公牛。
這兩個騎士的安排無非也是對魔族的一個警告,警告人類帝國依然有一戰之力。
當然隨行的還有那個被藍色神使俘虜的紅袍魔族女子,她現在情況不是很好,她只穿著一件人類的白色絲綢禮袍,原本典雅的禮袍卻被那個魔族女子將領口撕開,露出大片的胸部肌膚,然後那魔族女子像是渾身癢得無法忍受一樣,皺著黛眉不停的將手伸進禮袍內揉搓著什麼,顯得十分無禮與粗鄙。
(被俘的魔族女子在人類帝國的牢房里顯然也受到了嚴酷的調教)
與魔族對付人類俘虜的極盡羞辱與調教不同,他們對付人類帝國的特使還是相當的尊敬與和氣的。
幾乎沒有什麼阻攔,在魔族元帥楊豪爾的授意下一行人騎著馬穿過了層層獸族、魔族營寨,在烏維婭營寨的最後一道關卡才被要求下馬。
隨行的是另外一個魔族副將,一個穿著性感暴露輕甲的魔族女子。
魔族女副將落落大方的走在右側不停的介紹烏維婭軍團的各種兵種,以及魔族當地的趣事,同時只字不問被俘的紅袍魔族女子為什麼這幅樣子,這讓原本緊張的海法侯爵輕松不少。
可是已經走到烏維婭的大帳篷前不遠的地方,卻被一個幾乎全身赤裸的女精靈攔住。
“人類的特使大人,非常抱歉,烏維婭大人還在大帳里梳妝,請您在帳外等候。”
那女精靈在頭盔里的俏臉既可愛有俏皮,仿佛一個沒有長大的女孩一樣。
這讓海法侯爵想起了自己還在君士坦的女兒,不過女精靈深紅色的乳頭,已經肥大的肉穴,這不得不讓海法侯爵皺了皺眉頭,因為即使是他家三十歲負責教舞蹈的老家妓,她的乳頭和肉穴也沒有這種顏色,閱女無數的海法侯爵當然知道這樣的乳頭和肉穴,一般只有每天在碼頭的低級妓院里接待飢渴的水手二十年以上老婊子,肉穴才會有這種顏色。
“當然請各位在路邊的刑台上欣賞一下,我們正在調教幾只小母狗呢!”
女精靈繼續說道。
人類帝國特使沒有辦法只能駐足在大帳外欣賞那木枷上的幾個赤裸人類女奴。
海法侯爵離得老遠就見到了木枷上白花花的女性裸體,四十歲的他因為公事在身已經沒有心思欣賞那被強制裸體的女性。
不過現在他必須要觀賞一下了。
三個長相奇丑無比的獸人和長毛人調教師走了過來,每人拿出了一根小鞭子,然後在三個赤裸女人的屁股、大腿已經肉穴上開始慢慢的抽打。
與那三個奇丑無比的調教師相反的是,那三個被鎖在木枷里的女人一個賽一個的美麗。
皮鞭剛剛抽打,那些在木枷里的女奴不呼喊求饒,反倒一個個興奮得呻吟浪叫起來。
她們表情夸張似乎如痴如醉,在木枷後面的小腿也因為抽打而不停的翹起跳躍。
每個女奴的乳房上都穿著乳環,乳環上拴著一串鈴鐺,那鈴鐺制作巧妙只有在女奴大幅度扭動的時候才會響那麼一兩聲,所以雖然女奴們在木枷里不停的扭動但是乳鈴聲音反倒不是很吵雜。
一陣陣靈魂深處的痛楚傳來,幾乎屏蔽了我全部的情感。
我現在只是女精靈遙控的機器,撅起的淫蕩屁股後面的獸族調教師不停的抽打著我的小腿,而女精靈要求只要打到哪只小腿上就要跳一下,這可真的受不了啦。
每次扭動腰肢和翹起小腿,木枷里的脖子和手腕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我媚笑著,隱約覺得前面站著幾個人在欣賞著我。
但是我卻沒有精力去看清楚他們的樣子,只是靈魂深處的痛苦告訴我一定要笑的開心,每次抽打的痛楚都要高喊:“舒服呀,再來呀!啊~”
大概十分鍾的抽打後,我感覺到肉穴不停的有東西在挑逗著我,一股股淫欲又涌了上來。
“咕嘰”一聲,丑陋的獸人調教師豁牙咧嘴的將它粗大惡臭的肉棒插入我的肉穴。
而我此時卻在喊著:“老公,你好棒啊!我好爽。”
之類淫蕩的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不停的扭動屁股,讓肉棒可以多個角度的抽插我,好壓制靈魂里的痛楚。
突然那靈魂的痛楚消失了,壓抑的性欲一下爆發,我又浪叫了一聲,持久的高潮來了。
我吐著香舌流著口水,赤裸的嬌軀劇烈的抽搐著。
不過抽插我的調教師卻繼續用它的肉棒肏著我,絲毫不理會我的高潮與瀉身。
靈魂深處的痛楚褪去,我也漸漸關注了站在我前面的人。
以及女精靈的聲音也漸漸的可以聽到了。
“這條母狗,是A102號性奴,她的原名是奧黛麗·斯普魯,原玫瑰騎士團的團長,安德烈皇子殿下的未婚妻。據說是帝國第一美人,當然她肯定沒有烏維婭大人美麗,也沒有我美麗。”
女精靈優雅的說道,這與她赤裸身體的淫蕩模樣毫不相符。
“哦,剩下的讓她自己說吧。這位是人類帝國的特使海法侯爵。”女精靈見我迷離的眼神漸漸清醒說道。
“不呀~嗚嗚嗚!”當我看到身穿藍色金邊的海法侯爵站在我面前不遠處的時候,心里絲毫沒有准備。
此時我的正鎖在木枷里和身後調教師激烈的交歡著,一抬頭人類的特使就站在自己眼前(那種羞辱般的刺激就好像自己正在和情人在辦公室赤身裸體交歡突然單位領導進屋了一樣)。
可是剛剛羞愧難當的我,馬上靈魂深處的痛楚又傳了出來。
“嘻嘻,是海法叔叔呀!”我羞臊得俏臉通紅,然後又笑嘻嘻的說道。
“替我向我父親問好呀。我在這里很好,每天都必須要和20人或者動物交配呢,雖然累但是沒有辦法呀。不肏屄就不給飯吃呀。誰讓我是個行軍軍妓呢,這里的男人都是我的老公呀。如果你們想救我那就早點投降啦,要不你侄女的小騷屄早晚得被那些聖族的軍爺肏壞的。嘻嘻!”
我的心流著血的說完,靈魂深處的痛楚此時才漸漸消退。
海法侯爵臉上的肥肉不停的抽動著,感覺他的心髒病就要犯了一樣。顯然我的淫蕩表情和話語所刺激。
“啊,又要瀉身啦~,哈哈!”
巨大的羞恥感讓我二次高潮,泛著白眼吐著香舌的淫蕩樣子在海法侯爵前丟盡了斯普魯家族的顏面。
同時身後的丑陋獸人調教師也射出了精液。
啵的一聲肉棒帶著我的淫水拔出,精液與淫水的混合液體順著美腿內側流到腳踝……
“噼啪”交歡結束後並沒有休息,獸人調教師繼續拿起它的鞭子抽打著我的小腿和肉穴。
“啊~下一個啊。只要有人肏我,它就不打我了。你們……”靈魂契約再次控制了我的心神,讓我淫蕩的說著。
“海法叔叔,啊~痛!海法叔叔,我們這麼久不見了,親熱一下吧。我還沒和你交歡過呢,來嘛!”
我嫵媚的說道,身後的鞭子抽打讓我不時的皺了皺眉頭。
“唉,你,你這是自甘墮落,你們都是,都是賤婦。”海法侯爵脖子都氣紅了說道。
“嘻嘻,我自甘墮落行了吧,肏我呀!”我浪叫著。
“別肏她,肏我呀!我是凱恩公爵的侄女呀,不行了,打我疼啊,你肏我它就不打我了!”歐莎莉紋也浪叫著喊道。
“她們兩個都不行啊,來肏我吧,我是法恩斯大師的徒弟呀!我活可好了~保證讓您舒服呀!”米麗雅用她那勾人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