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風雨會京師
“你這就要回京城了嗎?”清脆如鶯的聲音帶著些不舍,林黛玉拉著貂兒的小手,水汪汪的眼睛有些泛紅“這才過了幾天?你就要走?”
“京城里出事了,”貂兒揉了揉黛玉軟若無骨的小手,“我……”貂兒仔細看了看眼前俏麗的小娘,真不虧是天仙靈性轉世,未泣情先露,欲語淚先流。
這小娘眼睛一紅,再配上柔弱的性子,誰也受不了。
貂兒暗嘆一聲,這真是個妖精寶貝,自己喜歡她喜歡的恨不得一口把她吞進肚子里,又怕吞了後見不到她,貂兒左思右想,心里一橫。
“要不玉兒隨我去京城吧,反正在這你又沒個知心人,而且你姥姥也不是在京城麼。”
“可我姥姥那還沒人來接我”黛玉有些猶豫,本來說好賈家派人來接她去京城,可這都半個月了還是一點消息沒有。
貂兒心思通透,知曉黛玉的猶豫,她也明白賈家的感覺,金陵的甄家倒了,賈家也是人人自危,誰還有心情來接黛玉。
“我那哥哥是燕王,平時最寵我了,你且先來燕王府住幾天,到時候再把你送回賈家,也讓他們知道,你也不是孤家寡人,到了賈家也好過一些,要是有人欺負你,我就是把賈府掀翻了也要給你討個說法。”
“貂兒…”黛玉眼睛又紅了起來,激動的話都說不清“我…我……”
“哼哼”貂兒得意一笑“從今而後,你這小娘就是我崔貂兒的壓寨夫人了。”
說完小小的胳膊一伸,把黛玉摟進懷里。
“呀…”黛玉驚呼一聲,但也沒反抗,老老實實縮在貂兒懷里,臉上紅霞紛飛,心里卻想著其他的事。
她雖然年幼,但也知曉些事,頗有些夫人小姐喜歡玩一些陰虛並蒂的花樣,不知道貂兒是不是這樣的人,如果是的話…
黛玉臉上一紅,身子往貂兒身上靠的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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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御龍歸天了!”
宮殿里一陣哭聲,場面有些慌亂起來,文淑敏站在床前,看著床上靜靜躺著的老人,他已經死了,文淑敏以為自己該松口氣才對,沒想到卻感到了更大的壓力,如黑雲一般,一層層壓到自己頭頂,就快把自己頭上的鳳冠壓碎壓塌了。
自己過的還真不容易呢,文淑敏嘴角扯了扯,有些想笑,不過良好的控制力讓她臉上還是一片冷漠,連些悲傷都沒有。
自己進宮時,還不過是個有些天真的小女孩,床上這人就已經是中年了,其後立自己為妃子,原配皇後死後無子,自己有生了個男孩,就把自己立為皇後,這一下,就過了多少年了?
自己還記得與他的第一次,當時除了敬畏和激動外就是下體撕心裂肺的疼痛,隨後深宮沉浮,當時稚嫩的少女早就死了,剩下的是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
“你也不好過吧,老東西。”
文淑敏心里自言自語的想著,那又如何,反正最後是自己贏了。
你想立燕王那個小混蛋為太子,就沒想過我們母子倆的感受麼?
我是不管什麼國本,人都得為自己做的事負責,你想讓我們母子不好過,這種下場也是咎由自取,想起最後老人口不能言,體不能動,只能用那憤怒又有些哀求的眼神看著自己,文淑敏眯起了眼睛,嘴角微微翹起,有些詭異的笑了。
周圍太監宮女心里一寒,皇後在皇上的屍體前笑的詭異,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這下子宮殿里的哭嚎聲更大了。
“皇上的遺詔呢?”文淑敏輕飄飄的問了一句,旁邊立刻有個小太監連滾帶爬過來呈上,“娘娘,皇上遺詔太子踐極。”
“去,替哀家召那群在宮門外哭嚎喊要見皇上的大臣過來,把遺詔念給他們聽並召錦衣衛都指揮使帶兵進宮護衛。”
小太監領命,帶著幾個人急匆匆的就走了,院子里站著兩個宮裝美婦,看著幾人出來,而小太監們仿佛都沒看見,直接出了院門去。
“你就不阻止一下麼?嫣兒?”說話的正是在豹房的端莊美婦,她正看著身邊那個面帶哀色的美婦。
“不行啊,我不能插手。”
現今大周的太後張嫣眼睛有些紅,“雖然那是我兒子,但我已經修了仙,不能插手啊。”
太後神色痛苦,淚珠不要錢似的落下來。
端莊美婦嘆了口氣“也是苦了你了。”兩人靜默了一會,端莊美婦開口了“淑妃請咱倆出來主持大局,你認為呢。”
“規矩定的是皇家修仙之人不得干預凡事,我又有什麼辦法。”張嫣神色哀傷,眼睛一刻都沒離開宮殿。
“規矩是死了,人是活的。”
端莊美婦頓了一下,皺了皺眉頭,這張嫣能做上太後也是虧了她兒子的福,這女人胸大無腦,向來都是逆來順受的,衝張嫣耳語幾句,太後娘娘愣了一下,之後激動了起來,眼睛也有了神色,但隨之又苦笑“若淑妃真是那人,那我那燕王孫子…”
端莊美婦點了點頭,“自是金口玉言,廢除禁令。”
見太後仍然在猶豫,美婦不禁皺了皺眉,又說到“嫣兒你跟我這幾十年,又何曾見我做過無把握之事,此事不僅對你我而言,這深宮之內,多少嬪妃因為此禁令孤獨寂寞,無法脫身,其中又你我兩人地位最為尊貴,只要你我齊心,在加上這些人的支持,此事何愁不成?”
張嫣笑了一下,點了點頭,美艷的容顏上頗有些瘋狂的意思,盯住宮殿自言自語,“吾兒等著啊,娘親為你報仇。”
看著太後癔症的模樣,端莊美婦嘆了口氣,她也是借此事實現自己的目標罷了,自己身邊只有無腦太後幫襯,到現在也是不容易。
端莊美婦摸了摸自己光滑水潤的臉蛋,柔軟紅潤,充滿生機,她原來修仙的目的不過容顏不老,肉身不壞加上長生不死罷了,不過現在她也發現,沒有了插手政務的機會,權利不在,自己還真是憋的難受啊。
想當年自己垂簾,海晏河清,萬國來朝,魔門仙宗,莫不叩首,滿朝文武山呼萬歲,都是看向自己,龍椅上的黃口小兒,有誰曾在意過他,要不是自己當時追求長生,憑自己的威勢,牝雞司晨,有何不可?
不過,自己還是被他坑了一回。
端莊美婦笑了笑,皇室修仙之人不得干預凡事,這一條禁令真是束縛了自己近百年,這弘德皇帝緊跟他爹步伐,死活不改這禁令,真是讓她有些煩惱,這下好了,自己稍稍蠱惑下皇後,她就就把事辦好了。
至於下一任,還是燕王好啊,即同是修道之人,踐極之正又占據大義,最重要的是,人家有個厲害娘親啊,什麼都不如有個好父母啊。
日頭漸漸西斜,端莊美婦陪太後站了會,一揮衣袖,兩個宮裝美人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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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何以至此?”張軒明皺著眉頭,有些憂慮的看著面前的崔曼雪,他也是剛知曉皇帝駕崩的事情,除了有些驚愕外,就只有興奮與憂慮了。
他本來就對弘德帝沒什麼感情,現在更談不上為此悲傷,反而對自己的將來有些興奮,只是現在自己不在京城,能不能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子還真不好說。
面前的美婦倒是不急不躁,正依在榻上,淡然的翻看一本閒書,不時還嘬一嘬桌子上的甜酒。
看到冤家心神不寧的樣子,崔曼雪也是合上的閒書,為他解惑起來,“你不必如此擔心,京城里有你娘親坐鎮,龍椅上做的人也必定是你,而且現在咱們不正是往京城趕麼,我也施了法術,不久就能到了。”
張軒明苦笑,自己最擔心的倒不是這個,身邊都是偉力歸於自身的修仙大能,而自己由於皇室的禁令,尚不能修仙,只是一介身份尊貴的凡人,與這些修士生活還是有些困難。
如果自己爭奪皇位失敗,這些修士也可一走了之,天下之大皆可去得,自己說不得就要被賜下一杯毒酒或一丈白綾,就算自己與雪姨貂兒等情深義重,也只是對自己來說,壽元悠長的修士是怎麼想的他也不敢肯定。
張軒明只是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雪姨也是看出他心思不在這上面,扯開了話題,“你那青梅竹馬,應國公府里的武如意,來歷怕不是有些玄妙。”
“哦?”張軒明來了精神,“可她的確是武士彠的庶長女啊?”
“你可知輪回一說。”崔曼雪冷笑一聲,“虛幻天仙隕落都能轉世,那武如意前世恐怕大有來頭。”
“這……”張軒明一時愣住了,武如意與他自小竹馬青梅,關系非常,除了最後一步,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這一下聽到雪姨信誓旦旦說如意來歷有問題,他也是有些蒙圈。
“何況你又把那豹房交給她管理”美婦一挑眉,“現在怕是她武如意的豹房多余你張軒明的豹房了。”
“原來淑妃娘娘設紫衣樓,給你分下”豹房“與”白玉京“兩部,分別以王霸之道統帥,”雪姨有些戲謔的看著張軒明“現在看來燕王殿下還是喜歡霸道多於王道了,豹房人員分布遍布京城,白玉京則還是大貓小貓三兩只。”
“咳咳…”張軒明有些尷尬,他專注豹房還不是因為豹房人員知論忠誠,不窠臼於道德天理,內部成員也都是京城夫人小姐,他在里面了滋潤的很,不過後果也來,估計豹房中人現在是只知豹房管制武如意,而不知他這個豹房主人了。
“不過也是這次江南下的好。”
美婦倒也沒繼續批評,“這下江南鹽科刮來的銀子就可以用在白玉京上面了,而且黛玉那個丫頭,資質不凡,引入白玉京正好,日後在賈府活動也有個照應。”
“賈府?”
“你以為呢?既然能通過輪回來下這盤棋,那武如意背後的大能看上的必定是虛幻天仙的遺產,要不人家還盯上你的皇位不成。”
不去理會雪姨的毒舌,張軒明早就習慣了,他反而在意的是另一方面,“既然這樣,那我那鳳辣子…”
看到張軒明怔怔的模樣,美婦又好氣又好笑,“自然是人家的人了說不定標記都刻上了,不過她身上有天仙的靈氣,以後還是要收回來才是。”
“好了,你也快去房里歇息吧,等到了地我再叫你。”不能張軒明動作,美婦一揮手就把他移出了門。
門外是一個幽深的院子,院子周圍裹著一層薄薄的氣膜,要是從周邊看去,就能看出來這院子正飛在天上,周圍都是雲氣,底下山川湖泊,偶爾有城市鑲嵌在大地上,周圍也有大片田畝。
張軒明有些郁悶的坐在床邊,他本以為自己伸出皇家,周圍又都是仙人,對這些事情也該有些准備,沒想到當自己完全信任的人變的如此不可靠後,自己心里還是有些郁悶。
“殿下,喝茶。”軟濡的聲音傳來,他的貼身婢女,小蚌精何姝捧著茶杯過來,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唉,是姝兒啊…”張軒明嘆了口氣,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摟住蚌精嬌小的身軀,“姝兒,我這個親王做的是不是很失敗。”
小蚌精眨巴著眼睛,她有些迷糊,不知道殿下想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知道殿下現在心情不好,需要安慰。
一想到安慰,何姝就想起那些教導自己的女官私下給自己傳授的讓人臉紅的秘訣,她猶豫了會,把手伸到張軒明小腹處,緩緩揉了起來。
張軒明訝然,看著小蚌精有些羞澀的神色,也沒有阻止,反而調整了下坐姿,讓蚌精更舒服點。
小蚌精隔著衣物揉了揉漸漸變硬的陽具,解開張軒明下體衣物,玉手握住陽具擼動起來,指尖輕輕蹭著龜頭,把流出的淫液慢慢塗在棒身上。
隨著淫液越來越多,“噗滋”“噗滋”的聲音也在玉手與陽具之間產生,小蚌精只感覺手上黏黏糊糊的。
“啊嗚”一聲,小蚌精俯身含住龜頭,舌頭尖在馬眼周圍打轉,嘴巴偶爾唆一下龜頭,玉手也緩緩按撫著兩個卵蛋。
“呼…”小蚌精雪腮粉紅,吐出被唆的發紫的龜頭,眼神迷離,握住陽具,伸出舌頭舔著棒身。
看到婢子淫態畢露,張軒明心頭一熱,起身抱起蚌精壓在床上,剝開蚌精下體衣物,讓蚌精趴俯在床上,一只手在光滑玉背上摩挲,另一只伸進蚌精大腿深處,試探起小穴來。
小蚌精眉眼間都是媚意,趴在床上兩只手抓著被子,把枕頭壓在小腹下,正好微微翹起臀部,下身褻衣還未退全,正掛在小腿上。
張軒明附身壓到小淫婢背上,陽具也在呻吟嬌喘聲中順勢插進小穴,一只手撐著身體,另一只在小蚌精胸前蹂躪,下體抽插起來,就如同兩只淫獸交媾。
“嗯啊…”小蚌精抬頸呻吟,蜜穴深處陽具正射出熱乎乎的精液,她小穴也不禁收縮,本就是陰氣濃霧的體質,陽精射入後更是渾身酥軟。
張軒明喘息著趴在蚌精背上,身下淫婢衣裳凌亂,肚兜早就丟到一邊,陽具還未從蜜穴里拔出來。
緩緩拔出陽具,有些疲軟的陽具從蜜穴里出來,陽具龜頭跟小穴之間還聯系著粘稠的液體,也有些淫液順著肌膚流下,沾濕床單。
揉了揉蚌精光滑的肌膚,張軒明把陽具放入蚌精兩瓣雪臀之間,雙手捏住屁股磨蹭起來。
陽具上沾滿的淫液塗滿了雪臀內測,龜頭分泌的淫水蹭的蚌精粉嫩菊花閃閃發亮,要不是蚌精年齡太小,菊花太嫩,張軒明不介意品嘗下雛菊的緊致。
“呃…”張軒明一聲輕呼,陽具在雪臀間爆發,精液射滿了蚌精的玉背,有部分精液回流到股溝之間,張軒明沾了些,順著潤滑往菊花里插了插,奈何過於緊密只能進去個指頭。
張軒明躺到蚌精身邊,喘著氣招呼著其他侍女,在外面站了多時的秦可卿紅著臉過來,忍著下體的濕潤,替二人收拾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