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自戕
與此同時,一具棺材前,左仆令正左擁右抱。
“嘿嘿嘿嘿!伺使夫人,您倒是急性子啊哈哈!浪穴一天沒喂,你就忍受不了啦!”他對著沈伺使調笑道。
“嗯……”沈伺使嬌嗲地呻吟了一聲。用翹臀頂了一下他的胯間,道:“妾身的小穴想念主人的大肉棒了,里面都濕透啦!您摸摸看呐!”
“啪!”左仆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哎呀!好舒服!”沈伺使的屁股撅地更高了。
“你這個蕩婦!老朽一輩子對聖教忠心耿耿,今日也要為主教大人效力,用大肉棒好好懲治一下你這個淫婦!”
說著,他一把將其抱起,橫放在棺材板上。
一陣“斯拉”聲過後,沈伺使便一絲不掛,羊脂玉雕琢般的胴體。
那雙乳房不大不小,微微有些下垂,紫黑色的乳頭上印著被啃咬過的痕跡。
而那光潔背脊看起來像絲綢一樣光滑,一路下來則是纖細玲瓏的腰身,堪堪一握,再下面,則是豐滿渾圓的大屁股,白嫩而光滑,腰臀的反差構成迷人的曲线,柔弱無骨,惹人遐思。
平滑的小腹處長著一簇黑色的陰毛,卷曲而雜亂。
臀縫之間是的陰戶飽滿肥嫩,那陰唇出奇的粉嫩,溢著亮晶晶的水漬。
“呀!好羞人哪!”她似乎有些害羞。
左仆令扳開她的雙腿,露出胯間淫靡的陰戶,一個金色機械鎖環正嵌在蜜穴里面,只露出兩個半月形的環扣深嵌在兩瓣陰唇上。
他道:“嘖嘖,這身子比那青春少女還要水靈三分,怪不得主教這些年一直粘著你的身體不放!”
他剝開那已經淫液橫流的陰唇,又道:“瞧瞧,瞧瞧這粉嫩的屄,已經給主教生了兩個兒子3個女兒的女人了,竟然還是這麼嫩滑!真香啊!”
左仆令用他那丑陋干癟的臉貼在上面,使勁地嗅著,感受著溫熱和滑膩。
“啊!……主人,妾身的穴要壞啦!”
只見那金鎖受了肉體的,發出咔咔地聲音,兩邊環扣啟動,露出兩排尖牙的一般觸角,在陰唇上輕輕地摩擦著。
“哈哈哈!這西土人倒是別具匠心,搞出這麼機器來,還美曰其名:銷魂鎖,不過倒是符合!”
左肆無忌憚地在說著,從懷中掏出兩塊藍色靈石,輸送了一點真氣。
輕輕地摩擦一下,只見那環扣咔咔地松開了。
左仆令抽出肉棒便往蜜穴中用力一插!
“哎呦!插進來啦!”
沈伺使被肉棒一頂,感覺蜜穴中空虛的被瞬間填滿,像是久旱逢甘霖,大餓吃饅頭一樣爽快。
先前寐生對她的一番調戲早就勾起了她的欲火,這肉棒又大又燙,一下猛插,令她連翻白眼,本就滑膩的蜜穴頓時流出水來。
左仆令直呼過癮,龜頭擠進一片溫熱滑膩的空間,里面傳來的濕滑感,酥得他毛孔都張開了。
他用力地插弄,每一次插弄沈伺使都會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叫。
她那溫婉的臉色不在婉約,霞紅的臉頰上反而透著一股淫靡的媚惑。
“啊!……好舒服呀!主人好猛呀!穿透了妾身的花心啦!”
“滋滋滋”粗大的肉棒一次次頂進她溫暖的蜜穴,直擊花心,將花瓣一樣鮮艷的陰唇撞得翻卷,濺出星點的淫液,而拔出來的瞬間,又帶出了更多。
沈伺仰著頭,眯著眼,張著嘴,吐著舌,臉上洋溢著一抹抹的暢快和滿足的神情。
左仆令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粗暴,干脆一把托起沈伺使的屁股,沈伺使配合地雙腿勾住他細瘦嶙峋的腰身。
她的肥臀一撅,左仆令舉著肉棒對著蜜穴捅了進去,配合的極其默契,想必平常也訓練地不少。
這是怎樣一副畫面,一個身材矮小猥瑣的老頭抱著個貌美膚白的婦人批命地挺動著腰腹,那丑陋的粗大肉棒無情極速地抽插著粉艷肥嫩的陰戶。
懸空的兩瓣肥美臀肉被干得上下左右晃蕩,白嫩的肌膚膚上濺滿了白色的淫液。
左仆令一口咬住她的奶頭,死命地舔吸,張狂地笑著:“嘿嘿,小淫婦,要不了多久老朽定讓你再懷個大胖小子,讓你也給老朽喂喂奶!”
沈伺使一邊呻吟一回應:“嗯啊……是呀!妾身又要被大人肏大肚子啦!給大人生個兒子!”
左仆令雙手地抱著她輕盈的腰肢,嘴巴在兩只乳房間來回吮吸舔舐,白膩豐滿的肉體讓他陶醉難拔。
沈伺使一改平時的沉默無言,像是戰馬上的女將軍,威武無比,那對挺翹豐滿的圓臀不停地上下動作,迎合著股間肉棒的每一次衝擊,甩出一波波淫艷的臀浪,濺射而出淫液的像是屋檐漏雨,沾在肌膚上濕滑而粘稠。
“啊啊啊!”她心中似乎郁積了太多的欲望,這具潔白光滑而又美艷誘惑的肉體在這黑夜的森立縱情狂歡,似乎要這一次全部發泄出來。
“你這個母狗今天像是一條發情的瘋狗啊,不過老朽就喜歡你這樣哈哈!來個母狗的姿勢!”他將沈伺使放下來。
沈伺使雙手扶著棺材,低著腰,渾圓的雙腿並立,把那渾圓肥滿的屁股用力一撅,兩瓣雪白的臀瓣在月光的照射顯得更加潔白美艷,臀縫里的屁眼正一張一合地呼吸著,而那蜜穴此時已經紅腫不堪,不停地收縮,正往外流著乳白的液體。
“看看這騷屁股,真適合下崽呢!得了!老朽今日便射大你的肚子”左仆令對著屁股拍著一巴掌,柔板便又插了進去。
,每一次撞擊都會壓扁臀肉,然後又彈起。
這種姿勢的撞擊更加有力,連續地發出“啪啪啪”的肉體交響曲,期間還夾雜著婦人的淫聲浪語。
左仆令問:“喜不喜歡這老朽麼干你呀!”
“妾身歡喜的緊呢,妾身這幅肉體就是大人的精盆呢!”
“哈哈哈哈!”
左仆令的雙掌陷入雪團一般白膩的屁股上,他無法知曉這個女人是保養的,比她女兒的身子還有嫩的出水,媚的心醉。
在月亮那溫柔的清輝之下,在腐朽的棺材之上,一個美婦人撅著屁股被一個小老頭從後面操弄著肉穴,被干得翻著白眼,臉色通紅,發髻散落,花枝亂顫。
“呀!泄了泄了!”沈伺使身子突然一顫,屁股開始痙攣顫抖,一股股液體從蜜穴里噴射而出。
左仆令發出又是連插數十下,小腹往前再進一頂,狠狠地貼進肥嫩的屁股上,充滿彈性的屁股被壓扁,他肉棒一熱,激射出股股精液。
“啊!”沈伺使一聲尖叫,屁股痙攣一陣,一股淫液從胯間緩緩流出。
“該我了!”巴伺使早已脫得赤條條,趴在棺材上,撅著白嫩的翹臀以待插入。
另一邊,右仆令趕至密林,很快就聽到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好像是巴伺使的!他小心撥開草叢。看到了讓他吃驚的一幕!
平常待人圓滑的巴伺使正一絲不掛,那白玉雕塑一般的身體此時正跪在棺材板上,她的屁股後面,一個猥瑣的老頭正用力地頂在她的胯間。
正是左仆令!
“主人,用力呀!撐爆了妾身呀!”
“我比主教那小子如何啊?”
“您比那個廢物強多了,我唯一的也是最小的兒子可是您播的種呢!”
沈伺使也光著身子道:“主人先慢用,妾身去如廁!”說著扭著屁股快速往林中而去。
右仆令此時怒火衝天,他無法忍受!
這叛徒不僅給主教大人戴綠帽子,竟然還讓夫人給他生了野種!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幾個奸夫淫婦,必定殺之!
右仆令直接祭出冥王幡!瘋狂出擊!數十道綠芒裹著強烈的能量波動向著左仆令爆射而去!
左仆令正在興頭上,突然感覺到後方傳來破空之聲和一股洶涌而來的殺氣,光著身體下意識地往旁邊急速一撇,他反應已算極快,但還是慢了半拍,還是有數道綠芒擊中了他的後背和大腿,滋滋爆出陣陣綠色的火花,皮開肉綻!
鮮血四濺!
而巴伺使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連啊都沒出口,身體直接被那數十道綠芒擊碎,一具美麗的肉體就此化為了一堆爛肉。
區區幾秒,由一場活色生香驚變成了血色迷霧。
“噗!”
左仆令吐了一大口血,這一擊可謂凶狠至極,直接將之打成重傷。
他猛地回過頭一看,只見右仆令從草叢里走出來,正陰惻惻地盯著他,頓時驚得是心神俱顫,魂飛魄散!
“噗!”左仆令感覺髒腑氣血翻涌,一個沒忍住,從喉嚨里再次噴出一口血,那傷口處的劇痛,扯得他有些暈眩。
“右仆令!你……你這是做什麼?!”他的聲音在劇烈地顫抖,急忙用手護在下身。
右仆令怒道:“哈哈哈哈!那你剛剛又在干什麼?”
左仆令連忙辯解:“那……那是她們勾引……老朽也是……”他話沒說完,便被打斷。
“住口!這個時候你竟然如此厚顏無恥,主教視你為左膀右臂,恩賜你司命羅盤,而你卻私通主教二位夫人,視若豬狗!你當誅!”
他一想到先前的鎮靈符和左仆令的作壁上觀,令他心中堅信,這個老雜毛,絕對已經背叛聖教,一切所為皆為一己之私。
“誤會誤會啊!我是被這兩個騷婦威逼利誘的啊!她們是奸細,奸細!你可要相信我!我剛剛只是在試探她們!你沒看見沈伺使已經跑了嗎?”
左仆令指著巴伺使殘肢道。
“嘿嘿嘿嘿,這個時候你還要自作聰明,你和二位伺使的事情我已明了,是你的抓獲的那條狗說出來的,沈伺使屁股上的字當我沒看見嗎?你拿我當傻子嗎?”
右仆令的眼中布滿殺機,一步步走近,左仆令身形顫抖,緊張得冷汗流面,雙手撐著地吧不停地往後挪退著。
此等生死關頭,只能快速思考對策。
他見撒謊拖延不成,立即換了副諂媚的嘴臉,乞求道:“仆令大人!只要你網開一面!放了我這把老骨頭,嘿嘿,你要什麼,秘籍,珍寶,聖藥左仆職位,我都可以給你!。”
右仆令聽完哈哈狂笑道:“哈哈哈!殺了你,你的一切還是我的!至於左仆之位,自有主教聖裁!而你私通主教姬妾,這猶如犯上作亂,其罪當誅!”
“你可要想清楚!真殺了我,你得付出什麼代價!”左仆令嘆氣,有些色厲內茬。他暗暗運氣,准備拼死一擊!
“你這個叛徒這個時候還敢威脅我!聖教法典,任何人都有處決叛徒的權利和義務,今天任你搖唇鼓舌,依然要……!”右仆令輕蔑地看著他。
然而他話音未落,左仆令卻突躍而起,一掌帶著罡風猛擊向他的前胸。
右仆令正洋洋得意呢,那料到他臨場反撲!慌忙舉幡護胸。
“砰!”他直接被擊飛,撞斷了好幾大樹,連噴了好幾口血。二左仆令則坦然地光著下身,落到地上,但他的嘴角也溢出了鮮血。
“嘿嘿!你這個大塊頭的腦子當真是不好使”左仆令從懷中拿出困魂索,一邊咳血一邊陰笑。
他這一掌雖然是突襲,但是過於倉促,並不足以構成致命危險,倒是他剛剛真的傷的不輕。
剛剛占據上風便被人襲傷,右仆令怒極,身體彈射御空,大喝一聲:“冥王斬!”他連連揮動冥王幡,數十道綠芒猶如刀鋒利刃斬向左仆令。
“魂索!”左仆令御空而起,手中鐵索如蛇化龍般矯健靈活,在虛空急速變幻身形,迎擊刃芒。
“砰砰砰!”刃芒和鐵索相撞,一陣刺耳的爆裂聲,索身擦出一連串的火花,空氣似乎都被燒灼了。
“魂索四方!”左仆令似乎人索合一,甩動著在虛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向著右仆令絞殺而去!
右仆令不退不讓,冥王幡揮動出耀眼的利芒與之拼殺,“砰砰砰!”
大樹在倒塌,大地在崩裂。
他越打越急,像一頭憤怒的豹子。
大吼:“給我死!”
他全身爆出強烈的真氣波動,一團幽深的綠光籠罩了他的全身。
“冥風蝕骨!”
右仆令全身綠光注入幡中,舉著冥王幡大開大合,重復著撇捺的動作,每一次揮舞都爆發出綠色的陰風,那揮出的陰風有序地匯聚成一股充滿威壓的旋風。
左仆令眼中露出驚詫,驚呼道:“你居然煉成了冥王蝕骨!!!”
他說話之間,旋風已裹挾著無盡的吞噬之力,深淵般向著他席卷而來!
雖然心中震驚,但他卻身形靈巧地避開這陰煞之風的攻擊。
但是這種劇烈的運功讓他的傷勢更加嚴重,感覺到背部傳來火辣辣的劇痛,那種冥王幡特有的灼燒和腐蝕讓他痛苦不堪,他知道,想活下去,就不能再拖延下去。
“往哪逃!!”
右仆令手里的冥王幡再次揮動,那旋風竟然倒轉方向追著左仆令而去。
冥王幡揮出的兩股著實是厲害,猶如跗骨之蛆,對著左仆令猛追不舍。
左仆令身受重傷,屢次劇烈運動,一下子到傷口,讓他身形一頓,立時避無可避,左腳被刮到,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左腳冒起綠色的輕煙,一灘濃水從半空落下,整個左腳直接被腐蝕掉!
“啊!”他發出痛苦的慘叫。
“哈哈!你就這點本事嗎!?”右仆令大笑。趁著這個機會,快速衝到近前,一拳擊出!
左仆令慌忙舉掌阻擋!
“砰!”他倒飛出去,又是一口血噴出。
左仆令胸前凹下去,能看見隱隱冒出輕煙,這時腐蝕之力。
他心下一狠,將鎖鏈環纏在身,大喝一聲:“冥火煉獄!”
隨著他的念咒,身體周圍快速升騰起幽藍色火焰,那跳動的火焰極其詭異,將身上衣物瞬間燒個干淨,身體卻秋毫不犯。
周遭的空氣似乎都被炙烤的凝固了。
左仆令雙掌橫推,掌心爆發出兩團幽藍火焰,直接縱身衝向右仆令。
“地獄冥火?這是教內秘術,非七主教不可傳,你竟然偷得此術!果真是狼子野心!其心當誅!”右仆令大吃一驚!快速往後退去。
“嘿嘿!這是你逼我的!你現在知道也已經晚了!”
左仆令速度陡然加速,雙掌凝練的火焰像是來自地獄,似乎要吞噬一切。
這是左仆令壓箱底的絕技,要不是生死關頭,他決計不會暴露出來!
極度炙熱的冥火讓身為控制者的左仆令也難以忍受那種吞噬腐蝕之力,他的眉毛和頭發皆以被燃盡,身體似乎都要被烤裂,這是禁忌之術!
“給我燒!”左仆令大吼一聲,雙掌猛擊右仆令。
右仆令不甘示弱舉幡施法,大喝道:“冥王領域!”一道綠色光幕橫推而去,與那冥火撞在一起。“轟!”一股衝天的火光照亮了這一片山林。
“給我死!”
二人異口同聲,竭力運功,將最大力量全部爆發出來。
綠光幕,藍冥火在碰撞中僵持,顯得異常繽紛,但卻殺機四伏。
二人身上兩股極強的真氣波動席卷了四周一切,草木皆被余波掃蕩成粉塵。
“噗!”兩人呼吸變得極其粗重,同時口中噴出血霧,這種情況下,只能拼命運氣相抗。誰先退,誰死!進者可生,退者必亡!
左仆令凌空一躍,往方再拍一掌,一團冥火肆虐著衝向右仆令,右仆令舉幡一掃,又是一道光幕迎擊。“轟!”!
“嗷啊!”右仆令仰天長嘯,冥火太厲害了,連他的冥王幡都被灼破了,綠光幕逐漸萎縮,冥火已呈壓倒之勢,他已落下風。
“噗!”
左仆令這邊情況也很糟糕,因為運氣的關系,他先前的傷口再次崩裂擴大,過多的失血,讓頭暈目眩,快要堅持不住了。
拼了!
他咬咬牙,用盡全身最後一絲真氣給冥火再次增加一把威力。
那兩團火焰猶如被烈酒噴到一樣,衝天而起,“轟!”
地一聲,竟直接穿透了光幕,向著右仆令吞噬而去,他閃躲不及,被一團火焰黏在身上,眨眼睛火苗就竄地老高,燃到上身。
“啊!”
冥火的灼燒痛入骨髓靈魂!
他的胸膛直接被融化了!
連血都來不及流。
這種陡然逆轉的戰況令一向自信的右仆令也絕望無比!
他知道,一沾冥火,必死無疑!
“就算死!你也要陪我一起死!”
右仆令睚眥欲裂,咬破手指,舌尖,將指尖血和舌尖血混合,打了個手印,往額頭一抹。
口中急速默念了一聲口訣,緊接著,從身體內部便傳來咔咔之聲,他的身體發生龜裂,像是瓷器裂紋的裂縫布滿全身,裂縫處射出攝人的紅芒!
“冥王解體大法!不!”左仆令大叫一聲想要退後,可現在已經晚了!右仆令的身體瞬間爆裂,一股難以抗拒地能量波向他包裹而來。
“轟!”一聲爆響和一陣刺眼的紅光之後,滾滾黑煙散盡,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只有土地上還冒著淡淡的熱氣。
左仆令躺在地上,居然還沒死!
先前就已經受傷,居然挺過了右仆令的自爆!
雖僥幸逃生,但他的雙腿卻已被炸爛,露出了森森白骨,那血淋淋的恐怖傷口,讓人見之毛骨悚然!
不過他畢竟歷久血腥,這些並未太放在眼里,他封住了身上流血傷口部位的穴道,喃喃自語,慶幸著:“我……我還沒死!哈哈!活著真好!”
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嘿嘿!你這樣活著太痛苦,不如讓我送你去見冥王如何?”不知何時,寐生竟然從草叢里走了出來。
左仆令一愣!面色大變!
“小友?你……你……你……你竟然!”
他一連三個你字,震驚地說不出話來,眼前的寐生雖然還是之前那般矮小,但氣勢和之前卻有著天差地別。
懦弱諂媚姿態被成竹在胸,泰然自若所取代。
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
“是不是問我為什麼要向右仆令告密啊?”寐生歪著嘴角,邪邪一笑。
“本來還期待著你們一場大戰,結果這片刻之間就落幕了,我還真是有點難以接受呢,畢竟二位都是御器位,可竟然這麼廢物!”
寐生說話的時候從身後蹦出一道人影,正是套著裹屍布的血屍。
左仆令是何等聰明之人,眼前的一幕讓他瞬間明白了許多,這個他之前眼里蟄伏許久的山民,不僅僅沒有他所想的那麼簡單,他不僅僅是個告密者,更是深藏水底的巨鱷!
更貼切此時狀況的說,還是那只盯著螳螂的黃雀。
他心中翻江倒海,卻不敢正面搭話,臉上露出無奈,嘆道:“看來,老朽還是看走了眼!你果然是一名修士,並非什麼山民,你竟然隱藏地如此之深!老朽佩服!”
對方竟然能控制血屍,他雖然疑惑,卻不敢去問什麼。
“嘿嘿!你的命倒是硬,被人突襲,竟然還能反殺!”寐生不置可否,眼神陰冷地盯著他。
“咳咳咳……話說回來,小友,你我並無冤仇,老朽現在已成廢人,饒我一命如何,我有一個藏寶之地,里面全是秘籍珍寶,只要你放了我,我甘願將這些全部奉送!”
左仆令一邊咳血一邊說話,滿臉都是痛苦和乞求。
寐生居高臨下的俯視他,臉色緩和開來,很干脆地說道:“好!看在你並沒有傷我的情分上,我便饒你一命,這是療傷藥,你拿去用吧”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扔給他。
左仆令下意識接住,接著就一愣,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痛快,一瞬間感覺有些滑稽可笑,這樣就結束了?
他緊張地問:“你……真的放過我?!”
“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師父曾經也教導過我誠信待人,忠孝仁義這些道理,你放心好了!”
左仆令沒有精力的時間再去計較真假,現在失血過多,已經懶得再去算計是,再拖延下去,有死無生,還是先塗上藥膏再說。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瓶子,湊過去聞了一下,確實是療傷藥。
低頭小心地將藥粉灑在傷口上,他頓時感覺傷口處劇痛減輕了許多。
心中有種再世為人的溫暖。
然而突然間!
他腦袋猛地一疼!
瞬間的暈眩,他下意識地抬頭,寐生陰笑著盯著自己,手中正舉著一把鋼刀直插進他的頭頂里!
“啊!……你……”左仆令像是全身被抽干了最後一絲力氣,瞳孔大睜。
嘴巴張開一個夸張的角度,頭頂處的鮮血如雨中屋檐在滴水,呼吸間就在整張臉上劃出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血痕。
“可是,我師父她說的話連自己也沒有做到哦!”
寐生淡淡地微笑,將鋼刀一攪動,一股鮮紅血夾著白腦漿從頭頂激射而出!
“額……”左仆令沒來得及慘叫,身子直接倒了下去。
“復仇的感覺還真不錯!”
手刃敵對,在他心底產生了難以言明的快感。
像是大河找到了傾瀉洶涌潮流的大海,雄鷹找到了自由搏擊的天空,那種感覺真是快意無比!
寐生倒是有些期待未來如何懲戒那些叛徒了!
他意念一動,血屍張口一吸,左仆令的屍身直接被吸成了皮包骨。
活人的鮮血對血屍而言,無疑是最大的補品。
寐生惦記著右仆令的冥王幡,當下便四處搜尋,結果一無所獲。
邪門!
莫非是毀於他的自爆?
寐生心生疑竇,但想到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藏身要緊。
當他找到沈伺使的時候,見她已褪去灰袍,換上了一件綠襖裙,看起來像個知書達理的閨中婦人,溫婉而恬靜。
沈伺使對他有些畏懼又感激。
怕其手段,感激其相救。
歷經多年折磨,今天終於脫離黑巫教的魔窟,告別了“伺使”的身份,而此時此刻,她竟然有些無言了,輕輕地嘆了口氣,欠身行禮,道:“多謝公子相救!妾身也不知以何為報!”
“呵呵,不足掛齒!倒是要謝謝沈媛小姐的傾力配合啊”寐生微笑著說。
“……這……”沈媛臉頰微紅,低著頭,無言以對。和剛剛與左仆令盤腸大戰的時候判若兩人。
兩人又經過了一番交流,先回到了伏屍嶺的腳下的石階處,找了相對隱秘處藏了起來。
現在黑巫教一行人威脅盡除,依照左右仆令的說法,後面必然會有其他宗門,他們最好的做法就是觀察和等待,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