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教學相長
上章我講到,我正當准備換個姿勢,向秋彤的“竹筒屄”發動總攻,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這聲音,頓時使我和秋彤都大吃一驚。
我速速裹上浴巾拉開房門一看,門外站的竟是隔壁那“兩口子”,夏日是那樣的焦急,我那老婆的表姐也氣鼓鼓的。
乍見他倆同時站在門外,我還以為他們才“新婚”就鬧了矛盾,就取下門上的防盜鏈,讓他們進入房間,關上門,正想問他們這是怎麼啦,夏日就一下躥到床前,掀開秋彤身上的被子,把秋彤的身子轉來轉去的看,一邊看,還一邊著急地問:“老婆你……你……怎麼啦?出……出什麼事了?”
夏日這一掀一看,秋彤那臉呀,被羞得那紅的,我都沒法形容——剛才在匆忙間,她身上什麼也沒穿,只是用被子蓋住了一絲不掛的胴體,夏日這一掀,她的身子就一覽無遺的裸現在眾人面前,一向矜持端莊的良家少婦,怎經得如此當眾展覽?
何況還是被夏日這麼轉來轉去的展覽,秋彤臉不紅得我都無法形容,那才叫怪!
秋彤被這突如其來的“展覽”,羞辱得頓時淚水花花,輕聲的抽泣起來。
“他……這是怎麼啦?”我衝著老婆的表姐厲聲的問道。
老婆的表姐連忙分辨著說:“這不怪我啊……是他聽到他老婆在這邊又叫又踢的……,擔心出了什麼事……非要過來看看……我攔都攔不住……。”“td,擔心會出事?會出什麼事!”我禁不住胸中升起了莫名怒火,又厲聲的質問夏日。
夏日還沒意識到我此刻已“憤從心中生,怒從膽邊起”,還在那里想解釋什麼:“我以為……你把我老婆……怎樣了。”“我會把你老婆怎樣了?……c了!”
我緊攥拳頭,手臂上的肌肉頓時隆起,那模樣,也鑿實的嚇人。
這時,秋彤已經緩和下來,她檫著眼眶里的淚花,將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走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說:“哥,就算了吧……我老公也是為我好……他是擔心我……”
“擔心你什麼?”我又把問話轉向了秋彤,不過語氣已經由憤怒轉為了平和。
也許是我被那“兩口子”氣葷了頭吧,連這麼“低級”的話都問了出來。
秋彤見我這麼問,她一定以為我在調侃她了,陡地臉兒一紅,有些“破涕為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來,我只能形容她是“欲笑不能”的“眉兒上彎、嘴角上翹,輕咬下唇”的對我說道:“我老公擔心什麼……,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日這時象個出了錯的孩子,站在一邊不說話了,我老婆的表姐卻一口接過秋彤的話說:“夏日是擔心他老婆……遭不住你的大雞巴……我都給他說了,女人那東西能大能小的……大起來可以生孩子,小起來手指插起都有感覺,可他就是不放心,……”
“是嗎?……夏老弟,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不是……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當時我本想說“你難道還不知道我不是〖自己老婆省著c、別人老婆拼命c〗的男人”的,但話到口邊就忍了回去,我怕聽了這話秋彤會傷心。
接著,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對夏日說:“我現在告訴你吧,免得你再擔心你老婆……啊,不,現在是……我老婆,我是把雞巴……變短了c的……”。
見他有些不相信的樣子,我接著轉身對秋彤說,“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說……是不是真的,這樣吧,我轉身不看你們,我說的是真的,你就向夏兄弟點頭,不是真的,你就朝他搖頭……”,說完,我就真的轉過身去,面對床對面的那面牆壁。
那牆壁是放電視機的那面牆,我從牆上那面鏡子里,看到秋彤在向她真正的老公點著頭。
誰知這個半真半假的“玩笑”一開,我就自惹了麻煩,夏老弟非要我變給他看……我暈啊……,我這“變法”,只是為心儀的女人,我又怎麼能在男人面前變來變去?
但是後來我才把夏老弟的話聽明白了,他不是想變短,而是想把雞巴變長些、變粗些!
我就有些苦笑不得的說:“你的雞巴已經夠長了啊,再長,你難道想把你老婆……啊……不……現在是我老婆c死?”我這句純屬玩笑的話,竟然就象日本的9級地震和隨之而來的海嘯,使在座的一男二女(老婆的表姐在“裝莽”)都大為吃驚!
哎,看來……是該給他們上點……性交知識課了啊。
聽說我要給他們上課,三個人就在床上“排排坐”,這一下就美死了夏老弟,他坐在中間,左抱我老婆的表姐,右抱他“換”前的老婆,那床被子就蓋在他們三個身上,肯定有手在被子下亂摸……看,秋彤的臉被摸得紅彤彤的,正在悄悄看我有什麼反應,老婆的表姐一邊瞄著我,一邊在與“換”得的老公卿卿我我,這會只有夏老弟最老實,神情專注的朝我這邊看著。
哼,貌似最老實的人,一定就是最不老實家伙,一想到“汝子不可教矣”,於是我就大叫:“下課”!
“哎呀,其實你想講的那些,他們都曉得……你無非就是想說……雞巴小點點,女人還喜歡些是不是?這些話,要我們女人來說才有說服力……噢!”老婆的表姐見我又要發火,立刻出來替我打圓場,她講了一則美女的征婚廣告,那美女在自我介紹和提出“配偶”的條件的最後,有這麼一句“雷語”——“蔭莖以中下者為適,中上及以上者免談”。
最佳搭檔就是不一樣啊——我才講了長雞巴對女人不好,她就知道用美女喜歡小點的雞巴來給我頂起!
瞧,多給力!
“這是為什麼……姐?”夏日向我老婆的表姐問道。
“因為這美女是婦產科的,”老婆的表姐點著換得的老公的額頭說,“她知道蔭莖長了,女人就容易芓宮頸發炎,宮頸炎久治不愈就有可能病變成癌症……”
“啊……”
“……其實女人最喜歡的,就是雞巴在蔭道里慢運動,慢的,特刺激,還有就是龜頭進去出來那一嵌一刮的脹脹感覺……小一點的這樣做,也一樣能令女人興奮……噢……”。
這時,夏日的頭不住的點著,因為他相信我老婆的表姐也是“醫生”(我們這樣說的,我是老師,“老婆”是醫生)。
秋彤的臉有點紅,她貌似真想做“性交咨詢”:“這些……我都知道……剛才,哥就是這麼……做的……使我好興奮……我那位……也這麼做過,可就是做不了幾下,就要……”後面的話,她看了看老公,夏日到很直率:“你說吧,就說我沒用……這麼做不了幾下,就要s精的……”
我見話都說到這份上,立刻就抓住了問題的核心:“現在,夏老弟知道不是你那〖弟弟〗小了吧——鋤頭不怕小,只要鋼火好;雞巴不怕小,只要漿水飽——只要有硬度和持久力,都是女人喜歡的極品……”我這麼一說,秋彤哪怕有些臉紅,都忍不住在抿嘴抿嘴的笑,我老婆的表姐拍著我的肩說:“嗬,老公不愧是教書的,就這麼蓋,總出口成章……”
這時,夏日顯得有些不高興,他顯然是為還沒有得到我這個大哥的實質性幫助而窩火。
“哎,人家把那麼乖的一個漂亮老婆都給你c了,你不幫他,怎麼說得過去啊”——我在心里就這麼對自己說。
於是乎,我左手摟著老婆的表姐,右手摟著夏日“換”給我的老婆秋彤,以夏日之道還治夏日之身(剛才他就這麼左右開弓的),但“報復”之後,我還是給了他最實質性的幫助。
我說:“身體是h的本錢,身體就象這個〖1〗,妻子、孩子、小妾、小蜜……就是數字〖o〗,〖1〗這麼豎著,後面的〖o〗越多越有意義;〖一〗這麼躺下了,後後面的〖o〗再多也都等於〖o〗”。
然後我就面授了夏日一套最基本最易練也最需要“恒心”的“提肌壓練法”(自創),並叫秋彤回去後百度一下提升蔭莖戰斗力的肉類、菜類(如泥鰍、驢肉、牡蠣、鵪鶉、雞蛋、海藻、韭菜、大蔥等等)並學制藥膳替夏兄弟補補身,還叮囑秋彤,有的補藥不能濫用,要在醫生的指導下循序漸進。
至於怎樣的h姿勢和技法才能力避夏老弟“不濟”的毛病,我望著非常關心老公的秋彤,一陣色色的“淫”笑:“這個嘛,我一會再教你……什麼,現在就想知道?……你不怕……在他們兩口子面前……表演……活春宮?”,說得秋彤滿面通紅,直往被子里面躲。
後來,我摸出幾顆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的“紐扣”(泰國帝王家寶)給了夏日,說這是外用的可以試試,還簡單告訴了塗抹方法。
夏日欣喜的問我:“效果怎麼樣?”我說:“要因人而異唄,不過我覺得還可以,堅持使用可使雞巴增粗增長(要輔以按摩,但對我不明顯,可能是我”弟弟“已達極限),但我覺得〖延時效果〗不錯。”而這正是治夏日“把持不住”毛病所急需的“藥”。
我說的時候,忘記了老婆的表姐就在夏日旁邊,聽我這麼說,她就要追著打我:“你怎麼給他這個啊,也不怕你〖老婆〗……我遭不遭得住唆?他延時不射他就爽了……我不是要遭〖爽翻梢〗……”我知道風騷的老婆表姐,就喜歡與比她年輕的男人玩“姐弟h”,這次把她帶出來冒充我老婆,不讓她“爽翻梢”,她怎麼得依我。
果然,她才追打我幾下,就去拽住了夏日,騷屄綽綽的說:“我們走啊,去試試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要不是,我們就回來找他算帳……”
待那“兩口子”出去後,我關上門鑽進被子里,卻看見秋彤的眼睛紅紅的,貌似很難過。
“你怎麼啦?”我摟抱著她不解的問,可她怎麼也不理我,我有些急了,就又是向她敬禮,又是向她作揖,真不知道何時得罪了這位佳人。
後來,她被我問急了,才音聲哽咽的問我:“你剛才那麼凶,是不是……用了……那個的?”
我一時沒明白過來:“剛才?我凶嗎?……啊,是不是我凶了你的夏日,你心里還在難過啊?”“還裝啊?是在他們敲門之前……”“之前?那之前我沒凶你吧,我們還在你搖我聳的h呐,那會兒配合得越來越好啊”“天啦……我是說剛才你c我……c得那麼凶……是不是用了那個‘紐扣’的?”“你怎麼懷疑我用那個啊?我身體好,陣仗就大點,很正常嘛……”
“你不是說,搞自己的老婆不用,用了老婆會遭不住,搞別人的老婆就使勁c,一般會用那個的嗎?”“天啦!”現在輪到我學她喊天了:“我現在要搞的,是別人的老婆嗎?是我自己的老婆啊……哎喲,你別掐我……把腿張開點,被他們這一攪和,老婆……你的屄水都干了……把屄屄掰大些……我〖弟弟〗要進來了……啊!”
話音沒落,我的雞巴已緩緩插進了秋彤的蔭道,隨著我“啊”的一聲,秋彤幾乎也同時的一聲“啊”,只是我的“啊”是話的結尾,秋彤的“啊”卻是呻吟的開始……那接下來的h,我真的很累,我與成熟少婦h,就喜歡“一氣貫通”,先前的那式“平定中原”,我用“九淺一深”,“左右拗圈”……
時慢時快、時輕時重的c了秋彤足足二十來分鍾,才把佳人漸漸送入佳境,可秋彤那“換出”的老公嚴重違反我們的約定,使我前功盡棄!
而今還要“從頭越,渡陰阜”,哎,良宵千金難買,辜負了好時候!
看著身下佳人期待的雙眸,我只得在心里暗暗的罵著夏日:“td,你擔心老婆遭不住我的大雞巴c,我現在就偏要c她個遭不住”!
可我才用力杵了佳人的屄芯幾下,秋彤就在下面輕叫起來:“哥……哥啊輕點……我還沒……沒適應呐……慢……慢點哦……”。
聽著佳人的燕語鶯啼,我又怎能再用力杵下去?
我就這麼個人啊,特別同情弱者,尤其對方是已在我胯下臣服的漂亮女人!
“把屁股翹起來……”,當秋彤兩胯間淫水淋漓,屄屄里“噗嗤噗嗤”作響之後,我向臣服的漂亮女人吹響了發起總攻的號角。
秋彤嬌聲的應著,她雙膝跪在床上,把渾圓的屁股翹得老高。
我在她身後,雙手按住她白嫩而有彈性的圓臀,先將雞巴順著臀瓣溝插進她的屄屄,然後把她雙手反架,使她上身抬起、再後仰,秋彤的脊背、腰肢和翹臀,就彎成了一把不能再彎的“弓”,她的翹臀緊抵著我的趾骨,我的雞巴就直直的不停地杵在她蔭道前壁上。
我在攻擊屄屄的同時,雙唇和柔舌,也在不停的裹吸著秋彤那猶為敏感的耳垂。
這招“隔山取火”的h姿式,意在“攻擊”秋彤蔭道前壁的g點,c“竹筒屄”和“饅頭屄”相似,正面交媾主要是“預熱”,用“後插式”“隔山取火”,的或用“女上男下式”“美人坐樁”,才能直杵蔭道前壁的g點,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總攻僅用了十來分鍾,秋彤就紅潮滿面,嬌媚呻吟不停,旋而全线崩潰,陰戶一片狼藉。
在高嘲來臨之際,她的嬌軀貌似有些微微的僵硬,那陣陣顫抖,由屄芯、蔭道、大腿刹時傳到渾身,又有了輕微的痙攣交織著,使我感到切切的爽,我很有勝利感——呵呵,我又徹底攻下了一個神秘兮兮的竹筒屄!
當我帶著勝利者的驕傲,審視著因高嘲襲來雙眼有些撲朔迷離的秋彤時,她的雙肩已依靠在我胸膛上,她羞澀赧赧的對我說:“哥……這高嘲的快感……我已經好久……沒有過了……這”欲死欲仙“的感覺……真的好爽……好舒服…啊……謝謝……哥……啊……”。
聽到她這般的說,一股憐憫之情油然而生,我輕輕把她放下,將被子蓋在我們身上。
我深知高嘲後的佳人需要些什麼,就用手摟著她,撫著她有些涼涼的肌膚,將唇貼在她臉上,似吮似吻般的蜻蜓點水,嗅吻著佳人特有的體香……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杆,我看佳人還沒醒,就輕輕撈開了她身上的被子,又欲將她迷人的秀色大餐一頓,秋彤卻在此時也醒了,見我正色迷迷的盯著她看,陡的發覺她自己還是赤裸裸的,身上還殘存著昨夜激戰後的那片狼籍,頓時滿面緋紅起來。
她速速披上浴衣,一面向衛生間走,一面扭頭嬌嗔的對我說:“你……還不來洗?一會……還要去劃船呐……”不待她說完,我就大步流星的過去,把她抱起,匆匆進入衛生間,與她洗了個“鴛鴦浴”。
浴後飯罷,我們到清水河邊的租船處等了那“兩口子”一會,才見他們姍姍而來,我問他們那“紐扣”的效果如何?
夏日說好,老婆的表姐卻說不好。
我忙問何故,夏日說,他塗抹藥物不久,便覺具杆灼灼發熱,交媾之時,始終昂然,似有“精久不射”之感。
我說好啊,說明用“紐扣”用對了。
老婆的表姐卻厲聲道:“好個屁啊,他倒是〖精久不射〗了,可我也高嘲遲到了好久,平時我磨十來分鍾就會高嘲的,可昨晚,我足足磨了半的多小時,還沒享受到高嘲!”
我聞言尋思良久,就問他們用藥後是隔了多綜的,二人均說十來分鍾,我聞言大笑,這藥塗抹後,要隔四十多分鍾方才可h不然,藥物尚未完全被龜頭龜溝吸收,就會使女人原本敏感的變為不敏感,故雙雙延時(以上僅是我的分析),老婆的表姐一邊埋怨我昨晚沒說清楚,一邊又來打我,我一邊招架一邊笑道:“你還打?昨晚就是你打掉了〖四十幾分鍾後才h〗幾個字,再打,興許還要打掉什麼,讓你今晚也享受不到潮……”聽我這麼說,那瘋騷的表姐才住了手。
我們租了兩條雙槳游船,我們兩對“新人”各駕一舟,一前一後在河上慢游,我和秋彤在前,那“兩口子”在後,先時相隔不遠,但漸漸他們就落後了許多,秋彤要我停下等他們,我說不必,這河沒什麼分岔,不會迷路,讓他們慢慢跟上就行了。
秋彤見我劃的較快,就叫我劃慢點,我色色的對她一笑:“我們這會去個好去處,馬上就到……”聽我又說“好去處”,秋彤的臉就“倏”的一下紅了起來,因為我說的第一個“好去處”,就是“坐愛楓林”,在那里,我們坐著做愛,邁出了我們“換”的第一步,秋彤這會就對“好去處”特別敏感,又見我對著她那麼“色色的笑”,自然就知道有一番浪漫的h,在前面什麼地方等著我們呐。
轉了一個小彎,我們就到了一個游船特多的地方,那里有個很大的溶洞,溶洞洞口高出河面兩丈有余,洞口十分寬敞,溶洞兩邊的石壁上星光閃閃,既有撲朔迷離激光幻影,還有指引游船深入溶洞的安全(應急)指路燈。
因為我來玩過,對這溶洞還是很熟悉的,我就徑直的把船向溶洞的深處劃去。
這溶洞的支岔是比較多的,越往里面劃,燈光就越暗,我就叫秋彤擰亮租船時領的手電,趴在船頭給我照路。
我就這麼東進個小溶洞、西鑽個小溶洞,一會就來到個“前無游船燈光、後無劃船槳聲”、燈光不甚明光亮的小溶洞里。
“哥,怎麼不劃呐?”秋彤趴在船頭,擰著手電扭頭問我。
“到啦……”我讓游船借著慣性緩緩的向前,一邊解開了皮帶。
“這是什麼好去處呀,啥都沒有……”秋彤貌似有些明知故問。
我用手拍著秋彤的渾圓屁股:“怎麼會沒有啊……〖好去處〗就在你這里,快把屁股撅起來,讓哥……炫一下腰火”(炫腰火:方言意指h)。
秋彤一點沒有扭捏,她把屁股慢慢撅起來,由我把她的褻褲褪到腿彎處。
我把大雞巴在她白嫩的屁股蛋和陰戶上磨蹭著,不一會,她那屄屄里就有了淫水,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微光。
當我把雞巴慢慢插進去之後,她趴在船頭,緩緩扭動著腰肢,迎納著雞巴在她屄屄里的緩慢抽抵,並扭頭對我說:“哥……你身體真好……姐真幸福哦……”我支吾的應著,漸漸加快了插抵的速度,這會卻是很快,就在秋彤的屄屄里射出了濃濃的j液。
當我們打掃完“戰場”,將游船劃出溶洞時,那“兩口子”正在洞口外,見我們出來,夏日問我們:“里面……有什麼好看的嗎?”我說:“有”,我老婆的表姐就問:“是什麼?”我說:“有人在里面h”聽我這麼說那“兩口子”就來勁了,直朝我們劃過來,還同聲問:“在哪兒?”
我把游船從他們的船頭劃過,叫他們跟著我,就會看到剛才h男女的背影。
那“兩口子”緊跟著我們的游船,還在問:“在哪兒、在哪兒”,秋彤轉身衝我嬌嗔的說了句“討厭”,就羞赧的轉過身去,我見她耳朵後面都是紅雲。
停船靠岸,我們就去午飯,飯後各自小睡一會,下午相約去逛“寶輪寺”古刹。
“寶輪寺”乃佛門聖地,請修之所,我們雖非佛門中人,亦不敢造次,就無非是撞鍾擊磬,上香許下各自都不願說的心願。
寺外是一條小街,有許多兜售“紀念品”的,我突然想到,我們兩對夫妻在此相“換”,亦屬有緣,俗話說,“千年修得同船渡,萬年修來共枕眠”,我與秋彤這三日的“夫妻”,雖未修上萬年,卻也何止幾千年的緣分?
就決定買一件“禮輕情義重”的紀念品送她留念。
我在這街上轉了一轉,就只勉強選中了一個“玉筆筒”那“玉筆筒”通體翠綠做工還算精美。
中間筒體雕有花紋,兩邊是兩條騰飛的玉龍。
本人對龍尤為崇拜,且不說龍能騰雲駕霧上天入海,單就龍是我們祖先的圖騰,帝王稱真龍天子,我們稱龍的傳人來看,就足見龍在炎黃子孫中的分量。
當我把“玉筆筒”送給秋彤,並說明日匆忙,恐無時間再尋紀念品之後,秋彤就對我說道:“哥,你等等,我也去選件紀念品”。
不一會,秋彤就向我走來,把她選的紀念品遞給我,我一看,也是“玉筆筒”,只是,那雕有花紋的筒體兩旁,不是兩條飛龍,而是兩只展翅飛翔的玉鳳。
“好……好!”我送她玉龍,她回送我玉鳳,很對等!
很有意思。
“哥……怎麼……你已經知道妹的……心之所想和意的所思了嗎?”秋彤見我說好,就看著我微笑著問。
好個秋彤,居然把我說的話都記得這麼清楚!
聽秋彤這麼問,我才知道原來她還有深意。
於是我大膽猜測,她一定把我們三日的“夫妻”,比著了“龍鳳呈祥”!
我問她是不是?
秋彤這一次沒有臉紅,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知道,她現在不但接受了我的“直白”,她自己也“直白”多了。
在回來的路上,我拿著秋彤送我的“玉鳳筆筒”,對秋彤說:“我們來做做文字游戲,胡謅個對子什麼的,好嗎?”她看著我,高興的點了點頭,我把手里的“紀念品”看了一會,就說:“我就以你送我的”玉鳳筆筒“作上聯——丹鳳朝陽雙飛艷——我這里的〖丹〗,是指紅色的鳳冠,不是只有一只鳳啊,我後面的〖艷〗,是指顏色艷麗……”。
因為是口說,不見文字,我就這麼做了點解釋。
“啊……那……你的〖陽〗在哪里?”秋彤這“考官”還把關挺嚴,認真的很。
“這個陽啊,不是個〖圓〗的嗎?我就取了筆筒主題這個筒的橫切面……”
我口里雖然這麼說,心里卻在想:秋彤啊,你怎麼還這麼老實,還這麼笨,這豎著的“筆筒”不就象男人豎著的“y具”?
我這里的“丹鳳朝陽”是一語雙關,你只理解了我的一層意思,二層意思是暗指女人給男人做口活,你怎麼就沒懂起?
但我不能說出來,這麼說出來,就會大刹秋彤正想著如何對出下聯的“風景”。
秋彤也算是“才思敏捷”,只想了一會,就有了下聯——“雙龍騰飛繞玉梁”。
我這個改卷的也是很嚴的,只給了她6o分。
秋彤不服,問我為什麼扣這麼多,我說,我們是夫妻,我還手下留了情,不然,你會不及格滴。
秋彤點頭承認,她對的是不太工整對仗……我說:你的“雙龍”對我的“丹鳳”非常好“騰飛”對“朝陽”也將就(她是“動詞”對我的“動賓結構”,勉強pass),但用“繞玉梁”對我的“雙飛艷”就太離譜,尤其是她只顧著“平仄”,把豎著的“柱”變成了橫著的“梁”;再者“玉”在這里“直白”出來,也是不行的……
“那……你對個……我聽聽……”秋彤雖然服了我,但也沒有就輕易的放過我。
我想了想說:“只要我的分高點,就算我贏啊,”秋彤點了點頭。
哈哈,她又上當了……於是,我第一步就力保分數持平,照用了秋彤的“雙龍騰飛”,自加6o分;這時,看看離旅館近了,我也就沒有再多考慮,隨便說了——“雙龍騰飛入洞中”。
秋彤一聽,“呵呵”大笑:“你這〖入洞中〗,也不對〖雙飛艷〗呀!還說要比我分高呢……”
我一下拉住秋彤的手,不讓她繼續向前走,再走,就到旅館了。
我說:兩條龍入一個洞,是不是只有一條一條的入?
我這里有個“暗一”對“明雙”;再者,我這樣是“寫實寓意”:“丹鳳朝陽雙飛艷”,“雙飛”你聽說過吧?
是意指“兩女一男”的性交做愛;我對的“雙龍騰飛入洞中”就是暗喻“兩男一女”的性交做愛,上下對仗工整,該得1o分……
我這麼抖出評分標准和公布得分,早把秋彤鬧了的大紅臉,她直擂著我胸膛說:“哎呀,哥……你真壞……好……下流啊”
“非也、非也……我是色,但色是男人的英雄本色。我自詡自己色得有品位,就是〖喜新不厭舊,風流不下流〗啊……”聽我說完,秋彤掙脫我的手,一邊向旅館跑,一邊不時回頭“恨”我幾眼,那模樣,真是“回顰一〖恨〗百媚生”的迷人……
本來,我們剛才在回來的路上做做文字游戲,和在旅館前的那番胡謅,其實都是路上無聊和即興開開玩笑,根本就不能當真。
我回到旅館,就不當回事的撂到了一邊。
可秋彤卻貌似受到了一些“刺激”,不但不怎麼理我,還時而沉思,時而嘆息,看她那樣,我也鑿實的心痛,但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言語安慰。
晚飯時,她竟然還“違規”,把“換”出的老公拉到一邊去,“嘀嘀咕咕”了好久,貌似要對我要采取什麼“制裁”行動。
哎,想到明天上午後,這場“換”的游戲就要結束,我也就只有“以不變應萬變”,“聽天由命”、“泰然處之”。
晚飯後,我哪里都不想去,蜷伏在標間的沙發上,玩玩手機里的小游戲。
老婆的表姐還以為我生了病,還過來問我到不到醫院去看醫生。
我說,沒事的,我只想一個人安靜一會,你自己去找你的老公玩點快樂的,不要虧待了自己。
老婆的表姐說,那兩口子都“違規”了,這會根本不見人影,不知道他們躲到了哪里……
正說著,房門開了,秋彤和夏日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走在後面的夏日關上房門,秋彤很平靜的走到我面前,深情的看著我的眼睛說:“哥……我們都商量過了,你說的,我們都同意。”……“什麼……我說的……什麼?”我說的廢話太多太多,我一時沒明白秋彤說的是什麼。
雖然秋彤這時的臉已有些紅暈,但她還是那麼大方得體,用那兩泓蕩漾著漣漪的目光,注視著我有些迷茫的雙眼,我們眸目生輝,從她的目光里我“讀”出了“丹鳳朝陽”、“雙龍入洞”這幾個字!
“是嗎?真的……是嗎?”我沒有說我“讀”出了什麼,很激動、很激動的當著夏日把秋彤抱在了懷里。
秋彤在我懷里還在深情的望著我:“哥……是真的,我們都是從……內心的願意”……
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衛生間跑,邊跑邊對夏日喊道:“夏老弟我們……快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