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蠻王胡安暴怒地一腳將前來報告大營失守的留守軍官踹翻在地,似乎還覺得不解恨,他又重重地踏上一只腳,直踩得那人口冒血沫、哭喊著求饒。
“混蛋!廢物!”
胡安不住地痛罵著,“沙河是條天塹,炎黃人在那邊也已經沒多少兵力了,你們為什麼還能守不住?”
稍稍抬起了猜在那軍官胸口上的腳,並不是氣消了,而是讓對方好能夠回答自己的問題。
“大王……我們抵抗了,“呼吸終於順暢了的他大口地喘著氣,一邊驚恐萬分地回答,“可炎黃人實在太多了,他們乘著午間落潮的時候乘著無數的筏子密密麻麻地衝過來,對岸還有能扔出幾十斤的大石頭和能發射出幾米長的巨箭的恐怖武器掩護他們,我們確實是擋不住啊。”。 “滾!”又是一腳把那軍官踢出老遠,發泄完怒氣的胡安略微冷靜下來。即使剛才的那些話里有推卸責任和過分強調敵軍勢大的成分,但無論如何自己為了保險起見在營地里留守了近五千人,就算因為認為炎黃人的主力已經從別處過河而放松了戒備,如此短的時間里就徹底被攻陷了大營,對方的進攻兵力怎麼也得有五位數,既然炎黃人已經有了主力過河的方法,為什麼還要在那個方向上留這麼多兵力?
“難道說……”胡安心中大叫不好,難道之前度河的真的是牽制性質的兵力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現在的情況就意味著炎黃人真正的主力已經在自己的背後過河了,這可是大事不妙。
可偵騎回來報告的那支過河的龐大兵力又是什麼?難道是對方的障眼法嗎?
如果不是的話,不,即便就算是,當面的敵軍也還有一萬有余,自己一旦回去重奪大營,這支敵軍突然背後發難,那後果不堪設想。
可大營又不能不管,否則不但將失去多數的糧草輜重,消息傳開也會使沿河一帶的部族對自己失去信心,沒有了這兩方面的支持,自己將無力繼續與炎黃大軍對峙,只能退回蠻地縱身,到時候,自己這本就不很穩固的王位恐怕真的就坐不住了。
抬頭看看已有下落征兆的太陽,胡安從未如此得渴望夜晚到來過,因為,對於現在這個情況,他也只能選擇在夜色掩護下賭一賭當面的炎黃軍隊不知底細不敢追擊了。
沉悶地對峙又繼續了近兩個時辰,夜幕終於籠罩了一切。”傳令各營,留夠警戒兵力,其余人就地休息吧。”紫藤命令道。
“少帥,您擔心蠻人會夜襲?”一邊的林永忠問道。
“不,只是例行防備以策萬全,“紫藤答道,“現在蠻人一定著急要回去奪回大營,我倒是有些擔心薛將軍沒有及時撤退。”。 “青陵兄行事縝密,少帥又有周詳布置,大可不必擔心,“林永忠寬慰道,“那我們要不要乘夜色突襲回兵的蠻軍?”。 “這個我也想過,但我軍畢竟是客軍,地形等情況都不熟悉,萬一弄巧成拙反而亂了自己陣腳,就先放他們去吧。”。次日清晨,“成功奪回“了大營的蠻王卻依然悶悶不樂:當他的軍隊在後半夜殺回大營的時候,炎黃人已經撤得人去營空,更嚴重的是,大營中的輜重物資大部分都被焚毀了。
一大早,大批的信史從蠻王營中奔赴河邊各部落,一方面宣揚蠻王挫敗了炎黃人度河攻取蠻軍大營的勝利,一方面催促各部落為大軍接濟糧草物資。
這一舉動無異於此地無銀三百兩:既然打了勝仗,應該多有繳獲才對,為什麼反而物資匱乏了;況且,不管怎麼宣傳,已經從沙州過了河的炎黃大軍就躇在那了,誰都看得見。
但胡安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的他已經徹底被紫藤呈犄角之勢的兩路兵馬釘死在大營里,除了擺出守勢與對方耗之外別無他法。
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接連幾日,兵力和主動權上都占了明顯優勢的炎黃軍隊卻始終沒有任何進攻性的動作,甚至連做進攻准備的跡象都沒有。
此時胡安那位身在對方陣營的姐姐也和他抱有同樣的疑問。
常年往來西南一帶的人都知道,蠻地有三妙:瓜果甜美、溫泉養生、蠻女奔放。習慣於忙里偷閒的紫藤很自然地享受起了這傳說中的三妙來。
軍營附近的一處溫泉周圍被用帳簾圍了起來,中間地帶山石間一處翻著氣泡的熱水泉中紫藤正靜靜地躺在水中一塊被地熱蒸得發熱的石板上,在他身旁一側的岩石上放著一些成熟的熱帶水果,另一側則是一處連接高一層泉水的斷壁,溫熱的水流正從那里不斷地流下衝洗著他的身體。
“嘩……”帳簾的一角這個時候被掀開了,紫藤睜開眼睛,進來的是近乎裸體的銀花,此刻他的全身上下只有胸部下半部分到大腿根部之間用一條亞麻布圍繞遮掩著,浴室內的蒸汽立刻撲向這個性感妖艷的女人,凝結出的一點點微小的水珠散落在那充滿野性魅力的麥色肌膚之上,讓她顯得格外性感。
半遮半掩的女人永遠比她全裸的時候顯得更加誘人,紫藤細細地品味著這句某個據說是專為美女畫像的好色畫家的名言,此時,他深以為然。
不過還沒有等紫藤欣賞夠,銀花已經解開了身上的亞麻布,那讓紫藤十分中意的巨乳又一次展現在了他的面前,雖然這位前南蠻女王的年齡不算大,但這里近熱帶的氣候顯然讓她的發育很早也很充分,那分量十足的豪乳完全給人一種妖艷熟女的感覺,一對同樣是大號的乳頭正精神奕奕地挺立著。
銀花以誘人的姿勢,搖晃著高蹺的屁股走到紫藤身邊坐下,那豐滿的臀部幾乎是有意地陷進紫藤的雙腿之間,調弄得他的肉棒不知不覺之中已經硬梆梆地立了起來,銀花輕柔地撫弄著那雄偉的巨物,“好強壯了……元帥的身體……我先為您按摩清洗一下吧。”
紫藤默許地點點頭。
在侍奉男人的技巧上,這個南蠻女王相當出色和熟練,在這個男性主宰的力量至上的國度里這是每個蠻族貴族女性的必修課,為了服侍好她們的丈夫好保全自己在部族和家族中的地位,而如今,這些技術理所當然地也被用來精心服侍紫藤這個可以重新讓她戴上皇冠的外族男人。
銀花捧起自己豐滿的乳房,讓岩石間流出水流盡量將其潤滑並在乳溝中盛滿溫水,而後,雙乳沿著紫藤強健的胸肌一路滑下,將乳溝中的水均勻地撒在他身上,雙乳一路向下,直到那高翹著的肉棒時,她用雙乳夾住肉棒套弄起來。
“你想說什麼?”紫藤立刻明白了她的來意——這個姿勢已經是兩人交談的習慣性姿勢了,既不防礙交談,也不防礙享受。
“你為什麼一直按兵不動呢?”
繼續上下聳動身體用乳溝套弄著紫藤的肉棒,銀花一面抬起頭來,甩出一個撩人的眼神問道,“眼下你的兵力占優,主動權也在你的手里。”
“為什麼要主動進攻?”
紫藤伸手在她飽滿的乳肉上捏了一把,反問道,“我精心布置了這個預設戰場,制造了那麼多針對性的野戰工事,不用不是太可惜了嗎?”
“可是,嗚……”銀花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紫藤一吧把頭按了下去,突出乳溝上沿的肉幫順勢一頂,最前端的部分剛好塞進了她的嘴里,她只能含糊不清地抗議了一聲,而後順從地活動舌頭舔弄肉棒進入口腔的部分。
“給你講個故事吧。”享受著這樣的雙重服務,紫藤的心情明顯很好,“許多年前,在西方,有個偉大的統帥率領一支部隊攻入了一個強大的敵國,他們打了一個勝仗,雖然自身也損失慘重但士兵們的情緒都很高。唯有那位統帥哭喪著臉,部下很奇怪,問他怎麼了,他回答說' 這樣的勝利,要是再來幾次,我們就都不要想活著回去了'“。 “……”銀花似乎聽明白了點什麼,不自覺地停下了動作。
紫藤卻又在她的乳房上掐了一把,示意她繼續,一邊進一步解釋道,“我的兵力確實占優勢,但我卻是客地作戰,即使勝了軍隊的損失也無法補充,所以我要把損失降到最小。”
“跟著你這樣的人,那些士兵還真實幸福了。”
銀花吐出肉棒不無感慨地說道,而後離開紫藤的下體坐上了他的胸口,那柔軟的臀肉立刻成為了洗浴用的擦身海綿,一點點搓動著胸口上的水珠。
“嗯……啊……這感覺……”強健的胸肌摩擦著“海面“前面的陰戶,銀花發出了醉人的呻吟,雙手放在紫藤頭兩邊的岩石上支撐著身體,水銀色的長發直垂到紫藤的臉上,那嬌喘著的臉龐顯得額外淫蕩。
紫藤也沒有閒著,雙手不斷撫摩著那高蹺的臀部,肥美的大腿,最後一把抓住銀花那對碩大的乳房,一點點將她的身體向後退……
“啊……天啦……別……這樣……用力,用力捏我……”。
一厘米,兩厘米……
蜜穴外的肉縫一點點在紫藤山巒一般健壯的身體上滑行摩擦著,敏感的胸部和下體所受到的雙重刺激,讓銀花幾乎在興奮之中失去了意識,當她的身體滑到自己的肉棒之上的時候,紫藤猛地托起她,下身用力一頂,直接插進了她的蜜穴之中用力地抽送起來。
“啊!等等……太突然了……別一下子就……”雖然已有所准備,但沒想到紫藤如此突然地一插到底,滿塞感伴隨著一陣難免的疼痛讓銀花叫了出來。
“為什麼要等?這樣插你不爽嗎。”紫藤毫不理會她的驚呼,繼續大幅度地抽動著肉棒,直插得銀花雙眼都翻白了。
但銀花畢竟是個床上工夫老練的蕩婦,沒多久,她那水淋淋的蜜穴就已經適應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象用力嘴巴一樣拼命地吸吮著肉棒,小麥色的屁股也隨著肉棒進出的節奏晃動著,引得身體翻出一道道誘人的肉浪。
銀花在紫藤猛烈的攻勢之下浪叫連連,那對肥碩的巨乳也在紫藤手中隨著二人身體的動作不斷改變著形狀,那柔滑如流水的觸感和沉甸甸的分量讓紫藤大為興奮,他猛地坐起身來,將銀花緊緊抱住,把頭正個埋進那搖晃著的巨乳之間貪婪地添弄著……
“啊……不……慢一點……我……不行……求你……”在這一上來就開足馬力的大開大合的衝擊之下,不長的時間里銀花已經被趕上高潮,她無力地癱倒在紫藤懷里討饒,一雙美腿在高潮之余不住地顫抖著。
不過紫藤可不在意這個,他很清楚,懷里這個淫蕩女人的耐久力遠不只如此而已,他繼續挺動肉棒繼續在銀花因高潮而格外緊湊的蜜穴之中馳騁著。
“不行了?我才剛剛要開始了,別裝死了,給我好好地扭你那個淫蕩的大屁股!”
紫藤說著,一巴掌打在了銀花柔軟的臀肉上,引得後者一陣顫抖,“哦……不要打了……我扭……人家扭就是了……”見裝死完全對這個年輕的征服者沒有效果,銀花只得繼續拿出自己最淫蕩的一面迎合他的欲望了。
“這才象話!”
“啪!”
“啊!……”又是一下重擊,銀花居然尖叫著又泄了身,大量的淫水從蜜穴噴涌而出,順著兩人緊貼在一起的小腹和纏繞著的腿慢慢流了下去。
這樣也能高潮?想不到這騷女人居然是個受虐狂?這倒是相當有趣,等搞大了她的肚子後不妨就換個口味嘗嘗她的菊花滋味如何吧。
“繼續扭!別停下!”
“啪!”
“是!啊……哦……”。
發現了新大陸的紫藤興奮地繼續揮舞著手掌,淫蕩中帶著寫痛苦的浪叫與輕重不一的肉體撞擊聲在彌漫的蒸汽中飄蕩著。
“啊!”
紫藤干得興起,直接將銀花的身體轉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中強烈的摩擦讓銀花禁不住尖叫出來,還沒等她回過身來,就又被紫藤一把推倒。
“哦……剛才太……我又要……”被推進水中的銀花象母狗一般爬在水下不深處的一塊岩石上,仰頭探出水面浪叫著,而紫藤則用力抓住她豐滿的臀部進行著最後的衝刺,突然之間……
“轟!”
巨大的水流聲從沙河方向傳來,紫藤一驚,原本也就快要到達極限的肉棒一個把持不住,灼熱的精液噴涌而出,一下子灌滿了銀花的子宮。
“啊!天啦……好燙……”銀花兩眼翻白,身體一下子灘倒,整個滾到了泉水邊的淺灘上。
“又漲水了?”第二天,得到了確切消息的胡安又驚又喜。
“是的大王,上游的大雨百年一遇,分隔沙河和泥河水道的岩壁被衝跨了,現在兩條河的水都衝到沙河里去了。”
“太好了!”
胡安道,“如此一下對岸的炎黃人這個月內是過不來了,我們也不用對他們的存在投鼠忌器了。”
幾乎同時,紫藤也來到了沙河岸邊,看著已經輪為一片沼澤的登陸點和蕩然無存的浮橋他只能清醒部隊沒有駐扎在這些低窪的地方。
“這下你打算怎麼辦?”銀花有些急地問。
“哼,傻人有傻福啊這叫。”紫藤卻完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回了營。進到營地的棚屋里屁股還沒坐熱,銀花也追了進來。
“這下怎麼辦?你還要繼續按兵不動不成?”
衛兵沒有加以阻攔,這些日子下來這個蠻族女人跟少帥什麼關系大家心里多少都有數了,雖然大部分人對她的身份的了解還僅僅是某小部族獻給少帥的禮物。
“沒錯。”
紫藤理所當然地回答,“繼續不動。”
“可是……啊?”
銀花還想說點什麼,可卻被衣物粉碎的撕裂聲和反射性的尖叫聲打短了,紫藤看似隨意的一揮手卻帶動了她身體周圍的空氣如刀刃一般絞碎了銀花的衣服。
銀花一驚,下意識地捂住嘴巴,怕聲音傳出去。
紫藤卻毫不在意,他早在周圍不下了隔音的符咒,再伸手隔空一抓,銀子花的身體如被什麼吸走一般向他告訴移動過去。
“不是吧。”眼見自己要撞上桌案,銀花忙反身一撲,於是正好如爬在地上等待交配的母獸一般被拉進了桌子下面,長及地面的桌毯立刻遮掩了一切。”你搞什麼?”。 “搞你啊,不然這里還有什麼可搞的?”紫藤全不理會銀花的質問,一手按住她翹起的肥臀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肉棒的頂端順著肉縫上下摩擦著,沒幾下淫液就流了出來。
“你那白痴弟弟絕對會先沉不住氣,話我就說在這里了,信與不信是你的自由。”
肉捏著滑嫩的臀肉紫藤繼續說道,“況且,現在相比戰事這種你掌握不了的事情,你難道不應該更關心一下怎麼配合我讓自己懷孕嗎?”
說著肉幫已經從褪瓣間抵住蜜穴,順著淫液的潤滑一下子就插進了進去,而後不做停歇,直接以最大的幅度抽插開來。
正當時,營門外來了一個全身都遮蔽在一個斗篷里的人,“什麼人?”衛兵攔在門前問道。
來者卻沒有回答,只是抬手亮出一塊牌子,衛兵一見立刻放了行,因為那是蘭華的令牌。
“是將軍?”一個衛兵有些奇怪地說,“干什麼搞得這麼神秘。”。 “當然是回來捉奸在床的啊,這下有好戲看了。”另一個竊笑道。
“恩?”紫藤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進來的人,雖然很快確定不是蘭華,但他也猜到了是誰。”裹得這麼嚴實干什麼,我的獅子公主大小姐。”他笑道,桌下的銀花一驚,屏住呼吸停止了動作。
“我們的存在暫時不能讓人知道,這是你交代的吧?”斗篷下傳來略顯中性的聲音,而隨著頸部的系帶解開,黑色的絲綢瞬間滑落到地上。
“哇哦……”斗篷下的軀體讓紫藤禁不住吹了聲口哨:獅棕一般的卷曲的金色長發搭配著古銅色光澤的肌膚,略微起伏的肌肉线條映襯著總體完美的身體曲线,夜間捕食的野獸一般閃爍著寶石一樣光彩的瞳孔,仿佛剛剛撕咬過獵物似的腥紅的嘴唇,處處散發著野性和狂熱的氣息。
略寬的肩膀加上胸前一對碩大的乳球,撐得黑色的緊身胸衣有點變形,胸衣中間V字型的空隙中深邃的乳溝顯露無遺,空隙外控制著胸衣尺寸的系帶被拉伸到仿佛即將斷裂的程度,即使如此,胸衣上沿依舊露出了近半的乳肉。
平滑健美的腰腹沒有一點遮掩,造型間與倒三角與丁字之間的黑色皮制短褲自雙跨起呈弧线向下縮小,最下面的部分只勉強遮蔽住蜜穴的外沿,將高翹結實的屁股、筆直健美的大腿都顯露在外,甚至一部分肥厚的陰唇和金黃色的體毛也從短褲外沿處隱約可見,一雙同樣黑色的長皮靴直到大腿的下沿,而連接長靴與短裙的則是淡黑色的網眼絲襪,絲襪的上沿和短褲的下沿被前後各兩根黑色的皮質吊帶串聯著。
“我額外的那筆花消似乎是物有所值啊。”
紫藤笑道,“看來那位' 公關教官' 的工作和那些軍事教官一樣出色了。”
“你們人類還真是喜歡把簡單的東西無限地復雜化了。”
羅莎帶著一絲諷刺地味道回道。
“把簡單的東西復雜化?我倒覺得該理解為把本能的東西藝術化了吧。”紫藤再次上下欣賞了一翻,而後話鋒一轉,“你比預期的晚到了。”。 “沒辦法,上游突發洪水,船過不來,我們只好在上游的森林里暫時駐扎,“羅刹回答,“現在要怎麼做?把部隊直接開過來?”。 “不,在有合適的切入時機之前你們還是暫時不要露面的好。”紫藤說著,伸手拍了拍桌下銀花微微露出來的屁股示意她繼續動,銀花猶豫了一下,不敢違背,小心地扭動屁股前後套動起來。
雖然動作很小心,可還是不可避免地引發了桌子的震動,“桌子下面有什麼?
“這當然逃不過羅莎狩獵者一般的眼睛,她問。
“你猜。”紫藤壞笑著回答。
“……”羅莎皺了皺眉頭,暗下運氣,張開右手,指甲突然如瘋長的植物一般伸長,瞬間就如猛獸的爪子一般駭人,出力一揮,“唰“的一聲,桌子分成數塊飛到兩邊,桌毯也成為了碎布,飛舞的布跳之下顯露出來的是銀花因為緊張的顫抖而泛起肉浪的誘人身軀和驚恐中仍掩飾不住紅潮滿布的臉。
“啊!”“啪!”銀花本能地驚叫,紫藤又一巴掌打上那雪白的屁股讓她安靜,而後抬頭看向羅莎,“就算吃醋你也不用這樣嚇她吧,她可是你將來的雇主啊。
“。 “我的雇主只有你一個。”不屑地看了一眼銀花那連驚恐地掩蓋不了淫蕩的樣子,羅莎走上前去毫不客氣地將她從紫藤的身邊拉開,隨著肉幫從蜜穴中滑出,被帶出的淫液踐了一地。因為此前的交歡和驚嚇身體早已癱軟的銀花趴臥在一邊,扭頭掃來一道不滿的目光。
“哼!”
羅莎卻完全無視她的存在,自估自地走到紫藤面前,跪坐到地上,一只手握住硬挺的肉幫套弄起來,另一只手則托起肉幫末端的陰囊輕撫著,“那麼,你喜歡先從哪開始?”
抬起頭,丟出一抹挑逗的眼神。
“就從這吧。”
紫藤略微觀察了一會,很快發現了那件胸衣的秘密所在,輕拉那似乎是無意中伸出的线頭,一瞬間,V字縫隙中緊繃的系帶就就被抽了出來,胸衣一下子分向兩邊從背後滑落到地上,一對分量、尺寸和尖挺程度都多少有些過分的乳房隨之彈了出來,“你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讓我看看你這方面的技巧是不是也畢業了。”
他笑道。
“我的胸部的話,這個狀態下的你可能會點不舒服哦。”
羅莎說道,見紫藤沒有什麼反應她直接捧起自己那對巨大的肉球,輕輕夾住濕漉漉的肉棒,開始上下搓弄。
“恩……”果不其然,帶著肌肉似觸感的乳房讓紫藤因為之前與銀花的交歡已經敏感化的肉棒略有些不適應,不過他還是示意繼續。
見紫藤並沒有過多的反感,羅莎稍微放下心來,開始熟練地捧擠乳房,時而兩乳錯開上下交叉而動,時而雙乳整齊地上下套動,期間還不斷地雙手用力向內擠壓,順便低下頭,親吻舔弄肉棒探出乳溝外的部分。
紫藤很享受地微閉上眼睛,乳交他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有些樂此不疲,自己的女人中凡是身材資本足夠的他都會設法提出這樣的要求,別的不說,這幾天來就在銀花的那對巨乳間享受了多次。
但這次的感覺卻很是不同,如果說月牙兒的是被動的接受、憶柔的是生疏的配合、拉克斯的是溫柔的愛撫的話,那麼現下羅莎的服務簡直是藝術的享受,宛如乳房在肉棒上礦亂熱情的舞蹈一般。
一邊癱坐著的銀花也有些看呆了,羅莎那各種花樣的不斷變化,看得她眼花撩亂,與之相比,自己前幾天使用技術簡直不值一提。
“還不過來?”
紫藤衝她揮了揮手,銀花愣了一下,還是起身走了過去,“好好學著,人家可是專業的。”
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紫藤說道。
銀花有些不知所措地跪下身去,略帶怯色地看看羅莎,後者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挪動身體讓出半個身位給她。
銀花小心地觀察著,而後也捧起自己的乳房模仿著動作,羅莎則適時地將肉棒從自己的乳溝中退出一些給她留點“實習“的空間。
一個熟練一個生疏,起初大家都多少有點別扭,好在本就對伏侍男人駕輕就熟的銀花學得很快,不多時二女就多少有了些默契:先是一個人乳溝套弄肉棒另一人則用乳頭摩擦刺激肉棒露出乳溝的那一邊並不時彼此交換著角色;而後又都奉上雙乳,時而乳頭想對用四片乳暈積壓按摩肉棒,時而又分上下兩段合理用乳溝將整個肉棒完全吞沒;最後則雙雙低下身去用乳肉按摩著各自那邊的陰囊,同時兩條舌頭則在肉棒上各個敏感的部分來回舔弄。
“哦……”紫藤很快招架不住了,肉棒上雙舌舔弄的電流一般的快感與陰囊上一軟一韌兩種乳肉不同風格的按摩產生的酥麻快感在肉棒之間碰撞交匯,讓其中待命噴發的液體如爆發的火山溫泉一般衝射而出。
銀花下意識地冊臉躲開,羅莎卻卻敏捷地一口含住肉棒的頂端,沒有讓哪怕一滴白灼的液體從自己的嘴邊跑掉。
“你休息一會,“吐出肉棒又活動舌頭清理掉上面殘余的精液,伸手將自己皮質短褲遮掩著蜜穴的部分拉到一側,羅沙起身對紫藤說道,後直接將銀花拉到一邊,“我們來表演點可以讓你再興奮起來的節目。”。說著就將一臉莫然的銀推倒在地,抓住她的兩條腿將她半個人都提離地面,而後以接觸著地面的肩背為支點整體轉了一百八十度。
“你……你干什麼……”銀花慌亂中大叫,羅莎卻完全不顧,將她的雙腿再向兩邊分開。
由於兩人的身高都不低,這個姿勢下正立與半倒立相對的她們下體的蜜穴正好在同一高度,羅莎將分開雙腿兩腳分站在銀花兩側掖下,身體前靠,一對蜜穴緊密地貼合起來。
扭動自己的屁股,蜜穴互相摩擦起來,不斷滲出的淫液一點點滴落到銀花的臉上,她扭動掙扎著試圖躲避,卻被羅莎強壯的身體完全壓制住而幾乎不能動彈。
上面古銅色的寬大健美的臀部挑逗似的扭動著,中間麥色的性感軀體隨之翻出撩人的肉浪,下面銀花不斷被淫液襲擊的臉徒勞地躲避著,三位一體之下仿佛一副淫糜到極點的畫作看得紫藤欲火大起,肉棒很快再次膨脹到了極點。
起身快步走過去,雙手抓去羅莎緊湊堅韌的臀肉,乘著她的蜜穴完成一次向下的摩擦完全暴露的時機用力一頂直接就插了進去。
“哦……”羅莎仰頭發出一陣浪叫,而後隨著紫藤肉棒抽出的動作也快速活動屁股將蜜穴向上而去,一下子就又讓肉棒完全滑了出去。
“恩?”
紫藤一愣,卻很快發現了這個雙人造型的奇妙所在——隨著羅莎向上摩擦的動作,銀花朝上的蜜穴完全暴露了出來,而滑出的肉棒正好頂在了上面,他立刻毫不客氣地插了進去。
“啊……嗚……”銀花也叫了出來,卻因為羅入口中的淫液而聲音都變了味,這羞恥又難受的動作讓她的眼淚直在眼眶里轉。
紫藤就這樣順著羅莎的動作不斷抽插著,肉棒帶出的淫液不斷滴落,銀花的戀濕地不知是淫液太多還是眼淚擠出。
如此幾十個回合之後,她支撐不住了,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小。
發覺自己手中的雙腿已經有脫力的跡象,羅莎趕緊松手,銀花的身體一下子就如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
此刻紫藤的肉棒正從羅莎體內抽出,出來之後卻發現沒了下文,低頭看看銀花已是半死的樣子,他也只好將剩下的欲火全部掉頭瞄准了另一邊。
將肉棒湊近羅莎滾圓的屁股,再次把堅挺的肉棒送入充滿淫液的蜜穴之中。
“啊……”羅莎發出了滿足的聲音,同時把屁股極力地抬高,使得紫藤的肉棒可以更加順利地完全進入自己的蜜穴之中,一邊輕輕的扭動起屁股來。
“恩……扭得好……你這淫蕩的母貓……”紫藤緩緩地抽動起肉棒來,開始的時候,他還可以控制著肉棒抽送的速度,可是面前羅莎那高高翹起的屁股卻越來越猛烈地扭動著,他只好也隨之不斷地加快著肉棒進出的速度,不多時,那速度已經達到了他的極限。
“唔……啊……好舒服……我……我就是淫蕩的……母貓……快……用力……”羅莎的雙手使勁地抓住身前支撐營帳的柱子,指尖猩紅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紫藤也以最大的力度迅疾地抽送著,腹部不斷與她的屁股撞擊在一起,不住發出著清脆的響聲,他還覺得不過癮,干脆壓下身體,將全部的體重都壓羅莎的身體上,雙手前伸抓緊那對晃來晃去的乳房,以雙手為支點全力地挺動著肉棒。
“啊……對……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羅莎的臀部也劇烈地扭動著,迎合著肉棒越來越有力的衝擊,使得肉棒的每一次突擊都能進入到陰道盡頭的子宮之中。
在紫藤的全力攻擊之下,羅莎的呻吟卻漸漸地變得低沉而凌亂了起來,眼神也漸漸地迷亂起來,“啊……不……我……”歲著一串模糊卻高亢的叫喊,紫藤突然覺得羅莎的蜜穴如被抽成真空一般緊裹住自己的肉棒,仿佛完全沒有了哪怕在挪動一毫米的余地。
“唔……這……我也要“羅莎高潮瞬間的最後反擊讓紫藤也覺得已經到達了極限。
“啊……不……不行……是……我的……”癱軟在一邊的銀花的聲音已經顯得嬌弱而無力了,但眼間能給予自己孩子的東西要被射入別的女人體內,她還是用僅有的力氣試圖喊出來……
“恩?”
這一喊紫藤也想起了什麼,忙從羅莎體內抽出肉棒,劇烈的摩擦讓他不由地一哆嗦,而後轉身抓住銀花無力得分開的雙腿,猛地頂進去用力地抽插著,盡情地享受著射精前的最後衝刺,直到……
“啊!”
“呀!”
兩人同時發出了高亢的叫喊聲,紫藤用最大的力量再一次將肉棒一插到底,滾燙的精液直衝進銀花的子宮中,灼熱而有力的感覺讓她已經在此前的淫虐中脆弱無比的神經崩潰了,身體抽搐著,爬在地上一動不動,只剩下胸口的起伏和喘息著的小嘴還在發出生命的氣息。
紫藤站起身來坐回椅子上,回過神來的羅莎也跟著過去,再次跪到他的跨下小心地用舌頭清理著射精後敏感的肉棒。
紫藤眯著眼睛享受了一會,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有嶺南方面的消息嗎?
“。 “我們經過嶺南附近的時候有消息說那邊已經出兵了,如果時間不錯,那麼這兩天這邊的蠻人也該得到消息了“。 “來的正是時候啊。”。三天後,蠻軍的主力來到了在紫藤的命令下嚴陣以待的大軍面前。他們面對的不只有四萬人的炎黃軍隊,還有紫藤精心設計好的預設戰場:炎黃軍的東側是沙河泛濫形成的沼澤,西側則由數量占了絕對優勢的騎兵部隊掩護著。而在戰場的正面,紫藤部署了一道刷成了黑色的,巨大到連戰象都無法越過的巨型鹿砦,而步兵陣列則部署在其後約兩百步遠的地方。
看著眼前這陣勢,胡安心中直冒冷汗。
對方明顯早有准備,可這仗自己又不得不打。
嶺南軍已經快攻到自己的老家了,這種情況下沙河這邊可以不管了,但怎麼也得回去把自己的後方保住,可一但將屁股暴露給眼前這支敵軍,他們就會讓自己的回兵變成災難性的全軍崩潰。
此時對面的紫藤心中一樣在犯愁:胡安將戰象部署在最前面組成一道屏障,每頭戰象之間相距30米,戰象後面是步兵陣线,每個方陣大約30米寬,排列在戰象之間的空隙位置。
戰象和步兵陣线後面是騎兵——自己志在後發制人,可對面以戰象和步兵組成的一线儼然鐵板一塊,明顯也是守勢,那麼要如何迫使對方先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