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有些詫異地被衛士帶到了王府正殿外的平台,那里沒有往日里朝會時的大隊官員,只有按尊卑而放的兩張椅子,林星辰正坐在尊位的椅子之上,公孫書則在一旁侍立。
“坐吧……”
林星辰一邊示意衛士退下,一邊說道。
“父王,今天這是……”
紫藤疑惑地坐下,一面問道。
“我已經傳令下去給各部官員,今天朝會取消,現在這里就我們父子倆,老軍師也算半個我林家人,就都是自家人了,說話也方便些。這兩年你為我西陵王府四處征戰,大小二十八戰,無一敗績,一年前更是打得獸人中勢力最大的獅族一潰千里,打亂了獸人國中各部落的平衡,打出了獸人大半年的內戰,你可算得上是我西陲的常勝將軍了啊。”
“孩兒萬萬不敢當,”
雖然很意外父親為何會突然對自己如此稱贊,但紫藤很清楚,越是這種情況下越需要保持低調和謙遜,“孩兒以為,這世上絕無什麼常勝將軍,這兩年我與獸人大小戰役雖都取勝,但細看其中各場戰斗,勝負也大約各半。只是一些關鍵性的戰斗,仰仗將士們拼死效命,僥幸取勝而已。”
“自家人面前你又何必謙虛。”
林星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好,且不談這些舊事,此次獸人入境,你說有把握擊退,那你的把握又何在?”
“此次獸人雖看來來勢洶洶,並且有局部的兵力優勢,卻其實是弱勢一方。
而由於西陵防线其余各城的封鎖,獸人往寧遠城下只能穿越千里戈壁,現在是晚春時節,戈壁氣候悶熱無比,獸人大軍長途跋涉,銳氣已在戈壁中消耗殆盡,此其失天時;同樣由於千里戈壁,獸人補給线維持困難,此其失地利;獸人國內戰剛剛平息,這次被派來的又是在內戰中失勢的獅族,其士氣必然低落,此其失人和。
天時,地利,人和,此戰勝之三要素,獸人盡失,故雖此次孩兒麾下兵力不足,但至少抵擋獸人到左右龍武衛主力到來絕無問題。只要此戰一勝,獸人半年之內再無進犯可能,半年後,西陵防线已成,則再無可憂。”
“好!說得好!”
林星辰顯得十分滿意,“自即日起,本王命你為西陵道行軍大元帥,兼寧遠大都督,掌左右龍武衛、左右虎威衛四衛兵符,並授你臨機專斷之權。”
“孩兒領命!”
紫藤起身拱手道。
“嗯,時候不早了,護送你的血衣衛已在城門等候,去吧。”……
“唉……”
看著紫藤離去的背影,林星辰長嘆了口氣,謙遜,體恤,智謀,果敢,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一切,但是……現在,他更為難了……
王府的走廊上,公孫書伴隨紫藤行走。
紫藤顯得意氣風發,公孫書卻是步履沉重,他沉聲道:“老夫恭喜二公子了,今日起,除了王爺之外,您便是這西陵王府第二人了。”
“這我可不敢當。”
紫藤有些惶恐地答道:“王府第二人,只能是您啊。”
“我不過是王爺駕前的一個奴才。而二公子所處的位子,早已蓋過了我。”
公孫書說:“不過……過去,老夫總遭小人罵。今後,該輪到二公子挨罵了!”
“要想做大事,哪有不挨小人罵的。做的事越多越好,罵聲也就越多。”
紫藤笑著答對,“如此看來,其實小人們的罵聲大可看作一種肯定。”
“二公子有准備就好,還有一件事更重要……”
公孫書看了他一眼,緩緩地說:“對於一個外人,王爺給予的一切,他一句話可就又收回去了,即使只是半個外人。”
紫藤的神色已不似前,仍然故作鎮靜地說:“這個嘛……我一個月前就體驗過了。父王不是剛剛一道旨意就收了我左右鷹揚衛兩道兵符嗎?”
“但這次情況不同,寧遠城後是一片平原,此戰若有差錯將再無險可守。”
公孫書道:“況且,府里府外都有不少人指望著您打輸,若是落了他們口實,老爺要收回元帥大權時,只怕連您的腦袋也不會留下!”
紫藤面露不安,沉吟著問:“老軍師,方才應對時,我是否說錯了話?”
公孫書嘆了口氣,說:“句句都對,但有一句話,雖然沒說錯,會不會說過了呢?”
看著紫藤詢問的眼神,他繼續說道:“就是那句‘再無可憂’。”
紫藤一驚,沉吟不語。
公孫書卻緊追不舍,又問:“老爺多半並沒有生疑,但老奴斗膽替老爺生了點疑問。敢問二公子,一道不動的防线,真能保證我萬里邊界再無可憂嗎?”
紫藤沉吟良久,終於說:“無法保證……那與其說是防线,不如說是陷阱,我的本意還是要盡可能一次性消滅獸人的攻擊力量。”
“那,敢問二公子,這防线又如何能使獸人主力落入陷阱?請賜老夫一句實話。”
紫藤思索許久後,說道:“防线上我留了漏洞,現在我只能說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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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一扇半掩的窗戶里,向青絲與林峰默默地看著公孫書送紫藤走過,向青絲眉頭一皺,輕輕地關上窗戶。
“果然不出母親所料,這老東西倒到紫藤一邊去了!”
林峰顯得大為光火,“有機會看我怎麼收拾他!”
“夠了!”
向青絲打斷了他的惱火,“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那老家伙德高望重,又為你父親所倚重,你斗不過他的。”
“可是,”
林峰急道:“現在他們兩個一個是掌控府政的內臣,一個是手握兵權的元帥,長久下去,等那小子地位再穩固了,我們如何是好!”
“哼!”
向青絲冷笑道:“放心,你父親不會動他們,皇上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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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帝國核心的都城之中,清晨的寂靜之下同樣隱藏著莫名的風波。
刑部大獄的天字第一號牢房,這里專是關押朝廷大員或者皇親國戚之用,故雖是牢房,設施卻也是近乎奢華。
房內的桌子之前,一個身形強壯的中年男子正在用餐,桌上菜肴之豐盛也實在看不出這是牢飯。
中年男子仰頭飲下一杯,再倒酒時卻發現壺中美酒已無,於是大聲道:“牢頭!沒酒了,拿大壺的來!”
“來了來了……”
一個獄卒模樣的人拿著酒壺快步走來送上,見牢中之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不由奇道:“我說李王爺,您好歹也是在牢里,還這樣能吃能睡,您就當真一點不怕啊?”
“怕什麼?”
中年男子只是自顧自地又斟上了一杯,“不就是說我貪墨軍費嗎?那軍費是用來買糧賑災的,為我賑災有功皇上月前還有嘉獎,他姓向的想要我的命,皇上,還要自己的臉呢!”
雖說這位李王爺一副不擔心的樣子,但在皇城東宮之內,倒是有人在替他著急。
太子宮的書房之中,一個衣著華貴的少女默然坐在一邊,她面前,一個看起來比她大幾歲的年輕男子正踱來踱去,一副焦急的樣子。
“我說哥,你別晃了,這哪象個太子的樣子,這件事現在急也沒用。”
少女忍不住勸道。
“千雨,我能不急嗎?李王爺是我的少傅,這案子他姓向的明顯是衝著我們來的,眼下這朝中大臣多半是他的門下,李王爺這樣的外臣反而是我們龍家的依靠,可眼下出了這事,父皇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父皇沒那麼糊塗,我想他只是覺得現在還不能跟向家翻臉,畢竟他是三朝元老,勢力龐大,想動他談何容易。”
“現在還不能?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前年是吳王,去年是梁王,今年輪到了塞北王,再等下去,就是父王有心對付向家,我們怕是也沒這個力量了。”
“情況還沒那麼糟糕,塞北王和前兩年被誣謀反的兩位王爺不同,這次的事可大可小,只要刑部和兵部的兩位老師能頂得下來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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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內閣的議事殿中,關於塞北王李敢貪墨軍費一案正在進行最後的審查。
殿上首輔向朗一人坐在單設的桌案前,其余各部主事分兩排相向坐於其下。
“這一個月來大家辛苦了,塞北王的案子總算也差不多可以結了。內閣草擬的關於給他定罪的折子大家也都看了。”
向朗看向了左邊一排第一個官員,那人看起來在各部官員中算是年長的,手中官牌上書“刑部尚書曹純”“曹大人,我看你們刑部再加個印就可以交老夫朱批了吧?”
“稟閣老,那折子確實是昨天小閣老已經交給下官了,”
曹純的聲音和向朗一樣低沉,但少了那分籠蓋四野的氣勢,“但我連夜又和兵部的張大人核實了情況,覺得並不妥當,所以沒有蓋印。”
“什麼?”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向朗的次子,吏部尚書向青文,“內閣和我們吏部都加了印的奏折,你們兵刑兩部居然還覺得不妥當?”
他的聲音雖然壓著,但仍然近乎吼叫。
大殿里本來十分安靜,被這一聲低吼震得回聲四起,空氣有了凝固的感覺。
向青文的兩眼開始盯向了曹純和他旁邊的那個中年閣員。
那個中年閣員正是當下兵部尚書張太月,眼見對方的目光咄咄逼人,他不得不說話了,將面前案幾上的一堆文書往前推了推,然後輕咳了一聲。
“小閣老,李王爺動用軍費是為了賑災,這皇上也是默許了的,我兵部對此事有詳盡記錄,以此來定罪,於情於法都說不通!還有,兵部和刑部是我炎黃的兵部和刑部,不是什麼‘我們’的兵部和刑部;吏部和內閣也是我炎黃的吏部和內閣,而不是你們的。如果你們說的所有一切兵刑二部都要照辦,那干脆這兩部的差使都讓你兼起來,我們當然也就不用前來議這個事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不乏氣勢。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緊張起來,望向向青文,又望向了向朗。
向青文萬沒想到今天會出現這樣的局面,開始他也被對方的話說得一愣,但很快反應了過來,更加憤怒了:“你們一個是刑部尚書,一個是兵部尚書,呆在這個位子上稱你們兩部有什麼錯?吏部和內閣當然不是我向家的衙門,但此案結果是內閣各部會審而來!干不了或是不願意干可以說,以不加印來要挾內閣,耽誤了朝廷的大事,你們知道是什麼後果!”
“哼!無非是罷官撤職。”
不料張太月竟然毫不相讓,“昨天看了你送來的折子,我和曹大人都已經有了這個念頭,這個差使大不了我們干不了了,你小閣老認為誰干合適,就讓誰來干得了。”
“你!”
向青文被他激怒了,抬起了手竟然想拍桌子。
“青文!”
可沒等他發作,向朗先開了口,“這是內閣議事,不是市井流氓吵架!”
“爹!”
向青文的聲音有些委屈。
“這里沒什麼爹,你我都是炎黃的官員。張大人你也不要動不動就扯到什麼罷官撤職。誰該干什麼,不該干什麼,這杆秤在皇上的手里,這一點希望你心里明白。”
向朗沉聲道:“既然兵刑二部認為不妥,那此案定罪一事,就擇日再議好了。今天就到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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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這事不能這樣下去了。”
向家父子二人並行而走,向青文的聲音有些著急。
“那有什麼辦法?辦案畢竟是刑部的事,他曹純不加印,這罪就沒法子定下來。”
“爹,那怎麼辦?過些日子就是皇上大壽了,要是刑部繼續這麼硬頂著,到時候大赦天下,不管有罪沒罪,都得放他啊。”
“哼,那也看他姓李的活不活得到日子,在這京城之中,老夫要人死,可未必都需要他們刑部點頭。”
正說著,一隊太監走了過來,二人立刻停了話語。
“向閣老,皇上召您去呢。”
領頭的太監道。
向朗在太監的引領之下悄悄地進入了皇帝的寢宮。
書房中,神武帝龍正天正手持一本書,卻沒有在看,似乎是在發呆。
向朗入內叩拜:“陛下召見微臣,不知所為何事?”
“平身,”
龍正天示意太監退下,“朕聽說,今天內閣議事的時候差點吵起來了,怎麼回事啊?”
“稟皇上,還是塞北王的案子,刑部覺得有些不妥,把內閣的折子給打回來了。”
“李敢的案子啊,朕知道,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他那是為了賑災,也給朕賺了不少民聲,沒必要定罪了吧。”
“皇上,此案絕不是如此簡單,”
向朗一見苗頭不對,趕忙說道:“這拿了多少銀子,買了多少糧食,都是他塞北王府的記錄,不可輕信啊。”
“哦?那你給朕個可信的證據啊,有嗎?”
龍正天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驚了向朗一身冷汗,“沒有是吧?他塞北王到底是幾代戍邊的封疆大吏,沒真憑實據地就給他定罪,你是嫌我炎黃北邊太太平了是吧?”
“老臣絕無此意……”
“那就盡快放人。”
龍正天見他已無話可說,便直接命道:“記住,這放人是要喘著氣走出去的,不是沒了氣抬出去,明白吧?”
龍正天最後加重了語氣的一句話讓向朗覺得渾身冰涼,他趕忙諾道:“臣遵旨!”
“還有,你上的關於西邊的密奏朕看了,”
龍正天繼續說道:“封疆大吏的家事也是你一個輔臣該過問的嗎?你的膽子不小啊!”
向朗再一顫,忙躬身答曰:“皇上,臣這是言人之不敢言,赤膽忠心……當年西陲涼王之禍,當為後世之鑒。臣以為,那紫藤之本事才能,遠勝於西陵王世子,長此下去,難免要生內亂,乞皇上早做聖斷。”
龍正天不悅道:“老愛卿說得雖也有幾分道理。但那紫藤所做之事,所立之功,所具之才,無一不在為我炎黃西陲之安定出力,難道就因為這莫須有的可能性,朕就治他的罪?你叫天下臣民如何看待朕?朕有時候也氣,但不是氣紫藤,是氣你那個不中用的外孫,他要是有點真本事,何至於被人處處比下去了?”
“臣知皇上為難,但對此人不可放任!”
向朗故作痛聲說道:“皇上啊,臣冒死上奏。這世襲之道乃我朝延續之基礎,不可動搖。不論任何人,也不論他忠還是不忠,只要他是人臣,就不能觸犯這老祖宗的規矩。否則的話,早晚禍及國家,禍及皇上啊!”
龍正天無語,沉吟了片刻,道:“那依你之見,當如何處置?”
“老臣請皇上將那紫藤召來京城授以官職,如此既可用其才能,又可免西陲生亂,一舉兩得啊……”
“嗯……是有些道理,朕再想想,你先下去吧。”
“老臣告退……”
向朗想轉身離開,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雙腿更是抖得邁不出一步了。
“怎麼了?”
龍正天問道。
“沒……沒什麼……老臣的風濕病發了。”
“哦?風濕原來不是都在冬天發啊?來人,扶向大人出去。”
幾個太監立刻過來扶著向朗踉蹌著出了宮。
“哼!”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龍正天咬牙道:“不知足的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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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寧遠城的官道上,一隊人馬正快馬加鞭地趕路。
“師兄……”
月牙兒從紫藤的懷里探出了可愛的小腦袋,不會騎馬的她就被紫藤抱上了鞍前,一路的顛簸讓她很不舒服。
“怎麼?小屁股顛得難受是吧?”
紫藤壞笑著問,“乖,師兄幫你揉揉。”
說著,一手繼續持韁繩,另一只手已經摸上了少女的屁股。
“討厭……”
月牙兒小聲地抗議著,卻沒有反抗。
“嗯哼……”
嚴肅的女聲壞了紫藤的好事,他扭頭一看,蘭華正在旁邊,臉上滿是疲態,表情卻依然冷峻。
“咦,蘭華姐,今天氣色很差啊。”
“嗯……”
蘭華漫不經心地回答,“今天不知怎麼的,一早起來就渾身不對勁。”
紫藤扭頭咧了咧嘴,心中道:“昨晚被我折騰了近兩個時辰,要是今天還什麼都對勁就真活見鬼了。”
一邊故意放慢了些速度,拉開了和蘭華的距離。
“啊……師兄你……”
看看距離差不多了,紫藤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不持韁繩的手已經伸進了月牙兒的裙底,伸入了她大腿的內側,他的手掌清晰地感覺到少女的大腿隨著他的撫弄輕輕地抽搐著。
紫藤的手繼續向上伸進了她的內褲之中,“呀!”
當手指點中蜜穴口那嫩紅的小肉芽的時候,少女發出了一聲驚呼,不只因為那只繼續進犯的手,她還感覺到師兄火熱而堅挺的肉棒已經隔著兩人的褲子頂在了自己的臀瓣間。
“師兄……”
少女敏感的身體立刻起了反應,蜜穴中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不但沾濕了紫藤的手指,也沾濕了自己的內褲。
“嘶……”
撕裂聲輕輕地傳出,月牙兒一驚,身體一震,回頭看時,紫藤已經將撕壞的內褲取出,塞進了懷里。“歸我了……”
他壞笑著。然後小心地解開自己的褲子,火熱的肉棒一下子冒了出來,直頂著少女臀部滑膩的皮膚。
“師兄壞……”
月牙兒的抗議依然不會有效果,紫藤輕輕將她嬌小的身體托起一點,而後猛甩韁繩,戰馬一躍,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盡根而入。
“啊!……”
月牙兒遭到突然間的猛烈“進攻”禁不住叫了出來,她忙遮住嘴巴,四下看看,好在馬蹄聲遮掩了她的叫聲,並沒有誰注意。
戰馬繼續奔馳著,紫藤握著韁繩的雙手和月牙兒的裙子共同遮掩了兩人連在一起的部分。
他根本不需要動,戰馬奔跑的上下起伏自動推動著兩人的性器摩擦抽插著。
“嗚……嗯……”
月牙兒整個身體向前傾去,一只手摟著馬脖子免得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則伸到嘴邊,牙齒死死咬住袖子,只發出細小的呻吟。
周圍都是趕路的衛士,這讓月牙兒很是緊張,僵硬的身體使陰道中的肉壁也收縮得比以往更加厲害,紫藤的肉棒在這刺激之下更加粗壯硬挺,隨著戰馬的奔馳不停地撞擊著少女身體的深處,將她的淫液不斷地帶出,一直流下,弄濕了戰馬的鬃毛。
少女的臀部不斷撞擊著紫藤的腹部,不多時,她的陰道壁一波波強烈地收縮蠕動起來,伴隨著的還有大量噴涌而出的淫液。
“師……師兄……月牙兒……不行了……”
少女求饒道。
“沒辦法,這個樣子想拔出來比較危險啊……”
紫藤故作正經地答道:“你再忍忍吧,快到了。”
“還……還有多久啊……”
“半個時辰吧……”
“啊?……”……
半個多時辰後,寧遠城下的軍營中,月牙兒和蘭華因為“旅途勞頓”和“身體不適”已經休息了,紫藤則高居帥位,點將閱兵。
四周旌旗迎風,刀槍排立。
隨著一聲聲巨吼,眾將軍依序參拜:“小南山總兵薛伯仁,拜見少帥!”
“十字坡總兵韓子良,拜見少帥!”
“小孤城總兵史忠義,拜見少帥!”
“飛雲澗騎兵彪統劉鐵柱,拜見少帥!”
“八里河騎兵彪統吳俊義,拜見少帥!”
紫藤掃視眾將,眼光落在了一個空位上,他翻了翻文書,厲聲問道:“十八里垛子總兵吳孝傑呢?”
“本帥剛剛上任他就不見到位,是何道理?”
見無人回話,紫藤又道:“察明原因後,依軍法嚴辦!”
“稟少帥!”
八里河騎兵彪統吳俊義忙上前道:“家父見獸人立足未穩,營地內混亂不堪,昨夜率本部輕騎前去襲擾其糧庫,算算也應該回來了,請您再等等。”
“哦?”
紫藤細看眼前這員戰將,此人一身黑甲,滿面英武,“令尊從軍多少年了?”
“啊?三……快三十年了……”
吳俊義沒料到紫藤會問這個,遲疑了片刻才答上來。
“哼……三十年了,也算老將了,還把獸人當白痴。我看他這三十年的仗也算白打了!”
“……”
面對紫藤半是指責半是諷刺的話,吳俊義又急又氣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聽不懂?我是說,他大概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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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城外小南山附近的一個山谷中一片血腥,到處遺棄著斷戈殘戟,人屍與馬屍橫陳。
戰馬上,吳孝傑身負數處重創,渾身鮮血。
他抬頭眺望,不遠處,獸人的軍隊已將谷口封鎖,他揮刀大吼:“弟兄們,衝啊!”
殘余的人類騎兵紛紛策馬向唯一的生路衝去,呼喊著跟隨吳孝傑突圍。
山坡上號角聲響起,無數標槍飛射而來,許多騎兵栽倒馬下,谷口的獸人也衝殺而入,巨大的蠻力揮舞著戰斧,將衝在前面的人類騎兵連人帶馬砍成肉塊。
吳孝傑接連砍翻了幾個獸人,眼見越來越多的獸人圍了上來,他知道根本不可能突圍了,又領著部下且戰且退,再次退守到山谷深處。
一個副將來到他身邊,焦慮地問:“總兵,咱們怎麼辦?”
吳孝傑有點無奈地說:“好在之前已經派人回去報險了,這兒離寧遠不到二十里地,堅守待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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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一個身影靜靜地看著山谷中已是甕中之鱉的人類騎兵,那是一個女人,准確地說是個獅族的高等女獸人,相比在山下衝殺的那些頭腦簡單的同類,高等獸人擁有不亞於人類的智慧。
金黃色的鬃毛一般的長發,藍紫色的瞳孔,猩紅的嘴唇,小麥色的肌膚大部分暴露在外,有些夸張的身體曲线散發著野性的誘惑,皮革制的胸衣因為有些過度豐滿的乳房而顯得格外的小,下身則是同樣材料的短褲和長靴,渾身充滿了狂野的美感。
一個和她同族的男性獸人跑了過來問道:“小姐,怎麼不繼續進攻呢?”
“你說說他們為什麼不繼續突圍了?”
女獸人發問道。
“啊?”
男性獸人被問住了。
女獸人接著說:“他們是在等救兵!這兒離寧遠城不到二十里地,只要他們的援軍一出來,咱們就全线出擊!”
“要是他們死活不出來,怎麼辦?”
男獸人有點擔心地問。
“逼呀,逼他們出來!東邊的這些人類最要面子了,咱們都打到他們家門口了,他們就甘當縮頭烏龜麼?你們每隔一段出擊一次,每次殺幾十個人就行,慢慢磨,看他們來不來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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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大營中,紫藤還在點將,突然一個騎兵渾身帶血地撲進來,氣喘吁吁。
“說吧,是不是吳總兵出事了?”
紫藤看也不看,直接問道。
“少帥,吳總兵和幾百個弟兄被圍在南山谷里,已經血戰了一個時辰了,您快派救兵吧!”
“知道了……先下去治傷吧。”
紫藤很隨意地回答。
“少帥,獸人只有兩千多人,只要……”
那騎兵知道紫藤尚有疑慮,趕忙說道。
紫藤面無表情地重復道:“知道了,退下療傷。”
那騎兵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紫藤沉思著看著地圖。
吳俊義在下面早已是心急火燎,上前揖道:“少帥,南山谷距這里不到二十里,如果派一支精兵突襲,定能大獲全勝,在下自請出城殺敵!”
“我知你救父心切,”
紫藤搖搖頭,“但我說過,獸人不是白痴,你難道真相信那里只有兩千獸人?我看人家正下好套子等我們鑽呢。”
“少帥!”
吳俊義撲地跪了下來,含淚泣道:“在下知少帥以大局為重,但家父在外血戰,如果我見死不救,將來如何見人?如何統兵打仗?在下情願與父親一同戰死!”
“唉……”
紫藤不由得嘆了口氣,“你願慷慨赴死,我卻不能讓你麾下五千將士去與你父子陪葬啊。”
“在下不帶朝廷兵馬,只帶一百家兵前去!”
“一百人?”
紫藤有些吃驚,“你瘋了嗎?”
吳俊義斬釘截鐵地說:“身在沙場,就是要象瘋子才能打勝仗。況且少帥您想想,您剛剛上任,獸人就殺到家門口來了,如果全軍上下都是縮頭烏龜,那以後獸人還把我們看在眼里嗎?後方的大臣們還不說閒話嗎?末將認為,就是死,也得死出個樣兒來!此去雖然必死無疑,但在下保證,獸人的死傷絕對將大我數倍!”
紫藤上下打量著這個頂撞他的軍官,從他的臉上,他看到了死戰的決心和勇氣。他面色凝重道:“拿酒來!”
衛士迅速端來一大碗酒,紫藤扶起跪著的吳俊義,將酒捧上,“好,這碗酒就算我給你這個瘋子餞行吧。”
“謝少帥!”
吳俊義接過碗來一飲而盡,而後,將碗摔碎在地上,“末將去了!”
紫藤看著他義無反顧的背影,感嘆道:“是員猛將,可惜…太衝動了……”
“少帥……”
小南山總兵薛伯仁上前道:“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讓他去送死啊?”
“送死?”
紫藤笑道:“我只是說獸人有埋伏,有說不去救援嗎?”
“……”
帳下諸將個個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又都看向了紫藤。
“薛總兵,小南山炮台人撤了沒有?炮炸了沒有?”
紫藤又看了看地圖,問道。
“人基本都撤出來了,炸炮的准備也都做好了,不過還沒有炸,等您的帥令呢。”
薛伯仁回答。
“那里的炮能打到南山谷嗎?”
“多裝點藥勉強能,不過那樣的話大炮打不了幾發就得壞了。”
“沒關系,反正也是要炸的。立刻召集一百名最精干的炮手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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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谷附近獸人的營帳中,一個被俘的人類騎兵一絲不掛地躺在獸皮鋪的床上,四根繩子將他的四肢捆在了床角。
騎兵滿臉恐懼的表情,眼睛卻似乎被什麼吸引了一般眨也不眨一下,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抖著,雙腿間的肉棒卻直直地挺著。
他視线的終點是一對超大尺寸的乳房,而乳房的主人,正是之前山坡上的那個女獸人。
“尺寸雖然小了點,翹得還真硬呢。”
女獸人一把抓住騎兵的肉棒評價道,“怎麼樣?很想要我吧?”
“……”
騎兵拼命地搖頭。
“別裝了,獸人也好,人類也罷,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見了我的身子沒有不想干我的。”
說著跳上床去,就將騎兵的肉棒納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沒有尖叫,也沒有呻吟,因為那騎兵的棒子對於她習慣了獸人尺寸的陰道而言太小了,居然沒有多少接觸。
“人類的真是差勁。”
她猛地一吸氣,那騎兵叫了出來,分不清是疼痛的叫喊還是舒爽的贊嘆。
那一吸之下,女獸人的陰道居然收縮了起來,一下子把騎兵的肉棒包裹了起來。
“來啊!沒用的人類,我干死你!”
女獸人大叫著,抓起自己胸前的一對巨乳,一邊用力揉搓,一邊猛烈地上下抬動著下體,“怎麼樣啊,老娘的屄還不錯吧?”
“啊……哦……”
人類俘虜近乎慘叫一般的呻吟著,緊湊的肉壁劇烈地摩擦使他掙扎在疼痛與快感的旋渦之中,不多時已是下體麻木,兩腳癱軟,身體痛苦地扭動著,僅僅幾分鍾的工夫,他的身體就一陣陣抽搐起來,大量的精液噴涌而出。
“已……已經……射了……”
他虛弱地哀求道。
“才一次而已,早得很呢。”
女獸人卻完全不在意,繼續著自己的“上下運動”肉壁再次收縮,適應著軟下去的肉棒的尺寸,肉棒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再次勃起,肉壁也隨之放松。
勃起……放松……射精……收緊……勃起……女獸人的肉壁始終適應著俘虜的肉棒的狀態,一次次地讓它勃起,一次次地榨取著精液。
持續了好幾個回合,那俘虜已經是面色慘白,出氣多進氣少了,只有肉棒依然在肉壁的按摩之下繼續回光返照著。
“啊……再來……快……快了……”
倒是那女獸人似乎也接近了高潮,她瘋狂地挺動著身體衝刺著。
忽然,她一聲高亢地尖叫,身體猛地繃直,那俘虜則是一聲慘叫,兩人下體連接處滲出血來——女獸人高潮時劇烈的收縮竟將對方的肉棒榨出了血來。
“吼!”
女獸人又一聲叫,准確地說更象野獸的嚎叫,張嘴向俘虜喉嚨咬了下去,一聲慘叫中,鮮血飛濺……
“小姐!人類的援軍來了!”
女獸人穿好衣服,正在抹去嘴角的鮮血,一個部下進來報道。
“終於來了!”
她一陣興奮,“來了多少?”
“大約一百人……”
“一百人?”
興奮變成了喪氣,“開什麼玩笑?”
她跑出營帳想去看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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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俊義率領一百家兵狂呼亂喊著衝入重圍,猛獸一般的朝封鎖谷口獸人瘋狂衝殺……
此時正是炎熱的中午,多數獸人正在休息,一下子猝不及防,眼看抵擋不住。
吳孝傑看見兒子率兵衝殺過來,斗志倍長,對部下們大吼:“弟兄們,援軍來了,衝啊!”
被包圍的騎兵也紛紛衝出山谷,與獸人拼命廝殺……
“轟!轟!轟!”
雙方正廝殺著,一陣陣的爆炸聲傳來,東南面周邊的獸人被炸得抱頭鼠竄。
“我說怎麼就一百人,原來是疑兵,真正的援軍在那邊!”
女獸人看准了炮彈飛來的方向,大聲號令,“全軍跟我出擊!”
“那這邊的呢?”
一個部下問。
“蠢貨!”
女獸人大罵道:“難道還要為了揀芝麻丟掉西瓜嗎?”
已經筋疲力盡的兩隊人類騎兵驚訝地看到獸人居然棄自己而去,吳氏父子倆相視而惑,都不知道為什麼。
但無論如何自己是揀回了命,於是各自收攏余部向大營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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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山炮台簡易的工事後面,紫藤遙看遠方,他面前,一群炮手正操作著火炮密集射擊,看著漸漸逼近的獸人軍隊,他默默計算著時間,“好了,撤吧,動作要快!”
得到命令的炮手們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跟隨紫藤上馬快速離開。
幾分鍾後,獸人奮勇的衝上了炮台。
“小姐,這里一個人都沒有……”
部下有些奇怪地對女獸人報告。
“怎麼可能?”
她也疑惑了。難不成那麼密集的炮火是鬼打的?
“喀!”
一聲異響傳來,她轉頭看去,一個獸人似乎踩到了什麼,接著一個火把被不知怎麼拋了起來飛向了一堆木桶。
“火藥?”
她一驚,飛身撲出了炮台。就在這一瞬間,巨大的爆炸幾乎將小南山的山頭削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