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紫藤大驚之下不由得一愣,直到下體連續噴射造成的劇烈快感侵襲全身才讓他意識到大事不好,急急地抽身而出,可是已經晚了,肉棒在離開少女身體的一刻已經停止了噴射的動作。
盯著少女那似曾相識的棕色長發和瞳孔,皇家官驛里那一日的兩次相撞仿佛歷歷在目。
“不是巧,應該是有緣。”
“我想大概是孽緣。”
“確實……”……
“你是那個時候的……”
他恍然大悟,語氣中卻多少有些早有所料的感覺。
“恩……”
坐起身來的少女輕恩了一聲算是承認了,紫藤剛才急於抽出而過分急促和粗魯的動作讓她的眉頭在疼痛中皺了起來,隱約的兩絲淚水也在眼眶中打著轉,盡管如此,她也沒有一絲的抱怨或者一點怨恨的神色,反倒一直低著頭不敢迎視紫藤的目光,一副做錯了事的小姑娘的樣子。
看著對方的樣子,紫藤倒也不忍心再追問什麼了,“你叫什麼?”
“夏櫻……”
少女低聲回答,她小心地抬頭看看紫藤似乎早有所料的神色,心中更加了些須不安,“為什麼……你好象早知道會是這樣?”
躊躇了片刻,她還是小心地問了出來。
“也談不上知道,可是和詩織相處了這麼多年,我總會隱約覺得身邊的她有時候象另外一個人,盡管只是很微弱的跡象……不過一直以來我都寧願相信那是被嚴格家教壓制下的少女天性的隱約的反抗罷了。”
“對不起……”
少女的頭更低了,他一直就有所察覺,只是出於對自己所愛的人的特殊感情才不願意去懷疑,這份愛和信任讓她更加覺得一陣陣沉重的負罪感。
她知道他在等她的解釋,可她依然不知道該不該把一切都說出來。
“如果是什麼實在不能說的原因的話,我不會勉強你的。”
“……”
她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的燒追灼感,對方的那份釋然更讓她覺得無地自容,“我是個孤兒,還不記事的時候就被嶺南王秘密收養了,自然王府對我有養育之恩,不過,那也是有目的的。”
“事情要從小姐剛出生的時候說起。夫人生下小姐的那天,玄門掌門正巧上門,名義上是路過賀喜,實際上他算到小姐是朱雀轉世降臨,要收她為弟子並將來傳掌門位給她。”
“王爺那時候又驚又喜,喜的是自己的女兒如此不凡,至於驚的……你也該知道,嶺南司馬家是故楚王族遺脈,朝廷自其歸順以來一直是防勝於用的:而玄門又是天下第一大教,門人弟子以千萬計,要是知道司馬家的人做了玄門掌門那朝廷會有什麼反映可想而知,於是兩人密商之下一個造影的計劃就出爐了。”
“我和小姐從小就被玄門秘密施加了某種奇妙的法術,作用是我的外貌,智力,甚至表面上的氣質和外露的性格都會以小姐為模板發展,甚至,當距離足夠近的時候,我們連記憶和情感都是可以共享的:當然,也有例外的,朱雀轉世造成的火發和血瞳是無法復制的,所以我才需要用別的辦法來偽裝,昨晚也才會露出破摘來……”
“自此,夏櫻這個人就消失了,如同從來不存在一樣,我成了她的影子,盡管我知道她一直拿我當妹妹,但這也改變不了什麼。當她必須要待在王府或者你的身邊的時候,我就在玄門替她學習修行,然後將所學的東西和修行的參悟用共享的記憶教給她:當她必須在玄門的時候,我就在王府或者……”
說到這里,少女頓了一下,似乎在猶豫,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在你身邊,然後將記憶和情感和她共享……”
最後那一句她的預期明顯有些顫抖……
“原來是這樣……”
紫藤喃喃地說道,看死平靜的表情下心緒卻激蕩不休。
是的,詩織……
兩個詩織確實有苦衷,確實有不能讓自己知道的原因,他應該釋然,應該理解,可是……
為什麼就一定不能對自己說呢?
為什麼一定要為了這個秘密讓大家都在矛盾和無知中痛楚?
難道她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可以分享心底秘密的人?
夏櫻默默地看著紫藤似乎平靜的臉,和自己的小姐一樣冰雪聰明的她很快捕捉到了對方隱藏的思緒,“別怪小姐,她對你的愛一點不比憶柔小姐遜色,她不能對你明說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雖然其實我知道,我不配和她分,更不配和她搶,我也不該向你要求什麼,我只是個……啊?”
她突然噎住了,因為紫藤已經把她摟進了懷里。
“放心吧……你不用要求什麼,但我會對你負責的,恩?”
安慰似的撫慰著她光華的背脊,紫藤說道,卻發現懷里的少女已經有些傷心地泛起了淚花。
一陣陣心酸和愧疚感沒由得襲來,他才發現自己剛剛安慰性的承諾無意間刺傷了對方——她要的不是自己的撫慰或承諾,她要的僅僅是那一份最簡單的愛啊。
“我愛你,所以……”
低頭輕吻少女的額頭,在她耳邊悄悄地說著,“嫁給我吧。”
“!”
夏櫻的身體一陣顫抖,她有些茫然,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但一切又都那麼真實,那句話,是她心中寄望了十多年卻始終不敢奢望可以擁有的一切,“這……這……”
她的聲音激動又有些不安,“那小姐她……你對她……”
“也一樣啊,”
紫藤微笑著回答,“你,還有她,我不在乎你們是叫司馬浮雲還是夏櫻,對我而言,你們都是我的詩織,沒有區別,都是那個我深愛著的詩織。”
“貪心的家伙……”
夏櫻小聲的抱怨道,臉上卻凡起了幸福的笑容,將身體整個擠進紫藤的懷里,似乎永遠也不想離開了……
“紫……”
許久,她才再抬起頭來,“在要我一次,好嗎……”
羞澀的聲音細微得象蚊子一樣。
“這……”
面對這主動的邀請,紫藤卻有些遲疑了,尤其隱約看見對方雙腿件那班斑的血跡更讓他有些不忍,“你的身體……今天還是休息吧……”
“不!”
夏櫻卻顯示出意外的堅持,“我希望……在自己的第一夜里,至少能以自己的身份給你一次……”
看著那雙頗有寫決絕神色的眼睛,對方近乎頑固的堅持讓紫藤覺得無法拒絕,輕輕地將她的身體放平,“一會要是太疼的話就說一聲,別太勉強自己了。”
“恩……”
夏櫻點點頭,紫藤卻從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即使再疼也不會說的覺悟,他頗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心中暗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一會你就知道怕了……
想到這里,他卻突然似乎有了解決問題的辦法,猛地用力將夏櫻的雙腿給分開,直接把肉棒插入她還在滲出血絲的蜜穴。
“啊!啊啊啊!要!裂開了!嗚……”
面對紫藤突如其來的行動,夏櫻連稱得上反應的行為都還來不及做出,只能任對方腰部前後抽送擺布。
“嗚……恩……哈……”
紫藤的每一次突刺,都讓夏櫻一邊發出高亢的呻吟聲,一邊不自覺用力擺動著身體試圖掙脫。
那痛苦的聲音和扭曲的動作讓紫藤心中滿是不忍,可不管她怎麼努力,對方都始終沒有說出那句要求他停止的話。
紫藤已經與許多女性發生過性關系。
事實上,經驗豐富的他即使在眼下這種情況下也不是沒有辦法盡量減少夏櫻所受的痛楚,但以他累積的經驗來看,這樣做意義不大,因為即使能有所緩解,那疼痛依然是難以忍受的。
所以他刻意使用了這樣近乎殘酷的特殊手段,刻意粗暴地占有她,就是為了要讓她盡快的知難而退。
然而,他太小看身下這個女人的執著了,為了他,為了愛他,為了能和他一起,她連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存在都放棄過,難道會被疼痛所擊倒嗎?
當然不會。
紫藤咬著牙狠著心繼續加大力度和速度,然而卻毫無效果,盡管身下的夏櫻的面容因為疼痛越來越扭曲,身體也顫抖地越來越厲害,卻始終和自己一樣咬著牙堅持著。
他的心頭先是一陣陣酸楚,進而已經是一串串地刺痛,他猛然明白了自己完全是在徒勞地一相情願——除非自己發射出來或者她昏迷過去,否則,她是不會願意讓自己停止的。
他變得不知所措了,他在心底狠狠地罵著自己,他從沒有象今天這樣如此痛恨自己異與常人的持久力。
從前,那一直都是他的嬌傲之一,即使是夏侯琴這樣的風月行家也會在他過人的持久力面前無比滿足甚至招架不住。
可是今天,它帶給這自己深愛的女人的卻不是滿足和快樂而是痛楚,帶給自己也不是嬌傲而是心碎。
夏櫻用力咬著牙,雙手近乎是撕扯著身下的床單。那劇烈的疼痛讓她近乎想要失去意識,但她卻在心底不斷地向自己大吼:“醒來!”
她不能昏迷,否則他一定會因為顧及自己而停下來,至少,在讓他滿足之前她不能昏迷。
可是她卻也已經隱約地感覺到自己快要無法堅持了,剛剛經歷了一次高潮的身體本就敏感到極點,這幾乎成倍地放大了對方的粗暴和身體本身的傷處造成的痛苦,考慮到這些,她抓緊還清醒的時間在體內運起一門功法。
“嗚……”
正在矛盾中衝刺著的紫藤猛地一陣呻吟,身體隨之不住地哆嗦。
他突然感覺到肉棒進入的那個本就緊湊無比的准處女穴突然似乎被抽成了真空,周遭的肉壁,以似乎要將肉棒碾隨的巨大力量收縮著,如同波浪一般順著那真空般的巨大吸里有規則地不斷向上蠕動翻滾著,蜜穴中混合著各種成分的液體也隨著著吸引力如急流般衝刷著,在緊貼著的肉棒和肉壁間闖出近乎不可能存在的通路……
“這是……玉女功……固本納源?”
這感覺紫藤並不陌生,這功法月牙兒也會,紫藤也曾經在歡愛是讓她使用來增加兩人的樂趣。
這感覺他又並不熟悉,作為未來掌門的影子而在玄門修行了十多年的夏櫻的修為自然不是只練了三年多初識皮毛的月牙兒可以比擬,無論吸引力,蠕動的強度還是水流的衝刷力度都比月牙兒強了幾個檔次。
“這……不……不行了……”
以往在使用這招的月牙兒身上還能堅持個一兩分鍾的紫藤這次近乎一瞬間就要爆發了,如果是平時,他也許還會想點辦法再掙扎下好挽回點男人的自尊,不過這次,想到身下少女承受的巨大痛苦他早已沒了這份心,幾乎是立刻,被壓迫得有些疼的肉棒猛地在少女體內噴發了出來。
紫藤只覺得隨著精液地射出,似乎自己全身的力氣也都被吸走了,他甚至都沒力氣把肉棒拔出來就已經癱壓在夏櫻的身上一動不動,只有背脊還歲著急促的喘息上下移動著。
過了好久,他才似乎緩過勁了,慢慢地抽出肉棒,盡管很小心了,卻還是弄得夏櫻皺起了眉頭。“對不起……”
他心疼地道歉,看著隨著肉棒被帶出的白濁的液體,他突然依然到自己兩次居然都射在里面了,“糟了……”
他小生嘀咕。
“什麼事糟了?”
雖然很輕聲了,卻依然沒有躲過夏櫻的耳朵,她有些關心地問,而後,很快的,她自己似乎明白了答案,“擔心我會懷孕嗎?難道你不想讓我給你生孩子?”
她的聲音有些哀怨。
“不……不是……只是……現在如果你就懷孕的話,似乎……”
紫藤慌亂地解釋著。
“算了,我懂,確實早了一點,現在討論這個……”
看著他明顯是怕自己誤會的樣子,夏櫻覺得很釋然,“不用擔心,我三天前剛來過那個,所以現在是安全期哦。”
“……”
紫藤有些驚訝於明明今晚前還是處子身的她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你知道得還真多啊。”
“不奇怪啊,”
夏櫻笑著解釋,“玄門除了法術和機關機械制造,最出名就是醫術了啊。”
“對啊……”
紫藤釋然,“剛剛你用的,是玉女功的固本納源?”
他問道。
“恩……”
夏櫻點點頭,卻又一陣羞澀難堪——玄門的功法居然被她拿來用在床事上,這實在……
不過溫柔的她此刻還是更加關心一點多方的感受,“怎麼樣?那個……舒服嗎?”
她害羞地小聲問。
“簡直舒服地要上天了。”
紫藤由衷地回答。
“那就好……”
夏櫻舒了一口氣,安心了,而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本就羞澀的臉更紅了,“那以後……每次我都用好嗎?”
她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了。
“那個……還是算了吧……”
紫藤想了想,答到。
雖然老實說那消魂無比的感覺確實讓他難忘而神往,但無論如何剛才自己幾乎立刻就被壓榨出了精液,這對男人來說,實在傷自尊啊。
“為什麼……你不是說很舒服嗎……”
夏櫻不解。
“那個……原因很難和你解釋清楚了,總之……這個……”……
夜晚的將津村空中月朗星稀,地上卻是鬼哭狼嚎。
在司馬浮雲的命令下保衛這里的玄門大軍已經徹底放棄了進行了很久的徹底清楚幽鬼的徒勞行動,轉而在外圍周遍區域設立起結界來阻擋和隔離它們。
月光下的幽靈鬼變得格外狂暴,不斷有想要衝出去的撞在結界上,或撞得粉身碎骨或哀號著被擋回去。
玄門營地的一處簡舍中,案幾上書籍堆積如山,司馬浮雲在書堆中翻閱查找著什麼。
經過白天的幾次試探和勘察,她已經可以肯定酆都大門本身沒有出任何問題。
這讓她困惑了一個下午,直到傍晚時分她才意識到當日師傅走得匆忙,傳給自己掌門之位時並未有太多叮囑,莫非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沒來得及告知自己?
於是她連夜讓人運來玄門中只有掌門可以查閱的最高機密案卷,希望可以從中發現些线索。
“小姐……”
粉色長發的女子又端來一杯提神的濃茶,看看桌子一邊已經排起隊伍的空杯子,她有些心疼地勸道,“快天明了,休息一下吧。”
“這個情況下我怎麼能安心休息?”
司馬浮雲卻搖搖頭,揉揉眼睛,強打起精神來又翻閱了幾頁,突然,一段記述讓她不由得一驚:“次日,得誘鬼王至青冥山間,乃集玄門之力與戰,前後三日,四宗門人殞命者十之有三,傷者無算:終得誅之於五聖殺陣之中。然而其心不滅,又不得移,故權且就地封之,設四向位面陣以護之,此秘由五聖衛之中衛麒麟掌,歷代傳承……”
“青冥山……”
她似乎想起了什麼,“麒麟衛……難道說是高師兄?怎麼可能?”……
紫藤有些恍惚地睜開眼睛,看看身邊,夏櫻還睡得很沉。
他坐起身來,揉揉有些血絲的眼睛。
這一夜他幾乎沒有睡,卻並不完全是因為得到心上人的興奮。
身邊這個棕色頭發的少女總在隱約中給自己另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是憶柔經常會給自己的感覺,這讓他很有些困惑。
搖搖頭決定不再去想著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小心地下床穿好衣服,打算出去散散心。
此時的院子里,之前招待兩人的妖艷女子正與一個壯漢對立交談。
“大護法,義父還在煉鬼制兵?”
女子問。
“恩,”
壯漢的回答簡潔扼要,“這是最後一批了。”
“等不了了,我們自己動手。”
“有這個必要?”
“怎麼沒有?那一男一女都是修行之人,難免會被他們看出破摘,到時候再想補救就晚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義父那邊我擔著,恩?”
女子突然有所察覺,“他來了,你先回避,看機會有需要再出來下手。”
“我看你不過是想吸他的修為吧?”
壯漢搖搖頭,“被大師賦予鬼力之後,你不覺得自己越來越象個鬼了嗎?這樣真的好嗎?”
面對對方的質問,似乎心中有寫理虧的女子沉默了,壯漢看看他,再次搖了搖頭,默念些什麼,身體入沉入流沙一般消失在地面上了。
紫藤走進園子,有些陰冷的晨風讓他的腦子清醒了許多,感覺卻越發不好起來。
他隱約感覺到一件自己之前忽略的事情——這別院竟似乎是這山中重得過分的冥氣的核心地帶。
“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不去陪著你的小娘子倒一個人出來瞎轉悠,還真是不解風情啊。”
妖媚的聲音將他從沉思中喚醒,抬頭看去,昨日下午開門的那女子美得有些妖的臉已靠得很近,“還是說那位姑娘不能滿足你的需要所以想來找我呢?”
她邊說著邊向自己的臉上噴吐著誘惑和挑逗的熱氣。
女子挑逗的聲音和誘惑的氣息讓紫藤有些恍惚,但身處這冥氣環繞的院子里的隱約的危機感卻讓他同時又無比清醒,當女子噴吐的第一絲熱氣到達他的鼻尖的時候,他徹底醒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那熱情中有濃烈的催情藥物的成分。
怕自己會發現什麼而要下手了嗎?
暗暗運起體內的火系真氣將鼻腔中的藥物氣息焚盡,他心中一陣冷笑,對方欲蓋彌彰的行為更證實了他的感覺。
女子已經悄然跳開一小段距離,將腰帶松開一些,素色的上衣想兩邊微微分開,里面已然是真空,白皙渾圓的一對乳房若隱若現,“公子,奴家美嗎?”
哼,確實不錯,不過比起我家的幾個你還真算不上什麼。
紫藤心中冷笑,但美肉當前,若說完全不動心倒也是瞎話,加上還不清楚對方究竟在搞什麼鬼,他決定將計就計。
“美……”
做出一副似乎完全被米倒的傻樣,他伸手摸進女子的衣服,讓乳球在手中翻滾。
女子卻一閃身讓他的手滑了出去,“真是性急啊,”
她媚聲倒,“不過奴家可比你還急哦。”
轉身背對紫藤,她撩起裙子卷好系到腰間,裙下也是再無遮掩,分開雙腿,蜜穴周遭的體毛已經掛著晶瑩的淫液,粉紅色的肉縫邊緣竟如有獨立生命的個體一般翻滾蠕動著,似在渴求著異性的進入,“來嘛,你看奴家都濕成這樣子了。”
哼,就怕你自己一會吃不消。
紫藤心中暗道,一邊解開褲子,早已是“怒發衝冠”的肉棒一下子蹦了出來。
上前按住女子白嫩肉感的屁股,讓她雙手撐在地上,這近乎野獸交配的姿勢讓女子那濕漉漉的蜜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的面前,肉棒的前端用力頂住蜜穴門戶處的肉縫,就著那不段流出的液體的潤滑猛地插了進去。
“啊!……要了奴家的命了呀!”
紫藤的尺寸本就驚人,此翻挺腰插入的力量又如此的猛烈,插入的一瞬間那女子任不住叫出聲來,那聲音三分驚喜,三分滿足,三分歡娛,又帶著一分不適的呻吟訴苦。
“好……好大……好……好棒……”
女子的身體猛得如彈簧一般蹦緊,空虛飢渴的蜜穴也第一時間行動了起來,肉壁才剛被插入便緊緊地吸啜住入侵的肉棒。
方才那催情的氣體她自己也吸了不少,雖說身體早已有了抗性但微弱的藥效依然錦上添花地使被插入的快感更加充實了。
紫藤用力地抽動肉棒在女子體內進出著,威猛的動作插得她禁不住仰起頭來呻吟浪叫著,那嬌媚性感的聲音散發著無比強烈的誘惑力,令紫藤感覺甚是消魂。
而更另他受用的是女子的蜜穴,不但如處女般嫉妒窄緊多皺,周遭那充滿活力的肉壁更是不斷地絞緊著,層層迭迭的吸附纏繞,就像上面長了幾千幾百張櫻桃小口,正齊心協力地親吻吮吸著肉棒一般。
這女人……
倒是媚到極點的好貨色,紫藤心中暗喜。
前一晚雖然在夏櫻身上梅開二度,但總歸估計心上人的初夜不敢過分出力,此刻,正好可以將積蓄了一夜的欲火發在她的身上了。
想到這里他便繼續加大動作的幅度,越來越用力也越來越快,甚至,越來越粗暴起來。
用力抓住了女子的柳腰,狠狠衝刺著,力道強到每一下似乎是要把她干穿一般。
這小子……
倒真是威猛到極點,難得一遇的強男子啊!
女子同樣大喜。
她原先只是想速速將紫藤壓榨干淨的,所以一上來就用上媚功讓自己的蜜穴將對方的肉棒絞到極限,好讓他受不了誘惑而大干特干,如此再加上之前催情氣體的作用,就絕對能保證他精關無法自守,一插起來沒幾下就會大泄特泄,任憑她吸納采補。
不料紫藤從尺寸到持久力,都遠遠超她想象,才一插入,那肉棒異常的尺寸和肉棒主人強有力的活塞運動帶來的如潮快感就舒爽到令他欲罷不能,不由自主地搖晃身體配合他的動作,圓潤的臀肉與他強健的腹肌相撞地啪啪做響當……
“哦……噢……快……插……你……插死我了……我還要……”
在紫藤持續不段地猛烈衝擊下,女子被干的浪叫連連。
這小子可真是厲害!
他那肉棒的滋味實在太妙了!
女子一邊呻吟浪叫著,一邊心中盤算著。
雖說心里依然盤算著到底要吸干紫藤,可肉體上的快感卻已讓她再難控制體內的欲火了。
肉棒反復地猛插快拔弄的她舒爽欲狂,在身體的顫抖之中連繼續運功都忘記了,只是忘我地享受著紫藤肉棒抽出插入時那如絕堤壩的潮水般涌來的快感,口中浪叫連聲,喘息聲愈來愈強烈,雙腿不自覺地後伸纏上了紫藤的身體。
不多時,女子已經被紫藤的狂抽猛插弄得頭昏眼花,撐地的手一陣酸軟,終於再也撐持不住,整個上身都癱到了地上,一陣陣酸麻的感覺衝擊著她的意識,警告著高潮的臨近。
糟糕!
高潮臨近的感覺讓她一下子清醒了一些,如此下去不但吸不到對方反而會被干到脫力!
她掙扎著擺脫快感和欲望的左右專心運起采補的媚功。
紫藤猛地發覺女子的蜜穴仿佛一下子由狹窄的河道變成了劇烈的旋渦,蜜穴中的一切力量似乎都在將自己肉棒中的所有東西都吸出來一般。
這似曾相識的感覺很快讓他想起了自己在夏櫻體內第二次發射後近乎渾身脫力的狀態。
哼!想吸干我?先看你自己吃不吃得消!紫藤心中冷笑,將體內真氣一部聚集在肉棒之內,猛然轉為金系。
“啊!”
女子一聲慘叫,驚恐地發現體內的肉棒突然變得如精鋼一般堅硬,隨著紫藤猛烈地抽插那堅固而鋒利的邊緣在蜜穴中劃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傷痕。
她尖叫著奮力想前爬,想將體內這可怕的東西退出去。
“怎麼?姑娘你不是想吸干在下嗎?在下相當樂意,姑娘繼續啊!”
紫藤卻不讓她如意,雙手強力地按住她的屁股讓他無法脫離。
“啊!”
女子掙脫不開,狂號一聲,孤注一擲地將媚功反轉,一瞬間蜜穴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向外噴射的力量。
“什麼?”
這讓紫藤措手不及,突然反轉了吸力也讓他本就徘徊在噴射邊緣的肉棒措手不及。
他的身體被推地向後猛退,而肉棒也在脫離那已經有些血肉模糊的蜜穴的一瞬間噴設出一股股白濁的液體。
女子咬牙站起轉回身來,兩人喘息著對視。
一個撩起的裙下雙腿間沾滿了精液和血跡,一個半褪的褲子上剛發射完的肉棒漸漸軟下,看上去都甚是不雅。
“哼……好生陰損的女人,居然想吸干我采補。”
紫藤整好褲子,一邊如此說到。
“你還不是一樣,居然用金氣加強自己的那東西想要干死我!”
女子有些後怕地放下裙子,卻順手摸了一把紫藤留下的精液送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顯得回味無窮,“不過你這麼厲害的男人,我還真是頭一次遇到,雖然有點可惜,但事已至此,你也就只好死了!”
女子怒喝道,渾身的肌膚泛起如冰雪一般的色澤,隨風飄起的長發則瞬間染上了詭異的紫色。
“這是……冰心鬼姬?可是,為什麼還能明顯感覺到她身上的生氣?”
女子身上蹦發而出的刺骨的寒氣讓紫藤警覺起來,而隱藏其中的生者才有的氣息又讓他困惑起來,直到想起了自己曾在師傅那里看到過的一本關於玄門禁術的書上的內容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煉鬼附人?想不到真有人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
“呀?”
已變做半鬼化身的女子一真驚訝,“年紀不大,知道的倒不少。怎麼,怕了?現在知道怕可已經晚了。”
“怕倒也談不上,不過,”
紫藤攤攤手道,“能不能商量一下,大家自此各走各路,今天的事情我保證就當沒發生過如何?”
“你這話鬼才會信了。”
女子不屑道。
“可你現在這個狀態不就是鬼嗎?所以你該信啊。”
紫藤笑道。
“你找死!”
意識到自己遭到戲弄的女子大怒,雙手一招無數並錐衝紫藤飛刺而來。
“哼!”
紫藤不躲不閃,冷哼一聲,運起玄門五行劍中金系的入門心法金剛不壞神功將周身真氣轉金,一瞬間,他的身體仿佛變成了黃金鑄造的雕塑,一陣陣破碎的聲音傳來,並錘全部在他身上撞得粉碎。
“什麼?”
女子大驚,紫藤乘他驚慌失措之際飛身上前直接一拳揮出……
一聲悶響,金黃色的拳頭卻沒有能打在女子身上,一個壯漢突然出現在兩人之間,替女子結結實實地擋下了這一拳。
“這是?”
紫藤大驚,盡管自己已經運上了十成的金剛拳力,可眼前這人不但沒有一點受傷的跡象,甚至半步未退,更另他驚訝的是,自己的手居然有血肉之軀撞在鋼板上的陣痛和麻木感。
“喝!”
壯漢大吼一聲,胸口迸發出強大的力道將紫藤逼得退出數米,紫藤再抬頭看去時,那壯漢的身體已經又擴大的一圈,渾身的肌肉散發著花崗岩一般的質感,連頭發都幻化出岩石一般的土黃色。
“金剛獄門鬼?”
他又吃了一驚。
“當然了,”
女子嬌笑道,“不然還有誰能與將金氣運用到這個境地的你相抗衡?殺了他!”
已是金剛獄門鬼化身的壯漢飛身撲來,雖然身軀龐大,速度卻急如閃電,瞬間已經迫到跟前。
如石柱一般的巨大手臂揮下,山岩一樣沉重的拳頭砸了下來,紫藤不及閃避,只能運起金剛拳力硬接。
又是連續兩聲悶響,紫藤只覺得渾身的骨骼一陣陣被重擊後的劇痛,手上也有些溫熱的液體滲出,低頭看去,雙手虎口已然撕裂!
他心中暗叫不好——盡管自己有金系真氣虎身,但歸根結底始終還是血肉之軀,而有了金剛獄門鬼化身的對手,那可是貨真價實的鋼筋鐵骨。
再繼續這樣硬撼幾次,恐怕自己的身體就要吃不消了!
“受死!”
猛然間壯漢再次殺到身前,雙拳互握高高舉起就全力砸了下來。
“見鬼!”
紫藤無奈,只得再次合拳硬接,“嗚……”
四拳相撞之下爆發出巨大的力量,紫藤被硬生生地打退出了幾米遠,拳力砰撞的余波竟將四周的盆景全部卷得無影無蹤。
“可惡……”
紫藤有些艱難地站起來,全身的骨骼都在痛苦地呻吟著,一絲鮮血也從嘴角流了出來,“這家伙是純金體制,就算把金系真氣發揮到及至也根本不可能與他相提並論的嘛,等等……純金體制?哼,對啊……”
流著血絲的嘴角閃出一线笑容,他已經想到了對付的辦法。
“小子,你很厲害,真的很厲害,以一個人的標准,”
壯漢走到搖搖欲墜似乎已經沒有力氣動了的紫藤面前,說著不知道是稱贊還是奚落的話,“不過可惜了,終究還只是血肉之軀啊!”
再次揮起拳頭,壯漢發出了致命的攻擊。
紫藤也抬起左手,用盡最後的力氣再次硬接,撞擊的巨大力道震得他的手臂幾乎要骨折了,手臂上的皮膚和肌肉也因此撕裂開了無數的傷口,一下子變得血淋淋的。
“到極限了吧,就不要掙扎了。”
“是嗎?”
面對對方的“善意提醒”紫藤卻笑了出來,“那麼,這個又如何了?”
“恩?”
壯漢突然發現有些不對,但已經晚了,“啊?”
當他慘叫著收回手的時候,岩石一般的土黃色肌肉上呈現出一大塊燒傷的跡象,“這是?”
他驚訝道。
“金斷木,木裂土,土掩水,水熄火,火融金……”
紫藤卻似乎故意說著不相干的話,舒展下手臂,他的手掌上正燃燒著火焰,“所以,火克金,似乎是這樣吧?”
“大塊頭,你很厲害,真的很厲害,無論以人還是鬼的標准,”
紫藤近乎是故意在將對手的話奉還,“不過可惜了,終究是個屬性單一的家伙!”
再次起燃燒著的左手一記手刀批過,壯漢慌忙閃避,卻冷不防被紫藤同時急速打出的右拳命中腹部。
“嗚……”
壯漢一聲悶哼,倒退了好幾步,痛苦地俯身捂住腹部——那里有一個幾乎被燒穿的觸目驚心的傷口。
“結束了。”
紫藤冷冷地說道,但是,下一刻他卻也痛苦地捂住心口動彈不得,進而,身體也似乎因為寒冷而顫抖起來,幾乎一瞬間,他就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似乎都要被凍結了,“這是……冰心寒毒?難道說那個時候……”
“沒錯……”
之前的女子漂浮到了面前,“看來你還是大意了,居然忘記了冰心妖姬的血是有毒的。不過話說回來本來是不會起作用的,怪就怪你多此一舉地將我的下體傷成那樣,也算報應吧。”
抬起右手,一跟冰錐已經握在手里,“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