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隨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幾下,向紫苑睜開了還能看到一些血絲的大眼睛,迷糊地坐起身來揉著因為疲倦而很沉重的眼皮。
胸前的薄被不經意間滑落,豐滿的乳房隨之似乎一跳,雪白的乳肉和美麗的鎖骨間淤痕、吻痕、甚至包括一些不易察覺的風干的精液痕跡在內,各種跡象都在表露著之前她所經歷的那段火熱性愛的激烈程度。
“我……做了什麼呀……”激情退去,對未婚夫的怨恨似乎也隨之埋回心底,此刻又回憶起夜間自己的所作所為因為疲倦而缺乏血色的臉瞬間變得紅潤起來,再之後不久就通紅了。
但後悔已經晚了,何況她其實並沒有多少的悔意,更多的只是對之前自己顯露出的淫亂一面的無法面對。
稍微試圖理了理紊亂的思緒,發現沒有什麼作用之後向紫苑索性起了床,走進客房的浴室先清洗一下身體。
嘩啦啦的水聲傳出,溫熱的水流從曲线突出的性感肉體上滑落,各種體液的殘留被洗滌干淨,激情留下的其他印記也因為肌膚在水溫的刺激下泛起微紅而漸漸被遮掩。
“嗯……”向紫苑輕柔地擦拭著自己嬌柔的肌膚,那一陣陣柔和中微微透著酥麻的觸覺就如同之前夜里他溫柔而富有技巧的挑逗與愛撫,回味著記憶中的這些,她口中禁不住發出了微妙地呻吟,手也不自覺地向自己胸口和胯下的敏感處游走過去。
食指游過滑嫩的脖子和下巴,輕觸著自己的嘴唇——昨晚他的吻如此甜蜜;雙手抱胸交叉,手掌滑過肩膀和上臂——昨晚他的懷抱如此激情;手掌蓋上自己無法掌握的乳房的前端,敏感的乳頭在指間顫抖——昨晚他的愛撫如此溫柔;指尖擦過還泛著他精液氣息的肉唇,探入微微有些紅腫的蜜穴——昨晚他的抽送如此有力……
“啊……好弟弟……你害死嫂子了……”完全沉浸在回味中無法自拔,向紫苑發出了迷離的低吟,逐漸軟下來的身體不知不覺中靠向面前的浴室牆壁。
“我……我在干什麼啊?”
瓷磚冷冷的觸感下向紫苑似乎一下子清醒過來,全身無法控制地布滿紅霞,愧疚、後悔、羞澀、迷茫卻混雜著更多的莫名地期待,最終匯聚成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讓她對這種禁忌的關系不知所措卻不願停止。
衝洗和迷茫的時間里一邊的單人浴池中水已加好,走過去伸出腳尖,輕輕攪動池水,確認溫度合適之後踩著漢白玉的石階步入水中,坐下身來,池水剛好沒過胸口。
“呼……”適中的水溫徹底放松了身心,向紫苑仰頭靠在池壁上長出了口氣。
凝結在屋頂的水汽化作水滴落在臉上,微冷的觸感讓她慵懶地身體稍微精神起來。
再次坐直身體,微微垂下眉頭,池水中自己胸前對微紅的乳山如半浮在水中一般微微搖晃著,不自覺地伸手去觸碰,巨大的尺寸根本無法掌握。
回想從前,自己時不時也會抱怨胸部實在太大,既妨礙行動又容易造成肢體酸疼,還不符合東方的傳統審美觀點,並且作為待嫁閨中的女性的自己也不可能像母親那樣用布將胸部纏緊。
但就在昨晚,向紫苑無比慶幸自己有這麼豐碩的一對乳房,因為紫藤那愛不釋手的模樣足以證明這個男人有多喜歡它們,甚至昨晚射出的精華有兩次都灑向了它們。
中間有一次,他將自己接連送上高潮之後,於噴射前的關頭從自己體內抽搐,放肆地用敏感的龜頭侵犯摩擦自己乳頭和乳肉,隨後將白灼的液體灑滿了自己的胸口,那灼熱的液體噴濺在因高潮而敏感的皮膚上的感覺令自己顫抖不已。
而最後的那一次,因為自己的蜜穴已經不堪征伐,他抓住自己的雙乳向中間壓出一道狹窄的溝壑,然後將火熱的肉棒插入其中抽送衝刺。
不斷突破乳溝的龜頭將男性氣息彌漫在自己的鼻尖,起初覺得有些難受,但很快就忘乎所以,甚至後來還笨拙地伸出舌頭去舔弄取悅,最後那一波波撲面而來的精液更是讓自己近乎窒息。
“嗯……好弟弟,嫂子的……嫂子的大奶子你那麼喜歡嗎?”
揉捏著自己的雙乳,就仿佛他的手還扣在上面,鼻尖似乎又泛起了那種不可描述的氣味,向紫苑的眼神有些迷離,“喜、喜歡的話,就盡情地使用吧……”不自覺地繼續加大揉捏的力度,敏感的乳頭不經意間就溜入了指縫,手指無意地一夾微疼中帶著酥麻的觸電一般的感覺竄遍全身,向紫苑一顫,清醒了過來,本就因為水溫而微微泛紅的肌膚瞬間紅透得如成熟的苹果一般。
“我……我到底在想什麼啊……就算鋒再如何不好……我也……不能……至少不應該如此放蕩……可是……”右手掩面,心中一陣掙扎,左手卻不自覺地移動向了雙腿之間。
就算心里還在抗拒,身體卻極為老實——前一晚紫藤的溫柔與瘋狂、技巧與持久徹底將她被家族教育和未婚夫的不解風情所壓制多年的女性情欲激發了出來,如今竟是一發而不可收了。
手指輕撫有些紅腫的陰戶,微微的疼痛與酥麻之間穿梭著真實的快感,忍不住讓手指進入其中,忍不住將手指插得更深,忍不住放進了第二根手指,忍不住開始了緩緩的抽送與摩擦。
身體顫抖、唇間吐息,昨晚直到今晨瘋狂性愛的快感仿佛還殘存在靈魂深處,此刻就被這自慰的刺激所帶出。
他那勃然而起的巨物的尺寸、堅硬與火熱,他那有力的腰身的挺動、抽送與撞擊,他那溫暖的雙手的愛撫、揉捏與擁抱,他那醉人的唇間的親吻、舔弄與愛語。
向紫苑忍不住拿自己的未婚夫去比較。
本錢?
硬度與持久完敗,更不要說尺寸上完全沒得比;技巧?
對自己永遠只是傳統體位猛插猛抽速速了事如同應付公事一般,對他母親和他母親身邊的那兩個小騷蹄子倒是花樣不少;情愫?
向紫苑不知道自己對紫藤究竟算個什麼感情或者說有沒有真正的感情,但與未婚夫之間又何嘗不是貌合神離?
“咚咚咚……”沉迷在自慰的快感和微妙地出軌思維中的向紫苑忽然被敲門聲打斷,以為是紫藤回來了的她猛地一顫,整個人都縮進了水面以下,完全沒有心理准備該怎麼去面對他。
“大姐姐你在洗澡嗎?師兄有軍務要去處理,所以讓我來照顧你,換洗的衣服我放在床上了,我去熱一下早飯。”
門外確實個很可愛的女孩的聲音,並且隱約有些熟悉。
“是她?”
向紫苑思索了片刻就想了起來,這聲音不就是他的師妹嗎?
也就是昨天晚上看到的在他胯下承歡露出了漂亮的狐狸耳朵和尾巴的少女。
無論如何現在這個情況下是不能繼續慢慢泡了,向紫苑連做幾個深呼吸,又起身離開水池用比較涼的水衝洗身體,好不容易把莫名泛起的浴火壓了下去。
擦干身體解開保護頭發的毛巾,用浴巾遮擋住身前走出了浴室。
臥室里沒有人,門虛掩著,外面的套房客廳中飄來食物加熱的香氣。
來到床邊,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套點綴著荷葉邊的白色連衣裙,相對保守的修身設計,並不露出很多肌膚,顯然是充分考慮自己的穿衣習慣後購買的,這讓向紫苑心頭一陣竊喜——他是在意我的。
不過等再看向旁邊的時候臉上又燥熱了起來。那邊放的是內衣褲,完全西式的,雖然同樣是保守的白色,但這個式樣就……
拿起那薄薄的一片帶有明顯鏤空感的三角形絲織物,向紫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把這東西穿上去,該說萬幸的是那連衣裙是覆蓋到腳踝的長款嗎?
旁邊那個比肚兜小得多的從肩帶和背帶的結構看肯定是胸衣,這要是穿上會完全露出鎖骨和肚臍的吧,最關鍵的問題是,為什麼感覺那麼合身?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昨天晚上到今天清晨這個時間段里,自己的胸部已經不知被他把玩過多少次了,尺寸這東西多少也該有數了。
還有那雙同樣白色的薄薄的絲綢長襪,雖然穿起來很舒服,但不知為何會有種說不出的色氣感覺呢?
但還是都穿上了,既然是他選的就一定是他也喜歡的吧?
那麼回去後就小心的換下來吧,可不能被未婚夫看到了,然後再今晚又或者其他什麼有機會的時候才換回來……
臉頰微紅地這麼想著,更加期待與他的再次秘密約會了。
穿戴整齊,走出臥室,客廳的餐桌上已經擺好了豆漿、面條與糕點,嬌小卻有著不比自己小多少的胸部的藍發女孩正在將佐餐的小菜裝盤擺好。
坐到桌前,看著眼前的食物向紫苑卻露出了一絲尷尬地神色,以盡量隱秘地動作將豆漿移動出視线——那白灼的質感與色澤讓她想到了昨天晚上上下兩張嘴都吃飽了的某種液體,一下子失去了大半的食欲。
為了轉移注意力,向紫苑將目光再次投向了對面的女孩,此刻她正轉身去處理空出來的食盒,裙子被微微頂起,下面露出了雪白色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再仔細看看,發絲間也不時會探出覆蓋著白色絨毛的可愛狐耳。
女孩本就嬌小可人,此刻若隱若現的狐尾與狐耳更是戳中了向紫苑的少女心,“那個,你的耳朵和尾巴……”強壓下想要上去抱住撫摸的衝動,向紫苑提醒道。
“啊?”
月牙兒轉過身來,卻絲毫沒有在意的樣子,“師兄說了,在大姐姐面前的話,露出來也不要緊。”
很自然的轉了一圈,抖動的耳朵和隨著裙子的偏動而搖擺的尾巴徹底奪走了向紫苑的視线,也讓她心頭暖暖的——即便只是一夜情似的關系,他卻如此信任我嗎?
“那……我可以摸一下嗎?你的耳朵和尾巴。”噎了口口水,向紫苑小心地詢問。
“嗯?可以啊。”月牙兒沒有多想,直接走了過去,靠近之後將頭微微向前傾斜,方便對方可以摸到自己的耳朵。
“啊……好軟……”向紫苑伸手撫上了那對雪白的狐耳,柔軟又毛茸茸的觸感然本就是小動物奴的她發出了陶醉了聲音,另一方面月牙兒似乎也很喜歡這種溫柔的撫摸,閉者眼睛一幅很享受的模樣。
那貓咪一般的可愛反應進一步激起了向紫苑的愛心和母性,將小姑娘抱起坐上自己的大腿,一手繼續撫摸著她的狐耳和發絲,另一只手則摸上了夢寐以求的漂亮尾巴。
“咪嗚……好癢……”輕柔地愛撫讓月牙兒發出了迷離的聲音,更刺激著向紫苑動作的進一步深入,於是很快月牙兒的囈語就變成了,“呀……那里是……大姐姐……哪里不可以……”……
向紫苑沉迷擼狐狸的時候,紫藤已經悄悄回到了拘禁翠絲的隱秘房間,意外的,這位被圈禁的新晉向府分家姨太太雖然依舊赤身裸體並被封印了魔獸人的力量,卻似乎已經走出了之前的恐慌,正一副優哉游哉地模樣吃著早餐。
“舅母大人你倒是真悠閒啊。”看看她現在的狀態,再回憶一下之間剛被抓住時候充滿恐懼的狼狽模樣,紫藤又是好奇又是覺得好笑。
“不然呢?反正也跑不掉,我認命了還不行嗎?”
頭都不抬一下,翠絲繼續往嘴里塞著食物,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大半夜的思考之後她已經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多半有用,所以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你有沒有一點身為俘虜的自覺啊?”
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讓紫藤頗為無語,走上前去在她身邊坐下,伸手直接搭上她的大腿,混雜著化妝品與香皂氣息的體香飄入鼻腔,顯然這位向府分家姨太太的精神狀態不錯,不但洗了澡甚至還有閒情逸致打扮了一番。
“要干我還是要性虐我一會兒隨意,先讓我吃完飯,真的餓了,”翠絲身體微微一顫,最終沒有做出任何反對的表示,“不過刑訊逼供之類的就免了,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吧,我全說。”
這人得罪不起,一心要修復關系的向家不會為了自己再與他交惡;這人背後的勢力同樣的得罪不起,除非母公司或者母國的高層集體腦子短路了,否則絕對不會冒著開罪菲雅莉重工的風險為自己出頭。
反正一句話,現在自己九成九的已經成了棄子,既然你們都不管我了,那我還不如想辦法把自己賣的貴一點吧。
紫藤無語,對方這一副完全配合的狀態讓他本來盤算著的一系列手段都成了多余,不知是該遺憾還是該慶幸。
“就這麼認命了?你的姐姐還是妹妹可是似乎並沒有放棄你哦。”想起之前來尋找自己卻被他打發回去的另一個翠絲的侍女,紫藤提醒道。
“她?”翠絲抬起頭一臉意外中帶著些茫然,記憶中又泛起了十多年前徹底改變原本是掙扎在貧民窟中的孤兒的自己人生的那一天的情景。
“姐姐,我沒力氣了……”“碧姬,堅持住,不要放手!”
魔獸人資格測試的最後一個高台障礙,身體比較弱的妹妹在最後一點高度的時候脫力了,翠絲拼命抓住妹妹的手試圖將她拉上來,但對於同樣已經到了極限的她來說談何容易?
“最後十秒!”
考官冷酷無情的聲音從身後的重點傳來。
十秒,就將是天堂與地獄的界限,十秒內過线的會成為帝國最強大的武力、高貴的魔獸人,沒有過线的則將被視為殘次品處理掉。
看著妹妹絕望地臉,她不想放棄,她最後用盡全力又拉了一次,但是不行,還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五秒!”並且已經沒有時間了。
“抱歉了碧姬,姐姐會連你那份一起努力活下去的。”
死一個好過一起死!
狠下心的翠絲松開手,而後不顧掉下去的妹妹的呼喊轉身就跑,終於在最後一秒衝過了終點。
“開什麼玩笑?她巴不得把那種絕望還給我了。”
從回憶中醒來的翠絲苦笑道。
她這輩子都忘不了姐妹重逢的那天因為被發現了智力上的過人天賦而逃過被處置命運的妹妹對不斷道歉的自己說的唯一一句話。
“那種絕望,希望有一天姐姐你能明白吧。”那一天,不就是今天嗎?因果輪回絲毫不爽。
“那麼開始吧,你想知道什麼?”這一番回憶下來,翠絲完全失去了食欲,她嘆了口氣用餐巾擦干淨手和嘴。
“不著急,先去穿上衣服吧。”紫藤撇撇嘴示意自己剛進門時放到床邊的袋子,那是為向紫苑采購衣服的時候順便買的。
“有必要嗎?反正一會兒還不是要脫掉?”翠絲卻並不領情。
“喂喂喂,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紫藤哭笑不得,說他完全不饞翠絲的身子肯定是騙人的,不過因為之前夜生活頗為豐富,至少目前倒還不是饞得非常厲害。
“這種話麻煩先把我兩腿間的那只手拿出來再說。”
雖然嘴上這麼說翠絲還是聽話地起身去取衣服,紫藤因此而抽回的手上指尖閃動著晶瑩的“絲线”。
打開包裝,是一套完全紅色的衣服,紅色的外衣、紅色的套裙、紅色的內衣褲、紅色的絲襪以及紅色高跟鞋。
翠絲的臉色一陣詭異地變化,然後套上內褲,戴上胸罩,再穿好絲襪就直接轉身走了回來。
紅色的蕾絲胸罩罩杯和尺寸似乎都有些偏小,雪白的乳肉被擠壓得明顯變了形,現實出富有彈性的柔和質感;內褲是小巧的系帶式樣,不但根本遮不住西方女人那種魄力十足的豐滿美臀,連紅色的陰毛都跑出來不少;絲襪則是介於普通絲襪與網襪之間的類型,質感很薄、網眼極小,包裹著一雙富有肉感的長腿顯得相當色氣。
再加上那種模特走秀似的步伐和商務女性的別致氣質很難不讓男人有什麼想法,反正坐在床邊欣賞的紫藤是已經硬了。
“里面的穿不穿無所謂,隨便你怎麼折騰,外面的之後你萬一要是願意放我走我還得穿出去的,先留著吧。”
翠絲也不多廢話,直接走過去就坐在了他腿上,巧妙地用大腿和屁股隔著褲子摩擦已經硬起來的肉棒,魅惑的嘴唇噴塗著挑逗的熱氣,“請開始你的審問吧。”
這他媽誰審誰啊?
紫藤不由得想起了傳說中那些會施展色誘術審問俘虜的女間諜來。
“啪!”得一巴掌拍在翠絲手感極好的屁股上提醒她現在的身份,卻並沒有阻止那只熟練地將自己褲子解開的手。
“你的那位姐姐還是妹妹有什麼特殊的喜好嗎?”而後第一個問題就讓她愣住了。
翠絲疑惑地看著可以說將自己抱在懷里的男人,她原本以為對方會問向家的秘密信息,又或者自己母公司的商業機密,卻怎麼也想不到他開口就問妹妹的事情。
直到紫藤不耐煩地又給她的屁股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你連她也不打算放過嗎?”
雖然之前已經預料到了,但事到臨頭還是感覺很微妙,翠絲表情復雜地反問,同時再次動起來的手已經將那根灼熱的堅硬肉棒解放了出來。
“嚴格意義上來說你們兩加在一起才是翠絲不是嗎?”
作為回禮紫藤也將她被勒得變了形的雙乳從買錯了尺碼的胸罩中解放出來,罩體整個被直接粗暴地推到了鎖骨附近的位置,飽受壓迫的豐乳瞬間如翻身得解放的奴隸一般歡快地跳動起來,他毫不客氣的一把抓住揉捏玩弄起來。
“書和男人,准確的說是那種記載了失落的知識的珍貴書籍。”
翠絲實話實說,如今擺脫公司控制的機會就在眼前,她不想再次把妹妹獨自丟下了。
“失策……”另一邊收到了紫藤借故拒絕前往會面的答復的碧姬心里泛起了嘀咕。
自己習慣性地擺錯了位置,現在主動權在對方手里,是自己有求於人,甚至很可能自己的未來乃至死活都系在對方手里,這個前提下居然還一幅很大氣的樣子要對方主動來和自己會面,這著實是太失策了。
所以自己才是影子不能走到陽光下啊,以自己這德行去商務談判什麼的,怕不是要被人扒的一干二淨。
好想繼續、永遠地當個死宅啊!
躺回床上,如小女孩一般地滾來滾去,碧姬試圖思索出個什麼對策。
然而並沒有什麼頭緒,果然離開了那個討厭的姐姐至少在待人處事這方面自己這個死宅完全不行啊。
要不用靈魂連接問一下?
應該不會被抓包吧?
也順便看看她的情況?
應該還沒被弄死吧?
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碧姬重連了之前自己斷開的與姐姐的靈魂連接,然後沒等開口就直接被嗆了回來,“閉嘴,馬上來這里!”
,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之後連接又被從那邊切斷了。
“哈?”大字型躺在床上的碧姬一臉懵逼,然後才注意到一並塞進自己腦子里的似乎是地圖和坐標的玩意。
“這……不會是鴻門宴吧?”
碧姬瑟瑟發抖,心里滿是不安。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也已經被抓住命門了,不去怕不是要死的更慘。
但旋即就做了決定,起身穿戴整齊,屏退了侍女和隨從,一個人悄悄往對方給出的位置去了。
地圖和坐標所指向的是地下城中靠近動力核心的區域,周圍守備嚴密但似乎已經得到了消息,所以並沒有對進入的碧姬有任何阻攔。
一路來到對方指定的建築里的指定房間的門口,碧姬心里七上八下地打著鼓,看外面這架勢,自己還出的去嗎?
深呼吸幾下,敲了敲門,沒有回應。
嘗試性的轉動了一下門把手,門開了,嚇得碧姬一跳後退了三五米遠。
警惕地環顧四周,確定應該不是陷阱之後才小心地將們推開一些,探進頭去想看看情況,里面黑乎乎的。
“呀?!”
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的功夫,碧姬的身體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進了房間,門隨即自動關閉鎖死。
她本能地撲向房門,卻怎麼都打不開,正在慌亂的時候燈亮了,她緊張地轉身背靠房門站直,眼前卻是一張大床和床上懶洋洋靠在男人懷里的姐姐。
翠絲側靠著紫藤的胸口,蜷曲起來的一條腿非常有技巧地正好用膝蓋下的內彎關節夾住肉棒摩擦著,細孔網襪帶來的強烈又不至於產生疼覺的摩擦快感可謂恰到好處,另肉棒興奮地跳動著。
翠絲一幅頗為復雜的神色看著受驚的小動物一般的妹妹,紫藤的眼神則更多的是調笑,“你來得比我預想要快得多啊,該說你果斷呢還是無謀呢?”
一邊說著還沒有停下玩弄懷里翠絲豐乳的手,將柔韌的乳肉揉搓成各種形狀。
看這架勢應該是自己來之前兩人已經達成某種共識了吧?碧姬松了口氣,所以我之前到底一直在害怕個什麼勁啊?隨即心里抱怨起來。
看她一幅心里明明不爽卻不敢表現出來的憋屈模樣紫藤笑了,隨手就丟了什麼東西過去,碧姬本能地一把接住。
“這是!不會吧!連這個都有?!”
入手是兩本書,卻讓碧姬驚喜地跳了起來,一本是失傳已久的某東方古籍的拓寫本,另一本則居然是傳說中菲雅莉重工的內部資料期刊,對於這個沉迷失落的知識的宅女而言,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她願意拿一切去換。
不過對紫藤而言卻談不上什麼多珍貴的東西,前者的原本就在他生母居所的書架上,後者則干脆是前些日子無聊的時候艾娜丟給他學習解悶的。
“你姐姐已經同意成為我在向家的眼线了,但是一般來說這種事情知情和可能知情的人越少越好,因此你和她之間的靈魂連接對我們的交易可能是個麻煩,所以你懂的。”
稍微調整一下姿勢,將頭枕上翠絲的豐乳,紫藤一幅開門見山的架勢。
“嗯嗯我懂,”不就是想說要滅口嗎?
這麼彎彎繞繞干嘛,根本沒弄明白的碧姬卻一幅自己已經明白了樣子,然而幾乎立刻就嚇出一身冷汗,滅誰的口?
不就是滅我的口嗎?
這他媽我懂個屁啊!
“不不不,我一點都不懂,我覺得我們可以再好好談談!”強烈的求生欲望讓她瞬間改了口。
“笨蛋,他是問你要不要入伙?”那狼狽的模樣看得身為姐姐的翠絲一陣搖頭,忍不住開口幫她弄清楚情況。
“誒?不是要滅我口嗎?”碧姬松了口氣。
“如果你堅持不入伙的話這也是個可行的選項。”紫藤突然發現調戲眼前這個女人著實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不不不,還請務必允許我和姐姐一起為您效力。”
雖然過程多少有些奇怪,但這和自己想要的結果似乎也差不多,想到這些的碧姬毫不遲疑地擺出了土下座的誠懇姿勢。
“那麼這次的事情之後你就不用回去向家了。”紫藤示意她起來。
“是留在你身邊用靈魂連接的能力來傳遞情報嗎?”涉及到技術上的問題的時候碧姬的腦子還是轉的很快的。
“你比看起來聰明嘛。”這讓紫藤有些意外。
“那……那個……跟著你的話……這種書……”一邊說著卻一邊把到手的書緊緊藏在背後,一幅打死也不會還你的架勢。
“想看多少都有,只要你別亂宣揚,否則菲雅莉重工那邊我未必保的了你。”紫藤很肯定地回答。
“萬歲!”得到了這樣的答復的碧姬居然跳了起來,開心得像個得到了喜愛的玩具的熊孩子。
“那麼你是不是該表示點什麼呢?”
拍拍翠絲依舊糾纏著自己肉棒的那條絲襪美腿,後者會意地收腿將肉棒解放出來,紫藤朝著眼前開心壞了的女人勾勾手指。
“討厭,人家才剛簽合同老板你就要潛規則啊?”
碧姬臉上做出一副扭捏的神色,身體卻極為誠實,那一看就知道尺寸過人硬度出色的肉棒她剛剛就垂涎三尺了。
因為出來的急,加上當時因為害怕和不知所措根本沒有心思仔細大半,碧姬其實就是在作為睡衣的居家連衣裙外面披上風衣就穿上鞋匆匆趕來了,因此衣服脫起來倒也方便。
肩膀一收將風衣抖落,里面的絲綢睡裙在窗外透進的光线下幾乎就是半透明的,里面明顯沒有內衣,高聳的乳房前端乳頭的輪廓清晰可見,至於有沒有內褲因為睡裙靠近襠部的位置材質似乎加厚了,看不分明。
雙手交叉抓住對策的裙擺,連衣裙整個從大腿上翻到頭頂,而後隨手甩到一邊,聳立的兩座乳山隨著這樣的動作反復波動出誘人的波浪,內褲倒意外是帶著蝴蝶結的可愛款式,但小巧的尺寸遮掩效果真心有限,陰戶肥厚的輪廓隱約可見,紅色的陰毛更是跑出來不少。
踢掉高跟鞋,坐上床邊,而後轉身用誘惑的姿勢爬到自己的新老板面前,“老板大人需要人家提供什麼服務呢?”
以標准的四十五度角仰視,口中飄出諂媚的聲音。
“閉嘴,含住!”可惜紫藤不太吃這一套,直接伸手抓住那頭因為晚起沒有打理而有些雜亂的紅發將她的臉按到自己胯下。
“好粗暴,過嗚……”碧姬的抱怨被肉棒塞回了嘴里,之前在翠絲的腿交侍奉之下紫藤的肉棒已經進入了最佳狀態,所以舔弄什麼的前戲並不需要,循序漸進的逐漸插入也無必要,第一下龜頭就直接順著舌頭的潤滑和引導頂上了喉頭,插得她幾乎要翻出白眼。
緊接著肉棒抽出,重獲呼吸權的碧姬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又迎來了第二輪深插,這次龜頭頂進了喉嚨幾分,撞得碧姬身子一顫差點嗆出來。
雖然辛苦碧姬心里卻有些高興,這肉棒果然不是中看不中用,實在厲害,好在自己多少是個魔獸人,換了一般女人被這麼深喉抽插怕不是要窒息而死。
調整身體全力配合,碧姬充分發揮出魔獸人改造給予的優勢,口腔如軟體動物腔管一般蠕動變形,嘴唇緊縛摩擦抽送的棒體,舌頭和臉頰內側的肌肉全力摩擦進入的棒體,喉嚨盡量張開讓龜頭每一次都能進入地盡興。
“騷貨,你這張小嘴倒是妙啊。”
紫藤第一時間察覺到了所進入的口腔的變化,那種舒適感可以說完全媲美名器級別的陰道,這新奇的體驗讓他興致大氣,索性站起身來,抓住碧姬的頭發讓她擺出跪坐的姿勢,以這種最順手的口交姿勢瘋狂抽送,次次都將粗長的肉棒整根插入,堅硬的龜頭因此不斷深入食道,興奮地探索著這種在一般女人身上無法實現的粗暴玩法的極限。
“恩……餓……”碧姬偶爾會發出了一些模糊的不適的聲音,但沒有一點反抗或者厭惡的意思,甚至於她似乎還想吸得更深。
一邊不斷地用舌頭來回舔拭著被她的唾液潤澤了的棒體,一邊配合著紫藤抽送的動作不斷來回激烈地動著,收縮著她的口腔,繼續吸吮著。
時間久了倒是紫藤有點擔心了,按住她的腦袋幾乎強行把肉棒抽了出來。
“哇哦……”那過程簡直要用艱難來形容,察覺到紫藤的動作,碧姬的口腔居然更加強了蠕動和吸吮,搞得拔出來的這一下幾乎像是強行從真空瓶子里往外拔一樣,不但阻力極大、快感同樣極大,爽得紫藤一陣哆嗦差點連精液都要被吸出來。
“那麼溫柔干嘛?人家撐得住啦,真是個無趣的小男人。”
倒是碧姬一幅又好笑又好氣的表情看著她,還不依地伸手緊緊抓住肉棒不讓走,舌頭在上面來回舔弄,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你這騷貨……”好心沒好報的紫藤有些無語,但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抓住碧姬的頭發將她趴著的身體側過來,一把抓住因此暴露出來的一側乳房用力揉搓起來當做報復。
碧姬卻一臉不在乎,繼續專心致志地品嘗肉棒,至於胸部上的這點有限地粗暴對待倒不如說正中她的性癖。
但她沒有注意到的是,之前還貼在紫藤身後的姐姐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翠絲從放置“拷問器具”的台子旁走回來,胯下多了一條黑色的皮質丁字褲,丁字褲外正對蜜穴的地方伸出一根粗長的同色假陽具,不知為何丁字褲的里面似乎有些龍騎,縫隙里還不斷有淫水滲出。
臉色微紅,略帶喘息地走到床邊,看著妹妹高高翹起的豐臀,她跪坐到床上。雙手各抓住一側豐厚的臀肉分開,將狹小的屁眼徹底暴露出來。
“誒?等等,那里是……啊呀!”
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人分開,正想著肯定是姐姐的時候就感覺一個硬硬的棒狀物頂上了自己的屁眼,碧姬剛想開口說些什麼括約肌就已經失守,假陽具用力向屁眼里不斷插得更深,讓她嬌軀亂顫發出一長聲不知是痛苦還是痛快的叫聲。
“呀啊……嗚嗯?”叫聲很快中斷,或者更確切地說是被堵回了喉嚨里——乘著她張嘴大叫的功夫紫藤的肉棒再次插了進去。
“哦……頂到頭了!”
幾乎同時作為另一個插入者的翠絲也發出了悠長的滿足的呻吟,原先丁字褲里鼓起的部分消失了,縫隙里滲出的淫水卻更多了——在丁字褲看不見的里測,其實也有一根同規格的大號假陽具,只不過之前大半都藏在了翠絲的搔穴之中,這用力一插之下,由於反作用力,原本還露在外面的一小段直接被全部摁了進去,頂端直直地撞上了子宮口。
“啊……哦……哈呀……好深……爽死了……”“嗚?嗯……嗚!”
就此房間里兩個極其極其的女聲開始了合奏,一個高亢興奮,一個低沉苦悶。
碧姬扭動著腦袋和屁股同時承受著兩個方向上的征伐,翠絲則挺動柳腰舒爽得一顫一顫的,微妙地和音持續了好幾分鍾,直到紫藤再次從碧姬嘴里抽出了肉棒。
“差不多該正是開始了。”他象還連接在一起的姐妹兩說道。
兩女立刻心領神會,並且該說不虧是雙胞胎嗎?
配合也顯得非常熟練。
碧姬上臂一個支撐就坐了起來,因為這個動作而猛地一個深插的雙頭假陽具爽得姐妹兩都是一顫。
但翠絲還是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身體伸手接住妹妹騰空的雙腿,卡主膝蓋內側固定住她的身體的同時將兩條顫抖的美腿分大,因為口交和肛交的雙重刺激已經興奮地張開的搔穴完全展現在紫藤的眼前,粉色的肉唇間滿是興奮的淫蕩液體。
“請吧,老板。”姐妹兩異口同聲地說道,還非常默契地雙雙拋出媚眼。
紫藤當然不會客氣,起身走動到被架起的碧姬面前,居高臨下之下肉棒再次直指她的嘴巴。
碧姬伸出舌頭,舔弄了幾下暴著青筋的棒體,臉上滿是笑意。
紫藤一點點跪坐下來,肉棒隨著身體姿勢的降低順著碧姬的身體曲线一路向下,下巴、脖子、乳溝、小腹,柔美的肌膚加上口水的潤滑,龜頭的滑動相當順利,因此產生的摩擦快感也稱得上不錯的開胃小菜。
“啊……近了……更近了……要到了……終於到了……”盡管屁眼里的假陽具暫時處於靜止狀態,但隨著肉棒的移動碧姬還是發出陣陣嬌喘和囈語,眼中的期待神色不斷濃郁,當肉棒終於頂上陰戶的時候,她的眼神幾乎直了,“進來!快插進來!”
迫不及待地要求著,同時身體很不安分地蠕動著,若不是被姐姐從背後夾著,怕是一早就主動將肉棒吞個趕緊了。
“嗯!這感覺……”紫藤用力一插,肉棒瞬間全根沒入,雖然看起來插得相當順利,但真實觸感卻頗有些矛盾,莫名地吸力和肉壁褶皺整齊劃一地向內蠕動在肉棒上同時賦予了緊湊難行和進入極快的兩種感覺,聯合產生的劇烈的摩擦快感讓紫藤爽得直哆嗦。
“哦啊!”
碧姬也是一陣顫抖,雖說因為職業和個人性癖的問題經歷的男人也不在少數了,但如此極品的大棒子她還是第一次碰到,換了某些不中用的男人,自己的搔穴剛才全力迎接的那一下八成就已經秒射了,可此時自己陰道中的肉棒反而更加火熱堅硬,隨著主人進一步開始的抽送讓她性欲高漲、快感如潮、欲罷不能。
“騷蹄子,怎麼就選你留下了,太便宜你了!”
更不要說身後的姐姐也滿是妒忌地開始了對自己報復性的菊爆,一真一假兩根肉棒隔著自己陰道與腸道間的隔膜和肌肉組織兩相呼應,雙管齊下同時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你們隔斷時間可以交換一下嘛。”紫藤可不做選擇題,他表示全都要,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抓住眼前一對搖晃地豐乳用力揉捏。
“啊!爽呀!嗚嗚……哇哈!還要!嗯哼……”如同三明治肉餡一般都兩面夾擊的碧姬交替著發出高亢的浪叫和苦惱的呻吟。
插得興起的紫藤時不時會猛地吻上她的嘴唇,將浪叫省封印其中化作呻吟,而松開嘴唇之後他習慣於舔吻敏感的耳垂和脖子,下意識扭頭對比的碧姬又會很快地被身後姐姐伸過腦袋來不追嘴唇進行舌吻。
浪叫、呻吟與喘息地交響樂就這麼持續了接近二十分鍾,被多重刺激著的碧姬首先敗下陣來,全身肌膚泛起高潮的紅色,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越來越劇烈,“老、老板!要看噴泉嗎?啊!”
腦袋靠上紫藤的肩膀用跳躍不止的聲线問道,同時陰道猛地夾緊,兩眼翻白地大叫出聲。
紫藤會意地快速抽出,然後退出一段距離饒有興致地欣賞眼前的人體噴泉,隨著碧姬連綿的狼吟和止不住的痙攣,一道透著女性發情騷味的水流從外開內緊的蜜穴中噴涌而出,弄濕了一大片的床單。
“啊哈哈……爽到家了!死了死了……”“哦!撞到花心了!”
碧姬身體一軟,趴了下去,身後的翠絲乘勢壓在了她的悲傷,因為這樣的此時假陽具的兩頭同時完全插入了她們的屁眼與搔穴。
“那麼接下來就是……”紫藤則起身走到姐妹兩身後,,一把撕開碧姬黑色丁字褲大屁股上的部分,挺起還硬邦邦的肉棒就直接頂住了他的屁眼。
“誒?等等,那里是……啊呀!”似曾相識的台詞被以近乎相同的聲线再次說出……
肮髒的交易一直持續到了下午,紫藤將空間留給了敘舊和告別的姐妹兩,匆匆吃了點午飯准備去正式開始處理軍務,然而麻煩卻又找上了門。
看著突然帶著兩個侄子找到辦公室里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的胡月虹紫藤心里有點發毛,畢竟自己之前剛禍害了人家女兒,這要是上門來討說法的還真不好辦。
好在既然兩位向家公子也在,她應該也就不是為那事來的,就算是,理論上也不可能當著兩個侄子的面翻臉吧。想到這些的紫藤稍微放下心來。
打了幾聲招呼對方都沒有反應,心里再次沒了底的紫藤只能姑且裝作繼續處理軍務批閱文件,時不時用余光掃一下胡月虹,觀察她反應的同時也不自覺地以欣賞的心態上下打量她,畢竟雖然整體是英武風格,但依然無法掩蓋這位向家少奶奶獨特的女性魅力。
挺拔的身姿與英氣中卻透著隱約嫵媚的臉先不說,光是緊身上衣下面那兩團鼓鼓囊囊的肉球就足以在第一時間吸引多數性癖正常的男人的視线。
雖然胸型看起來略顯奇怪似乎外擴嚴重,但憑借豐富的經驗紫藤一眼就看出那是因為用織物裹縛壓迫的結果,在沒有普及塑形內衣的東方,一些胸大又有較多運動需求的女性往往會選擇這種方式來固定胸部,饒是如此,光是視覺能夠看出的尺寸就已經驚人,若是放開拘束甚至換上有托舉效果的胸罩,那該是兩座如何驚世憾俗的肉山啊?
另一邊胡月虹就這麼直直地看著紫藤,眼神中泛著一些異樣的光彩。
無論是過去的種種聽聞,還是這兩天的所見,眼前的年輕人除了生活作風上可能有些不堪之外,無論待人處事還是軍政才能都是極優秀的,與之相比那點異性關系混亂什麼的問題簡直可以忽略不計,畢竟貴族男性嘛,誰還不是這麼個德行?
回想起龍千尋的話,好像確實有那麼點後悔給女兒找錯婆家了。
不過再怎麼說也就是個小輩,對他再有欣賞和好感自己也沒理由會像她那麼不要臉地貼上去,至於軍火購置什麼的,只要從龍千尋那邊框來了軍費,一切還不是都好說?
所以順其自然地來吧,這個賭約我贏定了。
如果說還有什麼變數的話,是不是應該看好女兒?
這種優秀的同齡男性對她那個年紀的女孩子來說殺傷力有點過大了。
說曹操曹操到,就在胡月虹這麼想著的時候門被用力推開了,“母親大人,聽說您來了這邊,我……”向紫苑有些喘息著推門而入,顯然來得頗急,剛開口沒兩句話就斷在了嘴里。
我什麼我?
該說什麼啊?
自己這個時候來這里本來就夠奇怪的了,再說點什麼有的沒的昨晚的事情就算沒暴露也得露餡了吧?
突然清醒過來的向紫苑在心里抱怨自己的心急而亂,中午回到住處不久就聽侍女說母親好像去找紫藤了,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完蛋了,肯定是發現了什麼去興師問罪的,這麼想著的她頓時亂了方寸,腦瓜一熱就跑了過來,推門進來發現里面沒有預想中的激烈對峙場面這才反應過來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胡月虹皺著眉頭看向女兒,這丫頭,都快嫁人了怎麼還這麼不穩重?
而後就發覺了眼前情景微妙的不正常,女兒這麼激動地闖進來是要干什麼?
有急事找自己嗎?
還是說……
不會吧?
她轉頭疑惑地看向紫藤,這兩孩子這幾天應該沒什麼接觸啊,是自己想多了嗎?
紫藤簡直想要吐血了,我的好嫂子啊,你是有多想不開啊?
這種時候你這樣過來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別說我們之間真的有事,就算沒事別人看著也得像有事的啊。
紫藤覺得自己必須得說點什麼了,可沒等他想好台詞胡月虹就先開口了:“怎麼回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異常嚴厲的視线再次對准了女兒,眼前的事情可能大可能小,她得盡快搞清楚。
“我……我……”向紫苑低著頭,緊緊咬著嘴唇,“我不想嫁給表哥了!”突然抬頭對上母親的目光,破罐子破摔似的喊了出來。
完蛋了,這是要自爆啊!紫藤的表情抽搐了起來,腦子里趕緊思索著對策。
“為什麼?”胡月虹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真給自己猜中了?不,也許僅僅只是小兩口鬧了什麼矛盾吧,她固執地自我安慰。
“他……他、他……”向紫苑的臉漲的通紅,結結巴巴地努力組織者語言,好半天才終於蹦出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反正他不正常!我在這沒法說!”
回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些畫面,她的情緒相當激動。
胡月虹的眉頭鎖得更緊了,她隱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若是女兒直接說出林鋒有何問題倒就可能可以大事化小,可那一句模棱兩可的“他不正常”,背後到底隱藏著多少不可描述的問題就難說了。
“先回去,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晚上我跟你談。”並且很快意識到目前場景不對,胡月虹趕緊打發女兒離開。
向紫苑走了,離開時情緒依然很激動,但只有她自己能感覺到心底的一絲僥幸。
同樣萌生出僥幸感的還有紫藤,看樣子暫時是糊弄過去了,但接下來……
晚上她們間的母女相談會不會出問題?
不管了!紫藤索性自暴自棄起來,向家現在有意與自己修好,胡月虹又跟龍千尋一樣有求於自己,想來怎麼也不可能為了這點家丑就翻臉的。
“今天這事誰也不許說出去!”
正在他瞎捉摸的時候,關緊房門的胡月虹突然提高聲线非常嚴厲地說道,表面看是針對面前瑟瑟發抖頻頻點頭的兩個侄子的,但紫藤清楚她同樣是說給自己的聽的,於是也衝她微微點了點頭。
得到了肯定答復的胡月虹恢復了之前平靜的神態,轉身再次看向了紫藤,“我聽說大橋對面有還處於頻繁交戰狀態中的前沿防线?”
聽似疑問,語氣卻很肯定,顯然來之前已經做了功課。
獅龍河大橋對面有成掎角之勢的兩座石堡,穩固馬卡斯城附近區域的同時為了確保大橋的安全和接應孤軍深入的獅族軍隊,紫藤派遣精銳部隊通過隱藏在大橋橋體內的通道發起突然進攻,與突破獸人王國邊境警備軍力阻截的獅族部隊里應外合兩面夾擊很快奪取了石堡及周邊區域的控制權,並在其後相當長一段時間內一邊阻擋獸人軍隊的反攻一邊以石堡為核心構築防线,成功將馬卡斯城的外圍防御體系延伸到了對岸。
隨著防线構建完成,討不到好的獸人基本已經停止了大規模進攻,但總體來說這個區域依然是整個戰區中戰斗頻率最高、烈度最大的地方。
“目前並沒有大規模的戰斗,不過獸人試探性的攻擊還是會隔三差五來一次的。”紫藤大概猜到她想干什麼,實話實說地回答。
“我想去前沿看一下,最好能看到作戰實況。”
胡月虹走到辦公桌前繼續說道,“說起來慚愧,東北衛軍號稱是精銳,實際上就沒真正上過戰場,平日里至多也就剿剿匪什麼的。”
說到自己部隊的底細,她臉上多少有些尷尬。
“沒仗打其實是件好事。”意外的,面對這樣的話題,眼前的少年卻以一種看淡一切的語氣多少有些羨慕地評價。
胡月虹的眼神有些怪異,她有些無法理解,卻又似乎理解了什麼,因為同樣的話,她也曾不止一次聽到戎馬半生如今貴為東南五省總督的父親說過。
紫藤沒有過多在意胡月虹的眼神,實際上像他這種明明因為戰爭而發跡的人卻時不時會發出這種感嘆有時候連自己都會覺得虛偽。
“那邊是真正的戰區,血肉橫飛的真的一點不適合你們這種身份的人,並且流彈什麼的可不長眼……”雖然一早就猜到了胡月虹的想法,但出於謹慎紫藤還是決定提醒一下。
“啪!”
這一下子胡月虹倒是似乎不高興起來,雙手用力拍在桌上支撐住身體,上半身整個探過去盯著紫藤的眼睛:“別把我和那些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大家小姐相提並論!”
表面英氣十足實際上頗有魅力的面孔直逼到自己眼前,更不要說緊隨其後的那對碩大的乳山,雖然被裹胸布鎮壓者,但隨著之前的身體動作還是泛起了一些肉感的波動。
“那……”紫藤一邊偷偷享受著視覺福利一邊暗示地將視线對著她身後的兩位向家小少爺歪了歪。
“帶他們來就是上戰場見血的,這也是老頭子的意思,你就放寬心吧,出了事我給你兜著。”
注意到紫藤的視线變化,胡月虹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紫藤也不好繼續推辭。
雖然不覺得真出了事胡月虹能幫自己兜得住,但想想也應該不至於會那麼倒霉吧,就算真出了最壞的情況,大不了也就是和向家變回敵對狀態吧。
“兩個小時後正好有換防和補充的部隊要送過去,到時候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雖說不在意向家那兩小兔崽子的死活,但表面工程還是要做到位的,如果真出了事,那至少一同涉險的自己能有立場撇清關系。
半小時後,處理完一些必要事物的紫藤來到了約定的部隊集結點。
很容易地就從人群中識別出了胡月虹一行,也恰恰是這個容易的程度讓他皺起了眉頭。
胡月虹還好,一身方便行動的近乎男裝的半近身衣物,如果不計較太過干淨的問題的話,倒也說得過去。
那兩位公子爺就夸張了,鋥亮的鎧甲和頭盔反射著人造日光,不但周圍路過的軍人會一臉看白痴似的表情看他們,連胡月虹自己看著他們兩這模樣也是一臉氣惱。
“亮的跟火把似的,你們是要找死嗎?”此刻她正大聲斥責著兩個侄子的不靠譜,並喝令隨從趕緊去給他們把這身換掉。
“不用那麼麻煩了,這盔甲看著質量不錯,穿著倒是能保命。”紫藤走了過去,並且之前已經吩咐軍需官去准備補救措施。
“可這太顯眼了,上了戰場就是靶子。”胡月虹的臉色很不好,她甚至覺得紫藤是在說反話諷刺自己一行。
“要說顯眼舅母大人您這一身也好不到哪里去。”
紫藤沒在意她是不是想多了,只是指了指自己身上除了標識身份信息的胸章之外幾乎沒有裝飾物反倒顯得有些髒舊的深色防塵風衣。
胡月虹看看那件與周圍士兵基本同一款式的風衣立刻閉了嘴,再看看自己這身自以為沒問題的衣服,臉有些紅了。
這一會功夫軍需官已經帶人取來了三件同款風衣和頭盔,還有一些土色的油泥。
胡月虹會意地接過一件趕緊披上,看到兩個侄子沒動靜,又來了氣,“拿著,穿上!”
拿過另兩件塞給他們。
“然後那邊的前沿防御工事主體是塹壕式的,頭部防護是最重要的。”
紫藤說著又拿了頭盔遞給胡月虹,“當然頭盔也不是這樣的。”
而後眼神示意了一下軍需官,後者會意地帶人一擁而上將還在穿風衣的兩位向家小少爺控制住,用油泥給他們的全新的頭盔上了一層保護色。
“都學著點!戰場不是戲台,越顯眼越短命!”看見兩個侄子要發火,胡月虹一聲嬌喝就制住了他們。
“可書上的將軍不都是……”兩人一下子蔫了,哥哥還在有些不服氣地反駁。
“你說的那種將軍基本只存在於演義小說和史官們的腦補之中,現實里也有,不過那是在迫不得已需要鼓舞士氣的時候,正常情況下這麼做會很容易導致自己受到優先狙殺而造成指揮混亂乃至軍隊崩潰,這不是勇敢而是愚蠢明白嗎?”
紫藤制止了又要發作的胡月虹,簡明扼要地解釋道。
“這……這樣嗎?”向存思楞了半晌兒,若有所思。
幾個人說話的功夫附近的部隊已經完成了集結。
背著火槍的擲彈兵和獵兵排成整齊的方陣,軍官們在各自負責的方陣旁清點人數、訓話或者傳達作戰指示。
炮兵拉著炮車和彈藥登上軌道上的平板車,重甲的獸人輔助部隊聚集在一起接受著德高望重的薩滿祭司的祝福和訓誡,一切都井井有條。
“那個老者……是獸人部隊的指揮官嗎?”胡月虹並不能分辨獸人部隊中的置業和軍銜,看著眼前的情景很自然地產生了這樣的猜想。
“不,他身邊那個高等獸人才是,他是薩滿祭司,低等獸人中的施法者,也是類似人類中的神職者的存在。”紫藤向她解釋著。
“施法者嗎?就是那種揮舞符咒向敵軍扔火球什麼的施法者?”
因為修行者觀念上的不同和朝廷的嚴格管控,炎黃帝國的軍隊里施法者適量很有限,並且多數都是胡月虹所描述的這種玄門出身的低級施法者。
“不完全一樣,薩滿祭司們的戰斗方式是召喚自然精靈加護,插圖騰柱鼓舞士氣,然後抄家伙肉搏。”紫藤說著還很形象地模仿了幾個動作。
“哈?”
胡月虹愣了半晌,在腦子里構思起對應的畫面,高大威武的獸人灑滿在兩軍陣前跳著大神,神秘的自然魔法能量籠罩戰場,而後他將裝飾華麗的圖騰插向地面,身後的戰士們受到鼓舞士氣高昂,最後他掏出戰斧帶頭衝鋒……
“噗嗤……你、你說真的?”明明應該是很熱血的場景,卻充滿了詭異的違和感,胡月虹一下子沒憋住竟笑得花枝招展起來。
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樣子有多迷人,不但看得紫藤心曠神怡更讓習慣了這位夫人嚴厲穩重模樣的兩個侄子和一眾隨從幾乎要驚掉下巴。
但胡月虹很快注意到了旁人的反應,表情和氣質瞬間復原,而後有些氣惱地看向始作俑者。
“半真半假吧,薩滿祭司雖然是施法者,但本質上也是低等獸人,追求與敵人面對面酣暢淋漓地戰斗作為一種性格已經刻在他們靈魂里了。不過他們的自然系法術其實是很神奇的,至於多神奇一會兒到了前线你們自己就能體會到了。”
被那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紫藤趕緊解釋。
“另外舅母大人,您有點繃得太緊了,適當放松一下吧,不管對您還是對您身邊的人都有好處。”
說完紫藤作勢走開,卻在與胡月虹擦肩而過的時候悄悄在她耳邊嘀咕道。
“……”胡月虹一愣,臉色有些微紅,一小半因為紫藤靠近自己耳朵說話時吹出的瘙癢的熱流,大半則是因為自己之前的失態,真沒有想到會如此簡單地被一個半認真的笑話破了防。
或許真就如紫藤所說,自己平日里繃得太緊了?
回想一下日常生活,自己似乎真的幾乎都繃著臉啊。
可是沒辦法,真的找不到什麼能愉快交流的人。
嫁入向家後平日里接觸的多數都是不懂兵事又或者趨炎附勢之輩,前者缺乏共同語言,後者自己不屑於與之為伍。
丈夫身為領兵之人雖然與自己愛好相近,但一來夫妻二人都談不上情商合格之人,二來相比於自己的政治聯姻,明顯丈夫更偏好那種嬌小可人的傳統南方女子,因而初成婚如膠似漆時還好,可如今兩人早已貌合神離……
精神與身體上雙重空虛已久,大概也就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對這個大男孩如此有興趣,如此的……容易被他觸動情緒甚至心門?
不行!胡月虹猛地一顫,這樣下去自己豈不是要慢慢變得和那位長公主殿下一個德行了嗎,必須把持住!
胡月虹難堪卻有些迷茫的思緒被尖銳的哨聲所打斷,步兵們也開始登上平板車,動作迅速步伐整齊。
紫藤則帶著她們一行登上了更後面的一節平板車,這本身是運送給養的貨車,在他的安排下專門空出了一些空間,雖然環境依然說不上好,但至少沒有前面那種人擠人的情況。
半個多小時後,部隊全部登車完畢,隨著絞索拉緊的聲音和車輪與軌道的摩擦聲,一串連在一起的平板車動了起來。
“這也是魔動車?”強迫自己平復了心緒的胡月虹開口詢問,對於很多神奇的東西她已經不會再如剛來時那樣一驚一乍的了。
“不是,原理差很多,這個運輸系統基本就是套用了馬卡斯城里原有的那一套矮人族的東西,只是進行了修復和一定程度的改造。”紫藤回答。
“就是說這東西一百多年前就存在嗎?不可思議。”胡月虹忍不住還是驚呼了出來。
“東大陸其實一直是個相對閉塞的地緣區域,所以很多東西的記載缺失。而西方那邊,即便是書寫流傳的可查證的歷史記錄里就至少有過兩次關於大規模文明倒退和科技遺失記載,很多不可思議東西並不是不存在,只是被我們遺忘了而已。”
紫藤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對了你之前說過這個地下運兵通道有很長一段是隱藏在那座大橋的橋體內部的?”胡月虹又想起了什麼。
“沒錯。”紫藤點點頭。
“不可思議……”胡月虹已經不記得這是來到這座地下城市之後自己第幾次說這四個字了。
“最不可思議的是獸人用了這橋一百多年,居然愣是沒有發現。”紫藤倒是一笑了之。
“小婊子,這次看還有誰救的了你!”這個時候向家一行人下榻的別館里,林鋒正一臉獰笑地逼近倒在床上的春香。
“公子,請不要這樣,夫人如果知道的話……”春香一臉驚懼,邊出言阻止邊試圖反抗,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她的雙手被妹妹美夏用力按住,雙腿則被撲上來的林鋒用膝蓋頂住分開,只剩下水蛇一般的柔軟腰肢可以做出一些毫無意義的扭動掙扎。
“別傻了姐姐,夫人才不會為了你真把公子怎麼樣了,我平日里不也被公子睡來睡去,你見她說什麼了嗎?別掙扎了,你就從了吧,今後咱們姐妹兩一起侍奉公子。”
美夏一邊持續用力壓制姐姐的上半身一邊規勸。
“快放開我美夏,不行,這真的不行啊!”春香眼中含淚,哀求道。
“不行?什麼叫不行?”
林鋒惱了,用力撕開春香的衣襟,再一把直接扒掉肚兜,一對活蹦亂跳的肉球冒了出來,他迫不及待的就抓了上去,雖然尺寸上跟未婚妻沒得比,但那堪堪可以一手把握的感覺相當有征服感。
“不要啊,公子,求你了,真的不可以……”眼見上半身已經失守,春香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但林鋒的下半身早已卡在中間,根本不可能合上。
“閉嘴,賤人!”
林鋒捏住春香的下巴強行止住了她的哀求,“聽著,老子想要你就要你,想什麼時候要就能什麼時候要!”
將春香的臉甩向一邊,林鋒跪坐起身,掀開礙事的裙子,用力抓住她兩條還在踢騰掙扎的腿強行分大,低頭探向雙腿間的少女禁地。
一股股女性體液的氣息飄入鼻腔,林鋒性質更甚,張嘴直接咬住眼前緊身的薄紗長褲的胯間部分一歪頭就撕下一大塊,再伸手扯開粉紅色的內褲,粉紅鮮嫩的美穴徹底暴露在眼前,他貪婪地舔了舔嘴唇就准備貼上去親咬玩弄一番。
完了!
只要再進一步自己已非處子的秘密就會暴露,到時候自己也好,情郎也罷,下場恐怕都將無比淒慘。
然而現在已經無力反抗,春香在絕望中閉上了眼睛,兩道淚痕從眼角溢出。
“你倒是逍遙快活。”
關鍵時刻門被打開,人未進向青絲那聽似妖嬈卻暗藏威嚴的聲线已經先一步充斥了房間,美夏一驚之下放開了壓制姐姐的雙手,抓住這個機會,上半身恢復了自由的春香鼓起余力一把推開妹妹,而後乘著林鋒愣神沒有繼續動作的空隙抽身拉開了一些距離。
“夫……夫人……”她一邊試圖起身一邊用手遮掩暴露的下體,卻並非因為羞澀,而是懼怕經驗更足的向青絲會看出什麼來。
好在向青絲似乎沒有很在意她,而是徑直走向了有些難堪地起身的林鋒。
“臭小子,帶你來是讓你跟紫藤修復一下關系順便熟悉軍事和新軍的軍官打好交道的,你倒好,成天待在女人肚皮上。”
向青絲的聲音伴隨著“噠噠噠”的鞋跟觸地聲,高開叉的紫色裙擺中包裹著同色褲襪的美腿散發著魅惑的氣息。
轉過頭來的林鋒看得呆了,以至於起身到一半就僵住半蹲在了那里。
今天自己性感華貴的母親換了一套別有風味的西式服飾,半露肩的低胸紫色禮物長裙將曼妙的額鎖骨完全暴露,高聳的雙峰則彈出了大半個北半球,如果不是看不到乳頭的凸起,真會讓人覺得上半身是不是根本沒穿內衣。
裙子的開叉高的離譜,如果不是下面襯著同色的薄絲褲襪,怕不是走路的動作一大半個屁股都要露出來,褲襪的結構很特別,只覆蓋了後半的腳掌,配上細帶型的涼鞋,將鮮紅的指甲油裝點下的腳趾全數暴露在外,散發出一種說不清的妖艷感覺。
知道紫藤與養母之間關系的向青絲估摸著他大概會更喜歡西方風格一點,所以來之前特意高價定制了這麼一套切合自己風格的西式裙裝。
此刻到這邊來一方面是打算訓斥一下不務正業的兒子並為了後續計劃的順利推進將他打發走,二來也是打算測試一下換裝後的自己的魅力,如果對自己多少有些審美疲勞了的兒子都能被迷住的話,那她就有足夠的信心在適當的時候用這身勾著紫藤跟自己滾床單。
再看看慌慌張張整理衣裙的春香,向青絲心里一陣冷笑,小浪蹄子,遮這麼快?
感情還當我蒙在鼓里呢。
算了,本來打算回頭再找她來談的,現在既然這麼巧,就三件事一趟全搞定了吧。
“春香,跟我過來。”丟下這一句,向青絲直接轉身出了臥室,春香嚇得一顫,趕緊下床穿上鞋跟了過去。
跟到客廳,不安地站著,眼前的向青絲慢條斯理地走到沙發邊坐下,撩起長裙翹起二郎腿來,因為厚度相當有限,褲襪加厚的襠部隱約可以瞥見黑色的內褲。
“春丫頭,我培養你這麼多年是要做什麼用場你自己心里該是有數的。”
上半身微微後仰,手臂自然地張開,飽滿的胸部因為這樣的姿勢顯得更加突出,這個女人已經修煉到了哪怕不刻意為止也能無時無刻不散發著雌性厄爾蒙的可怕地步。
“是……”春香的心一沉,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但好在是在這個時候、是在這里,諸天神靈保佑自己是會被送給那位待人寬厚的二公子吧。
“那多的我就不說了,回去收拾一下,明兒個起你就是二公子的侍女了,”向青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也知道我和他之間有些誤會,所以明白自己要做什麼嗎?”
用充滿暗示地語調問。
“知道,奴婢定當全力伺候好二公子,並盡力進言助夫人與他修好。”
春香趕緊回答,也暗自微微松了口氣,既然是寬仁的那位,那多半自己也不至於會因為秘密敗露而落得過分淒慘吧。
“還有呢?”向青絲問話的同時用手指輕撫櫻唇,一幅充滿性暗示地模樣。
“奴婢……會做好餌……為夫人跟二公子之間……搭好橋。”春香的聲音有些顫抖,努力地用盡量不露骨的語言描述自己的任務。
“很好,”向青絲露出一陣意味深長的笑意,“那麼接下來我所說的都要好好記在心里。”……
“公子,這樣不好吧,夫人就在外面了。”
那邊向青絲在向春香面授機宜,這邊浴火難耐的林鋒已經和美夏在床上滾成了肉扣肉的狀態。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無論潮紅淫笑的面容、夾緊對方腰身配合抽送的雙腿還是一插進去就淫水泛濫的搔穴都證明身下的少女是在十足的騷貨。
“騷蹄子,上面的嘴這麼說下面的嘴卻咬我的棒子咬個沒完。”
正爽著的林鋒哪還管這些,一把掐住美夏的脖子,感受著她因為窒息而更加收緊的陰道,肉棒的抽送沒有一絲停頓。
“啊!公子好猛!插壞我了!要弄死我了!”
美夏翻起了白眼,下身越夾越緊,“救命啊,我不要被公子掐死,我只要被公子插死!”
嘴里雖然喘息困難,但還是淫叫不止。
“浪貨!今兒個我就插死你!”
林鋒雖然插得興起但下手還算知道輕重,及時松開了美夏的脖子,保持跪坐的姿勢邊繼續抽插邊坐直身子,雙手抓住少女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強行並攏並拉到自己眼前,藕斷般白嫩的小腿和小巧的腳丫在眼前隨著自己的抽送衝撞而搖晃著,他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啊呀!”
美夏一陣吃痛,屁股卻隨之搖晃地更厲害了,“公子好猛,嗚啊……美死了……”上下兩張嘴用不同的方式迎合著身上主子粗暴的侵犯。
咬了又舔添了又親,美夏柔嫩的小腿肉和光滑的皮膚無可挑剔,但林鋒就是覺得少了些滋味,不自覺回想起剛才母親魅惑十足要人老命的身姿,他的眼中瞬時滿是那雙包裹在妖艷的紫色褲襪里的美腿。
“騷蹄子,光腿太無趣了,下次也穿上我娘那種薄綢緞褲子。”林鋒不是太確定那東西應該叫什麼,只能邊抽插喘息邊用含糊的描述命令道。
“奴婢知道,奴婢之前在那店里見過,等公子爽完了奴婢就去買!”明顯感覺到林鋒的棒子又硬了幾分,被插得更爽了的美夏自然是滿口答應。
林鋒持續衝刺著,但眼前已經抹不掉母親之前魅惑的身影了,不自覺地與身下的美夏重合,少女那還顯得單薄的身子一下子被比了下去,興致也似乎減少了不少,又抽插了兩三分鍾,就已經不想自己動了。
林鋒抬起美夏的屁股,將自己的雙腿向前伸展,而後繼續抓住少女的雙腿向後倒下去,很快由傳統體位變成了女上位的騎乘式。
“啊呀!好深!頂死我了!”
美夏先是微微一頓,而後立刻會意地腰腹發力順著林鋒的動作坐起身來,期間因為動作轉換的緣故,肉棒難得地捅開了子宮口,爽的她直哆嗦。
“騷蹄子,趕緊的,讓爺射完這發滾去買那褲子。”林鋒可沒心情看她自己爽,直接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命令道。
“奴婢遵命。”
美夏媚笑著改變坐姿,由跪坐調整為蹲坐,而後雙腿全力發力,屁股像裝了馬達一樣快速撞擊著林鋒的胯部,爽得他大叫痛快,也爽得自己浪叫不止,都在興頭上的兩人居然誰也沒有察覺到門又開了。
還沒進到屋子里向青絲就因為迎面而來的鬼哭狼嚎和淫糜氣味而微皺起眉頭,待走進屋里看見床上毫不悔改的兩人時更是嘴角抽搐,三步並做兩部走上前去,抬腳就把觸電一樣狂抖屁股的美夏從兒子身上踹了下去。
“啊呀?”“搞什麼?”突然斷開連接的兩人都是一惱,卻也瞬間清醒了過來。
“夫人……”美夏乖巧地蜷縮到一邊。
“娘……”林鋒翹著棒子有些尷尬卻又有些期待地看向母親。
“不務正業的小畜生。”向青絲甩腳踢飛一雙涼鞋左腳踏上床右腳高高抬起踩上兒子的臉把想起身的他又摁回了床上。
“剛才我說帶你過來是干什麼的?我怎麼聽說一大早的你又跟他杠上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腳跟抵著兒子的臉頰,腳掌以此為支點扭動摩擦著。
“那……那是因為……嗚……”林鋒還想辯解什麼,但一下子就被一排腳趾塞住了嘴。
“我准你還嘴了嗎?”向青絲壓低上身問道,因為俯下身子的動作白花花的北半球顯得魄力十足。
“聽著臭小子,為了防止出更大的問題你不能繼續帶在這了,晚上就給我收拾行裝,明天一早回西陵城去,別等什麼不該傳的消息又傳到你父親跟外公耳朵里。”
從兒子嘴里抽回占著口水的腳趾勾勾他的下巴,向青絲的右腳沿著他的胸口一路向下,似在擦拭,又似在挑逗,肌膚與絲襪各半的新奇觸感讓林鋒的心和皮膚一樣癢癢的。
他本來還想爭辯什麼,但聽到父親和外公之後,表情一下子就蔫了。
“誒……”向青絲一臉無奈,腳已經順著林鋒的軀干滑到了胯間,現實腳跟接觸到了翹起的肉棒根部,而後借著淫水的潤滑一路向上滑行,翻過頂端的龜頭。
“哦哇……”絲襪與肌膚一前一後摩擦著因為之前的性愛更加敏感的肉棒,讓林鋒發出了舒爽的呻吟,“啊哈!”
而後隨著一聲爽呼,身體顫抖起來——向青絲的腳做了一個完整的翻越之後用力從反方向將肉棒壓倒,而後踩在上面極富技巧地來回摩擦。
“娘,用力……嗚哇……爽得很!”蜂擁而至的快感讓林鋒很快忘記了被遣返的不快,主動挺動腰身迎合起母親的踩踏摩擦。
“臭小子……”向青絲顯然也被挑起了情欲,只見她聊起長裙雙手來到胯下,褲襪在哪里的部分是加厚的,也是特別設計的,平時非常牢靠,但只要用適當的方式和角度撕扯,就像現在這樣。
“刺啦……”向青絲的兩只纖手順著褲襪襠部的紋理巧妙發力,一下子就在那里開出一個洞來,洞內是同樣設計獨特的小巧內褲,黑色的蕾絲布料下包括陰部的部分有隱秘的開口,用兩只手指就能輕松分開。
林鋒的眼睛都看直了,開洞的褲襪、分叉的內褲,半遮半掩之下的肥美肉鮑此刻在眼前甚至比完全裸露還要魅惑得多。
向青絲的嘴角泛起一絲滿意的笑意,這一身果然對年輕男人殺傷力不凡,不枉自己花大價錢多備了幾套。
而瞪眼喘氣期待著眼前美鮑降臨的林鋒怕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此刻的自己不過只是後續一場大戲的彩排罷了。
前沿交戰區域的大型塹壕體系中,幾個衛兵正護衛著紫藤和胡月虹一行小心地前進著。
胡月虹不斷好奇地四下觀察,發現這個從外面看起來結構簡單地大型塹壕其實一點都不簡單,多層的防跳彈和衝擊波的緩衝物,每隔一段就有的防爆藏兵坑,縱橫復雜的通道體系,看得她有些眼花繚亂。
到處有士兵或坐或靠站著,一些在抽煙休息、一些在小聲交談,更多的則是乘著戰斗間隙在補充水分和熱量。
“你們指揮官在哪?”紫藤拉過一個行色匆匆的傳令兵問。
士兵瞄了一眼他的胸牌,隨即立正以眼神致意,但並沒有行禮,這是新軍的戰場紀律,以防暴露己方軍官的位置。
“13- 5區域4號觀察哨長官。”簡明扼要的回答。紫藤點點頭繼續前進並在一個岔路口改變了方向。
“你不找個帶路的?”被之前傳令兵說的東西感覺莫名其妙的胡月虹問。
“不需要,這個塹壕體系是嚴格按新軍野戰操典挖掘設置的,所有區域都有對應的坐標和代號,也就是他剛剛說的那些數字,根據操典上的計算公式可以很快知道位置和路线。”
紫藤說著已經把一行人帶到了一個相對寬敞的區域里。
幾個副官模樣的人見了他立刻立正致意,紫藤點頭回禮,同時看向迎敵面的方向。
“該死的綠皮,今天還是沒有新花樣。”通往大型塹壕頂部的短梯上站著個軍官,正拿著望遠鏡邊觀察邊念念有詞。
“還是老一套?”紫藤爬上他旁邊的位置問。
“沒錯,巨星魔暴……”軍官反射性回答,話沒說完就愣了一下,“我的少帥啊,您怎麼又跑前线來了啊。”一臉無奈地扭頭看向紫藤。
“怎麼著我來視察前线還要先找你備案不成?”但立刻被紫藤一句話給嗆了回去。
“那片密林為什麼不砍掉?這完全阻擋視线和射界了啊。”胡月虹也小心地爬上塹壕頂部,一眼就看見了前方一片非常詭異的綠色。
“試過好幾次了,每次白天我們花大力氣清理掉,晚上綠皮的薩滿祭司偷偷來跳個大神,第二天就又枝繁葉茂了。”
軍官的語氣滿是無奈,雖然沒有認出這女人是誰,但他覺得並不重要,畢竟自家少帥身邊突然多處個吧女人這種事情,好像再正常不過了。
“薩滿祭司?”胡月虹想起了什麼。
“沒錯,這就是我之前說的自然魔法的神,該死!”
紫藤的話戛然而止,同時塹壕內各處都響起了“炮火來襲!注意隱蔽!”
等警告聲,紫藤拉著胡月虹跳了下來,而後壓低身體就近鑽進一個防炮洞里。
頭頂巨星魔暴龍噴吐的銀色魔法光彈四處炸裂,胡月虹蜷縮著的身體有些發顫,但不是因為恐懼,而是此刻的狀態,之前被拉著的手還在紫藤的手里,而他的另一只手則依然保持著搭在自己肩膀上壓低自己身體的姿勢,周遭的土腥味里明顯混雜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胡月虹覺得自己的鼻腔和心頭都有些躁動。
不安地用余光掃了掃紫藤的臉,怕他發現自己的異樣,好在視野中那張英俊卻堅毅的臉上目前只有那種在思考的神色,“獸人炮火的精准度太反常了,林子里肯定有他們的觀察哨,通知獵殺者了嗎?”
他扭頭向隔壁另一個防炮洞里問道。
“應該快到了。”之前那軍官回答。
“獵殺者?”此刻紫藤的手臂已經收回停止了與胡月虹的接觸,這讓她的狀態似乎恢復了正常。
“你們之前見過。”
幾乎就在紫藤回答的同時,轟鳴聲在頭頂蓋過了炮火聲,一對魔能機甲,出現在空中。
而在那之前,陣地前方的林子里升起了幾道紅煙。
“這又是?”胡月虹疑惑。
“發煙標識,一般是偵察兵用來標記目標位置引導遠程火力的,不過現在的作用是反的。”
紫藤的後半句幾乎被魔能機甲機動突擊炮的咆哮聲所掩蓋,凶猛的火力橫掃了密林中的數個區域,但都巧妙地避過了有紅煙升起的地方。
“那些魔能機甲有特殊的裝備,原理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但結論上來說就是可以考熱量對比來搜尋隱藏的目標。”紫藤繼續解釋。
幾輪掃射之後獸人的炮火落點逐漸混亂,紫藤起身示意胡月虹可以出來了。
同時他自己已經再次爬上了塹壕頂端,幾乎完全探出身體一腳踏在炸出來的彈坑上拿起望遠鏡觀察情況。
“喂,這太危險了吧。”看他一幅靶子的模樣,再回憶起剛才的炮火,向家某位小少爺後怕的說。
“曾經有無聊地人統計過,兩發炮彈落在同一個地方的概率大約是六百萬分之一,所以只要我今天不是注定要死,那麼現在應該就很安全。”
紫藤卻是一副無所謂的語氣。
看他這樣,胡月虹也壯著膽爬了上去,因為沒有望遠鏡,她不得不探出大半個身子來觀察情況。
紫藤起初沒有太在意,但突然腦海里閃過一絲危險的波動,他立刻丟下望遠鏡猛地將胡月虹撲到,兩人糾纏著跌進塹壕里。
落地的瞬間兩人呈現出了詭異的體位,紫藤整個人壓在胡月虹的身上,雙手正按著她的胸口,膝蓋從內測頂著她分開的雙腿,最扯淡的是他們的嘴唇居然因為落地的衝擊而正巧貼在了一起,如果不是兩人都衣服整齊,說他們在打野戰怕是都有人信。
胡月虹大腦一片空白,緊貼著的嘴唇周圍傳來男性氣息、抓著自己乳房的大手,頂著自己大腿內側的膝蓋,她的體溫迅速升高,心頭一片亂麻。
紫藤也是一臉懵逼,究竟什麼原理自己能和身下的女人摔成這個體位?他趕緊支撐身體移開嘴唇,卻沒有注意自己的手依然抓在對方的胸部上。
胡月虹一顫,算是清醒過來,臉上一片不知是羞澀還是惱怒的紅色,抬手一個耳光就要打過去,然而就在同時一聲爆炸在頭頂響起,塹壕頂部剛剛自己所站的位置上炸出一片飛土。
“得罪了。”確認危險已過,紫藤立刻起身,同時道歉。
“不,是我反應過度了。”
胡月虹轉過身去隱藏臉上的紅暈,雙手有些無措地抱住剛剛被紫藤抓在手里的雙乳,那種觸感和那種氣息似乎還在環繞。
悄悄扭過頭來,發現紫藤並沒有注意自己,而是在和軍官商議什麼,她松了口氣,轉身用一種很是復雜的眼神從背後繼續觀察著這個剛剛救了卻也輕薄了自己的少年。
不自覺地用手指輕輕觸碰自己的嘴唇,胡月虹的心底涌上一陣混亂思緒,慶幸、羞澀、甚至混著一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