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看腦殘文,更不喜歡寫,把所有筆墨都花在主角身上難免會顯得敵人白痴,主角也白痴。
對於H文作者而言可能不在意,但對於我這個寫戰爭題材玄幻出身的家伙而言,這是不能允許的。
女性角色很多似乎很強勢。
我不喜歡花瓶,至少不喜歡全是花瓶。
李星雨是男的女的?還是人妖?
答案就在這章了。
為什麼主角都叫“紫藤”代入感問題,這個名字出自一部我很喜歡的日本動畫,上學時參加文學社團期間一直以此做筆名。
寫文總想有點帶入感,不過用自己的本名貌似有點奇怪,所以退而求其次了。
什麼?
黃金死神?
那是玩游戲時用的ID名字,當年在各地最初注冊時沒想寫文,因此拿這個來湊合著用,後來認識的人多了,開始寫東西時發現改了反而不方便,所以這個爛名字就一直在用了。
最後,喜歡大魚大肉的這章抓緊時間滿足下吧,下幾章戰爭戲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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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龍城附近的廝殺之聲已經停止,殘破的城堡下哀鴻遍野,城牆被鮮血浸透,草原被屍體堆滿,重傷者的呻吟和慘叫不絕於耳,炎黃的士兵們手持長矛打掃著戰場,可用的兵器和物資被收集起來,俘虜和輕傷的敵人被集中看管起來,至於敵人中垂死的重傷者,則很“人道”地用長矛結束他們的痛苦。
各種食腐動物的叫聲充滿了戰場,今天注定是他們的好日子。
完全不在意這些新鮮的食物是否已徹底斷氣,禿鷲和烏鴉啄食著死者和將死者的血肉,豺狼和野狗則直接將他們撕裂,吞食,拖走,禽獸們興奮的叫聲,骨肉分離的撕裂聲,和將死者被撕裂與啄食時絕望的叫聲使這山谷宛如地獄一般。
李星雨帶著幾個黑甲武士一路走過,出於女性的下意識,不自覺地規避著腳下的屍體和血液匯聚成的“水坑”所經之地,無論是正在爭食屍肉的飛禽走獸,還是打掃戰場的士兵都被黑甲武士們身上散發著的死亡氣息所震撼,紛紛退避三舍。
此時多哥的大營中已是一片狼藉,炎黃的士兵到處搜索運送著繳獲的物資,只有多哥的大帳得以幸免,因為按照塞北軍的規矩,這是主帥的私人戰利品。
李星雨走向這個自己的“戰利品倉庫”呼吸顯得有一些急促,戰斗所帶來的激動情緒讓從小就困擾她的“怪病”又發作了,現在她必須去做一些本不該女人做的事情。
走進大帳,眼前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被綁在一個椅子上,女人的頭因為長期的虐待而低垂著,散落的頭發遮住了臉,但從她光滑的皮膚和豐滿的身材來看,姿色應該算是上乘。
這情景讓李星雨有些意外,卻也至少比較合她的心意。
“你們出去,把住大帳,不許任何人進來。”
她命令道,身後的幾個黑甲武士立刻快步走了出去。“抬起頭來。”
她向被捆著的婦人命令道。
婦人抬起頭來,慘白的臉上顯出驚訝的神情。
她一夜未睡,雖然並不知道帳外的戰局細節如何,但從聲音中也判斷出多哥敗了,那麼眼下進來的應該是打敗了多哥的那個炎黃帝國的將軍,或者是一群亂兵,這都不重要,在他們眼里自己即使是被同族人虐待也始終還是胡人,恐怕繼續被凌辱乃至凌辱至死都是難免的。
死,她並不怕,實際上她的心早就和丈夫一起死了,現在她只希望能聽到多哥那惡賊的死訊,然後,是凌辱還是死亡,都無所謂了。
可是,眼下進來的卻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年齡至多也就和自己的女兒差不多大,這反倒讓她已經僵死的心亂了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令她費解,繩子被解開了,可身體的free時間卻很短暫,那女人又將她捆回了椅子上,只不過這次的姿勢更加難堪——像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樣趴著,依然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上的腳踝使得屁股不自覺地抬高,大腿不自覺地分開,這樣的姿勢之下,長期被蹂躪的陰戶完全暴露在了捆綁者的面前,“她想做什麼?召別的男人來奸淫我嗎?”
婦人思索著。
然而,並沒有別人進來的腳步聲,有的只是輕微的脫衣聲。
李星雨將內褲脫下,撩起自己的短裙,裙下的情景如此駭人——本應是女子蜜穴的地方竟挺立著一根男人才有的肉棒,並且那尺寸縱是一般的男子也要自嘆不如。
這就是從小困擾她的“怪病”了,或許,說詛咒更合適。
她的下體平時與正常女性無異,然而一旦情緒激動起來就會發生局部的陰陽轉化,必須要發泄出精液後才能復原。
一個女人,卻必須以男人的方式來發泄才能維持女性的形態,這就是上天對她這個從屍體中誕生的孩子的詛咒,也是為什麼她從小就被隱瞞身份送去玄門的原因。
婦人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頂到了自己的陰戶上,是男人的肉棒!
對於被長期奸淫的她而言這感覺太熟悉了。
然而,一個更可怕的想法出現了,沒有新的腳步聲,沒有別的男人進來,那這棒子是誰的?
只可能是那女子的,可是,這又怎麼可能?
“嗚……”
不過她已經沒時間去想明白了,那棒子已經頂了進來,灼熱的溫度和巨大的尺寸都比那個長期奸淫她的家伙更加可觀。
“真惡心……”
李星雨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陷在了大量粘稠的液體中,那顯然是這女人被長期奸淫而在體內積聚的男性的精液,這讓她禁不住皺起了眉頭,按住婦人那渾圓肥大的屁股將肉棒從蜜穴中退出,突然將一根手指狠狠地插進了婦人肥嫩的屁股中間那淺褐色的緊窄渾圓的菊門之中!
“啊?你,想干什麼?”
剛剛感覺到肉棒從自己體內抽出,突然又感覺到一根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菊門,婦人尖叫了起來,肥碩的屁股劇烈地搖動起來。
“草原母狗,看來你的這個洞倒是不常被人用嘛,緊湊度還真不錯!”
李星雨感覺到婦人菊門中的肌肉在劇烈地收縮著,父親戰死帶來的仇恨和報復心使她對此樂此不疲,很快,她的第二根手指也擠進了婦人狹小的菊門之中,婦人那布滿鞭痕的屁股在她的折磨下劇烈地擺動著,兩條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大腿也跟著無力地顫抖著。
很快,她滿意地將手指抽離了婦人被折磨得有些腫的菊門,再次撩起了自己的短裙。
“不!啊!……”
婦人再次感覺到那根棒子頂了上來,不過這次接觸到的卻是自己已經紅腫的菊門,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傳來,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她拼命地掙扎著,屁股左右搖晃著想把還在繼續深入的肉棒趕出去。
“你這草原母狗給我老實點!”
李星雨有些惱火了,她纖細卻有力的手臂繞過爬在椅子上的婦人的身體,用力抓住那兩只搖晃著的豐滿的乳房,將她的身體固定住,挺起腰來,肉棒狠狠地插向了深處。
“嗯……很緊嗎,你這母狗身上看來還有可用的地方!”
肉棒已經深深地插進了婦人的直腸,不停痙攣著的溫暖肛肉緊密地包裹著闖入的肉棒,緊湊而充滿褶皺的觸感讓李星雨感覺很滿意,放開婦人的乳房,她用雙手牢牢按住那肥碩的屁股越發用力地抽插著。
“不!不要!……”
婦人只感覺到一陣陣的疼痛仿佛要將自己的身體撕開一般。
多哥雖然一直在凌辱奸淫她,但卻很少使用那里,因為他並不雄壯的肉棒很難突破緊湊的肛肉的防御,可是現在,自己的菊門中的肉棒哪里是多哥的可比?
她拼命扭動著身體,發瘋似的搖晃著自己肥大的屁股,痛苦地哀號著。
李星雨卻越發興奮起來,婦人的身體抽搐著,隨著這身體的抽搐肛門和直腸的肌肉更加緊湊地包裹著她的肉棒,這令她十分受用。
她繼續瘋狂地奸淫著這個陌生婦人的菊門,直到婦人的哀號聲漸漸低去,身體的掙扎也漸漸無力起來時,才將大量灼熱的液體送進了婦人的腸道之中。
“蒼天的母狗,你的屁股還真不錯嘛!”
她冷笑著解開繩子,一邊從婦人的肛門中抽出肉棒,那婦人立刻如死了一般癱軟在一邊的地上,混合著紅黃白三色的液體順著她外翻的肛門流淌出來。
“你……”
婦人艱難地抬頭看去,慘白的臉上抑止不住驚訝,眼前少女的裙下,那之前奸淫了自己的肉棒正慢慢地萎縮,很快消失了,而原先肉棒存在的地方依舊是正常女性的下體器官,“多哥是不是死了……”
她吃力地問了一句。
“是的,而且你也快死了,很不巧,見過我秘密的人都得滅口。”
看見那少女又拿起了一邊的劍,她閉上了眼睛,這一刻,她已經等了三年了。
然而劍卻沒有砍下來,李星雨忽然看見了婦人乳房上的一個胎記,她隱記得這樣的胎記龍梅屁股上似乎也有個,而且她也說過自己的母親的胸口上似乎也有個。
這讓她有了點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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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大戰在即,比起龍城下打掃戰場的血腥,帝國另一邊的寧遠城氣氛同樣緊張。
無數捆綁著火把的風箏將夜空照耀得有如黃昏一般,城牆上,塔樓上,壕溝里到處都有高度警戒的士兵,跟獸人打了這麼多年交道的他們很明白,夜襲是對手很擅長的戰術,壕溝外,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會引來急促的箭雨和巡邏的騎兵。
紫藤雙手十指交叉托著下巴坐在城樓里,周圍站滿了軍中的大小軍官,騎兵不斷的馬蹄聲搞得誰都睡不著了。
“到目前為止我們的哨位弓弩手和巡邏騎兵已經殲滅了十幾波獸人,都是幾十人的小股部隊,”
當值負責防務的吳孝傑報告道:“真是莫名其妙,這樣的規模,別說偷襲,試探性的攻擊也不可能有成果。”
紫藤沒有回話,他在考慮是不是該把獸人的這些小分隊放進來一些配合自己設置的疑兵策略,但距離太近的話又恐怕會暴露。
“獸人應該是在偵察,他們被我們安置民夫的大營地嚇住了,才不敢貿然行動的。”
薛伯仁分析道。
紫藤抬頭看了看他,點了點頭,他此時已經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放敵人的地面偵察部隊進來暴露的危險太大,倒不如……
看看空中固定火把的風箏,他問道:“好像軍報里說這批獸人有一支小規模的空中部隊?”
“是的,十只左右的雷鳥,不過這個規模不太可能是作戰部隊。”
“那樣的話,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出現在我們頭上了。”
站起身來,紫藤看向天空,“命令各個防空觀察哨提高警惕。”
城牆的四角有四座塔樓,樓頂上都有士兵用帶著支架的望遠鏡注視四周的天空,這就是防空觀察哨了。
東大陸不產大型飛獸,這使得獸人的空中部隊成為了帝國的心腹大患,因此,所有西邊的邊防要塞都有這樣警戒空中敵情的部署。
突然見一個觀察兵身體一震,他又仔細看了片刻,大聲喊道:“西北方向,雷鳥兩只,正在靠近!”
“西北方向,雷鳥兩只,正在靠近!”
“西北方向,雷鳥兩只,正在靠近!”……
附近的士兵們迅速將消息傳開,一時間城牆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對准了西北的天空。幾門大炮的炮口也瞄准了那里。
與士兵們的緊張相反,紫藤倒是舒了口氣,在那個距離上,對方正好只能大概地看見他想讓他們看的東西。
“開炮把他們轟走!”
估計著對方再接近就要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他命令道。
“西北三十度,仰角七十度!開花彈,五分之四導火索,裝填!”
經驗豐富的首席炮手迅速指揮著火炮瞄准,裝彈的士兵爬上炮口邊的高台,點燃手中球形炮彈上的引线,將炮彈塞進裝填好火藥的炮口中,“轟!轟!轟!”
三聲炮響。
第一發在兩只雷鳥之間爆炸了,迫使他們分開逃離,其中一只慌不擇路,正撞在另兩顆炮彈爆炸的地方,立刻被炸成了碎片,另一只則飛快地逃離了。
城牆上的士兵們歡呼雀躍,城樓上的軍官也是彈冠相慶,只有紫藤很冷漠地起身離開,“除了當值的都回去睡覺吧,估計暫時獸人不會來煩我們了。”
紫藤一路走回城守府里的元帥行轅,放下公事的他開始有一些擔心了——自己把被干得完全沒力氣了的貓女扔在床上,月牙兒就在隔壁,可別嚇著這丫頭。
不過還沒回到房間他的擔心就完全打消了,因為途經的一間房間里已經傳出了貓女慵懶的撒嬌聲和月牙兒甜甜的笑聲,“不要鬧,乖乖地才可以洗干淨。”
“看來你們已經混熟了嘛,不需要我介紹了……”
紫藤轉進屋門,這里顯然是浴室,西北的廣闊地區都有豐富的地熱資源,加上這里又是東西方交流最頻繁的地區之一,所以幾乎所有的富家大戶也都無一例外地修建了模仿西方樣式的溫泉浴室。
眼前這屋子除了規模小了不少外和王府里母親的那個西式浴室實在沒太大區別,有的話也就是出水的裸女雕塑換成了龍頭浮雕,蒸汽中,水池邊,月牙兒下意識地抱起比自己更加嬌小的貓女擋在胸前,不過看清楚來人後,小姑娘很快解除了防御,“師兄,這只小貓好可愛了……”
“喜歡的話給你當寵物吧。”
紫藤說著已經脫掉了衣服,將身體泡進水中,讓熱水洗去身上忙碌一天的汙垢和疲勞。
“乖乖地不要亂跑,姐姐洗下頭發……”
月牙兒將貓女放到他旁邊,起身走到浮雕龍頭下去衝洗混雜著皂角泡沫的頭發。
“體力恢復地很快嘛,”
紫藤扭頭看了看一邊的貓女,發現她似乎已經沒了印象中疲憊的樣子,只是看自己的眼神還是有一點害怕,“那為什麼不逃走呢?我可是還會再強暴你的哦。”
他半開玩笑地說道。
“因為……在這里可以吃飽飯。”
回答的聲音很小,有些發抖,“而且,就算回去,也還是會被你們那些征糧的士兵強暴,和姐姐媽媽她們一樣……因為我們沒有多余的糧食,不想被驅逐去荒漠只能這樣……”
“那為什麼不回去獸人國呢?”
“回去只能做奴隸,比在這里還要經常被強暴……”
紫藤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他開始重新考慮對獸人的長久戰略,這樣的舉動卻讓貓女似乎有些害怕,“您要趕我走嗎?求求您留下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哀求著。
“嗯?”
紫藤很含糊地回應。
“城……城守大人說,如果我能服侍得您滿意的話,以後就不征我家的糧稅了……”
“這樣嗎?那你就繼續給我師妹做寵物吧,”
紫藤伸手摸了摸貓女的頭發,覺得發絲中那一對毛茸茸的耳朵手感極好,“對了,你叫什麼?”
“莎莎……”
月牙兒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也解答了紫藤的問題,“有沒有乖乖的啊?”
“嗯……”
貓女小聲回答,然後順從地讓月牙兒把自己抱進懷里,坐到了紫藤旁邊的水中,“師兄,這只貓貓會說話哦,好神奇了……”
“嗯……”
紫藤漫不經心地回答,他的眼神瞄向了兩個女孩身體接觸的地方,月牙兒那對對這個年齡和體形的女孩子而言都豐滿地有些過分的乳房由於身體的擠壓顯出深深的乳溝來,“還記得嗎?我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記得啊……”
思緒回到了三年之前的夜晚,去師傅所在的帝陵山的紫藤夜里在一個城市中住宿,無聊的他到處游蕩,在幽暗的小巷里,一群群女人站在那里勾引著過往的路人,她們看起來有些粗俗卻很撩人。
很快,他在一個角落里站住了,他看到了一個個子不高還一臉稚氣的藍發女孩,他很清楚她在這里是干什麼的,但眼前這個女孩卻似乎有些不一樣,她羞澀的表情和明顯不該屬於這個年齡的豐滿胸部都讓他心動。
“你不冷嗎?一個人站在這里……”
“必須熬完一個晚上,為了明天還能生活……”
女孩的回答很堅強,卻也很悲涼。
此時又有兩個男人走了過來,女孩子似乎一驚訝,立刻抓住了紫藤的胳膊,“我們去你住的地方吧。”
“什麼……”
紫藤反倒有點沒反應過來。
“去取暖,有點冷……然後你要做什麼都可以……”……
半個時辰後,驛館的客房里,女孩一個人坐在桌邊不安地扭揉著衣角,低著頭,仍憑紫藤把她的身體放平在床上。
解開女孩胸口的衣服,一對豐滿的乳房冒了出來,原來不是墊了東西,這個尺寸還真是……突然見他想到了什麼事,問道:“你多大了?”
“十……十三……”
女孩吃力地回答。
“真的假的……”
紫藤驚奇著,十三歲,也就和憶柔那一樣大,那丫頭因為有西方血統已經夠早熟的了,可胸前被自己吃過豆腐的那對肉球也沒說有這種尺寸,而且,這個手感也好……
紫藤伸手撫摸著靠近自己一邊的乳房,柔軟卻充滿彈性的乳肉在手中變換著形狀,觸感柔和異常。
“別……好奇怪……”
女孩的臉已經完全紅了,小聲地哀求著。
紫藤點點頭,將注意力轉移到女孩的下身,將下身的衣物一件件褪去,分開她的雙腿,女孩最嬌嫩敏感的部位展露無遺,與頭發同色的體毛中,粉紅色的一條窄窄的縫隙依稀可見。
還是處女……
紫藤欣喜地做出了判斷,賺了!
他口手並用地刺激著那粉紅色的處女穴,女孩忍不住發出迷茫的呻吟,狹窄的小裂縫中滲出一點點的液體。
王府中可享用的侍女不少,可惜多數是二手貨,眼前這自己可以享用第一次的身體讓紫藤的欲火火上澆油,沒多久他便壓了上去,然而他那尺寸有點偏大的肉棒要進入女孩的身體並不容易,加上女孩由於緊張而繃緊了身體,折騰了半天才塞進去一點點。
看著女孩因為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臉,他狠了狠心,下身用足力氣向前全力狠撞,巨型的肉棒便完全沒入女孩的蜜穴之中,讓她忍不住發出淒厲的悲鳴,臉也扭曲得更厲害了,斗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下,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攬著紫藤的小手也因疼痛而在他的後背上留下一條條抓痕……
紫藤的肉棒卻被因劇痛而急速收縮的肉壁,夾得舒爽難當,女孩的處女血不只沾上他的肉棒,甚至在他抽出時緩緩的流出小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沾上處女血的肉棒宛如嗜血的野獸一樣,粗壯硬挺到了極點,一條條的青筋爆發著,模樣很是駭人。
第一次,自己捅破了女性的處女身,腦子里的興奮和下身的舒爽使他有些失去了理智,絲毫不顧身下女孩的疼痛,雙腿一撐床沿,雙手也往床上一撐,強壯的身體毫不客氣地挺動抽插著,每一次插入,女孩嬌小的身子都微微陷入軟軟的床墊之中,每一次抽出都帶出混雜著血絲的液體。
女孩扭動著,卻掙不脫那個強有力的身體,只能不斷地發出無力的哀號……
“那個時候師兄好可惡,弄得人家好疼,我求饒你都不聽……”
想起當時的情景,月牙兒小聲抱怨著。
“有嗎?”
紫藤很不誠實地否認著自己曾經的粗暴。“對了月牙兒,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
“那個時候為什麼會找上我,你那時候還是處女的哦。”
“因為……”
月牙兒的聲音突然細小的象蚊子一樣,“那時候覺得反正都要被人那個的,第一次不如找個自己看起來比較不討厭的……”
“難道我那時候在你看來僅僅是不討厭嗎?”
紫藤故意擺出一張哭喪的臉,“那現在呢?”
“很討厭……呀……”
月牙兒回答道,卻冷不防被紫藤一只手攔進懷里,紫藤的手繞過她的後背揉捏著一只碩大的乳球,“師兄……你笑什麼?”
“我又想起了後來的一些事情,比如……你疼怕了,後面幾天始終都不肯我進去,最後就只好用了……這里……”
說著他加重了右手的力量,少女的乳房被捏得有些變了形,而後將嘴巴湊到月牙兒的耳邊,“我現在想再試試。”
“嗯……”
三年的相處,少女已經習慣了對他言聽計從了,放下懷里的“小貓”嬌小與豐滿結合得完美無缺的身體平躺在了水池邊緣的大理石上,豐滿的乳房像玉碗一樣倒扣在小巧的軀體上,隨著少女的呼吸蕩起層層的乳浪。
月牙兒閉上眼睛,雙手用力托住自己胸前兩座乳山,卻遲遲沒等到那個火熱的東西來接觸,有些奇怪地睜開眼睛,她驚叫了起來,“師兄,你在做什麼?”
紫藤正將那貓女的頭壓在自己胯下,貓女正張開小嘴伸出靈巧的舌頭,來回的舔噬著他勃起的肉棒。
“先要潤滑一下嘛,不然會磨得你很疼的哦……”
貓女的舌頭象條靈活的小蛇,充分地將唾液塗抹在了上面。
“差不多可以了。”
紫藤道,貓女將舌頭退了回來,一臉舍不得的樣子,紫藤又在她耳邊說了點什麼,她很乖巧地趴到了月牙兒的腿邊。
肉棒伸進了乳房之間的空隙中,月牙兒兩手輕輕壓住自己充滿彈力的碩大乳房,令被包圍在中央的肉棒感受到一種間接的按壓,紫藤深深地感覺到有別於陰道性交的另一種愉悅,雙手支撐起什麼,他開始緩慢的上下挺動著乳肉包裹中的肉棒。
在唾液的潤滑效果之下,乳肉在肉棒的表面來回摩擦著,碩大的乳球因為劇烈的摩擦激烈的上下來回擺動,下身傳來的快感讓紫藤有些打起哆嗦來了。
“嗯……師兄……好奇怪……誰在……”
月牙兒也在顫抖著,以至話都說不清楚了,她想問的是“誰在後面?”
因為她感覺到正有一條小巧卻粗糙的舌頭在舔弄著自己的蜜穴。
而事實確實如此,在被紫藤擋住的身後,貓女正伸出舌頭刺激著她的下體,那是紫藤之前給她的命令。
月牙兒呻吟著,有些藍色的瞳孔中泛起了朦朧的水汽,迷茫地看著眼前跳動著的肉棒,張開小嘴喘息著,有些笨拙的舌頭輕舔著不斷逼近地肉棒頂端。
“呀!”
貓女帶著肉刺的舌頭的刺激絲毫不遜色於巨大的肉棒,月牙兒尖叫著繃緊了身體,而後,似乎一下子沒了力氣,雙手再也無法扶住自己的乳房了,蜜穴中噴涌的液體弄濕了貓女的頭發。
“休息一下吧。”
紫藤拍了拍她緋紅的小臉,從她身上起來,而後抱起了身後的貓女,“做得很好,有獎。”
“喵……別……”
看著逼近自己蜜穴的肉棒,貓女扭動身體哀求,“疼!”
“嗯?”
紫藤這才注意到她剛剛破身不久還有些紅腫的下體,“算了,放過你,還像之前那樣做吧。”
他命令道。
貓女點點頭,一雙小手抓住了紫藤的肉棒,而後,再次將它納入口腔之中,剛剛被乳肉刺激得十分敏感的肉棒被貓女的嘴唇又吸又磨,紫藤只覺得一種仿佛要斷氣的快感,“嗯……很好……繼續。”
貓女用鼻子喘息著,加快了口舌的動作,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紫藤只覺得她似乎想不等自己射精就把精液直接從里面吸出來一樣,快感一波波地傳來,加上本來也就沒想在貓女的嘴里浪費太多時間,沒多久大量白濁的精液猛力的噴射出來,伴隨著滋噗滋噗的淫穢聲響,精液就射入貓女的口中。
沒做好心理准備的她,一下子就被這突然的精液嗆到了忙吐出了肉棒,濃稠的精液落在她有些失神的臉上,順著光滑的皮膚,輕輕的滴落在嬌小的身體上,格外增添了一股淫靡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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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要我們走?”
龍城中,剛剛重逢的胡人母女卻面臨了新的絕境,女兒龍梅焦急地問道。
“當然,”
李星雨的語氣不容質疑,“你仇也報了,母親也找到了,還留在這里做什麼。”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應該知道,看見了我秘密的人照例是都要滅口的,看在你當年送回我父親遺體的情面上,我已經饒了你們每人一條命了。”
“……”
龍梅不說話了,她知道,確實,李星雨當年強暴過自己之後沒有把自己象其他女人一樣殺掉已經是天大的僥幸了,如今……
“李家小姐,我知道你恨我們胡人……”
一邊的母親雪蓮哀求道:“可是如今,漢人視我們母女是胡人,胡人卻視我們為叛徒,草原雖大,我們真的已經無處可去了啊……”
看看李星雨,她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雪蓮咬了咬嘴唇,突然跪了下來,“請您繼續收留我女兒吧,我願意為奴為仆,或者,您不滿意的話就趕我一個人走……”
李星雨的嘴角顯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這就是她要的結果,這一年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難以控制了,如此頻繁的需要發泄再象以往那樣事後都將對方滅口難免有些麻煩,因此她覺得自己似乎需要幾個固定的發泄物件了。
“奴仆我有的是,對女人我感興趣的是什麼你應該也清楚了,不過要我保你們母女一輩子,你那個被別人干爛了的身子恐怕不值這個價。”
“還有我……”
龍梅急道:“我的身子是只有小姐你用過的,我可以代替母親……”
“這我就差不多有得賺了……”
李星雨抬起右手,兩道詭異的綠光從護手上升起,“撩起裙子來,把下身都給我脫干淨了!”
她喝令道。
母女倆不敢不從,兩人穿的都是那種草原女人中流行的長裙,高高的長裙提起來,內褲脫了下來,一個粉紅,一個暗紅,一個嬌嫩,一個肥厚……
“把這個塞進去!”
兩道綠光已經變成了兩塊綠色的透明水晶,而後扔到了母女兩面前,“快點!否則馬上給我滾出龍城!”
看著兩人遲疑的樣子,李星雨喝道。
皺著眉頭,水晶被塞進了蜜穴中,兩女突然同時一聲尖叫,身體猛得繃緊,綠色的光順著筋脈流向全身,少頃,母女兩個雙雙癱倒喘息著,滿臉代表情欲的紅霞,淫蕩的液體從蜜穴中不斷流出。
“從今天起,世界上只有我和我指定的人能滿足你們了,如果不想欲火焚身而死的話以後就給我聽話一點!”
李星雨說道,她短裙下已經明顯出現了一個突出物的輪廓,母女倆淫蕩的樣子讓她的身體又起了變化,忍不住伸手套弄著自己身上不屬於自身性別的東西,“把衣服脫了,互相舔給我看。”
她命令道。
母女倆立刻脫掉已經被汗液濕透了的衣服,只留著腿上的軟皮長靴而後六九式地躺下,女兒躺在地上,母親雙腿分開采取狗爬的姿勢在上面,肉感十足的身體和身下女兒的結實形成鮮明對比。
將臉埋進了女兒雪白的大腿之間吻著她的蜜穴,受到挑逗的女兒頓時淫水陣陣,身體更是舒服得直發顫抖:“娘……好……好舒服……啊……”
她忍不住呻吟著。
“別光顧著叫啊,也去孝順一下你娘。”
李星雨命令道,龍梅便伸手在母親的蜜穴邊畫著圈子,而後干脆直接將中指插入母親的蜜穴里面,母女兩狂熱地互相摩擦著彼此赤裸的身體,蜜穴里的肉壁強烈地收縮著,緊緊纏繞著對方侵入的手指與舌頭。
兩女的呻吟聲此起彼伏之間,李星雨已經走到她們身邊,挺起肉棒絲毫不客氣地進入了雪蓮的身體,就在女兒的臉上從後面插入母親的蜜穴。
“啊……不……我……龍梅……別看……”
龍梅呆呆地看著李星雨的肉棒在自己母親的蜜穴中進出著,發出一陣陣液體被擠壓的聲音,之前綠色真氣的折磨已經讓雪蓮渾身顫抖,再被這樣快速地抽插著,沒多久她就大叫著高潮了,淫液散布衝刷著侵入的肉棒,更沿著兩條大腿緩緩流下從大腿上的長靴口中流了進去,隨著肉棒的一次次抽動,龍梅的臉上流滿了母親的淫液,她伸出舌頭舔食著母親的液體。
“哦……啊……”
高潮中的雪蓮浪叫著,“……女兒……娘好……小姐……我……”
李星雨從面前那具高潮中顫抖著的身體里抽出肉棒,走到另一邊去立刻再次挺進,吸食著母親淫液的龍梅的下體早已經大水漫堤,肉棒一路長驅直入,很快全根盡底。
“啊……”
龍梅忍不住一聲浪叫,肉棒已經插到她蜜穴的盡頭,雙手環抱著母親的腰,頭禁不住往後仰去,李星雨用力地挺動著自己的身體,大起大落,每次都直插到最盡頭,龍梅也越叫聲音越高,不多時間簡直已經是尖聲狂叫了。
“很騷嘛,你生的這只小母狗!”
李星雨得意道,一邊用力壓住雪蓮的頭,強迫她去舔自己和她女兒身體連接的地方。
雙重刺激之下龍梅哪里還忍受得了,尖叫著,全身一陣陣地顫抖,雙手緊緊的抱住母親豐滿的屁股,雙腳則緊緊勾纏住李星雨的腰臀,屁股猛挺,蜜穴中的淫水不停的流出。
“掃興!”
正在奮力衝刺之時,城牆上警戒的號角吹響了,李星雨狠狠地罵了一句,不再刻意忍耐,又高速地抽插了一會兒,便拔出肉棒,伸手揪住雪蓮的頭發,將她拉個翻身和女兒並排躺著,而後,渾濁的白色液體衝上了母女兩人的臉。
精液射盡後,肉棒再次神奇地變回了蜜穴,收拾好有些凌亂的衣服,李星雨跑上城牆,“怎麼了,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小姐,探馬回報,胡人主力已經距城不到二十里了!”
一個軍官急忙應答道:“趕緊關門備戰吧!”
“城牆昨夜惡戰中損傷嚴重,恐怕守不了啊,還是撤吧!”
另一個軍官道。
“撤?怎麼撤?城里全是步兵,離開城池的話用不了一個時辰胡人的騎兵就會追上來消滅我們!”
李星雨斥道。
“你們,各帶上三百名兵士,多准備戰鼓號角,去那邊的森林里隱蔽起來,胡人來時盡量多得拉動樹枝驚嚇飛鳥,等城牆上的炮聲一起就擂鼓吹號,大聲呐喊。”
思索了許久,她心一橫,下令道。
“得令!”
二人領命而去。
“傳令全城,放倒旗幟,打開城門,火炮待命,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出聲!”
而後,拿出一張符咒,折成鳥形,托在帶著護手的右手中,銀光閃爍,紙鳥卻變成一只雄鷹,飛上天空。
一個時辰之後,城下煙塵滾滾,胡人數萬先鋒騎兵抵達城下,可卻無人敢前進一步,更加奇怪的是,嚇住他們的就是眼前一座似乎已經是空城的城門大開的龍城。
“不至於他們忘記關門了吧?”
“怎麼可能,炎黃人狡猾狡猾的,別是有埋伏吧?”
騎兵們猜測著。
“大汗到!”
騎兵們閃開一條路,在身著金甲的王庭衛隊的護衛下,太陽汗騎著一匹火紅色的馬走了過來。
“龍城一直這樣嗎?”
他問。
“稟大汗,我們到的時候就這個樣子。”
“難道是跑了,步兵哪跑得過騎兵,他們不該這麼傻呀,還是說……”
太陽汗思索著,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命令道:“速派偵騎去周圍巡視,看是否有埋伏。”
不多時,有人回報道:“稟大汗,兩邊的樹林中樹枝無風而動,飛鳥頻繁飛起,似乎有大隊人馬隱藏。”
“真的有埋伏……可是……這塞北軍主力是不是來得太快了……”
太陽汗沉吟著,並沒注意到自己頭頂上盤旋著的一只鷹。
“……”
城中的李星雨通過那幻化的鷹將他的自言自語聽得一清二楚,機會來了,她大聲命令,“豎起旗,擂鼓,開炮!”
原本沉寂的城牆上戰鼓聲大起,李字大旗橫空而出,密集的炮火炸得城下靠地過近的胡人騎兵人仰馬翻。
“殺啊!”
幾乎同時,兩面的樹林之中,進攻的號角聲吹響,呐喊聲不絕於耳。
“不好!中計了,快撤!”
太陽汗一驚,勒馬調頭,大聲令道,數萬騎兵立刻集體完成了原地轉向的高難度動作,而後一路煙塵地落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