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的幽鬼災亂很快平定了,軍政兩方第一時間將工作的重點轉移向了准備進伐南蠻。
由於紫藤在到達之前已經進行了針對性的安排,此時軍中的一切都井井有條。
先頭部隊已經進抵沙河北岸與蠻族主力隔河對峙,進軍途中各地的小部族紛紛望風而降,同時原本在各地應付幽鬼和安置災民的部隊也陸續開進了邊境上的要塞城市山陽。
房間里,詩織有些擔心地看著紫藤的背影,因為從看到那藍色頭發的小姑娘留下的說是要去找師傅的道別的字條後他已經在窗前這樣站了許久。
“別擔心了,你師妹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定不會有事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安慰道。
紫藤卻搖搖頭,因為顯然對方並不清楚他苦惱的是什麼,一個多年來他一直有所察覺卻始終不願相信的可能性也許今晚就要被證實了。
“詩織……”
深嘆了口氣,讓手中的字條在火系內力中化做飛煙,他回過頭來,“晚上能陪我下嗎?”
“啊?”
詩織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最近哪天晚上不陪你?”
她小生嘀咕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被誤解的紫藤有些尷尬……
此刻在沙河北岸一片山林的陰影下,曾經的南蠻女王倚在一棵樹邊,從林木的縫隙間窺視著已經不遠的炎黃軍營地。
她滿頭的秀發被原料不明的染色物鍍上了水銀一般的色澤和質地,發際間裝飾著艷麗的羽毛,幽藍色油彩繪制的詭秘圖案讓麥色的肌膚更顯示出一絲野性。
但這個時候,滿身野性的她卻蹲伏在那兒,完全是一副無助少女的模樣,雙腳縮攏,性感屁股坐在自己裝飾著毛皮的長靴上,雙手疊起,擱在頭與膝蓋之間。
她穿得很單薄,微風吹拂,她那小山一般的胸脯就從亞麻衣服間顯露出來了。
看到這樣的身材很難讓人想象她只有二十歲,要是在炎黃帝國,人們會認為她至少是個成熟性感的少婦,可她身生長的地方卻是著充滿野性和早熟的荒蠻之地。
她坐在那兒,眺望著山下營地里跳動的或光,胳膊彎曲著,撐起一臉憂愁的面孔,一動也不動,仿佛凝固成了一尊雕塑。
自己所有的好運和厄運都來自那些軍隊所屬的國家,他想。
自己的部族本不是個最強大的存在,只所以能在這片崇尚力量的土地上稱王除了因為擁有兩百頭強大的戰象外更重要的依靠是領地里一片儲量巨大的金礦。
雖然以部族的采集技術根本無力對地下深處礦脈的主題部分進行發掘的,但是地表部分可以比較容易挖取的金塊和附近河流中淘出的金沙已經足以讓他們從西方那些惟利是圖的雇傭兵身上獲得強大的戰力了。
然而這些年,由於過度的開采,能夠在地表獲取的金子已經越來越少了,為此她的父親不得不遣散了一大半精銳的雇傭軍部隊,實力的明顯下降很快就似的周邊窺視蠻王寶座的各大部族蠢蠢欲動。
為了應付這種情況,她想父親提出了向東方的鄰國稱臣納貢,以獲取他們的支持來維持統治的建議,父親考慮再三後同意了,並將這件秘密的大事交給了她,而此後秘密談判的順利進行也讓父親對她這個女兒刮目相看。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就在談判逐步進入正題的時候,一直健康的父親卻死去了。
在彌留之際,他留下遺囑,把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一同立為王位的繼承人,於是按照古老的傳統,他們兩就必須成為夫妻。
在許多國家,這樣的行為是亂倫,而在這里,卻很正常。
於是,盡管她實際上可以說是女王,可按照男權社會的南蠻風俗,人們還是稱她銀花夫人他的弟弟是個暴躁和好戰的毛頭小子,她一點也看不起這個沒有教養的家伙,於是在新婚的第一天,她就將他反鎖在了門外。
這徹底激怒了本就因為要分享繼承權而怒火中燒的年輕蠻王,他狡猾地將之前秘密談判的內容公開,說她的妻子是個賣國賊,將所有的南蠻人都出賣給了炎黃帝國,於是,在他的煽動下,那些本就蠢蠢欲動的部族紛紛響應,打著他的旗號造起了他妻子的反。
於是,很快的,有一天當年輕的女王醒來時,發現自己不得不在少數依然忠誠的部下的保護下倉皇出逃,在優勢對手的步步進逼下一路退到了沙河對岸,而就在此時,傳來了炎黃大軍進軍的消息。
現在要怎麼辦?
銀花思索著,回到了隱蔽在林木中的營地的她躺在帳中僅有的幾張墊子上。
這些墊子未加修飾,甚至連柔軟都談不上,胡亂地擺在地上。
當她要作出決定時,她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她俯臥著,用手把頭和胸部撐起,以便能呼吸自如,自由思考,並長時間地一動不動。
這只是一座臨時性的帳篷。
幾周以來,隨著她弟弟的軍隊的移動,她缺兵少將的軍隊不得不跟著移動,而且總是處在撤退的狀態。
現在她的處境已經無比危險,他的弟弟兼丈夫,現在就在河對岸的營地里,而來自炎黃帝國的大軍更是就在距離自己只有幾千步的地方,兩邊都是兵強馬壯。
再看看夾在中間的自己,僅僅只有幾千人的部隊,更糟糕的是其中多數是雇傭兵,盡管這些人現在在保護著她,但只要有人開出更高的價碼,他們就會馬上把她這個逃亡中的女王殺掉,或把她綁起來交給她的敵人。
雙方看起來都是敵人,卻也互相為敵,這情景讓她想起了從雇傭兵將領那里聽來的一句西方哲言“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現在看起來,唯一扭轉局勢的辦法就是與炎黃人站在一起,那麼,自己要和他站在一起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紫藤,這次炎黃大軍的統帥,這是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沒見過他,甚至連他的一些基本信息都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名字卻已經由於關於近幾年的戰爭的各種傳奇故事飄到了這里,據說他短短幾年里打的勝仗要比許多偉大的統帥一輩子的成就都多。
現在,他的名字甚至可以令這里最驍勇的勇士膽寒。
這並不是因為這些勇士不勇敢,而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在被山巒隔開的北方,居住著半人半獸的怪物,即使部族里最強壯的勇士也不及那些怪物的一半,而即使是那樣的怪物,據說夜里想起他的名字,也會嚇地哭醒。
這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啊?
她身邊沒有人能為她解釋清楚,這讓她對這個預想的合作者有了一絲恐懼。
但是她此刻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她從帳篷走出來,似乎想有點亮光和空氣。
可外頭忽然陰暗起來了,時值秋季,林間吹過的西北風冷嗖嗖的,甚至讓她發起了抖。
再看看周圍,圍躺在她帳篷前的篝火周圍休息是她的衛兵,個個疲憊不堪,這幾周來不斷的逃亡把這些最強壯的士兵也折磨壞了。
更糟糕的是,可能有一個殺手就混雜在他們之中,為了拿到大筆的賞金,他會突然用刀子割斷她的喉嚨。
想到這里,她又一陣哆嗦,返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里。
她趴伏在墊子上面,左手撐起了頭,心中盤算著該如何讓那位炎黃統帥認為值得保護和幫助自己。
夜深了,元帥行轅里只剩下巡夜的衛兵手中燈籠里的火光。
一個衛兵在紫藤房間所在的小樓附近的回廊中巡視著,忽然他似乎覺得什麼東西從身邊掠過,警惕地轉過頭來,卻出了吹過的微風什麼都沒有,以為是自己過於疲勞而緊張過度的他揉揉眼睛,轉頭繼續走了過去。
衛兵走遠了,廊柱下的陰影里慢慢探出一個人形來,以迅捷的身法又繞過門前最後的守衛,從虛掩的窗葉間滑了進去。
摸進屋里,陰影默默地看了一邊的床很久,黑暗中閃爍著的大眼睛里滿是復雜的情緒。
少頃,似乎下了什麼決心,陰影轉身無聲地走想了一邊的桌案,向桌架上的那把劍伸出了手。
突然間,感覺到身後危險的氣息,陰影猛地轉過來,熟悉到極點的面孔讓她一下子呆了,“師兄……”
“早料到會這樣,可我真不想這樣。”
紫藤喃喃地說道,一邊點起了手中的燈,照出了陰影的本來面目,那個嬌小卻玲瓏有至的美妙女體,以及早已潛伏在一邊封鎖了門與窗戶兩條退路的紅發少女。
“你……難道早就知道我……”
被識破的小姑娘有些驚詫於紫藤的語氣。
“是的。”
紫藤盡量平靜地回答。
“我一直覺得自己把那個天真無知的身份演繹地很好。你怎麼識破的?”
“是很好,但過了,而炎黃有句古話叫過猶不及。”
紫藤回答道,“你把你演的那個天真的女孩演得太天真,太無知了,這就是你最大的破摘。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應該是有限的,包括那個你們虛構的叫月牙兒的女孩的天真和無知。還記得寧遠城的那個貓女嗎?當時為了盡可能表現自己跟獸人沒有任何聯系的樣子你做出一副認為那就是只貓的樣子,但是任何人都是不會無知到把直立行走有大量人類特征的貓族獸人和貓劃等號的,你這叫欲蓋彌彰,懂嗎?”
“這樣嗎……”
小姑娘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你想把我怎麼樣?”
“就憑你還肯叫我一聲師兄,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否則今天在這里等你的就不會只有我們兩個了。”
紫藤搖搖頭,看著不明原因地低下頭去的女孩,他繼續問道,“其實,我很久以前就開始懷疑了,只不過,我一直對自己說沒有確實的證據,”
說到這里,紫藤苦笑了一下,“或者應該說,完全是我在強迫自己不去相信,因為這些年里,我一直拿你當妹妹看,我不相信我的妹妹會騙我。”
“嘴里說著當我是妹妹,卻還一直在跟我做那種事,你這人……”
回憶起過往的種種,女孩眼里閃爍著淚光,聲音也有些顫抖起來,可她還是有些倔強地挑著刺。
“餓……”
這一句倒讓紫藤完全沒話說了,看看一邊的詩織,她竟也是一副“你這色狼已經完全沒救了”似的的詭異目光,尷尬的他只好硬著頭皮轉換了話題,“那麼,你是不是該有點什麼要對我說的呢?關於你自己。”
“……”
女孩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深深的乳溝和其間的一條藍寶石項鏈,一把抓來項鏈上的寶石在手中用內力碾成碎片,幽藍的微光從手掌間益出籠罩了她的身體,微光之下,她的身體開始起了變化,雪白的三角形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一點點冒了出來。
“如你們所見,我是獸人……狐族的……”
女孩說道,“我們的族長很早就注意到你可能會是巨大的威脅或者助力,所以用了古老的魔法封印了我身上所有獸人的特征,而後讓我混到你身邊來……”
“難怪身材好得那麼夸張……”
紫藤一陣不明理由的苦笑。
“月牙兒……”
沉默了一會,他繼續道,“我還可以這樣叫你嗎?”
“嗯……”
女孩點了點低著的頭。
“你真的想和人類打一輩子仗嗎?然後讓你的子孫後代繼續重復你的人生?”
“我……”
女孩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反正我是不想和你們獸人打一輩子仗的,所以我一直在尋求其他的解決途徑,並且我已經有成功的嘗試了。”
“我知道……”
女孩點點頭,她明白紫藤說的嘗試是他對獅族的招降和安置。
“你走吧……”
“啊?”
原以為對方還會說什麼的女孩卻等來了這三個字,她一愣。
“既然你還是我的月牙兒我就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既然你還是獸人間諜我也就不能留你在身邊了。”
紫藤嘆了口氣,“不過希望你把我說的話和你所見到的嘗試告訴你背後的那位吧,我希望她是睿智的。”
月牙兒愣住了,有些呆滯地轉身朝房門走了幾步,她突然轉了回來,一頭撲進了紫藤的懷里。
“……”
默默地看看眼前的一幕,詩織悄悄地轉身出了門,而後,輕輕地把門關上。
月牙兒把整張臉都埋在紫藤的懷里里,用力的深呼吸。她眯起了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師兄的味道……”
她滿足的如此說著。
紫藤輕輕地摟著她倒在床上,月牙兒似乎全無反應,只是默默地的閉上眼睛,品嘗著全身充滿幸福感的滋味。
紫藤將臉給湊了過去,月牙兒完全沒有排斥,反而用小嘴迎了上去,“嗯……嗚……”
伴隨著小姑娘被堵住的小嘴里模糊不清的聲音,紫藤用力地吻著她,用舌頭將她的雙唇打開,接著伸入舌尖,上下的吸吮舔弄著著濕熱的口腔。
月牙兒隨之整個人陷入陶醉的狀態,雙頰更是泛起了一陣潮紅,甚至當紫藤移開嘴唇之後,那片小巧的粉舌還像是貪婪於深吻的激情一般,有些不舍地追了出來。
“哈……啊……”
月牙兒急促地喘著氣,張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紫藤近在咫尺的臉。
“師兄……”
宛若是又回到了兩人的第一夜一般,月牙兒羞紅著臉,一臉陶醉的眼神。
“你知道今晚我有多傷心嗎?”
“因為我騙了你那麼久嗎?”
聽到紫藤的話,月牙兒露出了一絲不安的愁容。
“是因為你要走了……”
“師兄……”
對方的回答卻讓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藤伸手輕撫著月牙兒的雙頰,再度把身體靠向她,接著他冷不防地搓揉著月牙兒豐滿的乳房,柔嫩的肉球因為無法整個被包入了手掌之中而晃動著。
“啊……嗯……師……師兄……”
熟悉的快感和溫柔讓月牙兒的身體不自主地顫抖起來。
“記得要回來,一定要回來。”
一邊這麼說著紫藤一邊加強了手上的力讀。
“嗯……壞……”
月牙兒在這樣漸漸加強的愛撫下發出了醉人的喘息聲,濕熱的氣息隨之觸碰著著紫藤的胸口。
“如果你要是敢在也不回來的話,我可是會帶兵一路打過去抓你回來的。”
紫藤說著把手又伸入進小姑娘的裙擺里。他的手指隔著內褲的薄紗,刺激著蜜穴門口處的肉縫,觸電般的感覺讓月牙兒不由得的扭動著腰身。
“啊……師兄……別……慢點……”
月牙兒模糊不清地抗議著,紫藤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手指沿著小姑娘蜜穴突出的线條刺激著縫隙間的肉芽,指尖輕挑著蜜穴邊緣充血的肉唇,歲著這越來越深入的挑逗,月牙兒的身體舒爽得一陣陣哆嗦起來,同時大量淫蕩的液體從濕熱的蜜穴中似乎無止盡地溢泄出來。
“啊……哈……啊……師兄的手指……進去里面了,進到……里面了。”
紫藤的手還在繼續著入侵,手指分開兩片肉唇,指尖入侵的滿漲感,讓月牙兒叫囂的身體禁不住緊繃著,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也跟著無意識地擺動著。
“這是給妳的懲罰……”
紫藤順勢抓住那亂動的尾巴用力一拉,月牙兒嬌小的身體隨之一個有些笨拙的空翻整個翻了過來,隨著小姑娘以不雅地姿勢趴下床鋪發出噗的一聲響。
“師……師兄……”
月牙兒泛紅著雙頰,卻依舊很會意地敲高可愛的小屁股,一邊將尾巴在自己背上平放好不阻擋紫藤的視线。
紫藤輕輕地拍打著小姑娘的屁股,另一只手則扯弄起她的內褲。
“阿……嗚……”
輕柔的拍打如同愛撫一般讓小姑娘的身體更加興奮起來,全身歲著拍打聲的節奏顫抖著。
內褲被脫到了腳裸的位置,去了最後的保護的粉紅色的蜜穴失此刻一絲不掛地暴露在紫藤視线里,他忍不住伸手輕撫著。
“討……討厭……羞死了……”
即便已經與身後的男人纏綿了無數次,但以這樣害羞的姿勢讓對方注釋著自己最私秘的部分還是讓月牙兒忍不住雙腳稍稍用力,羞澀地扭動著身體。
即使如此,對於紫藤的愛撫她卻依舊習慣性地沒有絲毫的抗拒,反而陶醉的眯著眼睛。
“啊……壞……”
月牙兒又一次發出了醉人的呻吟,因為紫藤已經將頭湊上去開始以舌尖溫柔舔弄起她的蜜穴,更要命的是沒一會,那作怪的舌頭就硬是插入了蜜穴內,一陣陣激烈地攪弄起來。
“嗯……不行……有點……太激烈了……”
月牙兒的小臉上泛著紅潮,雙手因為全身發軟而再也無力支撐身體,只能任由上半身癱軟地趴著,這樣的姿勢讓她的屁股顯得翹得更高了,同樣癱軟無力的雙腿無意識地分開著,被撐了開來的蜜穴里,入侵的舌尖每一次動作,都使得大量淫蕩的液體從蜜穴的深處溢泄出來。
當紫藤終於抽出了舌尖的時候,月牙兒似乎已經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一陣急促的喘息。
“要來了哦……”
紫藤探到月牙兒的耳邊輕柔地說道,而後扶起她敲起的小屁股,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了雙腿間已經等候多時的硬直的肉棒。
接著抓住月牙兒的小蠻腰,將肉棒的前端頂住了蜜穴的入口“哈啊哈啊哈啊……”
月牙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被肉棒緊緊接觸著的肉唇一陣陣激烈的緊縮,淫亂地誘惑著巨大的入侵者,毛茸茸的尾巴則輕輕的擺動著,甚至連後面的菊門也迫不及待的一縮一放。
“真是只淫蕩的小狐狸。”
摸摸月牙兒發絲間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紫藤輕笑道,“不過師兄今天是要懲罰你,所以要進去的地方可不是這里哦。”
僅僅是用肉棒摩擦蜜穴好讓棒體占上足夠的液體,而後,肉棒的頂端慢慢移動到還在因為身體的興奮而收縮跳動的菊門上。
“可以嗎?走之前把這里的第一次也給我?”
雖然嘴上說著要強行懲罰,可事到領頭紫藤還是小心地問道。
“恩……”
小姑娘簡單到回答道,同時堅定地點了點頭。
得到許可的紫藤開始腰間用力,肉棒借著淫液的潤滑突破緊縮的入口後,開始緩緩的進入小姑娘的體內。
“啊……嗚啊……”
肉棒突破層層褶皺的阻擋不斷地往深處入侵著少女的後庭。
月牙兒緊緊咬著嘴唇,使盡全力的忍耐從後庭中傳來的強烈痛楚,不多久,不斷深入的肉棒已經將她的菊穴徹底撐了開來。
“嗚……”
月牙兒的小臉痛苦地扭曲著,不斷顫抖的身體一陣僵硬,毛茸茸的尾巴更是胡亂的左右擺動著。
用力將身體整個壓上少女的後背,紫藤將肉棒整個貫入月牙兒的菊門之中,一路想里直到完全不能繼續前進為止。
“啊!”
月牙兒不由得發出了悲鳴聲,斗大的淚水像是潰堤般,從眼眶迸發出來。
“妳還好吧?”
聽到月牙兒痛苦的叫聲,紫藤趕緊停止了繼續插入的動作,伸出手溫柔的輕撫著小姑娘的頭。宛若是疼愛小孩般的輕撫,讓她臉上擠出了笑容。
“啊……哈……沒事……只是……有……有一點……痛。”
即使如此,月牙兒依然滿臉很幸福的表情。
“那要繼續開始嘍?”
讓她休息了一會,紫藤又試探性地問。
月牙兒用力的點了點頭,得到許可的他再次動了起來。
腰間的每一次抽送,被菊穴內緊湊的肉壁緊緊吸吮住的肉棒,都感受到一股難以忍受的強烈快感,在這刺激的淫欲快感的誘惑下,紫藤忍不住越來越快地前後擺動著腰。
“啊……唔……在里面……用力……”
狐族天生的淫糜體制開始發揮作用了,疼痛之余月牙兒也因為觸電似的的快感而全身產生激烈的哆嗦反應,沒多久,她竟也開始配合著紫藤反復著抽送的動作搖動起自己的小腰來。
“啊……師兄的……”
月牙兒呻吟著,一邊微微地閉上了眼睛,後庭緊縮的力量越來越大。
“恩……月牙兒……”
大量的汗水從紫藤的身體滴了下來,他忍受著雷擊般的快成,不停重復著腰間抽送的動作,夾在兩人之間的那條尾巴隨著他的動作輕撓著他腹部敏感的皮膚,這讓紫藤更加興奮,一邊叫著少女的名字,一邊拼命地持續挺動著腰身,房間內到處充斥著腰部與臀肉互相撞擊的聲響。
“師兄!師……師兄!”
月牙兒尖叫著,後庭中的肉壁產生了強烈無比的收縮運動,同時,紫藤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了下來。
“嗚……”
盡管噴在自己腿上的液體已經提醒紫藤小姑娘高潮的來臨,但突如其來的力道巨大的強烈緊縮,還是讓他皺起了眉頭,忍耐著快感的來襲繼續抽送的他發現寸步難行——月牙兒的後亭仿佛有著巨大而不可逃脫力量的手掌一般緊抓著肉棒不放。
“月牙兒……我……我要出來了!”
又勉強地抽送了十幾個回合,強烈的摩擦快感讓紫藤覺得自己已經忍耐不住了。
“射出來!全部射出來!”
月牙兒模糊的叫聲中充斥著興奮的快感。
“啊哈啊!全部射出來……射入我的體內!”
小姑娘有些激動地叫著,隨著她陶醉而興奮的聲音,從紫藤肉棒中射出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場道。
激情過後,兩人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緊緊地抱著月牙兒喘息還未平復的身體,紫藤一直沒有睡著,因為他隱約感覺到懷里的人也沒有睡,兩人默契卻詭異地似乎都在等對方先睡著。
直到黎明的天空有了一點點微亮的時候,月牙兒才輕輕地鑽出了他的懷抱。
同樣輕輕地穿好衣服,回頭又看了看還在繼續裝睡的紫藤,她默然地低頭吻了下去,嘴唇接觸的一瞬間,紫藤感覺到一些的液體落在自己的臉上,盡管只是溫熱的,卻燙得他的心好疼。
當他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里已經只剩下了自己,努力地向打開窗頁外看去,一個模糊的嬌小背影消失在黎明的混沌中,沒再回過頭。
明明已經看不見了,紫藤依舊孤寂地看著,視线一點點回挪,直到一棵孤單地向著天邊背影消失的地方的老樹上,那棵樹默默地站著,仿佛在為遠去的人送行,又仿佛在默默地等待遠行的人回來。
他一直呆呆地看著,最後,仿佛看到是自己站在那里,象以往的許多時候一樣,被迫在苦難和悲哀中設法再次堅強起來,憤怒、沮喪,甚至帶點絕望……
門又開了,熟悉的發香飄了過來,他卻依舊一動不動。
“你就不去送送她?”
看著他那半死不活的樣子,紅發的少女輕嘆了一口氣。
“不去。”
聽不出一點生氣的聲音。
“你打算躺到什麼時候?”
“等我再起來,沒人能看得出我曾經傷心過,躺到那個時候。”
門再次被打開,再次關上的一瞬間門縫里漏進一句“傻瓜……”,輕輕的責罵聲中滿是居喪和欣慰混雜的矛盾,她知道這個男人不需要自己的安慰,因為他已經習慣於自己走出這樣的陰霾了。
不多時天已經亮了大半了,行轅附近響起了軍營中召喚士兵晨起的鼓樂,紫藤隨著鼓樂聲起了身來。
打開門走出去,他的步子在空空落落的走廊里顯得很重,一聲聲如地震般撼動樓板的腳步,悲涼而無奈。
“這家伙……”
從另一個屋子里走出來的一頭綠色短發的少女皺著眉頭看著走遠的“地震制造者”,“搞什麼啊,想把樓震塔嗎?”
“他在宣泄什麼……”
粉色頭發的婦人站在在她身邊,看向那背影的目光閃爍著惋惜,“這個人,究竟經歷過些什麼才能這樣把一切都埋在心里?”
“人?你們看到的,僅僅只是個人嗎?”
詩織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小姐……”
“我看到的,是腥風血雨﹑苦痛血淚,”
說著這些,看向那背影的紅色瞳孔有些濕潤起來,“他是個從這些我們沒經歷過,甚至都無法想象的苦難組成的泥沼中走出來的人,所以,沒什麼能打得倒他。”
清晨,紫藤和詩織一路打馬穿越兵營,周圍到處是忙碌著的士兵。
作為長期駐守西南地區的軍隊這里與其他各地駐軍最顯著的區別就是幾乎看不見火槍和復合弓,取而代之的是大量裝備的鋼弩和反曲長弓。
這是有原因的,西南地區遍地的原始森林,氣候潮濕多雨,在這種環境下靠火繩擊發的火槍本就只有一半的擊發成功率還得大打折扣,而由於空氣中水分過多,復合弓的疊壓弓體也非常容易脫膠。
一路前行,很快已經到達中軍大帳附近,一隊挎刀的血衣衛在道路兩側排開,為首的正是蘭華。
“總算來了啊,左右豹韜衛的主要軍官都到了。”
蘭華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那多少帶一點怨念的眼神讓紫藤一陣心慌,幾乎沒敢再看第二眼,他象做了虧心事似的灰溜溜地下馬走向大帳。
身後的詩織下馬後倒是停了下來,看看眼前這個女人,同為女性的敏感讓她很清楚對方心中那絲絲的酸楚,“對不起……”
她輕聲道。
“沒有……”
蘭華卻很釋然地笑笑,“您比我配得上他。”
詩織同樣回報以微笑,而後快步上前跟上紫藤的腳步,門口的衛士已經拉起了門簾,“兵部侍郎、車騎將軍、西南道行軍大元帥、易州大都督紫藤少帥到!”
唰的一聲,大帳里的將領們齊刷刷地起立行禮,而後,除了呼吸聲和走進來的兩人的腳步聲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紫藤環顧四周,大帳能人並不多,因為作為次要防御方向的駐軍,左右豹韜衛的編制本就各只有兩萬五千人而已,而能進到這個大帳里來的,至少也是總兵級別的了,這些人放在京城里也能相當與個四品級別的官員,而此刻,在紫藤面前全都恭謹地站著。
這樣的態度並不是出於畏懼或者因為他是王府公子,盡管紫藤此前並未指揮過這些兵馬,但他善戰長勝的聲名早已傳到這里久矣,而一個能打勝仗的統帥,其聲威在不同的軍隊里往往是通用的。
紫藤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讓詩紡也坐在一旁,而後向下面眾人繪了繪手,“各位請坐吧。”
“謝少帥!”
回答同樣整齊劃一。
“各位都久駐於此,與嶺南互為羽翼,所以我想這位就不必我過多介紹了吧?”
眾人就坐,紫藤又指了指身邊的詩織。
“郡主殿下!”
眾人再度起身行禮,那聲音卻讓詩織有些心里毛毛的,其間固然有尊重,卻還有一絲曖昧的味道。
當然,這並非出於惡意,只能怪兩人這些日子一直出則同行入則同寢,就連這些只會揮刀打仗的大老粗們也都看明白了——這位郡主殿下十有八九就是將來的少帥夫人了。
會議很快進入正題,首先發言的卻既不是軍中將領也不是紫藤,而是王府方面公孫書派來的情報官。
他簡潔有序地介紹著目前戰場附近以及南蠻內部的情況。
詩織聽著,心中隱隱的一陣憂慮——西陵王府有一個遍步大陸的龐大情報網,這幾乎是個公開的秘密,盡管沒有人知道那張網是如何運做的,但從這個人的闡述來看,它的效率和精確度確實驚人。
在介紹完目前南蠻內部大致局勢後,話題很快轉到了將軍們最關心的一個問題上,“目前蠻族在對岸集結的兵力比我們略少,主要是蠻王胡安的部隊和之前內戰中支持他的幾個大部族,總共三萬多人。此外還有一些沙河沿岸的小部族依附於他們,不過其兵力很有限,大概總共就三千上下;唯一的變數就是那些縱深地區的部族會不會進一步集結兵力來與蠻王回合。”
說到這里,那人很奇怪地停了下,詩織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的眼睛悄悄地瞄了瞄自己。
她立刻明白了,這是種禮貌的暗示,接下來的情況,如果他說了那麼就直接說明西陵王府的情報網已經布控了嶺南,盡管這是事實,但自己在的情況下明說顯然不是明智的行為,於是這些情況顯然還是由她這個嶺南郡主來說會比較自然。
“沒那個可能性,”
詩織接過話頭,而後看看眾人多少有些莫名的眼光,她笑了笑,“怎麼了?各位這是什麼眼神?你們該不會以為這大好的機會我們嶺南人就什麼都沒干吧?嶺南軍已經集結准備從側面攻入南蠻腹地,到時候不要說支援了,恐怕那些部族反而得派人去蠻王那哭著喊著要大王救命了。”
眾將又一愣,而後很快輕松下來,現在看來眼下只有打一常針對對暗劣勢敵軍的決戰罷了。
樂觀的氣氛彌漫了整個大帳,紫藤卻皺起了眉頭,他站起身來,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
“諸位,我們的目的不該僅僅只是一場勝仗,確實,作為軍人,我們的工作就是打仗,但是,我們的職責卻應該是終結戰爭而不是樂此不疲。因為我們的原因而使得邊界上的百姓常年忍受戰禍之苦,這是我們這些從軍者的恥辱,這恥辱不會因戰火連連的原因是我們無能還是疏忽甚至是好戰而有所改變!”
一翻話下來,大帳中眾人多少都露出了一死羞愧之色,紫藤不做停頓,繼續道,“我來到這里不久,卻都已經看得清清楚楚,諸位久駐此地,更不該不明白:對岸那片原始而蠻荒的土地上,民風彪悍桀驁,如果不能徹底征服他們,那麼即使消滅了對岸蠻王的勢力也無濟於事,在此後的時間里很快會有新的部族強盛起來成為那片土地的王者,到時候邊界戰火再起,我們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將是白費力氣!”
“如今,正是南蠻內部最虛弱的時候,也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徹底征服這片土地,將那里的山野之民歸入王化,以此謀求邊境上的長治久安,這才該是我們此戰的目的!”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幾乎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唯一站著的那個人——從前無論是駐軍將領還是領兵統帥,大家所關心的問題無非是戰斗的勝負或者邊界的防務,而眼前這個年輕的統帥,他想的卻是要把對岸的土地整個吞下去,把它變成西陵王府治下的第十四個省!
“況且,先不說對岸蠻人的兵力還有獎金四萬,”
紫藤不理震驚中的眾人,回身重重地一掌拍在了地圖上沙河的位置上,“但是眼前這沙河天塹對我們就是個巨大的挑戰,因此今後的戰斗絕不會輕松!”
正當時,蘭華匆匆地走進大帳,紫藤一愣,以為又有了什麼緊急軍情,然而蘭華卻徑直走到了詩織身邊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詩織皺了皺眉頭,起身向眾人致個歉,別快步走了出去。
“出什麼事了?”
紫藤小心地詢問,蘭華卻聳了聳肩作為回答,無奈之下他只得自己也起身跟了出去,身後追來一陣陣部下們意義不明的竊笑聲。
走出帳外,很快就看見詩織在和一個身著嶺南軍標志性藤具大鎧的人交談著什麼,等兩人談話停止他湊了上去“怎麼了?”
“紫……”
詩織似乎有些不好開口,“我要回去了……”
“啊?”
紫藤一愣。
“這次父王親自領兵出征了,要我回去主持王府日常事宜。”
“這樣啊……”
“餓……那個……下官先告退……”
兩人一陣詭異的沉默,那遲鈍的嶺南使者兩邊看看,似乎終於明白了,一下子就閃得沒了蹤影。
可較遠處的大帳門口把守的血衣衛們卻似乎還沒反映過來,依舊有些好奇地看過來,直到蘭華將頭探出大帳一聲吆喝,“看什麼看,沒見過你們少帥把妹是吧?”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紛紛作鳥獸散。
紫藤一臉的尷尬,詩織則是有些漲紅了臉,兩人都知道,雖然表面上是沒人了,但周圍恐怕到處都是看不見的眼睛在注視著自己了。
“紫……我……我等著你……”
詩織滿臉通紅,支支嗚嗚地說道。
雖然知道周圍有不少“好奇的眼睛”,但看著面前那張紅透了的可愛的臉,他還是忍不住將詩紡抱進懷里吻了下去。
然而,氣氛很快被破壞了。
“接下來是不是就該……”
“這種地方怎麼可能……”
“就是,別開玩笑了……”
“可是,難道這就結束了……”
“也太沒意思了……”
大帳方向隱約傳出了議論聲,雖然很小,但對修煉多年的兩人而言,都很容易捕捉。
“我……我走了……”
詩織猛地推開紫藤一下子跑得不見了。
“哼哼哼哼……”
紫藤愣了半晌,突然發出一陣毛骨悚然的陰笑,轉身板著臉走回大帳,然而,他進去之後看見的卻是大帳後面不知什麼時候被刀劍什麼的劃開了一個臨時出口,里面已經逃得一個人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