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章
“不要……不……不要……啊!!!”
張怡還是保持著屈辱的姿勢,赤裸著女人豐盈的身體,像一個母狗一樣趴在沙發上,將自己的肥臀享受撅起。
口中不停低聲嬌喘的張怡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絕,還是內心深處在雀躍男人的大肉棒終於插入了進來。
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強迫插入到了自己的身體里的背德羞恥感,和男人那異於常人的大肉棒插入時讓靈魂都顫抖的滿足感,讓張怡陷入了矛盾的境地。
“張阿姨……哦……你的小穴真的太緊了,包裹的大肉棒都難以進去……”高貝寧的大肉棒借助著他自己的口水和女人分泌的汁液,艱難的擠了進去。
第一次嘗試女人身體的那種滿足和興奮感,讓高貝寧在進去的那一瞬間就有了射精的感覺。
咬牙死命抗住女人小穴緊密蠕動的感覺,高貝寧待射精的欲望有了緩解之後,才繼續將自己的大肉棒繼續往張怡身體的更深處插入。
高貝寧那比一幫人都要粗長的肉棒不斷的深入女人的身體,將少婦緊閉的小穴口撐得酸脹無比,張怡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的下體私處要被這個男孩恐怖的大肉棒撐裂了。
“啊……輕……輕點……”就算是為人妻為人母的張怡都驚恐於高貝寧那大肉棒驚世的尺寸。
隨著男孩的插入,那根肉棒插入到了張怡丈夫此生都沒有觸碰過的地方,那還是未經人事的嫩肉,初次遭到了雄性肉棒的侵襲。
“不……不能再進去了……不能……要被插穿了……不要啊……”張怡覺得自己就要被男人的肉棒整個插穿了,仿佛那根恐怖的肉棒已經頂到自己的胃一般,讓這個少婦感到自己的肚子都被高貝寧的肉棒頂起來了。
“哈哈哈,張阿姨,你這就不行了?我可還沒有全部插進去哦……”在這一刻高貝寧就像是一個炫耀玩具的孩子,而三十多歲的張怡更像是一個被驚嚇到的小女孩。
“怎麼可能??都插到這麼里面了,居然還沒有全部插進來……”如此尺寸的肉棒讓張怡不單單感覺到了滿足,更是讓她感到了恐怖。
但是恐怖之後,這個妖艷的熟婦內心深處遏制不住渴望,渴望被這絕世肉棒徹底貫穿的感覺。
“張阿姨,我要開始咯……讓你試試我的威力,是不是比你那無能的丈夫厲害多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高貝寧開始了對自己第一個女人的瘋狂抽插,沒有任何的技巧,沒有任何的遲鈍,只是瘋狂的抽插,用那根肉棒在女人的小穴里面猛烈的進出,龜頭不停的撞擊女人嬌嫩無人碰觸過的子宮。
“啊……不要,慢點……求求你……慢點……”張怡覺得自己在這刻被肉棒徹底的貫穿了,下體滿足到腫脹的感覺時時刻刻在提醒她,身後這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小男孩正在自己嬌嫩的身體上放肆的玩弄,自己的私處小穴被他猛烈的抽插。
張怡那敏感的子宮口已經被他撞擊的開始麻木,初次被人撞擊的子宮仿佛不堪重擊,隨時都會臣服於男人的肉棒地下。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太快了……”被高貝寧抽插到語無倫次的張怡此刻正披頭散發的嬌喘尖叫著,她原本通體雪白的肌膚,在這一刻布滿了興奮的殷紅,點綴在她豐盈的肉體上,是那麼誘人,是那麼刺眼。
不管張怡是否承認,在這恐怖尺寸的肉棒攻擊下,憑借著自己丈夫完全無法達到的力量和速度,讓她體會到了更加高級和洶涌的快感。
那是食滋有味讓人流連忘返的滋味,張怡這樣成熟的少婦更能體會其中的樂趣。
“張阿姨……我要你,我要這輩子都占有你……你是我的……啊……操死你……操……”體會到女人美妙滋味的高貝寧更加瘋狂的抽插著身下的女人,試圖有自己的大肉棒盡可能的占有她身體內的每一寸嬌嫩,盡可能的插入的更深去玩弄這個人妻少婦的小穴。
“啊……不要更深了……我……我要被捅死了……求求你……高少爺……啊……啊……”張怡現在就像是暴風雨中的小船,快要被高貝寧如驟雨狂風的撞擊弄得船毀人亡。
死死較勁牙關強制忍耐的她,又哪是男人的對手,那洶涌澎湃的快感讓這個風韻的少婦不堪重擊,忍耐不住的叫床聲和嬌喘不時地從那嬌艷的紅唇露出。
在這一刻,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喘息交織在了一起。
張怡不再是一個堅貞的人氣少婦,而高貝寧不再是一個初中生少年。
一個變成了渴望男人抽插的背德淫婦,一個變成了渴望占有人妻的絕世淫魔。
“啊……高少爺……快點……快點……我,我要來了……啊……”被男人的重擊擊昏頭腦的張怡不再記得自己是一個男人的妻子,是一個嬰兒的母親。
就在這一刻,她變成了一個渴望男人肉棒的蕩婦,一個祈求男人猛烈抽插的雌獸。
什麼不要臉,什麼難堪,什麼被脅迫強暴都被她統統拋諸腦後,她現在就想要被男人操到那極樂世界。
“張阿姨……哈哈哈哈……你求我了,你求我操你了……哈哈哈哈哈……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厲害多了……!!!!你說啊……”女人的臣服永遠是男人最驕傲的事情,特別是床上嬌喘哀嚎的女人那可憐苦苦哀求的樣子,是所有男人永遠追求的最終目的。
此刻的高貝寧就像是被注射了大劑量的雞血,通紅的眼睛照射出詭異妖艷的光芒,隨時會把身下的女人吃干抹淨。
在男人更加瘋狂撞擊下的張怡已經開始神志不清,原本那雙暗含秋波的紅杏大眼現在已經無神,被高貝寧操的雙目泛白,那小巧誘人的紅唇現在都無法緊閉在一起,女人香甜的津液順著嘴角低落在地上。
“嗯……啊……”在男人的攻擊下,少婦只能本能的發出快樂的聲音,已經酥軟到無力的肉體只能虛弱的趴在沙發上,將自己撅起的屁股更加聳立在高貝寧的胯下,更加方便大肉棒抽插到小穴的更深處,讓子宮面臨龜頭更加無情的進攻。
“啊……張阿姨,我要來了……我,我,我要射進你的身體里面……啊……”初次操入女人身體的高貝寧已經表現的異常凶猛,但是他還想繼續體會女人身體的美妙。
可是那洶涌而來的快感讓他處於隨時爆發的邊緣。
“不……不可以,絕對不行……不能射到里面去,這幾天是危險期……不要啊……”原本還麻木的張怡聽到高貝寧的話,突然來了力氣,努力的抓住高貝寧按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想要將他推開,讓那隨時准備射精的肉棒脫離自己的小穴,擺脫自己被強暴者內射懷孕的命運。
可惜,強弩之末的女人怎麼可能是此時瘋狂的高貝寧的對手,張怡握住高貝寧的手顯得那麼嬌弱無力,完全無法撼動高貝寧一絲一毫。
而且女人的抵抗和對內射懷孕的恐懼更是增加了高貝寧的樂趣,原本就是最後瘋狂抽插的肉棒居然還能增加抽插的速度和力量。
女人多汁的小穴被高貝寧的大肉棒不斷進出,將紅嫩的陰唇都帶著不住的翻滾抖動,那被摩擦到有如白漿的淫液四處的飛濺,將女人的肥臀和男人的小腹圖染的一片亮光。
“啊……不要再進去了……要死了……要死了……停下來啊……求求你了……”張怡感到自己的下體小穴已經不堪重辱,那嬌嫩的私處已經麻木紅腫,而子宮現在已經被高貝寧撞擊的搖搖欲墜,極端的快感和瘋狂的疼痛混合在一起不斷刺激著張怡的神經。
“張阿姨……張阿姨……張怡……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會是我的……這輩子你都別想逃……啊……”瘋狂如牛的高貝寧用盡了最後的一絲力氣,將自己的大肉棒瘋狂的在張怡這個人妻的小穴內絞弄,仿佛不將這女人的私處搗穿誓不罷休。
“啊……要死了……來了……來了……啊……穿了……穿了……”一開始要拼死反抗高貝寧內射的張怡,在男人最後的瘋狂抽插下終於到了此生最快樂的高潮。
少婦原本驚艷的面孔在這時變得猙獰,風韻赤裸的身子趴在沙發上不斷的抽搐,肥嫩的雪白屁股都不住的顫抖,小巧的腳趾都因為極端的快樂緊緊的攢縮在一起。
“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身體里……張阿姨……我來了……啊……”高貝寧已經到了最後一刻,在這一刻高貝寧一定要完成對這個人妻少婦的完全占有,將自己的精子灑滿她的小穴,讓這個女人的身體這輩子都記得高貝寧的味道。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啊……”陷在高潮中的張怡被高貝寧的話驚醒了,對老公的慚愧和對懷孕的恐懼讓她極力的抵抗著身後這個惡魔的內射。
可是所有的力量都在高貝寧的最後一擊下,化為虛有。
高貝寧最後的一擊,將自己的肉棒盡可能的插入張怡的小穴內,好讓自己的精子灑滿人妻的小穴。
可誰知道,他最後的一擊居然轟開了女人一直緊閉的子宮口。
子宮口被男人的強力轟開,讓張怡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力氣消失了,那前一波高潮還沒完全過去,新的一波高潮來臨的感覺讓張怡仿佛置身天堂,空白的大腦和僵硬的身子讓她覺得自己已經靈魂出竅,暢游在幸福的世界。
“啊……射了……啊……張阿姨,接受我的精子吧……”猛烈抽插的高貝寧在這一刻也停了下來,蓄謀已久的精子就像是決堤的河壩,源源不斷的直接在張怡這個人妻少婦的子宮內宣泄了出來。
“啊……不要射啊……啊……嗚嗚嗚……你這個混蛋啊……要死了……死了……”張怡現在已經雙面泛白的暈了過去,誰也不知道她在最後那段時間經歷了什麼,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經歷什麼。
那被男人直接操爆子宮口的劇痛,被男人在子宮內的撞擊,被滾燙的精子在子宮內瘋狂的掃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讓這個成熟的人妻也不堪性愛的無邊樂趣,直接暈死了過去。
完成了內射的高貝寧滿足的看著身下一動不動的張怡,他滿足的笑了。對這個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人妻,他終於得到了。
這個已經被紀委檢查組逼迫到無路可退的少婦,這個一心想要救自己丈夫的美艷人妻,這個平時高傲的官太太,在這一刻已經被自己完全的占有了。
甚至比她丈夫還徹底,直接在這個女人的子宮內射入了無數的精子。
“張阿姨,你永遠都是屬於我的……”高貝寧看著已經暈闕過去的女人,摸著她那嬌滑的肉體,他仿佛已經感覺到了自己那無數的精子在女人的子宮內暢游,尋找著合適的卵子,完成高貝寧最終的目標,讓這個人妻少婦懷上自己的孩子,永世沉淪。
經過一番苦戰的高貝寧也感到十分的疲累,抱著懷里比自己還高的少婦,高貝寧覺得眼皮越來越重,熟睡了過去。
張怡早就陷入了深度的睡眠,在高貝寧瘋狂的抽插下,她體會到了在丈夫那無法感受到的極端高潮,無論她承認與否,身體得到男人無邊滋潤的她,現在睡得極其的安穩,身體被高貝寧抱在懷里,她覺得非常的舒適,睡夢中的她還不時的往男人的方向挪動,想要更加靠近這個強暴自己的男人。
所有的一切現在都結束了,所有陰暗不堪的交易現在也告一段落,憔悴的女人和滿足的男人在這一刻都陷入了睡眠。
安靜的空間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可是那赤裸相擁的男女,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妻和十多歲的初中生赤身裸體的緊密相擁,那淫糜的氣息,女人濕乎乎的下體都宣告著這一切的真實。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可以有1個小時吧,可能有一天那麼長。
張開眼睛的張怡覺得這次睡眠是自己這幾天以來睡得最舒服的一覺,渾身都感覺到了舒服。
還以為是在自己家的張怡翻過身就看到一張熟睡的臉,那是張怡刻意去遺忘的一張臉。這張臉將張怡所有的痛苦和不堪全部都無情的掀起。
“對了……他……到底有沒有射到里面……”已經回過神的張怡開始擔心她最為害怕的事情,因奸成孕……
張怡悄悄地抬起頭,試圖再不驚擾高貝寧的情況下去洗手間查看一下自己下體的情況,實在不行先拿水洗洗,希望可以洗掉身體內的那些肮髒的精子。
當張怡好不容易站起身,看著男孩熟睡的樣子,那普通到有些丑陋的面孔,張怡無法想象當年拒絕了那麼多青年才俊的她,現在居然會失身在一個曾經自己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男人身下,而且在這個比自己小了這麼多的男孩的胯下承歡。
含淚的張怡不敢哭出聲,害怕驚醒了熟睡的高貝寧,看著即使睡著了還高高勃起的巨物,張怡恨不得一口將它要掉。
可是她不敢,既然交易已經開始,努力到現在的她不可能做出違反交易的事情,否則她的委屈和不堪全都白白浪費了。
張怡最後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高貝寧,准備去洗手間清洗一下混亂不堪的下體。
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從小愛干淨的女人,張怡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肮髒過。
身為人妻的堅貞已經蕩然無存,身為女人的尊嚴被男人肆意踐踏,清白的身子已經被男人的精子玷汙,甚至自己還主動的跪在地上含住了男人排泄用的生殖器。
這一刻張怡無比的痛恨起沒有骨氣的自己,也同時痛恨沒有本事的丈夫。
赤裸著身子的張怡,放任自己完美豐盈的肉體就這麼赤裸的在高貝寧的家里毫無遮掩的呈現。
任憑水淋濕了自己的身子,濕透了秀發,濕透了面容,濕透了身軀,也濕透了下體。
張怡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肮髒需要不停的清洗。
痛苦的淚水混合著花灑的水不停落下。
極端的無助和極度的痛苦讓張怡難受的抱住自己的身子,緩緩的蹲了下去,任憑花灑的水胡亂的淋在身上。
無聲的痛苦,痛徹心扉的絕望讓這個三十多歲的人妻在被人強暴之後,只能獨自的清洗被玷汙的身體,自己將白皙的手指深入自己被男人抽插的紅腫的小穴內清洗遺留下來的精子。
“張阿姨,怎麼一個人在洗澡啊……叫上我,怎麼也來一段鴛鴦浴……”突然想起的聲音將痛苦之中的張怡驚醒,那突然驟跳的心髒讓張怡的嘴唇都變得煞白。
“不……你出去……你……嗚嗚嗚嗚……”張怡看向高貝寧的眼光不再是高高在上,也不再是倔強和不屈,此時此刻的張怡看向高貝寧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害怕。
就像是動物碰到了自己王,只能屈服他的任何決定,生殺予奪全部憑他。
“不……不……”不顧肮髒,張怡癱坐在地上,不斷往後躲閃,看著越靠越近的赤裸男孩,這個明顯要大十多歲的女人反而比男孩更加害怕。
“來……乖,張阿姨,給我好好洗一個澡,等會我們再玩玩……哈哈哈……”
……
夜晚時分,已經離家十多個小時的張怡終於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臉痴呆的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向哪里?
回家?自己還有什麼臉去面對自己的孩子,自己在家心急如焚的婆婆。
不回家?自己能去哪,難道回那個強奸自己的惡魔的家。
張怡不想再去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無盡的羞辱,無數的抽插,極端的高潮,大量的內射,知道現在她都覺得自己的腿發軟。
“小姐,去哪?”
“望海小區……”看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張怡不知道為什麼她原本幸福的生活會變成這個樣子,老公被抓,家產要被充公,以後的生活她完全不知所措。
唯一能讓她感到希望的就是關於劉全志,當她從惡魔家離開的時候,那個小畜生說了,“你放心,今天我很開心,你老公的事情,我會安排人去弄的……”現在張怡無比的渴望丈夫能放出來,自己一個女人實在支撐不了這個家,這對她來說真的太艱難了。
她不會知道,當對女人食滋有味的時候,男人不會輕易的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再次占有那個他們渴望的肉體。
就像張怡,等待她的將會是沉淪無邊地獄,未來的日子將會遍布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