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欲海沉淪:一個換妻經歷者的良心懺悔(一個背叛者的懺悔)

  我原本想過把董奎的屍體交給楊志,最終又否決。

  在臨近的山丘上找了塊平地,用他送我的刀挖了個坑,將那把刀和他一起埋在了里面。

  在墳前壘了幾塊石頭,人死賬消,不管董奎以前對我做過些什麼,這一刻,一切都煙消雲散。

  臨走前,在墳前點了三支煙,或許在未來的某年某月,我還會想起他,想起和他的糾葛,來這墳前看看他。

  …三天後,市醫院一間獨立病房內。

  “哎喲,你輕點,很痛啊!”

  向秋抱著腳大喊。

  “真痛還是假痛?我可聽守夜的護士說了,章婷昨晚又在這兒陪了你一晚上,你們膽子可真大,這可是醫院。”

  梁玉珍站在床邊,看著向秋掛著的腿說。

  “老實交代,都干什麼了?”

  李秋月也逼問。

  “干什麼,什麼也沒干!”

  向秋嘴硬道。

  “屁,誰信。”

  李秋月說著又輕輕搖了下掛著向秋腿的布條。

  向秋又傳來聲慘嚎。

  梁玉珍不但沒有一點憐惜之情,還火上澆油道:“還敢不老實,剛才護士收出去的垃圾桶我可看了,里面有不少紙巾呢,要我去找護士要回來嗎?”

  “喂,你們到底是來看我的,還是來折磨我的?”

  向秋抱著痛腳不滿道。

  “哈哈,當然是來看你的。人太多,不方便,俱樂部一致委托我們,讓我們代替沒來的人慰問你,這是他們讓我帶來的東西。”

  我站在床邊,示意妻子道。

  妻子把帶來的花,還有一些水果,補品之類,放在了桌上。

  “這還差不多。”

  向秋滿意的點頭,說著從中翻出個苹果,遞給梁玉珍道:“削皮。”

  面對向秋的大爺樣兒,梁玉珍差點發飆,不過看他躺在病床上,最終忍下來,一把接過。

  向秋可不知什麼是見好就收,又拿出條香蕉,遞給李秋月,像是吩咐奴婢道:“快剝。”

  知道向秋是故意,李秋月的眼神,像是要把那條香蕉塞他後門。

  向秋也不收回,僵持了幾秒,李秋月最終敗下陣來,無奈的看了眼梁玉珍,接過了香蕉。

  看著向秋作威作福,我心里暗笑,問道:“醫生說還要養多久?”

  “傷筋動骨一百天!”

  向秋哭喪著臉說,似乎覺得整天呆病房很無聊,轉言道:“別說這個,董奎怎麼樣,聽說逃了?”

  “以後不用擔心他了。”

  我回說。

  向秋點了點頭,沒再多問。

  雖然那晚沒抓到董奎,但他的團伙幾乎已經覆滅,上面對外宣布說董奎趁夜潛逃,發了張通緝令。

  反正人已經死了,我也沒有去說破。

  董奎雖然是個土皇帝,不過已經很少露面,如果沒什麼交集,普通人很少知道他,自然沒引起多少轟動。

  反而是接連下來的幾個官員被雙規,引起不小的反應。

  市警局副局長,市委內部,連續五,六個經常露面的官員被傳喚。

  這才讓董奎走進普通人的視线,短短幾天,董奎就人盡皆知。

  街頭巷尾,也都談論著道聽途說而來的,關於他的過往。

  為了穩定人心,也給民眾一個交代,上面很快成立專案組,對董奎的關系網進行調查。

  雖然我沒直接參與其中,不過也聽到一些內部消息,由於牽扯很廣,如果全部查處,估計很多部門要陷入癱瘓。

  後來決定,只抓了幾條大魚,其余人只在內部進行了口頭警告,嚴重一點的,記過處分。

  很快,上面就把調查結論公布,連帶著董奎經營的非法項目,業務之類,也給了大眾一個交代。

  這才讓輿論平靜了一點,不過董奎的故事,卻在普通人口中傳開,看樣子,還要熱鬧一陣子,或許用不了多久,董奎這個名字就會真的無人不知了。

  不過事後妻子對我不告訴她,獨自涉險有些不滿,跟我生了好一陣悶氣,說我不把她放在心上,根本沒考慮過她,萬一我出事,她怎麼辦雲雲。

  我當然明白,可很多時候,事不由人,身不由己。

  想方設法,又是發誓,又是寫保證,連哄帶騙,折騰了好一陣,她才原諒我,不過警告我以後再敢這樣,就別在見她,即便知道說的是氣話,但也看出她確實很擔心。

  正聊著,章婷提著雞湯回到病房。

  看到我們,別提有多高興,對於我那天冒險去救她,還特地感謝了一番。

  說到這事,向秋也向我感謝,回笑說俱樂部都是一家人,幫忙也是應該的,說謝就見外了。

  誰知話音剛落,床上就傳來向秋撕心裂肺的慘叫,原來這小子故意在使喚李秋月,她根本不想吃香蕉,李秋月剝給他,他竟然擺手,結局很明顯。

  痛腳再次受到蹂躪,趁著他張嘴慘叫時,那根香蕉也被塞進嘴里。

  看著他們玩鬧了一陣,見向秋沒什麼大礙,大家都陸續離開。

  把妻子送回家,我又趕著去見一個人,還有筆賬,要跟她算算。

  董奎的事情前,完全沒有料到,他的離去,能給承夢帶來這麼大機遇。

  當初他聯合銀輝把承夢從城西趕出後,他手中的翔運,可是已經獨占到旅游市場43%的份額,銀輝占據35%,承夢銳減到13%。

  加上這兩個月,三家大公司混戰,將小公司拖垮了不少,其余市場份額已經縮減到9%。

  如今董奎的商業帝國垮掉,翔運自然也無法存活,承夢這些天不停蠶食翔運的市場。

  不知見到董奎的失敗,害怕了,還是因何緣由,銀輝居然沒有絲毫動靜。

  看來苗雪晴這個女人,還是能看清楚時勢,懂得審時度勢。

  上次她和董奎合作,將我從城西趕出,後來找她商談,又被拒絕後,心里就對她有芥蒂。

  起初做出決定,如果她也敢趁機擴張,做出打壓承夢的事,就趁機向媒體透露她與董奎有來往,一舉將銀輝拖下水。

  不過苗雪晴還算精明,一直按兵不動,沒有給我借口。

  這示好的舉動,我當然明白,可總覺得這個女人太圓滑,現在陷入險境,才和我虛與委蛇,如果以後有機會,誰知她會不會再咬我一口。

  本打算等我把翔運的市場吞完後,再回頭慢慢收拾銀輝,昨天苗雪晴卻突然打來電話,約我今天見個面。

  起初不想去,畢竟當初有事找她,她故意躲我,事後還對我不冷不熱。

  不過轉念一想,如今她主動來找我,豈不是正好可以去回敬她。

  一來是對當初不聽我提議,執意跟我作對的回應,二來也給她提個醒,看看她的態度。

  這次約我的地點有些奇怪,不是在飯店,也不是在酒店,而是在一個小區。

  到了才知道,是棟別院,或許是聽到我車子的聲音,也或許是一早就在等,沒等我下車按鈴,苗雪晴就從屋內出來。

  看到苗雪晴的瞬間,我有些愣住。

  從第一次見這女人,就覺得她有點出塵的味道,即便知道她已經是個婦人,有了女兒,還是有這種感覺。

  長發蓬松,擋住半邊額頭,發梢小挽在腦後,既有了劉海的年輕味道,又有女人成熟後的風韻。

  秀眉淡雅,似乎沒有著重去塗,也沒有帶耳環,雪白的脖頸上,只掛著條蛛網般的鑽石項鏈,一朵朵玉髓玫瑰在鑲有鑽石的枝頭上綻放,顯得柔美而典雅,嬌艷欲滴的鑽石花瓣,散發奪目光采卻又不顯庸俗張揚,這等純淨芬芳,像是大自然賜予的恩典。

  身著白色緊身長裙,長裙不管是設計,還是剪裁都很巧妙。

  裙子每隔一小斷,就有蛇紋般的細小橫紋隔開,這樣的設計,更著重描繪出苗雪晴優美的曲线。

  倉促望去,像是條等待蛻皮的人形白蛇,隨著走動時細腰輕扭,感覺裙子會隨時像蛇皮般蛻下來,引人遐想。

  看到車內的我,苗雪晴撩了撩額前的頭發,輕笑點頭,打著招呼。

  蜿蜒於脖頸間的項鏈,襯托出她出塵脫俗的氣質,雪白手腕上的黑色絹帶腕表,為她的成熟添上一抹優雅。

  食指上那枚散發著璀璨火光的指環,活力輕跳,迎風搖曳,更讓她於舉手投足間,散發出陽光般清新,耀眼風采,一條長裙,將這一切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裝扮和她清新出眾的氣質互相襯托,眼前的苗雪晴,就像朵待放的玫瑰,即將在世人面前,盡情綻放。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