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欲海沉淪:一個換妻經歷者的良心懺悔(一個背叛者的懺悔)

第五卷 第770章 意外還是預謀2

  吃過飯,母親問及妻子,才忽然想起,忙忙呼呼又把那頭忘了。

  一邊回說走的急,她要上班,沒時間回來,一邊走到外面,打了個電話回去報信。

  幸好現在還不是太晚,接到我的電話,妻子有絲埋怨,不過聽說我在老家,又很驚訝,還暗怪我沒跟她打招呼。

  只能簡單的解釋說公司這兒出了點問題,我也是匆匆忙忙的趕回來。

  她這才沒跟我計較,反而焦急的詢問出什麼事,嚴不嚴重。

  不想妻子跟著擔心,我簡單說只是點小問題,很快就會處理好。

  她又柔聲讓我在外面要注意安全,注意身體,按時吃飯之類的叮嚀。

  我心里溫暖,為不讓她掛念,故意擔心她,讓她照顧好自己,早點休息。

  妻子則說她在家,不用我操心。

  正說著甜言蜜語,母親察覺到我在跟妻子通電話,叫著把電話給她,無奈,只能輕聲告訴妻子後,轉交電話。

  兩母女接電話,可比我熱鬧多了,笑笑鬧鬧,一番噓寒問暖,什麼吃飯沒有,最近怎麼樣,大事小事都要寒暄。

  看著母親滿臉笑意,一會回說農活做完了,一會又回說,就種點自己吃的糧食,不累雲雲。

  即使沒聽,也知道妻子在問些什麼,肯定是少干點活,多休息下等。

  看著她們談話時,喜慶高興的樣子,我只能暗自搖頭。

  母親對我雖然關懷,但只有跟妻子說話時,才滿臉笑意,說一句要笑幾聲。

  偶爾還叮囑什麼,如果我敢欺負妻子,就讓妻子告狀,她來收拾我之類。

  聽得父親都在一旁白眼,搖頭。

  我和妻子尚好,不過母親跟妻子就有說不完的話,坐那兒嘮了半個小時,還沒有結束的意思。

  暗自搖頭,平常跟我也沒那麼多話,看著慢慢夜深,我無奈的瞄向父親。

  這種時候,每次都只能是父親站出來,他幾句什麼別耽擱芸涓休息,明天還要上班之類。

  母親雖然不舍,也只是笑罵幾句老頭子,跟兒媳打個電話都在催命之類。

  結果就不情願的把電話轉到父親手上,相互問候交代幾句,通話就會在父親手上終場。

  雖然妻子跟父親沒多少話,不過父親只有跟她說話的時候,嗓門兒才會小點。

  跟我說話,那大一嗓子,屋外都能聽見,不熟悉的人還以為是在罵人。

  妻子第一次跟我回屋,他一嗓子讓我給妻子拿凳子,原本是一番好意,結果把妻子嚇的愣在哪兒。

  還好母親當時出來解釋,勸場,才讓妻子回過神來。

  就那以後,父親跟妻子說話,語氣就輕了,了解後,妻子也習慣了。

  但對我卻絲毫沒有改善,從小吼到大,現在還吼,用他的話說,男人說話要有中氣,說什麼以前跟著爺爺挑煤爬山,路上還能唱上幾曲。

  我也只能惡意的猜想,估計是山上山腳,說話聽不清,才把嗓門兒練出來的。

  給妻子打電話,一個是交代下晚上回不去,另一個是想看看她哪兒有沒有什麼異樣。

  畢竟這邊出事,我還是要擔心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如今她哪兒沒事,我也安心一點。

  跟父母聊了會,各自回屋後,想想還是不放心,又給金煥打了個電話。

  詢問那邊的情況,他也回說沒見什麼可疑的人,平常回家的時候,只要有空,就會到他車里坐坐,聊上幾句。

  雖然他經常嫌我囉嗦,不過每次帶煙帶酒後,他慢慢也習慣了。

  或許今天沒見我去,還反問我在干嘛。

  我對槍這東西原本就不熟悉,正好向金煥請教下,把這邊的事,簡單跟他說了下,聽完我的話,他有些疑惑,詢問要不他明天過來看看。

  我想後還是拒絕,我這邊雖然緊急,但沒有妻子那邊危險,我也不想妻子哪兒有絲毫閃失,不然就後悔莫及了。

  似乎理解我的想法,金煥想了下後提議,要不然他明天找個人過來,幫我看看。

  我問他可不可靠,他也沒說,只表示只要我願意,到時來了就知道。

  思考後,以金煥的為人,相信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開口答應下來。

  我擔心如果這里真是董奎在暗中搞鬼,那麼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對妻子不利,現在已經開始行動了也說不定,叮囑金煥千萬要保護好妻子。

  誰知換來他一頓調笑,說什麼我婆婆媽媽,跟個女人一樣。

  我只能搖頭,回說這叫小心駛得萬年船。

  他才不吃這一套,知道沒別的事情,叨咕兩句就掛了。

  嘆了口氣,擔心太多也沒用,現在緊要的是先把這群人的來路調查清楚。

  如果真是董奎那邊的人,接下來的事就要加緊了,我可不想每次都慢上半步,落入下風,不然誰知道有沒那麼好的運氣,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睡在床上,思考著明天的事,琢磨著先要弄清楚那人的傷是怎麼回事。

  今天裝著不醒,明天等他醒來,必須當面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露出什麼馬腳,董奎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之前,說什麼也不能放幾人回城。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晚上做了個夢。

  夢見我和一頭老虎,在一座獨木橋上相遇,橋下是萬丈深淵,老虎步步緊逼,我只能不斷後退,直到無路可退,正准備奮力一搏,誰知老虎突然撲來,我們一起掉了下去。

  從驚慌中醒來,發現天已經亮了,擦干額頭的冷汗,雖然知道是個夢,可心里還是有些發毛,不自覺想與最近發生的事聯系起來。

  沒等我冷靜下來,母親在門外喊起來,說是桃二叔找我。

  知道是為昨天的事,迅速起床,洗漱了一下。

  桃二叔在客廳,不過似乎怕母親知道後擔心,他將我引到了屋外。

  “龔二那幾個人怎麼樣?”

  我詢問道。

  “他們昨夜大醉,估計要到中午才醒的來。”

  桃二叔回說。

  我笑著點頭,山里人的酒,可不那麼好喝。

  或許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桃二叔擔心道:“接下來怎麼辦,等會就送幾人回城?”

  “當然不行,昨晚只是緩兵之計,事情沒弄明白,沒解決前,不能讓他們回去。”

  我搖頭。

  “怎麼留?我看那幾人一心趕著回城的樣子,昨天就跟我鬧了半天。”

  桃二叔困擾問。

  “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我看了眼前面的旅社說。

  “什麼辦法?”

  桃二叔喜問。

  “等會就知道了,先去診所看看。”

  我故作神秘。

  和桃二叔來到診所,桃燕正在給那個受傷的人掛點滴。

  等她忙完,我悄悄詢問病情怎麼樣,她搖頭表示沒事。

  沒大問題我就放心了,見受傷的人已經醒來,我過去自報了家門,把我是旅游公司的經理告訴他,得知此人叫鍾富。

  噓寒問暖了一番,讓他安心養傷,表示醫藥費,生活費,我們都會負責。

  或許是年輕,沒多少心機,幾句客套下來,鍾富臉上就掛起笑意。

  客套間,我不著痕跡的問他道:“記不記得是怎麼受的傷?”

  鍾富回憶似的想了下,回說:“追野豬的時候,槍不小心走的火。”

  “打中野豬沒有?”

  為了不引起鍾富懷疑,我故意岔開話題問。

  “當然沒有,還沒瞄准槍就走火了,不然我怎麼會受傷?”

  鍾富憤慨說。

  “還真可惜。”

  我附和似的點頭。

  “可不是,野豬沒打到,自己卻中槍了,都怪你們的破槍。”

  鍾富埋怨說。

  “真是對不起,我們以後會改進。”

  我點頭抱歉,看他臉色好了點,不經意的問道:“你是什麼時候打開的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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