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欲海沉淪:一個換妻經歷者的良心懺悔(一個背叛者的懺悔)

第三卷 第389章 帶妻子旅游3

  正當我那著脾氣古怪的司機沒轍時,妻子突然笑道:“出門在外,遇上就是有緣。俗話說,朋友多了路好走,來,大哥,一起吃吧。”

  說著也不管司機同意不同意,直接給他碗里夾菜。

  司機本想拒絕,不過看到妻子熱情的笑臉後,又沒有說話。

  我看了眼妻子,有些無奈,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些事情,女人辦比男人更容易,特別是美女出場。她向我邀功似的,得意的眨了眨眼。

  我搖頭苦笑,這種事擱那個男人手里也沒法啊!妻子趁熱打鐵,不停招呼司機吃,有了開頭,後面就順暢多了。我們開始簡單的交流,見氣氛漸漸熱絡,我特地叫了幾瓶酒。

  MD這里的酒比外面貴一倍,不過現在只能挨宰。司機起初推遲說不能喝酒,不過我強行給他滿上,說晚上喝完就睡覺,不用開車,他還是有點猶豫,不過經不住妻子在一旁推波助瀾的敬酒。

  幾杯下肚,或許因為酒精的關系,感隋似乎更近一步,司機的嗓子也敞開了。雖然不知他酒量怎麼樣,不過喝酒還是很豪情,到後面來者不拒,一口一杯,袖子撈起來,膀子也敞出來了。他喝酒很上臉,只喝了幾杯就滿臉通紅。

  通過交談,我得知司機姓盧,叫盧生,下面縣里人,帶著家人到城里來討生活,一家都在域郊租的房子。以前在家開了十多年拖拉機,後來靠了駕照,來城里幫人開車,認識的人都叫他盧師傅。

  桌上放了幾個空酒瓶,見酒喝的差不多,盧師傅看來有點麻了,說話都有些不順。不是我酒量好,全是妻子的功勞,她不時敬酒,小抿一口,盧師傅就是一杯,桌上的幾瓶,大半下了他的肚。

  聊的多,就熟識了,我沒有說現在的職位,只說以前在一個公司做企劃,後來辭職了。聽說我也是鄉下出來,到城里謀生活,跟我跟親近了。像多年未見老朋友。要不是中間隔著張桌子,恐怕就要上來勾肩搭背了。

  我跟著叫司機聲盧師傅,他仗著酒勁和這會的熱絡,直接叫我徐老弟。我無所謂,為了把關系拉近點,還跟著叫他盧老哥,只是妻子不時在哪兒笑意吟吟的樣子,讓我有些郁悶。

  看時機差不多,我邊給盧生倒酒,邊問道:“盧老哥,在這公司開車,福利怎麼樣?”

  “嘿,別說這,說這我就一肚子火!”

  盧生泄憤似的一口喝掉杯中的酒說。

  “咋啦?”

  我又接著倒酒問,妻子似乎也明白,幫著熱情的夾菜。

  盧生點頭道謝,端起酒杯,想了下說:“當初這公司招聘的時候,講好三天一個班,跑三趟回來,有一天假,工資講好四千,誰知沒半年就改制度了,休假取消了不說,工資也降到三千不到。”

  “你沒找公司談過?”

  我故意問說。

  “談有屁用,就一句話,公司經營不下去,要嘛繼續干,要嘛走人。當初不少兄弟都走了,要不是家里有老婆娃等著這點工資,老子才不受這鳥氣,早跟著他們走了。”

  喝了點酒,加上說道氣頭上,盧生性子也上來。

  “說的也是,來,來,老哥,喝一個。”

  我同仇敵愾道。

  看到我給自己頭上扣尿盆子,妻子忍不住把臉轉向一旁,輕笑起來。

  “干,今朝有酒今朝醉。”

  盧生沒注意到妻子的動向,與我碰杯道,怕我偷懶,還叮囑道:“喝,要干完啊!”

  我也喝了不少,頭有點發暈,強行喝完招呼道:“來,吃,吃菜。”

  盧生也不客氣,大口大口的招呼,看那樣,肚子里也缺少油水。

  “當初公司應該不是這樣的吧!”

  邊給他夾菜,我邊問說。

  “嘿,當然不是,不然誰會干。”

  盧生喝了口酒,一抹嘴上的油漬說:“剛來的時候,那整的氣派啊,開的是載客45人的大金龍,清一色的出廠車,跑在路上多有面兒啊!”

  似乎還能想到當日的風光,他眼中泛出光芒,不過很快暗淡道:“誰知沒幾個月,就換成33座的二手車,現在你看那破車,哎,不說了。”

  似乎說的煩心,他搖手道。

  看樣子,盧生從公司剛開就在,他不想說,我可正聽到興頭上呢。給妻子遞了個眼色,似乎嫌我使詐欺瞞老實人,妻子微微瞪了我一眼,不過還是代我敬酒,夾菜道:“今天吃的高興,專程點這麼多菜,盧老哥多吃點。”

  “哈哈,弟妹人就是好。老弟能娶到這個賢惠個媳婦,有福啊!”

  妻子敬酒,盧生是來者不拒,笑夸道。

  我望了眼妻子,她滿臉驕傲,只得點頭道:“是,我也慶幸的很!”

  趁盧生高興,追問道:“旅游公司不是還在經營嗎,為什麼把車賣了?”

  盧生望著我,猶豫了幾秒,左右看了看,見四周沒人才小聲道:“我聽人說,是有人把賣車的錢,用來填公司的窟窿。”

  “不止我,連妻子也驚訝的瞪著眼,滿臉不可置信。

  盧生像是沒注意到我們的表情,自顧自喝著酒道:“哎,在過兩個月,恐怕不出去找工作,都不行咯。”

  聽玩盧生的話後,我知道他肯定知道些內幕,裝著不經意問說:“當初那麼紅火個公司,怎麼會敗的這麼快?”

  秘密一旦開口,後面說起來就順暢多了。盧生吃著菜小聲道:“嘿,里面的問題有很多,我也說不清楚,我只是個開車的,內部的事了解的不是很多,不過外面的事可知道不少。”

  “哦?說來聽聽。”

  我殷勤的為盧生倒酒道。

  喝了口,盧生才砸吧醉,示意離去那個導游的空位,發著牢騷道:“看到那人沒有,在上面有人,這里每一個人的消費都有提成,每天好酒好菜招待著。那像我們這些下苦力的,每天就吃這些東西。”

  說著夾起最初擺在桌上的青菜,示意後直接丟在了旁邊。

  “是啊,看到那東西我也嚇了跳,以前也這樣?”

  我故意帶動話題說。“以前哪會是這樣,以前走另一條路,高速出來有不少旅館,旅客都是在哪兒歇腳。現在不准走那邊,你們根本就看不到那些的旅社,規定只能把你們帶道這兒來。”

  盧生似笑非笑的說,不知是在笑我們上當,還是笑這個公司的變化,夾了筷菜想起似的說:“以前,吃的也是有酒有肉,我們司機都是三菜一湯。你看現在,招待的吃不

  下,想買又貴得吃不起,只能從家里帶點醃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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